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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骗我谈恋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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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见秦玖越说越离谱,许忆澄赶紧打断她:“我和boss是真爱,没有潜规则这一说。”
  “这不太可能。”,秦玖放开她的手:“每一位老板在潜规则女员工时都会说自己对她是真爱,可一旦睡过了也就没有爱了。”
  许忆澄义正言辞:“可我喜欢他呀,两厢情愿的事怎么能算潜规则。”
  秦玖恨铁不成钢:“喜欢有什么用,贺朝影确实优秀这一点我不否认,可是像他这种钱才貌兼备的大老板,就算以后你们结婚了,还是会有很多抵不住诱惑的女孩子前仆后继的勾搭他,你这个妻子在她们眼里不具备任何威胁,这就是现实,资本的威力远比你想象得还要可怕。”
  说到这她稍稍停顿,抬手摸了摸许忆澄的头发,苦口婆心道:“所有人都觉得你能嫁给这样一位帅气的老板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可是也许你从结婚的第一天开始,就要担心他是不是还爱着你,他每一次外出商业应酬是不是又被哪几个漂亮的小姐勾搭了,定力再好的人这一来二去也难坚持下去,有钱人家的大老板离婚再婚数不胜数,如果只是因为钱嫁给他离婚后尚且还能得到一笔钱财安慰自己,可你说你喜欢他,我怕你跟他在一起到了最后你连许忆澄都不是了。”
  知女莫过母,几句话把她心里的恐惧挖得一滴不剩,是的,她有时颓的时候也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而每一次都被她的求生欲给压了下去。
  她其实也是害怕的,可谁让她活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结果那人是自己优秀的顶头上司呢?
  放手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许忆澄捏了捏手,抬头看秦玖,终是下了决心:“妈,您说得很有道理,但是爱他的代价我付得起,我现在能让他产生想潜规则我的念头,我就有能力让他带着这个念头过完这辈子,就算我最后真的输得连裤衩都不剩,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你……,唉算了,我早该想到的,我当年连自己都劝不住,现在又如何能劝得住你。”
  秦玖拭掉眼角的泪,弯了弯嘴角:“有空带他回老家和爷爷吃顿饭,出去吧。”
  许忆澄揣住秦玖的手,像儿时一样蹭了蹭她的肩,撒娇道:“还是您最好了!”
  两人出去时江枫和贺朝影刚好也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共识,相谈正欢,因彼此都有工作要忙,不好多留,秦玖和江枫仔细叮嘱了许忆澄一番便双双离开了。
  许忆澄望着父母消失在拐角的背影,长叹一口气。
  贺朝影盯着她的侧脸,没来由的说了一句:“不是假装,那些都是事实。”
  许忆澄愣愣的“啊”了一声:“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贺朝影:“我只说一遍,你没听到算了。”
  额,她父母刚走,这人怎么就突然傲娇起来了呢。
  许忆澄拧着眉想了想,突然记起来了。
  原来这个人是一本正经的在解释她刚才让他“假装贺朝影爱许忆澄比许忆澄爱贺朝影要多得多。”这件事啊!


第53章 软软的。
  许忆澄在家养了两个星期; 体重蹭蹭蹭的往上涨,人看起来竟然比以前圆润了不少。
  家里的补品没吃完,贺朝影还三天两头让薛迟往家里送东西,许忆澄双下巴都快被他养出来了。
  这些天在家里养病; 除了看看医书背背知识点; 就没有其他的什么娱乐活动了,许忆澄无聊; 对互联网的依赖程度变大; 网上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她都能第一时间查阅到。
  这不; 今天浏览网页的时候; 首页的推荐就蹦出来一则新闻,标题在一堆花里花俏的“曾是宅男女神; 今活成这样”、“娱乐圈颜值最高的明星,xx垫底,她第一”、“盘点被媒体封杀的五位明星; 他最无辜”里简直是一股清流,叫“聂氏企业因经营不当,被神秘人士收购,成为今年本市金融危机第一家被祭天的公司”,下面附了张该公司负责人的照片。
  照片被媒体“好意”的做过模糊处理,然许忆澄还是给认出来了。
  这不是那位把她撞成骨折的聂先生吗?
