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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与你相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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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傅然顿时哑口无言。
“你到底是谁?”徐阅警觉起来。
“我是傅然。”傅然回答。
“当时护送丁一粲的时候,只有你我知道路线。可是为什么路线却被泄露了?”徐阅问。
傅然握紧了拳头,忽而又完全放松下来:“是我泄露的。”
“你……”徐阅震惊。
江舟也也瞪大了眼睛,唯有季岸沉默不语。
“可我告诉的是陈墨。”傅然说。
“你认识陈墨?”江舟惊讶地问。
傅然怎么会认识陈墨?
“是,我还认识陈献。”傅然说。
一旁的季岸终于开口了,他看着傅然,问:“傅安是你的谁?”
“他是我堂兄。”
第六十九章:战争之鹰
傅然跟周映光、陈献是同一战线上的人。
他们都是为了替自己的兄弟沉冤昭雪而来。
“我确实是被上头调到这里的,但是地点是我自己选的。”
“我不相信堂兄会做那样的事,所以我一直在调查。在调查途中,偶然认识了陈献,得知他是陈醉的好兄弟,他跟我一样,都不相信他们会是那样的人。于是,我们便联合到了一起。”
“那天我把路线告诉陈墨,是希望他能在我们不测时保护丁一粲。”
傅然交代了所有的事情。
“头儿,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该瞒着你。”傅然道歉,“只是,C。R的人不知道就伪装成了谁在我身边,所以……我不敢说。”
傅然的做法是正确的,在无法确定一个人是或不是之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隐瞒。
“有一个人,你们可以信任。”傅然说。
“谁?”徐阅问。
“段骁。”傅然回答,“我之前就查过段骁的资料,他只是夷山的地头蛇,跟什么跨国公司一点交往都没有。而且,你们应该知道他妹妹段娆的事。”
“你连段娆的事都知道?”江舟惊讶。
“我跟段娆是同学。”傅然说,“她一直很喜欢周齐光,周齐光出事之后,她就崩溃了。”
“段骁虽然不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好人,可他是真的非常疼爱段娆。他接近你,希望你去畹町,都是为了找出八年前的真相,帮周齐光洗清冤屈,完成妹妹的心愿。”傅然对季岸说。
傅然说的,完全跟段骁说的一模一样。
“我明白了。”季岸说。
其实季岸在得知一切之后,就没有再怀疑过段骁。
所以,在得到丁义博的忏悔信后,他就用手机拍了一份给段骁发过去。
他知道,段骁需要这个,有了它,段娆才能安心。
“既然说内鬼就是我们的身边人,那么,你们现在要去交水镇找顾子期留下的线索的事,他也或许已经知道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傅然说得很有道理。
其实之前的一切,都是季岸、江舟和徐阅商量好演的一场戏罢了。
傅然的行为太可疑,他们早就对他有所怀疑。
季岸对于傅然的身份想过很多种可能,夷山那边的进展,徐阅也一直和他联系,直到那天拿到丁义博的忏悔信,里面罗列了十二个研究员的名字,他才试着把傅然和傅安联系在一起。
……
顾子期那里的是最后一份证据,所以这次的行动非常重要,也非常危险。
徐阅叫上了队员,段骁也带了人过来。
周映光和陈献负责守护丁义博给的证据和忏悔信。
傅然和徐阅一辆车,季岸、江舟和段骁一辆车。
今天的风格外凛冽,厚重的云把太阳完全遮盖住了。
江舟把钥匙紧紧攥在手心里,都出了汗,她感到有些不安,这把钥匙,打开的或许就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一旁的季岸表情严肃,就连先前一直玩世不恭的段骁,今天也变了个样。
“段娆现在还好吗?”江舟问。
“季岸给我发那封忏悔信后,我就马上给她读了一遍。她原本还在不断地做题,听我读着读着,她就哭了。我想她一定是明白了,到了夜里,她再也没有哭过。只是,精神还是不太正常。”
“不过没关系,我还是会一直照顾她,直到我们都变老。”段骁说。
“她有你这样的哥哥,真的很幸运。”江舟感叹。
抛开其他的不说,段骁真的是一个非常棒的哥哥。
“我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我怎么会不爱她?”
