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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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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父母,他们知道了一定受不了吧。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友人变仇人,爱人变恶魔,清白被夺,弟弟命在旦夕,她都不知道怎么撑下去了。

    原来为了林森,他如果不在了,她还有撑下去的理由吗?

    “喂,你怎么走路的?”

    “对不起对不起。”似乎撞到了人,听到有人呵斥,她就茫然的道歉,行尸走肉的往前走。

    权倾刚从电梯里出来,就被人撞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本来想发火的,猝然发现对方是个女人,还是个熟悉的女人,就连刀剑架在脖子上脸皮都不眨一下的权少也愣了一下,这个肆意妄为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女人突然哭成了泪人,还跟他道了歉。

    不合情理啊。

    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臂:“喂,你怎么了?”

    林木听到这盛气凌人的声音,抬起头来,权少正用一只眼睛睨着她,她看了他一会,脑子才转了一圈,木然的再次道歉:“对不起。”然后转身走掉。

    权倾攥住她手腕的力量变大,这个女人蓄满了泪水的眼睛,亮的吓人,他的心居然没来由的收缩了一下。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你把鼻涕都粘在我衣服上了?”嫌弃的指了指胸膛边并不存在的水渍。

    林木呆呆的望着他,眼睛里的泪水往下淌着,她用颤抖的声音道:“我帮你干洗去。”

    这女人第一次见面用棍子袭击了他,在结婚典礼上面对千夫所指泰然自若,面对新郎责难冷眼以对,这样逆来顺受的样子太惊人了。

    这是怎么了吗?受了什么刺激了?

 10 有这样劝人的吗

    权少突然想到,奶奶说的,她弟弟的情况不太好,兴许她是知道了,所以才伤心的,奶奶让他过来劝人的,他刚才还嗤之以鼻的,还让路鸣给他打电话找理由走掉,现在看来,既然遇到了,就安慰一下吧,算是给奶奶交差了,这样在路鸣打电话之前,就能脱身了。

    “生死有命,伤心也没有用,好好准备后事吧。”

    权少说完,就发现一道厉光射向了他,林木瞪着他,死这个字击中了她的心脏,她不愿承认的事实,终究还是现实。

    权少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劝人的态度多么的生冷,还以为林木知道瞪人了,他安慰人的话见效了,继续道:“如果准备后事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

    权少第一次好心的把路鸣的名片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说实话,他的御用劳力干这样的活似乎大材小用。

    林木腾的伸出手来打掉了他手里的名片,大吼一声:“我虽然得罪过权少,但是你对这样的事幸灾乐祸不知道可耻吗?”

    说完再也不想看见这个人,飞快的跑了。

    权倾莫名其妙,他第一次做好事安慰人哎,这女人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这样说他,真是不可理喻!切!

    权倾松了松领带,真是见了鬼了,他怎么想起做好人了?还对一个软硬不吃,好歹不分的女人。

    他转身朝电梯口走去。

    “我说大少爷,你还没进去见到老太太,就准备走了?”

    “我不是说让你二十分钟过来,来那么早?”权倾绷着脸。

    啧啧,不高兴了耶,权少最近老是栽在女人手里,还是同一个女人呢。路鸣笑着道:“不来早,怎么能见识到大少爷劝人的功力,你老先生居然是这样劝人的,我要是不了解你,还以为你在诅咒人家早死呢。”

    权倾冷眼看着他:“你在质疑我劝人的能力?”

    路鸣乖乖的闭上嘴巴,规规矩矩的站好:“不敢,可是不得不说结果很失败。”

    权倾突然笑了,路鸣一阵头皮发紧,这笑太诡异了。

    “照你这么说,你很会劝人,既然这样,老太太派的这项差事就交给你了。”

    电梯门打开,权倾走了进去,嘴角还噙着冷笑,路鸣在电梯门颌上的瞬间,才敢哀嚎一声。

    “……就这样我说了那么一句,他这样劝人是不对的,他就生气了,把这个烂摊子扔给我了,权奶奶你说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路鸣坐在院长办公室的沙发上啃着苹果不满的控诉着权倾。

