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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与你相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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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珈文又替他的丈夫道歉。
“徐太太,叫我江舟就好。之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江舟转过去,说道。
这才算是看清了程珈文的长相。
怎么说呢,非常软的长相。
而江舟,就是硬。
“哦,这里是我买的水果,听说你们要去宛町,可以在路上随便吃一吃。”
程珈文提着一大袋子的水果,“我就放在后座下了。”
“徐太太你真的太客气了。那就谢谢了。”
江舟寒暄道。
“哪里,应该是我谢谢你们才对,还得麻烦你们把我捎回去。”程珈文说。
“顺风车嘛。”江舟说。
之后便是沉默。
季岸、江舟、程珈文都不是话多的人。
大概是觉得气氛有点尴尬,程珈文主动找起了话题。
“林莞的案子,你们也都听说了吧。”程珈文说。
“对,这次回去,就是要去做笔录。”江走回答。
“笔录?你们看到了?”程珈文问。
江舟把那个晚上所看到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花季少女,真的很可惜。当时徐阅离开的时候,还没有跟我说这件事。也是我之后才听客栈的老板娘提起。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程珈文说。
“那个女孩子,真的,很漂亮。”江舟说。
“不知道为什么,在一些人的思想中,漂亮成了一种原罪。”
“不瞒你们说,我曾经也是校园暴力的受害者。那群明明正值天真无邪年龄段的人,竟然造谣我被老头子包、养,私生活混乱。所有人都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有些人甚至是当面骂我、泼我水、把我关在厕所。”
江舟听了,心里一沉,“后来呢?”
“后来我因为抑郁,就退学了。再经过了一段时间后的休息,还好,我走出来了。”
程珈文笑了笑,“现在有徐阅,命运对我也还不错。”
“你能走出来,也不容易。”江舟不由得想到了林雨,想到了自己曾经做过的恶。
“未成年人的恶意……确实,有时候,比成年人更加可怕。”
她突然觉得喉头干涩,快要说不出话来。
季岸察觉到了江舟的异样,递了两瓶水过去。
“你们说了这么多,喝点水吧。”
“谢谢。”程珈文接过。
她很细心,也注意到了江舟的异样。
“江舟,你还好吗?是不是有点晕车了?我包里有晕车药,需要我拿给你吗?”
“没事,我就是睡眠不足。”江舟揉着太阳穴说道。
“那你快休息一会儿吧,还有一段距离呢。对不起江舟,是我不好,拉着你说这说那的。”程珈文非常自责。
“不,不是你的错。”江舟说道。
“徐太太,让她休息会儿就行,确实昨晚没睡好。”季岸解围道。
“嗯。”程珈文之后就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坐在后面。
江舟闭着眼,曾经的画面就像放电影一般在脑海里不断地播放。
她出了汗,摸到开关,打开了车窗。
任风打在自己的脸上。
报应不爽,应该的。
她在心底里嘲笑鄙视自己。
那份心虚、悔恨、愧疚迟到了好多年。
她原本欠下的东西,到今天都找上来了。
……
顾子期的父母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优秀的孩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们都是那所初中的老师。
“不可能!我的儿子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陈老师太太气愤地说。
“他一直非常乖巧,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被害者身上的、体内的精、液,经过鉴定,已经确认有顾子期的。”徐阅看着眼前近乎疯癫的陈老师。
“他确实对被害者存在强、奸行为。”
“那也一定是她勾引在先!她平时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仗着自己的美貌在外面勾搭一群社会青年。这一点我们所有老师都清楚!”
“就因为她长得漂亮,她就活该被强、奸?就因为她私下在结交朋友上不够矜持,她就活该被虐杀吗?就因为她除了美貌没什么优点,成绩不好,哪怕她确实私生活混乱,她就活该去死?”
江舟站在陈老师的身后,声音不大,平静地说道。
“你是谁?是那个女孩的家长?”陈老师上下打量了一下江舟,眼神就像面对一个她讨厌的差生,见她也貌美异常,“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教坏我儿子!”
“陈老师,请你自重!”徐阅眼神凌厉。
“先不管我是不是什么好东西,到底是谁教坏了你儿子,这个大家倒是都知道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你知道我当老师当了多少年吗,从我手下走出去有多少考上重点高中的孩子你知道吗?”
陈老师气得脸涨的通红。
“我不知道你当老师的光辉历史,看来那些没有被你教歪的学生,确实也是付出了不少努力。陈……女士,千万别给自己脸上贴多少金,你远远没有那么伟大。你本人教育的失败,完全就体现在你儿子的身上了。”
“你!!!”
陈老师气急,竟然想伸手打江舟,同时被季岸、徐阅以及她的丈夫顾老师按了下来。
“老公,怎么连你也?!”
陈老师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你先冷静下来。”顾老师说。
“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叫我怎么冷静啊?!”
