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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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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桌子上拎起林木的包,似乎想要帮她抱孩子的,望着孩子思索了一会,终究还是嫌弃:“你抱着他吧。”
说着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等等。”林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喊道。
“去哪里啊?我没说要跟你走,我还等着若颜来接我呢。”
权倾转过头:“你的电话打通了?”
林木恍然:“难道打不通是你搞鬼?”
权倾耸肩:“跟我走,还是在警局呆着?”
林木刚想说话,他又恶狠狠地补了一句:“你要是敢说在警局好,我就在这里先强了你。”
林木一口气差点憋过去:“你上过学吗?能不能说话别那么粗鲁?”
权倾笑:“爷喜欢。”
林木抱着孩子站起来,她知道他自称爷这个字眼的时候,就表示他很自恋并且自信,不可一世,独霸专制的性子又来了。
她反抗不了,就顺从呗,她相信他能做出来。
“我跟着你安全吗?”言下之意,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林木出了门,看了眼横在警局大门口的迈巴赫。
“只要你听话,爷不会对你先奸后杀的。”
林木嘲笑他:“爷,你不是前两天还死去活来吗?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
权倾的脸色一黑,他就说他深受打击之后,面目憔悴,万念俱灰的模样不能被她看到。
这下好了,成了她嘲笑他的把柄。
“这个路鸣。”他不能怪自己,也不能怨林木,就把这事怪到路鸣头上呗,都是他非要把林木叫过去的。
林木没有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是做到了后面,这样绅绅能把腿伸开,舒服些,听到他怨路鸣,忙道:“你那个样子,是路鸣逼你的?要不是路鸣,你成了一具死尸也没人知道。”
“你不许替他说话。”他现在心里还不爽呢,对她和所有男人之间的关系都很敏感。
林木闭嘴,什么都不说了,他又不愿意:“你干嘛沉默,这么快就和爷无话可说了?”
“我困了,想睡会觉。”林木闭上眼睛,这几天她身心俱疲,每天晚上都失眠,现在精神有点放松,疲倦就涌了上来。
权倾从后视镜里看到她揉着眉心,似乎真的很疲倦,也不在说话,让她好好休息。
车在他市区的公寓停下,林木已经睡着,他走到后门,打开之后,林木就被惊醒了。
“到了?”
“嗯。”林木抱着孩子下了车,看到这公寓有点眼熟,想了半天,才想到以前来过,那时候米乐生病,她来过两天,他们的故事算是从这里开始的吧。
里面的格局一点没变,还是原来的样子,林木把绅绅抱到了儿童房,这里自从上次米乐过来,改成了儿童房,现在也没变。
绅绅中间醒了一会,应该是感觉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迷迷糊糊的问她到家了吗?早就忘了自己没有走成,从飞机上下来的事情。
林木不敢给他说太多话,怕他行了,只轻轻道:“睡吧,快了。”
他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帮他盖好被子,一抬头,就看见权倾极冷的倚在门框上看着她。
她温柔的眼神,和母性的柔和满足刺痛了他的眼睛,心脏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得。
他就是看不惯她把目光停留在别人身上比在他身上的时间长,哪怕这个是她的儿子,是一个孩子。
这本该是属于他的。
原本林木就在她和孩子之间做出了选择,舍弃了他,要了孩子,这一点已经让他嫉妒的发狂。
这个死小子,凭什么都没付出,就让她这样对待?
林木心中一凛,知道他对孩子介意,站起来,走到门边,挡住他的视线:“你还不去洗刷?”
权倾伸手搂上她的腰,往外一带,另一手把门给关上,然后把她压在墙上,看着她,渐渐地逼近。
林木开始紧张起来,她就想到权倾不会对她安分的,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就在他亲上她唇的时候,她的头一偏:“你,你确定?”不介意她和别人在一起过吗?连她自己都是介意的。
权倾用手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磨过来,望了许久,这么诱人的香唇近在咫尺,真的不要吗?
