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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遇,深深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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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景遇看着她的背影,瞧见她按在太阳穴上面的小手。眉宇紧紧的蹙起。
  阮沐羽对着夏缠的背影翻了一个白眼,随后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阮景瑞接了个电话后,也上楼回卧室了。
  夏缠回到房间后,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抱着枕头。脑袋越发的沉重,越发的觉得不舒服。昏昏沉沉间,那张俊脸不断的在脑海里闪过。这个时候,心情低落,很想有他的怀抱当港湾。可是,不能……
  叔叔和姑姑回来了,她跟那人的关系肯定要隐蔽点。这件事,她觉得一定要亲口告诉爷爷。但是,她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跟爷爷说。她心里盘算着,还是等爷爷回来看爷爷的反应再找机会说吧。
  只是,暂时还是要避讳。
  比如说今晚,她肯定不能再见男人了。
  紧紧的抱着身边的枕头,想象着那人就在身边,越是想象,心底越是空落落的。想他,真的好想他……
  很想给他打电话。也很想给他发信息。却还是咬牙扼杀了这样的冲动。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舒服间,有微信提示音响起。她的眸光一亮,果然是那人发来的————“在干嘛?”
  夏缠很想告诉他,在想他。可是,又怕说出来之后,想念泛滥成灾,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咬了咬牙,回道,“准备睡觉。”
  “我去找你?”
  “不!千万别!叔叔和姑姑会发现,这件事我想亲口告诉爷爷!而且我还没想好……”
  那人沉默了一会,又发来两个字————“想你!”
  夏缠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回了两个字————“晚安!”
  发完了信息后,夏缠就睡了。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浑身酸痛无力,身上一阵阵的发烫,脑袋也越发的沉重。心里暗想。真是糟糕,肯定是白天淋了雨现在发烧了。
  她抓起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了。她连起来找药吃的力气都没有,想着忍到天亮再说吧。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夏妈妈总是说感冒发烧捂着被子出一身汗就好了。
  此刻,她也照做。只是捂得好痛苦,烧的她昏昏沉沉的……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她突然感觉窗口那边有动静,整个人吓的汗毛孔都竖起来了。撑着沉重的身子,她惊恐的缩了缩身子,问,“谁?”
  落地窗被人从外面拉开,然后有熟悉的声线传来,“是我。”
  这一刻,夏缠所有的防备和紧张全部卸下。迷糊间,睁开眼帘。看见那人修长的身躯裹在暗夜当中,越发的深邃修长。她感动的吸了吸?子,“你……入室强奸?”
  阮景遇还没发现夏缠的身子不适,从里面关上落地窗后,拉上纱帘,难得的抛出一句流氓话,“入室强奸!”
  那人掀开被子躺到床上的时候,夏缠整个人如同猫儿一般蜷缩到他的怀中,小手抓着他的浴袍,声音软糯无力,“我好难受……好热……”
  阮景遇眸光倏然一紧,连忙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这才发现她发烧了,额头烫的吓人。幽深的如同深潭般的眸底闪过一抹强烈的心疼和愧疚,都是他疏忽了。刚才她按着太阳穴上楼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她生病了。
  扭开灯,抱着她往外走去。
  夏缠缩在他怀中,迷迷糊糊的问,“这是要去哪?”
  “医院。”
  “不要去,找叶姨就行了。”
  “叶姨回老家探亲了。”
  “我不想去医院!”
  “乖,去医院!”阮景遇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安抚的亲了一口,她这才奇迹般的安稳下来。
  阮景遇连身上的浴袍都来不及换下,就抱着她下楼。在快要到楼梯口的时候竟然遇到出来倒水喝的阮沐羽,她吓了一跳,惊叫了一下,“谁啊?”
  等到看清是阮景遇和夏缠后,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怨气十足的道,“大半夜的吓死人啊!你们这是要干嘛啊?”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嗓音也有些迷糊。
  阮景遇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后,绕过她,冷道,“她发烧了,我送她去医院!”
  阮沐羽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发烧了嘛,至于这么大晚上吓人吗?整的跟谁没发烧过似得。
  看着阮景遇匆匆的将夏缠塞到车里的背影,她心下一紧,懵懵懂懂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夏缠大半夜发烧了,怎么阮景遇会知道?家里有佣人也有司机,为什么大半夜非的阮景遇送她去医院?这两人关系是不是好的有些不正常了?
