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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爱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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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小温这一眼看得真是风情万种,那种娇嗔,那种依赖,那种柔弱,肯定能让男人骨头发酥。如果这里没别人,估计任何男老板都会说:宝贝,我怎么会不要你过去呢?
当然满老板没这样说,只坚定地说:“我不会跟过去的。”
她觉得丈夫这句话很像是在表忠心,内中含义就是:宝贝,我怎么会舍下你跟那个黄脸婆过去?
她听得很不是滋味,但强忍着没说什么。
韩国人说:“我在这儿干不长,马上就走了,老板过去不过去,跟我没有利害关系。但我作为外人说一句,如果满夫人去了那边,老板还是应该跟过去,夫妻长期分居两地不好,对夫妻双方的身心都没好处,爱情婚姻也很容易出问题。”
好几个人都愠怒地看了韩国人一眼,小温的眼神尤其愠怒。
韩国人又说:“但是满夫人也不一定非去那个地方不可,既然那样好的地方都看得上满夫人,那么满夫人在本地也能找到工作。”
这下该她愠怒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像棵墙头草?
实验室的人像被点醒了一样,全都赞成韩国人的主意:“是的,是的,满夫人应该在这里找工作,那边的房子多贵啊!”
“老板在这里干得这么好,干吗到一个新地方去?”
“那边肯定不会有这么好的实验设备。”
“那边很排外的,不是在美国名校拿的博士,他们都瞧不上。”
在一片挽留声中,满老板再次表态:“我不会跟过去的。”
小温像小三听到情夫许诺跟大奶离婚一样,顿时喜笑颜开,嗲嗲地提议说:“老板,你夫人去这么好的单位面试,这是大喜事,你应该请客哟。”
又是一片拥护声。
满老板笑眯眯地说:“我请客,我请客,你们想吃什么?”
实验室那帮人一致同意吃比萨饼,于是小温熟门熟路地到满老板的办公桌抽屉里拿出钱包,取出一张信用卡,打电话点比萨饼。
丁乙当场石化。
比萨饼都点好了,小温才说:“哎呀,丁大姐,刚才忘了问你了,吃比萨饼可以吧?”
她不客气地说:“你点都点了,我说不可以又怎么样?”
“如果你不喜欢吃比萨饼,我可以给你点别的呀。”
她心想什么“我可以给你点别的”?你是用我丈夫的信用卡点的,还搞得像你在向我施舍一样,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满夫人了?但她不想破坏当时的和谐气氛,只淡淡地说:“就吃比萨饼吧。”
送比萨饼的来了之后,又是小温出面接待,拿过信用卡收据,刷刷地签了字,然后对满老板说:“给了七块钱小费,没问题吧?”
“你觉得行就行。”
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决定今晚家法伺候。
小温又拿出实验室主任的架势,请大家都到本楼的休息室去吃比萨饼。一群人都从实验室鱼贯而出,去了本楼最右边的休息室。
她勉强跟着去了,勉强吃了一片,感觉吃得很不舒服,像梗在胸间下不去一样,便没再多吃,也不管其他人正在饕餮,就告了辞。
出来后她也没立即回家,趁女儿还没放学,拐到鲁平家去一趟,把在J州为鲁平买的礼物送过去。
鲁平正在家里大动干戈,屋子里一片狼藉,因为马上要去H州上班了,正在收拾行装,见她来了,便停下手中的活,陪她聊天。
她把面试的情况汇报了一下,关心地问:“你那边房子找好了?”
“找了个跟人合租的公寓,先临时住一下,等他们三个人一过去就买房子。”
“你现在不带孩子过去?”
“我现在自己都没安定下来,怎么能带孩子过去?”
“那孩子谁带?”
“当然是他们的爸爸带啰。”
“他一个人能带好两个孩子?”
“那怎么办?我现在没办法带孩子过去。”
“你老公同意?”
“这有什么同意不同意?只能这么办。”
她想想也是,鲁平又不怎么会开车,家里也只有一辆车,到了一个新地方,如果没车,怎么带孩子?
