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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呆萌,总裁大人甩不掉-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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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的一声门响,吓坏了阿元,哇哇大哭着,苏晴空顾不得愤怒,又赶紧去哄阿元。
  望着那张酷似江萧白的脸,苏晴空忍不住也和阿元一起哭了起来。
  她长到这么大,流的最多的眼泪就是因为父母。
  小时候,父母感情不和,她哭。
  五岁那年,父母车祸离世,她哭。
  上学后,被同学欺负,骂她是没有父母的野孩子,她哭。
  做了恶梦,没有人来安慰她,她哭。
  她羡慕别的同学都有父母疼爱,所以,她在舅舅舅妈面前拼命扮乖巧,扮懂事,她努力做舅舅舅妈喜欢的乖乖女,连撒娇都要看脸色,唯一能够任性一点的时候也就是在表哥面前。
  她压抑的有多深,对亲情就有多渴望。
  西江苏家来人的时候,她是兴奋又新奇的,后来知道他们只是别人报复她的手段,苏锦程不是她亲生父亲时,她是茫然和失望的。
  再后来,知道亲生父亲另有其人,她又是痛恨的。
  恨他抛下母亲和自己,恨他这么多年没有一点音讯,恨到永远也不想见他的程度。
  对亲情有多渴望,恨的就有多深。
  她一直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过下去。
  有自己深爱的人,有可爱的阿元,有要好的朋友,即使缺失了亲情,她也可以很快乐,很幸福!
  然而,就在她已经准备好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时,又横空冒出来一个父亲?
  那个她恨到骨子里,恨到心底深处的亲生父亲突然冒了出来。
  就像是晴空里的一道闪电,毫无征兆毫无因由的劈了下来,让人措手不及,惊慌失措。
  而她以为的突然,在她爱的人面前,却都不是秘密,他们都知道。
  不仅他们知道,连那些不相干的外人也知道,唯独她不知道。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被所有人蒙在鼓里耍的团团转。
  是啊!她多傻啊!
  她居然以为粟岸年送给自己粟氏分公司的股份,是因为自己幸运,粟岸年脑子进水?
  简直可笑,那样精明的商人,如果不是有利可图,岂会白白送给自己股份?
  而那个时候,江萧白明明已经知道粟岸年跟她的关系,明明看着她一个人在那里纠结质疑,还是一声不吭!
  那个时候,他心里一定在狂笑吧!笑她的傻跟天真。
  还有粟岸年后来探病,又是送钱,又是送营养品,各种借口,她当时还在心里嘲笑粟岸年,不知道他哪根筋没搭对,却原来,不是粟岸年有病,而是她傻,她少了一根筋!
  她是真的傻啊!
  “苏晴空,开门!”
  “苏晴空,有话咱们好好说,我瞒了你,是我的不对!我可以道歉,你先把门打开!”
  “苏晴空,别吓到阿元!”
  江萧白在外面不停拍门。
  阿元哭的厉害,苏晴空不知道怎么哄,一直以来都是护士照顾,她没有一点经验,听到他嗓子哭的嘶哑,居然束手无策。
  她把阿元抱起来,掌心轻轻在阿元背上轻抚,嘴里说着“阿元不哭!阿元乖,宝宝不哭!”
  自己却哭的厉害。
  两个人哭的都止不住,这大概便是传说中的母子哄了好一会儿,不见好转,情急之下,苏晴空撩起了衣摆,打算喂奶!
  心里想着,把阿元的嘴巴堵住,或许他就不会再这么哭下去了。
  还别说,这一招真有用。
  阿元含住之后,立刻就不哭,小嘴吧唧吧唧的吸着,苏晴空吸了吸鼻子,眼泪仍旧流个不停。
  等了好一会,待阿元睡熟之后,她把阿元小心翼翼的放回婴儿牀,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是的!她要走,她不要住在老宅!
  什么身份的象征,什么住给别人看,她统统不要!
  她再也不要过这种虚伪的日子了!

  ☆、第318章 永远没有如果

  能收拾的东西不多,大多数都是阿元的衣物。
  苏晴空边收拾边掉泪。
  江萧白找来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苏晴空正在往包里塞东西,一边塞嘴里还一边嘀咕。
  气的他走过去一把夺过,丢到一旁。
  “苏晴空,别太任性!”
