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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猫飞狗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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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不明
放下小白的电话,景莘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忘记提一件重要的事——请他收养那只花猫。
焦点爆出了艳照门;八卦事业的奋斗者们铁定都忙疯了,小白是奋斗在前线的斗士;工作量自然加倍。
同行们都在奔忙;景莘却被迫松懈了,平白无故出了这种事;过往的那一段瞬间成了镜花水月。
自己怎么就一脚踏空了呢?
病猫过了麻醉,喵喵地哀叫着;似乎是手术后伤口痛的更厉害了。景莘被叫的心烦意乱;胡乱倒了些牛奶;关上卧室的门求清净。
猫咪越叫越大声;有些抗议的意思了。不知是因为自己的脑子完全被别个事占据;还是确认病猫无法对自己产生伤害,景莘对它的排斥没那么严重了。
出门将鬼哭狼嚎的肥猫弄进屋抱上床,任它不自觉地往自己怀里钻。空虚感与失落感的作用下,似乎也回抱了它。
越看就越觉得它像从前自己养的那只小花猫。要是那只猫咪没死,自己也不会被心结纠缠了怎么多年。
猫咪的叫声渐渐微弱了,在景莘有些颤抖地为它顺毛之后,一人一猫熬着各自的恐惧心伤,遮掩内在与外在的缺口,沉默谨慎地共处着。
和平了才一会,景莘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一听,又是气急败坏的易助理。
“景小姐,如果你知道Focus的下落,请快些告诉我。事情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大老板气的要封杀他了。”
景莘语气平静,“出了这种事,焦典恐怕一辈子都翻不了案了。想翻身,也要等风头过了再说。就算齐先生不下令封杀,近期他也不会接活动了。”
易希掐着话头不放,“这么说,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了?”
明知电话那端的人看不见,某女还是下意识地摇头了,“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打了电话也不接。出了这种事,他想躲起来也很正常。”
易助理绷不住了,“大老板为他安排了记者招待会,无论事实真相如何,Focus欠公众一个解释,也欠公司一个解释,你知道短短的一天之内,他的anti增加了多少人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猜现在的状况很糟糕。”
“糟糕两字已经不足以概括,请你立即同Focus取得联系,这不是在开玩笑。”
这一回,是易助理先一步撂了电话。景莘强咽着那人不甚友好的态度,眼泪终于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哭够了,穿好衣服做事。
戴上墨镜,开车直奔焦典的别墅。才到小区门口,就预见了里头的大阵仗。景莘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走出车门,于同行的围追堵截,前呼后拥之下开门走进别墅。
喧嚣被关在门外,眼泪又流下来了。
屋子里静的出奇,与外头的吵闹形成鲜明对比,才欲上楼,就瞧见光圈从厨房里出来,喵喵走到自己面前。
心跳又漏了一拍,整个人又忍不住想往下坐。景莘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可以同家里那只流浪猫共处一室,怎么遇见了它的同类,就又被打回了原形。
光圈见她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又叫的大声了一些以提高存在感。
莫非这家伙是饿的?
景莘心惊胆战地跑进厨房找出猫粮,强忍着身体不适把东西倒给光圈吃。小东西有了食物果真不叫了,扔下人去补欠了好几顿的饭。
景莘跑上楼,打开衣柜,打开抽屉,寻找一切证据证明焦典没出远门,可惜……没有看到他的护照与驾照。
不死心地翻箱倒柜时,小白打来电话,说鸭梨接到女子的匿名电话,声称有位焦先生定了昨晚去南瑜的机票。
南瑜?
出了事焦典躲到南瑜去了吗?
