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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暖婚:小妻撩上瘾-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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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尴尬的场面,一时间齐齐涌上了心头。
滑树只觉得羞愧难当。
他不知道诗乔还记得多少。
可只要他一想起,昨晚的两人即将突破最后一层防线,他便感觉一张脸,燥得慌。
诗乔一直笑眯眯地望着他。
甚至在他走进时,还朝他眨了下眼,打了声招呼,“嗨,阿树。”
做人不能无礼。
滑树只好挤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回道,“你好,诗乔小姐。”
他是清楚诗乔的脾性的,眼看诗乔张了口,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滑树顿时一个激灵,生怕她将两人昨晚的勾当说出来,连忙转身面向榕昀,迅速开口,“老大,你有什么吩咐吗?”
榕昀是清楚的看到了滑树眼底的惊慌的。
然后,他的眉心,就狠狠地蹙在了一起。
个蠢笨的东西,竟敢无视他的吩咐,和这女人搞在一起了!
“好了小昀,我们先离开吧,爸妈可能等急了。”
聂秋欢笑着挽上了榕昀的手臂,拽着他走了。
滑树懵然了好一会,才赶忙追上二人。
“老大,温小姐,你们,不是,我……”
面对他的慌乱,诗乔明显镇定多了。
状似无意地拍了拍滑树的肩膀,“阿树,你死心吧,你老大已经不要你了,从今以后,你便是我诗乔的人了。”
说完,她还朝着榕昀挑了下眉,“是吧昀少?”
榕昀的目光冷冷的。
在滑树的一颗小心脏越来越承受不住时,他终于缓缓启了口。
“也对,我是该考虑换个新的助手了。”
“不要啊老大,属下昨晚和诗乔小姐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老大,你要相信属下啊……”
可滑树一说完,便忽然觉得榕昀和“温绮念”望他的目光,变得怪异起来。
身侧又响起诗乔忍俊不禁的笑声。
“啊哦,阿树,这下子你真的是玩完了。”
榕昀又冷笑了一声。
很好,个糟心的东西,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然后拉着聂秋欢上了车。
直到车子远去,滑树还没有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他只是将他和诗乔昨晚……
滑树的思绪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完了完了!
他这下子是真的完了!
☆、第0453章 我们两个身份悬殊
诗乔却笑的更加的恣意了。
“阿树,在你来之前,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刚刚是你自己蠢,竟然将我们的勾当说出来了。
不过,你还真是多此一举啊,难道你就没听过一个词,叫欲盖弥彰吗?”
滑树只觉得有一股子的郁气,堵在他的喉腔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果然还记得昨晚的事!
偏偏诗乔此时,又用她那双很冰冷的手,牵住了滑树。
她牵着他朝着天雅苑走去。
“阿树,我饿了,你先请我吃顿饭吧。”
经过昨晚一事后,滑树再次面对诗乔时,已经多了许多道不明的情绪。
他赶忙抽出了自己的手,也顾不得榕昀此刻对他的态度。
大步越过了诗乔。
他已经无法再正常地面对诗乔了。
可是温小姐的命令,他又抗拒不得。
“诗乔小姐,这边请。”
开了一间包厢。
没过多久,服务人员就端上了精致的饭菜。
诗乔是真的饿了。
她已经在外漂泊半天了。
除了那一杯牛奶,她就再没吃过其他东西。
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她拿起筷子,就直接大吃了起来。
吃了小半碗饭,才注意到滑树一直在盯着自己发呆。
便放下了碗筷,装作羞涩地捧住了自己的的小脸。
“阿树,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是不是觉得我秀色可餐?”
滑树恍惚间感受到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了几下。
心里虽然不满着,可滑树却没敢对上她的眼睛,目光落到了别处。
见他不答话,诗乔忽的有些不舒服,脸上的笑也顿了一下。
可一秒后还是嘻嘻地笑了。
“阿树啊,我昨晚可是喝醉了,但我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衣服可都被人脱了,你是不是对我趁人之危了?”
