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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呆萌,总裁大人甩不掉-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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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他准备躲开时,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双手,推开了他。
他都来不及回头看是谁,就听到了三个字:“大少爷——”
紧接着,一道疾劲的冷风袭来,伴随着那一道惨叫声,消失在了他的身后。
脚步踉跄着回头,那人已经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眼睛还努力的瞪着,惊恐与担心并存。
睁开眼,江萧白深呼一口气,抬手帮那人的眼皮阖上。
这人是老爷子的司机兼管家,是老爷子的影子,行影不离,跟随老爷子已经三十多年,老爷子叫他‘阿贵’,他和萧然通常会喊他‘贵叔’。
萧然性子活跃,有时会打趣贵叔,有时会跟他开玩笑。
而他生性沉闷,和贵叔交流很少,很多时候都只是点头示意,连喊一声的机会都很少。
而现在,贵叔为了他,已经不在了!
“阿贵?阿贵!”
不知是谁已经通知了江老爷子。
江老爷子拄着拐杖颤微微的走了出来,步履蹒跚,拐杖落在地上,砸出一阵阵闷沉的响声。
老爷子,是真的老了!
江萧白上前搀住了他,怕他呆会忍不住而倒下去。
“阿贵呢?”老爷子问。
江萧白看了一眼平躺在地的贵叔,沉默不言。
江老爷子已经猜到了,阿贵身上的那件衬衫还是他让人买的,是颜色比较出挑的青蓝色,阿贵跟了他三十六年,从二十岁起就跟着他,无儿无女,孤身一人,江家便是他的家,江老爷子就是他最亲的人。
如今,青蓝色的衬衫上全是血,地上也是血,从血流的轨迹可以看出,死者之前有多么的痛苦,被车子带了有多远。
“是谁?到底是谁?我要让他血债血偿!”江老爷子沉恸的敲着拐杖,满脸的痛色。
“我看清了,从头到尾,清清楚楚,我是知情人!这场事故根本就是人为,那辆奥迪加速要撞这个男人,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这个老人家冲上来推开了他,自己被车撞了!”
“司机也够狠的,撞上去后不但不停车,反而再加油门,对死者造成二次伤害,一只胳膊差点绞在车轮子里!”
“这幸好天气热,客人嫌靠窗坐太晒,没有坐在窗户旁边,否则,岂不是又要多增加两条人命?”
江老爷子悲痛的目光移向江萧白的脸上,一脸阴霾,“阿贵是为了救你?”
“是!”江萧白老实回答。
“他……”想到若不是阿贵豁出命相救,恐怕此刻躺在血泊里的会是自己的亲孙子,江老爷子身子不受控制的晃了一晃,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他跟他的孙子斗法赌气,那是他江有良的事,但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把手伸到中间来。
谁敢破坏他的事,伤他孙子的性命,谁就该死!
老爷子不怒则已,这一怒倒真是让全场骇然变色。
久居上位者的迫人气势尽数流泻开来,如一头掉了牙的雄狮,但,即使牙齿掉光,他也还是一头雄狮。
“到底是谁跟你过不去?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下下此毒手?我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没错,必须严惩!”
“简直是无法无天,出了这么大的事,人还呆在车子上,把人揪下来!”
“揪下来!”
“揪下来!”
围观的群众愤气填膺,有人上去拉开车门,只见丁若霖已经爬在了方向盘上,额头正在往下流血。
她没系安全带,身上还有酒气,在这种情况下开车,本就极为危险,何况是她抱着撞死人的目的在加速,下手不可畏不重。
救护车和警车很快就开了过来,把丁若霖抬出来时,老爷子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若霖?”
“不然呢?老爷子以为是我在陷害她?”
“她……唉,这女娃子怎么就这么的认死理……”
老爷子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当初是他主张把丁若霖许给江萧白的。
一来,丁若霖优雅大方,美丽端庄,又兼能力出众,是个很好的女主人人选;二来,丁若霖家世不俗,身后的丁家一直在体制内,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丁若霖属于红四代,一旦把丁若霖娶进家门,江丁两家联合,将不会再有顾忌!
