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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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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有人看清了,酒儿看着她晃荡的身影和失魂落魄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红红的指甲捏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我赌对了,一切都按照我的想法在来进行,诛心很成功,下面就看你的了。”

    那边响起一道兴奋地女声:“我这边已经等着了,我这就给安臣打电话,你不知道这个家伙多难说服,最后还是听了你的话,找了他母亲,他才同意,这一家人对她恨透了,明天就是元旦了,新的一天,终于来到了,而她再也没有希望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了,还是谨慎,不到最后一步,都不能先庆祝胜利。”

    “我知道了,再一次谢谢你酒儿,对了,林木会不会再给权少打电话确认可儿的事。”

    “不会的,她也是有自尊的,她不让我说,她自己更不会说。”酒儿胸有成竹,她从小算计人心,自然能算的精准。

    “她出来了,我不说了,回头我一定好好谢你。”

    白婉婷开着车跟在林木的后面,那车很普通,任谁见了都不会注意,更何况心神全被夺走的林木。

    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她有点不能接受事实,她很想打电话给权倾,问问他,是不是喜欢可儿,所以把她当成了替代品,只要他一个确定的答案,她就死心了。

    可是就像酒儿说的,她是一个有自尊的人,答案很明显,还需要问吗?她怕听到肯定的答案,那么那时她要怎么办?就是要问,也是过几天等她冷静下来的时候,不会是现在,她思绪很乱,无法思考的时候。

    总之她现在不想想这些问题,解决这些问题。

    她不知道来到了何处,对于前面的道路很茫然,她走得累了,才找到路边的一条长椅坐了下来,尽管那长椅上面从未有人坐过,覆盖着一层尘土。

    她眼睛直直的望着车流,什么都没想,只是发呆。

    她不知道旁边什么时候坐了个中年女人,关切的问她:“姑娘你没事吧,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她穿着很普通,像是农村里来的,脚上还穿着布鞋,头上裹着一条围巾,兴许走得累了,坐下歇着,但是嘴巴不停:“我男人出车祸死了,我家里要照顾两个瘫痪在床的老人,现在孩子还得了脑瘤,要动手术,医生说瘤子的位置太特殊,手术成功率不大,如果失败的话,我的孩子就死了,你说还有比我的命更苦的吗?”

    她摸了两滴眼泪:“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林木终于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很同情她,原来世上还有太多人比她更惨。

    她活动了一下喉咙:“那你怎么办?”

    妇女忍不住抽泣着,从包里拿出一瓶酒,往嘴里灌:“我不知道。”

    林木看着那最廉价烈性最足的二锅头:“酒不能解决问题。”

    “是不能,可我无法决定做不做手术,要是失败了,就是我亲手杀死了孩子,我会后湖的,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做不了决定,我今天不想清醒,我想喝醉,等醒来之后或许就有答案了。”

    林木看着她把辛辣的酒灌进嘴里,一开始还呛的咳嗽,后来就跟水一样了,她不停的打着咯,红着眼睛对林木道:“姑娘,要不要陪我喝点?”

    说着颤巍巍的从包里又拿出来一瓶,给她打开盖子塞过去。

 84 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木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放进嘴边尝了一口,真是又苦又辣,难受的眼泪都要淌下来。

    妇人在鼓励她:“喝了第一口就好了。”拿着自己的瓶子和她碰了碰。

    絮叨着:“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林木怎么知道怎么办?她自己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办?她要和权倾变成陌路人,又该怎么撇清关系呢?他在A市有这么大的势力,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他如果不放过她,继续纠缠她,她要离开这座城市吗?她不想再受老太太的照拂,医院肯定是要离开的吧。