  老实说还挺意外的。
  中午吃饭时间,许忆澄和贺朝影通话,两人聊到最后没刹住车; 把话题扯到了聂氏企业的身上。
  许忆澄猜测媒体口中的神秘人士也许是贺朝影。
  贺朝影不屑的呵了声:“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商场尤甚,同情心在商人眼里最为廉价,没有本事就要做好随时被吞并的准备,我要真想动手就不是收购这么简单了,聂氏这样的企业,还不值得我去劳费心神。”
  他语气冷漠,好像和她谈论的不是一个公司的存亡,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是了,从受伤以来,一直被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在温柔乡里待久了,差点就忘了他是一个支撑着几家公司的大boss,一位出色的商人。
  许忆澄手脚发凉,握着手机沉默良久。
  贺朝影拿着手机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冷眼望着本市的天际线,等了许久,见她不说话,捏了捏鼻梁,声音尽量温和的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许忆澄紧张的抿嘴:“我没有。”
  贺朝影大概查觉到她的回答有些敷衍,又接着问:“你怕我?”
  这已经不是这个人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了,许忆澄调整了一下情绪,试图弯了弯唇边:“没……没有的事。”
  男人紧追不舍:“许忆澄,我以上司的名义命令你,如实回答这个问题,否则,我今晚有必要进行一次家访。”
  许忆澄懵了,吓得脱口而出:“我爱你!”
  贺朝影:“……”
  许忆澄抽了抽鼻子,鼓起勇气声音颤抖:“boss,就算你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看起来凶巴巴的,一言不合就怼人,我也会喜欢你的。”
  贺朝影:“今晚家访。”
  “……”
  对于贺朝影喜欢滥用职权打压她这一点,许忆澄是甘拜下风的,谁让她的卖身契还在人那呢?真是悔不当初啊!
  当天晚上,许忆澄郑重其事的让白夜歌准备了三人份的饭菜。
  白夜歌笑眯眯的打趣她:“哟,是哪一位贵客要登门拜访咱们的小破屋居然让你这么重视?”
  许忆澄摇头晃脑的唉了声:“难以描述,不可言说。”
  白夜歌眨了一下右眼,连连点头:“需要我出去避一避风头,把房子让给你们吗?”
  “去去去,就你思想不纯洁,想什么呢你!”
  “切,你害羞个什么劲。”
  晚上贺朝影下班,直接开车到她们公寓。
  一进门,就见俩小姑娘在摆弄餐桌。
  白夜歌百忙之中抬头对贺朝影笑:“橙子今天央我做了一堆菜,我就猜是贺总要来,果然没错。”
  被人踩住小尾巴的许忆澄瞪了白夜歌一眼,做了个你再乱说话小心我把你嘴巴缝起来的动作。
  贺朝影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卷起袖子帮她们把饭菜端到桌上:“我来吧,你伤还没好,小心烫着。”
  窗外夜幕已悄然而至,客厅里的白炽灯光洋洋散散的洒下来,给他的黑发镀上了一层柔软的光,他低头,脸逆着光,藏匿在暗处的表情有所缓和,嘴角很浅的微笑了一下。
  许忆澄以为自己看错,拿手背擦了擦眼睛,这人白天挂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在生气吗?现在看来他的心情好像还不错?
  三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贺朝影天生言简意赅,大部分时间都是许忆澄和白夜歌在瞎聊,偶尔聊到他感兴趣的话题他才会回几句。
  白夜歌也是个懂行情的,吃饱饭就找借口溜回了房间,把时间留给这对别扭的小情侣:“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有什么事再叫我哈。”
  临走前还不忘给许忆澄递了个“好好把握机会”的眼神。
  许忆澄熟视无睹。
  话痨走后,客厅里变得非常静谧,连筷子触碰到瓷碗的细微声响在这个空间里都显得十分刺耳。
  许忆澄垂眸拨了拨碗里的米粒:“boss,你什么时候走?”
  “饭都没吃完,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贺朝影夹了一块排骨放到她碗里。
  许忆澄急了:“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去新加坡!”
  偏头发现男人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她气得丢下筷子,作势去掐他脖子:“贺朝影你故意假装听不懂,看我干着急是不是!”
