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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与你相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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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丈夫,杜康。”凌云说道。
“杜先生,你好,我是季岸。”季岸寒暄道。
“叫我杜康就行了,我听凌云提起过你。”杜康看上去很是爽朗。
“这位是?”凌云看着江舟,一愣。
“你们好,我是江舟,是季岸的朋友。这两天要麻烦你们了。”江舟大大方方地伸手。
“能让季岸带过来的,想必一定不是朋友吧。”凌云揶揄道。
“好了,天色不早了,快让他们进去休息吧,要聊天明天再聊。”杜康瞪了一眼凌云,表示不满。
“对对对,快,楼上左边两件屋,给你们准备的。”凌云招呼他们过去。
“谢谢。”江舟说。
“客气什么,都是自己人。”凌云说道。
江舟观察了一下这间民宿,有点老旧,但不失温馨,墙壁上还贴着歌手孟庭苇的海报。
进了屋,风格和客厅里差不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江舟这才发现,原来她的房间和季岸的房间是连着的,竟是一件套房。
毕竟是民宿,大多数来住的都是一家子。
“毛巾、洗漱用品,我统统已经换好了放在那儿。”
“还有,桌上摆着一点小菜,怕你们没吃晚饭。如果已经吃了,那就当夜宵稍微吃点。盆子摆那儿,明天拿下来就行。”
“你们早点休息,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
凌云把一切都嘱咐好,才离开。
“谢谢了。”
她和程珈文都是属于亲切那一卦的。
程珈文是柔弱,凌云是贤惠。
而江舟……
看着便不想让人去亲近。
江舟放下行李,径直走向那张小桌子。
他们为了赶路,还真的没有吃晚饭。
三菜一汤,都很可口。
不一会儿,季岸也过来了。
两个人坐着一起吃饭。
“凌云看着挺不错的啊。”江舟开始闲聊。
“嗯。”季岸喝了一口汤。
“她几岁了,都结婚了,有孩子吗?”江舟问。
“和你差不多吧,没有孩子。”季岸回答。
“看来我果然是大龄单身女青年。”江舟说道。
”是你不想要。”
季岸睨了她一眼,意有所指。
“你是说成闫?”江舟问,见季岸不说话,也就接着说:“他是我曾经爱得要死要活的前男友的亲哥哥。”
“当然了,我如果真的爱他,亲兄弟与否我也不在乎。”
爱得要死要活?
“那怎么分手了?”季岸问。
江舟夹起一块小黄瓜。
“他死了。被黑白无常勾了魂,阴曹地府去了。”
死了?
季岸不说话了。
虽然江舟说得轻描淡写,但他内心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江舟挑着眉看他:“是不是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季岸也不掩饰:“确实。”
“没事儿。都陈芝麻烂谷子了。”江舟洒脱地说道。
“早点休息吧。熬夜对身体不好。”季岸收了收碗筷。
江舟嗤笑一声:“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哪天不熬夜啊。我反而觉得身心舒坦、精力充沛呢。”
她又开始撩了。
不过,就因为这样,季岸才觉得江舟恢复正常了。
之前那几天,又颓又丧。
他觉得在自己身边呆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木偶。
脸色惨白,最诡异的那种木偶。
“早点睡,明天带你到处逛逛。”季岸说。
“睡什么睡,我还没洗澡。”江舟嘟囔着。
“……我也还没。你先去吧,洗完快去睡觉,我收拾收拾。”套间里只有一件浴室。
说罢,便要离开。
江舟怎么会这么轻易让他离开。
她勾住他裤腰的边缘,眼睛发亮:“一个一个多浪费时间啊。要不然,一起?”
