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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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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学姐,我们都好佩服你,你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的成就,干这样的大事,我们要向你学习。”
“那好,看到你们,我好像都年轻了很多,等我的好消息,我走了。”林木摸了把汗,这是夸她毕业没几年,就能惩治住顾主任,就能找人压制住他,真是汗颜,殊不知,她这都是占了权倾的光啊,没有权倾这样硬的后台,她什么都不是啊。
林木说完,向他们挥手再见,她要先去一趟检察院,检举顾主任,把录音交上去,想必就能立案调查了,路鸣留了下来,还有一些事情要与院方交涉。
197 想救安臣?没门
林木到家的时候,权倾正好走到大门口,林木就开始诉不平:“那个姓顾的还挺牛,硬说自己这种行为是合法的,我就把他的罪行告到检察院了,我就看他还能蹦跶多久?你说检察院的人什么时候能把他抓走啊?”
权倾揽着她道:“检察院要先调查,你汇报的情况属实,才能立案呢?哪能有这么快?”
林木心里着急,要是让他在学校里逍遥几天,还不定办出什么事呢,她现在才发现权倾说的对,机关上办事就是繁琐,引发的办事效率低。
权倾变花样似得,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把玩在手里。
“这是什么?不会是有人写的情书吧?”
权倾看她一眼,搂着她进了屋,权之儒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上前把信封递了过去:“权书记,你的信。”
正因为权之儒觉得权倾从来不会写信和他讨论事情,更不会用这么麻烦的方式,所以压根就没有想过这心信会是他写的,还以为他从门外捡的。
他拆开看了看,里面是督促他要关注A大医学院主任,公开徇私枉法的罪行。
权之儒问:“这是谁送来的?”
权倾挑了挑眉:“不是我给你的?”权书记这么一会就糊涂了。
“你?你跟他有什么恩怨?”
“笑话,我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吗?他真是官场上的败类,你给检察院去一个电话,让他们快点查就是。”
权倾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还说自己不睚眦必报……真是笑掉人的大牙了。
权之儒就笑出来了,还是那种嘲笑的讽刺的笑,说这话也不脸红。
林木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一尊大佛可以用,只要他一个电话打过去,无论是谁,谁还敢拖延,不立刻办了?
也一本正经的道:“爸,我可以作证,我就是当年的受害者。”
儿子的话没谱,权之儒不行,不过林木的话他是信的。
“好,我会让检察院重视的。”
得了权之儒的保证,林木喜不自禁,忙道:“谢谢爸。”
有官压着,果然办事效率就高,第三天小学弟就给她打过来电话,告诉她,姓顾的被带走了调查了。
除了这件事圆满解决以外,安臣的事也有了眉目,K国的国王虽然答应了表嫂子饶了安臣的性命,但是终身监禁是不可避免的,偷偷的瞒着他表嫂子,把命令下达了,抓捕安臣。
A市警方配合K国警方逮捕了安臣,他名下所有的资产都查封,但是木臣公司居然是一个空壳,从银行调了账目,居然都以投资的名义早就转出去了,在调查的时候,那么资金就没有踪影了。
另外还有一笔一千万的资金今天早上的时候转到了慈善会,由于时间太近,有转移资产的嫌疑,检察院委托银行把款项查封了。
安臣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今天,主动交代道:“这是我和会长之间打成的协议,他以慈善会活动的名义帮助我转移资产。”
他的这番话引起了轩然大波,虽然他们这些人事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会长会做出这件事的,他摆明了就是乱咬,但是检察院不得不让会长去问话调查,会长年纪大了,干了一辈子慈善,做了那么多好事,最后却被警察带走,一辈子的青明啊,差点要被他给毁了。
会长也悔不当初,没有听林木的话,和这样的人签了协议,想必当时他就想好了,要把慈善会拖下水,慈善会到底和他有什么恩怨,他要这样做。
林木明白他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把慈善会拖下水,安臣因为是在K国犯得案,所以要带回K国终身监禁,如果他走了,没有把事情说清楚,会长虽然有合同,但是没有人证,安臣咬紧坚持两人合伙的话,这件事情会拖的很久,那么会长就会在警局里待很长时间。
所以权倾最近一直在和k国交涉,希望能把安臣先囚禁在A市,等这件事解决了之后,在把他移交过去。
哥特公爵在国王面前说了很多好话,并一直说,要是他来了,想必夫人又要来闹,不如让安臣待在A市,夫人不知道,也不会闹了。
国王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就答应了。
就这样安臣被监禁在了A市的监狱里,曾经风靡一时的新晋矜贵一夜之间落魄至此,在A市上层社会里也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尽管安臣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会长却受到了连累,林木天天长吁短叹,为会长感到不值,三天后,权倾亲自去警局把会长给保释了出来。
林木恍然:“原来还可以保释啊。”
“那当然,本少在A市代表了什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都用人格保证了,他们还敢不放人?”权倾开始膨胀了。
“那既然如此,你怎么不早把会长保释出来?干吗让他在里面呆了那么多天。”
“如果他出来了,我们还怎么跟国王提出来,让安臣留在A市呢?”
