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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度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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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力克嫌她哭闹烦,一掌劈在她的后颈上,干脆利落地将她劈晕了。
Ken过来道,“还去不去狂欢?”
亚力克黑着脸,道,“你们自己去玩。我还有事。”
Ken立即了然,笑着道,“是该好好调。教。别被小野猫抓伤了。你要不舍得,我帮你调。教也行,这个我内行。”
“还是自己调。教的,最合节拍。”亚力克话锋一转,道,“把我的明日帝国先拉回你别墅,过几天,我过来取。”
Ken举起右手放在额头前一挥,做了敬礼的动作。
亚力克踩下油门,红色烈马骤然消失在夜色。
Ken转头对Win道,“我好像有点同情了那个小舞女了。亚力克是个狂人。”
Win没头没脑地说了句,“随便玩一玩就好,别太当真,当真就没意思了。”
Ken疑惑,“啥?”
他笑了笑,“没啥。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第18章
纳薇醒来,发现自己身在一间空房。摸了摸疼痛的后颈,一时半会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传来海浪的声音,她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窗口。拉开窗帘望出去,一大片浩瀚无垠的大海呈现在眼前,她一怔,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夜色宁馨,月光照在海面上,散出银色的光芒。
还没等她回忆起,房门被人打开了,亚力克靠着房门站着,懒懒散散地道,“醒了就下来玩玩。”
一听到他说玩这个字,纳薇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跳起来,打着哆嗦问,“玩,玩什么?”
她的反应让他觉得有些好笑,道,“刚才抽我一巴掌的气势呢?去哪了?”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背脊一阵发凉,想硬气的,但结果只是不争气地说了句说不起,请原谅我之类的话。
他随意地一挥手,“算了。”
一巴掌,当众扇在他脸上,她并不觉得他会放过她。他越是和颜悦色,她越是心惊胆战,谁知道他会怎么整她。
脑袋中关于他的记忆全都是不好的,上一次,他把她按在浴缸里,差点淹死她。这一次,她差点被他的环球飞车玩死。下一次,不知道她有没有命活着看日出。
亚力克没和她废话,转身下楼。他喜怒无常,她得得罪不起,咬了咬牙,只有硬着头皮跟去。先前拍他那一巴掌,是在性命受到威胁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时冲动才做出的举动。现在理智回来,后悔得肠子发青,恨不得跪下求放过。
走到楼下一看,出乎意料,大厅里堆满了画具,墙壁上都是一幅幅的油画。有画动物的,有画人的,还有画风景的,不但挂在墙壁上,连地上也堆满了。
这些画都有署名,龙飞凤舞的签字,根本看不懂,只知道是个外国人的名字。
亚力克双手一张,道,“欢迎来到我的画室。”
他的话,让纳薇惊得无与伦比,这样一个男人,吃喝嫖赌抽……人间五毒全都占齐了,身上没有半点艺术气息,分明就是市侩俗人。他能静下心来画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亚力克看见她的反应,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嘴角,一脚踢开地上的画,动作粗鲁且不耐烦。看这态度,实在没法想象这些都是他的作品。
他踱来踱去,终于在地上找了到颜料和画笔,抽了一张画纸夹在画板上,然后一屁股坐在高脚椅上,道,“把衣服脱了,去那里跪着。”
他要画裸体?
纳薇迟疑了一秒,抗拒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是本能,尤其是像他这样危险的人。
亚力克在调颜色,一抬头见她没动,二话不说抓起桌上的颜料罐,劈头盖脑地向她砸了过去。
纳薇被他砸个正着,红色的颜料立即在她身上爆开,顺着肩膀流了一身。
血红的,就像血,令人心悸。
这招摇的色彩在她苍白的肌肤上缓缓流淌,从高耸到平坦,带着一股诡异的撩拨,刺激眼球。亚力克停顿一秒,突然扔了笔,向她走过来。
他捏着汗衫一角,往头顶上一拉,利落地脱了下来。她吓了跳,以为他要干嘛,但他只是伸手擦去她身上的颜料。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有一点敬业精神,我给的钱也不算少。”他抱怨。
他的力道很大,汗衫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火辣辣地疼。
纳薇咬着嘴唇,低头看地板,没出声。
因为用力,不一会儿那一块沾染到颜料的地方就被他擦拭干净了,但皮肤也跟着红了。这件吊带衫也算是废了。
“疼?”