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亲过这里,可是就算亲过了又如何?这个女人是他的,永远属于他,他用手指在她的唇上擦了一下,仿佛把曾经不属于自己的气味给抹去,然后郑重的吻了上去。
他在警局时说试试,怕自己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现在活生生的她就在眼前,他发现根本不需要纠结,也根本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她总是会让他情不自禁。
林木没有挣扎,他想试试,她也想试试,给自己一次机会,这是她好不容易克服了自卑,鼓起来的勇气,
她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在她的唇上研磨,在她的口腔里肆虐。
这是他久违的香甜,这是她颤栗的源泉。
兴许是压抑的太久了,憋屈的太狠了,他吻的忘我,林木也渐渐地动情,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子,开始回应他。
权倾温热的手掌攀上她纤细的腰身,按向自己,恨不得把她镶在自己的身体里,和她融为一体。
林木快呼吸不上来了,推据着他,他才把她放开。
他染上了风情的眸子锁住她,晕满了春水,林木有点气喘,脸色绯红,在他目光的压力下,扭开头:“累了,睡觉。”
“扫兴的女人。”他离开她身边,怕忍不住再次吻上她,但是深眸还是望着她。
林木从他的手臂下钻出去,幸好旁边就是洗手间,她逃进去就把门给锁上了,权倾望着她不好意思了,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背靠着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捏在手指把玩着。
要是没有三年半前的事情该多好啊,他和她该结婚了,孩子也该那么大了,只可惜那不是他的孩子,想到这个问题,心里又被针扎了一下。
烦躁的把烟放在嘴边,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自从她走后,他就学会了吸烟,这东西还真是好,烟雾朦胧中,有种掩埋自己的感觉。
林木望着镜子里的女人,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亲热,脸上的红晕还没有下去,媚眼如丝,她把手抚在胸口处,那里还狂跳着,时隔这么多年,她再次选择勇敢,决定跨出那一步,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她想给自己和权倾一次机会。
她把凉水扑在自己脸上,热度降了下去,她这才打开门,屋里烟雾缭绕,她被呛了一下,看到权倾在烟雾的后面,看不清表情,不过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愉悦和微微挑起来的狭长眸子,和英俊的眉宇。
她捂上鼻子,蹙眉:“谁让你在屋里吸烟的。”
权倾把烟掐死:“没忍住,以后不会了。”
他又用目光灼灼的眼睛望着她,林木避开,往屋里走去:“已经很晚了,我先去睡觉了。”
权倾拉住她:“你去哪里睡?”
“这里啊。”她当然要和儿子一起,难不成还和他一起?
“不准,你不准和他睡一张床。”
林木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他:“我们明天就搬走。”这是和一个孩子争风吃醋吗?
“你敢?你别想搬走。”权倾怒,连声音都拔高了很多。
“你小声点,谁让你搞事情来着,能不能安生啊。”还不是他逼得,一个两岁多的孩子晚上睡觉不得有妈妈照看吗?
“我怎么搞事情了,你不能和陌生男人睡一张床。”还是莫名其妙的别的男人的种。
林木气急:“那是我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要说外人,你才是。”·
“你个女人非要这样说惹我生气是不是?”知道他拿她没办法,就刺激他是不是?
