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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臣服-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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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去的时候梁雪然还有些不适应,里面的灯光实在是太太太魔幻了,就像老版西游记里面的妖怪洞一样。
男男女女都在抽烟,烟雾缭绕,梁雪然不适应地咳了好几声。
有人领着进去,工作人员认识方薇,笑着让她们坐在最里面的卡座。
这边音乐声太大,震耳欲聋,说话也必须大着声音才能让对方听见。
刚坐下,方薇提议:“来这里不喝酒不对味,但喝多了也不好,咱们就尝尝,成不?”
梁雪然十分赞同。
四个小姑娘都点了兑果汁的伏特加——十分之三全是果汁,只有那么一点点酒。
酒上来的时候,梁雪然的手机响了。
前两遍的时候都没听到,响了一阵后自动结束;一直到了第三遍,梁雪然才注意到,打开看,屏幕上显示着魏鹤远的名字。
眼皮跳了一下,梁雪然没有戴耳机,接通之后,也听不到他那边在说什么。
音乐声太大了。
梁雪然很快意识到这点,挂断之后,他直接发了微信过来:'你在做什么?'
梁雪然不太满意他这种查岗式的语气,但此时也有种莫名的心虚。
她回复。
'我和舍友在看电影呢。'
这一次,魏鹤远没有再来骚扰她了。
梁雪然重重的松口气。
侍应生端了伏特加——更确切的说是果汁上来,梁雪然微微抿了一小口,有点受不了这样怪异的味道,吐吐舌头。
顾秋白和范以彤还是有点放不开:“你们俩先去跳,我们俩在这守着,免得被人撤走台子。”
梁雪然没什么忌讳,直接脱掉外套,和方薇一块去了舞池。
与其他只穿了抹胸、吊带的小姐姐们相比,梁雪然和方薇两个人穿的的确趋于保守。
但梁雪然的皮肤白啊,嫩生生地亮着,十分扎眼,人也漂亮;不少男人已经蠢蠢欲动开了,眼睛不住地往梁雪然的方向瞟,暗暗地寻思着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过去搭讪。
梁雪然其实还不太适应这种场合,音乐大到脑袋疼,她觉着自己的心脏也咣咣咣的跟着节奏一起在跳动。
大部分人跳的其实毫无章法,方薇知道梁雪然招人惦记,就拉着她早早地挨着工作人员,警惕地看着周围,防止有人对好朋友下手。
梁雪然蹦跶的十分开心。
而魏鹤远,在收到梁雪然的短信之后,微微蹙眉。
和舍友看电影?
如果真的在电影院,她不会接自己的电话。
而且,刚刚那样嘈杂的音乐,她到底在看什么电影?
还没想清楚,旁边的魏容与问他:“你看到阿烈了吗?”
魏鹤远收回手机,摇头:“没有。”
他们俩人过来,是预备着从这个酒吧里把宋烈捉回去。
原本也不会干涉宋烈的私人生活,但宋烈这次是和他母亲打架之后跑出来的。
宋烈的妈妈脾气暴躁,没出嫁之前就出了名的蛮横小公主,嫁人之后仍旧被宠着改不掉这脾气。她和宋烈这个儿子之间冲突不断,这一次千里迢迢回国,不知道两人在哪里产生了矛盾,宋烈的妈妈打了宋烈一巴掌,直接把宋烈惹毛了,气冲冲的出了门。
还放狠话说只要她在国内一天,他都不会再回去。
如果宋烈去其他地方也就罢了,偏偏到了鱼龙混杂的酒吧。
宋烈算是魏家最小的一辈,魏老太太担心这孩子气极之下做坏事,伤了人家姑娘,直接把魏鹤远和魏容与两个人找回来,要求他们把宋烈完完整整的带回家。
执意让这俩人去找,魏老太太也存了私心,想着说不定这三个人能借此机会,感情再好点,能够修补因为梁雪然而带来的那条裂痕。
魏老太太想的很天真很美好,可惜事情并不能遂她愿——
她万万没想到,梁雪然今天恰好也在这个酒吧。
魏容与年轻时候多在这种场合厮混,此时已经轻车熟路地找好卡座坐下,招人过来,点了酒,瞧魏鹤远仍旧西装革履的模样,咬着烟,点燃,笑:“别找那混小子了,你也坐下来休息休息。”
魏鹤远打量着椅子许久,勉强坐下来。
他喜洁,瞧这桌子和杯子就皱起眉。哪怕侍应生端了酒过来,他碰也不碰,只是揉揉太阳穴。
近期工作繁多,魏鹤远有些疲倦;以往倦怠时,一回到公馆,就能看到梁雪然的笑脸,温柔的依偎在他身旁。
她走了之后,公馆都冷清很多。
以往他独身生活倒是没感觉出什么,只是尝过她的甜,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清苦。
魏容与已经抽掉领带,解开纽扣,微微倾身,递给魏鹤远一支烟。
魏鹤远没接:“我戒了。”
这个回答令魏容与十分意外,他仍旧笑:“这么突然?”
