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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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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过麻醉的恢复得更快一些,真佩服你的勇气和毅力!”
“谢谢护士小姐,”安澜面带微笑的开口:“你的夸奖让我觉得我自己真的很伟大了。”
“哈哈哈”护士和杜汐都笑了起来,然后护士收好体温计和血压计,又盯着安澜要好好休息就转身走了出去。
护士走后,杜汐瞪大眼睛盯着她问:“你做手术居然没用麻药?”
“没有,”安澜如实的答:“手术前已经知道怀孕了,当时挂着保胎针呢,我得为我肚子里的宝宝做想。”
“天啦!”杜汐忍不住喊天,然后摇着头说:“我真是……不敢去想象,你……你是钢铁做的么?”
“我是肉做的,”安澜笑着答:“我要是钢铁做的易水寒也不会要我。”
杜汐就白了她一眼,原本还想再数落易水寒几句,可想着刚刚护士说安澜应该保持愉快的心情,于是她还是决定不要说一些影响安澜情绪的事情了。
“我听卓不凡说,易大总裁是天天守在你病床前寸步不离的啊,”杜汐目光四处搜索了一下:“难不成他见我来了就隐形了?”
安澜就笑着说:“他中午还在这和我一起吃的午饭呢,下午我不用挂点滴,刚好接了个电话有点事就离开了,估计处理完事情就会来吧。”
“哦,那还好,”杜汐听安澜这样一说,忍不住就又说:“卓不凡说,你家易大总裁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小,尤其吃醋得厉害,他前几天来看你,易大总裁就一直坐一边,连避让一下都没有,也不让他这个发小和你说说知心话。”
安澜就笑,卓不凡那天来看她易水寒的确是没有离开病房,而且摆明了也是不肯让卓不凡和她单独相处,在这方面他的确是大方不起来。
秦沁一到病房时杜汐才走的,杜汐起身离开时还叮嘱着安澜:“好好养胎啊,双胞胎呢,我要当两个孩子的干妈,你要敢把我的干儿子干闺女给亏待了,我到时唯你是问。”
安澜就连连点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杜汐又跟秦沁一简单的聊了几句,这才意犹未尽的离去。
杜汐走后秦沁一抬手腕看看时间,这才发现已经是傍晚六点了,想安澜下午应该没吃什么东西,于是赶紧问:“安澜,你肚子饿了没?我给你带了泥鳅粥来,蔡少芬说吃泥鳅粥皮肤恢复得快,我特地去砂锅粥给你煲过来的呢。”
安澜就摇摇头,虽然下午杜汐在这她的确没吃什么主食,不过杜汐给她削了两个苹果啃了,这会儿倒是不觉得饿,只觉得有些累,于是就看着秦沁一说:“妈,
我有些累了,可能是下午和杜汐说话太多,想睡会儿,粥就先放那吧。”
秦沁一就连连点头:“嗯嗯嗯,那你先睡会儿,妈在这里呢,你放心睡好了。”说着,又用手过来扶着她的身子把她的枕头垫好让她平躺下来。
今天她是累了,上午挂点滴易水寒在这陪着她,当时妇产科医生和外科医生又来巡房,她基本上没怎么睡。
下午杜汐又来了,她总不好意思睡着,所以这会儿感觉到特别的疲惫,躺平后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缓缓的睡了过去。
秦沁一就坐在她身边,一直到她发出轻微的鼾声,确认她已经完全睡沉了,这才把她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对于安澜的身世,这几天她是前思后想,左思右想,却一直都不知道要不要对安澜说,该不该把自己曾经和邓擎苍的那一段告诉安澜?
邓擎苍帮海米打广告那一段已经解决了,现在外界都知道是海米邀请的邓擎苍拍摄广告,而广告费是以邓擎苍提成的方式支付的。
邓擎苍和易水寒一同出席了海米手机广告发布会,现在再也没人说安澜是邓擎苍的情妇什么的了,即使偶尔有一两个,也成不了气候和主流,完全可以不去计较。
只是安澜的身世,顾云博没表态,反正决定权在她,可她自己翻来覆去的想,却是不知道该做怎样的决定。
易水寒中午的确是接了个电话就走了,不过他走之前给安澜的同事杜汐打了电话,让她到医院来照顾一下安澜,同时还叮嘱杜汐不要让安澜知道是他让她来的。
而他自己则开车回了一趟G城,因为他接到的电话是易语嫣打给他的,而电话的内容却是,易家老爷子易荀宽不行了。
虽然他和易旭山的父子关系一直不好,和易家现在也关系及其单薄,但是清明节安排陪他回过一次易家后,老爷子没再反对他和安澜的婚事,所以他还是决定回去一趟。
没回易家大院,因为老爷子在军区医院住院,他赶到时是下午一点多,当时病房里也就邵含烟和徐青莲,其他人都不在。
徐青莲对他能赶过来非常的欣慰,而易荀宽老爷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看见他很是激动,嘴唇蠕动着却不知道说的什么。
据徐青莲介绍,易荀宽是在出早操时再度摔倒了,据说当时早上还有雨,徐青莲让他不去他不听,非要去锻炼,然后这一锻炼就出事了。
“水寒,安澜是不是怀了双胞胎?”徐青莲关心着她和老伴最为关心的问题。
“是,”易水寒如实的回答:“不过现在才十周,还在医院保胎,所以她不能赶过来看爷爷。”
徐青莲就赶紧说,安澜的情况她都听易语嫣说了,安澜不能赶过来没人怪她,希望她在医院好好养胎,母子平安才是最大的事情。
易水寒安慰了爷爷几句,又和奶奶聊了会儿话,陪了会儿爷爷奶奶,然后走出病房下楼,却在停车场遇到了刚开车过来的易旭山。
易水寒原本想装着没看见直接走掉,可他刚伸手拉车门,易旭山倒是走过来了,急急忙忙的喊住他:“水寒。”
易水寒的手停留在车门手柄上,扭过头来看着已经走近的易旭山,淡淡的喊了声:“易懂事长这是……找我有事?”