鲁平笑着说:“把孩子丢给他也有好处,等于是我的两个小间谍,盯着他们的爸爸,免得他干坏事。”
“你老公以后会过去吗?”
“他正在那边找工作,找到了就过去。”
“他愿意去吗?”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他在这里也是做博士后,过去还是做博士后。”鲁平得意地说,“我把两个孩子丢给他,就是逼他快点在那边找工作,不然他可以一拖再拖。你怎么样?如果你去J州那边,你老公跟不跟过去?”
“别说了,说起来就是一肚子的气。”她把刚才实验室的一幕描述了一下,然后说,“我真不知道今后会成什么样,现在我还在这里,他们两人就那么眉来眼去的,等我走了,特别是等那个韩国人走了,我看他们肯定会在一起明铺暗盖。”
“眉来眼去倒不一定,可能是你多心了。但你可不能让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夫妻分居久了,男人熬不住,就算没感情都会为了那事凑一块,更何况那小温可能是真喜欢你老公。”
她心乱如麻:“但我老公不肯过去,说他不想去那边当博士后。他可不像你老公,你说什么,你老公会听,我老公才不会听我的呢。”
“你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我老公也不是好说话的人,但如果他不听我的,我就提出离婚,他不得不听。”
她还真想象不出鲁平的老公会害怕离婚,但她更想象不出自己的老公会害怕离婚。她觉得怕离婚的都是女人,男人没几个怕离婚的。但她不愿意鲁平知道她在家里这么没地位,便转个话题,扯别处去了:“我们那些同学找工作情况怎么样?”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王丽还没找到工作。”
王丽就住在鲁平楼下,跟她俩一起修过课,算是同学,但比她小个七八岁,数学基础比她好,成绩也很好。她曾经向王丽请教过学习方面的问题,但王丽懒得给她细讲,刚开始还把作业拿出来让她抄,后来就借故推脱了。
王丽的丈夫也是本校的,博士已经毕业,但一直没找到工作,OPT已经用完了,现在就靠王丽保持身份,所以王丽压力很大,一直在找工作,但还没找到,平时最忌讳人家问到找工作的事,总是神神秘秘的。
鲁平说:“你知不知道王丽他们怎么说我们俩?”
她好奇地问:“王丽说我们什么?”
“她说我们两个人这么老了,成绩又没她好,怎么还能找到工作?肯定有鬼。”
“是吗?她说我们有什么鬼?”
“她说我们跟色教授有一手,所以色教授才肯给我们写那么好的推荐信。”
她气晕了:“瞎说!她看到色教授给我们写的推荐信了?色教授写的推荐信我们都没看到过,她怎么知道写得‘那么好’?”
“其实她跟色教授走得还近一些,经常一个人去色教授的办公室,有时我去交作业,还撞见过她在那里,平时跟色教授说话也是嗲声嗲气的。可惜英语不好,都不知道人家听不听得明白。”
“你怎么知道她这样说我们?”
“都传到我老公耳朵里来了,我还不知道?”
“她对你老公说这些?”
“不是她直接对我老公说的,但传话的人是从她那里听来的。”
“那你老公怎么说?”
“我老公才不相信这些呢,只叫我防着王丽一点,说她现在自己找不到工作,看谁找到了工作都不开心。他叫我别把找工作的事告诉她,免得她在背后捅娄子,但我这个大嘴巴早就把找工作的事告诉她了,也没见她能把我怎么样。”
她没想到鲁平的丈夫这么英明,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从鲁平家出来,正开着车,就接到一个电话,是班上另一个男同学打来的,也姓丁,叫丁宁,平时成绩也挺好的,但也还没找到工作,听说她去J州面试了,特地打电话来取经:“大姐啊,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工作的呀?”
