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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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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是谁吗?”
权倾往外走,就当没听见。
“她就是当年那个幸运的女孩。”
权倾往外走的身子立刻顿住,蹙紧了眉头:“是可儿指定的那个,林木?”
擎书郑重的点点头,很快又换上了轻松的语气:“不过,她现在要和别人结婚了,儿子你难道要看着和自己春风一度的女人成为别人的新娘?”
权倾不语。
“听说那个男人娶她是为了报复她,难道你希望……”
“地址?”他冷冷的问。
“盛世庄园。”
权倾赶到盛世的时候,新郎新娘已经站在舞台的中央,新郎俊逸非凡,新娘美丽倾城,只是那一双本该黑亮的眼睛,此刻却如一滩黝黑的死水,平静无波。
司仪含笑问着新郎:“你愿意娶美丽的新娘,一生一世陪伴她吗?”
新娘看着这个男人,想起一首诗: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她对他曾经的喜欢早就终止了,那么她就没有什么可期盼和害怕的。
她淡淡的开口:“我愿意。”
新郎也望向新娘,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眼底却渐渐的化为淡淡的嘲讽、失望,愤怒,薄唇轻启:“我不愿意。”
新娘本来惨白的脸色此刻更加的白了,她的拳头攥起来,又松开,黝黑的眼睛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很快归于平静。
安臣的势力不小,请到的人很多,还有媒体记者,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下面的宾客都指着她窃窃私语,嘲笑她,羞辱她,摄像头的镁光灯对着她啪啪直响,而她一如一颗静静绽放的百合花,悄无声息,无怨无艾。
似乎那些谩骂声充斥的不是她的耳膜,新郎冷笑的面孔也不是对着她。
新郎对她这样的反应很不满意,英俊的面孔升起淡淡的恼怒:“林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吗?”
林木不想知道,因为她知道他即将出口的话会让她处于更加难堪的境地,可是她无能为力,她阻止不了他。
“因为你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
宾客席喧哗的声音更大了,甚至有人吹起了流氓口哨。
“这女人居然是这样的水性杨花,白长了一张清纯的脸。”
“现在的女人不能只看表象,越是清纯无辜,越是有毒。”
宾客席的一角,有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女人,在这新婚喜宴上,她一身盖住脚底的白衣特别的惹眼,她很瘦,露在外面的皮肤干瘪苍老,望着台上和周围发生的一切,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再配上凶狠的眼神,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那么的恐怖。
林木感觉自己的血液上涌,浑身冰冷,对于那样令人摆布的自己,不干净的自己,她也厌恶至极,可是她别无选择,林森还在病床上等她。
新郎接着冷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又要娶你吗?因为你说过你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和心爱的人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所以我给你,林木,你觉得这份礼物够吗?”
是的,她是这样说过,亏得他还记得,她的原话是:安臣,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你,和你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
他给了她一个这样的机会,和他一起走进婚姻的机会,然后又在婚礼上亲手摧毁她,摧毁她的梦想,就像摧毁她一样。
原来他非要和她举行婚礼,居然是因为这个。这就是他对她最后一步的报复,最残忍的报复。
而且他把她卖给别的男人,还把,干不净的罪名按给了她?
摧毁的真彻底,恐怕从今以后她在这座城市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了吧。
林木的身体在发抖,控制不住的发抖,她咬着牙在坚持,不能倒下,不能被他打败,这是她的信念,她忍气吞声了这么久,从天堂到地狱,什么没有经历过?
她张了张嘴,终于挤出一抹笑,她黑亮的眼睛望着他,就如黑夜里的一束强烈的光线,权倾在下面看着她,突然被那一道光线刺到,心脏没来由的收缩一下,他感觉到了心疼。
他大步走过去,强势的拨开人群。
她在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平静和静立的凄楚:“安臣,你是不是弄错了,那个心愿只是我五年前的,现在早已经变了,我现在的心愿是:你、不、得、好、死!你能满足我这个愿望吗?”
“说得好。”权倾大声喝彩,不由得鼓起掌来,把前面挡路的白色椅子一脚一个的踹开,向着礼台上的新郎新娘走去。
这个女人没让他失望,并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偶,一如既往的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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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较喜欢男女双方家长都一力促成的婚姻,所以就这样写了。对了,公众章节每天固定的更新时间上午九点。
4 我带你走
众人看着这个男人强势而霸道的迈向礼台,站在了新娘的另一边,新郎穿了一身白色的礼服,本来就没打算今天举行完婚礼的,所以礼服很随意,发型也很平常。
反倒是权倾,一身笔直的黑色西服,白色的衬衣,高贵优雅的站在新娘身边,又带着天生的气势,俾倪的扫了一眼台下的嘉宾,嘲讽的看向新郎。
新郎英俊的面容立即被他比了下去。
林木淡淡的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惊讶,两人注视的瞬间,权倾带了笑,那种笑似春天里摇曳的木兰,众人不知道是被他的风情给惊到,还是被两人更像是一对新人而惊到,居然都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安臣的脸色却阴沉下来:“这位先生,在别人的婚礼上搞破坏,有失风度吧。”
权倾蔑视:“一个拿婚礼报复的人都不能称之为男人,还有什么资格谈风度两个字?”
