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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都辜负了爱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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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美玉正了正心神,平静的说:“好了!我亲自去回老爷子吧!”
她又看了容淮南一眼,叹道:“淮南呀,时间不早了,你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吧!这次容家办喜事,金宝宝也回来了,你们夫妻两个好久没在一起……”
“妈你别说了!我的事情不要你操心!
容淮南又往新房看了一眼。
新房里面传出的啪啪声和哼吟声十分刺耳,他忍了忍,终于还是痒痒地转身走了。
房间里面的两个人,丝毫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容瑾西不停的鼓掌,夏桑榆配合着他的节奏尽情的叫,床。
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放不开,叫得十分生硬不自然。
可是不知不觉,她的叫声变成了绵软的哼吟,起伏婉转,仿佛正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暴风骤雨的欢爱。
她自己倒没有觉得有什么,容瑾西的耳根却慢慢红了起来。
这个女人,太浪了吧?
让她叫个床,都能叫成这样,也实在是太嬴荡了!
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变化,他猛然站起身:“我洗澡去了!”
夏桑榆问:“不叫啦?”
他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带着怒气说:“都一个多小时了,你还以为我真是高频率的电动马达呀?”
说完,逃一般进了浴室。
夏桑榆冲着他的背影瘪了瘪嘴:“不叫就不叫,我还叫得口渴了呢!”
起床接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涂了保湿液,准备睡觉。
容瑾西冲进浴室,脱了衣服站在莲蓬花洒下,才发现他居然也忘了拿浴巾!
想要叫那个女人给他送浴巾进来,可是看看依旧坚挺的某处,他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算了,还是等她睡着了再偷偷出去吧。
一个小时了,她总该睡着了吧?
他轻轻推开浴室门,见主卧那边没了灯光,悬着的心总算放松了些。
然而他蹑手蹑脚刚刚摸进主卧,灯突然一下子亮了起来。
夏桑榆从床上坐起,睡眼惺忪道:“容瑾西,你……”
她其实想问他洗个澡怎么洗这么久,没想到入眼看见的居然是他修长完美堪比杂志男模的绝佳身材。
她惊愕的目光顺着他的腹肌一块块下移,看到他那伟岸高昂的某处,顿时惊呆,我的个天呐,不是说好不举的吗?
这一柱擎天的是什么?
她想要捂住眼睛,却鬼使神差有些舍不得移开视线,只在口中胡乱嗫嚅道:“容瑾西,你……,你流莽!”
“该死!”
容瑾西脸色涨得紫红,低咒一声,转身就往外面大步走去。
夏桑榆目光黏在他身上,正是有些春情荡漾,却见他一个转身,将背影留给了她。
他的后背上尽是横七竖八的狰狞伤疤。
那些疤痕一道连着一道,一道压着一道,虽然早已痊愈,却依旧显得狰狞恐怖,似乎还残留着受伤之日的血腥残暴。
她彻底呆住,容瑾西,你这是怎么了?
谁把你伤成这样?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一直觉得容瑾西的样貌是她活了两世见过最顶尖儿的,却没想到他绝世的容貌下,居然隐藏着这么多的伤疤!
她呆在床上,连容瑾西是什么时候穿好睡衣进来的都不知道。
他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这床我睡习惯了,如果你介意的话,你可以去客房或者沙发睡!”
说完,也不看她,拿过干发巾胡乱擦了两把头发,掀开被子就坐了上来。
见她愣愣地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他干脆占据自己的地盘,倒头睡了下去。
夏桑榆看着他轮廓完美的侧脸,小心的问道:“容瑾西,可以告诉我你背上的伤是怎么……”
“不可以!”他冷冷拒绝,翻了个身,将后背对着她。
她叹了口气:“好吧!我不问了!”
他们本来就是契约关系,他不会干涉她的事情,她也不应该对他的过往心生好奇。
她下床,去壁柜里面取了一床被子,在床的另外半块睡了下来。
容老爷子大概早就预料到他们会分床睡,所以客房里面根本没准备床,就连沙发也极其另类,根本不适合睡觉。
幸亏这婚床是私人订制,不仅柔软舒适,还宽大得离谱。
他们从夜晚睡到早上,连头发丝儿都没碰到一下。
第二天早上。
容瑾西醒过来,看到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女士睡衣,才记起昨天已经和一个叫夏桑桑的女人结婚了!
