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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臣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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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弘光眼神复杂地看向两人。
魏鹤远凝望着梁雪然,那目光令秦弘光惊了惊;而梁雪然脸上看不出丝毫的不悦,她仔仔细细地切好蛋糕,放在干净的瓷碟上,双手捧给魏鹤远。
若是放在平常,秦弘光会认为梁雪然不过是伏低做小罢了,乏善可陈的一只金丝雀;而现在梁雪然这样温温柔柔的动作令秦弘光皱眉。
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精致的人偶。
魏鹤远凝望着梁雪然,接过蛋糕,尝了一口,慢慢咀嚼。
很甜。
甜的尖尖上带点使他不安的苦涩。
这么场乌龙就这么轻轻松松化解过去。
梁雪然的笑容一直维持到回到公馆,她把自己泡在浴缸中。
有点点累啊。
她很少会有这样感觉疲惫的时候,毕竟她没有可以让她懈怠的底气。
家庭无法为她撑腰,所能依靠的唯有自己。
只能努力。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捷径可走,只是有些人只能负重步行,而有人运气好,父母早早准备好车驾。
运气更好如魏鹤远,直接生在了终点。
晚上温存过后,魏鹤远说:“……我会替你补办个生日。”
梁雪然摇头:“不用不用,您平时太忙了,我真的不介意。”
男人声音淡淡:“但我介意。”
这短短的四个字让梁雪然想了好一阵。
他介意什么?
介意自己做错了事?还是说,介意在朋友面前丢了颜面?
梁雪然想不通,也不去想。
她真正的生日在下周四,工作日时间。
梁雪然没有把魏鹤远说过的话放在心上,毕竟他又不可能真的在工作日时间出来为她庆生。
不抱有太多期待的话,就不会有失落。
如今的梁雪然对魏鹤远就不会再抱有什么天真的幻想。
只把他当成是个没有感情的ATM机就不会再难受了。
知道真正生日那天,魏鹤远说今天休假带她出去玩时,梁雪然仍旧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请人做了计划安排,”魏鹤远淡淡地说,“你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梁雪然一脸懵逼接过计划表。
这不知道是谁排的,时间精准到几分,短短一天时间,安排游乐园、电影还有逛街等等项目,看的梁雪然瞠目结舌。
有的项目后面还贴心地打了小括号,加备注——这里的某某某甜品店很好吃哦,很好看,值得一试。
再往下看,嗯?怎么还有个开会?
梁雪然狐疑地看着魏鹤远。
魏鹤远说:“有个会议没办法退,到时候你去公司旁边的咖啡厅中等着,开完会后,我再接你。”
梁雪然说:“我可以去公司等你啊。”
魏鹤远看她一眼:“公司禁止带家属上班,这是规定。”
“……哦。”
梁雪然想起来了,魏鹤远不是凌宜年。
他公私分明。
上午的行程十分愉快,梁雪然第一次尝试传说中烧钱的娃娃机,一百个游戏币全部花光,仍旧一个也没能夹上来。
就像赌博一样,激起了那个劲儿,梁雪然忍不住想去再夹,但游戏币花光,正纠结是继续换币还是放弃;却看到旁边的一对小情侣,女孩夹了好几次都失败,男生上去,一次就顺利地夹了只比卡丘上来。
魏鹤远注意到梁雪然羡慕的目光,了然:“你想要?”
梁雪然心跳漏了半拍,仰脸看他,重重点头。
让一步,再一步,空出抓娃娃机前面的位置来。
他逆着光而站,衬着眉目俊朗,在梁雪然期盼的目光中,魏鹤远把卡递给她:“想要就去买,一个玩偶而已,用不着浪费这么多时间。”
梁雪然笑容一点点消散,没去接:“嗯……突然又不想要了。”
到了约好开会的时间,魏鹤远同她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门外分别。
临走前,魏鹤远再次尝试把信用卡给她:“无聊的话就去逛逛街,东西拿不动就给司机打电话,或者直接让店里送到公馆,会议很快结束。”
梁雪然笑,固执地把卡又塞到他手中:“我就在这等您,哪儿也不去。”
自从搬到公馆之后,梁雪然就没有缺过衣服、包包和鞋子;会有专门人定期送来新品供她挑选,魏鹤远在金钱上一向大方。
梁雪然丝毫不怀疑,就算她今天刷爆魏鹤远的卡,这人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梁雪然在咖啡厅,从下午两点一直等到八点。
中途只点了一份甜点。
她并不饿,只是有点乏。
太阳渐渐下山,夜幕降临,冷风起来,一点点摇曳吹散树叶。
梁雪然揉揉眼睛,轻轻叹口气。
他的会还没有开完吗?