  医院,病房内。
  医生检查之后,夏缠烧的果然很厉害,39度2。医生给开了输液药水,帮着退烧。本来干嘛发烧这种普通的小毛病,不用住院,只要在急诊大厅里面输液就好了。
  可是,那人觉得输液大厅太吵杂,想要夏缠休息的好点,特地跟医生要了单间vip病房。
  护士进来打点滴的时候,看见病床边上英俊魅惑的男人眸光一瞬不瞬的凝着床上的女孩子。哪怕女孩子一个轻微的蹙眉动作,他都会跟着蹙眉紧张。这男人可真是稀罕这女孩,这女孩上辈子肯定是观音在世拯救过苍生,这辈子才能得到这种稀罕。
  真是叫人羡慕嫉妒恨啊,在给女孩子扎针的时候。昏睡中的女孩小手下意识的挥动着,最后还是男人俯身在她脸颊上的亲吻奇迹般的安抚了她。
  调好了点滴的流速,护士便急急的退了出来。因为,病房内的气氛太过温馨和融洽。让人觉得多站在那一秒,就多一分打扰,罪过不轻。
  阮景遇一直守着她,半秒都不曾移开视线。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她蹙眉,他也不知觉的蹙眉。她额头上的毛巾若是掉了,他会第一时间帮她重新拧好覆在她的额头。看她稍微动了下,他的大手也会更紧的包裹着她的小手。
  夏缠的小脸因为发烧而出现一抹酡红,一瓶点滴输进体内后,她脸上的红色终于慢慢的消退。见她眉心慢慢的舒展开来,他紧绷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一共三瓶点滴,第二瓶输完的时候,夏缠终于醒了。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张菱角分明的俊脸近在咫尺。她清亮的眼眸中闪过短暂的迷茫,在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软软的道,“我居然还奇迹的活着?刚才昏昏沉沉的,我都以为自己快……死了。”
  有些苍白的唇,被那人的大手捂住,男人低沉的在她耳畔下令,“不准胡说!”
  夏缠笑了,觉得他这么稀罕自己的紧绷脸色,居然也挺迷人的!见自己的小手一直被他紧紧的裹在手心里,她傻傻的看着他笑,见他还一直这么看着自己,忍不住傻傻的问,“干嘛这么看我?”
  阮景遇眸光微微闪了闪,回道,“看你丑,丑死了!”木边私圾。
  夏缠还是笑,笑的暖心而调皮,“没关系,我丑,你瞎!正好!”
  那人去没理她,而是松开她的手。
  她紧张了,“你干嘛啊?我这打针呢,你得陪我!”
  她微微嘟着小嘴,那小紧张的模样当真是楚楚可人。
  阮景遇原本坚硬的心一下子像是融化了几分般,声音也不自觉的多了几分温度,“不走,我去倒水给你吃药。”
  夏缠这才松开他,见那人不但是倒了一杯水过来,手掌上还放着两粒药。她下意识的蹙眉,然后小身子也缩了缩,小脸皱成了小包子,“我能不能不吃药?不是正输液着嘛,不用吃药也能好的快!我保证明个就好了!”
  那人一脸坚定的逼着她吃,“必须吃!”
  最后,夏缠是被捏着小?子硬灌下去的。当然,灌药不如喂药来的好听。其实是阮景遇把药丸含在自己口中,捏着她?子,用舌头带入她口中。药是苦的,心却是甜的,原本凄惨的吃药变成了甜蜜的喂药。
  喂了药,那人又低头在她唇上浅浅的印了一吻,嗓音醇厚磁性,“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夏缠睡不着了,只是傻傻的看着那人笑。小手轻轻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嗓音软绵绵的像是棉花,“你陪我躺着。”
  阮景遇扫了一眼病床,那实在是窄的可怜。只可惜,夏缠一个浅浅的蹙眉,他便无怨无悔的躺到了她身边的位置。长臂惯性的绕过她的颈脖给她当枕头,把她那只正在输液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睡一会,乖。”
  第三瓶点滴输完后,夏缠已经躺在那人怀中睡着了。
  那人按了呼叫铃,护士过来帮着量了一下体温。体温已经降下来了,他的眉心才完全舒展开来。
  医生叮嘱退烧之后,要在医院观察一会。他便陪她躺着,她在他怀中甜甜的睡着,他只是看着她精致柔美的面孔看的出神……
  差不多六点钟的时候,夏缠才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仍然睡在他怀中,他的怀抱温暖无比。她的小手上面贴着胶布,却与他的大手十指紧扣。嘴角的笑容弧度不由的灿烂了起来,一睁开就能看见他的这种感觉真好!