  男人仰着脸,任由她扑过来,然后趁她开口的瞬间把一只虾塞进她嘴里。
  许忆澄下意识的嚼了嚼:“你干嘛给我吃这个?”
  贺朝影单手搂着她的腰,让她伏在自己身上,眼里笑意更深:“好吃吗?”
  “嗯,还不错。”
  “据说一个人容易动怒是因为缺钙,吃这个有利于补钙。”
  许忆澄:“……”
  还能不能再好好聊天了!
  许忆澄窝在沙发里生闷气。
  贺朝影收拾好碗筷,洗完手从厨房里出来,见她咬着下唇绷着一张臭脸气得不轻的样子,见好就收,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我后天和黛妮去新加坡出差。”
  气来得快消得也快,许忆澄脸上绷不住了,转过头看他,小声问:“去多久?”
  贺朝影抓起她的爪子放在自己掌心里把玩,像捧着某样人间至宝,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的左手无名指根处比划:“两个星期。”
  许忆澄被他捏得痒痒,想把手抽回来,愣是没抽动,她垮着脸:“哦,那时候我医师资格考试差不多也考完了。”
  贺朝影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微俯身,一只手从她的膝盖窝穿过,一只手揽住她的背部,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许忆澄重心不稳,在他怀里挣扎一番:“贺朝影,你干嘛呢!”
  贺朝影面无表情的踢开卧室的门,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上,拉上被子掖好:“不早了,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样子,好好休息。”
  许忆澄捂着被子,露出一个脑袋,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盯着他:“我还没换睡衣。”
  贺朝影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道:“你想穿哪一套,我帮你拿。”
  “啊?不用了我自己拿就好。”
  贺朝影色厉内茬:“躺好别动。”
  许忆澄撇了撇嘴:“哦,米白色那套。”
  贺朝影从衣柜里翻出那套印着雪貂图案的米白色睡衣,掂了两下,耳根子有点烫:“咳,需要我帮你换吗?”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如果之前还算镇定的话,这回是真的被惊到了,许忆澄迅速从床上弹起来:“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你转过身去!”
  贺朝影没为难他,转过身对着墙等了一会儿。
  许忆澄火急火燎的换上睡衣,重新把自己塞回被子里:“我换好了,夜里开车不安全,你也早点回去吧。”
  “确实不安全。”贺朝影将卧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住,踱到床边,看着她微红的小脸,开始解领带。
  许忆澄警惕的盯着他:“你……你不走?我这床挺小的,睡不下两个人,你还是回去吧。”
  “嗯。”贺朝影把领带叠放在椅子上,掀开被子一角,硬是躺在她身侧:“我不介意和你挤一挤。”
  “可是我很介意啊。”
  许忆澄翻身往墙角里缩了缩,被贺朝影一把捞了回来:“别跑远,过来让我抱抱。”
  他说话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椎流窜遍全身,她不适的动了动身子:“你这样我睡不着。”
  贺朝影下巴抵着她头顶,胸膛贴着她后背,将她搂得更紧,声音闷闷的飘她耳朵里,像化不开的棉花糖,透着一点点撒娇和疲惫:“乖一点,我有点儿累了。”
  许忆澄咬着手指头,闭上眼,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窗外那一盏盏明灯,一闪一闪的熄灭,整座城市都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雾,久到她恍惚以为自己进入了梦乡,环在她腰间的手突然不安分的挪动,在她的腹部轻轻的揉了一把。
  男人的声音夹着笑意从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响在她耳边:“你……”
  许忆澄猛的睁开眼:“我怎么了?”
  “好像胖了不少。”
  许忆澄身体僵硬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想一脚把他踹开。
  奈何贺朝影早就有所防备,把她压得死死,咬着她耳垂吹气:“胖胖的,软软的,很可爱。”
  许忆澄:“……”


第54章 尾声
  薛迟敲门进办公室; 提醒办公桌前认真批改文件的贺朝影:“boss,时间到了,再晚就赶不上飞机起飞时间。”
  贺朝影淡淡的嗯了声,把文件叠整齐锁进柜子里; 低头看了眼手表。
  薛迟时刻不忘自己的身份; 抱着文件夹站在贺朝影旁边喋喋不休道:“boss,您出差的这几天; 我们也会努力做好本职工作; 不给H。V拖后腿,请您放心。”
  贺朝影点点头; 把钢笔插回笔筒里; 起身披上西装外套往外走。
  “这段时间随时向我汇报公司的情况,有事找老梁; 他解决不了可以直接联系我。”
  “明白!”