魏鹤远没打电话过来,她担心会误他的事情,也不敢去打扰。
等到九点钟,她又困又倦,实在等不了,趴在咖啡厅的桌子上睡着。
直到睡到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推她;梁雪然直起身体,茫然地看着侍应生。
对方礼貌地说:“梁小姐,如果您需要休息,这里可以提供——”
“不需要,谢谢。”
梁雪然枕的胳膊发麻,她微微一笑,站起来:“麻烦您了。”
看眼时钟,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手机早就耗光电量自动关机,梁雪然只能先打车回公馆。
刚刚踏入公馆,戴伯瞧见她,惊愕不已:“梁小姐?您怎么回来了?先生刚刚出去找你——”
话一出,再收已经来不及了。
梁雪然沉默地站着。
原来魏鹤远早就回来了。
他这是……把自己忘了?
柔软的心脏像是被丢进了柠檬水中,又疼又酸又苦;梁雪然尽力让自己维持着笑容,没有失态:“啊,那麻烦给先生打个电话;我现在有点累,想先去休息。”
戴伯点头。
梁雪然回到卧室。
找好睡衣,去浴室。
她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心口处的红痕还没褪掉。
一分钟后,梁雪然打开浴室门,找到自己的包,开始收拾东西。
这钱,她不要了。
门外的戴伯刚刚结束和魏鹤远的电话,还没松口气,就瞧着梁雪然裹得严严实实,背着双肩包穿过走廊。
戴伯眼皮跳了下,忙迎上来,询问:“梁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
梁雪然打开门,外面的风吹起她耳边一撮绒乎乎的发。
她回头粲然一笑:“戴伯,我回家了,再见。”
第14章 十四座冰山
魏鹤远开完会之后,刚准备去接梁雪然,又被紧急事故牵绊住手脚。
华城西区那片颐养休闲公寓项目出现重大疏漏,一堆的麻烦需要他去处理;估计着事情的复杂程度,魏鹤远给梁雪然打电话,没打通。
恰好秦弘光今日也在,正准备走,被魏鹤远叫住。
“弘光,”魏鹤远嘱托他,“雪然在楼下右边那家咖啡厅里等我,你过去和她说一声,我这边忙,今天没时间陪她,让她先回公馆。”
秦弘光笑嘻嘻:“行啊。”
魏鹤远微微颔首,大步离开。
秦弘光坐电梯下楼,旁边的女生打电话在向男友撒娇,声音娇娇滴滴的。
挂了电话就开始朝朋友显摆:“我男友出手可大方了,喏,你瞧我这包,那天我多看一眼,他就眼巴巴地给我送了过来……”
“还有这项链……”
抵达一楼。
秦弘光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本来都打算踏出电梯了,鬼使神差的,他没出去。
电梯门缓缓阖上,他去了地下车库。
梁雪然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装的什么温柔体贴善良干净的小白兔模样,就是巴巴地抠魏鹤远的钱。
秦弘光提醒过很多次,偏生先前不近女色的魏鹤远在这个女人身上执迷不悟。
传个毛线的话。
那女人鬼精鬼精的,年纪不大,一肚子坏水,魏鹤远不去,她还能傻乎乎的一直等着?