她摇头。
“那你咬什么嘴唇?”
她立即松开牙齿。
亚力克将脏衣服扔进角落,身上只剩下一条背心,他的身材好得令人垂涎。体魄强健,胸肌若现,腹部没平坦得没半点赘肉,腰窄腿长,明星的身材也未必有他好。
见她愣着,亚力克指着不远处的一尊雕像,道,“把衣服脱了,照它的动作做。会不?”
肩膀还隐隐作痛,被他砸怕了不敢忤逆,她立即点头。从外衣到内衣,一口气脱个精光,手脚麻利到令她自己也感到瞠目结舌。
雕像是一个女人,留着长发,跪坐的在石头上,双腿叠放在一起。她侧着脸,忧郁地看向一边,一只手摆在膝盖上,一只手撑着地。
纳薇全身上下都裸着,因为空气中的冷意,胸口两点冒了尖,突起的形状异常勾人。他的眼神一下子深邃了下来,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看她的目光像一头瞧见猎物的狼,兴奋而蠢动。被他看得背脊发凉,她下意识地伸手挡在胸口,可怜而又无辜。
他扔下笔,突然问,“你是想被我干?还是想被我画?”
纳薇心脏砰砰狂跳,“画,我选择被你画!”
他邪里邪气地笑了笑,“那还不跪好。”
她迅速跪坐在那,模仿着雕像的动作,连神情都一分不差。
亚力克哼了声,“蠢女人,画有什么好玩,干才有意思。水乳交融的感觉,你不想试试?”
她不敢接嘴。
“或许一边干,一边画,更有灵感。呃?”他哈哈大笑起来,说的话可恶至极,“我看这个主意不错。”
他调色的动作幅度很大,笔杆不停地撞在水杯壁沿上,弄得全房间都是玻璃碰击的声音,听得她冷汗淋漓。
纳薇吸了口气,脑袋中尽量去想一些别的事,引开注意力,以至于时间不这么难过去。
正对她视线的地方,靠着墙壁摆放着几幅镶了框的油画,虽然姿势神态不同,但能看得出来,画的都是同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看上去高贵优雅,金色的头发盘在头顶,天鹅般的脖子上戴着炫目的钻石项链,一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坐姿端庄,就像十几世纪的贵族。
看的出来,画她的人,是动了心思的,所以才会把神态画得如此生动,甚至每一个细节都寻幽入微。
亚力克挥着笔杆,抽空看了她一眼,问,“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轻微地摇头。
“丹麦童话看过么?海的女儿看过么?就是那条最后化作泡沫的傻鱼。”
她以为他在说油画上的女人,而事实上,他说的却是面前的雕像。
“付出生命让别人爽,真蠢。要是我,先杀奸夫后杀淫。妇,让他们去地狱里恩爱。”他眼珠子一转,问,“你说呢”
他的语气阴狠无比,听上去并不像是在说童话故事,这个男人身份神秘,至今纳薇也没搞清楚他的来历和背景。
见她发抖,亚力克有些不满意,漫不经心地道,“从现在开始,动一下,扣一万。你有五十万,可以动五十下。”
她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
亚力克终于调好了色彩,嘴里叼了根烟,开始举笔画画。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地只剩下笔在画纸上落下的沙沙声。纳薇屏息着,克制住自己想转头看他的强烈欲望,直到现在她还是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粗鄙小人,竟有这样风雅的爱好,能画出这些有灵性的艺术作品。
过了十来分钟,手机响了,在寂静的画室里尤显突兀。亚力克扔下笔,去拿电话,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0045开头的号码,丹麦来的。
他有些不耐地接了起来,用听不懂的外语说了几句后,转头对纳薇道,“你跪着不许乱动,我马上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得异常缓慢,纳薇维持这个坐姿,手脚都麻了。
外面的天渐渐亮了,可还是不见他的人影,生怕他在这个房间安装探头什么的,几次想起身最终都忍住了。她咬着牙,硬是维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谁知,这一等,就是一夜。
原来,亚力克接了电话,和电话那头大吵一架,郁闷之极。一口气喝了大半瓶香槟下去,之后又让狐朋狗友帮忙处理了几件事,就彻底把纳薇给忘了。
倒头睡到天亮,他睡意朦胧地起来尿尿,路过大厅见灯亮着,进来一看,才记起来有这么回事。
“你怎么还跪着?”