  “嗯。”交代完公司的事,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视线落在那盆与他高贵、冷淡的暗色系办公室氛围十分不合的桔梗花上。
  薛迟也跟着他的动作回头看; 疑惑道:“怎么了boss?”
  贺朝影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眼神柔和下来:“那盆桔梗花……你把它交给许忆澄,让她好好养,我回来的时候要是花死了,后果自负。”
  “啊?”
  贺朝影皱起眉头:“有问题?”
  薛迟立马怂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信誓旦旦道:“没问题,这事我一定给您办妥,请放心; 都包在我身上!”
  “很好。”
  ……
  许忆澄弯腰盯着薛迟手里的桔梗盆栽陷入沉思……
  “你今天不送补品改送绿色盆栽了?”
  薛迟面露难色,把桔梗盆栽恭恭敬敬的摆放到桌子上,那样子看起来活像在供奉祖宗牌位,生怕摔到它一丁点。
  “唉,boss出差了,这花没人照看,先放在你这里养几天,反正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当是修身养性,别给他养死就行。”
  许忆澄戳了戳紫色花瓣,随口问:“养死了会怎样?”
  薛迟神色慌张的凑到她耳边,神经兮兮道:“千万别啊,boss临走前说了,他回来看到花是什么样的,你也是什么样的,花要是死了,你后果自负。”
  “他威胁我?”
  许忆澄揣紧拳头,一脸气愤。
  “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薛迟抓起公文包,溜得那叫一个快。
  许忆澄不干了,当即抓起手机拨了个越洋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响了半分钟,没接通。
  许忆澄气得跟被人拔了毛的小刺猬,又重拨了一次。
  这回总算接通了。
  贺朝影下飞机刚到酒店洗了个热水澡,身上水汽还未彻底散去,听见手机铃声响,扯下白色浴巾围在腰间,打开浴室门走出去。
  他看了眼来电信息,勾了勾嘴角,滑开接听键,顺手给自己倒杯红酒。
  “喂,是我,贺朝影。”
  女孩子似乎被气急了,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听筒里传来:“贺朝影,你这就很过分了啊!”
  他轻轻摇晃透明玻璃杯,红色液体在橘色的灯光下透着浓郁的色泽,极为诱人。
  他低垂着眸,指根磨了磨下唇:“哦?给你机会说说看,我哪里过分了。”
  许忆澄最讨厌也最爱他永远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
  她愤愤的嘀咕了几声:“我现在是休假期间,一分钱都没找H。V领,你不能拿我当免费劳动力用大老板的语气命令我让我帮你养花!”
  “听起来你很不愿意做这份差事?”
  “对,我不愿意!”
  贺朝影呼吸沉下去,放下手中的酒杯,嗓音是被红酒洗礼过的性感淳厚:“作为等价交换的回礼,我原本是想在回国的时候给你带一份礼物,既然这样,那不如……”
  “等等!”许忆澄很快的从贺朝影的话里抓住重点:“你刚才说礼物,我觉得这事咱们还是可以再商量一下的,嘿嘿。”
  “你愿意了?”
  “你放心,不就是一盆花吗,我保证把它养得肥肥嫩嫩的,等你回来宠幸它。”
  “看来我有必要花时间教一下你如何正确使用修饰词。”
  “诶。”许忆澄打断他,喜滋滋道:“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boss你打算给我带什么礼物啊?”
  “具体看你的表现。”
  “……”
  人不如植物系列,许忆澄挂掉电话,给盆栽浇了点水搬到窗台上放好,拉开窗帘,抬头望了望天空。
  这会子阳光很暖和,她拿了本《医师资格考试速记手册》坐到窗台下开始对着桔梗花背诵知识点,背累了就撑着腮帮子看着桔梗花瓣神游发呆,这时候小黑哥就会抖抖毛屁颠屁颠的挪过来趴在她脚边晒着太阳睡懒觉,如此一日三回,接连几天,把白夜歌看得一愣一愣的。
  “许忆澄,你这几天乖得不行,是打算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吗?”