  她满足的沉沦着……
  回到阮家别墅后,衡妈迎上来关切的问,“缠缠小姐,你怎么样了?没事吧?烧退了吗?”
  夏缠笑着安慰老太太,“没事了,好了,烧退了。”
  听见动静的阮沐羽也从大厅里走了出来,看见夏缠后,冷冷的来了一句,“衡妈你该不会也是老糊涂了吧?夏缠她就发烧而已,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衡妈有些尴尬,没说话。
  阮景遇下车后,眸光冷冷的扫了阮沐羽一眼。
  阮沐羽竟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心窜起,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夏缠也没介意阮沐羽的话,只想上楼再去好好补一觉,然后等着爷爷回来。今天是星期六,爷爷中午的时候就能回来了。她可不想让爷爷看见她病怏怏的样子……
  她的烧虽然退了,身子还是有些弱,衡妈不放心的扶着她进屋。
  路过大厅的时候,阮景瑞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好好休息!”
  夏缠微微诧异,随即点头,“知道了。”
  中午的时候,阮定天果真是到家了。
  他是一家之主,难得回来一次,免不了要兴师动众。
  阮家的所有人都站在门口迎着他………
  夏缠换了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长发随意的束成一个花苞头,稍稍苍白的小脸上浮现着甜甜的笑容,看着车里的爷爷缓缓的推开车门。
  阮定天一袭深蓝色唐装,那威严而幽深的眸子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后,定格在夏缠身上,那张被岁月镌刻上痕迹的脸庞上浮现一抹鲜少的微笑,“缠缠,过来!”
  夏缠欣喜的走上前,甜甜的叫了一声,“爷爷。”
  阮定天宠爱的揉了揉她的脑门,“来扶爷爷下车。”
  夏缠乖巧的扶着爷爷下车,她看的出爷爷气色不是太好,连忙问,“爷爷,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感冒还没好?不是有提醒您按时吃药吗?难道您没听话吗?”放眼整个阮家,也只有她敢这么跟爷爷说话了。
  阮沐羽看着这一幕,眼底都快嫉妒的冒火了。有时候,她真的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么老糊涂?放着她这个亲生女儿不疼,却疼爱一个领养回来的孤儿。
  阮定天又笑了,眼里露出一丝磁性,“按时吃的,放心吧,爷爷没事。”
  夏缠笑道,“您回来这几天就由我来帮您拿药倒水,监督你吃药。”
  “好,好。”阮定天点头,看着夏缠的脸色也不太好,问道,“你怎么了?缠缠,生病了吗?”
  阮沐羽忍不住上前扶住老爷子的另一侧,插话道,“爸,你这也太偏心了吧?整个阮家你怎么只关心夏缠啊?她就是昨个淋雨不小心感冒发烧了,你不用担心。昨个深更半夜的是景遇抱着她去医院的,两个人可都穿的睡衣,就那么着急忙慌的去医院了。”
  夏缠的心下一咯噔,姑姑是故意的,她这番话是别有深意啊!


  ☆、第070章,毒舌

  阮沐羽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后面的语调是扬高的。很显然,她这番话的重点在后面。
  大家,顿时神色微变。
  阮景瑞修长的身躯微微一怔,继而眸光有些复杂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阮景遇闻言。幽深的眼谭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暗色,随即抬眸看向阮沐羽。嘴角勾起一抹几所不见的轻蔑,表情淡漠如常。
  就连衡妈都暗自捏了一口气,看来缠缠小姐和二少爷的事是瞒不住了。
  果然,阮定天停下脚步看向夏缠。
  夏缠紧张的小手心都沁出了一片薄汗,爷爷这刚回来。又这么大岁数了,她还真的很犹豫。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让爷爷知道?
  就在阮沐羽等着大家老爷子深究她说的重点时,阮定天却微微拧起眉头,眸底一片清晰的慈爱,“缠缠昨夜发烧了?”
  “是。”夏缠点了点,然后又摇头,“不过,爷爷不用担心,去了医院之后打了点滴,我现在已经满血复活了。”
  阮定天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微微勾起唇角,疼爱道。“爷爷不在身边,要照顾好自己。”
  夏缠松了一口气。甜甜的笑道,“我会的,谢谢爷爷。”
  阮定天转而又看向阮景遇,阮景遇谦逊的叩首,嗓音依旧淡漠的叫了一声,“父亲。”
  阮定天微微叩首,嗓音苍劲而浑厚,“这几年一直都是你照顾缠缠,辛苦了。”
  阮景遇眸光薄凉一片,只是淡淡的道,“一家人,不用见外!”
