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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暖婚:小妻撩上瘾-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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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修瑾朝着她淡淡笑了一下,眼神示意她的身后。
“温小姐,你一直朝里面走,走廊南边有一间休息室,雅雅就在里面。”
聂秋欢轻点了一下头,“谢谢。”
犹豫了一下,又朝着雪薪竹说道,“言夫人,我虽然不认识你所说的那位秋鼠小姐,但我想,如果言夫人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雪薪竹的双眼顿时亮了一下,“那这样吧秋——温小姐,你先去找言雅谈事,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好,那可能要请言夫人稍等片刻了。”
雪薪竹赶忙摇摇手,“没事没事,可我却担心你在言雅那里吃亏,温小姐,你可一定要小心。”
聂秋欢心惊了一下。
她知道雪薪竹不喜欢言雅,可却没料到,她竟然会当着言修瑾的面,就说出这番话来。
传闻中,言修瑾是极其疼爱言雅的,那新猪会不会……
她不安地瞥了一下言修瑾。
言修瑾却似乎是同意了雪薪竹的话,还朝着她淡淡地点了个头。
出于礼貌,聂秋欢便回了个微笑,然后便转身,朝着走廊里间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雪薪竹拽了下言修瑾的衣服,不满地问道,“你说,这个言雅到底在搞什么?她既然当不上那个负责人,为什么还要掺和进去?”
言修瑾略微沉思了一会儿,才笑着将雪薪竹的小手握在了他那宽大的掌心,“小野猫,你真的猜不到吗?能让雅雅那样做的,无非一个榕昀而已。”
一提及榕昀,雪薪竹就感觉有火气蹭蹭蹭地从小腹处钻了出来。
“你说,那个榕昀到底有什么好!言雅为什么要对着他纠缠不放,纠缠就纠缠吧,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害了我的秋鼠……”
言修瑾察觉到了她情绪的不对劲,刚想将她揽在怀里,雪薪竹便猛地松开了他的手。
“我告诉你言修瑾!现在秋鼠平安无事的归来了,可如果言雅还敢害她,我们两个也完了!”
说着,她就转身,迅速跑着离开了。
周围还是有不少言氏的员工的,自言修瑾来到此处以后,他们就等候在远处,想要寻个好机会上前。
可等着等着,却听到了雪薪竹说的那番毫不留情面的话。
言修瑾很清楚雪薪竹的脾性,知道她说到做到,心里苦叹了一声。
然后,他又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四周,守在不远处的员工顿时便装作交谈的模样,再不敢打量他。
言修瑾这才扯出一丝笑,朝着雪薪竹离开的方向走去。
……
越往里走,人就越少,空气中夹杂的酒精味也淡了不少。
走了约莫五分钟,聂秋欢终于在走廊的南边找到了一间休息室。
她还没走近,就有一位类似服务员模样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并轻声带上了房门。
女子看见了聂秋欢,立即客气地问道,“你好这位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言雅小姐在里面吗?我找她有事。”聂秋欢直截了当地开口。
女子犹豫了一下,“可是小姐,言雅小姐刚刚……”
她的话还没说完,门内就传出了一道女声,“没事,让她进来吧。”
女子便连忙打开了房门,“小姐,请进。”
聂秋欢走进去后,立即闻见了浓浓的酒精味。
她的眉皱了一下,然后就看见了那个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屋内开了很足的暖气。
言雅只穿了一件暴露的深V红裙,露出了她那傲人的事业线,她的肩上披着一件雪白的坎肩。
躺在沙发上的缘故,那坎肩略微向下滑落了一点,露出了雪白浑圆的臂膀。
她喝了很多的酒,脸上还洋溢着不正常的红,望着聂秋欢的目光,嘚瑟中还夹着一丝妩媚。
“说吧秋秋,你来找我,是不是想问那栋大楼的事的?”
看到这个样子的言雅,聂秋欢本能地感到厌恶。
从很早以前她就知道,言雅,是希望全天下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女人!