    千愁万叙堵的她好难受。

    她又灌了一口酒,不省酒力的她有点头晕,连古人都说,酒可以解忧,应该不会错吧,解决不了以后的愁绪,起码可以现在醉一场,什么都不用想。

    她提着二锅头对妇女表示了感谢,继续往前奔走,脚下不听使唤,可是头脑却清晰了,连回家的路走错了,都被她发现了。

    “不是说,酒能解忧吗?”可是脑子的画面怎么越来越多了,以往的现在的,甚至还交织在了一起。

    有人拨打她的电话,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三个字让她忽然间笑了。

    亲爱的?这是权倾给她的手机改的备注,他看到她手机上面写的犬少俩字,勃然大怒,亲手改成了这三个字,可是现在看来是多么深的讽刺。

    她把手机给挂了之后,直接关机了。

    权倾看着被挂的手机,心想这才刚到上班的点,应该没什么事啊,居然把手机挂了,在拨打一边,居然关机了,这是什么情况?不应该手机没电了呀。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之后,她就接电话很及时了,从来没有拒接他电话,更不会关机。

    拨打她病房里的电话,她同事说她还没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拿起椅背上的大衣就往外走去,一大早起来,右眼皮就一个劲的跳啊跳,心里也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真的有事?

    林木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了,想走直线,怎么都走不了,脑子也开始眩晕,头越来越重,她知道这是酒的后劲发作了,毕竟是二锅头啊。

    突然撞到了一睹墙上,她后退几步,眼冒金星,她抬起头来,看着那张模糊的脸渐渐的清晰,非常恼怒,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推,想要把他推开,奈何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眼前的人一脸的阴郁,没有被涵动半分。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拖着她往前走。

    林木大声骂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

    安臣不但没松,反而抓的更紧了,还冷笑道:“被我送给别的男人,在婚礼上遭受我的侮辱,你都表现的如此冷静,而现在知道被权倾骗了,就伤心了,喝酒解忧?想不到你还真喜欢上了那个冷酷的男人?”

    林木因为醉了,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被权倾骗了,这几个字却清晰的刺入了她的心。

    她感觉自己就是个傻子,被一个骗完了,不到俩个月的时间,又被另一个男人给骗了,她是天下第一傻瓜,连她自己都唾弃自己,看不起自己,鄙视自己。

    安臣拖着她上了一辆车,她晕乎乎的,怎么都挣扎不了,她被塞了进去,她疯狂地砸车门,可是玻璃无比结实,她只能颓然的倒在座位上。

    安臣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这么快就知道她和权倾的事?要带她去哪里?她一个问题都思考不了。

    她有点晕晕欲睡,尤其是在颠簸的汽车里,就像小时候的摇篮车里。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眼神有点迷离,喃喃问道,他被权倾羞辱了两次,她还打过他,难道是乘她落魄时,又来报仇了?

    她反正不是对手了,也提不起精力和兴趣和他斗智斗勇了。

    安臣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开着车看着远方,眼神有深深地不甘和怨恨。

    最后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他把林木拽下车,毫无怜香惜玉,相反很粗暴。

    林木被他拖着进了一个房间,她醉醺醺的,却突然有点醒了,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开始猛烈的挣扎,想要夺门而出,安臣好像发疯了一样,一把把她摔在了床上,林木差点晕过去,看到安臣一步步的逼过来,他的面容有点狰狞,眼睛布满了血红的疯狂的丝线,像一只捕捉猎物的狼一样。

    林木的酒醒了大半,往后移去:“你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安臣说过,他不屑碰她,怕脏了自己的身体,那他现在想做什么?她以为他会直接把她打残打死。

    安臣吐出来的字阴森森的,好像原始森林里埋藏了几千年的白骨只剩下獠牙,要把她的脖子咬断。

    “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当初不该把你送给别的男人,我应该自己上的,这样事后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更肮脏?”

    林木觉得现在的安臣好可怕,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改变主意了?