情深入骨血,无人可幸免。
亲情、友情、爱情,人生中最重要的三大主题。
……
顾子期的父母早已经去了国外,曾经的“家”也已经人去楼空。
徐阅拿来了他家的钥匙,打开,一股灰尘、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刺激得江舟打了好几个喷嚏。
顾子期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大男孩的气息,所有的家具都是那种老式的中式家具,和房子里其他的摆设一样。
除了一张小床,就是一张写字台、一台电脑还有一个衣柜。
这些都被一块灰色的布铺上了,白布上也落满了灰尘,所以看上去发灰。
刚才在客厅里,奖状几乎是贴满了整个墙壁,但是到了顾子期的卧室里,墙上白白净净的,没有一张奖状。
掀开写字台,桌上摆设的还是一些课本书籍,整理得非常整齐,细致到边边角角都整齐划一、课本也很平整。
在写字台的下方,他们找到了一个箱子,箱子的制作材料很特别,不像是塑料的或者是普通的木箱,想要通过蛮力打开死不可能的。
这大概就是顾子期要把钥匙寄给江舟的原因。
那个锁的形状,刚好就喝钥匙的结构差不多。
江舟拿出钥匙,插进锁中,随着钥匙的转动,“啪嗒”一声,锁落了下来。
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一堆纸,他们仔细看过这些纸,发现这些都是顾子期写给林宛的诗。
每一首诗的下方,多会写上三个字:寄林宛。
但只有一首诗不同,他们把这张纸单独拿出来,江舟读了一遍,发现跟之前寄过来的那首诗的风格极为相似:
《亚瑟王的骑士》
亚瑟王的骑士
胜利之鹰战争之鹰
赐予
三匹战马
八套盔甲
五支长矛
十四把圣剑
七面盾牌
感谢陛下的恩赐
完成光明磊落的誓约
…
“又是诗?!”徐阅看了一遍,又是毫无头绪。
“妈的,看得我头都大了。”段骁烦躁地低骂。
“会不会还是像之前的那个方法,找出关键词,然后取英文的首字母?”江舟猜测。
“试试吧。”季岸也没有什么思路。
“给你们纸笔,大家一起解暗号。”傅然不知从哪儿拿了纸和笔过来,递给每一个人。
书桌上的笔筒已经空了,傅然是从那里拿的笔。
可以肯定的是,这首诗里,还是包含了一个主人公。
上次根据前三句,判断出来的任务是黑桃J的原型霍格尔。
那么,这首诗的前两句,应该也是最关键的提示。
可是如果江舟没记错的话,中世纪传说中不列颠国的圆桌骑士团应该有十二名骑士。
江舟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曾经她读到过,但是现在时间久了,就忘记了。
“你们知道中世纪十二圆桌骑士团中有哪些人吗?”江舟抬起头问。
“什么骑…骑士团?老子可不是文化人。”段骁说。
什么破骑士团,他连听都没听说过。
徐阅和傅然也爱莫能助地摇摇头。
季岸递给她一个手机:“上网查。”
“对!”江舟结果手机,打开浏览器,一个页面在那转了半天:“卧槽什么破网!”
她打入“十二圆桌骑士”,页面上的小圈一直在转,就是不显示出来。
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小手机,一块小屏幕加上一大块按键盘。
江舟使劲按着确认键,频率非常快。
“你就算把它按坏了也加载不出来。”季岸看着一脸怒气的江舟说。
江舟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你呢,你那边想到了点什么?”