在所有人看来,这都是合理的解释,景莘却不相信。就算他是个在不负责任的人,临走之前也会把自己的宝贝宠物照顾好。光圈饿了一天无人照料,就是最好的反驳证据。
为了更确实自己的想法,景莘打通了自从拿到之后就没用过的电话号码。
才联通那边就接起来了,辛仲桓打招呼时话音流露的担忧不比景莘少一分。
“谢天谢地,小景,你还好吗?焦典在你身边吗?我打他电话一直都打不通,也不知道该不该联系你。”
景莘试图让自己放松,“我已经一天没有同焦典联系了。有传闻说他去南瑜了……”
辛天王斩钉截铁地否定,“不可能,焦典不是遇事就逃的性格,我也不相信他会做出那些事,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或是谁在背后使坏。他要是来南瑜,一定会联系我的。”
天底下还有人相信焦典,景莘莫名有些安心,“我也不相信他会一声不吭就一走了之。我会整理心情查出真相的。”
彼此安慰了几句,挂断了电话。景莘去文件柜里拿好结婚证书和其他资料,抱起光圈出门了。
门外……烽火连天……
“景小姐……你知道Focus的下落吗?”
“你知道他背着你乱搞吗?”
“你们是开放式关系吗?”
“他的放纵是你默认的吗?”
“他跑到南瑜去避风头,所以拜托你照顾光圈吗?”
……
景莘被堵截的寸步难行,最后就连“无可奉告”四个字都懒得说了。怀里的光圈相比令人厌恶的采访,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车子开回家的路上,电话快要被打爆了,景莘在看到显示屏上出现的易希二字后,就没想着要接起,直到把光圈安顿好,又安抚了因为她的暂时离去而焦躁不安的花猫,才整理心情应付易助理。
“景小姐回别墅了是吗?”
一上来就是质问。
景莘被他的失礼触怒,语气也变得不客气,“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事事都向你汇报。”
“你知道你这么做会产生多坏的影响吗?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Focus临阵脱逃了。”
景莘反唇相讥,“所有人也包括你吗?易助理,你跟焦典的时间那么长,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做过什么样的事,你应该最清楚。如果你真的相信他,就不该一个劲地给我打电话。”
易希一时沉默,在说话时语气缓和了不少,“我并没怀疑Focus,只是现在形势危急,有许多事都要他亲自出面处理。大老板震怒,赵哥同我命悬一线,求景小姐行行好,劝Focus出来解释吧。”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听得懂,焦典没同我在一起,我也联系不上他,更不知道他的去向。我唯一确定的就是,他没有躲到南瑜去。”
易希长叹一声,“景小姐,我有个不情之请。”
既然是不情之请,恐怕就是刀山火海。
景莘看看床上依偎在一起,可怜兮兮的两只猫,不知怎的就有了勇气,“你说,只要能解决问题,我什么都会照做。”
“你能来公司见见大老板吗?就当是替我们安抚一下他。赵哥那边,实在是顶不住了。”
景莘二话不说就应下来了。
两天前才同齐季见过面,如今反倒不如当时那么惧怕了。
来到BCM总部时,景莘着实又收到各路记者的狂野对待,好不容易在赵炎与易希地护送下到顶层面圣,通报的唐蜜小姐担忧的神情,不自觉地让好不容易平静的某女又捏上了一把冷汗。
唐小姐在景莘进门的前一刻,拉住她柔声道,“齐先生心情不太好,发泄了一个早上了,见他的人都遭了秧,若是他失礼,景小姐切莫见怪。”
景莘对唐蜜报以感激一笑,深吸一口气敲门了。
“进来。”
门里传来齐季浑厚低沉的哑音。
连个请都没有,对于注重礼节的帝王来说,算是很明显的“我不爽”的表示了。
谨慎进门时,齐季的转椅面对着窗,她只能从倒影里去看大老板板着脸的表情。
“齐先生,你找我。”
既然是来觐见,主动打招呼还是必要的,尤其是在主人家没有明显的表示欢迎之前。
齐季抚摸着小手指上的戒指,默不作声地从落地玻璃窗上打量垂手站立的景莘,试图从她看似波澜不惊的表情中瞧出破绽。
长久的无言,景莘却并没觉得有多不自在,他们都在互相打量,没有谁吃了亏。
齐季终于转正了转椅,面对景莘,眼神充满危险,“景小姐,你知道Focus的下落吗?”