  阮定天微微点头,看向阮景瑞问,“昨个回来的?”
  阮景瑞点头。看着父亲见他脸色很是不好,嗓音里竟透着几分复杂的隐忍,有些幽沉的道,“是的。”
  “恩。都进去吧。”阮定天发挥了一家之主的当家作风,率先进屋。
  阮沐羽顿时又憋了一肚子火,脸色微微难看。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阮定天舟车劳顿有些累了,夏缠扶着他回卧室后,陪他聊了一会天,他就睡着了。
  夏缠帮爷爷盖上薄被后,帮着管家老许整理爷爷的行李。当她看见行李箱里面那些瓶瓶罐罐的药丸时,她心下一诧异。拿着那些瓶瓶罐罐研究了起来,这些药物有普通的感冒药,咳嗽药,竟还有心脑血管方面的药。她心底一颤,微微的心痛感袭来,扭头小声的问管家,“爷爷怎么常备着这么多药?”在她的印象中,爷爷身体硬朗,一直是那种精神抖擞的状态。
  管家老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边将老爷子的衣服放进衣橱中,一边压低声音道,“年纪大了,免不了小毛小病的。”
  夏缠也微微的叹息,“那怎么还有心脑血管方面的药?爷爷这两年有按时去检查身体吗?”
  管家老许点头,“都有按时检查的,上次查出来心脏跳动有些过速。吃了一段时间的药,调理的差不多了。”
  夏缠看着熟睡中的爷爷,两鬓早已花白一片。过去那张慈祥的脸上早已被岁月镌刻上了层层叠叠的痕迹,爷爷很少笑。但是,却是经常对她笑,十年前,她刚来阮家的时候。爷爷总是牵着她的手,带她熟悉这个家,教给她一些做人的道理,不管她怎么调皮,爷爷都包容着她。一直这么疼着她,宠着她,让她感觉到了亲情的温暖。
  十年,仿佛转瞬间。她长大了,爷爷却老了。
  看着爷爷枯枝一般的手掌,她心头忍不住的惆怅。
  管家老许收拾好了行李后,小声的安抚道,“缠缠小姐,别太伤感了。生老病死是这个世界上无法避免的自然规律,老爷这次回来你好好陪陪他,让他开心开心。”
  夏缠点头,“你先出去,我在这陪陪爷爷。”
  就这么坐在爷爷的床前,两只小手紧紧的包裹着爷爷有些粗糙的手掌,那粗粗的触感却让她感觉异常的温暖。
  从午后一直到黄昏,她都这么陪着爷爷。看着日落西下,夕阳的光线暖暖的洒进卧室,她一直用一种感激又温暖的眸子凝着爷爷。
  身后卧室的门被推开,一抹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讨亩每技。
  夏缠微微侧眸,看见那人迎着光线站着。那抹身躯被光线拉长,显得英挺而伟岸。他的到来,仿佛明亮了整个世界。她微微一惊,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下午没去公司吗?”
  阮景遇视线在她小脸上停顿了几秒后,确定她脸色没那么差后,才淡淡的回道,“去了,忙完就回来了。”
  夏缠轻轻点头,声音压的越发轻,“爷爷许是累了,一直这么睡着。”
  阮景遇的眸光移向床上那张安祥的睡容,眸光微微闪动,片刻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淡然道,“年纪大了就这样。”
  夏缠伤感的叹息了一声,“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可以停留在此。我宁愿自己永远不要长大,也不想要看着爷爷老去。爷爷在我的生命中就好似一颗大树,一颗可以庇护我成长的大树,一颗给我温暖给我亲情的大树。我很爱他,真的很爱他。”
  阮景遇眸光越发复杂,有心疼,有纠结,还有隐藏。最终只是上前一步,大手轻轻的扶住她微微颤栗的肩膀,“不要胡思乱想了。”
  夏缠吸了吸鼻子,“恩,我知道了。几点了?”
  阮景遇点头看了看腕表,“五点了。”
  夏缠收敛了刚才的惆怅,起身,“那我下楼去帮衡妈做饭,做爷爷爱吃的菜。”
  阮景遇点头,“好。”
  两人一起离开,在门口,阮景遇嗓音里多了一丝温度的问,“早晨医生有开药带回来,吃了吗?”