第三十章:血腥爱情
“我这不是在为孩子的将来着想吗?!子期那么优秀的一个孩子,他明年就要中考了,他绝对是可以上最好的重点高中的!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绝对不能有事!”陈老师大喊。
说出来的话,似乎是字字都在为儿子的将来考虑。
但是,细细一品,却也让人觉得心寒。
完全忽视了顾子期本人身心健康的发展,只一味地将他当作学习的工具。
这样偏颇的关注,是导致顾子期心理变态的原因之一。
还有,就是他个人性格上的缺陷。
或许如果后天能够早早发现,及时对症下药的话,可以避免。
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他说自己爱林莞,却那样残忍地对待她。
他说她是天使,却舍得把天使推入无边地狱。
“你儿子确实优秀,文采斐然。”徐阅沉思了一下,说。
“想不想听听你儿子在死者背后写下的诗?”
陈老师和顾老师同时睁大了眼睛。
“深渊地狱无她
巴山楚水无她
林中仙境有她
血液五脏有她
莞莞而立
我心漫漫
天使降临
我心悄悄”
徐阅平静地念完这首诗,他已经非常熟悉了。
因为在顾子期不接受审讯、不想回答问题的时候,便一直在念这首诗。
语调温柔,仿佛林莞就在他面前,他正对着心爱的女孩耳语。
似乎是真的充满情意,但在场的人,却都觉得毛骨悚然。
是不是在林莞死之前,在承受无边痛苦的时候,顾子期也是用这样的语调在她耳边轻轻地念。
还是在她死后,对着被绑在树上,像是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之上的她、宛如堕天使的她,像念着真诚的祷告一样念着这首诗。
一想,便觉得阴冷。
陈老师不可置信地听着,继而又颓然地瘫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江舟看着大哭的陈老师,心里想,她应该是在为自己的儿子那么好的文采却不能好好读书学习干一番事业而哭吧。
“走吧。”
徐阅把江舟和季岸带到另一件审讯室,而他还要继续去审顾雨。
“子期一直都说,林莞就像一个充满诱惑的堕天使。而我,却是丑小鸭。”
“只要看到林莞,他就有很多感觉。”
“我问他是什么感觉。他说,想要折磨她,也想要被她折磨。”
“这大概是一种,变态的爱吧?”
“你说呢,警察姐姐?”顾雨抬头问坐在徐阅身边的实习女警官代乐。
代乐到底是年纪小,藏不住情绪,咬牙切齿地说:“他也配说爱?”
顾雨不以为然,“我爱子期,而子期爱林莞。可我明明是最了解子期的人!”
“她除了长的漂亮,其他什么地方比的过我?”
“我恨她,我想要她去死。那张令子期着迷的皮囊,是我最讨厌的,所以我拿出钢笔,刮花她的脸。”
“她不是堕天使吗,反正也上不了天堂,那就下地狱吧。”
真可怕,这种话居然是一个在上初中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的。
虽然家境不如顾雨是一个和顾子期的成绩不相上下的学生。
同样被寄予了厚望。
然而,却因为疯狂的嫉妒而做出这种残忍的事。
……
“是顾子期主动找上我和凯哥,说都已经跟林莞认识那么久了,想不想玩玩她?”李杰说道。
“既然这位三好学生都这么说了,我跟凯哥就答应了。不玩白不玩嘛,况且林莞那么漂亮。”
“但我真的没有想要杀了她!我只是想玩玩她!”
“我也不知道原来顾子期那个好学生原来这么变态。当看到林莞死了以后,我和凯哥都被吓到了,连忙跑路。”
……
“顾子期和那个顾雨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儿,本来也就玩个女人,偏偏闹出人命来了。”
“我没想到顾雨这个女人这么变态。在我们爽完之后,她居然用钢笔去划林莞的脸。她就是嫉妒林莞长得美!”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好学生顾子期就这么看着,也没有阻止。男人的喜欢啊,下半身发泄完了就没了。”
“如果要说还有什么细节的话,那就是顾子期一直在叨叨一首诗,好像就是写在林莞背上的那一首。不过我没什么文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
“当时觉得挺刺激的,但后来林莞死了以后想想还挺恐怖的。”
“觉得恐怖心虚你还跑去网吧打游戏?”代乐问道。
“对啊,就是觉得心虚,所以才打打游戏转移转移一下注意力!”
“之后就被你们抓了。”
“我还没满18岁,有法律保护的!应该不会被枪毙吧?顶多蹲几年局子吧?蹲几年啊?”
“呵!”代乐讥笑,“这个时候谈法律?还知道未满18岁强、奸、杀人不会被枪毙,你倒也不算没文化!”
……
江舟和季岸做完笔录,从屋里出来。
而在此时,顾子期也正被押着路过。
四目相对。
“是不是很后悔?”