整个上午,所有人就都在问她同样的问题,她却厌倦了一遍又一遍回答相同过的答案却没人相信。
“我同您一样,不知道他在哪里。”
大老板显然不满意否定的答案,“现在对于焦典的演艺事业,是生死攸关的时刻,景小姐要是知道他的下落,就请不要隐瞒,否则,失态失控下去,就连我也阻拦不了。”
景莘笑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齐先生还有方法阻拦?网络不是报刊杂志,有些东西流传出来了,就挡不回去了。”
☆、猫笑倾城
景莘的大实话让齐季的脸变得很难看,却又无从反驳。对于大老板来说;这一回栽的不止焦典一个;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做了如此过激的动作,他却毫无预见;许久不曾有的失落感和愤怒感一齐爆发;不可抑制。
“焦典不该瞒着我做这种事。”
齐季有些无力地吐出这么一句,像是埋怨;更多的是却是感叹;景莘默默地看着他的脸,犹豫着要不要替焦典喊冤。
“齐先生同焦典认识这么久;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况且……去天上人间消遣这么大的动作;为什么长久以来都密不透风;只等一朝夕的东窗事发。”
大老板皱起眉头;“景小姐的意思是;事出蹊跷。这是你的猜测,还是焦典本人的抗辩?”
“我的猜测。”景莘毫不畏惧,原本模棱两可的想法也变得坚定起来,“齐先生应该对焦典有信心。我从不相信一个人可以伪装的那么好,甚至连身边的人都完全骗过了。如果焦典真是那么表里不一的人,从前不会一点迹象都没有。”
齐季下意识地点头,脑子里也在飞速地思考,“不是我不同意景小姐的话,只是现在焦典人不见,我们妄自揣测也毫无方向。要是他亲自同我解释,无论说的是真是假,我都有办法帮他运作,要是他一直躲着,过了辩解的时限,无论之后公司提出多么合理的理由,都会摇摇欲坠站不住脚。”
兜来兜去,又回到原点。
“齐先生,我也想知道焦典人在何处,自从昨天开始就联系不上他的人,光圈也被扔在家里饿的喵喵叫。依我看来,他必定不是自愿消失的。”
大老板摇摇头,不敢苟同,“景小姐对焦典这么有信心,他知道了一定很感动。只不过,我们还是不要期待最好。做娱乐的人,该时刻做最坏的准备,也不要先入为主把人都想成恶的,这样更易进行损失控制。”
Damage control……
景莘无言,点头表示她同意;齐季的戾气稍稍缓和,整个人也由陷在转椅里变为稍稍前倾,手臂支在办公桌上做出预备谈话的姿态。
狗仔女敏感地预感他将会说出什么负面的话。
果不其然……
齐季看着景莘的眼睛,字斟句酌说出自己的决定,“虽然我现在有点相信景小姐对焦典的失踪不知情,却还是会依照常情推断他是因为羞耻躲起来了。无论他身在何处,我们唯一能做的都是采取极端的措施逼他现身。”
景莘咬紧了嘴唇,有些害怕大老板即将说出的话;齐季明明看出她的紧张,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明天上午,我安排了针对艳照门事件的记者招待会,焦典理应在场。今天……无论他在什么地方消化伤口,只当公司给他冷静的空间,但是从明天开始,他要严格按照我的安排,主动担起责任,收拾这堆烂摊子。”
“如果焦典明天不出现,会怎样?”
景莘的声音有些颤抖,人也不平静;齐季却较见面时平和的多,“他为公司造成了严重的影响与损失,若是一味逃避不肯承担责任,我会追究他违约。BCM会以合理的说辞对外宣布与他解除合同,相应的,焦典会背上巨额债务。”
字字入耳,景莘瞬间觉得颓然。
大老板峰回路转地留下余地,“当然,这只是最坏的打算。若是焦典一直不出现,为了逼他现身,也为公司减少负面影响,不得已时,我才会这么做。”
不得已的最后通牒,就是明天?
景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齐季办公室的,直到唐蜜在后头连叫了她几声,人才回魂。
“景小姐,你还好吧?”
