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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都辜负了爱情-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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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没有拨打的就是火警电话。
照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就算警车和救护车赶到,也不能从火海中将她与容瑾西救出去!
今日,只怕真的就要葬身在火海里了!
火苗贴着地面燃烧,很快就舔舐上了屋内家具,一只只装着遗像的相框受不了高温的炙烤,发出啪啪的碎裂声响,一一炸了开来。
她站起身,拖着被褥进入卫生间。
想要用自来水将被褥浸湿,包裹在容瑾西的身上。
可是水龙头里面一滴水都没有。
应该是陆昂将房门锁上之后,就从外面将自来水的总闸关掉了。
辛亏饮水机里面还有半桶纯净水。
她用纯净水将毛巾润湿,捂住容瑾西的口鼻,不让他被浓烟呛到。
余下的水,她全部淋在了容瑾西的身上。
烈焰已经将欧亚纶的尸体包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他们这边舔,舐而来。
桑榆双眼被熏得通红。
她想要将容瑾西拖到靠近窗边的位置,又担心拖来拖去,他刚刚止住血的伤口会再次涌出大量的血。
她也实在太累,没力气了。
在他的身边坐下来,她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握着他的手低声道:“瑾西,我以前看过一个新闻,说是一对殉情的小情侣点火自,焚,,最后被烧成了焦炭,两人的尸骨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怎么都分不开……”
她觉得呼吸之间都是火烧火燎的火星子。
烈焰正在逼近他们。
她打算靠在他的身边,就这样想到什么说什么,然后像那对殉情的小情侣一样,在烈火中融为一体。
可是容瑾西突然轻轻咳了一声,紧接着他慢慢睁开了眼睛:“桑榆……”
桑榆悲喜交加:“瑾西,瑾西你醒过来了?”
他暗沉的眸子被火焰衬得眼底一片血红:“起火了?”
“嗯!是欧亚纶的特助陆昂放的火!”
夏桑榆伸手轻抚他紧紧拧在一起的眉心:“他要活活烧死咱们,已经将房门关上,咱们出不去了!”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
胸口的枪伤已经被勒缠止血。
身上的衣服被水浸湿,四周虽然烈焰翻滚,可是身上并没有难耐的炙烤之感!
再看夏桑榆。
她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早就在刚才被欧亚纶用枪挟持的情况下脱掉了。
裹着的一张床单,上面全是血迹。
肌,肤已经被靠得绯红,小脸爆红,就连嘴唇都已经开裂渗血。
心疼伴随着感动,让他瞬间凝噎在喉。
他脱下身上半湿的外套,语气带着不容人推迟的强势:“你穿上这个!”
正文 第158章 每一步,都踩着刀尖!(谢‘丽丽’送巧克力两块!新年快乐哦!)
“不!你穿着,别脱!”
她摁住他脱外套的手:“瑾西,你能不能忍着疼,咱们挪到靠窗的位置去?”
“嗯!没问题!”
他们刚刚起身没多久,烈焰就将刚才坐的地方淹没了!
靠窗的位置,是火势相对稍弱一点儿的地方。
桑榆被浓烟呛到了,弯着腰不停的咳嗽。
眼泪和鼻涕都下来了。
胸肺处像是被一柄锋利的刀子割开,疼得她死去活来。
“瑾,瑾西,我们逃不掉了……,我们死定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
容瑾西像是濒死之人,奇迹般的回光返照了。
他用湿毛巾捂住她的口鼻,然后脱下身上的嘶外套她披上:“桑榆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将她直接抱起来,放在了窗户外面。
桑榆吓得双腿打颤:“瑾西你要干什么?这里是二十多层!”
摔死和烧死,差别不大。
可她想和瑾西在一起!
只要能够和容瑾西在一起,就算死了,也是极乐之事。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瑾西,别松手,我怕!”
“桑榆你听我说!你抓着这一排防护栏往左边走,一直走,不要往下看……”
“我不敢,这太高了!”