“当时明明注意到了莞莞的异样,却没有救下她?”
“否则,她就不会死。”
顾子期注视着江舟,说。
似乎也并不想要得到江舟的答复,说完,他便迈步向前走。
但当距离最近、他和江舟擦肩而过的时候,顾子期用低低的声音,说:
“你真美。你也是天使,而我是个审判者。”
我是一个审判天使堕落与否的人。
一瞬间,江舟的拳头紧握,双目赤红。
“子期!”
一边,陈老师哭着跑向自己的儿子。
不同于母亲的哭天抢地,顾子期显得非常淡定从容。
也是极致的冷漠。
“陈老师,我真的很讨厌做题。”
说完这句话,闲闲地迈步离开,只剩下一脸错愕的陈老师。
“子期,我是为了你好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别把你的道德使命感强加在我身上,我承受不起。”
在场的人听着也是一阵沉默。
有多少家长都是陈老师?
或许初衷是好的,但方法却是错的。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父母最普遍的心理,但如果忽略了孩子而一味执着,就成了桎梏孩子最沉重的枷锁。
那不是别的,是口口声声说的——爱。
伤害孩子最深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以爱之名的父母。
造成今天这种局面,这些孩子的父母实在难辞其咎。
而他们,似乎还是没有醒悟过来。
“我想跟顾子期谈一谈。”
所有人都看向江舟。
“可以吗?”她询问徐阅。
徐阅想了想,还是说,“可以。”
季岸却皱了眉头。
“你放心,我只是有个问题要问问他。”江舟说。
……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顾子期戴着眼镜,还是那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你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江舟问。
“你想问我什么?”顾子期问。
“你爱她吗?”江舟问。
“爱。没有人比我更爱她。”顾子期说。
“那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江舟问。
“为了让她属于我。”顾子期说。
“在她死的那一刻,你觉得很快乐?”江舟问。
“是的,我非常快乐,我的灵魂、肉体,都在叫嚣着那份快乐。她什么都没有做,只静静地躺着,看到她背上的那首诗,我就释放了。”
“那你现在呢,还快乐吗?”江舟问。
“当然。我还发现自己更爱她了。不管她怎么样,不管她的脸蛋被顾雨划得有多狠、不管她的身体上有多少创伤、不管她绽放或是枯萎,我都爱她。”
“并且,我更爱她枯萎的样子,因我而凋谢的红色玫瑰。”
“无论如何,她都属于我。无论如何,我都想和她合二为一。”
……
“你尝过的那些甜头
都是寂寞的果实
那是活生生从心头里割下的我
一块肉像一个赠品
从来都不假思索
你锐利我就腥风血雨
洋洋洒洒当个写手
就让我紧跟着你起承转合
让我为你写一本恐怖小说
谁可疑谁可怜谁无辜谁苟活
我已经看到最后结果
就让我来代替你承先启后
刻骨铭心像一本情爱小说
越血流越手酸心越空肉越痛
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
不要还给我
不要还给我
再去捉摸都太迟了
手心肉的牵连早已没有用了
眼看失去灵魂的空壳
魂不附体的两个人
再去着墨都太多了
再浓烈的故事都算太俗气了
写到哪里能刚好就好
才能看得要死要活
爱也要死要活”
——————《血腥爱情故事》
……
江舟坐在车里,低着头,脑海中不断思考顾子期的话。
一个心理变态病人的深情告白。
一个残忍的刽子手的自我剖析。
“无论如何,她都属于我。无论如何,我都想和他合二为一。”
江舟骤然清醒。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季岸问。
她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徐阅,电话很快被接起:
“徐阅,你一定要看紧顾子期!”
“怎么了?”徐阅不解。
电话那头突然一阵骚乱。
“什么?!怎么回事?!快叫救护车!”