    “我给他打电话。”老太太很生气,他这个孙子从小无法无天,横行一世,说话做事完全按自己的心理来,人家都看他的脸色行事惯了,他哪里是会关心别人的人,更别说察言观色的劝人了。

    “权奶奶,你千万不要给他说我告诉你的,不然我就惨了。”

    “放心吧,奶奶我从小看你们长大的,怎么会害你呢,以后他有什么风吹草动记得告诉我就行。”

    “奶奶,那是必须的。”路鸣还朝着老太太卖了个萌。

    这一切都怪大哥,非要把他扔在恶魔权少手里,说什么锻炼,忍受了权少,以后处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不会有问题,简直就是折磨他,他表示心理和身体都遭受到了摧残。

    别以为他没办法,权家人都是他的软肋,他要偷偷的告状。

    权倾刚坐上自己的座驾,手机就响了。

    “奶奶啊,什么事?”

    路鸣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撇了撇嘴,可是比在公司和谈判桌上的声音柔和多了。

    “你在哪里?”

    权少斟酌了一下老太太的声音,似乎有点凝重,以无比认真的口吻答:“我按照你的吩咐安慰林小姐了,她说她现在需要静一静,我觉得她早上肯定还没有吃早餐,就去外面给她买点。”

    “嗯,林右路那边的粥不错,顺便给我也带点。”老太太挂了电话,孙子虽然劝说的话不中听,可是他已经努力在做了,还是不要打击他了吧,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关心人呢,方法不对以后好好引导吗,最重要有热情就行了。

    路鸣眼皮子跳了跳,老太太听了他添油加醋的挑拨,居然没有发火呢,还以为会把权少骂一顿呢,好失望。

    “权奶奶你不生气啊?”

    “他说去给林木买早饭去了。”

    “你就信了?”

    “我不太信啊,所以让他给我也来一份。”

    路鸣伸出大拇指:“权奶奶你真英明。”这下权少逃不掉了吧。

    权倾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上,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忍住没有把车玻璃给砸了,老太太明明早上都是在家里吃的,什么时候这个点还没有吃饭,分明就是怕他走掉了,不回医院。

    他也真是的,干吗非要说去买早餐?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让他堂堂大少,盛世总裁开车跑那么远去给一个女人买早餐?

    半小时之后,权少拎着几份打包好的早餐出现在院长办公室。

    “奶奶你爱吃的小笼包和米粥。”

    老太太摘下老花镜,看见他手里还有一份,不满的问:“就两份?”

    权少迷茫:“你一份,那女人一份,加起来不等于二?”

    “那她的父母呢?不也要吃早饭?”

    “这个……兴许吃过了。”

    老太太把叹了口气,这孙子在商业上特别有天赋,任何小的细节都想的很周到,唯独这生活方面不开窍啊。

    她把早餐一推:“幸好量比较足,一块带过去吧。”

    “奶奶你不吃?这可是我辛辛苦苦跑那么远给你买的。”权少把墨镜往下一拉,从镜片上方看着老太太。

    “你不是说给林小姐买的?顺便给我捎的?”

    “呃,是是。”这老太太计较的真清楚:“奶奶那我去了。”

    “等等我和你一块去看看。”

    权少顿住:“不用了吧,我代表不就行了?”

    “你什么时候表现这么好了?我还有点不适应,所以要亲自见证一下才好。”

    权倾挑了挑眉,不就是不相信他吗,生怕他一出门就把早餐扔了,直接回公司了。

    不得不说:“奶奶你真英明。”

    “那当然,奶奶我从小看你长大的,还不了解你?”

