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Boss别撩我-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陆景琛掐她的腰; 语气故作凶狠:“敢情你心里一直惦记着要跟我吵架呢,嗯哼?”
许沐最怕被挠痒,偏生这人力气大,躲不开,挠得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最后只好缴械投降; 咬着他的肩膀口齿不清地说我错了。
虽然这茬算是过了,可陆景琛心里总觉得; 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周末; 难得休息。
昨儿晚上陆景琛在公司加班,半夜才回。许沐早上醒的时候他还在睡,手紧紧搂着她,侧着头; 睡得很沉。
她撑起头,盯着他的睡颜看。他睡着的时候很像个孩子,眉目间都是柔和,带着让人熨帖的心安,许沐伸出手指,一笔一划临摹着他的眉眼,睡梦中的人似有察觉,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被子里,翻了个身继续睡,嘴里喃喃:“别闹。”
许沐弯着唇无声的笑,把脸贴在他的背上,看见窗外洒进来的阳光,一切静谧祥和,美好得就像这辈子就这样过了,也了无遗憾。
在床上又赖了会,陆景琛还没有醒的意思,许沐悄悄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掀开被子轻声下床。
往日里都是他起早给她做饭,今儿个难得有机会让她也施展一次,让他尝尝自己的手艺。
陆景琛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人。他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从楼上下来,还没靠近,就听见厨房里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
他走过去,靠在厨房门口,眯起眼,看着里边背对着自个,穿着小小围裙正一边看食谱一边捣鼓锅铲的人,舌尖舔着嘴角笑了。
许沐正在研究火候该调到什么程度,又看手表,计算时间,冷不丁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吓得手一抖,食谱差点掉进锅里。
身后那人正把脸埋在她颈窝,亲昵地来回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又热又痒。许沐往后躲了躲,微低头看他:“起了?”
陆景琛含糊的‘嗯’了声,没忍住,吻了下她的后颈,又想把人扭过来亲。她在厨房待了一个多小时,身上倒没点难闻的油烟味,反而香得很,跟那罂粟花似的,让他上瘾,忍不住靠近。
这人刚醒,一大清早就耍流氓,还没刷牙洗脸,下边就苏醒了,还恶意地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她。
许沐扭开头一手盖住他凑过来的脸,把人推开,一脸嫌弃:“赶紧地先去刷牙。”
结果这人表面听话,一刷完牙洗完脸,从浴室出来,等她把碗筷摆放好,就抓住她的手腕,手一用力把人捞进怀里,扣住她的下巴,一低头,吻了下去。
非得要亲得她浑身发软,耐不住向他求饶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今天休息,陆景琛早就计划好今天要带她去哪约会,吃完饭,给糖糖碗里装足狗粮,两人就出门了。
谁知一出小区,就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谁?
周昕语呐!
——
周昕语一张脸肿得老高,两只眼睛红红的,像是刚狠狠哭过,整个人狼狈到不行。一见到许沐从小区里走出,人就发疯似的冲了过去,嘴里骂囔:“许沐,你他/妈是不是真的上辈子跟我有仇?!我都不再跟你闹了,你犯得着要把我往死里送吗?!”
莫名被骂,许沐不仅奇怪,心里头更多的窝火,当下冷了脸,“周昕语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做什么把你往死里逼了?你要脑子有病,去看医生,别来我面前发疯。”
“你还给我装!”周昕语气急,扬手就要扇许沐耳光,被陆景琛抓住手腕,狠狠甩开。
“周昕语我警告你,别再对她动手动脚,不然我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周昕语本就心里慌得不行,又气又恼,被陆景琛这么一吼,顿时更委屈了,眼泪直流,盯着许沐的目光又狠又沉:“许沐,你敢说不是你告诉我哥,我……那事吗?他现在知道了,不仅打我,还说要把我送出国,不再管我,让我自力更生。你就是成心的,故意把这事告诉我哥,就是想让他把我送走,不再你面前碍眼是不是?许沐,你心机怎么那么深?”
什么事?