    他笑了笑,跟魔鬼一样舔了一下嘴角:“虽然你不是处了,不过我也不介意,就当上次你打我一棍,对我的补偿好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对她的羞辱,林木再也听不下去了,抓着旁边的东西朝他砸去,可惜那些枕头被子都太没有攻击力,她下一刻抓住了台灯。

    安臣刚扯过挡住视线的床单,就被一个硬东西飞过来砸中了脑袋,鲜血顺着额头淌下来,他摸了一把,看着手心里的血水,眼神更加的阴郁了。

    他上前一把制住林木,把她的双手敷在身后,让她的身体朝下,狠厉的道:“上次你为了那个男人打了我,今天你又打了我一次,本来还想温柔的对待你的,看来今天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他用一个膝盖压住林木的双手,巨大的力量快要把她的手腕弄折了。

    他抓起桌子上放着一杯清水,磨过她的脸,掰开她的嘴,直接灌了下去。

    ------题外话------

    我的美人们,这是一个高潮的转折点,我看了一下,算上今天这张,共四章回忆结束,回到第一章的时间,你们可以选择放一块看,也可以天天看,因为高潮吗?哈哈。

    每天更新2千左右,直至上架,本来打算少更点,因为字数超了,现在想反正超了,就正常字数吧,么么哒!另外书城的读者建了一个群,书城的朋友们可以加:572575415密码是:米粒饭粒。爱你们!

 85 他来了

    林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肯定不是好东西,甚至有可能如上次一样,他给她下的药,上次她是为别人准备的,而这次,他是为自己准备的。

    她一再挣扎,大部分的水流在了床上,不过一小部分还是在她呼吸的时候被迫咽了下去。

    安臣很满意:“这次的量要多些,尽管喝下去的少,效果会更显著吧。”

    林木疯了一样,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惜她刚挣脱他的束缚,安臣就一个手掌把她劈晕了。

    看着躺在床上不再动的林木,噬血一笑:“还是安静点好。”

    他去下面服务台要了棉球和止血的药,自己包扎了一下,回来之后,看了一眼躺着的林木,不知道是先前酒力的作用还是晕着,总之她无法醒来,而她的昏睡并不影响药力的发挥,她的脸有点发红,就像两朵燃烧的红云。

    他去浴室洗了澡,想着白婉婷那个女人对他说的话,她说:“A市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林木对不起你,而如今她攀上了高枝,一再的带着人羞辱你,教训你,你是怎么忍受下去的?你能忍受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能让你母亲也遭受这样的耻辱待遇呢?她是个残疾人,已经够惨了,这么大年纪被人折腾成那样,你能忍受?”

    她说:“其实你也喜欢林木吧,只不过你母亲让你那么做,你也逼不得已,可是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得到她呢,既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又报复了林木,看她以后还怎么和权少在一起?”

    “你的机会来了,要看你要不要把握?”

    其实他一直都被愤怒和羞辱折磨着,不过林木被权家护着,他动不了她分毫,更何况,反击之后呢,说不定会换来更大的羞辱,甚至安家的破产,这也是母亲不让他反击,暂时蛰伏的原因。

    他当时并没有答应。

    谁知道她又去找了母亲,母亲义无反顾的答应了,她是女人,她了解林木,知道怎么毁掉她,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想出把她送给别的男人的主意。

    而这次有儿子出马,她会觉得自尊被践踏的更彻底吧,而这种事情她不会告诉权倾的,那么她最少付出的代价就是煎熬,心里的耻辱,和以后的残余人生。

    这是个好主意啊!怎么能错过?

    母亲同意了,他就得执行,其实他心里是希望母亲答应的,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心意,他是真的喜欢林木。

    这份不能说没有结果的喜欢,让他很痛苦,他想要宣泄,得不到她的心了,能得到她的人也好啊。

    他关了水龙头,只从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令他想不到的是,迎接他的居然是一记拳头。

    他被这股狠劲击的摔倒在背后的墙上,鼻子肯定冒血了,就连后背都疼的不行,他这肉身怎么能和大理石撞击。

    他还没有看清是谁在打他,又被一阵拳打脚踢,每一脚都使足了力气,都想把他的肋骨踢断,把他的命杀掉。

    是谁这么狠?