聂秋欢的眸底露出讥讽的笑意,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朝着言雅走去,却在闻到空中越来越刺鼻的酒精味后,离言雅还有四五步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望着言雅的目光,淡淡的,“其一,我不是你说的那位秋秋,其二,我已经是万古商城的负责人,这是你改变不了的事实。其三……”
望见言雅搭在小腹上的双手越收越紧,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
“其三,言雅小姐应该不知道吧,大总裁已经将那栋大楼归到了我的名下,所以,言雅小姐所说的得到了那栋大楼,应该没有任何的法律效应吧?”
她说话的语气淡淡的,言雅却还是从她这番没有起伏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丝不为人知的挑衅!
言雅向来会掩藏自己真实的情绪,这会子听到聂秋欢故意挑衅的话,生气地将指尖都深深地陷进了肌肤里。
在感受到手掌心传出的一丝疼痛后,她才蓦地又松开了手,然后朝着聂秋欢柔柔的笑了。
☆、第0393章 狠心的女人
她将右手掌摊开,放到了嘴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她虽然喝醉了,但话里却不见丝毫醉意。
“秋秋,现在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我对你真实的身份都心知肚明,何必还要继续伪装下去?”
聂秋欢一直冷冷盯着她,没有对她的话作出一丝反应,“我今日来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言雅小姐貌似刚刚喝了不少的酒,那我就不打扰了,你好好休息。”
说着,聂秋欢便转了身,准备离去。
言雅心存不甘,在聂秋欢走到门边后,又突然开口道,“秋秋,难道你就不知道是谁将那栋大楼送给我的吗?”
聂秋欢头都不回地回道,“我的确不知道,但我唯一确认的是,大总裁既然将那栋大楼送给了我,就不会再转送她人。”
言雅终于被她这番话激地失去了理智。
她身在言家,父亲都未能送她一栋大楼,可这个聂秋欢,到底是凭什么!竟能迷得榕昀送了她一栋大楼!
被不甘和妒火烧的理智全无的言雅,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她刚一站起,身形就不稳地歪了一下,她身上的坎肩也跟着掉落在了她的脚下。
她踉跄地朝着聂秋欢走去。
聂秋欢站在门口,自是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有些不耐烦地转了身,“言雅小姐,我送你一句忠告,烦恼都是由人自己产生的,你何不让自己活的轻松一点?”
言雅停在了她的面前,先吃吃笑了一会,然后竖起中指,朝着聂秋欢作了一个“嘘”的姿势。
聂秋欢与她离得极近,顿时就闻到了她嘴里呼出的酒气,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她没忍住,当着言雅的面,突然弯下了身子,干呕了起来。
“聂秋欢!”
言雅着实被气着了,她愤怒地瞪着聂秋欢,吼出了这一声。
干呕了一阵之后,聂秋欢才觉得好受一点,然后直起了身子,慢悠悠地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擦拭了下嘴角。
“抱歉啊言雅小姐,最近我的胃有些不舒服,一闻到臭味就忍不住想吐。”
臭味?想吐?
她的意思是说自己很臭吗?
言雅很快便领会到了她话里的潜在意思,紧紧拽着自己的红裙,周身都笼罩着股阴森的气息,声音从牙齿里蹦出来。
“聂秋欢!我告诉你!那栋大楼是榕氏董事长亲自送给我的!榕昀虽然是大总裁,但权力还没盖过榕氏董事长吧!”
聂秋欢却不为所动地继续说道,“是吗?请问是口头承诺还是书面文件?
言雅小姐,想必你还不知道吧,早就在我被聘为负责人的那天,我就做了一系列的手续,所以如今,那栋大楼冠的是我的名字。”
她说的漫不经心,明明是陈述事实的语气,可落在言雅的耳中,却更像是炫耀和挑衅!
没错,榕阳炎给她的只是口头承诺,没有任何书面程序!
“聂秋欢!你别太得意了!你如今拥有的一切,我迟早要一一夺回来!”
“是吗?我如今拥有的一切,你都想要夺回去?”聂秋欢幽幽地问了一句。
言雅的大脑此时已经醉醺醺的了,被聂秋欢这么一刺激,全身的血液都仿佛逆流,“对!没错!你明明什么都没有,你凭什么能够拥有榕昀!聂秋欢,我告诉你!你不配!不配!”