“我们只是试试,不是同居,而且我也不接受婚前同居,在你没接受之前,我们最好保持距离。”
说着挣脱开他的手,进了房间,并把门关上,权倾推着门,两人一个里面一个外面较着劲,权倾力气大:“要是睡一间房也可以,不准睡一张床。”他就知道每次都是他妥协,谁让他爱的深呢,在这之前不都知道了,在她心里,儿子比他重要。
这种认知让他有种挫败感,要是以前他完全忍受不了,可是现在却接受了这个现实,唉。
“你在我心里永远排第一位,我在你心里第几位?二还是三?”他嘲讽的道,不知道是嘲讽自己还是嘲讽什么。
“我不是说过吗?你在我心里没地位。”
权倾很受打击,撇了撇嘴自嘲:“果真。”然后转身走了。
那孤寂的背影落寞极了,林木突生不忍,自己这样说是不是太残忍了,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故意的气他而已。
想喊住他安慰他一下的,转头一想,除了第一位他会满意之外,其他的排位,他都会不满意的,而这第一位她自然会给了儿子。
即使以后他们在一起了,会有属于两人的孩子,她还是会把绅绅放在第一位,谁都有很多亲人和很多人疼,只有绅绅最可怜,身边只有她一个。
林木猛然惊醒,自己想什么呢?怎么会想到以后两人有孩子?太遥远了,不能想入非非。
她摇了摇头,把想法去掉,准备睡觉去,明明很困,躺在床上却怎么睡不着。
------题外话------
住到一块之后的情境,以咱们权大少的性格,剩下的你们想象吧。
112 女主人的口气还很熟
这一周的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还有点恍惚,两个小时前,她还在飞机上,准备告别这里,飞往C国,现在就在权倾的公寓里了。
她以为两人就这样彻底的断了,而刚才两人戏剧般的吻在了一起,好像是事情的两个极端,就好像生与死的距离,明明很遥远,却一步就垮了过来。
跟做梦一样。
林木的脑子里一会是这个片段,一会是那个,总之就是睡不着。
担心未来,担心所有。
同样隔壁的房间里,也有个男人睡不着,一会嘴角扬起,一会又很忧愁。
对于今天的事情,在那天林木离开关山别墅之后,他就决定了,绝不能也绝不舍得放她走。
他开心的是,终于如愿以偿的把她留了下来,还接了吻,感觉还很好,并没有想象中的心里障碍,其实还想在进一步的,怕第一天把她吓跑了,就忍住了,
忧愁的是,林木这个女人说他在她的心里没地位,究竟怎么样才能在她的心里留下地位呢?
他想不明白,就跟路鸣打电话,劈头就问:“怎么样才能提高一个男人在女人心里的地位?”
路鸣很懵逼,昨天老板刚把他批评一顿,说他不该让林木过来的,还威胁他说,要把他弄非洲去,刚才一看是他的电话,手就开始发抖,可是老板问什么?怎么提高男人在女人心里的地位?在仔细想一下他的声音?似乎有点得意,有点显摆的惆怅,林小姐已经走了呀?今天晚上的飞机,老板问这话,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有了新的目标?
林小姐走了,他想通了,这么快就找到新的目标了?
他有点惊悚,吃吃小手指,没有说话。
权倾等了几秒钟,见他没有动静,直接把电话挂了,一个这么简单的问题思考半天,浪费他时间。
接下来,他又给路知,七年,锦城问了同样的问题,三个人和路鸣差不多一样的反应,权倾放弃了问青芒的机会,这个冷冰块,对这方面更加的不懂了。
那么有谁帮他解决这个问题呢?
电话响了,他拿起一看,是锦城打来的,他接了起来。
“哥们你在哪里?”
“在家,你有事?还是有答案了?”
锦城默了一下,掏了掏耳朵,原来没有听错啊,这声音是挺欢畅的,完全没有前几天的颓废和生不如死。
“你…这是要追女人?”他有点迟疑的问。
“你耳朵有问题?听不清?”
“呃……,我能问问对方的芳名吗?”要是以前,锦城绝对会还嘴,决不允许他这样说自己,不过今天没空理睬这件事。
“不能。”权倾直接拒绝。
锦城更加的好奇了:“你第二春来了?谁啊,你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下一个了,早知道会这样,你几天前也不用死去活来呀,你看你对兄弟狠的,我的嘴到现在还疼着呢,要不是我躲开了些,现在牙都剩不了几颗了……”
锦城还在絮叨,权倾果断的挂了电话,怎么就那么不待见他说话呢,老是提他不光彩的时候。
锦城还在唠叨着,电话突地一下就挂了,他的声音戈然而止,心里想会是什么样的女人难道气味又对他的口味了?
该不是找了个和林木长的一样的替代品吧?如果对方是个半老徐娘,长得跟网络上的凤姐似得,气味对了,难道他也下的去口?