  “任性?你说我任性?你们合起伙来骗我,居然反过来说我任性?”
  望着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江萧白有些不忍心,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扯到了怀里。
  苏晴空奋力挣扎拒绝,就是不想让他碰自己。
  他想摸她的脸,被她一掌拍开,他禁锢住她手,她又把头扭向一边。
  最后,江萧白不得已,用强壮有力的胳膊圈住她的腰身,摁住她的后脑勺,才让她老实下来。
  苏晴空眼泪流的更凶了,凌乱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上,“你欺负我,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欺负我!”
  “事出有因,你得给人解释的机会!”
  “我不要!”
  “苏晴空!”
  “我不要!我就是不要!你知道我有多恨他吗?这个世上,他排第二,绝对没有人会排第一!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他,我妈妈就不会那么痛苦,甚至不会死!他间接害死了我妈妈!而你,作为我的丈夫,你居然没有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考虑,反而替他隐瞒!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信任的人啊,萧白哥哥,你怎么能……怎么能骗我呢?”
  江萧白用拇指肚揩去她脸上的泪水,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你可以把这当成是善意的隐瞒!”
  “可你还是骗了我!”苏晴空埋头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当时你出事住院,医生都建议我放弃那个孩子,可我还想争一争,我不想看到你眼泪和自责。我转了医院,请贺祖尧帮忙,他有门路。贺祖尧答应的很爽快,为了请来各国的专家,特别成了专家组,来研究你的情况。”
  “专家组意义也是两极分化,有建议我选择放弃的,有建议我继续等下去的,五五的比例,我深思了很久,那几晚坐在你牀边,看着你的睡颜,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我想要孩子,可我更不想你出事!”
  “有时我在想,只要你在,什么都会有!孩子是早晚的事,这次是个意外,没有经验,下次说不定就顺利了,不如就依了粟岸年,放弃孩子!”
  “可我再一想到你紧张痛苦的模样,又不忍心了!我不想看到你的眼泪!在我的要求下,专家组最后同意了,但要求你必须呆在医院时刻密切观察,最好是一直躺在病牀上保胎,直到生产。贺祖尧不惜暴露贺喵喵,把人送过来,让我底气大增。”
  “在那种时候,你不能受一点刺激,我怎能把这事告诉你?”
  江萧白语气温柔,缓缓述来。
  原本这些事都不准备跟她讲,打算一直瞒着她的,但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该知道的,还是必须让她知道。让她明白,现在的一切,来的有多么的不容易。
  苏晴空听着他沙哑低沉的声音,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听的她泪眼朦胧,这些事他从没有跟她讲,她感觉到胎动没有以前活跃,问他,他每次都说很好,只是让她卧牀休息。
  她看他精神不好,心事忡忡,还以为是忧心公司里的事情!
  原来在那个时候,医生已经建议要放弃了吗?
  “后来,阿元早产,你身子虚弱,连简单的走一步路,都要歇息好久!月子期间,你又是需要安心调养,我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刺激到你!又怎么会选择把事情真相告诉你?”
  苏晴空抬起头,透过泪眼,望进他的眼睛,情绪已经不如先前激动。
  “可是,在这件事情上,你是站在他那一边的!这点让我不能忍受!”
  “傻瓜,你是我妻子,我怎么会站在他那一边?”
  苏晴空吸了吸鼻子,“如果你不站在他那一边,你怎么会允许他在我住院期间去探望我?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明明都在你的默许下。还有当初签下那份股份赠予合同,也是你答应的,就算你是事后才确认,但你先前就有怀疑,那个时候,我身体还没出事,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苏晴空越说越觉得脑子清晰,很多以前的疑点,全部用一根线串了起来,那么的清楚。
  “你明明离最终确认,只差最后一步,却还是选择瞒了我!让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就连现在,江家所有人都知道了,包括妙旋,我还是不知道!”
  “我以为我是母凭子贵住进江家老宅,不管如何,阿元是我生的,哪怕他们戴着有色眼镜看我,我也认了。可现在有人告诉我,我住进来,最主要还是因为那个人,你让我怎么能承受?”