秦弘光故意晾着梁雪然,没去传话,心想着那女人等不了多长时间,估计晾一会就耐不住寂寞自己出去玩了。
那么大一个人,有手有脚有脑子,又是在梁京,出不了什么事。
秦弘光打开车门,愉悦地打算找狐朋狗友们放松。
魏鹤远这个朋友什么都好,就是修仙一样的洁身自好,烟也不沾,女色也不沾;好不容易当年被梁雪然那小妖精勾着开了荤,结果还是就栽到她手里,再不肯换人。
秦弘光野惯了的人,还真有点弄不懂他这心思。
魏鹤远还在公司。
中途休息时打电话,提示梁雪然手机已关机;魏鹤远便打电话给秦弘光,后者正沉浸在温柔乡中呢,喝的醉醺醺:“梁雪然啊?我和她说了,说完她就走了。”
那边的声音污浊不堪,魏鹤远结束通话,继续心无旁骛工作。
等他在最后商定好的方案上签上名字,放下笔,正好十点半。
本来为了弥补上次的乌龙带她出来玩,却又中途放鸽子,魏鹤远心中颇为愧疚。
明天多给她些零花钱吧,或者送她些珠宝。
魏鹤远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去准备这些。
他在这种事情上并不擅长,也懒得花太多心思。
刚刚回到公馆,管家第一个迎上来,公馆早就依着魏鹤远临走前吩咐装饰一新,只是管家在看到魏鹤远身侧空荡荡之后,笑容顿收。
他迟疑问:“先生,梁小姐呢?”
魏鹤远怔住:“她没回来?”
戴伯摇头。
魏鹤远皱眉。
这么晚了,人能去哪儿?
电话也打不通。
秦弘光的电话也是关机,估计现在已经开始办正事了。
各种不好的念头闪过,魏鹤远皱眉,他打电话给保镖,亲自开车出去找人;刚离开没多久,又接到戴伯的电话,说梁小姐回来了,瞧上去心情不太好。
魏鹤远折身回到公馆,戴伯面带难色地告诉他,梁雪然已经走了。
他原以为魏先生听了这消息之后会生气,但魏鹤远面上没有丝毫不悦,只是让准备晚饭。
平静到仿佛并不在意。
事实上,魏鹤远只是以为梁雪然闹了小脾气。
尝试打电话,依旧无人接听;小雪球还在,喵呜喵呜地舔着爪子,她的大部分衣物还没收拾,魏鹤远只当梁雪然还在生气,等她气消了,自己就能回来。
——或者,他应该哄一下?
毕竟她年纪还小,本来就还是个小姑娘呢。
这两年来没闹过一点脾气,魏鹤远险些要忘记她其实也会生气难过。
今日的晚餐,魏鹤远只喝了一份粥。
其余的菜,碰也未碰。
…
梁雪然离开公馆后,冷风一吹,她冲动的头脑有了些许清醒。
心口处还是疼,被抛下的愤怒渐渐消散,但失落感还在,起先只是空荡荡的一块,逐渐缩小成针,尖锐地刺着柔软的肉。
连绵不断的刺痛。
裹紧衣服,梁雪然开始认真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不想再重回魏鹤远身旁,再继续之前的生活。
梁雪然忽然意识到,这样继续下去并不好。
她怕自己会真的爱上魏鹤远,显而易见,魏鹤远对她也有意思的可能性绝对不会比蚂蚁咬死一头大象更大。
魏鹤远根本没有心。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两人真的在一起,这样地位不对等的爱情,她真的能忍受的了么?
梁雪然极其冷静地思考。
她无法接受。
先前还能说服自己只看钱不看人,但随着相处时间越长,梁雪然发现自己越容易沦陷;趁着现在还能抽身,梁雪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亲手斩断。
既然知道得不到,那就早早放弃。
她一直都很理智。
但合约期还有那么久,只怕魏鹤远不肯放人;梁雪然眉头紧锁,思忖着如何才能结束这场合约关系。
把钱都还给他?
她没有那么多钱。
那就让魏鹤远先讨厌她?主动让她走?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一辆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擦着她的衣角,缓缓停在旁边;车门打开,白衬衫黑色裤子的男人下车。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薄唇含笑,头发微微卷曲,同魏鹤远的冷白不同,这人就像是一块暖玉,让人看了就想亲近。
梁雪然抬起手,遮住车灯的光,眯起眼睛,认出这是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钟深。
钟深站在不过五步远的位置,停下来,微笑:“梁小姐。”
梁雪然微怔:“钟律师?真巧。”
“不太凑巧,”钟深摊开手,无奈地笑,“我找了你七个小时。”
“嗯?”