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个打算是非常完美的,两人青梅竹马,又相辅相成,是绝妙的组合。
如今,老大找了个小门小户出生的苏晴空,对方还怀了江家的曾长孙,而丁若霖醉驾,蓄意伤人,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就在眼前当场没了。
甚至有可能,没了性命的那个会是他的亲孙子,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接班人。
江有良老爷子真的觉得自己累了,再也管不了这些年轻人了。
警察来了,调查了现场的证据,有目击证人,还有摄相头,丁若霖身上的酒气也很明显,哪方是过错方几乎不用再考虑了。
但丁若霖因为额头受伤,被医院带走,有警察跟去,待她醒过来后录口供。
贵叔的尸体需要处理,江老爷子受了很大的感激,站都快要站不稳,江萧白只能留下来帮忙处理。
满地的血用水冲了很久,才被冲刷干净,太阳的燥热一晒,到处都是腥甜的血气,弥漫在空中,让人不适。
江萧白从头到尾一直很沉默。
此时此刻,他无比懊悔,但如果事情重来一遍,让他选择,或许他还会选择不动。
刚才在丁若霖开车朝他撞过来的时候,他完全可以躲过去的。
但他一开始并没有动,他在等,也在逼丁若霖,逼这个疯女人发疯,疯的更加彻底。
他曾亲口说过的,倘若丁若霖敢伤了苏晴空,他就毁了她。
他说话一向算数。
晚上的时候,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丁若霖吸毒,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排除她在开车撞人的时候,神致不清,受毒瘾影响很大。
江萧白心里冷笑不已。
事发的时候是中午十一点多,现在是晚上是八点多钟,中间隔了这么久,才查出来丁若霖吸了毒?
这么长的时间能够做很多事,比如通知远在京城的丁家,比如丁家给了这边什么压力,或者说是跟老爷子达成了什么协议!
丁若霖吸毒是真,从她当初授意酒吧的经理给KELLY那带有毒性的迷情药物时,她就已经开始沾上毒。
但丁若霖也是个理智冷血的人,知道什么毒能沾,什么毒不能沾,什么毒能沾多少,什么毒碰都不能碰。
江萧白曾根据江萧然给他的线索,一点一点,深入的细查,终于让他查到了源头。
一桩桩,一件件,他都给她记得清清楚楚。
她化身黑狐狸,利用美色和毒品控制了不少人,但总在河边走,难免会湿鞋。
丁若霖染上了毒,有了毒瘾,她加大毒品的剂量,迷情,致幻,这都是小菜,最关键的是,毒会让她发狂,性情大变。
再加上他的刺激,丁若霖很容易就爆。
他可再不会给她机会,让她及时把车停在距离膝盖十公分的位置了,他要让她自以为是,不受控制的撞上来。
自取灭亡,是她最终的归路。
但他算准了她毒瘾突发,算准了她一步步堕落,却没有算到在最后紧要关头贵叔冲了过来。
说到底,贵叔是因为他而死的,那条活生生的生命要算在他的头上!
他,良心难安!
“萧白哥哥,你有心事吗?”躺在牀上的苏晴空问道。
时间已经九点多,她早就上牀休息了。
她近期睡眠很浅,肚子已经很沉,宝宝在里面也很活跃,有时正睡觉,做着美梦,他能一脚把她踹醒,再也睡不着。
可今天不是宝宝把她踹醒的,她醒是因为他!
他今天从回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这种沉默不语不是表面上的沉默,而是内心有心事,心不在焉。
明明坐在她的身边,她却觉得到他身上弥漫着一种让人压抑的气息。
他不开心,她知道!
他有心事,她还知道!
病房内光线有点暗,但留着壁灯,她看到他躺在牀上,两手交握叠在脑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花板。
他没有不停翻身,可是他的两脚却不受控制的不停交换,一会儿左脚在上,一会儿右脚在上,显得很不耐烦。
江萧白收回双臂,撑着牀边坐了起来。
“怎么了?宝宝又踢你了?”
“没有!就是……嗯……想跟你说说话!”
