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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萌妻:首席老公太凶猛-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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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母亲应该是还不知道在秦暮天和宋卿瑶的婚礼上发生的事。
也不知道秦暮天到底走了没有,若是让母亲碰见他,那她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季母换好鞋,牵着季晓鸥的手往里头走去。
“昨天夜里下了场大雨,对面的山头发生了泥石流,而且据说还是本地一百多年来最大的泥石流,那医院就在离泥石流事发点不远处,我们担心有危险,正好李大婶也觉得身体好多了,就索性回家了。”
季晓鸥的手突的一僵,眸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泥石流?怎么偏偏是泥石流?!
那那个梦……
季晓鸥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担忧和惶恐。
不会的,秦暮天是不会到那种地方去的。
对,不要自己吓自己,那不过是个梦而已,一个梦而已。
季晓鸥极力说服自己不要太过于多想,可心里的不安预感却是越发强烈起来。
万一秦暮天他真的脑子抽风跑到那座山去,还碰上了泥石流,该怎么办?!
季晓鸥想着,脸色顿时白了一分,由于太过于投入到自己的思考中,连一旁的母亲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
“晓晓?晓晓?!”
季母皱眉,伸出手在她空洞的双眸前晃了几下。
季晓鸥被母亲的动作惊得瞬间回神,空洞的双眸也恢复了一丝焦距。
“啊?妈妈您叫我有事?”
季晓鸥先是一愣,而后将那丝担忧强压在眸底,冲着母亲笑笑。
“你这孩子,好端端地发什么呆啊,吓死我了。”
季母嗔怪地说了一声,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忧和不安。
刚才她那个样子还真是把她吓坏了,整个人就那么愣愣地盯着前方,就像灵魂出窍了一般,也不说话,就连眼皮子也不眨,她还以为她中邪了呢,差点没把她给吓死。
“妈妈,那泥石流的事发点在哪里?”
季晓鸥忽的站了起来,一脸的惊慌失措。
不行,她必须亲自去看一眼,看一眼才能放心。
一出门口,就看到秦暮天司机一脸焦急地望着这边,来回踱步,时不时地张望,一脸的犹豫。
季晓鸥一见,心顿时沉了一下,快步走到他面前,张口就问。
“你们家少爷呢?”
司机一愣,他过来就是为了跟她说这件事的,想来能劝阻少爷的,也只有她一个人了。
“少爷他,昨天夜里到对面那座山头上去了。”
司机照实说着,还拿手指了那座山头。
季晓鸥一看,轰隆一声,脑门子顿时一阵嗡嗡作响。
那个山头,不就是昨晚上发生了特大泥石流的地方吗?
季晓鸥瞬间就白了脸,这么说,昨天晚上的不是梦,而是真的咯?!
只是这么想着,季晓鸥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司机却丝毫没有察觉季晓鸥的异样。
“他去那座山头做什么?大半夜的,你怎么也不拦着他?!”
季晓鸥揪着眉,情绪顿时有些失控,一把揪住司机的衣领,将他抓到自己面前,那股子狠劲让司机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都不由得抖了一下。
“说,说是要去找一种叫做什么流光花的,还说只要找到了那个,季小姐就会原谅他,重新回到他身边了。”
司机支支吾吾的话语让季晓鸥心头一阵莫名的烦躁,可她还是听出了最关键的字眼。
流光花!
流光花,这是当地一种极其罕见的花,就像它的名字一样,会在晚上发出去荧光般的光芒,据传,只要一个男子能够摘到流光花,并且把它送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那么他们就能一辈子厮守,长长久久。
但,那也只是传说而已,事实上根本没有见过这种花,更没有知晓它到底存不存在。
秦暮天他是疯了吗?就为了一种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花,就冒着那么大的危险跑去摘花?
秦暮天不是一向最冷静厉害的吗?怎么也会相信这个传说。
他摘花,就只是为了祈求她的原谅,就只是为了跟她重新在一起吗?