她不提这事还好,可一提起,滑树的脑门,再次像冲了血似的通红。
他从来没有那档子事的经历,此刻更是燥得慌。
他缓了好一会后,一团浆糊的大脑才恢复了清明。
可他却仍然不敢对上诗乔的目光。
声音更是发着虚,“诗乔小姐,你你、你误会我了,我、我昨晚什么都没做……”
“哦?什么都没做?那我早上起床的时候,这里怎么肿起来了呢?”
滑树一愣,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时,就望见了那娇艳的唇瓣。
忽然想起来昨晚吻诗乔的美好,他顿时喉咙一紧,身体,也随之涌起了本能的反应。
诗乔眼往下略略一扫,然后就吃吃笑了起来。
“阿树,你的身体出卖你了,你果然是想要我的……”
虽然骨子里是个纯情的,滑树为她的话感到有些羞愤,却没有反驳,闷了好半晌,才回了一句,“这是我的本能反应。”
诗乔又轻舔了下唇瓣,撑着下巴望着他。
“你既然这么想要我,那昨晚,你怎么就没有要我呢?”
滑树明显地懵住了。
怎么也料不到诗乔会说出这么一番露骨的话来。
然后就想起来她昨晚下意识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他竟一瞬间变得冷静。
“你是诗家的小姐,但我只是榕家的一名属下,我们两个人身份悬殊。
昨晚是我冒犯你了,但看在我之前帮过你的份上,还请诗乔小姐不要计较。”
一番礼貌得体的话语,可诗乔脸上的笑却渐渐地没有了温度。
拿起一旁的红酒,给自己倒了点。
目光微微下垂,她看着杯子里深红色的液体,眼里有一丝苦涩一闪而过,昂头,一仰而尽。
她又笑着给滑树倒了一杯,递给他,依旧笑嘻嘻的语气。
“阿树,看你这话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男人,昨晚是逗你来着。但现在你可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来,干杯。”
滑树接过了红酒,可总觉得诗乔的笑容,有些逞强的意味。
搞不懂她突如其来的转变,但还是碰了下她的杯子,“干杯。”
陪诗乔用完了餐,滑树便恭敬地离开了。
徒留诗乔一人,躺在冰冷的沙发上,发呆。
她昨晚,竟敢在酒吧喝了烂醉。后来又不知廉耻地勾引了滑树……
她向来不会委屈自己。
自己三番两次地因为滑树失控,那答案只有一个。
她喜欢上滑树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只是在她每每见到他时,她便忍不住地想逗弄他,想看到他脸红的纯情模样。
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见到他时,她的心里,总会生出来一抹安谧。
这便是喜欢了吧。
既然她喜欢他,那她定是要将他追到手的。
“你是诗家的小姐,但我只是榕家的一名属下,我们两个人身份悬殊。”
滑树的话语适时地响在了她的脑海里。
诗乔忽然觉得浑身冰凉,一张小脸,也倏地没有了血色。
她做事从来都只遵从她的心意,她一向是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的。
可她终究还是为滑树破了例。
……
聂秋欢本来打算回家吃一顿的。
可按了好几遍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
她便知道,聂父聂母,许是又出去度二人世界去了。
她不知道她那个木头似的父亲,是怎么开了窍,竟然学会了这些招式。
可还是忍不住为父母感到开心。
一边开门,一边冲着身旁的榕昀说,“小昀,你现在还不饿吧?”
榕昀懂了她的意思。
缓缓摇了下头,“那我帮你打下手。”
咦?
他会煮粥就已经让她很惊讶了。
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竟能为她屈尊降贵到如此地步……
进了屋,聂秋欢系上围裙进了厨房,男人也跟着她进去了。
聂秋欢知道他的脾性是有些倔的,便挑了洗菜的活给他。
两个人安静地忙着手中的活,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讲话。
厨房里一时间流动着的,尽是岁月安好的气息。
等将所有的菜端到餐桌,已是一个小时后。
两人挨着坐着。
时间有些仓促,因此聂秋欢做的都是些简单的饭菜,但榕昀吃的却比哪一次都津津有味。
用完午饭,聂秋欢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
榕昀坐在床边,陪了她好一会的时间。
眼看上班时间快到了,他却没能狠下心叫醒睡得酣甜的小蠢货。
弯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后,便独自离开了公寓。
睡得昏昏沉沉的聂秋欢,是被一阵紧急的门铃声吵醒的。
她一边下意识地喊着“小昀”,一边拿起床头边的手机,扫了眼时间。
☆、第0454章 姜还是老的辣
聂秋欢顿时吓一跳。
竟然已经三点多了!