小美女满脸都是担忧,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
“大老板说,要是焦典再不出现,就要以违约的名义解除同他的合同。”
唐蜜当然知道那对艺人意味着什么,彼时预备好的规劝也都没有了发挥的空间,只将景莘拉到沙发上去做,顺带为她倒水,“齐先生也是没办法,Focus出了这种事,厂商们纷纷要求索赔,一些原本敲定的活动也都无法进行,他承受了许多压力,是不得已而为之。”
景莘从唐蜜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唐蜜眼睫震颤了好几下,吞吞吐吐说了实话,“景小姐同Focus关系非常我才告诉你,自从事发,Focus的父亲就倾尽全力逼齐先生就范。”
“怎么讲?”
唐蜜欲言又止,“景小姐知不知道Focus的父母一直反对他做歌手做演员?”
“略有耳闻。”
“从前因为焦氏与薄氏的关系,再加上焦总与齐市长的私交,对Focus的选择也并未铁腕阻拦。实话是这几年齐先生为Focus挡了不少子弹。如今出了这种事,不知BCM受了影响,焦氏的股票也动荡的厉害。焦先生恼羞成怒,迁怒老板,已有动作要向BCM宣战了。
景莘原来以为状况已经遭到极限,听了唐蜜的话才知自己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齐先生预备怎么处理?”
“现如今状况虽然很严重,老板还是有解决的方法,然而要是Focus迟迟不现身,什么都无可挽回。”
“焦先生很快就会有动作?”
“焦先生已经有了动作。”
景莘一下愣了,如果焦典的老爸果真大张旗鼓地借题发挥,大老板恼羞成怒之下果真会像他说的那样,以宣布焦典违约的方式惩罚罪魁祸首。两虎相争,最后受害的就只有焦典。
这算什么?
一场艳照门引发的惨案?
照片是不是真的,视频又有否被人移花接木,这些都不再是景莘考虑的重点,她现在的全部心思都用在如何才能找到莫名其妙就销声匿迹的焦典。
唐蜜随后说的话更坚定了她的决心,“景小姐那么聪慧敏锐,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思及……上次这女子说有事相求,中途闹出这种事,无论她有什么私事都要无限期搁置了。
景莘急着要走,唐蜜热心相送,分手时犹豫地递给景莘一张名片,正面白纸黑字写着“吕诗”。
吕诗……
离婚女律师……
景莘有些愣,望着唐蜜的眼神也充满探寻。唐小姐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结婚了……”
知道我们结婚了还送给我一张离婚女律师的名片,是什么意思?
景莘错愕,唐蜜紧着道歉,“我不是诅咒景小姐不幸福,只是……如果事情真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焦典会背上很大一笔债务,若是他不出现,那些违约金恐怕都会由景小姐来负担。景小姐也要为自己考虑,吕律师是我的好友,若真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请联系她,她会帮你处理掉不必要的麻烦。”
景莘低头笑了,笑中有嘲讽也有自嘲:焦典硬拖着她结婚公正的时候,从没想着要办理婚前协议,明确财产的归属。如今他出了事,自己是不是真的要风声鹤唳地急着抽身?
“谢谢唐小姐,万不得已时我会考虑你的建议。当下我们都乐观点,说不定他想开了明天就出现了也说不定。”
唐蜜连连点头,脸上显出些许哀伤,景莘笑着回应,快步走了。
摸爬滚打跟人,景莘做过无数次,也成功过无数次;大海捞针找个不见了的人,景莘却毫无经验。盲人摸象一般,小女子在半天之内找遍了所有他兴许容身的地方,直到半夜,却还是毫无头绪。
焦典的别墅,又去了一次,东西文风未动,丝毫没有人来人往的痕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的时候,景莘有多希望那个男人正在迎接她,对她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开了门……看到的只有黑暗中撑着瘸腿站在门口等她回家的花猫,兴许是错觉还是过分的期待,景莘只觉那猫咪的眼神同从前焦典看她的眼神,别无二致。
顺手开了灯,低□子将花猫抱起,从前的恐惧随着连日的剧变消磨殆尽,遗下的是同病相怜的奇怪感官。
“你长的远远没有他好看,看人的模样却同他神似的很,从今以后,就叫你焦点吧,万众瞩目的焦点。”
猫咪甩甩尾巴,脸上显出不情愿的神情,却叫都没叫,似乎是默认了。
景莘落寞的无法解脱,翻箱倒柜没找到适合速食的东西,无奈下只有下厨做了顿人吃的饭,自己填饱肚子的同时,也喂好两只猫。
光圈吃的很勉强,一脸受委屈的惨象,焦点却吃的很香,狼吞虎咽连盘子都舔干净了,之后还冲着厨艺不佳的金主感激地笑笑。
焦典从前也曾这么笑……
那人这么猫笑的时候,不是预谋着要搞小动作,就是预谋着想安抚动辄不安的她。如今这小东西这么笑,是感知到她的重担,想要安慰她吗?
