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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骗我谈恋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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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忆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贺朝影变成脏兮兮的喵咪,手里捧着一个破碗,蹲在路边卖萌乞讨的样子。
她摇了摇头,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掉。
这不大可能的!
主持人来了兴致,问道:“那贺总能和我们分享一下当初创业碰壁时的经历吗?”
他陷入深思,把过往不堪回首的岁月化为了一句云淡风轻:“都过去了。”
主持人被咽了一下,有点懊恼,不甘心的问:“那您总还记得是什么撑着你熬过那段最困难的时期吧?”
“当然记得。”他这回没有打马哈,微微偏过头,瞥了一眼乖巧坐在他旁边的许忆澄。
许忆澄感受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偷偷瞪回去,心里腹诽道:“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答案吗?”
贺朝影轻笑一声,收回目光,表情有一瞬间的温柔:“也许是一双美手和一辆共享单车吧。”
主持人问道关键点,连语气都变得兴奋了起来:“能详细聊聊吗?”
这可是让贺朝影袒露心扉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许忆澄悄悄竖起耳朵,说实话,她也特别想知道他们牛逼哄哄的boss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贺朝影眨眼,靠回椅子里,用一副无可奉告的表情,义正言辞的拒绝道:“抱歉,我这个人占有欲比较强,这段回忆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珍藏品。”
主持人:“……”
许忆澄:“……”
这访谈还能正常进行下去吗?会不会聊天啊你!
女主持人无比郁闷的翻了几页纸,再次从里面挑出一个重磅问题:“众所周知,H。V的珠宝品牌大部分都是高奢产品,并不亲民,网上就有网友质疑了,说一个小小的石头而已,它真的值得起这个价钱吗?”
这个问题确实挺刁钻,贺朝影呼吸凝重,语气严肃,选择正面回答:“如果单单只是一颗石头,它确实不该这么贵,但这些石头后期是融入了设计者的心血和感情,它是真实存在的物品,选对了主人,它就能在特定的场合绽放出无比耀眼的光。”
“至于值不值得起这个价钱。”他略一停顿,抬起眸,正视摄像头的方向:“女孩子的想法我可能不太了解,但是从一位男性的角度出发,一个女孩子,她跟你谈恋爱,把自己的感情全身心的交付与你,跟你结婚,相夫教子,默默守护着你们的家直到容颜老去,她的青春和爱情远远值得起一个高奢品牌的价值,如果我足够爱她,我就会努力精心为她挑选一件专属于她的珠宝,而不是敷衍的在二元超市买一条树胶首饰戴在她洁白如玉的手上。”
他一番话说完,演播室里都寂静了。
女主持人眼眶里有微弱的泪光在闪烁,她很好的压制住,微低头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抬起来时已经恢复了女强人的模样,赞同的点点头:“确实,贺总能这么想,以后嫁给你的女孩子一定很幸福。”
许忆澄被暖流冲击得头皮发麻,搁在腿上的指尖微颤,转过头去看旁边的男人。
贺朝影大概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特别的话,落落大方的坐在那里,还是那副生人勿近我很凶的死样子,可是这一刻,她却觉得这个人其实很可爱的。
他的爱情大概有点甜。
主持人为了重新调节气氛,又把目标转向今年的夏季珠宝秀:“据说为了这一次的夏季珠宝秀,贵公司新招聘了一批模特儿,被选为天香引品牌的佩戴者,对模特本身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这个解释起来可能需要花一点时间。”他看了许忆澄一眼,在旁边安静当了半天花瓶的她终于有了点作用。
他眉目如画,颇绅士风度的向许忆澄伸出手,掌心朝上,语气温和:“能借用一下你的手吗?”
宽大的手掌,略带薄茧,指骨修长,真诚的摊放在她面前。
她抬起眼对上他深邃如谭的双眸,像受到蛊惑一般,轻轻抬起左手,放进了他温热的掌心里。
他眼角溢出一丝笑意,只对着她一个人。
镜头给了特写。
他力道轻柔的包握着她的手腕,很专业人士的解释道:“以这双手为例。”
“作为H。V的签约手模特,手背皮肤要白皙,不能有丝毫伤痕或者瑕疵。”
他拇指和食指指腹捏住她中指,从指根沿着线条慢慢移到指甲盖处,酥酥麻麻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他声音清冷:“五指关节,不能过于突出,否则会破坏美感。”
又将她的小手翻过来,对着镜头的方向:“掌心纹路要清晰细腻。”
主持人似懂非懂:“喔,原来还有这么多讲究啊?”