第三十二章:断头王后
事实证明,两个人一起洗比一个一个洗花费的时间更多。
江舟是被季岸拎出去的,直接扔在了床上,她也不恼,转过身抱过被子就睡了。
已经折腾到凌晨。
江舟睡得像一只小猫。
季岸对自己轻易听了江舟不靠谱的建议而感到非常后悔。
但是在江舟面前,他是真的没有定力。
有时候连季岸自己都鄙视自己。
帮她掖好被子,才回到自己屋里的床上睡下。
这几天两个人都累了,睡得很沉。
上午九点,季岸被一阵拍打声吵醒。
江舟站在镜子前,神清气爽,劈啦啪啦用手对着自己的脸一阵猛拍。
“需要我帮你吗?”季岸走到她的时候。
“不用了,谢谢。”对着镜子里的人摆出一个微笑。
桌上摆着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江舟开始化妆,季岸站在一边观赏。
“我漂亮吗?”给自己涂上润唇膏,云尼拿的味道。
季岸没回答,而是反问:“你是有多喜欢香草精的味道?”
“不,只是碰巧拿了一只香草味的唇膏。你又是有多讨厌香草味?”江舟说。
她可没忘之前他是怎么对待擦香草味香水的自己的。
“不讨厌,只是觉得这个味道不适合你。”更适合那些小女孩。
“那你觉得什么适合我,当时可把气的直接把一整瓶香水统统倒进了马桶里。”
听完季岸几乎不可见的笑了笑,“确实符合你的性格。”
“别扯啊,问你觉得什么香水适合我呢!”江舟对他的回答非常不满意。
她是什么性格,她很清楚。
典型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水、氯化钠、少量氯化钾、尿素等的混合物。”
江舟把嘴上的润唇膏擦掉,认真地听着季岸说的话。
这不是……人体汗液的成分吗?
“没有什么香水适合你。”季岸说。
江舟把餐巾纸卷成一团,放在洗漱台上,转过身。
“照你这么说,其实我也不需要什么润唇膏、美容液。”
江舟踮起脚尖、两臂环住季岸的脖子。
“有研究说,一个热烈的吻可以使面部三十多块肌肉处于紧张状态,使皮肤更光滑,加速血液循环,有助于改善面部肌肉组织,起到美容作用。”
“你愿意让我变得更漂亮吗?”
“当然。”
江舟觉得,如果人体的每个细胞都会说话,那么现在的它们一定在尖叫。
……
“你们都没吃早饭,有没有很饿,快坐下里吃午饭。”凌云热情地招呼道。
“好。”
其实江舟一点都不觉得饿,她反而觉得很饱。
饱得都有点昏昏欲睡。
这一切都要感谢身边这位正在暴风吸入的季先生。
他是个很棒的投食专家。
“诶?怎么没看到你先生?”江舟问。
“哦,他出去上工了。”凌云回答。
“这样啊。”江舟说。
“他总是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整天在外面忙活些什么。我因为要照顾客人的关系,也都没什么机会出去。”
凌云就像普通的家庭妇女一样,开始吐槽自己的老公。
“我还挺羡慕你们这样的生活的。自己经营着店,日子可以过得很随意。”
江舟夹了一块鱼,“这糖醋鱼真好吃。”
凌云笑了,“这鱼啊,昨天杜康钓到的,就在附近的湖里,很新鲜。”
“我们一来,是不是弄得你们生意都没做了?”江舟问道。
“客人难搞,当然是招呼朋友开心。”凌云说道。
“我跟季岸也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昨天突然说要来,搞得我手忙脚乱的,什么都没准备。正好这几天没客人,你们啊,就多住两天。元水的风景不比夷山的风景差。”
“那就得看季司机的意思了。”江舟看了一眼季岸。
在季岸放下碗筷的时候,江舟的手机正好响起。
是成闫。
他应该是有林雨的消息了。
“我去接个电话。”江舟抱歉地说。
“没事儿,快去接吧。”凌云说。
江舟小跑着上楼,接通电话。
“喂?成闫?”
电话那头有一阵细小的噪音。
大概是信号不太好。
她走到窗子边,才觉得清楚一点。
“江舟,你那边怎么信号不太好?”成闫不解地问。
“因为我在山上呢。山上信号不太好。”江舟回答。
她没有告诉成闫她要去宛町的事情,所以这个时候只好撒谎。
“山上?你怎么跑到山上去了?”成闫接着问道。
“你打过来,是不是得到林雨的消息了?”