说着,她还环顾了一下四周,就看到了茶几上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她迅速跑了过去,并将刀拿在了手中,朝着聂秋欢露出个阴邪邪的笑容。
“你都已经死过一次了,应该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了,秋秋,你是不是很怀恋那种味道?我啊,现在就满足你!”
她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她只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做的一切。
她想要杀掉面前这个女人。
只要这个女人不在了,榕昀就会是她的了。
不对,榕昀一直是她的!
她手中举着刀,迅速朝着聂秋欢逼近。
聂秋欢的后背顿时一紧,瞳孔也不受控制地缩小。
仿佛又看到了唐千云死去的那一幕。
虽然那个言雅是诗乔假扮的,可到底还是顶着言雅那一张脸。
此刻看着言雅举着刀朝自己逼近,她觉得耳边一下子变得安静。
什么都听不到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看得到言雅手中的那把明晃晃的刀。
她的心脏跳动速度一下子变得极快,聂秋欢吓得闭上了眼,她向后退去,却只贴到一道冰冷的门。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她的小腹,然后就猛地从呆滞中惊醒了过来。
不行!她要保护她的孩子!
言雅已经完全逼近她了。
她举着刀,狠狠地朝着聂秋欢刺去。
聂秋欢身形歪了一下,那刀便扎进了门里。
言雅不满地将刀拔了出来,门已经被道扎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聂秋欢朝着屋内跑去。
言雅阴笑着,紧跟着她。
只要杀掉她,世上便不会再有一个叫聂秋欢的女人来跟自己抢榕昀了。
所以,她只要杀掉这个女人便好了。
聂秋欢心底暗骂这个女人是疯子,一边打量着屋子,企图能阻拦言雅的举动。
却发现这个屋子空旷无比,她根本找不到任何躲藏之处。
然后,她便停了下来,迅速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准备正面迎上言雅的攻击。
门却在此时被人“砰”地一声打开。
聂秋欢还未看清来人是谁,便觉得自己突然被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撞上一堵坚硬的胸膛,鼻尖满是熟悉的气息。
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就松开了,她任由自己被来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几秒后,耳边就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刀具落地发出的清脆声响。
“靠!这个言雅还真是死心不改!竟然还想要杀人!”
雪薪竹跟着榕昀走进来时,就看到了言雅举着刀的那一幕。
她的一颗心都吊在了嗓子眼处。
还好,榕昀毫不留情地踢了言雅一脚。
雪薪竹却只觉得不满意,又走进屋,狠狠踢了言雅几下,“早就知道你不坏好心!果然是个狠心的女人!”
☆、第0394章 都给我让开!
言雅本就醉醺醺的了,此刻被榕昀踢倒在地,本就昏沉的大脑更是一团浆糊。
听着雪薪竹骂骂咧咧的话,她突然怒火中烧,坐起身子,狠狠地推了她一下。
眼前也是一团模糊,她看不清来人是谁,勉强站起身子,踉跄地歪了几下。
“怎么?聂秋欢,你是嫌你一个人打不过我,又找来了几个帮手了?”
她吃吃笑了几声,忽然将目光对准了聂秋欢,目光中夹着无数的不甘和妒火。
“就算你找来了帮手又如何,你注定是要死的命,你根本没资格享受这不属于的一切!”
言雅朝着聂秋欢疯狂的嘶吼着。
听到她的话,榕昀的眸底一下子充斥着凌厉的光。
“言大少,我之前警告过你一次吧,若你的好妹妹再做出什么事,我不保证会放过她!”
言修瑾是跟着榕昀一起进来的。
他一直站在门外,看着榕昀踢倒了言雅,看着雪薪竹补上了两脚,却没有阻拦。
他望着言雅的目光,不像是望着一个妹妹。
“哥?哥!你来了!”
言雅在听到榕昀讲出言大少三个字时,原本模糊的眼底忽然浮现出了一丝光亮。
榕昀的声音对她来说是熟悉的,可她此刻却偏偏想不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但她却挡不住本能,这样的声音让她感到害怕。
所以,在听到言修瑾也来到此处后,她就像是暴露在空气中的一条鱼,想要寻求一丝生机。
她踉跄地朝着门口跑去,抓住了言修瑾的臂膀,声音接近嘶吼。
“哥!你看到没!你看到没!那个聂秋欢带人来欺负我!哥,你要帮我报仇!”