“如果按照之前的解法,战马、盔甲、长矛、佩剑、盾牌、恩赐、誓约,应该就是关键词。我把他们翻译出来,找出首字母,顺序排来排去,也没拼出来一个正儿八经的单词。”季岸说。
“会不会是关键词找错了?”傅然说。
“有这个可能,也有可能已经不是这个解法了。”季岸说。
江舟瞟了一眼被她扔在一边的手机,发现页面已经加载出来了。
她把十二个人名全都记了下来,分别是:兰斯洛特Launcelot、高文Gawaine、杰兰特Geraint、加雷斯Gareth、加拉哈德Galahad、加荷里斯Gaheris、鲍斯Bors、贝德维尔Bedivere、凯Kay、兰马洛克Lamorak、珀西瓦尔Percivate、特里斯坦Tristan。
可是到底是哪个人物呢?
而且,十二圆桌骑士和下面的“胜利之鹰战争之鹰”又是什么关系?
好像两者没有什么关联。
“这个数字是什么意思?”段骁问。
“什么数字?”江舟问。
“就是这个什么三匹马,八套盔甲,五支长矛,十四把剑,七面盾牌…一个骑士要拿那么多东西啊,他拿的过来吗?”段骁的话听起来有点无厘头。
江舟又读了一遍,这些数字确实出现的很奇怪,她把每个数字记下来,分别是:3、8、5、14、7。
这一串数字又是什么意思?
“把数字给我看看,我曾经办过一个案子,就碰到过一个数字谜。当时我们是用26个英文字母对应的顺序解开的。”徐阅说。
众人眼睛一亮:“快试试。”
“你们算,我打个电话给段娆找她帮帮忙,她小时候对什么西方文化史特别感兴趣。”段骁说。
“好。”
…
根据二十六个英文字母的排序,3对应的是c,8对应的是h,5对应的是e,14对应的是n,7对应的是g。
c、h、e、n、g。
“这是不是能拼成一个单词?”
“cheng?是中文拼音cheng吗?”江舟问。
“现在就差前面两句的线索了。”季岸说。
“有了有了!”段骁拿着一张纸跑过来,“这是段娆让我记下的。”
江舟看了看那张纸,写的也是十二圆桌骑士的名字。
但是唯有一个,和江舟查到的有所不同。
江舟写的是Gawaine,而段骁纸上写的是Gavin。
“段娆说,里面有一个什么古威尔士语的翻译问题。这个胜利之鹰战争之鹰就是古德语中的战鹰,Gavin。”段骁说。
“我明白了,两句的关联就在于这里。因为音译的不同,所以十二圆桌骑士中的Gawaine也可以写作是Gavin;而第二句的鹰,就是在给提示,两句提示的任务,就是Gavin。”
那么,如果下面的字母提示给的是中文拼音是姓氏的话。
就可以得到一个完整的人名。
“GavinCheng。”
程珈文。
第七十章:功德无量(结局)
顾子期给的最终答案是:程珈文。
“不可能!你说珈文是鹰的头目,怎么可能?!他是我徐阅的老婆!平常足不出户,我连车都不敢给她开!”徐阅得到答案后,情绪非常激动。
“对啊!怎么会是嫂子?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是幕后黑手呢?!”傅然也觉得不可能。
程珈文是头儿的妻子啊,是一个几乎完美的好太太啊。
江舟和季岸也觉得难以置信,他们接触过程珈文,是个非常温柔贤惠的女人,根本无法把她和C。R挂钩。
“一定是我们理解错了,或许这首诗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是我们过分解读了。谁都可能是,绝对不可能是珈文。”徐阅把那几张纸卷成一团,攥在手心。
“事无绝对。”段骁说。
“你他妈什么意思?!”徐阅上前一步,捏住段骁的衣领。
“徐阅!冷静一点!”季岸上前把他们拉开。
事关他的妻子,徐阅现在非常激动。
“徐阅,程珈文是你老婆,你自然对她有私人感情。可我是局外人,她跟我没屁点关系,所以我可以很理智地分析。顾子期的钥匙、诗,答案就摆在这里,信不信随你!还有,你他妈就不能好好回想一下你老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段骁差点被揍,火气也上去了。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段骁,你到一边儿去。徐阅,我们现在都还没有认定程珈文的真实身份,只是希望你能抛弃个人感情,仔细回想一下。”季岸依然很冷静。
徐阅低头不语。