真是不敢置信,他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一个认识才两天的女人结婚了!
正愣神,女佣推门走了进来:“容先生,容太让我来取昨天晚上的方巾!”
他眼中闪过雷霆怒火:“滚出去!”
女佣吓得双肩一抖,脑袋几乎都要垂到胸口了:“还请容先生不要怪罪!容太和容老爷子都还等着呢!”
“哼!狗奴才,你也知道拿我爷爷来压我?”
他大清早的火气就旺得很,骂了两句,下床道:“自己找去吧!”
“是!谢谢容先生!”
女佣神色拘谨的走到他们的超大婚床旁边,开始帮着他们整理床铺,顺便找那块方巾。
很快,沾着斑斑血痕的素色方巾出现在女佣面前。
女佣面色一喜,如获至宝的双手捧起,叠好,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容瑾西洗漱之后,换好衣服正要出门,视线突然落在梳妆台上的婚戒上。
这枚钻戒昨天他一回屋就摘下了。
又不是真结婚,傻子才戴这么愚蠢的东西呢!
一楼的大厅里面,夏桑榆正陪着容老爷子喜笑颜开的说话。
她今天穿着一袭淡烟色雪纺露肩长裙,秀发低挽,温婉大方又不失清新娇嫩,堪比枝头带露的花朵。
容瑾西看着她,俊眉忍不住又微微蹙了起来,这个女人,可真会装!
昨天晚上他好几次被她的梦话惊醒,清楚的听到她在睡梦中泣哭,感觉到她纤弱的身体在被子下面瑟瑟颤抖……,她明明压着许多心事,为什么还能这么神态自若的说笑?
夏桑榆感觉到他的注视,抬起明眸对他嫣然一笑:“瑾西,快过来!爷爷答应早饭后让温驰陪着我们回娘家呢!”
他心房一颤:“爷爷,你终于愿意放了温驰??”
容老爷子慈爱的看向对面的夏桑榆:“若不是桑桑开口,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放了他?”
夏桑榆唇角微扬,乖顺又懂事的说道:“爷爷,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照顾着瑾西!现在我和他结婚了,以后我会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呵护他!至于他和温驰的事情,爷爷你就放心吧,经过昨天晚上的相处,我觉得瑾西对温驰只是哥哥与弟弟之间的单纯感情,并无其它!”
她神情真挚,眼神明亮,像是字字句句都发自肺腑。
容老爷子拉过她的手,又将容瑾西的手拉过来交叠在她的手背上,语重心长的说道:“今天听了桑桑这些话,我这颗心也就算彻底放下了!瑾西呀,你一定要和桑桑恩爱和睦,白头偕老呀!”
容瑾西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他和这个女人之间,只不过是一场为期一年的契约婚姻,谈什么恩爱和睦?谈什么白头偕老?
阮美玉从房间出来,见他们三人亲亲热热坐在一处,眼神顿时暗了暗:“爸,你们在谈什么?”
正文 第24章 令人着迷的野性
容老爷子轻咳一声,站起身说:“没谈什么,吃早饭吧!淮南呢?这么晚了,怎么还没起床?”
阮美玉解释说:“淮南昨天喝得有些多,今早起来就头疼,我让他在房间休息,今天就别出门了!”
“昨儿是瑾西的婚宴,瑾西都没喝多,他倒喝多了?”
容老爷子的神色,有着毫不掩饰的不喜和责怪,叹了口气又道:“淮南早就是成家立室的人,遇事更应该稳重自持才对,我看他这一点就比不上咱们瑾西!”
阮美玉嘴唇紧抿,眼底慢慢浮上恨意。
老东西,偏心都快偏到太平洋去了。
她的淮南样样出色,可这个老东西横竖就是看不惯她的淮南,还总是喜欢用容瑾西来压制她的淮南。
容老爷子抱怨了两句,见她低头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心里更是不喜。
他重重一咳,沉声训道:“美玉呀!我看淮南就是被你惯坏了!他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懒散放砀,行为处事没有一点儿容家子孙的风范!”