许沐稍微过了下脑子,明白了。
她稍微缓了下脸色,语气依旧很淡:“不是我。”她瞥了周昕语一眼,表情很不耐烦:“我没那工夫管你的事。”
周昕语不信:“不是你还有谁?你不要以为那天晚上我没看到你。你心里一定很高兴是不是,终于抓到我的把柄,可以狠狠报复我了,你会放过这个机会?”
周昕语胡搅蛮缠的功力不是一般的强,许沐不想再跟她就这么无谓的事争执下去,“我说了不是我,就一定不是我说的,随你怎么想。你自己愿意碰上那东西,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无论是谁告诉周恪的,我就劝你一句,如果还想活下去,就趁早听周恪的话,把那玩意给戒了。”
“我话就说这么多,剩下你自己去斟酌,别再来烦我。”
许沐说得严肃认真,一点儿也没有说谎心慌的表现,周昕语其实也不是不了解她这人的性格,虽然从小就对她意见颇多,没少陷害她和故意给她找茬,但要真论她这人如何,周昕语知道,她从来都不屑于撒谎骗人。
最开始被周恪知道哦自己嗑药,狠狠扇了一巴掌之后,她承认自己是慌了也怕了,理所当然的想到那晚,许沐走错包厢,离开时,两人那一眼对视。她知道,许沐肯定在那一刻就知道了。她想都没想,就断定是许沐向周恪说的这事,所以才偷跑出来,想当面跟她对峙。
周昕语见她要走,立刻慌神了,一改适才的嚣张模样,拉住许沐的衣袖,一边哭一边求她:“许沐对不起,以前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针对你。我知道这事是我活该,我一定改,你能不能帮我向我哥求一下情,让他别把我送出国。他现在对我失望透顶,要是把我送出国,我肯定受不了,我会疯掉的。许沐,你知道的,我哥一向偏袒你,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考虑,我就不用出国了。
我不是自己愿意碰那东西的,是他们害我的,那玩意真的会上瘾啊,我想戒,可他们总是诱惑我,我受不了了。
许沐,我求你了。
姐,我求求你了。”
她哭得眼泪鼻涕一块流,那声音痛彻心扉,仿佛真的知错了。
许沐眉目不动,一根根掰开她抓住自己的手指,蹲下来,跟她平视,目光平静,没有怨也没有乐,“周昕语你听着,咱俩之间,谁也不再欠谁。你别跟我说对不起,也别认错,我跟你,还有周家,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求人,求你爸,求赵婧,求周恪,都行,别来求我。我不会因为你的这番话就像电视里演的一样,大发慈悲的去周恪那帮你求情,我不是圣母,也不是白莲花,这事,到此为止。”
说完,人已起身,拉上陆景琛,走了。
周昕语蹲在地上,手痛苦地捂住脸,哭得昏天黑地。
后悔呐,可是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
上了车,许沐翻出手机,扭头看陆景琛,没说话。
两人默契十足,陆景琛按下车窗,手搭在方向盘上,用下巴示意她:“打吧。”
周恪接到许沐电话,还是惊喜的。可没说两句,脸就沉了下来,讷讷地对许沐说了句抱歉,要再说什么,被她打断了。
许沐声音很淡,没什么情绪:“她应该还没走远,你赶紧去接她吧,好好谈,别再让她越陷越深。”
话虽说的简单,可那意思,周恪是真明白。你别看她表面对那些惹过自己的人如何绝情,真到了关键时刻,其实心底的怨和恨,剩不了多少。她习惯表面装冷漠,其实内心柔软得如同娇/嫩的花蕊。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这么多年都对她念念不忘,即使她从来对自己都是针锋相对。
电话打完了,两人都没有开口。
许沐默了一会,转头问他:“有没有带烟?”
陆景琛沉默看她,许沐跟他对视,片刻,率先移开视线,轻笑着妥协:“好吧,不抽了。”
陆景琛还是没说话,人靠过去,把她抱怀里,一下接着一下抚着她的后脑勺。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许多话都不需要说出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就能懂得。
就比如此刻。
许沐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没多久,情绪平复,挣开他,眉目带笑:“今天要带我去哪?”