林木不禁疑道:“你早就打算把安臣留下来了?”
“他不留在我的地盘,我怎么折磨他?难道你就不想看看他现在落魄的样子?还有他那些资金,不知道被转移到了好处,他那个母亲还没死呢,这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可比安臣狠多了。”
“对了,你不是说安母在一个小岛上吗?她听说安臣出事了,一定会沉不住气,从幕后走到幕前,我们怎么对付她?”
“她没那么傻,知道A市是龙潭虎穴还走进来,她一定不会出现,只会在背后操纵。”
“那……”林木突然灵光一闪:“难道你故意让酒儿被人救走?就是笃定了两人会回合,这样利用酒儿把她引出来?”
权倾勾唇一笑:“老婆英明,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不谋而合。”说着又开始动手动脚。
林木躲开他的魔爪:“要是她们俩都不出来呢。”
权倾也不说话,只用那样带笑的眉眼看着她,林木明白了,他肯定早已经盘算好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是她担心的多余了。
生活里没有了酒儿,没有了安臣,没有了那些烦心事,她亲爱的可儿又回来了,一切都很完美,向着向往中的美好日子在前行,林木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祥和和幸福。
绿芽总是在不经意间给老爷子老太太许多惊喜,让他们总是能想到可儿,绿芽的形象渐渐地和可儿的形象弥合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林木在厨房里给绿芽帮忙的时候,接到了公公打来的电话,说K国的皇室成员锐夫人来A市突然拜访,他要接待贵宾,中午不回家吃饭了。
林木答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走到厨房的时候才想起来,公公整天接待外宾,也从来没有给家里报备过啊,回来就回来,不回来也没事,总怪饭菜每次都多,也不差他一个人的,为什么这次要报备呢。
一开始是小兰接的电话,他还非要点名了让自己接,对了他说是K国的锐夫人?难道就是安臣的那个秘密情人?她来了?
很显然她在K国又没有身居要职,又是一个女人,是没有资格来A市拜访,并且要求书记接见的,她如此大张旗鼓的来,又那么高调的现身,很显然是用两国之间的邦交在做赌注,目的自然是为了安臣。
公公打电话来,是告诉他们锐夫人来了,奔着安臣来的,好让他们做好准备?
林木急的团团转,那怎么办?锐夫人要把人给救走吗?偏偏权倾不在家啊,他两天前出差去美国了,要三天后才能回来,这锐夫人是挑好日子过来的吗?
那么她该怎么办?要做什么防范呢?
她给权倾打国际长途,响了一声,她才想起来,他那边这时候现在是半夜啊,估计睡得正香呢,她还是不要打了。
绿芽看她皱眉苦脸的样子,问她怎么了?
林木把情况给她说了一遍,绿芽道:“那我们能做些什么?”