“哪个……顾安澜没事了吧?”易旭山略微有些艰难的问出口来。
“她没事,孩子也保住了,”易水寒淡淡的回答,然后眉头一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水寒,你这话什么意思?”易旭山明显的不满:“不管怎么说,顾安澜她怀的也是我的孙子,她失踪了我也派了孙兴带人去找……”
“谁知道你那是真心帮忙找呢?还是找到了再背地里下手往死里整呢?”易水寒讥讽出声,对于他的帮忙找不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感激之情。
“水寒……你……”易旭山气得脸红筋涨,不由得用手指着自己的儿子低吼着:“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趁人之危的人?”
“难不成呢?”易水寒冷冷的看着他。
易旭山一愣,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开口,而易水寒则冷冷的说:“对了,麻烦你帮董佳慧请个好点的律师,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的。”
“帮她请律师?”易旭山明显的一
愣,显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皱着眉头问了句:“为什么?”
“你可以自己问她,”易水寒显然没耐心跟自己的父亲说太多,拉开车门准备上车。
“水寒,爷爷病重,你居然还要开车离去么?”易旭山对儿子略微有几分不满的问道。
“我刚刚已经看过爷爷了,”易水寒冷冷的回答着:“爷爷不能说话了,我陪在这也没任何作用,何况我自己还有很多的事情,安澜也需要照顾,而海米手机……”
“虽然你把邓擎苍给海米打广告的行为粉饰得很好,但是这依然不能抹掉顾安澜和邓擎苍的那种关系,你不要以为……”
易旭山的话说到一半就没再说下去了,因为他发现儿子正一脸嘲讽的看着他,很显然对他说的话非常的不耐烦。
“我和顾安澜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易水寒见易旭山不说了才淡淡的开口:“还有,你的事情那么多,就不要来操心我的事情了,就当没生到我这样一个儿子就是了。”
“水寒,你这什么话?”易旭山明显的不满起来,忍不住提高分贝喊着:“我什么时候当没生到你了?这么多年来我不一直在管你么?正是因为我不愿意外界的人说我偏心,把你赶出去了,所以我才不愿意你去入赘顾家的,这点道理你都不懂么?”
“那么……”易水寒眉头微微一挑:“易大董事长的意思是,我应该发个声明,说你从来没有偏心过,对我们兄妹三人都是一样的,而入赘顾家是我一厢情愿的,跟你没半点关系,甚至你还送了一大笔嫁妆给我,这样你就满意了?”
“你……”易旭山气得脸红筋涨,正欲再次开口,可他的手机却在这时要命的响起,他掏出手机走到一边接电话,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易水寒就听得易旭山提高分贝的惊叫:“什么?”
易水寒摇摇头,迅速的拉开车门上车,易旭山是旭日集团的董事长,而易天泽现在美国也找不回来,易旭山事情多,他也不可能整天来盯着他的。
安澜这一觉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间觉得有熟悉的味道传来,甚至有熟悉的温度从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划过,还有那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的吐着热热的气息,呼唤着她的名字。
“嗯,”安澜呢喃着醒转过来,睁开眼发现病房光线好暗,扭头,这才发现光线不是病房里的灯光,而是床头柜上的一盏台灯。
“醒了?”温润的声音带着宠溺在她耳边响起,低低的,温柔婉转。
安澜扭转头来,眼眸对上那对清澈的黑眸,近在咫尺的俊容,以及黑眸里包含着的柔情蜜意。
明明中午他离开时他们俩才亲密的吻别过,其实到现在也就不到十个小时而已,可此时见到易水寒的脸,她恍然间有种隔了好久没见的错觉。
“怎么了?”易水寒感觉到她的不对劲,赶紧低低的问了声:“是不是我走后谁欺负你了?”