  许忆澄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书上挪开,眼神哀怨的看着她,故意拿捏腔调:“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白夜歌吓得屁滚尿流麻溜的滚了。
  许忆澄无所谓的摊了摊手,继续低头背书。
  拆掉石膏那天,她的腿终于能勉强走路了。
  江御行开车来接送她去考试,瞅见她走路温吞得像只爬行动物,下楼梯很困难,心里一阵烦躁,干脆直接走过去蹲在她身前,别扭道:“以你现在的速度恐怕今晚都到不了考场,不想迟到就上来吧。”
  许忆澄觉得她哥真是一位深明大义的男子汉,二话不说当即八爪鱼似的爬上他的背,双手紧紧勒住他脖子,嘿嘿两声:“我趴好了哥!”
  江御行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边背着她走下楼梯边数落她:“你交的什么男朋友,在你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他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与其让你跟着姓贺的,不如让你跟着我一起过……”
  “哥。”
  这一声“哥”把江御行喊清醒了,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解释道:“我是说跟着我以及爸妈一起过,我江御行再怎么不济,养你一个也不嫌多,你这个两位数的小身板,能吃得了多少大米啊。”
  说完拉开车门,将她塞进副驾驶的位置。
  许忆澄扣好安全带,偏头对江御行笑了笑:“哥,他对我很好。”
  江御行怔了一下,沉默不言的关上车门。
  在前往考场的路上,许忆澄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贺朝影打来的。
  男人声音低沉,混在吵杂的背景声里独树一帜,一开口就是直入主题:“喂,是我贺朝影,你现在在哪?”
  “我吗?”许忆澄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建筑物回道:“在去考场的路上。”
  “嗯,我了解了,现在离考试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放平心态不用紧张,前几年的试题我有研究过,以你的实力想要过线应该不是很困难。”
  除了怼人之外,许忆澄已经很少见贺朝影会一下子连着说那么多句话,他向来都是一个词或者一个短句就能把人噎死那种,今天着实意外。
  许忆澄握着手机,弱弱地回了句:“贺朝影,你今天的话好像有点多。”
  于是贺朝影就彻底不搭理她了。
  扰耳的背景声消失,他换了个位置,走到无人的阳台。
  在许忆澄以为他要挂掉电话的时候,他又再次开口,声音不慌不忙,沉稳的敲在她心上:“考砸了大不了继续留在H。V给我打工一段时间,你一向不是最喜欢从我手里赚到工资吗?”
  简短的几句话,许忆澄已经能深刻的感受到这个男人在尽力的用自己的方式给她加油打气了。
  很好,很强势,她要是再拿不到医师资格证她都对不起自己这些天来的努力,她已经不想再经历一遍前段时间被人控告“非法行医”时的那种无助感。
  这一次必须过。
  也许是心态良好吧,考试的时候格外的顺利,好些题她都背过,关于手术操作题也是她所熟悉的,交上试卷的那一刻心里的石头算是跟着落下来了。
  等待出成绩和等待贺朝影回国一样无比煎熬。
  晚上八点整,许忆澄平躺在床上翻了翻通讯录,习惯性的想打电话给贺朝影汇报考试成果,然而电话号码还没拨出去,另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许忆澄手一抖,手机直接砸到了脸上,她痛呼一声,爬起来按下接听键。
  “喂,美纪阿姨,您好!”
  “哎,橙子,好久不见了,你的声音还是跟以前一样有活力,想阿姨了没?”
  “想啊,特别想!”
  “那阿莱呢?”
  “小阿莱?”许忆澄单手捂着小心脏,不管过了多久只要听见这个名字她还是会被萌得心肝乱颤。
  唔,小正太果然是世间最美好的生物!
  许忆澄艰难的定了定神:“想啊,阿姨,小阿莱这段时间有长个子吗?”
  “咦,你不说我还真没仔细看,好像是有长高了一点,我明天带他去看你好不好?”
  许忆澄考完试闲得快发霉了,简直求之不得:“可以啊!”
  一想到自己又能见到小阿莱,许忆澄当天晚上果断激动得睡不着,一大早就爬起来捣鼓零食和玩具。
  白夜歌快看不下去了:“许忆澄咱能矜持点不?跟贺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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