想一下那样的情境,一个帅的人神共愤,一个丑的缺个门牙,画着鬼似的浓妆,在一起亲人,呃,太恶寒了。
锦城打了大哆嗦,这让他对女方更加的好奇了和兴奋了,也睡不着了,跟路知通电话:“三哥有相好的了,给你打电话炫耀了吗?”
路知默:“炫耀了。”
“那你知不知道对方是谁啊,长什么样子?问问你家老二,他在三哥身边,了解的会更多,前天不是还说失恋快死了吗?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我真感叹他身上发生的奇迹啊。”
“我刚问老二了,他也不知道。”
“三哥说他在家里,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反正也睡不着,说不定他把美人藏在家里了呢?”锦城兴奋的提议。
路知反问:“你确定他会给我们开门?”
锦城失望:“那倒也是,那怎么办?三哥这事太大,我好奇的睡不着了,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我们去喝点酒?”
“你不用陪嫂子?”
“不必”路知的声音转冷。
“怎么,吵架了?你和那个新晋影后是真的?她发火了?”
“哈。”路知冷笑一声:“要是吃醋就好了。”
他和新晋影后罗非亲密的合照上了各大头条,随后他又声明,只是媒体断章取义,其实这是他特意安排的,就是想要看看家里那位的反应,两人虽然是包办婚姻,但是他也是想好好过的,慢慢的他也对她有了情愫,谁知道她却毫不在意,他解释,她却很大方,丝毫不介意,他何止恼怒,面对她笑语嫣嫣的面容,想掐死她的心都有。
“还去你的金玉?”
“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你过来吧,喊上七年,要不然只有我们两人,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我有妇之夫,谁和你有误会?”
“哎哎,你不是不承认你有夫人吗?”
路知冷:“还能不能去?”
“能能,快点。”
路知穿上衣服往外走,沈曼丽站在二楼小心翼翼的问他:“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吗?”
路知极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砰的一声打开门,又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楼上的瘦弱身影哆嗦了一下……
第二天天刚亮,权倾就醒了过来,坐在床上愣了几秒,就快速的下床,推开隔壁儿童房的门,里面除了睡熟的孩子,那个女人却不在。
“你起来了?”林木从厨房里出来,腰上系着围裙,把熬好的粥端在饭桌上,看到权倾站在儿童房门口,吓了一跳。
权倾回头,看到她一副家庭主妇的打扮,一颗心定了下来,开始满足:“我生怕你突然跑了。”上次就突然消失了,他害怕这次也是梦。
“孩子还在,我望哪里跑啊?”
权倾瞪眼:“这么说没有孩子,你就跑了?”
林木翻了翻白眼,这人理解能力有问题:“快去洗刷,等会吃饭。”
权倾还不依不饶,黑着脸走近她:“说是不是这样想的?”
林木敷衍:“是。”
“你个女人,还真是?你居然还想失踪?”
林木无奈:“我没有。”她刚才跑了一下神,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你刚才说有。”
“我说错了。”
“你看你这么不认真,是不是一直在想着这事。”
林木还想解释,绅绅揉着惺忪的眼睛站在门口:“妈咪。”
林木推开权倾,走过去,已经笑容满面,声音和语气都放柔了好多:“绅绅醒了?”
绅绅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昨天好像坐上飞机了,可是这里不像是自己的家啊,难道是宾馆?这么豪华,只是眼前这个帅叔叔是谁呀?他怎么一大早就在这里呢?
“妈咪这宾馆好漂亮啊,是不是要花好多钱啊。”
林木柔声道:“这不是宾馆,你忘了昨天被警察带下飞机了,是这个叔叔的家,妈咪的朋友。”
绅绅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来,昨天没有走成,他看向权倾,两只拳头放在嘴边,夸张的张开:“哦,叔叔长得好帅啊,比律扬叔叔还帅。”嫣然一个痴迷的小粉丝。
林木笑了,绅绅什么时候都喜欢夸别人,这点最讨人喜欢了,任谁都拒绝不了这样的示好。
权倾心里得意,脸上却面无表情的拆穿:“不用你拍爷的马屁,爷也是天下第一帅,你那个什么律扬叔叔,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绅绅摆出一副认真的小脸:“绅绅没有拍马屁,绅绅说的是真心话哦。”
权倾被人盯得那么认真,反而有点别扭了,本来看他不顺眼,想给他脸色看的,被人这样一夸,不好意思了,傲娇的道:“这是我的房子,你住在这里,不让你交房租,但是你得听话知道吗?”
