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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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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真的三天都不在纠缠她了,难道她想错了?
林木低着头,心里有点混乱,不知道他会突然做出什么事来。
他并没有与她说话,而是走到她跟前,对坐在她右边的中年男子说了一句话:“对不起,可以换个位置吗?”
虽然是问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跟命令有什么区别?
中年男子诚恐诚惶的点头答应,起身的时候太慌,把凳子都带倒了。
权倾挨着林木坐下,低头翻阅手里的资料,眉目冷峻,看都没看林木一眼。
坐在林木另一边的大姐可没有林木这么镇定,不停的推着林木的腰肢,留着口水:“好帅啊,好帅。”
林木望了大姐一眼:“要不我们也换换位置?”
大姐被巨大的惊喜砸中,张大了嘴巴,没想到这么好的事情,这位妹子居然愿意放弃,可是还没来得及点头答应,一道犀利的目光扫了过来,她张口说的话就变成了:“不,不要了吧。”
林木平静下来,也低头翻阅着资料,周围的人看着两人都那么沉默,目光有点古怪,觉得两人坐在一起,一个平静,一个冷峻,仿佛都超然物外,旁边的闲杂人等全部隐去,只有彼此,画面那么和谐,那么美好,议论声到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代表们开始上台一一发言,发言完毕,便有人提出意见,然后讨论。
“抱歉,小姐,能否借用一下你的笔?”权倾看向林木,声音低沉的仿佛在耳边低吟,深邃的眸里闪烁着点点异彩。
林木心里冷笑了一下,这借口如此拙劣,这就是他想出的主意?不打扰她,又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打招呼吗吗,冷然拒绝:“抱歉先生,我没有多余的。”
权倾瞄了一眼笔袋,明明她放在桌子上的笔袋里装着铅笔,红色笔,中兴笔和钢笔。
深邃又重新锁住林木:“我忘了带了,用一下还你。”
林木不在理他,认真的聆听,一会用红笔,一会用铅笔,一会又用中性笔,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真的没有多余的。
旁边的大姐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急的不得了,这姑娘怎么想的,这可是大人物兼帅哥跟她主动搭讪呢?她居然冷眼以对?面对大人物的要求,别说一支笔,就是做牛做马也要做啊,现在的姿态,是欲擒故纵吧。
难道是现在的年轻人心眼多?本来还觉得林木性子比较娴静,现在看来这么年轻,就能作为代表来参加会议,果然不是一般人。
“权总啊,我这有笔,你拿去用吧。”大姐乐呵呵的奉上。
权倾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深深地盯着林木手里的笔。
大姐心领神会:“姑娘啊,你那么多笔,借给别人用一下,也不会损失什么呀。”
林木叹了一口气,从大姐的笔袋里随便拎了一支,扔给他。
大姐:“……”
中场讨论的时候,权倾从众多资料里掏出一张签着安娜名字的纸,他知道那是林木的,指着上面关于非洲儿童的论述。
“你这有事实依据吗?”
“当然。”
“哪里抄来的数据?”
“我自己总结的。”
“你有权威吗?”没有权威性的报告都是没用的。
“我亲身经历过的就是权威。”
权倾顿了一下:“你去过那里?”
林木转过头没说话。
权倾又问:“这些年,你吃了很多苦吧。”全世界都被他翻遍了,都没有她的踪迹,可见她这些年呆的地方多么的隐蔽。
林木望向他,没有接他的话题:“不是说给我三天的时间考虑?”
权倾反问:“难道你以为我在对你死缠烂打吗?”
“那你这是什么?”