古美玉勉强挤出一个恭顺的笑容:“父亲教训得是,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务必要让他像瑾西一样务实上进!”
“嗯,这还差不多!”
容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率先往饭厅走去:“走吧,吃早饭!”
夏桑榆站起身也要跟上去。
容瑾西一把扼住她的手腕,低声警告道:“夏桑桑,欺骗老人是要遭报应的!”
她神色一冷:“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骗爷爷了?我不这么说,你能见到你心爱的温驰吗?”
说完,她剜了他一眼,挣开他的钳制大步走向饭厅。
容瑾西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到底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早饭的气氛还算得上融洽。
容老爷子昨晚就听阮美玉汇报过他们新房里的动静,今早又亲眼见到了他们落红的方巾,对于两人的夫妻关系已经深信不疑。
此时又见桑榆言谈优雅,举止大方,和瑾西坐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令人赏心悦目的璧人佳偶!
这个孙媳妇儿,他可真是越看越喜欢呐!
早饭后,容老爷子便带着容瑾西去他住的东跨院接温驰去了。
夏桑榆在院子里面等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便又折身回了二楼婚房。
她取了婚戒,出门后刚刚走到南侧转角,一只大手猝不及防伸过来,将她一把捞了过去。
不等她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一具男人滚烫炽热的身体就已经将她压在了墙壁上:“你这个浪砀的小妖精,昨天晚上害得我失眠了一整夜呢!”
她大惊失色,双手死死抵住男人的胸膛,结巴道:“容淮南,你,你想干什么呀?”
他勾唇邪笑,俯身在她耳边道:“我想……干你呀!”
话音一落,便迫不及待含住了她小巧饱满的耳珠。
滚烫的气息夹杂着急促的呼吸直往她耳洞里面灌:“小妖精,早知道你这么浪砀,那天在良辰夜总会,我就应该好好喂饱你……”
夏桑榆羞恼至极,推又推不开他,干脆一咬牙,又是一巴掌往他的脸上掴了下去。
容淮南早有防备,抬手将她手腕一把扼住:“还想打我?我说过,要把你先前打我的两个耳光都还给你!”
“容淮南,你放开我!”
夏桑榆想要挣开,他却一用力,直接将她的手摁在了头顶上方。
他用身体压着她,另外一只手轻轻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脸颊:“这么漂亮的脸蛋,被我打两巴掌恐怕就毁了……,不如这样吧,你陪我睡一觉如何?咱们就当扯平了!”
这么无耻的话,他居然也说得出口!
夏桑榆气得浑身发抖:“你混账!”
怒喝一声之后,抬起脚狠狠踩在他的脚背上。
她要出门,穿的是高跟鞋,他穿的是卧室里面的柔软布拖。
这一踩她用尽全力,疼得容淮南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往后面退了退。
夏桑榆急忙一把推开他,快步往楼梯方向走去。
他追上来,再次将她一把拽了回去。
他狠狠将她抵在墙上,愤恨道:“看来你是不愿意了!那么,可就别怪我用强了!”
话未说完,捧着她的脸颊,一低头就吻了下去。
一想到她是容瑾西的女人,他就恨不得将她拆卸入腹,疯狂撕裂。
夏桑榆惊恐的瞪大双眼,该死的容淮南,简直是禽兽中的禽兽,败类中的败类,变态中的轰炸机呀!
她是他的弟妹,他居然也真的下得去口!
感觉到他滚烫的嘴唇覆压上她的唇瓣,她一狠心,张口便咬了下去。
“嘶——!”
容淮南疼得再度倒抽凉气,很快便感觉到血腥味儿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
这个女人,真是一朵带刺的野玫瑰!
可让他着迷的,似乎正是她身上这股桀骜的野性。
他就算被她咬伤了也不舍得放手,忍着疼,狂肆的想要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齿。
一股无法忍耐的尖锐之疼突然从他最重要的隐秘部位传来。
他这才发现他太过沉迷这个血腥之吻,连她什么时候用膝盖撞了他关键部位都不知道。
该死的女人,想要害得他断子绝孙吗?