季晓鸥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子酸涩,虽然她并不可能因为这样就原谅秦暮天,但说不感动,不心酸,却都是假的。
“秦暮天,你这个傻子!”
季晓鸥暗骂了一句,带着一股子酸涩和压抑。
一旁的司机听了,却是不悦地皱起眉头。
大少爷为了她跑去那么个荒郊野岭摘花,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可她却在背地里骂他,完全无视少爷的付出。
这样的女人,真的值得少爷为她牺牲那么多吗?
司机想着,立即不悦地开口。
“季小姐,不要怪我多嘴,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少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少爷是真心在乎你的。才会匆匆结束婚礼后马上飞过来向你解释,就算他有恐高症,也一再让我加快速度,就是为了能够早日见到你,跟你解释。我这辈子,从没见过少爷这么在乎一个人,尤其是女人。季小姐若是有心的话就应该能感觉得出来,少爷,他是用尽他的一切在爱你,保护你的。”
季晓鸥原本波涛不惊的双眸,直到最后,在眸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说什么?你说他有恐高症?!”
既然有恐高症,为什么还要那么坚持一个人跑到那么高的山头上,就为了摘一朵可能不存在的花吗?
就为了换取她的原谅,秦暮天居然能够牺牲到这种地步吗?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生死未卜
季晓鸥瞪大了双眸,已经说不清心里是震惊还是酸涩了。
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为了她做到那种地步……不,与其说不知道,还不如说是被她刻意忽略了。
先是为了她不惜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毁坏自己的名誉以护她周全,后又是不顾自己的腿上,跑到荒郊野外找她,在她危险的时候,更是如天神一般降临在她面前,为她破除一切阻碍,为她遮挡一切风雨。
这一点一滴,都滑过季晓鸥的眼前,化成春风细雨,滋润着她干涸依旧的心河。
那些画面,那些场景,她怎么会忘记,她怎么可以忘记?!
那样的一个人,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屡次为了她放下身段,为了她连命都不要。
是了,她怎么可以忘记。
就因为对他一时的怨恨,将自己的痛苦无限地放大,将那些他对自己的点点滴滴的好全部都抛到脑后。
明知道,他是有苦衷的,可是她却固执地不愿意听他的解释,甚至蠢到会去相信宋卿瑶的话。
是了,她怎么会相信宋卿瑶的话呢?
若是秦暮天真的爱宋卿瑶的话,无论婚礼上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会让那场婚礼进行下去的。
因为他是那么重情重义的一个男人,一旦爱上了就是一辈子的事,不管他爱上的女人有多不堪,有多灰暗的过去,他都会用那最温暖包容的怀抱把那个女人好好地呵护在怀里。
现在想想,宋卿瑶的话确实有很多漏洞,可是当时的她正在气头上,再加上那份有着秦暮天亲笔签名的代理孕母的协议,还有那份让她措不及防的怀孕证明。
只是一些细微的东西,就足以将她的理智彻底击垮,哪怕当时有再多的疑点和怪异,也统统被她忽略了。
现在想想,莫非,宋卿瑶所说的都是骗她的?那只是她苦心编织的一个圈套?一个让她跟秦暮天彻底决裂的圈套?!
季晓鸥眸子猛地一缩,像是被自己的结论吓到,那纤细的身子也因为震惊和痛苦而猛地抖了几下。
如果,如果宋卿瑶说的都是假话,那……那她岂不是一直都在误会他?!
这一认知让季晓鸥顿时煞白了脸,是她误会他了?他为了祈求她的原谅而跑去那座山头,全都是因为她的冷漠无情,是她,亲手把他逼上了那条绝路!