陆景琛亲她一下,故弄玄虚:“待会就知道了。”
他搞得这么神秘,许沐还以为他要带自己去什么他的‘秘密基地’,小时候的男孩子不都这样?一群人这儿跑那儿蹦,发现一好地方,就把它圈起来当自己的秘密基地,平时逃课或者干什么鬼主意的事儿,都来这。
长大后,就开始怀念当初那档子无忧无虑的日子,感慨那时咱多年少轻狂,不怕天不怕地,更不怕岁月的无情摧毁。
可真到了目的地,许沐才知道,原来是自个想多了。
第52章
这儿是B市最有名的江滩,开车过来两个多小时; 加上路上堵车; 到这儿已经是下午了。
两人把车停好,在附近找了家餐厅吃了午饭; 出来; 手牵着手跟旁边的大学生情侣一样,开始散步。
江滩边上风大,许沐穿着裙子,站在沙子上; 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眼前是宽阔无边的长江,周围全是人; 喧闹得很。
这场景,有点儿像当初在大理洱海。
她压住额前的碎发,忽然有水浪卷了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许沐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陆景琛靠她很近; 抱着她,一步步走过台阶; 把人放在马路边; 指了指旁边高几十米的长江大桥:“上去走走?”
这桥大概是近几年新建的,以前小时候也来过江滩玩,但那时,并没有这座宏伟的大桥。
要上这桥; 得先进底下的小屋,交门票费,再由工作人员带领,从旋转小楼梯走上去,方能到那被四方四正围住的大桥,从上而下观赏长江的美景。
这桥大约长一千六百多米,乍一看有点像情深深雨蒙蒙里头,陆依萍跳桥那段的场景。
两人牵着手一步步走,时间慢慢流逝,快五六点时,陆景琛突然停下,压住她的肩膀转了个身,脸对着外头,指着远处的山峰,让她看。
四周辽阔,太阳慢慢下落,遥远的地平线上,金色的余晖泼洒在长江水面上,一切美得令人惊叹。
是日落。
也是黄昏。
她回头,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瞳,那层光辉映在他眼睛里,亮得吓人。
他缓缓低头,覆上她的唇瓣。
这才是他带她来这的真正目的。
站在长江大桥上,底下是容纳百川的长江,远处是层峦叠起的山峰,看日落黄昏,落霞云归。
我们都知道,
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而我只希望有你,陪我看细水长流。
——
几天后,新闻媒体报道了警方最近破获的一件关于吸/毒的案子。
引起轰动的原因,是其中的一个吸/毒者,正是周家的小女儿——周昕语。
视频里的她低垂着头,头发衣服凌乱,白皙的胳膊上布满了青青紫紫,整个人意识还有点涣散,大概是感觉到闪光灯,周昕语下意识抬了下头,就那一眼,人突然就被吓得清醒了,脸色苍白,眼里写满了惊慌和恐惧,还有深深的绝望和悔意。
许沐关了视频,没再看下去。
人各有命,自己做的选择,终究怨不得他人。
又几天,许沐接到周恪的电话,问她愿不愿意到医院来看一眼赵婧。
怎么回事呢?
前几天周昕语爆出吸/毒被抓之后,周耀生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找各种关系,塞钱拉面子,好不容易把人弄出来,最后听了周恪的话,把人送进了戒毒所去戒毒。
可这到底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女儿,是自己的心头肉,掌上明珠,谁会料到她最后竟然会染上毒/品这一恶习,悲痛之余,就把愤怒和怨气给转嫁到了赵婧身上。
赵婧为什么会跟他,周耀生心里头心知肚明,她这人究竟如何,他也一清二楚,当初之所以会让她坐上‘周太太’这个位子,只是因为赵婧能忍,她对周昕语,对周恪,对周家所有人,都能忍。这一点,让他非常满意。
这些年他在外头也沾花惹草,男人嘛,尤其像他这种成功的商人,哪能真的对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只别人穿过的破鞋,从一而终呢?周昕语这事一发生之后,周耀生就提出要跟她离婚,争吵和打骂,说她在周家混吃混喝这么多年,结果却把他的宝贝女儿给搞成这个样子。说要不是她一点用都没有,不管着周昕语,她哪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赵婧就这样被周耀生直接赶出了周家,没有钱也没有住处。但她也是个要强,精明的女人,跟周耀生其实也早就没了感情。要离婚?可以,但有一点——该分给她的财产,一分不能少。
她打定了主意,第二天就去找周耀生谈判,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坐的那辆出租车在高架上跟一辆货车相撞,当场受了重伤,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医生诊断,肋骨断裂穿透肺部,已经没救了,活不久。
周恪赶到医院,赵婧还剩最后一口气,她睁着眼珠盯着周恪,慢慢动着嘴唇,没发出声儿,但周恪看懂了。
她说的是——沐沐。
她想最后再见一面许沐。
许沐握着手机,语气很冷静:“我不会去,周恪,她早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不会原谅她,即使去了,又有何用?