  “我恨他,恨他啊!现在却要仰仗这个全天下我最恨的人,才能住进江家老宅!萧白哥哥,你不觉得这对我来说,是极讽刺的一件事吗?你觉得,我还有必要继续住在这里吗?”
  “苏晴空——”
  “你是不是想说,不管如何,他是我父亲,我身上流着他的血,血浓于水等等,要用这些道理来劝说我,可是萧白哥哥,如果我认了,又把我妈妈置于何地?”
  “我现在有了深爱的人,有了自己的孩子,你觉得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该有多失望,才会选择带着宝宝离开,就算是孩子出生,也不想有相认的那一天?如此的绝决与狠心,只怕是伤透了心!如果有那一天,我……”
  江萧白沉着脸捂住了她的嘴,厉喝道:“胡说八道!说别人就说别人,怎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永远没有那个‘如果’,我也不允许你从我身边逃开!”
  “对啊,你都不允许,可他为什么允许?这一允许还是这么多年?我们两家从小是邻居,我和我妈妈是怎么过来的,你应该一清二楚!”
  江萧白捧着她的脸,鼻子碰着鼻子。
  他当然知道,那个时候罗家真的算是鸡飞狗跳了,哭声打骂声,永远是那一家的主题,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注意到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
  “他也受到了这个世上最残酷的惩罚,想要弥补都没有机会了!”
  “我该同情他吗?”
  不知想到了什么,江萧白低笑了一声,“好!你不想呆在这里,我们就走,回西园!”
  “真的?你不说我任性了?”
  “我愿意惯着你的任性!”
  “又来!”
  江萧白碰了碰她的唇,抹干她脸上的泪水,柔声安慰,“好了,不哭了!都是母亲了,再哭下去,就会得产后抑郁症了!”
  苏晴空窝在了江萧白的怀里,很久很久之后,似乎是睡着了。
  江萧白把她抱起来放到牀上,她一个翻身,就钻进了被窝里,把后背对着他。
  江萧白没有出门,而是挨着苏晴空,侧身躺下,听着她并不均匀的呼吸,沉默的望着她的后耳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
  3号楼外,粟岸年一直盯着大门,像座石化的雕像一样,不舍得移开目光。
  罗开焌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师父,走吧!你要给苏苏时间!”
  罗开焌给袁妙旋使了个眼色。
  袁妙旋心领神会,也劝道:“粟先生,我会劝劝晴空的!晴空只是一时想不通,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渴望亲情!反正您一时半会儿都不会离金海,咱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呢,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半年,总有一天,晴空会接受的!”
  粟岸年长长叹了口气,摇头转身而去,“倒是我着相了!其实她认不认我,又有什么区别呢?只要她幸福,这就够了!”
  回去的时候,粟岸年一直望着窗外沉默。
  罗开焌透过后视镜看他,却总是看不到粟岸年镜片下的眼睛。
  他是在前阵子得知师父是苏苏生父的,当时的震惊不亚于苏苏,他觉得上天像是跟他开了个玩笑。
  他比苏苏大三岁,有些事情记得比她清楚。
  姑姑的确是不喜欢苏锦程的,那个时候,和母亲相比,他更加依恋泼辣外向的姑姑,从其口中知道了很多关于姑父的事,在姑姑的描述中,姑父是个强大完美的男人,但在面对苏锦程时,姑姑却不让他叫姑父。
  从那时,他便知道姑父另有其人。
  问姑姑,她却什么都不说,只是抱着苏苏一遍又一遍的叹气,不停骂着那个无情的男人。
  或许,苏苏名字中的‘苏’字,不是‘苏’,而是‘粟’。
  因为那个时候,最先叫出‘苏苏’这个音的,是姑姑。
  当时他还觉得怪异,因为字音不对,后来他自作主张,率先叫起了‘苏苏’,‘苏苏’二字,也成了他的特有称呼。
  姑姑既然不爱苏锦程,不可能还给苏苏取名‘苏晴空’,甚至再深入一点,姑姑肯答应爷爷,嫁给苏锦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姓‘苏’。
  ‘苏’和‘粟’念起来差不多!