“我们要做的就是查清楚锐夫人的行踪,她的目的,要怎么做,给权倾打电话的时候,才好有底,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
“那我们想办法去跟踪那个锐夫人啊。”
林木和绿芽对视一眼:“守株待兔。”
两人眼中都闪着晶亮的光,做侦探是每个人的梦想吗?现在有机会,当然想雀雀欲试大显身手啊。
“可是我们怎么混进监狱到安臣身边呢?”林木高兴完之后,又想出来一个问题。
“这个交给我,我来办。”
林木看着绿芽成竹在胸的样子,疑惑的道:“你认识监狱里的人?”
“我有一个师兄在那里长期给犯人做心理引导,我找他帮忙,说我们要学习,他答应让我们去当助手。”
林木更惊奇了,她发觉自己对绿芽了解的太少了:“你居然还有师兄?你师父是谁啊?你,你不是从来不走出过山寨吗?怎么会认识A市的师兄?”
“我是从来没有出过山寨,但是我师父经常云游四海啊,我刚成绿芽没多久,就遇到了他,你知道我虽然成了她,但是记忆知识见解都是可儿的,他慧眼识人,非要收我为徒,我是来A市之后,他才告诉我有一个师兄在监狱里工作的。”
“哎呦,天,好神奇啊,我就想问问,你师父都教了你什么东西?神算?卦象还是风水?”
“我师父教的是催眠术,酒儿的口供就是我给她催眠录下来的,只是我学的不好,所以只能在病人精神错乱的情况下,才能做到一些。”
林木惊讶的半天合不上嘴,朝她伸出大拇指:“奇遇啊。”
两人合谋完了,绿芽就去给她师兄打电话,林木就张罗着赶紧吃饭,然后她们吃完饭了,想必锐夫人在市领导的陪同下也该吃的差不多了,只要在她去之前赶过去就行。
绿芽和林木换了身休闲衣服,带了顶帽子,林木还戴了口罩,幸好天气比较冷了,这身装束并不奇怪。
绿芽也是第一次见师兄,两人有师父在中间牵线,师兄也是个和气的人,也不觉得陌生感。
林木就担心安臣认出她来,见了绿芽的师兄之后,她把这一个疑惑一说,师兄立刻给她化了个妆,手在她脸上一摸,整个人的长相都变了,就连气质与原来都有点不同了,除了那双眼睛,师兄说怕人认出来,可以垂下眼眸,这样就不会露馅了。
林木照了照镜子,居然连她自己都难以想象这是她的脸,摸了摸道:“师兄的本事真大,你怎么就没学会呢?你师父一定也是个了不起的人,什么时候能得见一面?”
师兄个子不高,但是肤色很白,就显得他鼻梁上的雀斑十分的活跃和明显,他的眼睛细小,腼腆一笑的时候,就看不见眼睛了。
听了林木的夸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师父他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消息了。”
“想不到现在还有这样的世外高人。”
绿芽道:“想不到的事情很多不是吗?在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能想的?”
“是啊,不错。”可儿都重生了,死人都能变成活人,只要你的灵魂不死不屈都能再生,还有什么不可信的?
“师兄,你那边都布置好了吗?”
“已经说好了,恰好监狱里有个人要自杀,要我过去做辅导,我说要带我两位师妹做助手,他们就答应了。”
林木是第一次来监狱,真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还以为这里气氛压抑,脏乱差,谁知道进来一看,就是劳教场,跟学校有的一拼,按时起床,上工,吃饭休息。
只是在外面干活有收获有钱,在这里没钱,只管饭,义务劳动。
绿芽显然不是第一次进来,她给林木讲的头头是道。
就连师兄都挺吃惊的,问她:“你怎么对这里如此了解?”
“因为我以前也做过牢啊。”
纳尼?林木问她:“为什么?”她这些年的经历也太离奇了吧。
“我弟弟不争气,和人打了架,赔不起钱,人家就想让他去坐牢,父亲怎么舍得让他儿子去,让我顶替去的呗,我在里面呆了半年多呢。”
“你那个父亲太不是人了,这样的人就该拉出去枪毙。”
“要不然他怎么能活活把绿芽打死呢?太可恨了,我相信有一天他一定会受到老天爷的惩罚的。”
师兄在前面走着,偶尔回头看她们两眼,怎么感觉她们说话听不懂呢,把绿芽打死了?她这不是还活着?