为了避免成闫的追问,江舟转移话题。
“对,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
“你打给我之后,我连夜找人去查了。但是,你猜结果怎么样?”成闫说。
“猜什么猜,快说!”
江舟这个时候是没有耐心等待成闫卖关子的。
“我根据你的提示,找了你高中的资料,结果是在你上学的那几年,都没有查到任何关于林雨这个人的消息。”成闫说。
“怎么会呢?!明明就有这个人啊!”江舟感到非常惊讶。
“我亲自翻了翻那所高中的入学记录和退学记录,也找到了你,但是就是没有林雨这个人的相关信息。”成闫说。
江舟实在觉得难以置信。
忽然,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江舟?你还在听吗?如果你没记错的话,也有一种可能,就是校方把她的所有记录全都抹掉了。”成闫说出自己的想法。
没错,这也是江舟所想的可能。
林雨这个人,确实是存在的,这一点她绝对不会记错。
当年江董事长可以摆平学校,学校又直接开除了林雨,那么,把关于她的一切都抹去也是很有可能的。
只有这种可能了。
“我知道了。谢谢了,成闫。”江舟说。
“跟我客气什么。”
成闫看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病历本,无奈地说。
“最近过得怎么样?”成闫问。
“挺好的。”一般般,遇到了一起不太好的事件。
“精神状态还可以吗?”成闫问。
“还不错。”前几天不太好。
“失眠呢,最近失眠还是那么严重吗?”成闫问。
“好一点了。”确实还可以,跟季岸做完之后很快就入睡了。
“那就好。”成闫捏捏眉心,“看来乡村生活确实对你的病有帮助。看来,我退休之后,也该去夷山养养老了。”
“我说过了,你随时都可以来。”江舟说。
“我还有事,就先挂了。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如果那个时候没接,我之后会回播给你。”成闫说。
“好。”江舟说,想要挂断电话。
“对了!那一天……会回上海吗?”成闫问道。
“会。我从没缺席过。”江舟承诺。
“好,到时候我来机场接你。”
挂断电话,江舟心情有点复杂。
第一是因为,成闫提起了自己的病。
她确实神经方面不太正常。
江舟曾经有非常严重的精神衰弱。
她的失眠、烦躁、焦虑、头痛、紧张,她对光、声音极度敏感,对过去发生一切的回忆、联想,到达了难以控制甚至是无法正常生活的地步。
这也令她一度中断学业。
就算是到了现在,她的味觉、听觉、嗅觉、触觉都是超出常人的灵敏。
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细胞,似乎总是处在紧急待命,马上要打仗的状态。
所以,这令成闫曾经一度怀疑江舟患上了抑郁和精神分裂。
最后,她被诊断为精神衰弱。
精神衰弱,是由于长期处于紧张和压力下,出现精神易兴奋和脑力易疲乏现象,常伴有情绪烦恼、易激怒、睡眠障碍、肌肉紧张性疼痛等。【摘自百度百科词条“精神衰弱”】
江舟仔细想了想自己来到夷山后的状态。
似乎比之前在上海有好一点。
而和季岸纠缠到一起后,她觉得自己似乎更好了一点。
至少季岸有本事让她睡个好觉。
其实每次她意识到自己的精神开始叫嚣之后,都费了很大的劲去压抑自己。
但是越是压抑,就越是强烈。
所以在前几天,发生了林莞的事情后,她每晚都找季岸放肆。
只有这样,她才可以获得片刻的安宁。
只有纠缠后极度的疲劳,她才可以放松自己沉沉睡去。
季岸,对她来说,不仅是一剂强有力的春、药。
更像是疼痛症患者遇到了杜冷丁。
几次之后,便已上瘾。
季岸啊,一如既往的危险。