“别怕!你勇敢一点!走到防护栏的尽头,推开那扇电焊小门,从那小门里面钻出去,再踩着中间凸出来的那个露台,往前面走五六米,跳下去,就是隔壁人家的房子……,那里没有大火,很安全!”
他刚才就是顺着这条线路爬进欧亚纶的房间的。
辛亏他到得及时,不然的话,欧亚纶左轮中最后一颗子弹,就已经射进桑榆的脑袋了!
他将这条线路细细的告诉了桑榆。
然后他收回了手:“走吧!”
桑榆吓得双腿打颤,紧紧抓住了栏杆:“瑾西,瑾西我害怕,你陪着我一起走!”
“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这护栏是精致的景观护栏,并不是居民区那种常见的防盗护栏。
他刚才顺着护栏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摇摇欲坠,感觉随时都会不堪重负垮塌下去一般。
桑榆只有一百來斤,从上面爬过应该毫无问题。
可如果再加上他,这华而不实的景观护栏铁定会垮塌下去。
到时候,他们两个人就都会被摔死!
他尽量轻松的语气,冲她挥手道:“你先走!等你走十步,我再上来!”
“不行!我害怕!”
桑榆想往回走!
这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是他的身边。
她不要离开他!
容瑾西见她想回来,急忙沉声喝道:“夏桑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矫情?我走得快你走得慢,你走十步我就跟上来!”
她被他一喝,胆子反而壮了些。
他说得没错,回去之后两个人都会被活活烧死。
顺着他说的路往前走,说不定两个人都能够死里逃生。
她深吸一口气,抓着栏杆,小心翼翼往前面移动了一步。
容瑾西在身后鼓励她道:“桑榆,继续,继续往前面走,我马上就来……”
她手脚并用,一步步往前面挪动。
十步了,她颤声问:“瑾西你来了没有?”
“我来了!你往前走,别回头!”
窗外的护栏很长,也很窄。
她确实没法回头。
就这样一步步往前面挪动爬行。
身后,一直都传来容瑾西的声音:“桑榆,你别怕,我一直都在你的后面!”
十分钟后,她终于爬到了护栏的尽头。
打开拿那道电焊小门,她双手撑地,爬了出去。
爬上那方凸起的露台,她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瑾西,我们总算逃出来了!”
身后却没有容瑾西的声音。
她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急忙回头看过去:“瑾西!”
身后哪里有瑾西的影子?
刚才他们站立的窗口,已经被烈焰填满。
两三米高的火蛇翻卷着,双层真空玻璃被烧得碎裂炸开,窗框也被烧得严重变形。
容瑾西,只怕已经被烧得变成了焦炭了!
她的心房被一股巨大的悲恸攥得近乎窒息:“瑾西……”
心如刀绞,眼泪夺眶而出!
她慢慢站起身,想要顺着护栏再爬回去。
无论生死,她都要和瑾西在一起。
然而护栏早就被烈焰烧得变形。
漂亮的雕花塑钢发出咯吱的声响,在她面前变魔术一样,一寸寸垮了下去。
与他之间的通道,就这样断掉了!
她望着那可怖的烈焰嘶声呼喊:“瑾西!容瑾西!”
‘轰——!’
一声巨响猛然炸响。
一团巨大的火球从窗口爆射而出,在半空中如同烟花一般轰然炸开!
无数火星火团,划出最美丽最残忍的轨迹,绚烂的下坠。
她痛不可抑,那是瑾西!
那一定是她的瑾西!
他死了之后,也还想要再看她一眼,所以就从窗口出来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
巨大的悲恸让她无法承受!
这一刻,天塌了,地陷了,她没有活下去的信念了!
站起身,她一步步走到露台边缘。
“瑾西,等我!我这就和你一起上路!”
说好了要同生共死的!
我怎么能忍心让你一个人奔赴黄泉?