    “奶奶真伤心,你居然不相信我。”权少挽着老太太的胳膊,走出办公室。

    ------题外话------

    谢谢_‘τǐηg,QQ4148af1c91b59d美人们送的花,我想说看文的妹纸冒个泡呗,我以为每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呢。

 11 送早餐这事不是他干的

    这医院虽然属于权家的产业,不过权少来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现在和院长这么亲密的出现在公众面前,无论是医生护士还是患者除了好奇他是谁之外,相比之下,那些女护士大夫更惊叹这个人长得比明星还要好看,虽然棱角分明的五官带着不怒而威的威严,但是笑起来的眉眼风情更令人着迷。

    “乔院长好,院长好。”

    老太太一一颔首微笑,拉着孙子的手,小声道:“今天她们给我打招呼的声音似乎格外的清脆响亮啊,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她们明明向我问好,眼睛怎么看的好像是你啊。”

    权少早就注意到了,一开始对着老太太百依百顺的笑意也逐渐消失了,慢慢的换上了冰冷的脸庞。

    走到哪里似乎都是被人围观,他最讨厌这种情境了。

    听了老太太的话,犀利的眼神一片片的扫向周边,一字一句的道:“不想眼睛被我挖出来,就给我闭起来。”

    周围的人都硬生生的打了个颤,这人似乎从温煦的春光腾地一下变成了呼啸的寒风,令人胆战心惊啊,不由的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老太太连忙拍拍他:“你干什么?看你把我的员工都给吓坏了。”

    权少紧绷着嘴唇不说话。

    老太太自言自语:“外面都传你跟暴君似得,我还诽谤他们,污蔑我的孙子,难道是我错了。”

    权少到了病房门口,依然是那副高冷的生人勿进的模样。

    透过虚掩的房门,看到一家三口正围着林森有说有笑,看来林森正醒着,他现在昏过去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现在醒着的时候多么难得。

    林木正拿着勺子喂他喝粥,脸上洋溢着笑容,嘴里开着玩笑:“臭小子,记着你老姐我怎么对你的,等你好起来,我生病了,你也要这么关心我知道吗?”

    她故意装作凶巴巴的,兴许是为了掩饰那快要垮掉的笑容吧。

    刚才还哭的跟泪人一样呢。

    转眼间还要强颜欢笑。

    权倾望着那亮的惊人的眸子,撇了一下嘴,真是个难以捉摸的丫头。

    因为是两人间,老太太不方便进去,顺便她也想看看孙子是怎么表现的,便朝他努了努嘴:“你进去送早饭吧。”

    权少指了指自己:“我自己?不是说一起?”

    本来以为不用自己费口舌,跟着老太太就行了,看来不行啊。

    他直接拧开了房门,老太太皱着眉在背后小声的急道:“你不知道先敲门啊?”不过已经晚了,权少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两个病床的病人和家属看着这么一个如明星一般耀眼的人目空一切的走进来,都呆住了,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

    只有林木的目光充满了警惕,就连脊背都紧绷起来,她很奇怪今天见到这个人的频率是不是太多了,刚才就看到他,他还说了那样刺耳的话,似乎他对林森的病情很了解,可是她还没有把林森的病情告诉父母,如果这个人胡乱说话,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权倾把早餐朝林木的方向晃了晃:“喂,还没有吃早餐吧,吃吧。”

    老太太在外面看着他那架势,摇头叹息,哪里是想追求姑娘的暖男?怎么看怎么像赏赐礼物的君王,还等着人家谢恩呢。

    她还不如跟着一起进去呢,现在闯进去,似乎不太好。

    林木愣怔过来,连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把权倾手中的早餐几乎是抢过来:“谢谢了,我们走吧。”

    把早餐扔在桌子上,拽着他就要往外走。

    权倾求之不得,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脱身啊。

    “木木,这是谁啊?”林父问道,看这人的样子气度不凡,一定不是寻常的人吧。

    女人被安臣在婚礼上骗了,是他无能,由于自己的愧疚,就一再的在心里说服自己,安家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最后呢,不但没有保护好儿子,快要让他丢命了,也没有护好女儿,让她的名节毁损了。

    现在任何出现在她身边的异性,他都很敏感,生怕女儿在陷入不可挽回的深渊。

    林木转过头来:“啊,爸忘了跟你说了,这位是这家医院的大夫,是林森主治医生的徒弟,我让他捎的早餐,你们先吃啊,我问问他林森的病情有结果了吗?”