第二是因为林雨。
她没想到,学校已经开除了她,还清除了她存在过的所有记录。
如果是当时的江舟,应该会毫不在意这样一个小人物。
甚至可能会觉得得意。
以她的背景,铲除掉一个不顺眼的人,多容易。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她经历了太多,早已不是原来那个骄横的江舟。
用现在的眼光去审视以前的自己,江舟想想就觉得不堪入目。
很多时候,她是持靓行凶。
更多的时候,就是令人可恨的嚣张。
她都不敢用“年少轻狂”这四个字给自己找理由。
她之前有多恶劣,她很清楚。
后来,报应来得也很快。
就像茨威格在《断头王后》里写的那样:“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美丽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娇纵了小半辈子,最终还是被送上了断头台。
第三十三章:何以解忧
她之后遭到的报应,比断头还要狠。
最起码,断头的痛苦由王后自己去承受。
而她,不仅要自己承受,还连累了最爱的人。
那才是剜心之痛。
于是乎,她后来在一段时间里,都是行尸走肉。
门被打开了,季岸帮凌云收拾好了碗筷,上来找她。
“找到林雨了?”季岸问。
江舟瘫坐在地上,摇摇头。
“成闫没有在学校找到任何有关林雨的消息。”
季岸走到她面前,俯视她。
“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那件事,学校把所有有关林雨的的信息都清除了。”
“怪我。”江舟苦笑,“她遭遇到一切不公平的待遇、伤害,都是因为我。”
“而我现在,有多可笑呢,因为无法承受内心的愧疚、煎熬,才想着去找她、补偿她。”
据传当年玛丽王后被推上断头台时,不小心踩到了刽子手的脚,于是她说了一句:“对不起,您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何必当初。何必当初。”江舟喃喃道。
并没有什么早知如此,当初的她,根本不会想到那么多。
而她的恶却是确实存在过。
“你觉得良心不安,大可以继续找她。但如果你只是为了安抚自己的良心,那就没有找她的必要了。”
季岸看着地上坐着的江舟,在他说完之后,她倏地抬头看他。
不得不说,季岸这番话是真的够狠。
更可以说是犀利。
他毫不留情地戳中了江舟心里最隐秘的想法。
这让她现在的行为看起来有点无耻。
她只是为了救赎自己。
她还是没有真正在乎别人。
“江舟,你真正在乎过谁?”
她坐着,他站着,居高临下,她像是一个等待审判的恶人。
“或是说,现在的你,在乎过谁?”
“有时候看起来你好像是在乎自己,但后来我慢慢发现,其实你连自己都不在乎。”
“你只是在排斥地、却又被动接受地应付你自己、应付这个世界。”
你也不爱我。
你只是需要我。
爱丽丝·门罗在《幸福过了头》了这样写道:
“永远要记得,男人走出房间,他就把一切都留在房间里了。”她的朋友玛丽·门德尔松曾经告诉过她,“而女人出门时,她就把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随身带走了。”
每次在夜晚,他们结束之后,江舟都会走出去。
她沉默着,觉得自己的嘴唇很干,便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等它湿润之后,她依旧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自己的语言。
只好讷讷地问;“你看过爱丽丝·门罗的《幸福过了头》吗?”