江萧白忍不住笑起来,“想跟我说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有个主题?就是想听到你声音,你知不知道你的声音很性~感,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叫低音炮,单是听声音就能把人听怀孕的那种!”
“所以,你现在的情况是听了我的声音所导致的?”
“差不多吧!”
“差不多?”江萧白走到她的牀边,伸出手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差太多了!苏晴空,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什么能力不能力?麻烦江大总裁不要总是想歪好不好?我明明是在夸奖你的声音好听,是褒义的,怎么能被你曲解成那样?”
“我怎么曲解了?分析出来听听!”江萧白掀开被子,把腿抬起,和她的腿平放在一起,侧着身体,腿贴着腿。
单人的病牀太窄,两个人根本不够躺,苏晴空见他可怜兮兮的趴着牀边,一共位置才二十公分不到,顿时觉得可怜,于心不忍。
手一推,他便被她推下了牀。
好在江萧白身手还算敏捷,及时换了姿势,没有脸朝地的摔下去。
苏晴空忍不住大笑起来,“萧白哥哥,你怎么那么笨?”
“习惯了!”
“嗯?”
“被扑习惯了,被推也习惯了!”
江萧白再次上了牀,不同于刚才的是,苏晴空侧着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来一些地方,两个人都侧躺着,他的一只手扬起,越过她的头,另一只手斜着向下,轻轻的抚着她的肚子,就像是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哪怕她挺着大肚子,整个人重了差不多二十斤,在他宽阔厚实的怀抱里,仍旧显得那么的娇小。
他把脸埋在她的发间,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低沉的声音如同醉人的大提琴声,让人陶醉。
“第一次在酒吧,是你投怀送抱,主动扑倒在我怀里!后来在江氏顶楼66层,又是你把我扑倒的!苏晴空,你还记不记得?”
苏晴空拍了一下他的手,“不算,第一次情况特殊,根本不算!”
“哦?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苏晴空记得那一次,他给她限定时间,要她二十分钟赶去公司,否则就取消同罗氏的合作,她气喘吁吁的跑上楼,正要敲门,正好遇上他开门,于是就把他扑倒在地……
“那次也不算,根本就是意外!”
本来就是意外,还相当于的不愉快呢!
“苏晴空,你很能耐!这场游戏,我是猎人,你是猎物,但我这个猎人最后却被你这个猎物降服了!我很开心!有你很好!很好!”
苏晴空感受到他的痛苦,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笑道:
“萧白哥哥,我也很开心,宝宝也很开心!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和宝宝会一直一直站在你身边!哪怕你跟江氏为敌,哪怕你跟全世界为敌,我和宝宝都会不离不弃!”
江萧白猛的睁开眼,头却没从她发间抬起来,“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没有!萧白哥哥想我知道的,我自然会知道,不想我知道的,我肯定也不会知道!”
江萧白长长叹了口气,为她的懂事和乖巧!
“笨蛋!不告诉你,是不愿你多想!我自己也能解决!!”
“嗯!我知道!”
“睡吧,太晚了!当心宝宝和一样熬成夜猫子!”
“嗯!萧白哥哥晚安!”
“晚安!”
在她耳垂上轻轻落下温柔的一吻,等她睡熟后,江萧白轻轻的掀开被子,下了牀,抱起电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开始忙碌。
又过了两日,医院那边传来消息,丁若霖在一个晚上,被秘密转移。
过程很保密,是军方的直升机直接来接的,从直升机降落到离开,前后不到半个小时,显然是计划好了的。
江萧白听到这条消息后,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只问了一句:
“丁若霖人怎么样了?”
“好像眼睛出了问题,醒过来后,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只会傻笑,问什么都不知道!病例目前是保密状态,我怕惊动对方,没有强行调取!”
“不用了!过段时间给媒体那边丢个新闻,关于毒品的!”
“是!”
挂断电话,江萧白揉了揉眉心。
丁若霖一事终于告了一个段落了。
她的毒和当初KELLY身上的毒一样,不同的是,她是小剂量分批食用,而KELLY是一颗致疯。原理都是一样,被毒品毁了神志。
一切,只能算是她咎由自取!