一干人都陷入了沉默,在这间小屋子里,只有灰尘在空中飞扬。
季岸和江舟的手机分别响起,两个人分开接电话。
几乎是同时挂断电话。
“陈献说,他已经联络好了报社,丁义博的忏悔信马上就会公之于众,证据也已经提交给警方。”季岸说。
而此时的江舟却一直背对着他,呆愣在原地。
“江舟?”季岸察觉到她的异样。
手机应声落地。
她转过身,整个人都在哆嗦,嘴唇也在颤抖,声音哑的像一个将死之人:“一粲死了。扎瓦也死了。”
“什么?!”屋里所有的人都聚集过来,徐阅也回过神来。
“一粲一到上海,病情就恶化了。他们按照她的遗愿,准备把她的心脏移植给扎瓦…可扎瓦的身体对她的心脏产生了排异反应,手术失败了……扎瓦,他原本这几天就不大好,躺上手术台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江舟蹲下来:“我不该把扎瓦带到上海去,不该让他接受什么心脏移植手术,他现在,就这样,一个人独自在异乡死去……我都没有陪在他的身边,我说过我会去接他的……他那么小,那么可怜,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一粲也是无辜的…丁义博的死对她来说是个太大的打击,所以她的病情才会迅速恶化…她是无辜的,他们都是无辜的……”
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为什么?为什么要死掉那么多人?”
“江舟……”季岸此时也只能一遍遍唤她的名字,“江舟,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如果说程珈文的身份是一颗炸弹,那么丁一粲和扎瓦的死就是两道惊雷,响彻天际,把他们震得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
季岸上前把无助的江舟紧紧抱住,她整个人的体温高的可怕,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昔的眉飞色舞。
她发烧了。
她的一颦一笑都动人,可现在,只剩下无神的双眼和呆滞的面容。
她把他紧紧回抱住,也不管身边是否还站着旁人:“季岸,答应我,你不会离开我,不会就那样……死去。”
“我答应你。”他亲吻她的额头,“江舟,觉得难过就哭出来,不要强撑着。”
有了他这句话之后,她才开始颤动,开始像一个哭泣的小兽。
她的痛苦、害怕,他全都感觉到了,他的胸口一片冰凉。
她在抽泣,他的心脏也在抽搐。
…
徐阅放下拐杖,坐在一边。
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好好回想一下妻子的异常。
可是他的思绪繁杂,像被一双手来回撕扯,原本就一团乱麻,现在更是像打了死结。
现在的形势严峻,他强迫自己必须抛却个人感情。
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是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的?
那碗人参母鸡汤,他当时觉得镇上酒楼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常年不开车却一点都不生疏的开车技术……
还有护送丁一粲的那次,除了他和傅然,其实还有一个人知道路线。
那就是程珈文。
而且,是她提出的方案,并且主动要跟去。
后来他们都怀疑程珈文被鹰的人带走了的时候,她却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之后也没有见到那个送她回来的人。
难道是因为,当时丁一粲是被陈墨救走的,她也想知道丁一粲的下落,所以才回来了。
否则的话…或许世界上已经没有程珈文这个人了……
再追溯到以前,发生林宛那起奸杀案的时候,他们正好在附近的巴水庙。
“今天怎么了,很忙吗,怎么打你电话都不接?”
“刚才在开会,有什么事情吗?”
“日常查岗,你忘了啊?”
“中午我给你送饭过来吧,给你煲了个甲鱼,特别补。”
“不用了珈文,等会儿我要去交水镇一趟。”
“交水镇?怎么突然要去那儿?”