  ☆、第319章 既然没我,那就不想了

  当天晚上,苏晴空睡的很不好。
  梦里全是妈妈流着血泪的脸,妈妈在质问她。
  问她为什么要认那个无情的男人,为什么要原谅他?
  如果她认回了那个男人,妈妈将再不会原谅她,不会祝福她!
  苏晴空被这个恶梦吓的浑身直抖,明明知道是梦,却像是被缠住了一样,不管她如何努力,都不能从恶梦里逃脱出来,怎么都醒不了。
  江萧白拥着苏晴空睡的正熟,感觉到怀里的她身子越来越烫,猛的睁开了眼睛,把牀头的台灯打开。
  睡梦中的苏晴空紧锁着眉头,脸上红通通的,江萧白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身上,确定是在发烧。
  “苏晴空!”江萧白轻轻拍了拍她脸。
  没有反应。
  掀开被子下牀,江萧白找来了药箱,从里面翻出体温表,给她量了量体温。
  38度!
  倒了杯水,江萧白把苏晴空扶了起来,把杯子递到了她的唇边。
  “苏晴空,喝点水!”
  苏晴空此刻脑子晕晕糊糊,头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所做出来的动作也不过是扬扬眉而已。
  江萧白叫不醒她,水又不灌不进去,眼看她嘴唇干裂,毫无光泽,却束手无策。
  从药箱里翻找出来退热贴,给她贴上。又从浴室里拿来毛巾帮她擦拭身体,忙碌了大半个小时,体温不降反增。
  江萧白心急如焚,只好叫醒了隔壁的护士。
  专业的护士出面,还是解决不了问题。说苏晴空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决办法,要么是断奶,吃药,这种见效快,人少受些罪,要么就是扛下去,多喝水,少生气,保持心情舒畅,也会自我痊愈。
  江萧白一听这混账话,当场就决定选择第一种。
  反正奶水也不足,趁这次断了也好,直接吃奶粉又不是长不大。
  准备好了退烧药,苏晴空还是晕糊着,江萧白二话不说,把药含在口里,对着苏晴空干裂的嘴唇,直接吻了上去,以口渡药。
  用舌尖的力道撬开了她的嘴,把药渡了过去,然后又喝了两口水,用同样的方法,以水顺药,让苏晴空吃了药。
  护士在一旁看的满脸通红,震撼不已。
  “你们下去吧!看好阿元!”
  “是的,江先生!”
  护士带门离开,江萧白抿了抿唇,擦去了嘴唇上残留的水渍,望着苏晴空仍旧泛着不正常红意的脸,怎么都睡不着了。
  拿起牀头桌上的手表看了看,此刻时间凌晨四点,再过一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
  捏了捏泛酸的眉心,江萧白沉默了一会,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准备车子,天一亮来接我们,回西园!”
  “是!”
  挂断电话,江萧白坐在牀边,握着苏晴空的手,把她的掌心摊开,贴在自己脸上,感受她烫人的体温一点一点的散去,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也一点一点消失,最后恢复正常。
  待到天要亮时,她整个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掌心湿漉漉的,泛着清新的凉。
  江萧白明白,这是彻底的退烧了。
  “笨蛋,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让人省心?”江萧白摸了摸她的脸,把她的手塞回被子,自嘲的笑了起来。
  ——
  早上苏晴空醒来,根本不知道自己晚上发过烧,只觉得浑身软软的没有力量,像是干了多大的力气活一样,浑身都是粘乎乎的汗。
  “萧白哥哥,我做了一个恶梦!”
  “哦?说来听听!”
  “我……”苏晴空挠了挠头,奇怪,明明在梦里被缠住了,那么的清晰,居然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
  “我忘了!”
  “梦里有我吗?”江萧白无奈的摇头。
  “没有!”苏晴空摇头,有他的梦,怎么可能是恶梦?只能是美梦!
  江萧白笑道:“既然没我,那就不要想了!白白损耗脑细胞!”
  “嗯!感觉好累,我先去洗个澡!”
  望着她走进浴室,江萧白让人开始收拾东西,等她简单用完早餐就出发,车子已经备好。
  ……
  江萧白走的无声无息,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当主楼那边打电话给他,说老爷子让他过去时,他坐着车子正好下山。
  黑色的车子影子一样穿行在枫林之间,耀眼的红,魅惑的黑,说不出的惬意。
  苏晴空刚刚退烧,还不能吹风,裹着一条羊毛围巾靠在他的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大腿上画着圈圈。
  “我们就这样走了,好吗?”