☆、何乐不为
万众瞩目的记者招待会,焦典没有出现。
齐季之后安排的活动;焦典也没有出现。
那人像是从人间蒸发;全世界都在找他,却都不见他的踪影。
大老板内忧外患;受不了焦氏的压力;迫不得已,终于下旨以焦典单方面违约为理由;索取巨额赔偿,目的是逼他现身。
焦典的别墅;是公司的配给;被没收了;大少爷银行里的存款;动产不动产;全部被抵押还债,就算他多年收藏的珍贵唱片与私人攒下的微薄家底,也要被拿来拍卖。
景莘想保住焦典的积攒,却有心无力,眼看着他的家产要被变卖一空,她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求爷爷告奶奶到处借钱。
言亦桐,华芙,严子菁,卜光,沙导……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不熟悉的,但凡是同景莘有一点点交情的,都死皮赖脸地张了嘴。可惜……BCM的艺人们都受了齐季的指示,无论如何也不能接济她。
景莘算是彻底被逼到了死角,除了白平衡倾囊相助,没人敢借给她一分钱。
拼命的接工作,拍照片,爆绯闻,累掉了半条命却还是杯水车薪。万不得已,只有低三下四地联系了焦氏的老太爷。
出乎意料的是,焦先生竟然同意见她。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这句话,用在狗仔女身上最适合不过:去见焦业成的那一天,景莘特意把自己折腾成个人样,可惜本性使然,就算硬披上了贤良淑德的外皮,也掩饰不了她不甚厚实的内涵。
连独生子都可以眼也不眨地断绝关系的人,自然是个冷心铁腕的存在,然而老太爷给人的第一印象却绝非同齐季那般帝王威严。
有些人不怒自威,有些人却压根不威。焦业成整个就像个慈祥的老人家,哪里有半点集团总裁的架子。
“小景啊,比照片上要漂亮。”
这是焦先生的开场白。
语气真诚平和,似闲话家常。景莘同他差了好几个阶级,中间又隔了辈分,万没料老太爷出的是这张牌。全副的武装,来之前的功课,种种准备,都打了水漂。就算自己是重拳,注定也要打在棉花糖上。
“焦先生看过我的照片吗?”
景莘硬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心翼翼地回了句;老人家笑的比她开心,“你同焦典都结婚了,就别称呼的这么生疏了,叫伯父吧。”
这算是……给了个看似抚摸的巴掌?
同他儿子都结婚了,却只能称呼为“伯父”,看着像拉近了,实则被推远了。
何况这老人家还以退为进地拒绝回答了景莘的问题。
既然他装糊涂,景莘唯有主动出击了,“焦先生派人调查我?”
焦业成满脸笑瞬时僵了,暗道资料果真没错,这丫头不是好对付的。
“同我儿子结婚的对象,怎么可能不查清楚。”
“我以为你老已经同焦典断绝了关系,不再管他做什么决定了。”
老太爷眯眯眼,有些玩味地看着景莘,明知道她给自己挖坑,却还是跳了,“我四十五才有这么个老来子,他小时候体弱多病的常年打针吃药,好几次都差点死了。全家人都把他当成宝贝的养到这么大,怎么可能丢出去就不管了。”
景莘就等他这句话,“伯父,那如今焦典出了事,你管还是不管?”
焦先生不答反问,“焦典出的什么事想必你也知道,我这做父亲的都觉得丢人,你不替他羞耻?”
这些日子时不时就有人戳她软肋,要不是皮糙肉厚,早就经不起打击了。
“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我们不能妄下结论。”
其实小白那边早就鉴定了,视频与艳照里的人,除了言行举止与平时的焦典大相径庭,容貌身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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