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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暖婚:小妻撩上瘾-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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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树撞上她的视线,却清晰地感到他的心脏跳动了一下。
  女人望见滑树,显然有些吃惊,可吃惊之余,她的眼神还有些慌乱。
  正当滑树觉得这样的一双眼怎么那么熟悉时,女人便迅速垂下了头,她将头枕在双膝上,可肩膀却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滑树的脑海里也忽的闪过一道灵光,可他却一直冲着那女人愣神,等到他反应过来时,那灵光早已消失不见了。
  “她在这里的情况怎么样?”他问向一旁的狱警。
  狱警回道,“你放心吧滑树先生,里面的那些女人每天都够言雅受的了,她撑不了多久的。”
  他这话一出,滑树莫名地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又扭头扫了眼监狱里的女人一眼。
  女人缩在墙角,小小的身子,几乎缩成了一团。
  滑树又眯了下眼。
  女人的手枯瘦的不像话,手背上,有着青青紫紫的一大块,就连她的脖颈处,也有着几处明显的伤痕。
  “那些人每日里是怎么折磨她的?”
  狱警想了想才回道,“女人的招也就那么简单,言雅每日里通常只能吃一顿饭,而且还吃不饱,我有时候过来瞧瞧情况,还看到那些人在往死里揍她。”
  滑树心里的不舒服感越来越重了,可他就是找不到原因。
  又扭头扫了眼监狱,可女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改为背对着他了。
  女人真的消瘦的不像话。
  囚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戏服一样宽松。
  滑树望着她的背影,心尖陡地疼了一下。
  脑海乱的很,他甚至恍惚间觉得那个女人就是诗乔了。
  可这个念头一出来,滑树就赶紧否决了。
  怎么可能呢?
  他今晚刚在天上人间看到诗乔,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又怎么跑到这个监狱里受罪?再说了,她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来这监狱?
  这么想着,滑树果真觉得心里的不舒服轻松了很多,他很快便收回了视线,离开了监狱。
  ……
  又过了几日,滑树还忙着找寻诗乔,可他突然听到一个消息。
  诗乔,要与威邦结婚了。
  这个消息让他猝不及防。
  下意识里他还是不相信的。
  可当在电视新闻里,看着那个缩在威邦怀里,笑的一脸幸福的女人时,滑树的大脑便浆糊成了一团。
  熟悉的五官,熟悉的眉眼。
  就是苦苦让他找寻了很多天的女人。
  诗乔。
  滑树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他找了她那么久,他还以为她在故意跟他玩失踪,他苦苦地找了她那么多天。
  滑树的指尖突然哆嗦的厉害,他感觉心脏像被剜了一大块,血肉模糊。
  可是……滑树却仍旧不肯相信这个消息。
  他呆坐在沙发上没多长时间,就又连忙冲了出去。
  开到诗家,滑树立即下了车。
  很巧,他竟然撞见了诗乔。
  她的手上拎着一大袋东西,脸上的笑很灿烂。
  是因为要与威邦结婚,她才笑的这么开心的吗?
  她跟他在一起时,从没有这样笑过,她从来只会坏坏地冲着他笑,哪里有这样发自肺腑的笑啊……
  滑树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才抬起脚,他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他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
  诗乔显然也看到了他,脸上的笑愣了一下,然后就慢慢敛去了笑。
  “诗乔小姐。”看着她脸上疏离的神情,滑树下意识里喊出了这个称呼,可一讲完这四个字,他就想起诗乔是不乐意听到这个称呼的,他的心紧了紧,连忙改了口,“小乔。”
  诗乔蹙了下眉,不悦地盯着他,她冲着他张了下唇,“你——”
  可她不知想起了什么,后面的话竟然没有说出来。
  她望着他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漠,滑树的表情有些僵,他又勉强扯了扯嘴角,状似轻松地问,“诗乔小姐,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
  她的眼神越来越冷,滑树怎么也无法将一句完整的“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说清楚。
  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渐渐凉透了,舌头支支吾吾着,他最终还是重复了刚刚的问题,“诗乔小姐,你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
  诗乔的眼里就像藏了块冰块,里面的寒气越来越甚,她一直紧盯着滑树,好久后她才轻轻笑了一下。
  她伸出细长的指尖,放在她的淡红唇瓣处,声音很轻地“嘘”了一声,然后又靠近滑树,她的身子几乎都软在了滑树怀里。
  对于她的主动靠近,滑树有些手足无措,还有些慌乱,完全就是一副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
  “诗乔小——”
  “阿树,我这是怕你难过啊。”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她那略微有些变化的音调落入滑树的耳中时,滑树就愣住了。
  “我可是和邦哥出去度假去了。”

