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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呆萌,总裁大人甩不掉-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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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晴空诧异的望着粟岸年,发现他也望着她,透明的玻璃镜片后面,是一对深邃的眼睛,透着晦暗难明的光芒,她觉得他明明在望着自己,却又像是穿过自己看向了别处。
  这奇异的感觉让苏晴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很冷吗?是不是室内的温度太低了?”粟岸年关心的问道。
  “没有,还好!粟叔叔,我……不是太会跳舞!”
  “没有关系,跟着我的舞步,跳最简单的步伐,随心所欲就好!”
  如果真的随心所欲,她就不会同意跟他跳舞了!苏晴空心想。
  要说粟岸年也没什么不好,相貌英俊,脾气和蔼,又富甲一方,无论从哪里都挑不出半点毛病,简直完美的不能再完美。
  可他对于她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那种感觉形容不出来,就好比他让她叫叔叔,这么亲近的称呼,她真喊出来了,却是说不出的别扭!
  粟岸年是谁啊,华人首富啊,江萧白找他合作,找了一次又一次,都被拒绝,而他居然让她喊叔叔?
  事出反常必有妖!苏晴空摆明了不愿意相信他,甚至在心底有些防备这人。
  粟岸年深沉的目光落在苏晴空的脸上,看着那熟悉的轮廓,几乎和记忆中留存的一模一样,他想要的答案就要呼之欲出。
  “哎呀!对不起!”苏晴空苦着脸,堆起尴尬的笑,“踩您脚了,真对不起!”
  “没关系!”粟岸年一点也不以为意。
  苏晴空在内心比了个V字,这般想时,正好被他牵引,做了一个旋转的动作。
  苏晴空不愿放过机会,脚后跟稍微往后挪了几步,嗒,尖细的鞋跟准确地踏在粟岸年的鞋面上。
  “对不起对不起,粟叔叔,我是真不会跳啊!”
  人群中的江萧白摇了摇头,只是跳个舞,用得着这么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吗?还故意踩粟岸年的脚,真是服了她了。
  苏晴空是会跳舞的,这是富家千金从小必修的课程,就算她从来没学这个,却也不会只跳一个开头,就踩了对方两次脚,一次比一次狠。
  她跟江萧白跳过舞,跟江萧然也跳过舞,从小到大跟罗开焌也跳过不少舞,看过她跳舞的人,不说全场都看过,至少有一小半是留意过的。
  如今她跟粟岸年跳舞,居然堂皇的踩对方脚?
  罗开焌也是诧异莫名,师父对苏晴空的态度奇怪,苏晴空对师父的莫名敌意也让她觉得奇怪!
  粟岸年也不知有没有看出苏晴空的故意,笑着说道:“晴空,我听开焌说起过你母亲,他特别信任这个姑姑,你母亲一定非常优秀,才能生出如此优秀的你!”
  “啊?”苏晴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粟叔叔说的好像见过我母亲一样,我对她的印象不深,五岁那年她就离开我了,很多事情我都记不得了!”
  粟岸年笑道:“我没见过你母亲,但我见过一人跟你长的有七八分相似,你生日宴会那晚,我几乎以为自己老眼昏花,又回到了过去,幸好你性格跟她不一样,她比你张扬,你比她温婉!我邀请她跳舞,短短的五分钟的曲子,她踩了我五下!”
  苏晴空脸红的更厉害了,刚抬起的脚不敢再踩下去了,“有这么巧?什么时候的事?能让粟叔叔记到现在,恐怕这时间不短吧?”
  “也不长,24年前!”
  “2……24年……还前?”苏晴空有点懵,她还以为是一年半载,最多也就几年前呢,没想到居然是24年前,比她的年纪还大。
  “粟叔叔的记忆力真好!”苏晴空不知道该怎么回。
  “年纪大了,总爱追忆过去,那时候她也像你现在这个年纪,活的肆意嚣张的,想记不清楚都不容易,那样的人就像是夜空中高悬的月亮,星星再多,加起来光芒也不及一个月亮!”
  能被粟岸年这般形容,又听罗开焌说起,粟岸年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不由得的对他口中那个能和月亮相比的女人多了几分好奇。
  “那她现在呢?”
  “不知道!我找了她很多年!”
  “她和你分开了?”苏晴空惊道。
  “确切来说,是她逃走了!卷走了我的财物!”