“我来参加会议啊,小姐,我们很熟吗?”用这么熟稔的语气?权倾撇过脸不在理她。
林木撇嘴,这样的会议值得他出席?还装作与她不熟,不熟是吧?那太好了。
一上午,林木都用右手支着脑袋,留给权倾一个后脑勺。
散会的时候,权倾接到了一个电话,好像是紧急会议之类的,答应下午过去,林木松了一口气,看来下午不用面对他了。
要是三天他都阴魂不散,她觉得比他死缠烂打还要累。
下午的会议,很快就结束了,主持人说权总为了让大家交流方便,特意为大家包下了一个酒店,这样住在一起,不但方便管理,还能让交流会事半功倍。
剩下的时间都回去收拾东西,主持人还强调,希望所有人都搬过来。
林木本不想搬的,她在若颜那里住的很好,可是主持人挨个让他们抽签,她不得不抽,抽了就不得不搬过去。
房间是两人间的,但是男女比例正好都剩了单,林木恰好抽到了单人间,她暗自庆幸自己运气好。
既然运气好了,她从若颜那里搬出来,就搬的很开心,若颜开车送她,说道了她一路,好不容易两人才聚在一起,非要为了工作搬过去,至于这么认真吗?
林木只是微笑听着,也不反驳,若颜说的没意思了,就瞪着她。
“好了,亲爱的,我会时常给你带电话的,你还欠我十顿饭呢。”
若颜哼了一声,帮她搬东西,也不理她。
打开房门看到这么大一间,若颜才闭上嘴巴:“还不错啊,怪不得你想搬出来。”
“要不然你搬来和我一起住?”
“等他们来了,我就过来,省的你在找房子。”
“那是不是太委屈你了,你的房子还让你搬出去?”
“别闹了,你还会跟我客气?”若颜瞪她。
林木掩嘴笑。
“他们什么时候来到?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小宝贝了。”若颜给小宝贝通了电话,差点被里面的声音给萌化了,她恨不得立马见到人啊。
“大概还有两天吧,他们现在在F国度假,等权倾得到消息之后,他们才能到。”
林木更加的迫不及待,她以前也和小宝贝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但是那时,她还很厌弃那个孩子,自从她决定这是她一个人的孩子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孩子身边超过二十四小时。
尽管她知道律扬会把他照顾的很好,但是分开了两天,她却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想念他,挂念他,想见到他,她现在才知道心肝宝贝这四个字的意义啊。
只是她现在还拿不准权倾知道她有了孩子之后,会怎么做,所以她让两人离开了C国,就算权倾的人找到他们的消息,也找不到他们的人。
等权倾知道,找她发一通怒火之后,两人在过来和她回合,这是目前最安全的一条路。
两人收拾完东西,就出去一起吃了饭,然后逛街,若颜直奔儿童专区,看见什么都想买,用她的话说,给她干儿子的见面礼,就算不是最值钱的,数量上也一定要占第一。
两人手上都拎满了,林木直说够了够了,她还是不满意,玩具,书,衣服,就差点把整个店面都给搬回家。
林木回到宾馆的时候,都晚上十点了,给绅绅通完电话,告诉她干妈给他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小家伙就兴奋地不行:“干妈真好,我最爱干妈了。”
“昨天谁给我说,只需要有叔叔就好了,不需要干妈了?”