  ☆、第0543章 谁是诗乔

  陌生的音调,伴随着陌生的气息。
  滑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的眼珠动了动,扫了眼怀里的女人。
  好奇怪,明明就是诗乔,可是,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感到好陌生。
  就好像,诗乔不是诗乔一样。
  这个念头一出,滑树就没由得来的想起那晚在监狱里看到过的女人。
  也不知在害怕什么,那女人消瘦的背影一浮现在脑海,滑树就赶紧甩了下头。
  他有些不敢触碰那个答案。
  可是,面前的这个诗乔,还是让他怀疑了。
  滑树推开了诗乔,然后往后退了一步,突然恭敬地开口,“诗乔小姐,真是恭喜你了。”
  诗乔被他推开,显然有些不悦,可随即一会她就吃吃地笑了,她的声音略微夹杂了些妩媚,“阿树,你没事就好,还以为你会难过呢。”
  滑树的脸色没变过一分,“诗乔小姐,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属下便先告退了。”
  诗乔挑了下眉,却是没应声。
  滑树转身离开。
  他听到身后一道嗲嗲的声音,“喂,邦哥吗?是我啊乔乔……”
  诗乔从来不会用这样的声调说话。
  滑树无比的确认了这一点。
  她……不是诗乔。
  听着身后的声音,滑树的眼里快速地闪过一道寒光。
  滑树加快了步伐,他怕他再听下去,他会忍不住上前掐死那个女人!
  上了车,滑树拨了榕昀的电话。
  “老大,属下想拜托你件事。”
  滑树难得恳求他,榕昀兴致地挑了下眉,却轻哼了声没说话,算是答应了。
  ……
  挂了电话后,滑树疲惫地靠在了椅背上。
  双目愣愣地望着车顶。
  既然那个女人不是诗乔,那真的诗乔在哪里?
  是监狱里的那个女人吗?
  滑树下意识里想排除掉这个答案。
  他不敢相信那个满身伤痕,消瘦得不像话的女人,便是失踪了很多天的诗乔。
  诗乔一向没心没肺,而且,她从不让自己受半点委屈。
  可是,她又怎么会甘愿跑到监狱里去受常人都受不了的罪?
  监狱里的那个女人啊,让滑树隐隐觉得可怜。
  可是,尽管有多么不敢相信,滑树还是慢慢坐正了身体,然后将车子开到了警局。
  狱警将他领到监狱的门口。
  滑树听到里面传来打斗的声音。
  他往里扫了一眼,就看到那个女人被胁持着跪在地上,其他人都在往死里揍她。
  女人垂着头,看着没有生气,快要死过去一般。
  滑树的指尖哆嗦的不像话,他冲着身旁的狱警惊慌地喊,“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拦住他们!我警告你,她要是出了事我拿你是问!”
  狱警不敢违抗,连忙上前狠狠地拍打了下铁门,他冲着里面嘶吼道,“都Tmd给老子住手!再打一下老子饶不了你们!”
  平常,哪怕狱警看见了这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些女人下手也因此而越发的没有轻重。
  可今天,陡地听到狱警的警告,她们的身体还是瑟缩了一下,互相犹豫地看了一眼,然后便不敢动手了。
  末了,其中一人还是狠狠踢了跪着的女人一眼,然后才不甘地坐回在了各自的床上。
  女人的身子软软地朝后倒了下去。
  滑树望着她,心里的慌乱更重了。
  女人带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是只有诗乔才会带给他的感觉。
  看着女人倒在地上,自己却站在门外边无能为力,滑树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浓浓的慌乱。
  怎么会呢?
  她怎么会是诗乔呢?
  怎么……怎么就被折磨成了这幅样子?
  “快点开门啊!愣着做什么!”
  所有的慌乱都无处安放,滑树只能冲着身旁的狱警发泄着心底的情绪。
  “快开门!快开门啊!”
  狱警完全被滑树的举动搞懵掉了。
  昀少先前,可是特地嘱咐过他,一定要将这个言雅给悄悄地整死,可是,这滑树不是昀少的下属吗?他怎么会……
  来不及再想什么,他就被滑树眼底的戾气吓到了。
  他手指哆嗦地从腰上掏出来一长串钥匙。
  可滑树那带着戾气的目光却一直盯着狱警,狱警被盯得心里越发紧张。
  明明那些钥匙上都注明了是哪一间监狱,可他此刻的手抖地不像话,硬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对应的钥匙。
  滑树看的心里也越发的窝火,他一把夺过狱警手里的一长串钥匙,然后扫了眼标注,这才迅速拿起钥匙开了门。
  女人已经被打的晕过去了。
  滑树的双目顿时像充了血。
  他迅速跑过去,然后屈膝跪在女人身旁,他小心地伸手掀开她脸上的碎发。
  巴掌大的一张脸,可却肿的不像话。
  明明看不清她的面貌,可滑树就是觉得,这是诗乔,这是诗乔……
  她的身上都是伤口,滑树不知道怎么碰她。
  他急的双目越来越红,看着她越皱越紧的眉,他生平第一次,起了杀意。
  他迅速抬头扫了眼坐在床上的几个女人。
  他的目光很锐利,带着寒冷的杀意,那些女人瑟瑟地垂下了头。
  躺在地上的女人却在此时轻哼了声。
  滑树这才恢复正常,他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她。
  离开监狱的时候,还不忘嘱咐了狱警一句,“她们怎么欺负她的,你都给我百倍地加诸到她们身上!”
  狱警虽然搞不懂理由,可他哪敢拒绝,喏喏地应了声“是。”
  怀里的人儿几乎没什么肉了,咯的滑树心有些疼。
  车子开到医院,滑树慌慌忙忙地叫来了医生。
  ……
  一番事情折腾下来之后,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医生说,病人的情况很严重。
  除了极度的健康不良,病人身上还有多处隐晦的伤口。
  若是来迟了几天,那些伤口恐怕就会要走了病人的性命。
  滑树拉了椅子坐在床头。
  他伸出了手,想碰下她的脸,可看着她满是青紫伤痕的脸,滑树便不知道碰哪里了。
  想碰,却不敢碰。
  他的眼眶越来越酸涩,怎么也料不到,只不过一段时间未见,她就将自己折腾成了这幅样子。
  看着她,滑树总有很多话要说。
  他想把这段日子里,他因为没有她的生活跟她讲一讲。
  可是,他每每望着她脸上的伤口,都会望到心里发疼。
  他又稍稍低下头,想移开目光,可他就看到了她手上的伤痕。
  滑树大脑空白一片。
  他突然伸手,掀起了她的衣袖,就看到那本该嫩如葱白的手臂上,多了很多道伤痕。
  都是一道道的鞭痕,有新有旧。