梁雪然戒备心很重,她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钟深。
“别这样看我,”钟深推了把金丝眼镜,镜片后的一双桃花眼蓄满笑意,他语调轻松,“我不是坏人,只是有人托付我,交给梁小姐一份‘大礼’。”
话音刚落,冷风吹过。
梁雪然重重打个喷嚏。
钟深适时递上纸巾:“这里并不适合聊天,梁小姐,我能邀请你去附近店中坐一坐么?”
这么晚了,上陌生男人的车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哪怕这个钟律师先前帮过她,但好人坏人这种事情哪能这么区分呢?万一这其实是个变态呢?
比如说雨夜屠夫。
公馆附近就有家24小时营业咖啡店,梁雪然坚持没有坐钟深那辆骚包的车,选择步行过去。
饶是梁雪然现在对咖啡厅产生心理阴影,看到就要呕吐,但目前看来,这家店是最适合聊天的地方。
钟深问清楚她的喜好,点了两杯,并未过多废话;径直自包中取出几份文件,缓缓推到梁雪然面前。
钟深的手指修长,取出笔,贴心无比打开,放到梁雪然右手旁。
是她最方便拿起的位置。
他脸上依旧是无懈可击的微笑:“昨日上午,梁老先生在卢森堡接受安乐死;他临终前曾立下一份遗嘱,将自己名下所有财产产业,全部无条件赠送给您。”
梁雪然:“啊?”
钟深继续说:“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梁老先生留给您的现金约为三亿七千万,除此之外,还有国内十九处房产,一个位于法国的庄园,十五家持股比例为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上市公司,二十家……”
第15章 一颗钻石
外面的小雨终于稀稀落落地往下落,玻璃窗外的道路上已经空无一人。
钟深讲述完毕。
梁雪然捧着杯子,骤然降温,再加上今天要陪魏鹤远,她穿的衣服并不多,可以说的上单薄。
温暖的空气触碰到她的手指,也被那寒气激的一缩。
咖啡豆在狭窄的空间中摩擦破裂,香味醇厚而悠远,梁雪然侧了侧脸,那股香气盈盈绕绕,充斥着整个房间中。
莹白的手指点着杯壁,梁雪然问:“你有什么东西来证明自己不是骗子?”
她警惕心很重。
毕竟这种事情说出来太过荒谬——
梁雪然和母亲生活拮据一辈子,冷不丁,有人带着巨额遗产从天而降。
依照钟深刚刚的说法,她已过世的父亲,梁友,有一位堂叔,自幼背井离乡在外打拼,虽有万贯家财,膝下无儿女;原本打算赠与梁友,但经钟深上次探访,得知梁友已然身故,所以重新立下新的遗嘱,选定梁雪然为继承人。
梁雪然的眼睛动了一下:“那梁老先生他——”
“他执意要求接受安乐死,”钟深说,“他宿疾缠身多年,对他而言,死亡是种解脱,你不必感伤。”
对上梁雪然双眼,钟深似是察觉她心中所想,微笑:“梁老先生临终前怕思及故人,所以不愿见你。”
这句话含了太多信息,梁雪然微怔,也没有继续询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人已经过世了,她亦不会追根问底。
梁雪然问:“那证明呢?你怎么证明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钟深不慌不忙,一一取出。
资产证明,赠予说明,股权转让合同等等等等,他随身携带的文件很多,整齐划一地放在梁雪然面前。
还有他自己的律师执业资格证、身份证。
梁雪然目瞪口呆。
钟深双手交握,从容不迫微笑:“如果梁小姐还不相信的话,可以上网搜一下。”
他这样坦坦荡荡,梁雪然当然不能辜负他的这份信任。
她谨慎地查了各种新闻报道。
这才确认钟深并没有说谎。
她真的……暴富了。
梁雪然咬着唇,重新看一遍协议,才在右下角处签上自己的姓名。
钟深把协议收好,询问:“梁小姐准备去哪里?我可以送你一程。”
梁雪然此时对他已经不再防备,犹豫片刻:“你等我看一下,在附近随便找个酒店就可以。”
学校肯定是回不去了。
现在时间太晚,女生宿舍10点40之后就开始关门,上次有个女孩子晚到五分钟,在外面唱了好几遍《世上只有阿姨好》,才哄的宿管阿姨给她开了门。
梁雪然扪心自问,胆子不够大。
最主要还是歌喉不动听,说不定一亮嗓子宿管阿姨会报警把她抓走。
果断放弃。
再回萤火巷肯定也不行,在梁雪然的劝说下,梁母最近晚上不开门做生意,睡的很早。
这么晚回去,梁母肯定也不放心。
正在梁雪然纠结去哪里度过今晚时,钟深径直递了钥匙给她:“梁老先生在华城有两处房产,您是喜欢繁华些的,还是安静一些的?”