她站在露台边沿,脚下是繁华的晋城繁华的夜。
而她的世界,从此将陷入一片永寂荒芜。
张开双臂,在夜风的吹拂下,她像是一片落叶,往下飞坠而去。
她相信瑾西还没有走远。
他就在这附近的某个地方,用充满爱意的眼光深情的凝视着她。
只要她跳下去,就能见到他了!
死亡之后,将会是永远的相聚。
经历过死亡,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了。
她双脚离地,身体往下面飞坠。
电光火石之间,一股大力突然缠上她的腰。
“瑾西……”
瑾西的样子,好像就在前面不远处的虚空。
他俊朗非凡,模样还是如同初见那般,耀目得令人挪不开眼。
他冲她柔柔的微笑,好看的唇片一张一合,像是有不尽的情话要对她倾诉。
“瑾西!瑾西……”
她想要往他的身边靠近。
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脸。
可是他的样子越来越淡,越来越淡,一阵夜风拂过,再也找不到他的影子了。
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像是趟过了刀山火海,浑身刀割一般的从疼痛中醒了过来。
入眼是一片令人心慌的白色!
空白的颜色,让她想起欧亚纶布置的灵堂!
心里更加不安,张开嘴唇:“瑾西……”
喉咙处麻木得异常。
瑾西两个字,从她口中发出,却没有一丝声音。
她转动眸光,终于在靠窗的位置捕捉到了一抹英挺颀长的身影。
那身影逆光而立,让她想起晕过去之间,瑾西站在窗口的样子。
“瑾西……”
她无声的呼唤。
那声音一动不动,像是看着窗外初秋的景色入了迷。
她想起了烈火将窗户填满的惨状,想起了容瑾西的身体像一朵烟花一般从窗口射出,然后在半空中爆炸开来的样子!
心房处传来剧痛,她本就缺少血色的脸颊更是惨白得厉害。
“瑾西,瑾西是你吗?”
她吃力的撑起身子,想要从床上下来,走到床边将瑾西紧紧的抱在怀里。
手脚虚软,浑身火辣辣的炙痛。
一个不小心,将床头柜边一只水杯打翻在了地上。
那人这才回过神来,清寒的声音透着些许欣喜:“桑榆你醒了?”
桑榆愣愣的看着面前男子,失望和悲恸的神色一点一点从眼底溢出。
苍白俊美,阴鸷冷漠,是宫少玺。
不是她的容瑾西!
眼泪疯狂决堤!
嘴唇张合,却像是突然哑巴了一般,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
她四下张望,瑾西,瑾西你在哪里?
宫少玺坐在她的身边,修长微凉的手掌一点一点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桑榆,桑榆你振作一点,你还有我,你还有你的曜儿……,你给我振作一点你听到没有!”
瑾西?瑾西你在哪里?
你去哪里了?
她推开宫少玺,跳下床就要往外面走。
手背上的输液针被倒拔出来,血顺着手背滴落在地上。
殷红,爆满,宛如带血的玫瑰!
宫少玺握住她的手腕,眼神中掠过阴霾:“你要去哪里?”
瑾西,我要瑾西!
嗓子好像是被烟熏坏了,她连一个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
挣开宫少玺,她跌跌撞撞往门口走。
左边小腿被子弹击穿了一个窟窿,每走一步,都好像是踩在刀尖上。
可是这并不能阻止她的脚步。
她总觉得,门的那一边,容瑾西就站在那里。
他在含笑等着她,等着将她拥入怀里。
她神色急切,拉开了房门!
房门外面是长长的走廊。
走廊上空无一人,她的瑾西,不在这里!
她泪如泉涌,还要顺着走廊找下去,宫少玺拦腰将她抱起,转身就重新进了病房。
“桑榆你听我说!你一定要给我清醒一点,振作一点!”
他将她重新摁回病床,扯过旁边的纸手帕摁住了她流血的手背:“你想想曜儿,他那么小,你忍心让他没有母亲吗?”
桑榆唇角咧开一抹凄然苦笑,若没了容瑾西,她活着便也是死了!