他包裹着她的小手,没有立刻放开,正色道:“差不多就是这样,当然,这只是基本条件。”
主持人用眼神询问许忆澄:“贺总这么严格,许小姐当初一路过关斩将,拿下天香引的代言,一定废了不少功夫吧?”
“也还好吧。”许忆澄讪笑:“就跟以前高中时为了考上心仪的大学连上厕所都在背书一样,这种程度的努力身为H。V的员工,无论如何都是办得到的。”
手上暖融融的温度,让她一度有些迷失,为了保持头脑清醒,她把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嘴角挂笑:“boss虽然很严格,但他教会了我们很多东西,在他手下工作,总会产生一种自己也和他一样睿智聪明的错觉,连我最难治的拖延症都被纠正好了。”
贺朝影脊背一僵,瞳孔微张,皱起眉,意外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竟然在一脸认真的夸自己,他铁石心肠硬邦邦的一颗心,顿时裹上了一层蜜,甜的。
进行了两个小时的采访在双方都很愉快的情况下结束。
节目组送给贺朝影两张电影票,主持人约摸也知道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什么都不缺,电影票只是还个人情,喜庆一下。
许忆澄摇摇晃晃跟在贺朝影身后走出环球财经总部大厦,活像个小跟班。
晚十点,月明星稀,灯光闪耀。
贺朝影突然停住,磐石一样站着不动,许忆澄没来得及刹住脚,一头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她捂着头,委屈的抬起下巴看他:“boss,怎么啦?”
贺朝影转身,低头望着她,眸子里的光很亮。
他没说话,抿着嘴,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递给她。
许忆澄感动极了:“谢谢boss,我明天下班会和叶遥一起去看的!”
贺朝影:“……”
她从他手里抽电影票抽了半天,愣是没抽出来,疑惑的看他:“boss?”
贺朝影深吸一口气,神色变换,有些气脑:“我送你电影票,作为回礼,你难道不该象征性的问一下我要不要一起去吗?”
额……
好像是这个理。
那她就象征性的问一下?反正他一天到晚忙着工作也没时间去看电影,白送的电影票不要白不要。
她端起脸,邀请他:“boss,明天下班有空要不要一起去看个电影啊?”
贺朝影轻咳一声,松开电影票,双手插在裤兜了,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阵子,才勉强道:“好吧。”
许忆澄:“……”
第19章 学着点。
许忆澄自认为自己是个大胃王,一顿不吃就饿得慌,录制节目整个晚上都没吃上饭,人有点精神萎靡,垂头丧气像个败家犬。
晚十点多,白夜歌估计已经睡着了吧?不知道有没有给她留点干粮果腹,她想起了深夜麻辣烫以及白夜歌最拿手的水煮鱼,垂涎三尺咽了咽口水,肚子随之叫唤两声。
在前头专心开车的男人不动声色将行驶路线换了个方向。
五分钟后……
许忆澄望着窗外热闹的商业街,着急道:“boss,这不是回家的路啊。”
“嗯,有点饿,先吃完饭再回去。”
他把车停在一家梦幻中餐厅旁边,很上道的绕过车子,帮她打开门。
“还傻坐着干什么,出来吃饭。”
闻言许忆澄探出一半的脑袋缩了回去,把已经到嘴边的“谢谢”两个字吞回肚子里,打开另一边的门。
她下车伸了个懒腰:“确实是有点饿了。”
这时,有辆宝马停在迈巴赫旁边,从车里走出一个小伙子,很贴心绕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风度翩翩的朝里面伸出手,软声道:“乖,宝贝出来咱们去吃夜宵哈。”
车里的姑娘把手放进小伙子的手里,搂住他脖子,吧唧一声,亲在他侧脸上,羞涩道:“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贺朝影:“……”
两人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许忆澄坐在贺朝影正对面,百无聊赖翻了几分钟菜单,选了几样爱吃的菜。
跟上司在一起吃饭是头一回,不知道他会不会给报销?