季晓鸥眉头越皱越紧,这张脸苍白如纸,那瘦弱的身子随风摇晃,眼神空洞,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一般。
司机在一旁看得心惊,情不自禁地开口。
“季小姐,你去劝劝少爷吧,少爷只肯听你一个人的话了。”
少爷都还没找到呢,别她又倒下了。
到时候少爷若是回来了,看到他把他心爱的女人弄成了这副田地,指不定要发多大火呢。
少爷两个字像流星般飞快地划过季晓鸥的脑海里,她睫毛轻颤了几下,眼底已然恢复了一丝清醒。
对,现在还没到绝望的时候。
秦暮天的命那么硬,他可是神一般的男人啊,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会死。
没事的,他一定会没事的。
她还没亲口听到他的解释,还没有说她已经原谅他了,他怎么可以出事,怎么可以!
季晓鸥面色一僵,不管不顾地就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司机,往前冲去。
司机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阵晕头转向的,脸上不由得带着一丝不解。
“季小姐,你要去哪里?”
季晓鸥忽的顿下脚步,目光幽幽地盯着对面那座山头。
“那座山,昨晚上发生了史上最大的泥石流,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季晓鸥像是回答又像是喃喃自语的模样把司机吓得够呛,不过她说出来的话更是惊人。
什么?泥石流?对面那座山头,那不是少爷昨晚上去的那座山吗?
发生了泥石流,那少爷……
司机一脸惊怔地愣在原地,一张脸青白交错,愣了好一会儿,才慌乱地掏出手机,因为过于心慌,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手机也应声坠地。
“喂?”
听到那把苍老中带着严厉的声音,司机不可抑制地抖了几下,脸上满是惊惧,怎么办?老太爷明明交待自己要保护好少爷的,可现在却有可能遇上了泥石流,生死未卜。
一想到这些,司机真的是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秦老见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应,眸子一沉,面上已然带着一丝不悦。
“是不是那臭小子又惹什么祸了?!”
他就说嘛,不让他去找那个女人,他非得要去,甚至不顾他的反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就溜了过去。
那种穷乡僻壤,也是他那种从小锦衣玉食的人能待的?
他料定他过不了几天就得乖乖回来,到时候他就会发现,他那固执得视之如生命的爱情有多可笑,可笑到终究会被现实击溃,变得满目疮痍。
秦老翘起腿,一指在台上敲着,才不过两天,他也太让他失望了。
司机吞了下口水,还是打算硬着头皮开口。
“老太爷,大少爷他遇上了泥石流,生死未卜……”
电话那头传来好大的一声倒喝声,而后就是一阵长长久久的沉默,久到司机以为对方已经不在了,久到司机的心已经被这一片死一般的沉默冰冻三尺。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秦老忽的站起来,大手拍上椅子的扶手,那苍老却不失英气的脸上满是震惊,一双混沌的双眸更是蹦出一道让人心惊胆颤的冷光。
推着轮椅刚刚进门的秦朗有些不明所以,不解地望向一脸震惊中的秦老,那温润的目光在周围巡视了一圈,却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直到秦老又重复了一遍,秦朗才终于明白爷爷脸上的震惊和不安从何而来。
“你再说一遍!暮天怎么了?泥石流,好端端地怎么会碰上泥石流?!我不是让你保护好他吗?废物!都是废物!”
轰隆,一道闷雷在秦朗脑海里炸开,炸得他心头一阵发颤,体无完肤。
待秦老挂断电话,秦朗才睁着双眸,抖着嗓子开口。
“爷爷,哥哥他,遇上泥石流了?”
秦老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整个人往后靠去,一下子颓废了许多。
脸上还带着余魂未定的恐慌。
他的孙子,一个废了双腿,一个被泥石流困住生死未卜。
他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从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可为什么要遭到这样的报应啊?
老天啊,你带走了我的儿子和儿媳妇,现在要连我的孙子也一起带走吗?
残忍!你太残忍了!
饶是一贯严肃铁血的秦老,听到这个消息,也因为担忧和不安而红了眼眶。
“爷爷,让我去吧!”
秦朗突的开口,一改平日里的温润,满是坚定之色。
“爷爷,让我带着搜救队去找哥哥,我一定会把哥哥平安无事地带回来!”