“安静吧。”
梁雪然以为钟深所说的安静,会是华城五环外的地方,没想到就在三环上,闹中取静,有一片小别墅寓所,奢华程度可与北宁公馆相媲美。
在寸土寸金的华城,这么一幢房子的价格,难以估量。
梁雪然震惊了。
起初签名的时候,她对于突然增多的金钱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概念;当踏入这座三层高的小别墅,梁雪然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梁老先生留给她的是多么巨大的一笔款项。
显然一直有人在照顾整理花园,蔷薇花开的烂漫,甫一下车,那股清香就混杂着草木气息席卷而来,梁雪然踩在一片黄色的银杏叶上,冷气蔓延,钟深自然而然地想要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叮嘱:“梁小姐保重身体。”
梁雪然没有说话,轻轻避开。
经过陈固那次事情之后,她讨厌异性的近距离接触。
除了魏鹤远。
梁雪然避开之后,钟深面色自若,仍旧为她介绍别墅:“上午刚请了钟点工过来,用品基本上都是换过的,你有需要可以告诉我。”
梁雪然转身看他,问:“你现在做的,已经超出律师职责范围了吧?”
谁家的律师这样勤劳?还兼职司机和管家。
钟深微笑:“我同梁老先生签署过一份协议,两年内,帮助梁小姐合理利用这笔财产,以及正确处理他名下产业。”
梁雪然真心实意:“梁老先生真好。”
虽然至今未曾见过面,但梁雪然内心中十分尊敬这位梁老先生。
不仅仅是他留下遗嘱将财产赠予她。
她尚在学校读书,不曾接触过社会,这样贸然把那么多产业交付她手上,她真的难以应付。
梁雪然相信那位老先生已经事先调查过自己,对她的状况一清二楚——说不定,连她与魏鹤远的事情也掌握在手中。
如果真是这样,那钟深也会知道。
难怪他会去公馆蹲人。
梁老先生如此信任他,还委托了钟深过来处理,足以证明此人能力。
梁雪然看了眼钟深,后者面容淡然,询问:“梁小姐想要吃些什么?”
“你还会做饭?”
“略懂。”
冰箱中有新鲜的食材,钟深做的饭菜端上桌,但梁雪然却没有什么胃口。
她感觉自己今天在咖啡厅中睡觉时多半是着凉了,现在头有点痛,食欲不振,还有点想吐。
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她现在需要好好地睡一觉。
养足精神,再去处理。
小雪球还在魏鹤远那边,她需要去解约,再把小雪球抱回来。
次日,梁雪然果不其然发起了烧,只好委托舍友帮忙从导员那边请了假。
继承财产并非她起初想象中那样简单,她还需要去一一过户,签各种合同。
所幸有钟深在旁边帮助,她才不至于手忙脚乱晕头转向。
但对于一个感冒的人来讲,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中午魏鹤远打电话过来,梁雪然连续挂掉三次,他终于改成发短信。
'身体不舒服?怎么请假了?'
梁雪然删掉短信,放下笔,揉揉酸痛的手腕,若无其事地问钟深:“想好中午吃什么了吗?”
钟深笑:“说来惭愧,我倒是想尝尝阿姨的手艺。”
这没什么难的,梁雪然一口应承,带他回了萤火巷。
早晨她给梁母打过一次电话,将昨天继承遗产的事情简略说了说,然而梁母不信,还担忧地问她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确实是发烧了,但继承遗产是真的。
梁雪然哭笑不得。
再三确认结果之后,梁母捂着脸,什么话都没说。
这也太震撼了。
梁母问梁雪然打算怎么办。
梁雪然想了想:“我想让您搬到现在我住的地方去,店也关掉吧;您的心脏需要尽快安排手术,也可以休息。”
梁母心脏早就出了问题,先前去医院诊治,医生建议做心脏搭桥手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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