绅绅拍着小胸脯:“绅绅明白。”
林木瞪了权倾一眼,拉着绅绅道:“你不用理他,你要是不喜欢他,我们随时都可以搬走,若颜干妈那里,随时欢迎我们。”
权倾生气:“你这个女人,又想着搬走是不是?”
林木不理他,只对绅绅说:“你看他害怕我们搬走,巴不得我们永远住在这里,所以你不用看他的脸色,也不用拍他马屁。”
权倾脸都紫了,这个女人就仗着这一点有恃无恐,还摆在明面上说白了,真气人。
绅绅看到权倾气呼呼的,戳戳妈咪的肩膀:“妈咪,你这样是不对的,吃人嘴短,住人脚短,你看你这样说,叔叔气的。”
权倾气顺了些,算这个小子还挺识时务,哼了一声:“就是。”
绅绅转头对权倾道:“叔叔,我妈咪给你开玩笑的,你要是当真了,就上当了。”
权倾想点头的,一想是个不明来历的小子,又崩起脸:“不用你说。”
绅绅朝他做了个鬼脸。
林木牵起绅绅的手:“走,我带你去洗脸。”
母子俩走到洗手间,洗手台太高,林木给他搬了一张小凳子,让他站在上面,帮他挤上牙膏,接上水,绅绅回个甜蜜的笑:“谢谢妈咪。”
林木笑眯眯的摸着他的小头:“不客气哟。”
母子亲热的互动镜头一一落在权倾的眼里,他觉得自己被孤立了,完全插不进两人的氛围里。
他嫉妒的火焰在蹭蹭的望上窜,他怎么是受委屈的人呢,抬脚走了进去,硬挤进两人的中间:“我要洗手。”
林木被他挤到一边,翻了翻白眼,这人就这么幼稚。
“绅绅,你刷完牙之后,妈咪再帮你洗脸。”
权倾插嘴:“他不会自己洗吗?”
绅绅道:“我才两岁。”
“我一岁时就自己洗了。”
“真的吗?”绅绅崇拜的抬头问道,一岁就会自己洗脸,好厉害哦。
林木嗤之以鼻,一岁时他会不会走都是一回事,还自己洗脸?怎么没把自己淹死在洗脸盆里?
“当然。”权倾很理所当然的答道。
“那绅绅也要自己洗,向叔叔学习。”
刷完牙之后,他想兴致勃勃的自己洗的,突然发觉,都是妈咪和律扬叔叔给他洗,他还不会呢,用手接的水都灌进袖子里了,望脸上扑的时候,都洒在外面了。
权倾鄙视他:“看你笨的。”
林木生气的把权倾扯开:“你走开。”哪有这样说孩子的?她用双手扯着绅绅的两只小手放在水管下。
权倾把她的手扯开,和绅绅的分离:“还是我教你吧。”
林木抬头瞪他:“你会干什么?”
“我什么都会。”
“别等我发火,出去。”林木往外推他。
权倾哧的一声:“女主人的口气还挺熟。”
林木一脚踹过去:“能不能别瞎说。”
权倾躲开,对她这样的态度一点也不烦,相反还很高兴,只有这样,才说明她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了吗。
权倾出去,顺便把门也给关上了,眼不见心为净。
权倾坐在饭桌旁,绅绅洗漱完之后,也坐了过去。
权倾把他的碗和凳子和林木的拉开,放在另一边:“你坐在这里。”
绅绅撅了撅嘴:“我要和妈咪坐在一起。”
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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