    他还没想出一个名字来,头顶的声音响起来,他就知道是谁了。

    “你这头猪找死是不是,非要老子砍了你才罢休是不,居然敢绑架老子的女人,你找死,老子就成全你,你个死人,你个混账东西……”

    权倾看到林木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小脸越来越红,越来越难受的样子,在看到安臣裸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想到他即将对林木要做的事情,他一念之间真的动了杀意。

    幸亏他来的及时,幸亏他慌了,动用了一些人去找,终于在出事前找到她了。

    但是最后他还是把安臣放了,就像安臣对林木做的事情一样,报复一个人最狠的手段不是将人杀死,而是夺走他最在乎的东西,让他生不如死。

    所以安臣走了,即使奄奄一息,即使被打断了几根肋骨,还是忍着爬走了。

    躺在床上的林木却陷入了很深的痛苦,酒醉后的头痛在迷药面前已经不算什么,她感觉身体的血液在不停的沸腾,想要冲破她的血管,烤的她炙热无比,还有压藏在灵魂深处的那缕欲望也崩了出来。

    她在床上难受的滚来滚去,汗珠布满了额头,有人抱住了她,那人身上有股凉意,还有股她渴望的气息,她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拼命的爬上去,压制身体上的痛苦。

    权倾当然知道她中了什么药,眼神里再次出现狠厉的杀机,他定不会放过安臣。

    他艰难的抱着像树袋熊一样缠在他身上的林木,去了浴室,希望那里的水能让她好受些。

    他把林木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只留下了一件内衣,林木发出舒服的喟叹,可是这远远不够,她需要的不是水能解决的事。

    她能闻到那股气息,她想要的气息,再次上前抱住权倾,比先前更紧了。

    权倾的眸里汇集着千万道明灭的光线,随着她的动作汇成一道深邃的沟壑,他低吼一声:“该死。”

    这个女人简直在玩火,穿着衣服的她对他已经诱惑至极,更何况现在勾引他的她?

    他挣扎了片刻,终究没有挣脱开她的双手和她的诱惑,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药力太强,不靠那种活动是没法解除药力的。

    所以他再无犹豫,就像曾经疯狂过的那样,两个点燃的火星碰在一起,突然爆发,也可以燎原。

    一直跟踪林木的白婉婷看到安臣成功的带走了林木,便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便开着车去找酒儿庆祝去了。

    两个人在酒吧里玩的很嗨,她们知道,林木是她们这些年来遇到的真正对手,因为权倾喜欢她。

    这些年对权倾的倾慕之心,让她们对权倾非常的了解,知道他不会轻易喜欢一个人,不然也不可能这一场喜欢会一直等待了三十年,既然有了喜欢,就会成为唯一的喜欢,以前没有过,以后再也不会有。

    所以战胜了林木就等于在以后的岁月里再无情敌,因为权倾只此一生只会爱这一个人,这个人马上就要消失了。

    ------题外话------

    男主是不是很帅,关键时刻总是从天而降。

 86 伤心欲绝

    然而这场庆祝的宴会并没有持续多久,安臣打来了电话,里面的声音很虚弱:“过来接我。”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惨白,出了什么意外?

    两人驾车感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安臣躲在一个墙壁的角落里昏了过去,他身上的衣服歪歪妞妞的,浑身上下都是血污,脸上也是,肿的跟猪头一样,差点让人认不出来。

    白婉婷捂住嘴巴惊呼一声,酒儿一瞬间就冷静下来,上前掐了他的人中,安臣悠悠的醒了过来。

    “谁?”尽管她的心中想到了一个名字,眼神因此暗了下去,问出来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权倾在里面,我失败了。”说完因为伤势太重,再次晕了过去。