丁若霖被秘密接走,但留在金海的烂摊子却没人收拾。
江萧白既然答应了老爷子的条件,就要接下来处理这些烂摊子,包括贵叔的后事。
这一忙,又是一周过去了。
——
临近九月份的时候,江萧白再次坐在了江氏顶层最大,规格也是最高的会议室里。
总助还是琳达,其它分列在椭圆型会议桌周围的,都是江氏的董事和股东。
这些人中,有江氏族人,辈份上有江萧白的爷爷叔叔伯伯婶婶等等一群有血缘关系的族人,有当初跟江有良开拓事业时的元老们,还有江萧白吸入进来的新的合伙人。
董事和股东们比以前人数更多,会议室都快要坐不下了。
此时,这些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萧白的身上,愤怒也罢,委屈也好,或是不甘,亦或是敬佩?
总之,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敢对江萧白坐在正中的位置,提出质疑。
甚至坐在这里,连大声出气都不敢,唯恐引起江萧白的注意,而盯上自己。
想想得罪了他的江佳年,现在债务缠身,被人追着在美国东躲西臧,就是回不来。
再想想老爷子,老爷子年初的时候,口口声声说要给江萧白一个教训!
结果呢,教训没有,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健康一落千丈!据说已经住在医院里不回家了!
至于京城的丁家,好像说丁小姐疯了,原因是吸毒。
毒品从丰江流入金海,已经长达一年,这是一种新兴的毒品,让人兴奋的同时,会让人产生幻觉,并且一旦产生幻觉,会给人特别真实的感觉,宛如身临其中,一经上市,就受到追捧。
丁若霖就是服用了这种新兴的毒品,如今反受其害。
公安部已经下发了文件,要彻查这件事。
而如今的江萧白又坐上了总裁的位置,和以前不同的是,这个总裁的含金量更高,更有份量。
总裁总裁,是对江氏真的能做到一家之言的那个人。
他的话就是命令,他的吩咐就是方向,不用再上会,也不用再跟谁商量。
因为,他是绝对的领导者!
☆、第308章 提前生产?
九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凉爽,不再是火一样的躁热。
苏晴空的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圆,医生检查说已经入盆。
虽然说没有先前那么难受了,呼吸也还算轻松,但苏晴空整日躺在牀上,浑身酸痛的厉害。
正面躺,侧面躺,两腿之间垫抱枕,腰后面垫东西……
不管换成什么的姿势,都不能让她正常的入眠。
今天天气还算不错,贺喵喵见她在牀上不停的腾挪着位置,干脆自作主张,说带她下去转一转。
护工赶忙拒绝,说主治医师有交待,不能离牀,更不用说离病房下楼去了。
苏晴空摇着贺喵喵的手,一脸的可怜兮兮,眼巴巴的望着她。
从住院以来,已经过去四个月了。
四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基本上一直呆在病房里面,无聊的时候,她就四处张望,像是被锁在笼子里的小鸟,渴望呼吸呼吸外面新鲜的空气。
说句夸张的话,她连靠近她病牀窗口外面的那棵树上,有几片叶子,她都数的清清楚楚。
她怕江萧白担心,怕医生担心,怕关心爱护她的人担心,她一直压抑着自己,不愿把心事说出来。
但,不愿说是一回事,内心深处想不想出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医生说入盆,就意味着宝宝随时有可能出来,而且再过不到一周,她的宝宝就足月了。
她觉得这几个月来宝宝表现的一直很乖,只用等着顺利生产就行了,应该问题不大。
贺喵喵叹道:“不用担心,我们有好几个人呢,再说,又不是让晴空自己走着去,我们有轮椅啊,实在不行,让她平躺着,上下有电梯,不用太麻烦!”
“可是……”
“可是什么?我看行!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能因为怀个孩子,就把人关起来!谁有意见,让他来找我!”