烟难戒。
魏容与曾经尝试戒烟过十几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但魏鹤远说的戒烟就像是吃了个糖一样简单。
仔细回想,魏鹤远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碰过烟了。
这个男人的自控力,强大到令魏容与都赞叹。
魏容与问:“听说你上周带雪然去了医院。”
“嗯。”
“可能影响生育?”
魏鹤远抬眼看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魏容与随手把烟按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你如今是魏家的掌权者,老太太和老爷子不会容忍你没有孩子。”
魏鹤远看他的目光都冷了。
魏容与开口:“放手吧,鹤远。你不适合雪然。就算你追到她,她成功嫁给你,你有没有为她之后考虑过?说到底,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假如雪然真的不能受孕,你觉着老太太和老爷子会怎么做?”
魏鹤远并未被他的话激怒,微微一笑:“别随意的拿你的标准来衡量别人。”
魏容与喝光了那杯酒,微微往后仰靠,眯着眼睛看魏鹤远。
魏鹤远说:“雪然喜欢孩子,那我不惜一切代价也会治好她,最坏的结果就是收养;如果她不喜欢,那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别的都不是问题。”
魏容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要她高兴,别的都不是问题?”
这种放纵话是从魏鹤远口中说出来的?
“雪然我不会让,权力我也要,”魏鹤远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丝凉意,“别再妄想了,容与。”
魏容与什么都没说,他的目光越过魏鹤远,牢牢锁住后面,眉头微微一挑:“我好像看到雪然了。”
魏鹤远失笑:“你还说自己对雪然一往情深,结果连她什么性格都不了解。雪然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
被他这么一说,魏容与也疑心自己看错了,站起来,仔细看看:“瞧着是有点像……阿烈怎么也在?”
提到宋烈之后,魏鹤远皱眉,转身。
身后的舞台上,少女穿着破烂T恤配长裤,妆容极浓,跳的正开心。
旁边是猴子一样蹦跶的宋烈。
乌黑的发随意的束起来,大块裸露的肌肤如雪般细嫩洁白,唇如血一般红,眼神明亮。
可不就是梁雪然么?
魏鹤远目光一沉。
啪。
他脑海中理智的弦彻底绷紧,断裂。
第55章 四钻十一颗钻石
梁雪然不知道宋烈什么时候过来的,回过神的时候,他就凑过来了。
音乐声太大,她没听到,宋烈还想往前挤,但方薇像是护小鸡仔的老母鸡一样,虎视眈眈的,坚决不允许宋烈再往前进一步。
方薇没见过宋烈,只觉着这人看上去就不像好人,又始终盯着梁雪然。
哼,又是一个色痞子。
梁雪然哪里知道自己正被人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更不知道魏鹤远已经脱下外套,面色铁青地走上台——
直到尚带有男人气息的外套结结实实搭在她肩膀上,被人自背后裹的严严实实。
梁雪然还没反应过来,腰被人掐着,直接抱起来。
双脚悬空的恐惧让她尖叫一声。
方薇心里紧绷,刚想叫工作人员拯救好友,看到魏鹤远的脸,顿时惊住:“魏……魏先生?”
魏鹤远没听到她这一声。
确切地说,现在眼里除了怀中拼命挣扎的梁雪然,再没有其他东西。
魏鹤远觉着自己迟早被这个小姑娘气死。
他咬牙切齿,手背上青筋暴起,俯在梁雪然耳边问她:“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还穿的这么少!
衣服破成这个样子,她是把继承来的财产都败坏光了么?
穷到只能穿破衣服吗?