聂秋欢有些懊恼。
榕昀定是舍不得吵醒她,便独自离开了公寓。
门铃声仍然急促地响着。
聂秋欢赶忙将衣服穿好,这才开了门。
可当她看到门外那个一脸冰冷的黑衣女子时,顿时愣住了。
连半秒时间都没有,她就立即将身子掩在了门后,警惕地望向来人。
“你来有事吗?”
滑淼只是轻扯了下嘴角,开口的语气,却有了些温度。
“温小姐,老家主想见你一面。”
“想必老家主日理万机,应该很忙吧,我这个小人物还是不去打扰他了。”
聂秋欢几乎想都没想地就回绝了她。
滑淼像是料到她会拒绝,只是又躬身说了一句,“抱歉了温小姐。”
她这话一出口,聂秋欢就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立即关上房门。
可终究是迟了一步。
有两名黑衣大汉,突然从滑淼身后跑上来。
其中一人将脚抵在了门缝里。
然后,轻轻松松地就将瘦弱的聂秋欢给扯了出来。
聂秋欢知道此行定是没什么好事,心里虽然做好了准备,但在挣扎无用后,还是用愤愤的目光,瞪了滑淼一眼。
“得罪了温小姐。”
这个时候正好是下午三点多。
上班的都出去上班,午憩的仍然在午憩。
楼层很安静。
并没有人发现聂秋欢的公寓门口发生的一幕。
聂秋欢被黑衣大汉胁持着带上了车。
她被迫坐在后座。
负责看守她的滑淼,则坐在了她的身旁。
深冬的天里,滑淼只着了一身干练的紧身衣。
聂秋欢与她坐的极近,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体冰冷的温度。
想起滑淼带给自己的不好的经历,聂秋欢的身体,轻轻地哆嗦了一下。
然后,往身旁挪了挪。
目光也移向了窗外,怔怔地发着呆。
这次,又是什么在等着她呢?
……
车子很快便驶到了榕家祖宅。
但滑淼的态度却极其恭敬。
她下了车后,便走到了聂秋欢的那一侧,打开了车门,稍稍欠了下身子。
“温小姐,到了。”
聂秋欢不知道她对自己的态度,为何改变如此之大。
她下意识地就摸向了自己的小腹,可还没触碰到,她就又慌张地捏着拳放下了。
她如今还没摸清榕家老家主的意图,不能再将自己的弱点暴露了。
聂秋欢下了车,便跟着滑淼进了榕家祖宅。
还是一如既往中的庄严肃穆。
天气到现在还很阴沉,大风也不停地呼啸地吹着。
聂秋欢走在走廊的时候,都听到了风刮向干枯的树木引起的尖锐声。
可她终究是经历过一次死劫的人。
就算她心里有多么害怕,她的面上也没有表露半点出来。
滑淼领着她,停在了一间房间门口。
滑淼又恭敬地敲了几下门,“老家主,温小姐到了,你要现在见她吗?”