一道严厉的男声在门口响起,中气十足的压迫感,顿时让护工噤了声。
苏晴空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粟岸年。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一段时间粟岸年跑医院跑的格外勤,借口还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今天说有人送给他一箱进口水果,营养价值奇高,送来给她换换口味。
明天又说想到了一个好名字,要过来问问她的意见。
后天的新借口又有了,说是给宝宝定制了一套金项圈,拿来好几个款式供她选择。
苏晴空打心眼里是不太欢迎他的,和粟岸年见面次数越多,让她心底就越发的不安。
那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既想亲近,又怕亲近,连她自己都理不清为何会对粟岸年产生那种亲近的情绪。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失态,她不想见粟岸年。
粟岸年每次过来,她都没有好脸色给他。
不过这一次是意外,她十分赞同他说的那句话。
‘不能因为怀个孩子,就把人关起来!’
她的要求也不高,只是去透透气。
据说生完孩子还要坐月子,坐月子又是被闷在屋子里不能出门,这样处下来,她岂不是一年中有半年的时间都被关在房里不能出门?
都讲宅,谁能有她宅?宅到快发霉了!
“晴空,你要想出门转转,我就带你出去!不走远,就在楼下!楼下有一片菊园,现在正是桔花开放的时候,很漂亮!”
“我……”苏晴空好心动,好心动。
“还犹豫什么啊,走吧!正好现在温度还行,一会到正午,又该热了!”
贺喵喵发话,于是一行人紧张地忙碌起来。
把苏晴空扶坐到轮椅上,轮椅是特大号的,上面铺了软软的被褥,护工,贺喵喵,粟岸年,还有江萧白派的保镖,几个人一起随行。
之前就说过,苏晴空住的是医院里的一栋独立小楼,对外宣称是贺氏家眷的私楼,平时来这边的人并不多。
小楼位于一处山凹处,四周是茂密的树林,郁郁葱葱,在小楼左侧的小山坡上,种了一大片桔花。
九月,正是桔花盛放的季节。
园子里,黄色的,桔色的,绿色的,白色的,粉色的,红色的,各种颜色的桔花争奇斗艳,极尽妖娆。
还有蝴蝶和蜜蜂在其中飞舞,空气中香气阵阵,醉人心脾。
苏晴空按捺住心里的激动,突然想到过年的时候,和罗开焌杜薇薇一起去的梅园,据说也是贺氏的。
“贺氏到底种了多少花?还有什么花?”苏晴空问。
贺喵喵摇头,“不知道啊!我又不是贺氏的人!”
“你不是姓贺吗?”
“我姓贺不代表我就是贺氏的人!”
“哦,我记起来了,贺总是你的监护人!你不会是他捡回来的吧?”
贺喵喵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管他呢!反正我现在生活的很好,认识你这个朋友让我很开心!说来,我俩倒挺有共同语言的,你父母不在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都是孤儿!”
“是呢!”苏晴空黯然一笑,又去看桔花。
“贺小姐怎么知道晴空没有父母?”粟岸年在一旁突然开口。
“啊?晴空的妈妈不是车祸过世了吗?至于她的父亲,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是谁,不代表她就没有父亲,也许她的父亲正在找她,也许已经找到了呢?也许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去相认呢?”
“贺小姐也是一样,你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是谁,不代表你就是孤儿,我听贺祖尧说过,他是你的监护人,对外宣称你是贺家大小姐,说明你从小也是呆在贺家长大的,贺家人就是你的亲人,怎么能说是孤儿呢?你让那些关心疼爱你的人,心里怎么想?”
贺喵喵纳闷的望着粟岸年,她不过是说了一句,而粟岸年居然教训了她很多句。
按理说,这粟岸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何至于跟她一个小姑娘过不去?
苏晴空瞪了一眼粟岸年,他这几句话说的太重了,说的好像喵喵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一样。
她当然明白养育之恩的重要,舅舅和舅妈那样对她,她一直对他们恨不起来。
顶多是失望,选择不再回罗家,并没有想怎么样!
何况,她现在也成了母亲,明白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有多么无私的爱,那是愿意交付一切,牺牲一切的爱。
越是明白亲情的伟大,她就越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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