“妈咪,那是谁给你说的呀?真是笨死了,绅绅觉得干爹干妈叔叔阿姨当然越多越好了,这样爱绅绅的人也越来越多了,瞧瞧,还是绅绅聪明,对不对?巴拉巴拉。”
噗,林木听着这话,似乎能看见他睁着萌萌的大眼睛,无辜的夸自己聪明。
“今天玩得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不过要是有妈咪一起就更好了。”
“不要着急哦,宝贝很快就能见到妈咪了。”
“妈咪,我好想你。”
林木突然眼睛一热,差点没有掉下泪来:“妈咪也想你。”
“好了,你们俩能不能不要这么酸了,我身上都有鸡皮疙瘩了。”一个温润的笑声掺了进来。
林木噗嗤一声又笑了,只有和宝贝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这么真心得笑容。
“你的门铃响了,还不去开门?”律扬在电话里都听到响声了。
林木光傻笑了,这才反应过来有人在摁门铃。
“可能是同事,我去开门去了。”
林木挂了电话,还沉浸在开心之中,看也没看直接把门打开了。
开了之后,暗暗后悔没有从猫眼里看一下。
而权倾已经挤了进来,崩着脸跟不认识林木似得,公事公办的道:“我房间里的水龙头坏了,借用一下浴室。”
说着一路没停,直接去了浴室。
林木脸都绿了。
“不行,你不能进去,我是女的,先生请你自重。”
那么多男人的房间,他不去借,非要借她这个女的,不对,他怎么住到这里来了,这宾馆不是高级的,她以为他看不上,不回来,就放松了警惕……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掉进他挖好的坑里了。
权倾顿住,脸色依然冷峻:“我知道你是个女的,但是在我眼里,世界上的人没有男女之分,你不用拘谨。”
林木哑口无言,还有这样的说法,到显得她想多了似得。
她一犹豫,权倾已经进了浴室,把门关上了。
林木急忙把门打开:“别人见到了会说的。”
权倾已经把上衣全脱了,露出结实的臂膀,精廋的腰身,还有优美的人鱼线,两只手正要解皮带。
林木这才看到,他用的腰带还是三年多前,她买的那一条,上面的皮子都已经磨损了,中间似乎断裂过,又给缝上了。
他居然还在用,没有扔掉。
权倾看着她怔怔的望着她的腰带,自嘲一笑:“这是某个没良心的女人送我的唯一礼物。”
林木这才反应过来,看向他。
而他的皮带已经解开,裤子褪下,露出两条修长的大腿。
林木忙捂住眼睛,啊的一声退了出去。
走到沙发跟前,她才懊恼起来,这是什么事哎。
她气恼的踢了一下沙发,望向浴室的方向,恨不得要把里面的人给吃了。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的。
这一望不得了,她出来的时候,浴室没关,权倾居然也不关,浴室的水哗哗的,而他赤裸着身体看的清清楚楚的。
林木第一时间居然没有移开目光,他侧着身体,完美的肌肉线条像是刻出来的雕塑一般诱人,密集的水线从头顶淋下来,顺着笔直的线条流淌,经过胸膛,大腿,
他仰着脸闭着眼睛,两只手臂张弛有力,把脸上的水线抹去,柔和的灯光一瞬间把他的脸庞照的犹如神祗。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真实的帅哥洗浴画面,第一次是看的碟子,远不如真人来的刺激。
她咕噜一声,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
兴许是她的目光太多热烈,权倾似有感觉,犀利的深眸一下子扫了过来,直对林木的眼睛。
林木受惊,一下子转过身去,动作太猛,没有注意脚下的茶几,磕在棱角上,扑倒在沙发上。
权倾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他本来只想着多搞一些暧昧的,难道色诱也管用?
权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里没人,林木不知所踪,他有些失望,看了看自己光裸的身体,瞟了一眼床,走了过去。
林木被权倾捉个正着,实在没脸在房间里呆下去了,敲了邻居的门,也不管与人家熟不熟,就说是来讨教问题的,这真是个好主意。
眼看着时间到了十点半,两位大姐都困得睁不开眼了,一个劲的问她,都是几点睡,几点起,感叹年轻人精力旺之类的,明里暗里的赶人,林木厚着脸皮,硬是撑到了十一点,心想这时候权倾怎么着也该洗完了,回去了吧。
推开门,仔细的听了听,一点动静也没有,走得时候,他扔在地上的衣服也不见了,看来人早走了。
他走得时候,把床边的壁灯关了,只开了客厅里的一盏小灯,不亮,但是挺温馨的。
林木松了一口气,也没有管灯的事,反正她要洗澡,也用不着这么多灯。
洗完澡,换上舒服的睡衣,把小灯也给关了,借着手机的微弱灯光上了床。
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把手机放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是林木的习惯,好像这样,就能把一天的疲乏驱逐干净。
四肢打开,好像碰到了一处细腻的东西,林木心里一惊,秃噜一下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权倾的两只胳膊伸了出来,被子被掀开,完美的俊颜也露了出来。
他迷瞪着双眼,似乎被灯光照的很不舒服,望着她:“你谁呀?怎么睡在我房间?”