眼睛忍不住从菜单飘到贺朝影的脸上。
对方正低着头,长睫垂下去,心无旁骛的翻看菜单,跟批改文件一样认真。
许忆澄右手撑着下巴,支在桌面上,目光炙热的盯着他一双剑眉,撇了撇嘴:“boss。”
男人没抬头,语句简洁:“说。”
“咱们这算工作餐吗?”
他长指略微一顿,抬起脸:“心疼钱了?”
许忆澄巴巴的点头。
他轻叹一声:“吃完了找服务员要张发|票回去找财务部报销。”
得到了大boss的口头承诺,许忆澄心里踏实了很多,眼中笑意越发明显。
服务员将点好的菜搬上桌。
正中央放着超大的一盘水煮鱼,鱼肉鲜美饱满,秀色可餐,冒着热气的汤面上还飘着一层嫩绿葱花和红辣椒,分外吸引眼球。
许忆澄搓了搓手,抓起筷子,像个饿了好几天的非洲难民,看见那几条鱼就跟看见自己多年的情人一样,爱意从眼中刺啦刺啦的蹦出来,很满足的模样。
“我开动啦!”
她说。
被这种轻快的氛围感染,男人眉眼柔和下来,手抵在下唇处,望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在暗处慢慢的荡开。
许忆澄没空搭理贺朝影什么表情,只顾着埋头狂吃,吃得太急,咬到辣椒,刺激的味道呛到喉咙里,她转过头咳嗽几声,难受得眼睛湿漉漉的。
贺朝影神色微动,把自己喝了两口的白开水递到她面前:“我不记得自己有拖欠你工资,让你穷得跟好几天没吃过饭一样。”
看在他帮忙递水的份上,许忆澄也懒得计较他的毒舌,下意识的接过来。
贺朝影收回手,眼神晦涩的望着女人粉嫩的唇瓣贴在他刚才喝水动过的杯沿上,在他的眼皮底下咕噜噜的灌下几大口白开水。
许忆澄喝完水,放下空杯子,一别头发现自己的杯子就放在左手边,里面的水还剩下三分之二。
她愣了一下,抬起眼去看他。
男人慢条斯理从盘中夹了一块鱼肉,动作优雅的放进嘴里,俨然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许忆澄无语看他:“boss。”
贺朝影:“嗯?”
“我喝了你的水?”
“嗯,你要是觉得愧疚,可以把你的水给我。”
愧疚个屁啊!
咱们俩间接吻了你懂不懂啊!
许忆澄气鼓鼓的盯着他。
男人唇角动了一下:“你大可不必太过在意,那杯水我只喝过两口。”
他顶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往她碗里丢了一根豆芽:“多吃点,才有力气工作。”
许忆澄:“……”Ugliness
她报复性的夹起一根干瘪瘪的青菜扔进他碗里,笑眯眯的:“boss也要多吃点,以后好加班。”
男人夹起米饭上的那根青菜,放到眼前瞅了几秒,然后微张开嘴吃了进去。
他喉咙滚动,在她的注视下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上唇,搞得那颗菜是什么美味佳肴一样。
算了,她还是吃饭吧。
两人好不容易安静吃了几分钟饭,隔壁桌的小情侣却吵了起来。
女的貌似很激动,一掌拍在桌子上,很大爷的站起身,指着对面男生劈头盖脸的骂道:“别解释了,现实中和我处对象,游戏里还跟别的女生玩暧昧骗炮,把人家肚子搞大了,现在人找上门来,你他娘的连打胎钱都让我替你出,你孬不孬啊你!”
“这里人那么多,你冷静点行不行?”男生软语求道。
女生气在头上,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冷静你妹啊!”
身后传来杯子碰在碗上清脆又刺耳的声音。
许忆澄大约是狗血场面见得多了,用脚趾头都能预料到女生下一秒想干什么,在关键时刻,她把头一偏。
那男生也是被泼惯的,在女生抓起杯子的一瞬间已经迅速闪现。
于是那一杯液体就这样隔空越过两张桌子的距离,伴随着女生一句咬牙切齿的“渣男”,全数泼在了对桌贺朝影的脸上。
凉湿湿的液体从额角沿着男人的脸部线条滑落到紧绷的下颚处,滴答滴答掉在桌面上,那声音听起来简直尴尬至极。
三人目瞪口呆。
始作俑者率先反应过来。
“先生,你没事吧?”她神色慌张,瞳孔往里缩:“要不,我赔你一套衣服?”