周恪轻声叹息,但也理解她,没再强求,简单说了两句便把电话挂断了。
许沐收起手机,随手拿起一个纸杯,按下饮水机的开关,心思却渐渐飞远。直到一只手从背后绕过来,帮她把饮水机关掉,继而握住她的手腕把水杯递送到自个嘴边,喝了口,低笑着调侃她:“想得这么入神,莫非是在想我?”
许沐摇了摇头。
兜里的手机忽然又震了一下,是周恪发来的微信消息,很简单的三个字——她走了。
陆景琛也看到了,但他没说话,也没问这个‘她’是指谁,发生了什么,只更加用力的搂着她。
许沐垂下眼眸,十几秒后,很冷静的把手机关掉,告诉他:“赵婧死了。”
她的语气平静而无波澜,陆景琛却不自觉喉咙一紧,不知该说什么。
她转过身来,眼睛对上他,眼底隐有茫然:“周恪刚刚给我打电话,说她想最后再见我一面,我没去。”
陆景琛瞬间就懂了她剩下那半句还没说出口的话,抬手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口,用脸去蹭她的,一下又一下,声音轻柔:“你做的没错。”
并不是这世上所有的错事都可以被原谅。
她恨赵婧,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婚内出轨,和为了荣华富贵而抛弃自己,对自己残忍的行为,更是因为——
当年她为了一己私欲,背着许奶奶把老房子卖掉,以至后来地产商过来赶人,许奶奶知道真相后,被气得当场病发,从此倒地不起,再无抢救的余地。
许沐一直以为许奶奶的死是意外,而赵婧其实是在奶奶离开后才把房子卖掉的。
直到前两天,她接到周昕语从戒毒所里打来的电话。
那天晚上,许沐接连不断的开始做噩梦,几次从梦中惊醒,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几近崩溃。
她恨赵婧的自私和虚伪,更加自责自己当初答应留在周家的决定。她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奶奶跟她早在那个夏天就跟赵婧断绝所有关系和联系,从此再无关联,可就是因为她,因为她留在了周家,所以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悲剧发生。
可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发生过的一切都没法挽回了。
——
关于周家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似乎很多的事情都已经告一段落,走到了尾声。
天气渐渐转凉,衣柜里的短袖和短裙都被收了起来,换上秋季的长袖长衫。
许沐心里惦记着苏阿姨,趁着有空,一个人跑到商场给她买了几套新衣裳,顺带还买了一大堆的补品。她身体不好,出了院之后就一直在家休养,许沐最近忙,都没工夫去看望她。
买完东西,她给苏禾打电话,想叫她一块回去,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的状态。
许沐想着应该是在忙工作,电话关了机,便自个搭了个出租车,往苏禾老家去了。
谁知一到她家门口,许沐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门口停着的苏禾那辆新车,车身被泼满了白色的油漆,车头被砸得深陷了进去,车灯都爆了。老旧的门大剌剌敞开,门板被砸得四分五裂,墙上被油漆写了四个大字——欠债还钱!