季岸不回答,她自顾自地往下说:
“里面有一段话,正是我想说的。”
季岸顿住,他好像知道她想说什么。
“认识我自己,我认识的是我的邪恶。这是我隐秘的慰藉。我了解我最坏的地方,它也许比别人最坏的地方更坏。
但我不在乎,用不着什么借口。
我获得了平静,我是个恶魔吗?世界是这么说的,它既然这么说了,那么我就同意好了。
不过,这个世界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我就是我自己,也不会有机会成为别人。
我说,我疯了,但疯了又是什么意思?精神不正常,精神正常,我只是我而已。
那时候我改变不了自己,现在我也改变不了自己。”
季岸一把抱起江舟,像抱一个小朋友那样,把她抱到窗台上。
阳光有些刺眼,江舟不适地眯了一下眼睛。他随即把窗帘拉上。
顷刻,她之前精细装扮过的脸蛋陷入一片昏暗。
“听我说,江舟。”
“我刚才说那些话,不是想要责怪你什么。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没有什么好发表意见的。
人性本恶,那是人类的原罪。在林雨这件事情上,你确实有错。但你现在正想做一些事情来弥补。
虽然你说自己是一个其实什么都不会的乡村医生,但你还是帮助了很多人。
我只是希望,你能多在乎一下你自己的心情。
不要总是把自己的心情搞得一团糟。
在不在乎别人,无所谓的事情。人活一世,自私一点也无关紧要。
如果不想回忆那些事情,那就不要勉强自己,不要逼迫自己。
假如你陷入了矛盾之中,又想逃避又想面对,不如给自己一段时间,好好想一想。”
江舟的眼眶有些湿润,晶晶亮亮的,但没有掉下珠子来。
她仅仅用了几秒钟,就重新调整了自己的状态。
“我明白了。”她说。
……
“怎么上去这么久,不是说要出去逛逛吗?”
凌云一边拖地,一边问道。
“她一向磨蹭。”季岸随口说道。
倒也没有说错。
“咱们女人出门哪一个不磨蹭的,我现在是不出门,蓬头垢面也无所谓了。要是出门,也得打扮好久。瞧着外面年轻漂亮的姑娘,觉得自己作为已婚妇女也不能轻易输了。”
凌云真的特别爽朗。
“出门左拐一直往前,有一家陈记甜品店。里面的栗子糕特别好吃,橘红糕、绿豆糕也都很有名。”
凌云大力推荐。
“巧了,江舟就喜欢吃栗子。”季岸说。
“栗子的周边产品我都很喜欢。什么栗子糕、栗子烧鸡、栗子雪糕……之前在夷山我就吃了不少,没想到了元水,我又要开吃了。”江舟接着说道。
“能吃是好能吃是福,我看你是吃什么都不胖的体质,真羡慕你,想吃就吃。”凌云说道。
……
之前来到元水镇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因为元水和夷山一样,还有之前经过的那几个镇,都算是偏僻,所以晚上便是一片黑漆漆的。
江舟也没有看清元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和前两个镇特别相似,有点徽派建筑的感觉。
人不多,但是也不是很少。
在夷山、巴水、交水、元水中,交水镇的人是最少的。
夷山和巴水有最多的游人。
大概是因为各自都有招牌,夷山主山和巴水庙。
“那一家是不是陈记?”
江舟指着前方的一家店问道,店铺外面插着一根小旗,旗上写着个“陈”字。
元水镇上的人,好像都在这里排队,所以行人便少了。
“居然有这么多人排队。”江舟惊讶道。
“排不排?”季岸看了一眼人群,问。
“我可没这个耐心。”江舟叉着腰。
“哦,那就……”不排了。
“所以,你来排,我去附近逛逛。”江舟快速说完,转身便溜走了。
季岸站在原地,倍感无奈,只好趁人没有越来越多之前,排进队伍。
江舟一离开季岸的视线,脸就垮了下来。
她刚才看到杜康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杜康和凌云的婚姻不是非常和睦。
昨晚她虽然精疲力尽,但是浅眠就是浅眠,她还是听到了一点争吵的声音。
杜康进了一家酒馆,江舟也悄悄跟了进去。但是刚进去,就发现他不见了。
没个踪影。
抬头看,这楼上也没有包房什么的。
这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
拉住一个服务生:“这里还有其他房间吗?”
“没了,我们这里没有包房。”服务生乖巧地说。
“是这样的,我老公让我给他送点东西,但是我没找到他人。”江舟随便扯了个理由。
没想到服务生坏坏一笑:“是送这个吧。”
随即捏着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是钞票的意思。
“你看那边有扇门,你进门,就会看到楼梯,顺着楼梯走下去,就能找到你老公了。”
“嗯,好,谢谢你。”江舟一笑。
服务生看得有点呆。
江舟看了看时间,季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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