她瞄了一眼贺朝影身上的西装,面色反而更加为难。
再怎么目光短浅,她也能看得出穿在贺朝影身上的西装是高级定制的品牌,就是让她花掉一年的工资,也不一定买得起啊!
她今天恐怕是惹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女生紧张的揣着裙角,迟疑道:“先生,要不我帮你把衣服洗干净了再还你?”
贺朝影端坐在椅子里,头发湿黏黏的搭拉下来,水渍十分不协调的糊在脸上,西装外套脏了半边肩,像某种打了败仗的大型犬类,默默睁开眼,有浅浅怒意流窜在周身,冻得离她最近的许忆澄瑟瑟发抖。
他僵着身子,一动不动,连去看女生一眼都觉得多余,语气极淡:“不用了。”
女生松了一口气,连道两声“对不起”,拽起她男朋友,灰溜溜的走了。
许忆澄目送他们离开,心里居然有个小人在敲锣打鼓。
“看够了没有。”
贺朝影语气莫名的尖酸刻薄。
“啊?”
他朝门口的方向勾了勾下巴。
许忆澄把目光转回他脸上,这个人真是……都这种时候了,还那么骄傲逞强,心里有一块地方跟着柔软了下来。
她从包里抽出纸巾,起身走到他旁边,俯下|身,熟练的捏住他下巴,凑过脸,小手抓着纸巾,细心的帮他擦掉脸上的水迹。
这回他倒是很乖,配合的抬起脸,闭上眼睛,睫毛一排排温顺的贴在下眼睑处。
许忆澄觉得有点好笑,纸巾顺着他额头擦过好看的的剑眉,往下扫了扫他高挺的鼻梁,又在脸侧仔细的把水吸干,最终才停在他紧闭的薄唇处。
就是这张嘴,厉害得像刀刃,平日里总能把人划出一身血,却让她怎么也恨不起来,也许是太过锋利,才如此的欲罢不能。
她轻点他的嘴角,又用纸巾在他唇瓣上邪恶的压了两下,心跳跟着漏掉半拍。
意识到自己做了不合常理的事情,她触电的收回手,贺朝影却在此时突然睁开眼,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强迫性的拉过来。
“这里还没有擦干净。”他微微歪了歪头肯定道,然后把她的手压在自己的喉结处,不要脸的:“你再帮我擦擦。”
许忆澄:“……”
回去时夜色正浓。
开车的男人似乎心情很好,手机开了免提,边听薛迟报告工作边注意路况,偶尔也会回应一声。
“boss,从采访结束到现在短短的三个小时里,H。V的股价已经上涨了4%,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明早涨到7%那是妥妥的,董事会那群老家伙这回应该可以乖乖闭嘴了。”
“您知道采访的视屏一出来,网友都是怎么评价您的吗,他们说要不是这么正经的财经节目没有弹幕功能,他们早就恨不得把‘我老公’三个字拼命的往您……”
“嘟嘟嘟。”
薛迟:“……”
“往您脸上怼。”
许忆澄在后座憋笑憋得脸潮红。
男人通过后视镜瞅了她一眼,闷不作声。
她摸摸鼻子,弯起嘴角接了个电话。
是白夜歌那个小妮子打来的,声音模糊不清,一听就让人犯困:“采访不是十点结束吗?现在都快12点了,你咋还不回来?”
“半路跟boss去吃了顿工作餐。”
“什么!你们俩发展都这么快了?”那边高声喊了一句,许忆澄已经能想象出小妮子从床上蹦起来,质问她的惊讶表情。
“小声点。”她偏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灯。
“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俩比白开水还纯洁。”
“别骗我了,快说,你今晚是不是不回来了!”