她谦虚说:“我哪里找到工作了呀?只是面试了一下,还不知道人家要不要呢。”
“但你总是面试过了嘛,我到现在连这种现场面试都没一个呢。”
她很大方地提供信息说:“我听说J州那边还在面试人,你可以报个名试试。”
“我报了他们的名呀,但他们没给我面试。”
她很诚恳地把自己在会议上找工作和面试的体会都讲了一下。
丁宁还没听完,就打断她说:“我也是这样找的呀,怎么就没找到呢?看来还是你们女生占便宜,招工的都是男的,就爱招女生。”
“哪里呀,面试我的就是女的。”
“但是她上面的老板肯定是男的呀。”
她不想再反驳,不想把人家最后一点阿Q都赶尽杀绝,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他不能凭几句话就把她的面试变成他的。
丁宁机密地说:“我听别人说,鲁平能找到那个工作,是色教授帮的忙。”
她估计他也听说了有关她的传言,只是没好意思说出来而已。她替鲁平澄清说:“没有的事。H州那个工作,人家根本没要求推荐信,只打电话跟她生物系那边的导师谈了几句。J州那边,她是请色教授写了推荐信,但她并没拿到面试。”
“那是因为有你啊,色教授给你写的推荐信肯定更好,因为他更喜欢你。”
“你这是听谁说的?”
“别人都在说。”
“都是瞎说,我要知道是谁说的,非告她不可。”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
她接完丁宁的电话,马上给鲁平打电话,把这事讲了,生气地说:“看来还不是一两个人知道这谣言呢,连男生都扯上了,这像什么话?乱往我们头上泼污水,如果传到我老公耳朵里,肯定要闹矛盾。我得去找王丽谈谈。”
“算了吧,你找她谈有什么用?你又没录音下来,她会承认?”
她想想也是,估计真追究起来,鲁平和丁宁都不会出来为她作证。
鲁平说:“别理他们吧,他们年轻,平时成绩也不错,自我感觉特好,却没找到工作,而我们这种年老色衰的人反而找到工作了,他们怎么都没办法理解,更不愿承认我们在某些方面比他们强,总要找点歪理安慰安慰自己,就当他们是阿Q吧,打不赢了就说‘儿子打老子’。”
晚上丈夫回来得比较早,她等两个人都洗了澡,躺床上了,便问:“小温怎么能随便用你的信用卡?”
“没有啊。”
“怎么没有?我今天亲眼看见的,她用你的信用卡点餐,还代替你签字。”
“哦,你说这啊?我英语不好,都是她帮忙点餐。”
“那签字呢?”
“我在忙嘛,她帮忙签一下。”
他这么一说,她又觉得这事没什么了,虽然她还有很多疑问,但都是些感觉,没什么真凭实据,干脆不提了,只警告说:“你平时注意点,别跟她太随便了,不然人家肯定会有议论。”
“有什么议论?”
“说你们闲话啰,像我和色教授吧,啥事没有,就是他帮我写了封推荐信,连来我们家吃饭的事别人可能都不知道,结果居然还有人造我和他的谣。”
“造什么谣?”
“还不是一些脏事啰,说我跟他有一手,说我能拿到J州的面试是因为他给我写的推荐信特别好。反正就是自己找不到工作,就往那些找到了工作的人头上泼脏水。”
“你又没找到工作,他们泼什么脏水?”
“就是啊,我还没找到工作,就是面试了一下,都有人泼我脏水。”
“别理他们。”
她心下大悦,看来自己丈夫也不比鲁平的丈夫差,都是明察秋毫的主儿。
3
第二天上午,丁乙跟导师有会面。
她导师是个韩国人,姓姜,挺年轻的,比她还小,人很好,学术水平也不错,虽然是在韩国拿的博士学位,但在美国发表过多篇论文,以前在另一个大学做研究员,招聘到她那个学校来做助理教授还没多久。
她本来是请色教授做导师的,色教授也答应了,但总是拖拖拉拉,说手里没项目,叫她自己去找个项目来做。但她到哪里去找项目呢?有项目的教授也不会把自己的项目给别人的学生做,所以她只好另找导师,最后在系里的网页上看到姜博士手里有几个项目,大概因为才来不久,还没被别的学生抢去,于是她便去找姜博士,结果就成了姜博士在美国带的第一个硕士研究生。
开门弟子啊,姜博士带得很上心,事无巨细,都手把手地教。这次J州那边需要写推荐信,姜博士也是尽心尽力,不仅马上就写了,而且写得很好,寄到J州去的时候,特意给了她一个备份,她才发现导师对她评价那么高,真让她受宠若惊。
她觉得自己能拿到J州这个现场面试,应该得益于导师的推荐,因为其他两个推荐人,她跟鲁平找的是同样的人,但鲁平却没拿到现场面试。
今天见导师,她第一件事就是汇报面试经过,并表示真诚的感谢,但她没敢送礼,因为听说美国不兴给导师送礼,送了导师也不敢收。
导师很感兴趣地听了她的面试经过,很有把握地说:“你应该能拿到这个工作。”
“真的?”