纳薇简直被他气笑,“您没让我走。”
亚力克懒得啰嗦,从抽屉里拿了一把钱,扔给她,道,“滚吧。”
如蒙大赦。
僵坐了一整晚,骨头都硬化了。站起来的时候,纳薇脚软了下,向前扑倒,不小心撞翻了他随手放桌子上的调色盘。就听啪的一下,色彩落地后飞溅而起,全都落在那些油画上。
纳薇吓得魂都没了,那瞬间,她觉得自己死定了。
以为他会大发雷霆,谁知道他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这些画,就像是和他全无关系似的,分毫不在心上。
这人喜怒太无常,纳薇根本摸不到他的规律,飞快地穿好衣服,逃似的离开。
谁知,手刚碰房门把柄,他的声音又凉凉地传了过来,“等等。”
她的心一跳。
“拿去。”
他随手一挥,画纸顺风飞来,掉落在她脚边。她不敢不捡,但拿起来一看,差点要吐血。画上根本没她人影,只是一点一竖最简单的火柴人。纳薇心肺不停膨胀,合着她辛苦摆放了一个晚上的姿势,他连一眼都没瞧。
不会画画,装什么逼?
她又气又恨,气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个p,恨他玩弄自己于鼓掌间,随便玩玩就能整死她。在他面前,永远别去想尊重两字,她甚至觉得,他根本没把自己当人看,而只是一块橡皮泥,圆扁随他喜好搓。
见纳薇捏着画纸,一脸愤然,他似笑非笑地掀眼皮,“怎么,又想甩我耳光了?”
他步步走近,身高的差别让他看起来气势惊人,他弯下腰,将脸凑到她面前,挑了挑眉头,道,“我就是玩你,你能怎样?”
不能怎样!如果她有骨气,巴掌早上去了,可惜她没有。
这点他也看出来了,冷笑了声,转身丢了个背影给他,“既然不敢,那就滚吧。”
第19章
去掉场子的那部分,五十万收入,纳薇到手三十五万,一分一厘都是她拿命换的。
给自己留了五万,将剩下地如数寄回家,同时打了个电话。
妈妈又惊又喜,在电话那头反复道,“太好了,阿泽有救了。”
听见妈妈高兴的声音,她才觉得安慰了一些,什么苦都能吃,只要家还在。
“妈,这些钱够把弟弟送去曼谷大医院吗?”
“应该够了。我明天找人打听一下。”
“如果你和弟弟来曼谷,那就太好了。芭提雅离曼谷近,我有空了,随时可以过来看你们。”
说到这里,电话那头突然沉寂了下去。
纳薇以为是线路问题,连着喂了好几声,正想挂断,这时,传来妈妈小心翼翼的声音,“你一下子怎么赚到那么多钱的?”
三十万泰铢,是穷人一年的收入。
纳薇就怕妈问这个,这让她难以启齿,“我……”
见她吞吐,妈妈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道,“是不是你卖身的钱。”
她疾口否认,“不是。”
妈妈显然不信,不放心地又问,“纳薇,你还好吧?”
一句话,顿时让她泪流满面。
以为妈妈会责备,结果她只是说,“女儿,你辛苦了。”
没法克制激荡的心情,泪水争先恐后地滚出眼眶,她突然想起来瓦娜的话,在我们这国家,卖身不是问题,贫困才是。
她打起精神,对妈妈撒谎道,“我跟着瓦娜一起,做一些小买卖,所以才赚到了一点小钱。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好,真的。”
妈妈叹了一口气道,“我不问,以后都不问了。”
语气中的无奈,让纳薇心里恻然。
挂断电话,她从厕所里出来,瓦娜趴在床上看漫画。
“钱寄到了?”
纳薇有气无力地嗯了声。
“你妈说啥?”