  “小偷?她……是个贼?”
  粟岸年被她脸上夸张的表情逗的笑出声来,“这样形容也不错,的确是个贼!”
  偷心又偷财,不是贼什么!
  苏晴空注意到粟岸年脸上的落寞,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耻,因为刚才跳舞踩了他,“对不起!”
  粟岸年笑了笑,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什么也没说,目光说不出的温和,像是浸了水一样,晕染的越来越重,那一瞬间,竟让苏晴空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恍惚,觉得他特别的可怜!
  苏晴空被这想法一激,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一曲跳完之后,音乐又重新响起,有其它人开始进入舞池跳舞了。
  粟岸年带着苏晴空回到江萧白的身边,对她说道:“上回说补给你生日礼物,已经准备好了,随我来!”
  苏晴空看了江萧白一眼。
  江萧白没说什么,示意她跟上。
  几人去了后台的休息间,粟岸年叫来助理,从助理手里接过一个宝蓝色的丝绒盒子,递给了苏晴空。
  “拿着吧,生日礼物!”
  “这……”苏晴空疑惑的接了过来,揭开一看,竟然是一对耳环?
  蓝色的宝石耳环,坠珠拖曳的很长,蓝的特别纯粹特别深邃,像是一滴蓝色的眼泪,又如纯净浩瀚的夜空,她拿起一只出来,入手冰凉,很沉。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苏晴空把蓝宝石耳环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推了过去。
  “就是个小物件,贵不贵重,看人心态,你把它纯粹当作耳环,它就不贵重!”粟岸年这句话是看着江萧白说的。
  “可是……”苏晴空还想拒绝。
  “收下吧!粟先生拿这东西只能作收藏,你还能戴在耳朵上,也算物尽其用!”江萧白劝道。
  把盒子重新打开,拎起一只耳环在她耳垂上比了比,泪珠状的宝石快要垂到肩膀了。
  “戴上吧,和你今晚的礼服很相配!”
  苏晴空偷偷瞪了他一眼,怎么能随便拿人家东西呢?
  哪怕粟岸年是罗开焌的师父,但跟她不熟啊,跳个开场舞已经够惊悚了,现在还要送宝石耳环?
  “萧白说的很有道理,我先出去了!”粟岸年呵呵笑了一下,和助理出去了。
  江萧白若有所思的盯着粟岸年离去的背影,眉峰拢了一下。
  江先生,江总,还有在美国上学时的小江,这是粟岸年对他的第四个称呼,去掉了姓,直接叫萧白!
  苏晴空眼里只有项链,根本没听到这句‘萧白’。
  门一关上,她就责备开了,“你为什么要让我收啊?这太贵重了,这么大个儿的宝石,还是这种颜色的,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无功不受禄啊!”
  江萧白拿着耳坠在掌心掂了掂,沉吟着说道:“你不觉得这对耳环有点眼熟吗?”
  “啊?眼熟?是眼热吧?这种东西我以前怎么可能见过?谁戴这么大的两颗宝石在耳朵上晃啊?不想要耳朵还是不想命了?”
  江萧白笑笑,“再想想!”
  苏晴空狐疑的盯着他,目光在他和耳环上来回移动,那一抹纯粹的蓝,折射到她眼里,露出奇异般的色彩。
  忽然,苏晴空脑中似有亮光一闪,猛的瞪大了眼睛,“那串项链?”
  江萧白笑了。
  苏晴空后知后觉的拍了拍脑袋,是啊,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她长这么大,接触到的珠宝最特别的就属那串‘有凤来仪’的项链了,不论是材质还是工艺,都是当世少有,那幽幽的蓝,直到现在她还记得。
  而她手上的这对宝石耳环和那项链很明显是一套。
  但是又不对了,那串项链是舅妈的,耳环怎么会在粟岸年的手上?
  到底是巧合还是……
  江萧白什么也没说,他心里也很疑惑,有个大胆的猜测,却无实据,只能徐徐图之。
  “戴上吧,真的很美!”
  苏晴空短暂迟疑了一下,叹了口气,拿起耳环走到洗手间,对着墙上的镜子穿上了耳朵。
  雪的肤,黑的裙,蓝的耳环,让她整个人多了种神秘的气质,撩人心弦。
  “怎么样?”苏晴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江萧白。
  “叹为观止!”