他的怒火终于压抑不住,抬手便是一个耳光狠狠往夏桑榆的脸上扇了下去:“贱人!”
夏桑榆眼前一黑,几乎还没感觉到疼痛,人便已经往地上摔去。
这一次瑾西不在身边,她直接摔了个结实。
眼前金星乱冒,她趴在地上好一阵缓不过劲来。
容淮南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狰狞冷笑道:“贱人,今天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看看是我厉害,还是容瑾西那小子厉害!”
他正要将她拖进十几步远的他的房间,一道威严暴怒的冷喝传来:“住手!放开她!”
容淮南一听见这声音就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他放开夏桑榆,看着满面怒容大步走来的容老爷子,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爷爷!”
“别叫我爷爷!我容家没有你这种伤风败德的子孙!”
容老爷子怒声呵斥的同时,阮美玉听见这边的动静也小跑了过来:“父亲,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老爷子森冷的目光看向阮美玉:“哼!阮美玉,你还是问问你的好儿子做了什么不齿之事吧!”
阮美玉是个聪明女人,看看淮南被咬破的嘴唇,又看看地上衣衫不整脸颊红肿的夏桑榆,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
她上前两步,抬手甩了儿子一个耳光:“孽障!她是你弟妹!”
容淮南不避不让,受了一耳光后,表情反而镇定下来:“母亲教训得是!都怪孩儿糊涂,孩儿宿醉未醒,把她当成金宝宝了!”
“你这孩子,也太糊涂了!”
阮美玉心疼的看着他,抱怨两句后便也不舍得再责怪:“既是宿醉未醒,那就下去歇着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是!”容淮南从夏桑榆的面前经过,布满血丝的眼睛极深极深看了她一眼,这才大步走开。
他刚才抽夏桑榆那一巴掌用了大力,夏桑榆晕头转向的同时,双耳还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楚面前这些人在说些什么。
见容淮南就这么若无其事的走了,她顿时觉得好生委屈:“爷爷……”
“诶!快起来,爷爷知道你受委屈了!”
容老爷子被她一声‘爷爷’唤得心都软了,连忙答应着就要过来扶她。
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夏桑榆,容瑾西突然走了过来:“爷爷,别管她!她最爱假……”
一个‘摔’字正要出口,他突然看清了她的狼狈。
凌乱的头发,红肿的脸颊,嘴角慢慢溢出的血丝……
该死!
谁打她了?
他心下一乱,急忙快步上前将她一把扶起,沉沉目光落在她浮现着掌印的脸颊上,怒声问道:“谁打的?告诉我谁打的?”
她纤弱的身体在他手中瑟瑟轻颤,明明委屈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偏偏还倔强的撑起一个狼狈的笑容:“没事儿,不疼!”
“谁管你疼不疼了?我只问你,是谁打的你?”
容瑾西几乎吼了起来,抓着她的胳膊用力摇晃着,怒声又道:“在这个家里,除了我容瑾西,还有谁敢打你?啊?你告诉我!”
阮美玉走过来,讪讪然解释道:“瑾西呀,这其实是一个误会!早饭后桑桑明明都跟着你准备出门了,不知怎地她突然又回来了,经过淮南的房间,淮南宿醉未醒,错把她当成了金宝宝……”
他浑身充斥着可怕的戾气:“容淮南?哼,我早就看出他居心不良!”
松开夏桑榆,他转身就要去找容淮南。
阮美玉急忙拦住他,表情僵硬的赔笑道:“瑾西,你别冲动!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桑桑如果对淮南没有这个意思,又怎么会到二楼来?”
容瑾西眼底漫起血丝,盯着夏桑榆道:“不是让你在院子里面等着吗?你上二楼来干什么?”
夏桑榆一大清早就平白遭受这样的羞辱和诬陷,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眼睫毛一扑扇,眼泪就滚落了下来:“我,我……”
“你什么你?你倒是说呀,你怎么会上二楼来!”
正文 第25章 一块有自知之明的遮羞布
夏桑榆被逼得急了,只得从包里摸出他的婚戒,哽声说:“今天是回门的日子,我想着你不戴婚戒,若被媒体看到,一定又会胡乱猜测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所以我就趁着你去接温驰的功夫,上楼帮你取钻戒了!”