有苍老的声音,透过这扇冰冷的门,传了出来。
“让她进来吧。”
那声音,听着很无力,再没有了聂秋欢记忆中的雄浑有力。
她正疑惑着,滑淼已经开了门。
天气很低沉,屋里又没开灯。
聂秋欢下意识望去的时候,只望见了一片漆黑。
可还是有丝丝凉气,从屋里露出来,钻进了她的身体。
滑淼却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弯腰,朝里做了个“请”的姿势。
“温小姐,请进。”
聂秋欢自知这一劫逃不过去,便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迈开步子,进了漆黑的屋。
她刚只迈了一步,耳边便突然响起了一道“啪嗒”声。
跟着,从头顶落下了一道刺眼的光亮。
聂秋欢缓了好一会儿,才熟悉了这样的光亮。
她下意识地扫向屋子。
却愣住了。
一位老人坐在沙发上,正对着她。
可老人的精神看着很差。
那张瘦削的脸,极是苍白。
老人望着她的目光是浑浊的,但还是有一丝精光不经意间泄露而出。
他的腿上盖着条薄毯,老人的双手掩在下面。
可聂秋欢却注意到,老人的双手,时不时地哆嗦了一下。
她又愣了一愣。
下意识里根本没把眼前的老人,与印象中的榕家老家主看成同一个人。
可滑淼此时却走到了老人的身旁,在老人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话。
也就在这时,聂秋欢才意识到,眼前的老人,就是榕家老家主。
她这一发呆的功夫,滑淼已经走出了屋子。
直到耳边传来一道轻声的关门声时,聂秋欢神游的思绪才被拉了回来。
不知道老人是因为何事,才将她从公寓里掳了过来,可聂秋欢看着此刻老人虚弱的模样,心里终于生了丝不忍。
垂下头,默了许久,才开口道,“老家主。”
老人蠕动下唇瓣,似是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望着站在不远处的聂秋欢,他的情绪竟渐渐变得激动。
再然后,他连话还没说出口,便猛地咳嗽了起来。
听着这揪心的咳嗽声,聂秋欢犹豫了几秒,也顾不得是不是圈套,还是迅速上前。
从茶几上拿了杯水,她轻轻拍打着老人的后背,待老人的咳嗽声渐渐弱下去时,她才又将手中的水杯,喂给老人喝了几口。
老人青紫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
他扫了一眼“温绮念”,眼里却迅速地闪过了一道震惊。
这个女子,与先前的聂秋欢长得真像……
到底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只不过几秒的时间,榕彭祖的眼里,便闪过了一丝了然。
疲惫地出口道,“你是聂秋欢吧?”
料不到一眼就被老人看穿了伪装,聂秋欢有些心乱。
可她依旧摆出了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老家主怕是认错人了。我是温家的人,姓温,名绮念。”
榕彭祖此时的呼吸,还有些粗重,因此说话的时候极是吃力。
他又抬眸扫了一眼聂秋欢。
蓦地笑了一声。
“你瞒不过我的,我知道你是聂秋欢,不然我的两个孙儿又何必为了你……”
话还没说完,他便停住了,叹息了一声,再没说下去。
屋子又陷入了安静。
好久之后,聂秋欢才轻声出了口。
“不知老家主,此次将我掳来,又是为了何事?”
她用的是“又”。
所以,她还是承认榕彭祖的话了。
姜还是老的辣,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榕彭祖虽然看上去精神不好,但他那一双眼实在厉害。
☆、第0455章 时间能弥补所有的伤痛
聂秋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看出来的。
可她也知道,她在这名老人面前,着实没有伪装的必要了。
默了默,才抬眸望向老人。
“上次老家主掳我过来,是为了小昀的事,那这次老家主,同样又将我掳了过来,还是为了他的事吗?”
老人的眸轻轻闪了闪,并未正面回答她的回答,只是奇怪地问道,“你叫他小昀?”
聂秋欢一愣,不明白老人为何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但还是先暂时将疑惑压在了心底,“嗯”了一声。
老人又吃力地笑了两声。
“他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是很喜欢唤他‘小昀’的。我原本以为,他母亲走后,他是不会再允许有人唤他这个称呼的,却没想到,他竟然准了你……”
老人的一番话说的意味深长。
可简而言之,他无非是说,榕昀为自己破了例。
想到这里,聂秋欢的眸底,浮上了些许略略的温情。
老人的语气里有难掩的遗憾,聂秋欢却不知道老人为何跟自己讲这些。
“既然你唤他一声小昀,那我唤你一声秋秋,不碍事吧?”