  苏晴空摸了一下脖子里的钻石项链,心想如果把这串钻头项链,换成‘有凤来仪’,又该是怎样惊心动魄的美!
  女人看女人,永远是挑剔着看的。
  苏晴空回到宴会厅时,男人们只觉她变的更漂亮了,具体表现却又说不出来。
  可是女人们不约而同的,几乎在她走进来的一刹那间,就注意到了她耳朵上的耳环,神秘的蓝把她衬托的优雅而高贵。
  人果然还是靠衣妆的!
  “你爱上的那个女孩是晴空!”
  远离人群的位置,粟岸年跟罗开焌站在一起。
  罗开焌心里猛的一紧,原来紧盯着苏晴空的双眼,不受控制的眨了两下。
  师父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不是在询问他,而是在陈述一项事实。
  罗开焌觉得自己那羞于人口的秘密被人当场挖了出来,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你目光里的占有欲瞒不了所有人,你越是克制自己,只会让你暴露的更加狼狈!”粟岸年叹道,“放弃吧!”
  “为什么?”
  “不合适!你爱她,还爱了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又是为了什么?你在怕什么?你心里的怕就是你必须放弃的原因!”
  罗开焌紧了紧眉峰,用力握住了酒杯,像是要捏碎。
  “我没有怕!”他努力争辩。
  “你和晴空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还会害了她!趁着她还不知道,赶紧远离她!”
  “我答应过姑姑要照顾她一辈子!”罗开焌奋力挣扎。
  “你姑姑?罗书珺?”粟岸年镜片上的光芒闪了一下,“她要是知道你对苏晴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会更加严厉的阻止你!”
  “师父觉得我的心思很龌龊吗?你不是还说过,为了一份飘渺的爱,能孤注一掷,搭上所有,只要不悔,就足以一试吗?你的人生缺了一块,我不想也向您那样,永远没有弥补的机会!”
  “你说什么?”粟岸年镜片下的目光陡然凌厉起来。
  “姑姑她根本就不是爷爷的亲生!小时候,姑姑的名声并不好听,有人说她是爷爷多外面抱养回来的,也有说……”罗开焌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他记得那时候,母亲跟姑姑吵,跟父亲吵,也在背后恶毒的咒骂已经死去的爷爷。
  他隐约记得,母亲说姑姑是爷爷从外面抱养回来的,也有一种说法是,姑姑是爷爷养在外面的私生女,后来被接回了罗家,尤其是从外面抱养的非亲生这条似乎得到了所有人的默认。
  既非亲生,他跟苏苏就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爱上她?
  粟岸年饮了一口酒,眼里的凌厉一恍而逝,“总之,我不同意!你还叫我一声师父,就不要去招惹晴空!”
  说完这句话,粟岸年笑着朝江萧白和苏晴空走过去。
  罗开焌像个木头人一样怔在原地,猛的仰脖,一口喝光了杯子里剩下的酒液,红色的液体从喉间淌过,让他觉得格外的寒冷。
  粟岸年和江萧白说话去了,苏晴空被一群年轻的女孩围在了中间。
  “苏小姐,你的耳环真漂亮,哪里买的?刚才跳舞的时候可没看到你戴上!”有人沉不住气了,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珠宝的魅力。
  “粟叔叔送的!补给我的生日礼物!”
  苏晴空不是圣人,也有虚荣心,刚才这些人都瞧不起江萧白,此刻看到她们震惊的模样,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问话那人瞪圆了嘴巴,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之色。
  “你跟粟先生是什么关系啊?听说粟氏给罗氏注入了不少资金,让罗氏在短时间内迅速活了过来,这粟先生又是邀请你跳开场舞,又是送你耳环的,而他偏偏又是单身,男未婚女未嫁的……”
  那人话还没完,苏晴空已经听出味道来了,怒道:“到底心思该有多龌龊,才能说出这种恶心人的话!”
  “哎——你别生气啊!我说的又不是空穴来风!”
  “哼!我没生气,只是想到一则笑话,穷人以为皇帝挑的是金扁担,自己没见过世面,反而嘲笑别人,你以为贵重之极的东西,对于某些人来说只是随手就送出的礼物!”