  夏缠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她早就忘记的干干净净了。爷爷一回来,她都不记得自己昨晚发烧过。
  “先回房吃药去。”阮景遇嗓音里夹着一贯的不容置疑。
  夏缠微微蹙眉,声音夹着一丝紧张的软绵,“好了,感冒都好了,不吃也可以的,你说好吗?我觉得你会点头说yeS!”她真是一吃药就紧张。
  阮景遇提高声音,果断的道,“no!”
  夏缠吓的连忙点头,“好,好,我回房吃药。你别吵醒爷爷。”
  阮景遇这才点头,关上门。
  卧室里的阮定天在听见关门的声音,慢慢的睁开眼睛。眸光有些复杂……
  晚餐时分。
  衡妈使出了浑身解数,准备出了满满一大桌的菜肴。当然,这些菜肴都是以素材为主。阮定天这些年在寺庙中诵经修行,一日三餐都以清淡为主。
  阮定天休息了一个下午后,脸色不再那么疲倦。他坐在主位上,他的右手边上坐着夏缠,左手边上坐着阮沐羽。而阮景遇则是坐在夏缠边上,阮景瑞坐在阮沐羽。
  今晚的晚餐氛围比昨晚要活跃了几分,除了阮景遇这个千年冰山之外,每个人都会找话题试图让用餐氛围更加融洽。
  夏缠给爷爷夹了一片素藕片,甜甜的笑道,“爷爷,你尝尝这藕片。是我亲自整的。”
  阮定天微微诧异,“是你亲自下厨的?缠缠会做饭了?”
  夏缠却憋着没吭声,等爷爷尝完了之后,才调皮的道,“其实,这藕片是我亲自切的。下厨的还是衡妈。”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天生对厨房过敏。以前也曾抽风的想要跟衡妈学习下厨,给那人做一顿可口的饭菜。可是,当她差点把整个厨房烧起来后,她再也不敢冒然尝试了。
  今个爷爷回来了,她兴致比较高,下楼去厨房帮忙,也只是帮忙打下手。
  闻言,阮定天笑了,笑的额头上皱纹都深了,“哈哈……我的缠缠,还是这么可爱!”
  阮沐羽不屑的勾了勾唇,“是啊,缠缠还真是可爱。我很好奇,老爸你当年是怎么挑上她这个活宝的?当年孤儿院里面肯定有很多小朋友吧?怎么就一眼相中了她呢?跟我透露透露呗?”
  夏缠脸上的笑容有些凝滞,她是孤儿这件事在这个家里一般没人会提前。阮定天一直对她庇护有加,一直不愿意听到别人提前孤儿这两个字,深怕触及到她的自尊。
  餐桌上顿时沉默了,继而阮定天的脸色变了变,低低的喝了一句,“几年没见,你说话还是这么不过脑子?吃饭!”
  阮沐羽不以为然的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我就是好奇嘛!”
  夏缠正在盛汤,因为姑姑的话。有些思绪混乱,手一歪,碗里热汤就洒到自己的手背上面。吃痛的惊呼了一声,“唔……”
  阮定天眸光看过来,提醒道,“缠缠,当心!”
  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阮景遇已经握着她烫红的小手,胡乱的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她的手背。又沉声吩咐衡妈去把药箱拿来,把烫伤药膏找出来。
  衡妈连忙去把烫伤药膏找来,夏缠抹了药膏之后,抱歉的看着大家,“对不起,我自己不小心,都影响大家吃饭了。”
  阮定天看着那明显烫红的手背,眸底闪过一抹疼惜,“没事了吧?”
  “没事,爷爷。”夏缠爽朗的笑着。
  谁知道,这个时候阮沐羽又语出惊人的来了一句,“我怎么突然发现一件事啊?景遇好像特别关心特别紧张夏缠啊。刚才夏缠烫伤了,景遇立马紧张起来,那速度快的我都没反应过来。又是心疼,又是抹药的。昨个晚上也是的,穿着浴袍就抱着夏缠去医院了。这关心程度是不是有点太那个啥了?”
  夏缠脸色陡然一白,姑姑真是比较毒舌……
  阮沐羽扫了他们两人一眼后,眸光闪过一抹阴狠,转而看着老爸,“虽说他们两人是叔侄关系,可我看景遇对夏缠的紧张程度。简直有种男女朋友间的关心和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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