林木的脸不但黑了,还怒了,这人不但睡在她床上,还恶人先告状,说她睡了他的床。
她把被子从他身上掀开,一脚踢了过去:“这是我的床。”
也不知道权倾是不是故意的,就这样咕噜噜被她踹下床去了。
而且是一丝不挂的,幸好他趴在地上,露出的是光洁的脊背和修长的腿……
就这样,林木还是羞红了脸,真想再上去踹两下,不光他没穿衣服,她没勇气。
“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还没走?”
权倾似乎清醒了,从地上起来,林木连忙把被子扔过去,盖在他脑袋上:“暴漏狂啊你。”
腾腾的跑向外面的沙发上去了,床上不宜久呆,容易滋生事故。
权倾抱着被子,慢腾腾的走了出来,看到林木抱着枕头缩在沙发上警惕的望着他。
老神在在的解释:“我没有带衣服过来,本想让你去拿的,你不在,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权倾裹着被子朝门口走去。
林木喊了一声:“那是我的被子,记得一会帮我送回来。”要不然她晚上就要挨冻了。
权倾没有说话,林木就当她答应了。
一会,房门果然被敲响了,林木打开门,权倾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抱着被子再次强势的挤了进来。
林木堵着门:“给我就行了。”
“我有话要说。”
“什么话你说吧。”林木就是不让他进,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权倾望了望走廊,正好有几个男人在一起打牌,现在才散伙,看到权倾,热情的打招呼:“权总好,权总好。”
眼睛却全都跑到了林木的身上,权总这大半夜的抱着被子要去一个女人的房间里去睡吗?这是公开的潜规则吗?这消息简直令人振奋啊。
都恨不得自己在年轻些,漂亮些,就是没有什么好处,也想和这样的男人睡一觉啊。
林木被这赤略略的目光一注意,就知道这些人误会了,赶快把权倾往外推:“权总,你有梦游的毛病啊。”
权倾岂是她能撼动的,人没推出去,身后的门却被权倾给关上了。
林木眼看怎么都洗不清了,朝他身上打了几下:“你干什么?不是说不认识吗?”
“我有个问题。”
“不能在门外说嘛?”
权倾下一刻还真的把门打开了,刚才的几个男人贴在门上在偷听,门被打开了,几个人尴尬的不行,呵呵一笑,正准备偷偷的离开。
权倾看都没看那几个人,冷着脸道:“你把我全身上下都看遍了,难道不准备负责吗?”
几个男人脚步一顿,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居然有这么劲爆的消息啊。
林木脸色一红,连忙把权倾扯进来,把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权倾很无辜:“是你让我出去说的。”
“是你非要来我房间洗澡的,浴室的门还不关,我还要告你私闯别人房间,暴漏狂呢。”
权倾把被子塞给她,两手一摊:“好吧,我们扯平了。”说完就走了。
搞得林木莫名其妙,她还以为他要胡搅蛮缠呢,这就完了?
她看着怀里的被子,看了看天花板,去睡觉去了,当然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林木晚上没有睡好,早上起来的有点晚,到顶层餐厅吃早餐的时候,已经坐满了人,她端着餐盘环顾四周,想要找个坐的地方都不容易。
“林木,林木这边。”
居然有人认识自己?林木惊奇的顺着声音看过去,是自己以前在友善时候的儿科主任。
虽然跟着她的时间不短,但是她对自己还挺好的,而且在一堆不认识的人中间,找到一个熟识的人很不容易,林木连忙走了过去:“主任是你啊,你怎么有空来参加会议啊。”
林木过来,主任身边的人就朝她笑笑,把座位让给了她。
她明明看见她还没有吃完,正准备说不用的,主任已经往里坐过去了:“好久不见了,没想到还能在见到你。”
林木坐下来,不好意思的解释:“当初因为家里的事,走的匆忙,没有来得及和大家告别。”
主任表现出一副你不用解释,我全部知晓的表情,往上面指了指:“你和那位和好了?”