  苏晴空觉得郁闷极了,每次聚会,不管是谁举办的,什么类型的,总有一些人在你背后戳戳点点,怀疑这个猜疑那个,心思肮脏的让她觉得跟这些人站在一起,都会被传染。
  仿佛她们是病菌,苏晴空有多远离多远,来个眼不见为净。
  场中很热闹,有跳舞的,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话的,这种时候就是圈圈子的时候,大圈套小圈,小圈再套小小圈,就看谁画的圈子大。
  苏晴空对这些男人的事没兴趣,想去再找江萧白,发现粟岸年正在跟他聊着天,两人都一脸严肃。
  没处可去,准备再拿一杯东西来喝,面前就只手递了杯果汁过来——
  …本章完结…

  ☆、第263章 不见兔子不撒鹰

  橙红色的果汁,杯子上面插了片柠檬,透着晶莹的光芒。
  蓦然抬头,苏晴空看到了罗开焌落寞的俊脸,他似乎喝了不少酒,脸很红,泛着兴奋的红光。
  “哥?”
  罗开焌自嘲道:“我不主动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今天一晚上都不跟我说一句话?”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苏晴空没找他,是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莫名的心虚让她不敢直视罗开焌,干脆选择了忽视。
  “我想的哪样?你明知道我会那样想,为什么不跟我解释?苏苏,我一直等着你过来给我解释!可是你没来!”
  苏晴空感觉罗开焌有点不对劲,扯着他的袖子,把他拉到了天台上。
  天台有冷风吹来,苏晴空瑟缩了一下肩膀。
  罗开焌一动没动,怔怔的望着她,看着她雪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气当中,只觉刺眼,然后扭头看向了夜空。
  夜空中,已经有星星跳出来,城市里耀眼的灯光盖住了天幕上的星海,整个城市上空飘着一层厚重的烟雾,但如果盯着天空中的某一点,再慢慢把目光撒开,还是能看到不少星星的,在烟雾里一闪一闪,倔强的闪着莹光。
  苏晴空搓了搓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道:“哥,我今晚来之前,不知道这个聚会就是你所说的聚会,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但是,如果事先我知道两个聚会是同一个聚会,我还是会拒绝你!”
  罗开焌仰望夜空的动作凝滞了一下,缓缓回头。
  苏晴空盯着他的眼睛,故意不去看他眸子里的失落,“哥,我现在跟你在一起,感觉好累,有点喘不过气来,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呢?以前我们多开心啊!”
  “你现在的不开心,是因为这次他公司出事?你把这一切算在了我的头上?”
  “不!”苏晴空摇头,“你从来都是我哥,我知道你疼我爱我,不管做什么,你肯定私心有为我考虑,这一次他的公司出事,我虽然对你有怨,也没有一直放在心上,他也放得很开,并没有介怀!我觉得累,是因为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有问题!”
  罗开焌苦笑了一下,“那你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怎么样相处?”
  “简单啊,和天下所有的兄妹一样,像小时候那样,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不管什么时候,遇到什么困难,我都明白我有一个哥哥,用他宽厚的肩膀保护着我,喊出哥哥两个字,就让我感觉无比的温暖,不再害怕!”
  “现在不是这样吗?”
  “不是!现在的你好像把我整个人都圈了起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阻止我,管着我,哪怕是喝一杯水,你都要替我检查那杯水能不能喝,该不该喝,哥,我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有些事我也有自己的判断,并不是一无所知。我怕你伤心,只能让自己不开心,我不想你难过,只会让自己更难过,哥,我真的好累,可我又不想失去你!”
  苏晴空说着说着哽咽起来。
  罗开焌抬手,想要替她擦掉眼泪,然而手到半空,他又停下了,顿了两秒后,收回了手。
  “哥,给我们彼此一点时间,都好好想想,好不好?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哥,最爱最爱的哥哥!不管以后我们生命中有了其他的谁,结婚也好,生子也罢,就是到了七老八十,掉光了牙,你还是我的哥哥!”
  罗开焌被她口中的结婚生子刺激的好不烦躁,恼怒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迎着风,咔咔咔,打火机亮了十数次,才勉强把香烟燃着。
  用力一吸,香烟前面顿时红了一截,吸的太猛,他呛了一下,接着,口中吐出了一串大小不一的烟圈,很快又在夜风中吹散。
  “哥,少抽点烟!”
  “进去吧,外面冷,当心感冒!”