正文 第159章 玩不下去了
她看向病房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灰蒙蒙,隐隐约约有淅淅沥沥的声音,像是在下着小雨。
入秋了吗?
不然怎么会这么冷?
容瑾西走了,这世上就再也没有温暖了!
她在被子下面打了一个寒颤,眼前又漫起了湿意。
宫少玺抬手,将她溢出眼角的眼泪轻轻拭去:“桑榆,你勇敢一点儿!咱们的寿命都不长,我只有三个月到六个月的时间,你最多也只剩下十个月的时间,咱们的生命,禁不起挥霍!”
她泪眼婆娑,抓着他的手,满脸哀求:宫少玺,你教教我,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你先闭上眼睛睡一觉,什么都别想……”
他声音柔缓,带着一点点抚慰人心的力量。
她听话的闭上眼睛。
他是她的家人!
他的话,她信!
可是,绵密的眼睫毛刚刚合上,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唇瓣张合,无声唤他的名字:宫少玺!
“我在!怎么了?”
她的唇形无声的吐出两个字:葬礼!
今天是她父亲夏挚老先生的葬礼!
她身为女儿,必须得亲自去送他最后一程。
她神色急切,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宫少玺迟疑了一下:“桑榆你慢点儿!”
他并没有阻拦她!
只要她心里还有所牵挂,他就不用担心她会做傻事走绝路。
他最怕的是她失去了容瑾西,便没了求生的意念!
葬礼也好,婚礼也罢,只要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就行!
得到医生的同意,他带着她出了医院。
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外伤,只不过在火灾现场停留的时间太久,被浓烟呛了呼吸道,再加上亲眼看见容瑾西在眼前炸裂成飞速坠落的烟花,精神遭遇巨创,暂时失声了。
医生也说了,情绪的调理远比身体的调理更重要。
她喜欢干什么,就由她去干什么吧!
宫少玺亲自开车送她去怀安教堂。
路上,她用手机编,辑文字内容给他看:可以让庄园的人把曜儿送过来吗?
他点了点头,直接拨打了电话:“方管家,派人把曜儿送到怀安教堂来!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后,他也不多问,顺手打开了车载音乐。
肖邦的《离别曲》。
真的很应景。
也真的很不吉利。
她淡淡的秀眉皱到一个忧伤的角度,缓缓长吁一口气,心里沉甸甸的,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大概是因为身体里面有药物的缘故,她一闭上眼睛就打盹。
一打盹,眼前就出现了容瑾西的样子。
他被炽烈翻腾的火焰包围着,四周还有噼啪的爆裂声。
她看着他的身影被烈焰吞噬,心疼如绞,冷汗涔涔的惊醒过来。
宫少玺在侧旁用碧澄幽冷的双眸盯着她:“你没事儿吧?”
她摇摇头,将视线看向车窗外面。
没过多久,肃穆古朴的怀安教堂就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
夏挚老先生为人和善,活着的时候十分有人缘,真可谓‘良朋多如狗,益友遍地走。’
可是自他横死之后,原本辉煌的夏氏集团变成了一个负债累累千疮百孔的烂摊子,那些良朋益友要么置身事外隔岸观火,要么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他的葬礼,也显得异常冷清。
原本计划了一两百人,可是真正到场吊唁送行的,不过寥寥数人。
夏桑榆一步步往教堂里面走,心里正感叹世态炎凉,人情淡漠,斜旁突然冲上来几个横眉怒目的男人!
其中一人粗暴的揪住了她的衣领:“夏桑榆,你总算露面了!”
紧接着,她的左右胳膊也各自被人抓住:“夏桑榆,你现在是夏氏集团的继承人,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她惶恐之余,认出了这几个男人!
他们是债主!
是夏氏集团的债主!