第0544章 拿这辈子来爱你(大结局)

    明明伤口不在滑树的身上,可滑树却觉得,诗乔手臂上的伤痕,像极了细长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他的心上。

    很疼啊。

    滑树的眼眶渐渐泛了红。

    怎么也不敢碰她,可滑树又止不住心里的疼惜。

    最终,滑树还是弯下了身子,轻轻触碰了下诗乔的唇。

    她的唇瓣,又粗又干。

    滑树的心又陡地疼了一下。

    他很快便又坐好,目光却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天色渐渐黑下去后,床上的人儿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白色的壁顶,白色的墙壁,空气中也隐隐传来消毒水的味道。

    诗乔有些愣,还有些不明所以。

    她记得,她正在监狱里挨着打,她禁不住晕了过去。

    可是,是谁将她送来医院的?

    她在监狱待了那么久,每个人都把她当做言雅,都在往死里揍她,谁还会在乎她的生死?

    那这次……

    察觉到了头顶的一道视线,诗乔倏地扭过头,望向身边的男人。

    她的眼神不自然地缩了一下。

    她刚想问,“阿树,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你把我送来医院的?”

    她就蓦地想起,她如今还顶着言雅的面貌。

    索性,她就望着滑树,默不作声。

    滑树紧紧盯着她,他一字一顿地开口,“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诗乔掩在被褥下的身体僵硬住了,可还是保持着沉默。

    滑树望着她不自然的脸色,然后嗤笑了一声,他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这次却是连名带姓,“诗乔,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他果然认出她了。

    心底还是有些雀跃的。

    诗乔也没有再掩饰下去,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对,就是我。”

    她眯着眼瞧着滑树,瞥到滑树的严肃神色,忽的笑了一下。

    “阿树,你这是在生气吗?”

    她始终都是这样没心没肺。

    那先前,他听从老大的吩咐,去监狱看看言雅的情况,她为什么还躲着自己?

    是怕被自己认出来?

    滑树越想越窝火。

    但他又不好又冲着伤患诗乔发火,只好暗自憋下了。

    不过,只要想起他如果没有来监狱这一趟,他就不会有机会认出她。

    滑树的心里便铺天盖地地涌来了疼痛和慌乱。

    好久好久,滑树才平复好他的情绪。

    他望着诗乔,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不想再纠结那些有的没的了。

    不管诗乔是为了什么才去监狱顶替了言雅,也不管诗乔为什么会逃着他,滑树心想,只要她在就好。

    她在,他就可以拿这辈子剩下的时光,好好的爱她。

    一个人的寿命那么短,那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这些日子以来,充斥在心底的压抑终于减轻了。

    滑树冲着诗乔笑了一下,咧着嘴说,“小乔,等你出院,我带你去见见少夫人的水蜜桃吧。”

    他什么都不问?