“至少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你现在得抓紧写论文,因为你可能马上得去J州那边上班。”
她还从来没认真考虑过上班的问题,能走到现场面试这一步,已经出乎她意料之外了,根本不敢奢想自己能拿到这个工作。当时填表的时候,有一项是问她什么时候开始上班,她听鲁平说要填早一点,因为用人单位既然招人,说明是等着用的,不会愿意招一个半年之后才能上班的人,所以她就填了个本学期结束的时间。
现在导师一提,她着急起来:“我论文还没做完,下学期才能毕业,现在怎么能去上班?”
“你课都修完了,过去上班没问题的,答辩的时候回来一趟就行了。”
“但我们每周一次的会面呢?”
“可以通过电子邮件来进行。”
“我还没拿到硕士学位,人家会要我吗?他们不怕要了我,但我最后又没拿到学位?”
“不会的,很多人都是还没答辩就去工作了。”
她兴奋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导师嘱咐说:“你最好在走之前把数据分析部分全都做完,并写出初稿,那么过去之后只需要修改论文就行,不然没法保证你下学期能毕业,因为你一旦上班,就没这么多时间花在论文上了,尤其是你刚过去,工作上是新手,会比较忙,现在一定要抓紧。”
她赶快点头答应,顿时有了很强的紧迫感。
跟导师见面后,她直接去了电脑室,在那里一直忙活到下午接女儿的时候,把女儿接回家,就忙着做饭洗衣,一直到吃过晚饭了,才想起体检化验的事,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姜博士那边的化验结果如何,如果姜博士的化验结果跟Z医生这边一样,那就老老实实做那个“漏斗”算了,反正丈夫已经表了态,不能生孩子就是命中注定,她就不用为这事顾虑什么了。
但如果姜博士那边的化验结果不一样,那就不好决定了,可能还要找第三家医院。她越想越心焦,有点等不到明天了,就给韩国人打了个电话:“你知道不知道姜博士那边的化验结果?”
“今天刚拿到。”
“有问题吗?”
“呃——”
她见一向爽快麻利的韩国人也“呃——”起来,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追问说:“是不是有问题?”
“呃——比较复杂,电话里讲不清楚。这样吧,如果你方便的话,我可以上你家来,详细给你讲讲。”
她本来想让韩国人去实验室,好监督那两个家伙,但她更想知道自己的病情,马上同意说:“方便,方便,你过来吧。”
过了一会,韩国人开车过来了,寒暄了几句,她性急地问:“化验结果到底怎么样?是不是癌症?”
韩国人没答话,从包里拿出几份传真件一样的东西,解释说:“这是你的病历,上面有化验结果,我有你签过字的信息授权书,所以他们把你这些东西都传真给我了。”
“是不是癌症?”
“你听我慢慢解释。两个医院的化验结果都一样,你可能有非典型增生,也就是说,你的宫颈那里有一些不该有的细胞。”
“是癌症吗?”
“现在还很难说,可能要做了宫颈锥形切片才知道。”
她的第一反应,是韩国人搞错了,或者出于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在恐吓她。她要求说:“让我自己看看病历。”
她拿过病历看了一阵,也没看出名堂来。
“哦,是这样的,非典型增生是以前的名字,我们用惯了。现在有了个新名字,叫宫颈上皮内瘤变,是与子宫颈浸润癌密切相关的一种癌前病变,简称CIN,看,这里写着。”
她看见病历上的确写着一个CIN,后面还跟着一个Ⅱ,但另一份病历上是CIN后面跟了一个Ⅲ。
她问:“那这个Ⅱ啊Ⅲ的,是什么意思?”