他抬起手在林木的肩膀上拍了拍:“走了,这样的男人,你也不嫌恶心的慌。”
林木心里牵挂着弟弟,听了权倾的话,就抬脚往前走去。
安臣羞辱她,打击她,毁灭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估计也不想在看到她了吧。
只可惜她和他认识这么多年,还是依然不了解他,只有他发号施令说让她走得话,哪有让她被别人护着走出去的份?
“站住。”林木刚刚迈出去一步,就被他呵斥住了。
“我说让你走了吗?”安臣的声音犹如从阴冷的地狱出来的一般。
林木没有回头,淡淡的问道:“请问安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是啊?难不成还要继续婚礼不成?”权倾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分明带着冷意。
“继续不继续,都由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说结束了?还有你一个外人,似乎更没有资格了吧?”安臣勾唇一笑:“或者,你们之间还是什么姘头不成?这事我居然不知道?林木你好本事啊,是从哪里找来的戏子吧?”
他可不认为,林木有本事找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只可能是找人扮演的,故意来扰乱婚礼,给他难堪的。
他话刚刚说完,就有一个黑影从他眼前一闪,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硬硬的拳头就击向了他的嘴巴,他毫无防备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没有摔倒。
他擦了擦嘴角,手背处一片殷红。
他阴狠的眼神看向权倾。
底下的都看呆了,没想到这个人还真的敢出手打人,这到处可都是新郎家的人啊。
就连波澜不惊的林木都又惊讶了一番。
角落里那个坐轮椅的女人看着儿子被打,使劲一拍椅子,大吼一声:“来人啊,把这个人给我扔出去。”
安家今天租用盛世庄园的场所,盛世庄园都布满了保安,当然有义务为安家提供安全。
领头的是个经理,后头跟着一帮子拿着警棍的保安,把礼台给包围了起来。
安臣指着权倾狠道:“把他给我扔到江里去喂鱼。”
徐经理一挥手,一帮子保安迅速的向权倾靠拢。
安母摇着轮椅往前急行了几步,脸上的肉皮更加的狰狞了。
底下的宾客也都幸灾乐祸的看着戏,林木紧张的盯着他,不管怎么样,在自己被人耻笑的时候,这个人还算站在她这边,尽管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权倾的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嘲讽。
谁都不会想到,这戏比想象中更加的精彩。
保安在他身边围成一个半圆,突然毕恭毕敬的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权少好。”
徐经理也赔着笑脸走上前:“权少,你怎么来了,也没有说一声,我们都没有迎接?”
权倾背着双手,高傲的指了指安臣:“他的喜宴是你接的?”
“是的,给的价钱可观就收了。”
“咱们权氏什么时候缺这点钱了,也不打听一下对方的人品就胡乱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徐经理的姿态更低了,连忙赔不是:“权少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想到他们是来砸场子的,不是真心实意的想要用场地的,下次我一定注意。”
安臣的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没想到这人居然是权氏总裁,盛世庄园的主人,怪不得这么嚣张,早就听说这人在a市是个神秘的存在,很少抛头露面的,更别说管别人家的闲事了,一般家族的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今天怎么就惹着这位阎王了,听说狠起来可是堪比古代的暴君,怪不得敢把他婚宴的凳子给踹了,还光天华日之下打了他,怎么说他们安家在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底下的宾客一听也都怔住了,原来是权少,只听过此名,没见过真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也是,除了他没人敢在权氏的产业下这么嚣张了。
真是如传说中一样看起来清风朗月,风姿卓越,那样貌那身材,那气质那气势,无人可比,狠起来也如传说中一样吓人。
林木多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居然名门少爷?
权倾啧啧了两声:“女人你要是想看本少爷,就光明正大的瞧,不要斜楞着眼睛打量,丑死了。”
林木低着头不理他。
他扫了一眼周围,似乎一下子静了下来,他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对徐经理冷道:“把钱退回去,赶紧的清场,受不了这乌烟瘴气的。”
然后晃悠着过去走到林木面前:“走了女人,还嫌丢人丢的少?”