    诗乔不解地望着他。

    滑树又露出了一排灿烂的牙。

    他忽的伸手,可他的手在空中顿了顿,最终缓缓落到了她的头顶上。

    他动作很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说话的语气近乎宠溺,“放心,你有我,我会帮你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处理好。再不济,我还可以把老大搬来当救兵,你总不会还要怀疑堂堂的榕城昀少吧?”

    他的语调很轻松,可一字一字地落入诗乔的耳中时,诗乔的身体一点点地变得温热。

    这个蠢货,什么时候会说这种温情的话了?

    可她的心,还是没出息的软了。

    对滑树,诗乔从来没有招架的余地。

    可就这么答应他,诗乔却觉得有些亏。

    她为了那劳什子的第三个要求,答应邦哥跑去监狱顶替言雅遭了那么多的罪。

    现在想想,她都觉得不爽啊……

    诗乔第一次想爆粗口。

    那狗日的威邦!

    说好的无情无心的,可怎么到了最后还是让她顶替了言雅!

    她不把那言雅整死,她就不叫诗乔!

    滑树看着她眼里露出来的阴狠气息,笑了下,然后开口道,“小乔,这种事,你可别忘了叫上老大,老大这次是怎么也不会放过那个言雅了!”

    诗乔想起身,可她刚一动,身体某处便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疼的又立即躺了回去。

    看着她在躺在床上疼的直抽气,滑树感到好笑的同时又心疼。

    他默了默,然后开口道,“你知不知道言雅如今顶着你的身份,在外边过的可潇洒着呢,你在监狱里遭罪,她是每天吃喝玩乐,你还就这么躺在床上?”

    诗乔瞪大了眼瞧着他,“你不让我在医院养伤?”

    滑树站直了身子,冷冷扫了她一眼。

    养什么伤?

    她待在他身边才是正道!

    滑树忽的轻柔地抱起了诗乔,“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养伤。”

    诗乔任由他抱着自己。

    时值下午两点多。

    冬日里和煦的光透过那扇巨大的窗户,丝丝缕缕的折射到了滑树的身上。

    他朝着诗乔笑着,露出了嘴角的一颗小虎牙。

    诗乔望着他,忽然觉得他的笑和阳光一样温暖。

    她笑眯了眼,忍住疼痛,忽然搂住了他的脖颈,拉低,她坏心眼地咬了口他的唇瓣后,便连忙缩回了他的怀里。

    滑树什么都没说,只是加深了嘴边的笑。

    他抱着她离开了医院。

    很多天后,“诗乔”和威邦的婚礼如期举行了。

    可婚礼那天,这对新人刚交换完戒指,便忽然从暗处涌出来很多警察。

    他们二话不说上前抓住了言雅,“言雅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言雅又哭又闹,可最后还是被强行带离了婚礼现场。

    留下满客厅的宾客大眼瞪小眼。

    威邦站在台子上,有些愣愣地盯着手上的戒指,忽的笑了。

    然后扔掉了手上的戒指,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现场。

    后来,媒体对这场婚礼只简单介绍了一句话。

    新娘犯事被抓,新郎弃婚礼现场于不顾。

    ……

    一和滑树摊开,诗乔便无所顾忌了。

    她在监狱受的罪太多,在滑树的家里待了那么多日子,她才养回来那么一点点肉。

    可她身上的伤疤却怎么也消不掉了。

    滑树说,她怎么样都不嫌弃。

    可是,他每每这么回复她的抱怨时,诗乔总会嘟着嘴索要他的吻。

    诗乔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可她一碰上滑树,便变成了个小女人。

    和所有的女人一样,会笑着撒娇。

    诗乔和滑树的事,似乎水到渠成。

    他俩几乎没什么阻碍的结了婚。

    他俩结婚那天,请的宾客并不多。

    诗乔和诗家断绝了所有的关系。

    到场的只有寥寥几人。

    诗乔穿的婚纱很简单,她也只画了个简单的妆。

    可是那天,她却是全场最幸福的女人。

    花童手里的花瓣洋洋洒洒着,诗乔踩在红地毯上。

    她笑着望向尽头的滑树,滑树也朝着她咧开了嘴角。

    “阿树,我总觉得我有点亏。”

    “哪亏了?”

    “是我先喜欢的你,而且还是我追的你,我觉得自己亏死了。”

    “不亏,我会拿我剩下的这辈子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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