此时的言雅,哪里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言修瑾神色很冷地看着她,随后将她搭在自己臂膀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扳了下来。
“言雅,你别闹了。”
哥哥从来都是唤自己为雅雅的,他从来都不会唤自己的全名!
言雅很受伤地退了一步,用不解的表情望着他。
“哥,你是不是也被那个聂秋欢收买了?她有什么好,让你们一个个的都为她说话?难道你刚刚没看清吗?那个聂秋欢带人来欺负我!”
“将小姐带下去。”言修瑾移开了目光,吩咐了门外的侍者几句。
两名侍者便上前,一左一右夹住了言雅的臂膀,准备将她带下去。
可言雅却分不清如今的形势。
醉了酒的她,只是靠着本能在做事。
她开始挣扎,拼命地用脚踩着身旁两位侍者的脚,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
“你们放开我!说!你们是不是聂秋欢派来的人!你们是不是要害我!”
两名侍者有些为难的看着言修瑾。
“哥,你快来救我!聂秋欢要害我!她要害我!”
一直站在屋内的雪薪竹实在听不下去了,忽然走到言雅身边,看着她那张貌似善良实则心狠手辣的一张脸,狠狠地扇去。
“啪”地一声脆响,在屋内格外的引人注目。
言雅被打的偏了一下头。
她似乎是不敢相信有人竟敢打她,不可置信地望着雪薪竹。
“你——”
又是一声“啪”的脆响。
“放肆!”
“啪——”
……
几乎是在言雅每每想要张口说话时,雪薪竹就迅速出手打向了她。
不知打了多少下,言雅清楚地意识到,面前这个女人不是那么好惹的时候,终于放弃了挣扎,也放弃了开口说话。
她只是张大了她那一双眸,狠狠地瞪着雪薪竹。
这时候,雪薪竹终于笑了。
“言雅,你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吧?现在该让我来说了吧?”
她慢条斯理地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纸巾,细细地擦拭了一下碰过言雅的那只手。
然后,扔在了言雅的脚下。
“我今日,便把话放在这里,言雅,你若是胆敢再伤害秋鼠,我就不止是打你这么简单了,你日后对秋鼠做了什么,我会一千倍的返还到你身上。”
雪薪竹说话的语气很轻,却是覆在言雅的耳边说出的这番话。
吐出的气息淡淡的,尽数喷在了言雅裸露的脖颈处,惹得言雅的身体起了一粒粒的细小疙瘩。
“带下去吧。”言修瑾在此时又淡淡吩咐了一句。
侍者不敢拖延,迅速夹着言雅离开了卧室。
言修瑾走到雪薪竹跟前,露出个笑意来。
他又牵住了她刚刚打言雅用到的右手,眼里露出些许心疼和宠溺。
“小野猫,你刚刚打的那么用力,疼不疼?”
雪薪竹显然很受用的话,却没有对他露出好脸色。
她还在计较言雅的事。
朝着言修瑾冷哼了一声,不冷不热的说道,“我刚刚可是打了你的宝贝妹妹了,你待会不会要找我算账吧?”
言修瑾却并没有说话。
他只是低下头,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她那手掌心的通红处。
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疼不疼?”
雪薪竹的身体颤栗了一下,赶忙抽出了自己的手,说话语气仍然像吃了弹药般的那样冲。
“疼又怎样!难道下次你要亲自动手?”
……
从雪薪竹出现,又那样维护自己的时候,聂秋欢便感到心里暖暖的一片。
现在又看到雪薪竹和言修瑾因为自己,明显有些不对劲的夫妻相处模式时,她就又感到了一丝愧疚。
榕昀却在此时松开了她,紧张的问道,“小——”
顿了顿,又将“小蠢货”三个字给压了下去,迅速改了口,“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聂秋欢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仍然望着门口,刚要开口说话,小腹处突然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她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她随后就意识了过来。
怀孕初期的三个月,胎儿是最容易流掉的。
一个不小心,腹中的胎儿便会无缘见来到这个世界。
她刚刚因为言雅,那样剧烈的运动,许是影响到了腹中的胎儿……
聂秋欢紧紧捏着拳,开口声音很不正常,明显在压抑着什么,“赶、赶快送、送我去医院。”
榕昀心一惊,他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还是被这样的聂秋欢给吓到了。
连忙将聂秋欢打横抱起,大步越过了门口还在争执的两人,语气焦灼,“都给我让开!”