聂秋欢一愣,诧异的望向他。
老人似乎并没有她意外中的难以相处。
捉摸不透老人的心思,半晌后,她才轻点了下头。
然后又问道,“老家主,你此次将我掳来,是想拆散我跟小昀吗?”
既然老人不肯将目的说出来,她还是直接点好了。
老人眯了下眼,眼里忽然迸射出寒光来。
聂秋欢却很镇定,毫无畏惧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难道不是吗老家主?老家主不是一直以为我和小昀的身份地位悬殊,我配不上小昀吗?”
老人看着她以一副镇定的模样,说出了这番话,又缓缓低下了头颅。
他望着自己掩在薄毯上的一双手,眼底终究流露出来了一丝哀戚。
却是又寻了别的话题。
“秋秋,如果有个人做错了事,那你说,那个人还有挽救的余地吗?”
聂秋欢却被老人的话砸的有些愣。
这种问题,他怎么会来问自己?
可此刻的老人,看着很令人心疼。
再没有了榕家老家主的意气风发,有的只是一名普通老人的落寞和孤单。
想也知道,大家族之间的亲情向来淡薄如水。
那榕彭祖和小昀之间,应该并没有很深厚的爷孙亲情吧……
想到这一层,聂秋欢再次为大家族内的肮脏事,感到有些心凉。
可此刻看着老人明显无神的双眼,她的心底,突然又生出了不忍。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张了口,“那得看那个人,犯的是什么错了。”
老人疲惫的声音,再次响起。
“因为那个人的过失,他害的他的孙儿一夜之间没了亲情,你说,这样的过错,那个人还能弥补吗?”
老人的话听着很简单,可聂秋欢的一颗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紧缩起来。
老人的语气,有着明显的落寞和难过。
聂秋欢的一颗心脏,却突然不受控制紧缩了一下。
很明显,他说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他自己!
那那个孙儿,说的是小昀,还是榕朔?
可直觉告诉自己,老人说的那名孙儿,指的是榕昀!
呼吸顿时有些吃力。
聂秋欢缓了好大劲,才从老人给她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外界对榕家姜夫人无故逝去的报道,少之又少。
可却一直盛传,姜夫人给榕家家主榕阳炎戴了绿帽……
聂秋欢忽的想起,她第一次被榕彭祖掳到榕家时,曾经在墙上看到过一幅画。
画中的女子,气质很是温婉大方。
那便是小昀的母亲,姜谷珊。
聂秋欢一直想不透,那样看上去温婉秀丽的一位女子,怎么会干出那样污秽的事情?
可此刻听到老人的忏悔,聂秋欢便意识到,传闻并不可信。
有时候,谣言覆盖了一切。
老人迟迟没有得到聂秋欢的回答,故作咳嗽了一声,拉回了聂秋欢的神游的思绪。
可聂秋欢却不知道怎么搭话。
她作为一个局外人,本就不该对这样的事评头论足。
而且,她对姜夫人的事,一无所知。
万一在榕彭祖面前,她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惹了他不开心,到时候,倒霉的可是她自己。
斟酌了下利弊后,聂秋欢便垂下头,默不作声了。
老人有些不满意她的举动,又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秋秋,你说那个人还能弥补他的过错吗?”
他似乎无论如何,都想从自己这里听到答案。
聂秋欢对老人的执着感到有些气恼,还有疑惑。
但终于不再沉默了。
“老家主,如果那个人对他孙儿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挽回的话,那可能是最糟的局面。”
聂秋欢已经知道老人说的便是自己了,却还是不敢摆在明面上。
她仍然畏惧着这名老人的权势。
老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聂秋欢的话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聂秋欢看着这样的榕彭祖,突然有些不忍。
除却榕家老家主的身份,他只是一名普通的老人而已。
哪位老人不希望自己儿孙满堂,一家大口子和睦融融的。
他应该也不例外吧。
聂秋欢有些后悔刚刚说出的话,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她这么一犹豫的功夫,脑海里便随之浮上了一道灵光。
她顿了顿,这才又浅笑着开了口。
“不过老家主,你应该听过一句话,时间是能拂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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