许沐看得一阵心惊胆颤,提着东西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屋里的状况更加惨烈,家具全都被砸烂了,一片狼藉。苏阿姨坐在沙发上流眼泪,而一向光鲜亮丽,精气神十足的苏禾,头发乱糟糟,人虚脱无力的坐在地板上,一张脸肿的老高,嘴角还渗出了血迹,目光空洞无神。
许沐把东西放地上,走过去蹲在她跟前,撩开她凌乱的头发,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苏禾茫然抬头,一看是她,眼泪立刻流了下来,抱住她怎么都不肯撒手,仿佛要把胸口的怨气都给哭出来。
许沐知道她心里头难过,也不再追问,抱着她轻拍她的背,像哄小孩似的,很温柔的安慰她。
等到苏禾彻底平静下来,两人哄着苏阿姨上楼,然后一起把楼下的狼藉收拾干净。
收拾好之后,两人就坐在沙发里,一人手里夹着一根烟,各怀心事,默默地抽着。
过了好一会儿,苏禾还是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老时间,中午十二点。
第53章
又是苏明升呐!
其实早在几个月之前,大概就是苏禾被炒鱿鱼的前半个月; 家里就开始陆续不断有奇怪的人找上门来闹。苏明升这人噬赌成命; 以前就经常输得精光然后借钱再继续赌,偶尔有人上门讨债; 几千或者几万的要。
苏禾早就受够了他这种把自己当作印钞机的做法; 但没办法,他在法律上还是她的父亲,苏母也一样,念着他以前的那点好; 一直不肯离婚,总觉着他会有那么一天; 会彻底觉悟,还劝苏禾,别对他失望。
可结果呢?一次次的纵容,还有苏明升以为自己女儿是多么的厉害,有钱; 竟然开始借高利贷。那次她回家; 就看到苏母在抹眼泪,还没缓过劲; 突然一群人就冲了进来; 不由分说就开始砸东西,甚至把她那辆停在外头的破车也给砸坏了。
一问,才知道这就是那群给苏明升放高利贷的人,欠了多少?
几十万呐!
苏禾一年的年薪才三十几万; 而她现在不仅没了工作,苏母又住院了,他这借一次高利贷,就把这个家都给亏空了。
那一次的账,苏禾东拼西凑好歹是还上了。
苏明升当初也声称自己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赌了,誓发得那叫一个痛哭流涕真心实意。
苏禾早就不信他了,可苏母相信啊。
那次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苏明升的确收敛了,可谁知道,前段时间他竟然又背着她们去借了高利贷,前前后后加起来,算上利息,将近百万,不过两三天的光景,就又把钱给全部输光了。
苏禾恨得连杀死苏明升的心都有了。
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落得如此地步?
天色不知不觉中已经暗了下来,陆景琛打来电话问她在哪,说要开车过来接她。
苏禾跟她站在院子里等,许沐安慰她不要太着急,放宽心,一切都会有解决的方法。
苏禾怏怏点头,说不上是真听进去了还是敷衍。
许沐看了她一会,忽然说:“我进去上个洗手间,你在这帮我看着,陆景琛要是来了你让他先等我一下。”
苏禾点头,“你快去吧。”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陆景琛的车来了,许沐也正好从屋里头出来。
要上车时,许沐安抚性地捏了捏她的手,意外地,两人的手都是温热干燥的。
苏禾没来得及多想,目送两人上车。
待车子走远了,她转身进屋,看到茶几上放着的一张□□,和下边压着的一张纸条,苏禾才恍然明白,她刚才进屋的真正目的。
纸条上只写了一串数字,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就跟她这人一样,做什么,都是无声无息,默不作声地。
苏禾紧紧捏着那张□□,终于忍不住,痛苦而后悔地捂住脸,失声痛哭。
——
回程的路上,陆景琛简单问了几句苏禾家的情况,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沉吟了下,问她:“要不要我帮忙?”
如果需要钱,他可以帮忙。
许沐摇头,望着车窗外,“再说吧。”
陆景琛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宽慰似的:“有需要就跟我说,别跟我客气,知道吗?”
“嗯。”
话虽这样说,但她心里实际怎么想的,他其实一清二楚。两人在一起,最怕的,就是扯上金钱上的牵连,一段恋爱,只要还没有真正成为夫妻,任何有关钱财方面的事,都会让这段感情在某个不知不觉的瞬间变了质。虽然很多人嘴上都说着,我爱你,我的就是你的,但就如老话说的‘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