秦老面上闪过一丝犹豫,看着秦朗的双腿,似是不好开口。
秦朗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所在点,唇角牵起一抹苦笑。
“爷爷,你也觉得我是个废人吗?认为我去那里非但不能帮上忙,还会增添负担吗?”
秦老的心忽的被什么刺痛一下,不可否认,秦朗说的,正是他所担心的。
不过更多的,也是出于对他安危的考虑,一个孙子已经生死未卜了,他怎么忍心让另外一个孙子也陷入危险呢。
秦朗没等秦老回答,摇动轮椅兀自向外推去,像是想起了什么,顿了一下,扭过头看着自家爷爷。
“爷爷,你忘了我之前是学什么的吗?”
那温暖人心的笑意驱散了秦老心头涌起的一股子寒意,那明媚阳光衬着清澈自信的双眸,仿佛五年前那个丰神俊朗的他又回来了。
忘?他怎么会忘?
他的小孙子秦朗,曾经是国内外知名的医生,那被称为天生就该拿手术刀的男人。
就是因为没忘,就是因为无法接受昔日丰神俊朗的孙子一夕之间变成了这么颓废不自信的模样,所以他才越发痛恨那个把他变成这副田地的女人。
宋卿瑶!若不是因为他,秦朗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秦老收回思绪,坚定的目光落到秦朗身上,冲他点点头,眼底满是鼓励和期许。
“阿朗,那就拜托你了,务必把你哥哥完好无缺地带回来。”
秦老这句话,等于是认同了秦朗跟着一起去搜救的行为,也是对秦朗能力的认同。
秦朗牵了下唇角,仿佛一刻又回到了那个被万人追捧崇拜的天才医生。
“爷爷,你放心吧。”
秦朗轻抛下一句话,不再言语,他现在必须召集秦家最精英的搜救部队,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哥哥救出来,晚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险。
那场泥石流似乎是在昨夜深夜发的,现在已经快要错过黄金搜救时间了。
一想到这里,秦朗的面色蓦地凝重了几分。
季晓鸥不管不顾地跑到村口,想要拦截一辆车送她一程,可所有人一听说她是要去对面那个山头,都拒绝了她的请求。
见她一个小姑娘,身影单薄的,面色也不太好看,有那么迫切想要去那座山头,就猜得七七八八了。
八成是昨天那场泥石流受害者的家属吧,这女孩还这么年轻,真是造孽啊。
想着,人们眼底不由得多了一丝同情和怜惜。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要去找他
见她这副模样,怕是昨天那场泥石流的受害者的家属吧。
想着,看着她的眼里不由得多了一丝怜惜和同情。
年纪轻轻地就遭受这样的变故,真是怪可怜的。
“小姑娘,凡事还是要看开点,就算你现在告诉,恐怕已经是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这几个字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进季晓鸥的心,让她心上一顿绞痛,连带着脸色也顿地煞白了几分。
“来不及了吗?真的来不及了吗?”
她一阵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让周围人看了心头一阵惋惜,得有多大的打击才能让一个人在一瞬间就变成这么脆弱的模样啊。
“是啊,来不及了,那场泥石流那么大,若是真的在现场的话,就算不死,也该没了半条命了吧。”
死?!这一字眼像针头一样狠狠扎进季晓鸥心上最脆弱的地方,她眸子猛地一缩,喃喃地念了一遍,可她发现自己每说一遍那个字,浑身就会不可抑制地颤抖一下。
死吗?谁要死?秦暮天吗?!
不!不可以!他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
季晓鸥眸子顿地赤红起来,因为对死亡的恐惧和内心的慌乱让她一下子就失了控,叫嚣着,抓狂着,把方才跟她说那些话的人狠狠推开,一张脸上满是被刺激后的疯狂和痛苦。
“你说谁会死?你说谁会死,啊?他不会死的,他绝对不会死的,你们骗人,你们统统都在骗人!骗人!”
季晓鸥像是抓了狂一般地叫嚣着,虽然是那种嚣张至极的口吻,却仍止不住簌簌落下的泪水和满心的脆弱。
骗人!他们都在骗人!