    权倾挑了挑眉,斜着眼问道:“我什么时候……”

    林木偷偷的伸出手来掐了一下权倾,示意他闭嘴。

    “爸妈我们先出去了。”

    使劲的往外拽,这下权倾不乐意了,他的人生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支配过?可以说被她拖着出了门,把门关上之后,就傲娇的把她的手拂了下去,扫了扫四周,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他也不用装那么绅士了吧,嘲弄的道:“说谎说得挺顺溜啊。”

    林木崩了脸色警惕的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送早餐啊,眼睛瞎了?”

    “我是说突然这么好心,是有什么企图吗?”林木也不给他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外面传的这个人那么暴力,是不是还对曾经的那一棍子难以释怀,想着慢慢的折磨她?有钱人不都有这样的癖好吗?

    权倾饶有趣味的把她上下扫了一遍:“你有什么有我值得企图的?”

    “那到也是,权少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美人有美人,我一无所有,当然没有什么可企图的,那么就请权少离我们远一点。”

    林木冷笑着说完,绕过他就要走,她早上就听了主治医生的一句话,差点崩溃,都没有问有没有其他的治疗办法,现在她要去问清楚。

    权少第一次被人嫌弃,心里哪肯服气,这个那人让他离远点他就离远了?当他权倾是什么人?

    “怎么?那天我帮你摆脱了安家,你不准备报答我了?”权倾追了上去。

    “我记得那天我没开口让权少帮忙啊,是权少自己主动要帮忙的,我以为权少是个道德十分高尚的男人,所以才挺身而出拔刀相助。”

    权少撇了她一眼,这丫头还挺会说话,恭维的话听的太多,甚至厌倦,不过这句话听着还挺顺耳和舒坦。

    “这是你的心里话?”

    “那当然,对好心人我永远都怀着感激。”林木说的无比真诚。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是怕我报复你,特意这样说的?那么的口是心非呢?”

    林木被看穿了心事,却还硬着头皮反驳:“我没有。”

    权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林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那里面似乎有种魔力,能把人拉住万丈深渊,她咬着牙往前疾走几步:“权少,我还有事,没工夫陪你闲聊,先走了。”

    权倾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心虚了就逃,真是的。”

    这声音不小,走在前面的林木听到了,走得更快了。

    “哎,不是说我是大夫,找我问病情?”

    ------题外话------

    对剧情有意见可以提啊。

 12 最后的时光一定要幸福

    权倾看着人影没了,才转身朝电梯走去,一转身,发现路鸣就站在他身旁,那眼神有点,啧啧。

    “你干什么?”

    “我说大少爷,你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有兴趣了,还调侃人家?是不是感觉还不错?”路鸣还朝他挤了挤眼,十分的暧昧。

    权倾朝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大踏步的往前走:“本少爷只是觉得好玩罢了,反倒是你,吃饱了撑的?”

    路鸣揉了揉脑门,十分窝气的怒道:“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拍我脑袋,我的脑袋只有我的女人才能碰。”

    “吆喝,已经有了归属权了啊。”

    “美国SE公司说要撤工程。”

    “什么?不是谈好了?”权倾的脸色紧绷起来,气势也一下子凌厉狂妄起来。

    “也不是说光我们一家,SE公司几乎所有洽淡的工程都停了,说是少东家突然得了重病,公司总裁万念俱灰,要一心一意的陪着儿子。”

    “这样啊,可是我们那边都准备好了,不能停啊。”

    “只能在找另外合作的公司了。”

    权倾看了眼腕表:“给我准备一张现在飞美国的机票,两小时后机场见。”

    “好,我这就去安排。”

    ……

    第二天上午,老太太给权倾拨了电话,这孙子不催,他肯定绝对不会主动来医院的。

    电话过了好久才接听。

    “怎么才接电话?来医院了没有?”

    “奶奶,我要处理公务。”

    听起来这声音挺疲倦啊,该不是故意装得吧,老太太一边疑惑一边问:“让你来趟医院比杀了你还要难受?”