韩国人一边在纸上画示意图,一边讲解:“Ⅱ就是二级,Ⅲ就是三级。CIN分三级,CIN一级只在宫颈的表层里有少量不正常细胞,二级有比较多的不正常细胞,三级也叫宫颈原位癌,全都是不正常细胞,但还局限在宫颈的上皮全层内,没有侵入更深的层次。如果进一步发展,就可能成为浸润性宫颈癌,那就比较麻烦了。”
她心里很慌,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也听见了癌症这个词,急切地问:“那怎么办?”
“CINⅠ一般不需要治疗,很多人过段时间就自然痊愈了。CINⅡ,做个宫颈环切术或者宫颈锥形切片就能治愈。”
“宫颈环切术是什么?”
“宫颈环切术是用一种高频电波刀切除宫颈病变部分,这种刀的前面是个线圈,后面有手柄,通上电之后,可以切掉病变部分。”
“但你不是说宫颈锥形切片是切片吗?”
“是切片,但也是一种治疗,如果是非典型增生,那么做宫颈锥形切片的时候,把病变区切掉,就治好了。”
“我这是癌症吗?”
“如果是CINⅡ,还不叫癌症,但三级就可以称为癌,叫原位癌。”
“我到底是几级?”
“一份病理报告上写的是二级,另一份是三级。”
“到底是二级还是三级呢?”
“都有可能。”
她急了:“怎么可以这样?是二级就是二级,是三级就是三级,怎么可以模棱两可?你说三级就是癌症,我到底是二级还是三级?”
“这个病理检查不容易做到那么准确,不同的病理师可能得出不同的结果,经常会有出入。CINⅠ搞错的可能性很高,可以高达百分之四十,二级三级也有可能搞错。”
“那怎么知道这两个化验报告哪个搞错了呢?”
“所以要进一步检查,做环切或者锥切,然后再化验。”
“环切和锥切有什么区别?”
“环切是用电波刀切,锥切是用手术刀;环切一般不用全麻,创口也小一些;锥切经常采用全麻,创口要大一些。”
全麻在她心目中是个天大的事,不到万不得已,医生怎么会使用全麻?她胆怯地说:“那我环切吧。”
“但是环切有时会切得不干净,剩下一些,搞不好还得做个锥切。”
“那我做锥切吧。”
韩国人安慰说:“你别急,先跟Z医生商量一下,看她怎么说。不管是做环切还是锥切,都是由她来做,所以你得跟她商量好。”
她想起丈夫说过“得宫颈癌的都是乱搞的女人”,觉得十分不解,但又不好说是丈夫说的,便含糊地问:“我听有人说,宫颈癌只有那些有很多性伴侣的人才会得,但我这一生只有一个性伴侣,为什么我会得宫颈癌?”
韩国人看了她一会,问:“你一生只有满博士这一个性伴侣?那他就肯定不止一个性伴侣了。”
“为什么?”
“因为你的化验结果表明你有HPV。”
“HPV是什么?”
“HPV就是人乳头瘤病毒,是一种通过性活动传染的病毒,HPV病毒有很多种,其中HPVl6和HPV18等可以引起宫颈癌。”
她一听说是通过性活动传染的,心中的怒火就燃烧起来:“那一定是他传给我的。”
“谁?”
“还有谁?当然是我丈夫。我只跟他一个人有过性活动,如果不是他传给我的,还能是谁?”
“这个性活动不一定是指最近的性活动,可以是很久以前的性活动,比如你还不认识你丈夫的时候。”
“我不认识我丈夫的时候,也没有跟任何人有过性活动。”
韩国人无语了。
她愤怒地说:“他肯定是从那个小温那里传来的,难怪小温对看专科医生那么熟悉呢,原来她老看专科医生的。”
“你可别乱下结论,更别为这事跟你丈夫闹,我本来不想告诉你HPV的事的,但你说你只有一个性伴侣,那我就不能不说了。其实很多人都感染过HPV的,美国可能有百分之七十的女性在一生中的某个时候感染过HPV,但大多数都不治而愈了,也没有任何症状,所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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