秦暮天的命那么硬,他不会死的,不会!
对,他现在一定是在等着她,等着她去救他,等着她亲口说原谅他,对,他一定要等着她!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季晓鸥眸底突然多了一丝希冀的光,不管不顾地冲周围人冲过去,冲那些有车的人冲过去。
“求你了,带我去对面那座山头好不好?他不会死的,他怎么能死呢?!”
季晓鸥此刻披头散发的,又因为刚才抓狂的举动,在周遭人眼里,她现在跟疯婆子没有两样,疯婆子的话又有谁会搭理呢?况且那边山头刚发生了泥石流,谁知道会不会有潜在的危险呢?在这个时候过去,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所以大多数人,都是抱着一种看好戏的态度,看着披头散发,仿若疯婆子一样的季晓鸥,在人群里逐一哀求,一而再再而三地低下她那带着傲骨的头颅,低声下气地请求,哀求着。
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对她伸出援手,没有一个人。
所有人都只是抱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仿佛她不过是平淡生活中的一剂调味料而已。
有少数人,会惋惜,同情,这么年纪轻轻的一个姑娘,怎么受了点打击就疯了呢,太可惜了。
但更多人,是一脸的漠然,事不关己。
季晓鸥瘫坐在地上,赤红的眸子扫过周遭所有人,发现所有人脸上都是大同小异的冷漠,甚至,还有些带着鄙夷。
季晓鸥心里不住地冷笑,这就是她所向往的生活?这里的人热情至极,却也冷漠至极。
他们可以对一个外来者展现两三天的热情好客,可却没有人愿意为她这个住了几天,算得上有些熟悉的人提供帮助?
季晓鸥忽的笑了,笑着笑着,眼底就溢出了泪。
社会的本质就是这样藏污纳垢,黑暗不堪的,不管逃到哪,都一样,都一样啊!
季晓鸥咬咬牙,却是站了起身,一脸淡漠地扫过周遭那些人丑恶的嘴脸,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没有车又如何?大不了她一步步走去,就算是爬,她也要爬到他的身边!
秦暮天,你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去到你身边了,你一定要等着我!
众人看着她孤寂的背影,虽然单薄脆弱却依旧挺得笔直的腰杆,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刺到一般,一股涩涩的疼。
他们是不是做错了?
可是在这种时候,所有人不是都会先考虑自己的安危的吗?人都是自私的,优先考虑自己有什么错?
想着,那些人又不由得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看着女人瘦削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一股心酸,却也分不清那股心酸是从何而来。
那个女人散发出的那股子视死如归的气息,让在场的很多男人都自愧不如啊。
“晓鸥?”
忽的一把温润中带着讶异的男声响起,季晓鸥怔了一下,却是没有停止前进的步伐。
在她眼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她现在唯一想做的,想要的,不过是亲眼确认秦暮天的安危,其他人,其他事,此刻在她眼里,统统都不值得一提。
“晓鸥,你要去哪里?晓鸥?!”
高明一脸惊怔地盯着她既狼狈又空洞的脸,怎么不到一晚上时间,她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田地?
怎么回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让她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他甚至都能感觉得出来,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子浓郁的绝望气息。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秦暮天,我要去找他,找他!”
见被人攥住手腕,季晓鸥也不看来人是谁,急着就要挣脱,拼了命地向前走去。
“放开我!放开!”
季晓鸥的话语坚决,带着一股子视死如归的冲动,再加上她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一股子蛮力,明明手腕都已经被他攥着了,可还能拉着他向前走去。
那股子狠劲,仿佛不管什么在她面前阻挡,不管有多少东西绊住她的手脚,她爬,也要爬去她想去的地方。
高明的心神猛地颤了一下,她的那股子狠劲,他这辈子只见过一次,就是在村里的孩子骂她是野孩子,她不服气反驳,冲上去跟他们理论,对着那些孩子又打又咬,那时候她赤红的双眸,就跟现在如出一辙,那般的不认输,浑身散发出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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