要命的是从T恤中露出的莹白肌肤,白生生嫩嫩的让他眼睛疼。
梁雪然吼回去:“当然是来玩啊!你放我下来!”
她穿的少,衣服破损多,魏鹤远的手恰好就恰在她腰肢处,没有布料阻隔,男人力气大,愤怒中失了力道,梁雪然感觉被他掐的生疼。
众目睽睽之下被这样抱走,一点尊严也没有,她快被气哭了。
宋烈看到魏鹤远,吓的花容失色。
直到魏鹤远尝试把梁雪然抱走,他才凑上来,一句话还来不及说,直接被后面的魏容与拽住领子:“出去再说。”
虽然说几个人平时兄弟一样,因着年龄差距也没闹过什么矛盾,但真要是动起手来,宋烈还真没把握能打得动这两个人。
魏容与倒是算了,宋烈体验过被魏鹤远轻松拎走的感觉,也看得出现在魏鹤远正在气头上,讷讷地让开步子,仍不放心,紧追上去。
怎么他们俩也来了?
宋烈十分费解。
这边的骚动很快引起工作人员注意,魏鹤远刚下了台子,就被直直拦住。
魏鹤远平静地对工作人员说:“这是我女朋友。”
梁雪然大声纠正:“前女友!”
她以为工作人员会因此继续把魏鹤远拦住,但对方只是了然笑笑,自动让开。
梁雪然更气了。
方薇跟在后面,一路出了酒吧,喧闹声已经消失殆尽,外面车水马龙,夜幕降临,一盏盏的灯亮起来。
而魏鹤远眉梢眼间仍是隐隐的怒意,梁雪然实在掰不动他的手,气极了,一口咬到他肩膀上。
魏鹤远无动于衷,她那点小力气,他丝毫不放在眼中。
“你——!!”梁雪然快被他气哭了:“你疯了啊?干嘛老缠着我不放!”
车子就停在不远处,魏鹤远大力拉开车门,把她塞进去,上了锁,梁雪然在里面怎么都打不开,愤怒地不停拍打车窗:“有毛病吗!!姓魏的!你吃错药了?”
前排的司机大气也不敢出,眼观鼻鼻观心,全当什么都没听到。
梁雪然转脸看她:“你把锁打开。”
司机什么都没说,拼命摇头表示不能。
梁雪然放弃和他继续沟通,只能趴在车窗上,手指贴着玻璃,眼巴巴的往外看。
方薇、顾秋白和范以彤三个小姑娘都跑出来了,魏鹤远站在她们面前,像班主任一样说了些什么,三个姑娘老老实实听训。
末了,范以彤还主动的把梁雪然的包递给了魏鹤远。
魏鹤远接过包,叫了车,塞给司机钱;三个姑娘上了车,仍不舍地回头看。
而宋烈和魏容与站在不远处的位置,梁雪然看着,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能从表情来判断这三个人在很不愉快的交流。
确实很不愉快。
宋烈一出来就嚷嚷开了:“你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少女!信不信我大义灭亲报警啊!”
魏鹤远被梁雪然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小屁孩还没有分寸的在这里乱吼。
冷冷一个眼神过去,宋烈噤声。
魏容与走下台阶,徐徐劝慰:“鹤远,你冷静一下。”
“我送雪然回家,”魏鹤远说,“你们也回去。”
宋烈叫:“你哪里是想送雪然回家?你分明是想——”
魏鹤远问:“你很想念非洲大草原?”
宋烈悻悻然,止住脚步。
魏容与什么都没说,只是拿出一支烟,点燃;隔着袅袅的烟雾,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魏鹤远,笑了笑。
“你并不适合雪然,”魏容与悠悠地说,“两年朝夕相处你都没去了解她真性情,真觉着自己喜欢她?”
他走近,盯着魏鹤远的脸,从容不迫地微笑:“你喜欢的到底是那个温柔的假象,是她的身体,还是真正的梁雪然?”
魏鹤远面若冰霜:“和你没关系。”
折身走来,他大力打开车门,梁雪然就守在一旁,刚想下车,被魏鹤远强硬地按住手腕,硬生生压着。
他重重关上车门,任凭梁雪然踢他的腿,饶是裤子被踢脏了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沉声吩咐司机:“回家。”
梁雪然说:“我不去,你放我下来——”
“去不去你说了不算,”魏鹤远箍住她双手,强制性把她扣在怀里,打量她,越看越生气,“身上穿的这是什么?好好的衣服故意剪坏?你还学服装设计,不觉着浪费布料很可耻吗?!”