手机掉落在了车底。
江舟呆呆地坐着,陷入了一片灰暗中。
“顾子期自杀了。”
语调颓然。
她要是能早点想到就好了。
他早就决定了。
和林莞一起去死。
我给你的爱,不要还给我,不要还给我。
第三十一章:成疯成魔
结果是,抢救无效。
顾子期死了。
这直接让三个人崩溃。
第一个是他的父母,陈老师和顾老师。
第二个是顾雨,她深爱着顾子期,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
第三个是林莞的母亲,她无法接受这样一个残害女儿的凶手就这么简单的死了。
顾雨在知道顾子期的死讯后,也曾一度想求死。
“子期,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情,哪怕要我的命,都没有问题。”
“不,我不要你的命。我审判的,只有莞莞。那个地方,当我决定把她关在里面的那一刻开始,其他任何人就休想进来了。只有我和她。”
他不要她的命。
就算是死,也只有他和林莞。
其他人,都不可以。
爱能成疯成魔,爱也要死要活。
……
季岸看着对面面对着一碗牛肉面发呆的江舟。
“把面吃了。”季岸说。
她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本来带着的甜糕都已经馊掉了。
江舟不为所动。
“不吃,等会儿就把你送回去。”季岸冷硬地说道。
终于,江舟拿起筷子,低下头,呼噜呼噜开始吸面条。
因为放久了,也不烫,面条涨开了,有点糊。
季岸看着这样的江舟,沉默不语。
她需要时间去消化。
他就给她时间。
等待江舟吃面条的过程中,季岸把车上剩余的栗子拿过来。
给她剥栗子,再把剥好的栗子肉放到一个保鲜袋里。
开车,重新开始赶路。
段骁那边没有什么动静。
季岸可以留经历照顾江舟。
她就像丢了魂一样。
叫她吃饭,她就吃,整日的不说话。
到了夜里,只缠着季岸,共赴巫山。
好像只有在身体纠缠的过程中,在她被掐着腰扭动的时候,她才是活着的。
“林雨。”
她开始念叨这个名字。
眼神终于聚焦起来。
她盯着季岸,眼底里一片深邃如海。
“如果不是因为林莞的事,我根本不愿意多想林雨。哪怕印象再深刻,我都刻意地不去回想。”
“我以为,时间可以冲淡我曾经犯下的恶。时间可以让我忘记她,但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我居然还在想着忘记她,这样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江舟啊,真是恶心至极。”
“江舟。”季岸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是不是说不出什么安慰我的话?”江舟笑了。
“呵,因为我不值得任何人去安慰。我是施暴者,是作恶的那个人。”
“林雨。我对不起她。”
江舟说完,赶紧从床上起身,却不慎一脚踩空直接摔了下去。
可她却像没有感到疼痛,爬起,径直走向桌子,掏出手机。
季岸赶紧去检查。
把腿都磕红了一大块,估计明天会变成一大块的淤青。
江舟哆哆嗦嗦地拨出电话。
响了很久,电话那头却没有人接。
直到六十秒过去,自动断了电话。
江舟再接再厉,一遍一遍地拨过去。
终于,电话被接通了。
“江舟,我之前在忙,什么事这么着急?”
成闫刚结束一台手术,收拾好回办公室,发现了三十二通未接电话。
“成闫,帮我找一个人。她叫林雨,是我之前在美国读高中时的同学。”
“林雨?为什么?”成闫不解。
“双木林,下雨的雨。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帮我查到她,我要知道她现在住在哪儿,过得怎么样。”江舟急切地说。
“为什么?”成闫问。
“动作要快,原因我之后再告诉你。”
……
打完了电话,江舟仿佛触了电,一下子疲软下来。
季岸把她抱起来,让她像个小孩一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一定要找到她。”江舟喃喃地说。
“会的。”季岸说道。
“可我又怕找到了不知道怎么面对。”
“那还要找?”季岸试探。
“找,当然要找。至少我要知道她过得怎么样。”江舟笃定地说。
“要是她过得不好呢?”季岸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感觉到江舟的身体明显地僵住。
“我会跟她道歉,虽然这并没有什么用。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补偿她。”
……
第二天,两人收拾好心情重新出发。
江舟提出要开车,季岸也觉得确实应该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
“接下来我们要到哪儿?”江舟问。
“元水镇。”季岸回答。
“元水镇?怎么又是水?巴水、交水,现在又来一个元水。”江舟说。
“平城这个地方,不是山就是水。”季岸说,“其实,夷山镇,以前也叫夷水镇。后来夷山渐渐有了点名气,就改了名字。”
“原来是这样。”江舟说,“夷水?是哪一条?”
“你见过。”季岸说。
江舟想了想,“风雨桥下那条河?”
“嗯。”季岸说。
“江舟、季岸、夷水、巴水、元水,确实好像是冥冥之中安排好了的。”
“接下来的两晚,我们都住在一个朋友开的民宿里。”季岸说。
“朋友?”
“准确来说,是……周齐光的朋友。她叫凌云,之前是做老师的。好像和徐阅的太太程珈文是一个学校的,后来改行开了间民宿。”
江舟还是第一次听他主动提起周齐光。
“凌云?”江舟问。
“壮志凌云。”季岸说。
“男人?”江舟问。
壮志凌云,有点像男人的名字。
“不是。她是女人。”季岸回答。
……
越野车终于在深夜抵达凌云客栈。
有一男一女站在门口。
“季岸,好久不见了。”凌云笑着说道。
“是啊。确实好久了。”季岸的眼神转向凌云身边的男子。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丈夫,杜康。”凌云说道。
“杜先生,你好,我是季岸。”季岸寒暄道。
“叫我杜康就行了,我听凌云提起过你。”杜康看上去很是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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