☆、第0395章 初为人父
聂秋欢的一张小脸此时几乎没了血色。
雪薪竹着实被吓到了。
理都没理言修瑾,连忙跟了上去。
屋子在此时空了下来,只不过屋内还是狼藉一片。
被言雅扔在不远处的水果刀,还有地上那只被聂秋欢脱下来的高跟鞋。
言修瑾正愁着怎么安慰小野猫,看到那只高跟鞋后,眼前顿时一亮,捡起来后,不在乎外面员工们的目光,迅速追上了雪薪竹。
榕昀已经开车远去了。
雪薪竹此时正拉了安全带往身上系,言修瑾迅速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轻声解释道,“小野猫,你可不能将我赶下车。”
他举了一下手中的鞋子,“昀少可能没看到温小姐的鞋子丢了,这不,我正要送过去呢……”
雪薪竹嗤笑一声,也没有跟他磨蹭时间,直接发动了车。
车子开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讥讽地笑道。
“你难道不知道榕昀最不缺的就是钱吗?他会买不起一双新鞋子?”
言修瑾却好似听不到她话里的冷嘲热讽似的,向她靠近了几分。
话里竟然多了几分委屈,“小野猫,做错事的可是言雅,你怎么把火气都撒在我身上了?”
他不提言雅还好,一提雪薪竹就感觉充斥在心底的郁火更重了,凶巴巴地回了一句,“子不教,兄之过!”
“……”
言修瑾顿时便不说话了,安静地坐在了位置上。
……
聂秋欢的肚子越来越疼,她的额头处也不停地冒出了密集的汗珠。
赶到医院后,榕昀便一把从车上捞起了她,一边跑一边说,“小蠢货,你再坚持会,我们到医院了!”
聂秋欢此时的呼吸明显带上了喘,却还是努力挤出了个让榕昀放心的笑容。
“我没、没事,许是宝宝太、太闹腾了。”
榕昀跑的很快,耳边的风不停的刮向他的脸颊。
聂秋欢说话的语气又轻,因此,榕昀只听见了几个词,可关键词,他却一个都未听到。
叫来了医生,目送着聂秋欢进了手术室后,榕昀才无力的靠在墙边,愣怔的盯着手术室上的红灯。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走出来一名医生。
榕昀连忙上前,还没来得及询问聂秋欢的情况,医生却先对着他来了一顿训斥。
“你是怎么当丈夫的!你的妻子怀了身孕,你怎么还让她那么危险的运动!知不知道,你再晚来一步,你妻子肚中的胎儿就不保了!……”
榕昀愣住了。
身孕?
胎儿?
他没搞清楚状况,冲着医生呆呆地问了一句,“你说谁怀孕了?”
医生最是看不惯这类不负责任的男人,立马扯开了口罩,又训斥道,“还有谁!当然是你那躺在手术室里面的妻子!”
榕昀模糊的思绪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的眼底一瞬间盛满了惊喜,冲着医生说了句“麻烦了”后,就连忙推开了医生,迅速冲向了手术室。
聂秋欢此时已经睡下了,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巴掌大的一张小脸此时已经恢复了不少血色,不过还是格外的引人怜惜。
榕昀淡淡地瞥了一眼手术室里面的几名护士,几名护士顿时被吓得不敢说话了,连忙走了出去。
榕昀坐在床头边,目光落在了聂秋欢的脸上。
随后,又轻轻落到了她的小腹处。
看着那平坦的一块,榕昀的心底忽然生出了一丝欢喜。
这里,孕育着一个胎儿吗?
是他和小蠢货的孩子吗?
他用神奇而又惊讶的目光一直望着聂秋欢的小腹。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忍不住地伸手,轻轻放在了上面。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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