梁雪然虽然在体力上暂时处于下风,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吼回去:“这叫时尚潮流!零几年流行过的乞丐裤丧文化你懂不懂?老古板!冥顽不化!”
魏鹤远最忌讳的就是一个老字,偏偏梁雪然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敢继续和他叫板:“年纪大了不解风情!半边身体都埋进棺材里的老家伙,你才不懂什么叫做时尚!我这明明是走在潮流的前端,这是文艺复兴!”
“文艺复兴也没见人把t恤剪这么短!”
“你管这么宽做什么?你家住大海边上的吗?你又不是我爸爸!”
魏鹤远被她气的血压飙升:“又不是没叫过我爸!”
这句话杀伤力极大,成功的让梁雪然暂时熄火哑炮。
前面的司机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最好是什么都听不到。
他会不会被灭口啊!!!
梁雪然睁大眼睛。
嘴巴微张。
好久,她的脸才爆红起来,别过去,不理他了。
梁雪然的手腕被魏鹤远牢牢地攥住手心,一丝力道也没有松。
男人仍旧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只是脸颊耳垂渐渐地染上薄红。
衬衫仍旧端正地扣着,只是稍稍有些凌乱。
因为刚才的争吵,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不稳。
梁雪然还没见过魏鹤远被谁气成这个模样。
她竟然有种变态的成就感。
往常都是见他那么严谨冷漠的,没想到也能被她气的暴跳如雷。
魏鹤远只冷冷吩咐:“开快点。”
司机一脚油门,在违规的边缘疯狂试探。
下车的时候,梁雪然拼命地想要去扒着前面的车座,妄图和这辆车同生共死。
然而魏鹤远并没给她这个机会,直接一把抱走,也不公主抱了,改用扛的。
梁雪然鞋子随着挣扎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发圈松掉,长发垂下来,她的拳头攻击对魏鹤远来说不痒不痛。
他对所有的攻击都是免疫的,强悍到可怕。
她太难了。
肩膀上的外套早就滑落,魏鹤远越看她穿成这个样子越生气,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打到她臀上,恨恨地问:“那种地方是你能随便去的?鱼龙混杂,你这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梁雪然直接被他打懵了。
虽然魏鹤远用的劲小,但架不住肉多,神经也多,梁雪然头一次被打,懵逼之后,不顾形象嚎啕大哭,一边抹泪一边骂他:“姓魏的,你变态啊!放下我!你个老男人!变态狂!”
魏鹤远生平第一次,有了种家里小祖宗处于叛逆期的痛苦感。
太阳穴突突的跳,真是打也打不得,哄也哄不好。
管家被外面的动静惊动,只听说魏先生扛了个破破烂烂的疯女人回来,吓的摔了杯子。
梁小姐走了之后,先生的口味突然变得……这么重吗???
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梁雪然已经被丢到卧室的大床上。
乌压压的发散开,梁雪然刚想起来,魏鹤远去取了湿毛巾过来,极其暴力地捂在她脸上:“还化这么浓的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眼圈是我打的!”
恨铁不成钢。
梁雪然喝了酒,被他强行扛过来,憋着一口气全撒出来,伸腿踹他:“又不是化妆给你看的!你管我!”
一脚过去,结结实实踢到魏鹤远腿上,男人肌肉结实,没什么反应,倒是梁雪然的脚趾被踢疼了。
嗷呜一声,梁雪然下意识伸手去摸,而魏鹤远已经放下毛巾,躬身,迅速抬起她的小腿,绷着脸:“怎么了?”
左看右看的,确认只是发红之后,才放下来。
仍不忘继续教训她:“毛毛躁躁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照顾好自己?”
梁雪然不服气:“遇到你之前我一直过得很好。”
“很好?”魏鹤远放下她的腿,问,“被人强逼着喝那种药也算过得很好?被人污蔑抄袭也算很好?你是不是有什么认知障碍?”
梁雪然被他说的眼圈发热,好胜心让她继续反驳:“反正比在你身边好!”
“在我身边哪里不好?”
“每次亲热都那么疼算什么好?”
魏鹤远说:“你不也是挺开心的么?好几次,担心你疼,我都忍着没有做完。”
“明明是你技术差!”