    酒儿眯了眯眼睛,果真是他,他怎么知道林木出事了?据她所知,权倾和林木中午的时候是不见面的,只有晚上才见面。

    就算林木不接他的电话,他也不可能预知她有危险啊,而等到晚上他发觉在寻找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她并不知道除了预知危险这项人类都不会的技能之外,恋人之间还有一种心意相通,还有一种感应,对方的一个小动作或者一丁点的情绪变化,敏锐的对方都能清晰的扑捉到,并且敏感的把它肆意的放大,尤其是权倾这样火热的追求者,他似乎攒了三十年的热情都放在了这场恋爱里。

    但是林木并不这样想,无论他表现出来多么的热情,他的爱多么的夺目,都无法掩盖一个事实,他最初接近她,是因为可儿的缘故,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在一场恋爱里,被人当做替代品,即使那个替代品的原型是你的朋友,你的恩人,一开始都无法接受,更想不通,所以她才漫步目的行走,喝了酒麻痹自己,谁想到中了安臣的陷阱。

    白婉婷垂下眼眸,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会失败,太可惜了,要是以后对付林木就更加的难了。”权倾会调查这一切,并且好好地保护林木。

    酒儿望着酒店的大门:“一切还没有结束。”她的眼睛似淬了毒的阴火在黑夜里飘闪。

    白婉婷惊喜的抬头:“你还有办法扭转这一局?”

    “安臣一会会有救护车带走,你的任务就是守在这里,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剩下的我来办,保持联络。”说完她没有任何犹豫,打了一辆车,消失在华灯初上里。

    这个夜晚看起来很平静,又那么的不平静,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是崭新的一天了,只是有些人的命运要注定发生改变。

    天色还是灰色的,只有外面微弱的灯光透过窗帘能看到这个房间里有点凌乱,似乎经过了一场大战,但是床上拥抱在一起睡着的男女那么的安静和谐。

    男人先醒了过来,他是被身边的手机铃声震醒的,之所以醒的那么快,是因为这铃声有点特殊,是家里的座机打来的,他特设的铃声。

    如果家里没有事,一般不会给他打电话,因为大家有个默契,他现在正在谈恋爱,巴不得他天天晚上不回家,然后突然有一天宣告权家有了下一代。

    所以零点三点打电话,必定有什么事情吧。

    他听了电话之后,脸色凝重,急速的穿好衣服,本来想把林木弄醒,一起走得,他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但是看到她经过一场体力劳动终于平息了药力,才陷入沉睡中,就不忍心。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找了一张便签纸,连灯都没有开,摸黑写了几句话放在床头柜上,说老太太半夜上厕所,在大理石地面上滑了一脚,把腿摔骨折了,额头也破了。

    对于已经八十多岁的高领老人来说,这绝对是大事。

    他必须先走一步,让她醒了给他打电话。

    林木这一觉也没有睡多久,累到极点不见得就能睡得香甜,她醒来时有点茫然,她刚才做梦了,确切的说是春梦,她和权倾在睡梦里鸳鸯戏水。

    她很恼怒,他欺骗了她,她为什么还会做这种羞耻的梦?

    再然后她的意识清醒了些,动了动身体,感觉到身体的痛意,才发觉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被子里,她不是第一次,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终于想起来安臣带她进酒店的事情,而之后的事情,她却有点记不清了,就像她第一次在盛世酒店那次,对方是谁,过程什么的都记不清了。

    她的脸色逐渐苍白,她总觉得对方是权倾,因为那股气息很熟悉,可是无法抹掉的事实是安臣带来的她。

    无论对方是谁,她都无法正视自己的可悲,尤其是安臣,这个害死她弟弟的凶手,如果失身给他,她还不如死了。

    她攥着被子抱着身体坐在床上,幸亏对方走了,要不然她真的会杀人,可是她还是不敢开灯,她怕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不知道坐了多久,简直成了一个雕塑,但是离近了看,她是在发抖。

    胃里感觉到一阵翻江倒海,她掀开被子跑向浴室,屋里几乎没有了什么光线,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她被什么东西绊倒了,直接吐到了地上。

    在她眼前的是一枚发着点点亮光的手环,她很久没动,身体渐渐地冷却,不是因为这寒冷的冬季,而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这手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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