“就说了可能安排弟弟来曼谷治病。”
“三十万够吗?曼谷那可是个吃人的地方。我有个小姐妹在那工作,去看个大姨妈,配了点口服药剂,花了两三千。”
纳薇本来还想说三十万是笔不小的数字了,但她这么一说,顿时又忐忑起来,“应该……大概够了吧的。”
瓦娜道,“曼谷是大都市,那里可真是有钱人的世界啊。对富人来说,二、三十万也就够买个名牌包。”
纳薇咋舌,她身上的包不超过一百泰铢,她根本无法想象,二三十万的包长啥样子。是用犀牛皮耐劳损,还是用黄金镶嵌了,所以特名贵?
瓦娜笑她老土,“有机会给你上一课,扫扫盲。”
纳薇身上剩下的五万,一大半都是亚力克给的小费,虽然这人喜怒无常,但至少出手大方,砸起钱来从不含糊。她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身价,才能几十万几十万地往外扔,连眼都不眨一下。
她想了想,从抽屉里取出来两万,“给你。”
瓦娜瞥了她一眼,问,“干嘛?想买我过夜啊?老子不被女人操……也不操女人。”
听她说得没边,纳薇忙道,“上次借了你钱。”
“借了你一万,给我两万做啥?”
“自从到了芭提雅,我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还问你借钱,我觉得过不去,这就当是我连本带利还你。”
瓦娜将床拍的噼啪作响,不满地道,“我俩是姐妹,从小一块儿长大,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纳薇摇头,“你收了,我才能继续把你当姐妹,你不收,我会一直过意不去。”
瓦娜想想也对,就从她手里取了一万,道,“剩下的钱,明天请我去曼谷玩。”
见她还想说什么,她伸手一拦,道,“谈钱伤感情。再说,要是你妈带着你弟真去了曼谷,到时候估计还得花钱。干我们这行都是有今日没明天的,你能省一万是一万,留着防意外。你放心,我有小金库,也能赚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别和我客气,真的。”
纳薇点了点头,道,“那我们明天去曼谷玩吧。”
瓦娜一听就来劲了,“好啊,我正好想去购物。要不我们在曼谷住一个晚上。”
“场子那边呢?”
“担心什么,打个电话去请假。”
“妈妈桑不肯吧。”
“管她肯不肯。反正她也不敢开了我们。”
“为什么?”
“你傻呀。大人那群人都是得罪不起的主,最近和你又走得近,妈妈桑最会看眼色呢。现在这情况,是动谁也不会动你。我么,就正好乘机借你的光。”
提到亚力克这个人,她脸上的笑容又阴了下去,忍不住问,“你知道大人是什么来历吗?”
瓦娜摇头,“ken他们从没提过。不过,看他们对他的态度,肯定也是非富即贵。”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问,“怎么?你对他有兴趣?”
纳薇立即把头摇成拨浪鼓,她把那天被亚力克带出场子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道现在还心有余悸,“他们这些人真的是心狠手辣,我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
瓦娜叹了口气,“早说了,玩得越狠,钱越多。不过放心,他们不会真的弄死你,因为那样的话,还要替你收尸,他们只会把你玩的半死不活。等你养好伤,接着玩。”
纳薇听了直哆嗦,“瓦娜,我怕。”
“怕什么?”
“怕有一天真的会被他玩死。”
“遇上他那是命。”这句话win的女伴阿妮也说过。
她们都是过来人,所以寻欢场上看的透彻,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让她认命。乖乖地被他们玩,然后等他们腻了再被扔。
见她一脸担忧,瓦娜撞了她,安慰,“你看阿丹,想被玩死还没这机会。而且,他给了你三十万,不是?”
她点头。
瓦娜笑了笑,不以为然地道,“你的命好歹值五十。你看,我被ken弄成这样了也就几万块。”
纳薇无语,心里却没有她的安慰而好过半点,她们的命是贵是贱,都是由这些金主决定,说出来真是悲凉。
***
第二天早上下了班,两人直接坐车去曼谷。
妈妈桑果然没说什么,只是让她们别玩得太过,记得第二天准时回来上班。
曼谷,是一个比芭提雅更加灯红酒绿的地方,一样的商品都要贵一倍,就连出来卖的小姐也是水涨船高。
“第一次来曼谷?”