“成老师,你来了。”狱警是位大叔,显然和师兄很熟,乐呵呵的和他打招呼。
师兄的思绪转回来,从准备好的文件上签字,他们过来这里做辅导,都是有记录的。
“成老师,这两位就是你的学生啊?”
师兄点点头,林木和绿芽穿的都是运动装,把头发扎成马尾的形状,显着年龄特别的小。
师兄给那人在一间屋子里做辅导,林木和绿芽就坐在窗前,拿着本子和笔做记录,实则是时刻注视着窗外,盯着外面的动静。
林木没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那是安臣,和所有人一样穿着牢狱人员的衣服,原来个性打造的头型也被剃成了平头,这段时间天气都很冷,这里阴冷潮湿,他同众人一样住在这里,日日劳作,脸上的皮肤也不复往日的光彩,看不清手什么样子,单看时时搬着那么多砖头,想必也很粗糙了吧。
时光能改变一个人,环境能造出不同的人,他这一生起起伏伏几起几落的,也算是精彩了。
只是不知道现在的他是什么心态呢?
曾经的他因为父亲的去世,就用如此残忍狠毒的方法陷害林家,如今呢?又经历了那么多,他心里没有崩溃,简直是奇迹啊。
你还别说,这样的安臣,这样的一面,是她没有见过的,对他的命运,她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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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折腾安臣
绿芽顺着她眼睛的方向指过去:“那个就是你以喜欢过的初恋?长得还凑合,只是比三哥差远了,也就是说你以前的眼光不咋地,碰到三哥以后才正常。|”绿芽毫不客气的批评她。
林木眯了眯眼睛,不确定的问:“也许曾经不是喜欢?”
绿芽都笑了出来:“难道你连喜欢不喜欢都分不开?”
林木认真的摇了摇头:“也许是真的没有分清,你不知道我们家和安臣家的关系比较复杂,我分不清也很正常,那时候那么小,你能把喜欢和其他的愧疚报恩理想或者好感分的清楚?”
绿芽望着她点了点头:“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林木望着窗外,心里突然有了个注意:“你说要是锐夫人一会真的来了,看到安臣突然变成了一个疯子,邋遢的不成样子,和乞丐似得没什么区别,与以前的形象大相径庭,锐夫人还会喜欢他吗?”
绿芽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我们怎么做?”
林木眼珠子一转:“我们去跟狱警叔叔商量一下?”
“听你的。”
林木朝绿芽打了个响指,两人向外面走去,绿芽手里拿了个画架子,手里握着笔,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固定了下,然后看着他们来来往往劳作的人出神,似乎在思考怎么才能把他们画的更传神。
林木则给狱警大叔解释道:“她就喜欢画画,走到哪里都想画下来。”
狱警大叔笑呵呵的道:“这是好习惯啊,眼里到处都是风景,都是美的事物,人活得才能开心。”
“大叔,我看你就从来没有合拢过嘴,你每天都那么开心吗?”
“我呀,是看惯了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听说了太多故事,觉得自己这样已经很幸福了,能不开心吗?”
林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些人的身上或许真有很多故事吧,但是悲惨可怜的的居多,要不然也来不了这种地方,有的待上一年或许就出去了,有的或许一辈子也出不去了,人生就止步于此,相比来说,他们的确够幸福的。
“狱警大叔,我要不替你值一天班吧,让我也体验一下,从他们身上找找快乐。”
狱警大叔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大事,这帮人里面在厉害的,反正他们也管不了,不厉害的也不找事,正好自己下午有点事,老婆让他干点私活。
他把警棍和鞭子交到林木手里:“你帮我看一会吧。”说着就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她道:“小姑娘家家的,不要一点小事就想不开。”
“啊?嗯嗯,好。”林木看他走了,才咧开嘴笑了笑:自己说从这些人身上找乐子,所以他以为自己有烦恼事吧?