林木抬脚跟上。
安臣的眼睛都红了,可是在人家的地盘,受制于人,他又能怎样?无能为力啊。
安母怒瞪着双眼,摁着轮椅要站起来似得:“林木你敢离开试试?”林木看向她,那丑陋的形象真像神雕侠侣里面的裘千仞。
她知道她嘲讽和狠辣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她在说:如果你要离开,那么你弟弟就彻底没救了。
这段日子以来,他们一直用这个理由折磨她和她的家人,如今依旧。
她明明知道,却无能为力,这好像是个死扣一般,令她挣脱不开。
安家在a市也算有些势力的,所以她无论做什么,都显得苍白,都无力摆脱安家的控制。
她想给弟弟转个院,去找别的专家过来诊断,都没有机会。
林父除了隐忍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林木想找安臣拼命,林父也不愿意,说这是林家欠安家的。
这句话父亲从小就交待他们兄妹,林家欠安家的!所以他们一直在赎罪,以至于现在成为安家伤害他们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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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安家为什么那样子,也是有原因的。
5 敢拦着,死
林木看向权倾:“权少,你听见了吗,我还不能走,人家不让我走。”
权倾鄙视:“她不让你走,你就不走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可是人家控制着我的家人,我有什么办法?”
权倾突然笑了,这女人居然想利用他摆脱安家,他可不是好利用的,这笔账以后再算,现在他把话说出去了,要带她走,就决不能让安家把她留下。
“地址?”
“市区第一人民医院402病房林森。”
权倾从口袋里捏出一枚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保护好市区人民医院402病房一个叫林森的人和他的父母,任何人不许靠近。”
路鸣翻了个白眼,这少爷又搞什么名堂?跟国际刑警办案保护证人似得,不过诽谤归诽谤,还是干练的吩咐手下人去办事了。
林木听他打了电话,放下心来,如果他愿意帮忙,那么林森就有救了,安家也不敢在难为他们了。
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林木朝他挥挥手:“走了。”已经迫不及待的把婚纱裙摆撕了一圈,扔在地上,这样才不影响她走路。
权倾跟上,怎么感觉她那架势跟女王一样,而他如跟班一样?明明他才是解救落难美人的英雄。
安臣看着两人那么稳健的步伐,那么般配的身影,心里除了恨之外,似乎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楚,他似乎也感觉到林木的远去已经是一种彻底决裂。
他们以后或许再也不会有交集了,不,或许有,那就是她对他的恨,让她对他产生报复。
权倾迈着长腿很轻松的赶上了林木,并且领先她一步:“女人,你怎么得罪人家了,要这么折磨你。”
“此话说来话长,都是过往的事情了。”林木不想多谈,这个人为她解了围,但是毕竟是外人,何况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目的呢。
“我帮了你,难道你不该给我解释几句?”
林木扫他一眼:“权少的好奇心这么重?”
“并不是很多事能勾起本少爷的好奇,你该感到荣幸。”
“谢谢权少的帮忙,我很荣幸。”
林木脚步不停,跟说着玩似得。
权倾不满意:“这就完了?”
“权少还想怎么样?对了,权少还保护了我家人的安全,上次跟踪我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还会把原来权少留在我这里的罪状还给你,就当我们扯平了如何?”
“呵呵,本少爷跟踪你?都说了不是,再说了,上次你敢那样对待本少,本少都没有与你计较,还为你解围,以德报怨,你居然还这种态度?”,换做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早对他感恩戴德了,这女人居然还不领情?什么破罪状?如果他真想拿回来,有千百种方法,早就拿到了。
“所以我才想不通权少为什么这么好心啊?会不会有其他企图啊?”
“上车。”权倾瞪了她一眼,他的迈巴赫,就横在路旁,挡住了所有车的出路,林木想果真嚣张,搞的他就跟王法似得。
林木也不客气,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上去。
车子嗖的一下跟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林木吓了一跳:“你以为这是飞机啊?”
“哟,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这点小意思就火了?本少爷好不容易为别人考虑了一次,觉得你牵挂家人,想早点带你去医院。”
林木冷道:“多谢权少的关心了,我想我暂时用不上,有权少人的保护,我的家人会很安全。”父亲从小就对她说,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即使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也不能骑快车,开快车,如果不是当年他开快车,就酿不成今天安家和林家的灾难。
权倾得瑟:“算你有自知之明。”
不过车速还是降了下来。
林木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算他看过了,然后撕了:“我当时并不知道是权少,你大人有大量,希望不会与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权倾扭头看她冷道:“怎么怕了?怕我为当日的事情报复你?跟安臣一样?怕逃了一个狼窝又进了老虎的圈套?”
林木讪讪一笑:“当然不会,权少怎么能把自己跟安臣那样的人相提并论呢?他根本是个人渣,我认为权少之所以今天帮我,并不是想要报复我那样对你,而是对那天跟踪我,心里有了愧意。”
“再说了,权少这样的大人物,当日跟踪我一个弱女子,一定是有原因的吧,你当初要是说你就是权少,我绝不会把你当流氓对待呀。”
她说的是心里话,权少什么样的人呀,就是她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都听说过这号人物,那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让众人仰望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是对她不怀好意的流氓?