林木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摇了摇头。
主任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你怎么专骗熟人呐,我们好歹也是同事一场,所有的外人都知道了,你还瞒着我。”
林木瞪大眼睛:“真的没有,主任,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主任的嘴撇的更大了:“解释就等于掩饰,所有的人都知道权总昨天睡你屋了。”
林木差点没有惊跳起来:“什么?哪有的事。”她想起来昨晚权倾说完那句话之后,就进了她的门,不,被她拉进去的,几个男人都看见了,难道早就把这事传出去了。
气急败坏的道:“他们怎么能乱说呢?权倾进了门之后,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她终于知道权倾昨天进了门之后,为什么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原来他想要的效果已经达成,不需要在说什么,在做什么了。
想到这个,林木咬的牙齿咯吱咯吱响,居然借助舆论的力量给她压力。
主任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情,兴许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是嘴里却道:“你看,你和权总还是有联系啊,无风不起浪,你也不能怪那些人传出你俩的绯闻,只是有些人传的就有些过分了,说你仗着自己年轻有姿色,潜规则了权总。”
林木气的说不出话来:“权倾是能潜规则的人吗?”
“就是啊,他们是外来的人,当然还不了解我们权总,他从来都不喜欢女人,怎么可能喜欢玩潜规则呢,所以我已经替你给他们解释过了。”
主任一副等着你快来夸我的表情,林木看着她眨眨眼,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是怎么解释的呀?”
“我就实话实说了喽,只有事实才最有说服力不是吗?”
“我就说权总这次能来参加会议,大家能住上这免费的酒店,吃上免费的餐饭,走的时候还能带走一笔资金,遇到学术问题了,还能获得友善的帮助,这些全都归功于一个人的功劳,这个人就是林木,权总做的这些,全都是为了她,为了追她。以前他们俩就是男女朋友关系,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现在权总要重新追人,不惜耗费精力,时间和金钱,如果你们还想要这些好处,就要好好的配合,并不是在这说三道四。”
“我还让他们去打听一下,A市谁不知道权总从不让女人近自己身边一步,他们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林木嘴角一直在抽搐,主任这是在帮她解除误会吗?分明就是告诉大家,她本来就是权倾的女人,权倾做的这一切都是在讨一个女人的欢心,昨天晚上两人住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刚才那人见她走过来,就把座位让给她了,因为她是权倾的女人啊,谁敢得罪啊。
主任洋洋得意:“你看现在他们看你的目光是不是多了一层善意,我来的时候,他们可都还说你是狐狸精呢。”
林木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都打颤了:“可是她们现在误会的更深了呀,我跟权倾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主任挑了挑眉:“先不管有没有关系,只要他们不认为你是狐狸精,对你存有恶意就好了,反正再有五天大家都散了,到时候谁还管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
林木想想也是,充其量她们误会,也就是还有五天的时间,以后各奔东西了,在误会着,她也管不着了,反正见不到。
“快点吃早饭吧,我们一起走。”
哪里还吃的下啊,林木就喝了碗粥,就随着主任一起去了研究所。
听她讲了讲友善医院的事,原来老太太三年多前摔着了腿,都骨折了,从那以后,就辞去了院长的职位,这本来是权家的私人产业,权倾挂了名誉院长的职位,因为不是这方面的专业,就聘请了一个有能力的专家来管理医院。
“老太太这么不小心啊,怪不得我前天看她的时候,感觉她的腿脚不如原来利索了呢。”这该是她走后发生的事吧,反正她走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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