“去查案。”
…
他赶紧拨通程珈文的电话,却一直都没有被接听。
徐阅心中一凉,如果程珈文真的是鹰的头目,那么,他已经暴露了他们的位置……
也就是说,她应该已经猜到了。
他们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不妙了。
徐阅腾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程……她已经知道我们的位置了。”
“头儿,你已经确定了嫂子就是……”傅然难以置信地问。
“我会亲自找她问清楚。”徐阅的目光,深沉如海。
“那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段骁说。
话音刚落,附近已经传来了熟悉的摩托车的轰鸣声。
“你们赶紧走!”徐阅说。
“那你呢?!”傅然问道。
“我说了,我要当面问问她。”徐阅说。
…
江舟是被浑浑噩噩搀扶着下楼的,上车前,她看到季岸和段骁说了什么,可她已经没有心力去猜测了。
她的喉咙越来越肿,身体越来越烫,却还是觉得冷。
就像掉入了一个冰窖。
还是一个无底洞。
…
脚步声越来越近,徐阅拄着拐杖,一动不动地站着。
她上来了,戴着头盔,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就你一个?”他直接问。
他感觉到她滞了一下:“就我一个。”
这熟悉的声线让徐阅几近崩溃,但是他只能强忍着。
“为什么?”他问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问题。
她没有回话,而是慢慢摘下自己的头盔。
是她,却又不是她。
程珈文从来都不会穿一身黑,她只会穿清淡温柔的颜色,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也很少绑起头发,一直是长发飘飘的样子。
她走上前,拿过桌子上被他揉得一团糟的纸团,仔细地展开,抚平:“GavinCheng?顾子期真是煞费苦心。”语气有嘲讽的味道。
“你不也一样吗?”徐阅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她。
“徐阅,是不是很后悔娶了我?”程珈文问道。
“这么多年,你爱过我吗?”徐阅又问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愚蠢的问题。
“那你呢,徐阅,你有爱过我吗?”程珈文反问。
“爱过。”
终于还是说出了这两个字。
他对她的爱,他是在她失踪后才发现的。
“你以为我会信吗?”程珈文大笑了两声,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你爱的始终是你的亡妻,沈嘉文!而我,程珈文,不过是个可怜的替代品!你始终把我当成她的替身!”
“是,我承认,当时娶你,确实是因为…我把你当成了亡妻的替身。”徐阅坦白地说,“但是后来,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你对我来说,仅仅就是程珈文,不是别人。”
“呵。”她自嘲一笑,“说什么都太迟了。反正我也没有真心爱过你,我是C。R的成员,我的Boss是我的教父,跟你在一起,不过就是在执行任务而已。”程珈文的声音冷的像冰。
“是吗。”徐阅低低地说。
程珈文突然掏出枪,上膛,抵在他的胸口,眼神狠辣。
他拄着拐杖,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他也不想反抗,索性闭上眼,等待那一刻。
“你走吧。”她突然说,枪口随即离开了他的胸口。
他睁开眼,眼中带着询问。
“我的任务不是你。”她别过脸,不去看他。
“自首吧。”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
程珈文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到了一个明媚的午后,她接到一通越洋电话。
此时,她已经和徐阅领了证。
一边是在她孤苦垂死之际收留她的教父,一边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她没有办法选择。
徐阅,你当时不要为我追回那个钱包,该有多好?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她撕心裂肺地大喊。
“徐阅!你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就是帮我追回那只钱包!”
砰!
徐阅几乎是扑着回去,拐杖掉了,伤口撕裂流血了,他也感觉不到。
白色的墙壁上,鲜血喷薄恍若冬日里盛放的、鲜红的梅花。
她倒在那儿,嘴里含着枪。
这把枪,刚才也抵住了他的胸口。
…
…
在一个分叉路口,傅然往左,段骁往右,于是两辆车便分开了。
后面的摩托车越逼越近,段骁不由得踩紧了油门。
车子在山路上一路狂飙。
砰!砰!
子弹飞速从车后飞来,段骁避闪不及,好几处都已经穿了孔,他们只能弯着腰。
又是几发子弹,车头打滑,撞在了旁边的大石块上,强烈的冲击令段骁和坐在副驾驶上的江舟都磕破了脑袋,车窗的碎玻璃渣像刀锋,直接划过段骁的手臂。
“卧槽!”段骁闷哼一声,“这他妈是要弄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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