    “奶奶,你误会了,我凌晨到的美国,现在连饭都没吃呢,正在忙着洽谈合同,我忙完了就去好不好?”

    “这样啊,很急迫?不会是故意糊弄我的吧?”老太太也有点犹豫了,听了没休息没吃饭,毕竟是亲孙子,还是很心疼的。

    “老太太你是不是关心错重点了?难道不该是关心我注意休息吗?”

    “哦,也是,你不要光忙着合同,要好好休息,按时吃饭。”

    “好,奶奶挂了。”

    老太太望着嘟嘟响的电话,心有疑虑,又给路鸣打了电话,才知道这次的事情的确有点麻烦,只好把撮合的事情放一边,又开始担心孙子累着了。

    林木这两天都不敢回病房,父母总是不断的追问,林森的病情到底怎么样?她每次都说讨论结果有歧义,还没有正式下结论。

    可是这样的说辞又能瞒多久?

    她如果说林森可能拖不过十天了,不知道父母会不会直接晕过去。

    在外面的长椅上坐了一会,深秋到了,地上堆满了黄叶,真是个荒凉的季节。

    “木木,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起风了,挺冷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心疼的看着她。

    “爸爸,你怎么出来了?”

    林木努力的装出轻松的表情。

    林父看着又是一阵难过:“你妈在病房里守着林森,你老实告诉我,林森他是不是情况很不好。”

    “怎么会啊爸,大夫说过两天邀请全国最有权威的专家在过来看看呢。”

    “你不要骗我了,我刚才去问过大夫了,说化疗也没有意义了,即使有肾,源,他的身体也不允许。”

    林木抬头,她嘱咐过大夫先不要告诉父母,看来真是瞒不住了,她看向父亲,这个半辈子都充满了悲情色彩的男人,五十多岁的人都已经白发横生,皱纹满面,一滴浊泪从他脸上流下,心里愈发疼痛。

    “爸。”林木抱着父亲呜呜的哭起来,她憋了好几个月了,陷入绝望无依无靠又不能言真的太痛苦了。

    “好孩子,你受苦了,都怪我,一再的相信安家,让你和林森陷入这样的境地,当初要是听你的,或许事情就不会这样,都是我害了你们……”

    “爸爸,你别这么说,事情的起因不是也因为我和林森吗?”

    林父摸了把眼泪:“孩子这些都是我该背负的,与你们无关啊,却把你们搅进来,我恨我自己啊,保护不了你们,又因为对安家愧疚,没脸找他妈们拼命。”

    “爸,现在别说这些了,都过去了。”

    “是啊,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林森也没剩几天了,我们回家吧,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过几天。”

    “好。”

    自从十几年前那场车祸之后,他们就没有轻松的活过一天,即使表面上装作开心,内心里也压抑着很多重负。

    这次他们是真真正正的过上了平凡而珍贵的日子。

    林森醒着的时候,一家四口就在一起看电影,或者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打牌,林木偶尔也会推着林森到小时候的草地上山坡上去捉蚂蚱,去挖地瓜,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纯粹的时光。

    每一分每一秒快乐的时刻都不放过。

    虽然无趣却很满足。

    每一道风都带着温度,每一缕空气都带着珍惜,每一点空间都飘着幸福。

    只是时光太短暂,无论你怎么祈求都无法停留,更无法改变它的轨迹。

    幸福总是来得很快,飞的更快。

    不想来的一天终究会来到。

    那天飘着细雨,上天似乎也感觉到了人间的悲剧,是谁说过,一件悲伤的事情,时间久了,就不会难过了?真的会不难过?会忘记吗?

    在长大的一年又一年里,他们知道父母是为了他们,所以才犯了错,要去改正,为了赎罪把所有的精力都奉献给安家,没时间照顾他们时,所以他们是那样懂事。

    是姐弟俩相依为命的走过了几千个日日夜夜。

    黑暗来临时,姐姐总是用不成调的歌谣哄弟弟睡觉,弟弟总是用无畏的笑声帮姐姐驱逐寒意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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