他在看到她眼泪落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心软。
这时候看见婚戒,浑身的怒火戾气已不知不觉消弭殆尽。
他将婚戒往手指上一套,声音也和缓了许多:“刚刚结婚,我还没戴习惯……”
一抬眼见她的眼泪还跟断线的珠子似的滚落个不停,不由得又蹙眉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大不了我以后天天戴着就是!”
她今天又是被羞辱又是被扇耳光,受了这么多委屈,哭哭还不行呀?
他俊眉蹙得更紧,伸手帮她胡乱抹了两把眼泪,不耐烦道:“夏桑桑你差不多行了哈,我可没功夫哄你!”
他的手掌微显粗粝,却异常温暖。
她抽抽噎噎,倒也慢慢止住了眼泪。
容老爷子满意的看着小两口和好,和蔼的说道:“瑾西呀,时间不早了,你和桑桑先出门吧!她娘家人肯定早早就在盼着你们了!”
容瑾西正要说话,夏桑榆走到容老爷子面前,双膝一弯就要跪下去:“爷爷,桑桑无端端被二哥羞辱,还请爷爷一定要为桑桑做主!”
容老爷子连忙伸手扶住她:“桑桑你放心,有爷爷在,这个家里没人敢动你!”
“那爷爷打算怎么为桑桑做主?”
“不如扣他三个月的零花钱如何?”
零花钱?
零花钱能有几个钱?
爷爷是不是在偏袒容淮南呀?
这根本算不上惩戒好不好?
夏桑榆刚想要提出异议,一旁的阮美玉沉不住气,出声说道:“父亲,淮南在四方传媒做事,从来没有领过一分钱薪水,这么多年,一直也就只有每个月三五万的零花钱维持着生计,你这一扣就是他三个月的零花钱,你让他在外面还怎么混呀?”
容老爷子怒哼一声:“扣他零花钱已经算是轻了的!若搁在早二十年,他这伤风败德的行为都足够逐出家门了!”
一句话,把阮美玉呛得再也不敢做声。
夏桑榆看了看阮美玉那张气恨得近乎扭曲的脸,想着这惩罚对于容淮南来说一定是极重的,心下便也觉得畅快:“谢谢爷爷!”
“好了,快去换身衣裳,跟着瑾西回娘家去吧!”
“嗯!谢谢爷爷!”
夏桑榆见容老爷子和阮美玉等人都走了,便也准备进房间去换衣服。
一转身,却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位容貌俊美的文弱男子。
那男子白皙俊秀,一双黑澄澄如同曜石的眼睛与她的视线对上后,恍然一笑,抬步走来,口中唤的却是容瑾西的名字:“瑾西哥哥!”
容瑾西这才想起刚才忙着处理夏桑榆的事情,把温驰给晾在了一边。
他走过去,为他们介绍说道:“桑桑,这是温驰!”
夏桑榆双眸不自觉的眯了眯:“温驰?”
温驰看向她的目光当中也有诸多审视和打量:“你就是和瑾西哥哥契约结婚的女人?”
夏桑榆看向容瑾西,冷声说:“不是说好了,关于契约的事情,不能让第三人知道吗?”
容瑾西解释说:“温驰他不是外人!”
温驰不是外人,她才是外人!
一年之后,她和他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而他和他,是要天长地久厮守下去的。
夏桑榆突然觉得有些累,也懒得再说别的,转身走进了婚房。
她用漱口水不停洗漱,直到嘴唇上丁点儿也没有容淮南的气息,这才罢休。
脸上的巴掌印一时半会儿只怕也消不下去,干脆将头发放下来,遮住了左边脸颊。
容瑾西带着温驰正在参观他们的婚房。
温驰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最后站在那张婚床旁边,神色有些黯然的说道:“瑾西哥哥,昨晚你们睡在一起了?你有了桑桑姐,以后就会不管我了对吗?”
“怎么会?我说过,这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容瑾西见他还是郁郁不乐的样子,便抬手在床的上空比划着解释道:“我睡的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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