魏鹤远认为最后三个字是对他的巨大羞辱。
偏偏梁雪然还尚未发觉他的愤怒,仍旧气的口不择言:“年纪大,估计以后体力肯定不行了,技术差,也不懂得尊重人。以前也就算了,毕竟拿着你的钱嘛;但我现在也不稀罕,干嘛不找个小白脸伺候我……”
魏鹤远忍无可忍,压住,扣住她两只手腕,居高临下看她:“道歉。”
梁雪然十分倔强:“偏不偏不,我就是要说,魏鹤远,你就是……唔唔唔!!!”
嘴巴被男人死死堵住,梁雪然不甘示弱开始反击。
她喝了兑着烈酒的果汁,魏鹤远尝到裹着迷醉的香甜。
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又被她气急;此时亲吻着她,心底的野兽非但没有平息,反而被更深地挑逗起来——
两人打架一样完成这个激烈的吻。
结束的时候,梁雪然脸颊酡红,T恤凌乱。
脸上犹挂着残妆,但这并不显狰狞,反倒是带了点凌乱的美。
两人缠斗中,魏鹤远的领带被她无意识的压住。
魏鹤远忍无可忍,俯身吻上她的耳垂。
梁雪然试图挣扎,仍旧被他按住。
她其实并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了,人生中前十八年为了母亲,为了支撑起整个家而活着;遇到魏鹤远之后,也苦苦压抑着自己。
现在她不想压抑了,想做就做,不给自己留什么遗憾。
梁雪然眯着眼睛看魏鹤远。
魏鹤远衬衫已经被她揪乱,俊朗的一张脸上不再是冷淡,而是令人心动的、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表情。
魏鹤远真是长在她审美点上。
每一个表情,每一处。
当初第一眼看到他,梁雪然才会向他求救。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梁雪然喘了口气,高高昂起头,脖颈线优美而漂亮:“技术差就是技术差。”
这句成功激怒魏鹤远,他打量着身下的人,冷笑:“你要再试试?”
梁雪然哼一声:“试几遍都一样。”
“你确定?”
“确定!”
梁雪然目光带着挑衅,还有不肯服输的韧劲儿。
魏鹤远吻住她。
梁雪然刚做好的美甲深深折断。
魏鹤远的衬衫扣子被拽掉。
梁雪然被激起斗志,铁了心的要占上风,可惜体力不支,最终还是惨败,一塌糊涂。
魏鹤远拨开她脸颊旁被汗水打湿的发,声音放低,哑声逼问:“说,好不好?”
梁雪然喘着气,仍旧不肯服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继续寻找他的罪状:“那你还向凌宜年学pua技巧。”
没有听过的词语。
魏鹤远皱眉:“那是什么?”
“坏男人欺骗小姑娘身心用的,”梁雪然简单粗暴的解释,“就之前滑雪那次,你故意让朋友嘲笑我,然后扮好人帮我,晚上再和我——”
“我没有,”魏鹤远也恼了,“你从哪里听到的这种话?在你心里,我是这么龌龊的人么?”
梁雪然说:“我还记得那天凌宜年问你技巧管不管用。”
魏鹤远皱眉回忆,终于记起来有这么回事:“凌宜年问的是缓解痛经技巧怎么样,你那时候不是生理痛么?又不肯去看医生,还说什么‘轻微的疼不碍事’。”
说到这里,他咬牙切齿:“如果当时就知道你这么不听话,早该强压着你去医院。”
梁雪然却因为他的话愣了愣。
他那时候……注意到了么?
方才还嚣张的气焰慢慢地消下去。
但梁雪然觉着自己这时候认输很怂,仍旧开始驳他的“斑斑劣迹”:“每次我那么耐心地做了小礼物送给你你连个最起码的谢谢都不会说!还不断打击我,讽刺我!我那么喜欢你——”
错误的话一出口,再也收不回了。
梁雪然看到魏鹤远眼眸骤然一亮。
她往后退了退,把不该说的话咽下去,冷声:“说错了,我不喜欢你,从来没喜欢过,就是为了钱和你在一块——呜!”
话没说完,魏鹤远已经笑了,哪里还有刚刚怒气冲冲的模样。
男人拉着她,直接搂在怀中,声音柔和许多:“你刚刚说什么?”
“我不喜欢你,从来没喜欢过,就是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
“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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