她年前的时候还没有毕业,为了挣钱给弟弟看病,在一家深夜栏目当电台主持人,她经常一个人半夜回家。
那天下着小雨,她刚走到路的那旁,和她一同主持这挡栏目的张君在电台门前喊她:“林木,等等我,我送你。”
林木朝他挥挥手:“不用了。”快步的朝租住的房屋跑去。
她是快拐进胡同的时候发现后面有人跟踪的,那辆车跟在那人的后面缓慢的行驶,微弱的灯光正好让她看见了那个人。
大半夜的路上很静,除了雨声什么都没有,这样一个人物真的很突兀,而且那人的打扮根本不像是这一带的人,这里居住的都是没钱的穷人。
那人一身黑色西装,还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打着一把黑色的伞,在深夜里,林木还以为是哪里黑社会的人要绑架她。
她躲在拐角处,手里握着防狼喷武器,身躯都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害怕。
她以前预见小流氓对她吹口哨的情况多了,但是这一次她感觉对方的能力不同寻常,所以她格外紧张,也格外小心。
权倾其实是在电台旁边办事,和友人告别之后,正好走到电台门前,听到有人大声喊了一声:“林木。”
他就停住了,顺着声音看过去,那女人说了声不用了,就朝前跑去,天黑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他却分明从黑夜里看到了那一双黝亮的眼睛穿透了夜色,直接击中了他的心。
他有种直觉这个人就是可儿嘴里指明,要把眼角膜捐给的那个林木。
所以他什么都没想,直接跟了过去,而他的座驾就跟在他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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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男主可不是色狼哦。
6 为什么
林木用尽全身的力气朝那人击去,权倾本来是右手打着伞,正好挡住了右边的视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权倾遭受了他人生以来的第一次滑铁卢,还是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这绝对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他被电击击中了肚子,身体抽搐了一下倒在了地上,林木当然也不傻,乘那辆车还没拐过弯来的时候,把权倾拖到了巷子里,用手里的纸袋堵住了他的嘴,把他的双手握在后边。
然后装作镇定的捡起了他丢的伞打在自己的头顶:“说为什么跟踪我?”她自己都感觉到声音在颤抖,却带着一股子坚定。
他呜呜了两声,林木看那辆车开了过去,掏出手机拨打了110,才把他嘴里的纸袋抽掉。
他的体力还没有恢复,咆哮的声音也显得苍白无力:“你这个女人,谁跟踪你了?”
就算跟踪他,也不能这样对待他呀,这下着雨,地上这么脏,居然把他弄在地上,脏死了不说,这女人居然这么大胆子。
“哼,你还狡辩?一会警察来了,去警局交待吧,看着长得人模人样的,想不到是个流氓,该不是人妖变得吧?”
林木说着,还大胆的用防狼武器的另一头戳了戳他裤子的拉链处。
“噗。”林木抿着嘴憋笑:“想不到你对这棍子还有反应,看来不是人妖啊,是种马?”
“你这臭女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权倾恼羞成怒,他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被一个女人用棍子给撩拨了。
面对万千女人从来没有反应的人,居然还真的反应了,真是见了鬼了,让这个女人笑话他。
“那你也要有本事扒了我的皮啊。”林木干脆坐在了他身上,毕竟除了他身上干生点,其他地方都是潮乎乎的,然后捏捏他的鼻子,又捏捏他的嘴巴。
“给我住手,你个嚣张女人。”林木就当没听见,捏的越来越大胆,还上了瘾,近看才发现这男人出奇的好看,无论是眉毛还是鼻梁嘴唇都长得精致,恰到好处,似乎被一一雕刻出来,然后又组合在一起一样。
在她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下子被他咬住了手指,把林木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你属狗的,居然咬人。”
他瞪着她,似乎在说:“要是再对我不尊重,别怪我把你的手指头咬下来。”
林木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到,心没来由的慌了一下:“好了好了,放开我的手指头,要不然我再给你一棍子。”
权倾冷眼看了看她一闪而过的心虚眼神,故作镇定,举起来的防狼武器,估计自己把她的手指头咬下来了,这女人也会让他变尸体,再说了,咬下来?太肮脏了。
他放开了她的手指头,林木连忙抽了出来,碰到了他柔软的舌头,莫名的心漏跳了一拍,这动作有点暧昧。
林木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和笔,在上面写了他的罪状,举到他面前:“来,这是我给你的定的罪,你在上面画押就好,一会警察来了,也不用审讯你了,直接把你关起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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