纳薇点头。
瓦娜道,“那就跟紧我了,别被人贩子抓了卖窑子。”
纳薇笑道,“死猪不怕开水烫。”
瓦娜伸出一根手指,一本正经地摇了摇,“nono,还是有区别的。我们那是自由职业,她们可是真的被地头蛇控制着,永无出头之日。”
纳薇无话可说,这个以色。情业出名的国家,就是如此黑暗。
瓦娜没有债务缠身,所以花钱手脚大,一条上万的项链她都舍得买,纳薇也就只有在一边看的份。
瓦娜身上穿的是大几千的牌子,纳薇是一百以下的地摊货。但两人站在一起,那大几千的也未必出挑,一百以下的也未必难看。用瓦娜的话来说,关键还是得看颜,纳薇就是属于那种穿什么都好看的,会动的衣架子。
瓦娜拉着她从这家店逛到那家,一副指点迷津的样子,道,“这个是gucci,这个是巴巴里,这个是范思哲,这个是阿玛尼……这些牌子都是一线品牌,你都得记住,以后挑客人的时候,擦亮眼睛。干我们这行的,双眼就得练成名牌扫描仪,要会识人。那种穷逼抠逼,千万别去招惹,不然浪费了时间,还讨不到好处。”
纳薇在旁边小鸡啄米,不停地点头。
瓦娜一件件地试,有顺眼的就买,见她这么大手大脚,纳薇实在忍不住,“你花钱悠着点。”
瓦娜道,“难得出门,当然花爽快了。你看这件,很适合你啊,要不要试试?”
纳薇看着吊牌上小数点前三个零的价格,别说手软了,全身都软。
瓦娜点了点她的脑袋,道,“你真没劲,偶然放纵一下。”
纳薇无奈,“我也想。可是一想到母亲为了省100块,买个菜跑几里路,我就下不去手。”
瓦娜做了个stop的动作,“打住,今天不说烦心事。”
纳薇饿的肚子咕咕叫,拉着她出了店家,“别买了,不如请你去吃东西。”
“吃什么?”
纳薇问,“你想吃什么?”
“要不寿司。”
纳薇第一次听说,很傻很天真地问,“那是什么?”
瓦娜哈哈大笑,“你真是土鳖。走吧,这就带你去认识新世界。”
两人找了一家回转寿司店坐下,纳薇拿了菜单,道,“原来就是饭团嘛。还这么贵!”
她这一嚷,立即引来四周目光无数。
瓦娜用菜单遮住脸,恨铁不成钢,“唉,你小声点。这是日本料理!日本!”
纳薇没兴趣研究,道,“你帮我点吧。”
瓦娜琢磨了一会儿,喊来服务员,点了一大桌子。
纳薇兴致勃勃地尝了一口,哇的一下吐了出来,道,“靠,花这么多钱,鱼还是生的。”
闻言,瓦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个二货土鳖。”
纳薇道,“花这么多钱,就来吃这个。我宁愿去吃咖喱。”
瓦娜笑个不停,用筷子戳她手背,“说好你买单的啊。这鱼子多新鲜。吃不完,打包回去。”
两人正闹着,纳薇的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是个不熟悉的号码。
见她愣着发呆,瓦娜敲着台子,道,“快接。”
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
“你好,是纳薇小姐吗?”
很有礼貌的问候,在她小小的社交圈子里,没有这样的人。
于是,她问,“你是哪位?”
他自报姓名,“安德亚斯。”
纳薇一时想不起。
见她不说话,他又道,“我是那个在雪龙寺向你问路的人。”
这回纳薇有印象了,惊讶地叫道,“原来是你呀。”
瓦娜一听有猫腻,立即贼溜溜地坐到她身边,将耳朵贴着她的手,跟着一起听。
“很抱歉突然给你打了电话。”
安德亚斯说话的语气文质彬彬,弄得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问,“找我有事吗?”
“想请你吃一顿饭,以表谢意。”
纳薇刚说了句不用了,就被瓦娜用力地掐了一把,她用口型道,“为毛不去?”
于是纳薇只好改口,“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可以过来找你。”
纳薇道,“我现在在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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