林木拿了警棍,走到绿芽身边,笑的神秘:“有了,按计划行事。”
绿芽朝她比了个k的手势。
林木一手提着警棍,一手拿着一根鞭子,慢慢的度步到安臣旁边,他只是因为狱警换了一个人多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的继续搬着几块砖,林木一开始还躲闪了一下,生怕他认出自己,见他没有在意,便想起自己脸上有师兄的易容术呢,怕什么?看了一会,就发现问题,找到惩治他的理由了。
她吧警棍朝他身上戳了一下,捏着嗓子问:“喂,你,人家都一次搬七块砖,你为什么就搬了六块?”
安臣老实的回答:“我的手受伤了。”
“我看见你受伤了呀,可是这是理由吗?你受伤了是你的事情,你一次就搬了一块砖,那么一天少搬多少啊,你不搬就得让别人替你搬,凭什么让别人替你受伤的手买单呀?”
林木戳戳他裹着一块白纱布的手:“不是装的吧?”
他闷哼一声:“是真的受伤了。”
他初来乍到,过惯了少爷的日子,哪里会干那些粗活?笨手笨脚的拖累大家的后腿被人嫌弃不说,还被转头砸伤了手背,冒了不少的血,这下更拖累大家了。
监狱里素来就有老人欺负新人的说法,本来看他不顺眼,这下听管教的代班狱警都这么说,更是气焰嚣张起来,周围有好事着纷纷围过来。
“他昨天受伤的时候就少干了不少,加上现在的,少干的就更多了,我们太吃亏了。”
“对啊,就该让他自己把这些都干了。”
有一个牢狱头头道:“小兄弟,既然他搬砖不方便,不如让他去铲粪池吧,正好那个费不了多少力气。”
安臣极力辩解:“我不去,我搬七快就是。”
铲粪池那活,又臭又脏,谁愿意去啊,平常都是抽签去的,干净骄傲如安臣更是不愿意去,他说着又在搬着的砖上加了一块。
立刻有人说:“这不是能搬动七块吗?果真是在骗我们呀?这小子太可恶了。”
“对啊,你怎么这样?你是不是不想混了?”甚至有人推搡着他,这里都是犯了大错进来的人,能有几个是善茬,一句不和就有可能打的头破血流。
这下子算是在他们中间埋下怨恨的种子了,以后他们不会给安臣好日子过的。
“行了,那就让他去铲粪池吧,就当做惩罚了,反正你们也没人愿意去。”
林木望了一圈,她发现他们中间似乎也有团伙,有人想要上前继续威胁安臣,揍他一顿,其中一个头头一拦,轻道:“铲完粪池再说吧。”
那人立刻明白了,他现在把安臣给打了,那粪池就没人打扫了,要是等他打扫完了,在打也不迟啊,反正他就在那里,要待一辈子的。
那人振臂一呼:“你们愿不愿意让她去铲粪池?”
所有人把手都举了起来,安臣的脸色一白,今天的粪池她是不得不干了。
他握紧双手,受伤的手背伤口崩裂,鲜血又渗了出来,他似乎也没有觉察到疼痛,一言不发去铲粪池了。
林木看着他那样子,竟然觉得心里挺畅快的,要是安母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个形象,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她这一生都以她儿子为荣,如今他变成了一个挖粪池的,会不会疯掉呢?
林木决定去拍几张照片,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安母的话,可以给她好好看看。
不过林木跟着他过去,离男厕所还有老远就跟不过去了,这还是老式的便池,你想男人们上厕所哪有注意的,自然是随地大小便,无处下脚都是真的,她被呛的站在了原地。
她打开手机镜头,把人拉近了,也能照上。
她朝着那边大喊一声:“你抓紧啊,两个小时后我让他们过来检查过不过关?要是不过关,下一次你还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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