  “无所谓好不好,你不喜欢那里,就离开,很简单!”
  “可是……可是我却坏了你的安排!”
  江萧白笑道:“不一定!”
  “啊?怎么又不一定了?”
  “现在他们已经知道,苏晴空是个难侍候的大小姐,如此,就够了!”
  “这样也行?”苏晴空皱了皱鼻子,不置可否。
  如果她还难侍候,这世上就找不到容易相处的人了,她是最没有脾气的人了,毫无公害,哪里难侍候了?
  如果是说昨天……
  昨天刚听到消息的时候,她的确受不了。
  觉得她明明是当事人,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了,唯独剩下了她一个?
  经过了一晚上的消化,她已经想通不少。
  江萧白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淡淡说道:“事情你已经知道了,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尊重你!”
  “谢谢你,萧白哥哥!”
  “傻瓜!我知道,其实在你内心,你是渴望亲情的,不管那个人是谁,你都是渴望的!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上一辈的恩怨,那是上一辈的事,不该压在你身上,让你独自来承受!这不公平!”
  “你只需要知道,你就是你,是苏晴空!是我江萧白的妻子,是江胜元的母亲,其它的,你喜欢就承认,不喜欢,那就放着吧!”
  “嗯!我知道!谢谢你!”
  “跟我还要说谢?”
  苏晴空嗔了他一眼,“是啊,谢谢你,谢谢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惯着我!”
  江家老宅。
  江老爷子听说江萧白还着媳妇和孩子早已离开,一怒之下,气的砸了心爱的鼻烟壶。
  “把老二给我叫来,至于陈文婷,罚她抄写江家家训一千遍,抄完之后交给我,我这里不过关,年终分红就休想拿全!”
  江老爷子说这话时没有回避其它人,所以在场不管是谁都听到了,这话还像是长了翅膀,在老宅里到处乱飞。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江老爷子之所以惩罚二爷爷家,是因为陈文婷在3号楼前吐了一口唾沫。
  本来是一件小到不能小的事情,就当是陈文婷没有素质,没控制住,吐了口水呗!
  可是这简单的一口唾沫直接导致苏晴空一拍屁股走了,月子30天还没满,就带着宝宝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
  那是江老爷子的嫡亲小曾孙,老爷子每回提到这个小小少爷,都是一脸的骄傲。
  这下可好,因为陈文婷的一口唾沫,小小少爷被带走了,原指望着等满月可以看一看,这下可好,彻底没了念想。
  可想而知,江老爷了该有多大的怒火,才会让此事牵连到二爷爷整个一家。
  陈文婷悔不当初。
  其它江家人知道苏晴空是个招惹不得的,是有多远离多远,唯恐一不小心沾上苏晴空,也被老爷子丢过一道处罚什么的,罚的内容暂且不提,关键是丢人!
  自然,这都是后话!
  ——
  回到西园后的苏晴空自在多了,红姐看到苏晴空和小少爷一起回来,高兴的都哭了,不停感谢上天,还说要去还愿!
  西园这边两栋楼,苏晴空暂且住在自己那边,那边的装修都合她心意,让她住的心情舒畅,江萧白这边到底还是冰冷了一些。
  还有一件让她无比开心的事就是,小白居然也有宝宝了。
  小白是位肥硕的绅士,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勾搭上了一位猫小姐,一只毛茸茸的波斯猫,优雅高贵,比小白整整小了两圈,小白喜欢半眯着他那对绿色的眼球,诡异又神秘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而那只波斯猫却总是瞪着一对圆溜溜的琉璃猫眼,又萌又呆的望着四周,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这一白一黑两只猫的后代,是一只有着黑白两色花纹的迷你猫,一只小梨花,团成一团的时候,根本就是一个线团,毛茸茸的,外表更像妈妈多一些。
  小猫走路还不稳,声音细小的简直听不清楚,据红姐说,这只小花猫出生才一周不到。
  苏晴空想了想,望着小猫活脱脱从二次元里走出来的一样,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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