“我十分钟到家。”
那边挂电话前嘟囔了一句:“切,真无趣。”
赶在凌晨之前回到公寓。
贺朝影把迈巴赫停在树下,刹车时从旁边猛的蹿出一辆黑色世爵,从侧面开过去,刷的一声,刮掉了他爱驾的一层漆。
他眉梢轻挑,不悦的打开车门,下车查看。
昏黄的灯光被树影遮得支离破碎,黑色世爵的车主倚靠在车门上,西装笔挺,眼里寒光毫不避讳的投过来,虚起眼,将夹在手中的烟掐灭,顺手丢进垃圾桶里。
贺朝影表情严峻,面色阴沉,眼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周围死寂一片。
“怎么回事?”许忆澄跟着下车,从贺朝影身后探出头,目光对上江御行时,怔了一秒,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面如土灰,如同雷轰电掣一般,全身麻木,慢慢的,一小步一小步的从贺朝影身边挪开。
江御行也不看她,直起身子,往前走了几步,朝着贺朝影轻挑的笑:“贺总,一起上去聊聊?”
第20章 这是一个标题。
许忆澄垂着手; 像条即将溺死的鱼,呼吸困难的张了张嘴:“哥……”
不同姓,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是她的继哥。
他们是一个重组家庭。
江御行的妈妈是在生他时难产去世的; 许忆澄的爸爸在她还是受|精|卵的时候就死在了爆|炸案中。
许忆澄长到十一岁的时候; 她妈妈和江御行的爸爸通过熟人介绍,互结连理; 他们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兄妹。
江御行对这桩婚事采取的是不支持也不反对政策; 就好像他家里只是新来了两个房客。
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基本零交流的生活了几年,直到高中时才打破了这种关系。
他们学校有个校园一霸; 是个地痞流氓; 换女友堪比换衣服,某天图个新鲜跟道上的几位兄弟把许忆澄堵在巷口; 非让她给自己当女友陪|睡,不同意就把点燃的烟头戳在她脸上,让她毁容。
白夜歌是个急性子; 关键时刻掉链子,不知道报警,脑子乱哄哄的,逮到在球场上踢球的江御行就吼了一句:“你妹被人堵在青巷口欺负了!”
可想而知当时情景是多么的微妙。
具体细节她也记不清了,只依稀晓得那位想把烟头往她脸上戳的校园一霸被江御行打断手,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才痊愈。
这件事的后果是江御行被校方开除,回去还被他爸恨铁不成钢的打了一顿,许忆澄再三解释后; 他爸才唉声叹气的饶过他。
那时她的胆子比较小,看见江御行满身的伤痕就吓得脸色苍白,边哭着边帮他清理伤口,江御行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支起右腿,懒懒的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自己身上蹭,无语的闭上了眼。
在许忆澄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徐徐睁开眼,抬起右手,拿食指戳了戳她头顶的发窝,语气轻挑道:“喂,喊声哥哥来我听听。”
许忆澄当时的表情可以说是相当精彩了,傻兮兮的看他,憋了半天,才千回百转的憋出一个“哥”字。
江御行咧开嘴,痞里痞气的坏笑一声,满足的闭上眼,自言自语道:“你放心,以后再有这样的臭男人靠近你,我见一个打一个。”
于是后来,他真的是见一个揍一个……
这也是许忆澄不敢去华溪公司上班的真正原因。
*
这一声“哥”喊得总算起了点作用,江御行抛给她一个眼神:“熬夜对女孩子身体不好,你先回去睡觉,我和贺总聊会儿天。”
许忆澄眼珠子滴溜溜的在江御行和贺朝影之间来回扫了几圈,怎么看都觉得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不可能心平气和的纯聊天,搞事情还差不多。
她心有余悸的解释道:“哥,你可能误会了什么,这位是我们公司的boss。”
贺朝影不领情的打断她:“你哥没有误会,你先回去休息,明天上班不要迟到,我和江总谈笔几个亿的生意。”
“哦。”
有钱真了不起,她一个连车都买不起的月光族,不太好留下来拉低别人的交易水平。
许忆澄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走进公寓大门,然后悠的蹲下膝盖,手扒着墙角往外看。
她那么乖不可能的。
江御行打架什么段位,这么多年下来,她比谁都清楚,万一她boss真的被她哥打断腿了,那可怎么办啊!
事实上并没有出现许忆澄想象的血腥场面。
贺朝影和江御行在凉凉晚风中深情对望半分钟,几乎没有任何言语交流,然后不约而同的转身坐进各自爱驾,踩下油门,一溜烟的消失在许忆澄眼前。
许忆澄从墙后跑出来,望着两辆车开走的方向,气得直踱脚跟。
一夜无眠。
第二天准时去上班。
许忆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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