在夏氏集团最鼎盛的时期,旗下项目除了地产和金融,还涉及了全球酒店连锁和线上线下的超市连锁。
虽然盈利不多,却也还是凭借夏挚老先生的声望和夏氏集团多年的商界信誉,吸引了不少商界大鳄投资加盟。
而现在夏挚老先生一死,各方股东纷纷撤资,资金链早就断了。
夏氏集团随时都可能会轰然倒塌,全球连锁,玩不下去了!
眼前这几个男人,为首的叫薛东来。
四五十岁一个男人,生得环眉大眼,眉深目阔。
当年也是因为看好全球连锁这个项目,又相信夏挚老先生的能力和为人,这才将全部身家都用来投资做酒店连锁。
没想到夏挚老先生一死,酒店连锁就做不下去了。
他的钱眼看着就要打水漂,不找夏桑榆他还能找谁?
揪着夏桑榆的衣领,他气势汹汹吼道:“夏桑榆,今天你无论如何要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的话,我们就将你父亲的骨灰坛扔到马路上,让他死后也要被万人踩压,永世不得翻身!”
夏桑榆又气又急,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正是无法脱身的时候,宫少玺清冷如寒泉的声音传来:“放开她!”
声音不大,却有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威慑。
薛东来等人不约而同看向宫少玺。
苍白得近乎病态的脸庞,修长瘦弱的身形,俊美阴郁的五官。
是个十分陌生的瘦削男人!
薛东来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将这个男人打趴下。
可是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阴鸷可怖的气场,他不敢乱动。
刚才还很嚣张的气势,瞬间萎顿下去:“你,你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明天下午三点,夏桑榆能够偿还夏氏集团所有的债务就行!”
宫少玺冰冷的手指扣在薛东来的手腕上,稍稍一用力,直接就将夏桑榆从他的手中救了出来。
他极具保护欲的将她半护在怀里:“我们走!”
夏桑榆还有些懵:明天下午三点?宫少玺,你是在开玩笑吗?我现在根本没能力还清任何一笔债务!
“不必担心,有我呢!”
他带着夏桑榆往教堂里面走。
铺着青石板的道路早就被雨水浸透,湿滑得厉害。
她每一步都走得吃力,若没有宫少玺在身边扶着,只怕她早就摔倒了。
薛东来等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都七上八下十分没底。
“明天下午三点?这个夏桑榆真的能把我们投资的钱都还给我们吗?”
“我看悬!夏氏集团的债务已经上亿,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还得清?”
“也许她身边的男人会帮她?”
“这个男人面生得很,一看就是个病秧子,哪有能力帮她筹集这么多钱?”
“对呀,就算容瑾西出手,也不见得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帮她填满这个窟窿……”
薛东来在教堂门口惴惴不安的议论,一支以房车排头的豪华车队往这边缓行而来。
车队停下后,六名黑衣保镖护送着一位抱小孩儿的年轻女人往教堂里面走去。
从头到尾,这些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就连他们的眼神,也没有乱瞟一眼。
训练有素的样子,给人一种莫名的震慑。
薛东来低低的抽了一口凉气,畏惧道:“是,是宫氏的人?”
旁边一人问:“传说中富可敌国的宫氏?老薛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么明显的宫氏徽章,你没看见吗?”
“宫氏徽章?”
凝目细看,果然就会发现每一辆豪车的前面,都立着一枚熠熠生辉的宫氏徽章。
午夜黑的骷髅头上面,缠绕着娇艳怒放的蔷,薇花。
这是宫氏特有的标识。
薛东来曾经在八喜影视的周年庆上面见到过这个独特的标识,也因此听说过一些宫氏的传闻。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宫氏撑腰,咱们的钱,一定能收回来的!”
教堂内,夏桑榆跪在父亲的骨灰坛前面,哭成了泪人儿。
她抱着父亲的遗像,在心底里悲泣道:“爸,我杀了欧亚纶,我帮你报仇了……,爸,你那边是不是很冷?很黑?你是不是很孤独?爸,你等等我好不好?再过十个月,我就过来陪你……”
宫少玺默然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直到看见林心念在一众保镖的护送下,将曜儿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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