  外面的确冷,苏晴空没反对,“那你呢?”
  “抽根烟我再进去!”罗开焌说这话时,已经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霓虹灯,唇间的香烟红光似乎也变成了霓虹灯中的一点,明明灭灭的闪烁着。
  苏晴空轻叹了一声,转身进了宴会厅,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她拿手机给袁妙旋拨了个号码,告诉妙旋酒店的地址,让她过来陪陪罗开焌。
  袁妙旋很开心的答应了,表示很快就到。
  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最怕一个人呆,哪怕不想说话,身边有个人默默的陪着也是好的。
  罗开焌抽完那根香烟并没有回去,而是让侍应拿了酒,一个人在天台,一边吹冷风,一边喝酒。
  酒水辛辣,入口却是刺激,他一杯接一杯的饮着,喝到最后舌头都麻木了,再也品不出酒的味道,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往嘴里灌。
  苏晴空带着袁妙旋去天台上找他的时候,发现天台的栏杆上已经摆了不少的空杯子,排成一长列,像条水晶长龙,身上的西装被他脱掉随意的搭在一边,修饰整齐的利落短发此刻全被夜风吹的竖了起来,上面抹了发胶,看起来硬邦邦的。
  “这……这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袁妙旋率先冲了过去。
  罗开焌盯着她,醉眼朦胧,头脑还算清醒,“你怎么来了?”
  “是我叫她来的,哥,时间不早了,已经有人散场了,你也早点回去!妙旋有本,让她开车,送你回去!”
  罗开焌回头看她,连向后转这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他脚步踉跄,险些摔倒。
  袁妙旋赶紧搀住了他。
  罗开焌推开袁妙旋,背靠着栏杆才站直了身体,一张嘴,是浓烈到呛人的酒气。
  “她算什么东西?为什么让她送?你不能送?”
  袁妙旋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白。
  苏晴空怒喝道:“哥,妙旋是过来帮忙的,注意你的态度!”
  说罢,她又去安慰袁妙旋,“妙旋,你别太在意,我哥他喝醉了,他连自己现在姓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当他在发疯!罗家的地址我给过你了,电话我也给你留了,你直接送过去,叫李姐来接!”
  “嗯,我知道!”
  “我的态度怎么了?谁让她来的?谁准她来的?小爷我不稀罕!”罗开焌又想推开袁妙旋。
  苏晴空赶紧上前阻止了他,和袁妙旋一左一右架起了罗开焌。
  “走吧!一会儿我跟粟先生讲一声!”
  宴会厅里人很少了,已经九点多钟,不少人已经离开了,粟岸年的助理在招呼着,而他本人和江萧白已经转移到了会客厅,不知道在说什么,聊的正起劲。
  拿起自己的外套,苏晴空往身上一裹,下了楼,酒店门口已经有门童把罗开焌的车开了过来。
  苏晴空与袁妙旋合力把罗开焌塞进了后排座,长吁了一口气,一脸抱歉的说道:“妙旋,今天晚上真是麻烦你了!”
  “晴空,你不要这样说,我很乐意照顾他,你放心吧!”袁妙旋钻进了驾驶位,朝她挥了挥手,缓缓驶离了酒店。
  苏晴空长叹一声,揉了揉发胀的额头,直到看不到那辆法拉利的影子,才转身重新走回酒店。
  ——
  会客厅里,粟岸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之意,主动说起了去年江萧白发给他的邮件。
  “你当初那份邮件这两天我仔细看过,以前是我怀有偏见,了解的不够深入,我会在金海多呆一段时间,准备在这边投资!”
  江萧白淡淡道:“粟先生,这是我的荣幸,然而,今非昔比,江氏现在不是我说了算,您即使投资,我这边怕是也有心无力!”
  粟岸年笑着摊手,“萧白,明人不说暗话,我这一生投资很谨慎,除了这次任由开焌胡闹了一回,还从没判断失误过!我能同意跟你合作,是因为我有深入了解过,你目前看似游离在江氏之外,但我得到的消息,有人在暗中收购江氏科技的股份!”
  江萧白面无表情,手指抚着白瓷茶杯,望着水面上的两圈涟漪,像是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粟岸年笑了起来,他的眼睛充满睿智,里面浸着岁月沉淀出来的稳重与沉着,江萧白的不惊不喜,愈发让他多看了这个年轻人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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