安澜就摇头,鼻尖的酸涩传来,眼眶有微微的刺痛,她赶紧扯出一个笑容来,自嘲的笑笑:“没有,就是……估计是最近十天我们整天腻在一起,习惯了你在身边,今天你突然走了这么久,我就有些……觉得时间漫长了点。”
易水寒就把她的手拉过来抚在自己的脸上,让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热度,温柔的笑容在他脸上荡漾,薄唇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安澜,安澜……”
原本刚刚忍住的安澜眼眶终于有了雾气,她不由得那只没受伤的手推了易水寒一把,嗔怪的道:“都是你……看看……把人家给弄哭了……”
易水寒用指腹轻轻的抹起她脸颊上的泪珠,然后宠溺着的道:“傻瓜,哭什么呢?我这不赶回来了吗?”
安澜就点着头,把脸埋在他的胸前,结果是眼泪鼻涕都擦在了易水寒的西装外套上。
☆、181。我们夫妻一条心
安澜就点着头,把脸埋在他的胸前,结果是眼泪鼻涕都擦在了易水寒的西装外套上。
易水寒就笑着喊:“喂,我都快一年没添过衣服了,你省着点糟蹋,这套是我最好的西服了,还是以前跟你结婚时买的。”
安澜听他这样一说,忍不住抬起头来,白他一眼,然后又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姣。
“究竟怎么回事?”易水寒见她终于笑了,这才放心下来,安澜现在的情绪可不能太波动了,情绪波动对她的身体以及对腹中的胎儿都不好籼。
安澜就用手拍拍床边的空位子:“你坐上来,坐上来我再告诉你。”
易水寒赶紧摇着头,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就不上来了,刚刚车开到医院停车场时烟才抽完,这会儿身上还有烟味呢。”
易水寒平时抽烟也都不在安澜跟前抽的,现在知道安澜怀孕了他也尽量不抽,在病房里照顾安澜时他都是忍着的。
可今天开车出去了,恰好烟瘾又犯了,他一个没忍住就又抽了几支,所以此时身上的烟味他自己都能闻到。
“你怀孕了我应该戒烟了,”易水寒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般开口:“可这一时半会估计一下子戒不掉,但是我慢慢努力,应该不用太长时间,争取在你出院时就把烟瘾彻底的戒掉。”
“上来,”安澜不听他的解释,依然坚持的拍着身边的位置:“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易水寒有些无奈的摇头,脱下身上连他自己都能闻到烟味的外套搭在床位,这才来到她身边上了床坐下,然后伸手把她轻轻的拥抱在怀里。
“什么消息?”易水寒的下颚放在安澜的头顶,柔和的声音低声的问。
“多伦多那边医院的医生给这边妇产科医生发邮件了,护士中午通知我的,”安澜说到这里调皮的抬起头来:“你猜猜是什么消息。”
“肯定是那医生说以前帮你打过免疫球蛋白的抗D,”易水寒非常自然的说。
“你……怎么知道?”安澜略微有几分诧异的看着他:“你长了千里眼?还是那医生给你打了电话?”
易水寒就笑,大手揉着她柔软的头发道:“如果不是,你会是这个神情?还能睡得着?没准两只眼早就哭成桃子去了呢?”
“嗯,”安澜用手推了他一下,撒娇的道:“早知道就直接告诉你了。”
易水寒就把她的小手握在手心,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歉意:“安澜,对不起,六年前,让你受苦了,而那时……误会了你,又不知道董女士去找过你,更加不知道……你居然怀了我们的宝宝,我要是知道你怀了宝宝,就是你拿大棍子赶我也坚决不跟你分手。”
“你已经够坚持的了,”安澜反过来安慰着他:“怀宝宝的事我自己也不知道,还是在雪地里晕倒小产了医生告诉我的,而那个时候……孩子已经不在了,我和你也分手了,所以也就没机会告诉你。”
“可你去年和我结婚了为何不肯跟我说这件事?”易水寒微微皱眉,“如果不是这一次你怀孕了,你打算一直隐瞒下去的么?”
“不是的,我没有打算要一直隐瞒着你,”安澜赶紧解释着:“去年和你结婚是因为你和凌雨薇还来往着,那个时候我们是签订的协议婚姻,我以为我们的婚姻不会长久,最久也就是你帮我保住沁园为止,所以这件事情没有去说的必要。”
“可回来呢?”易水寒皱着眉头说:“后来我都入赘你家做了上门女婿了,你都还是不肯跟我说这件事情?”
“后来是因为我要去外边演出赚钱,所以也就没去想怀孩子的事情,”安澜继续耐心的解释着:“我是想着反正我很难怀孕了,现在赚钱还债呢,先还两年债,等你的债还差不多了,我就把六年前流产的事情告诉你,然后和你一起去医院做全身检查,调理身子,准备好好的和你造人……”
安澜说到这里有些无奈的道:“可我没想到宝宝的脚步这么快,我都还没准备好,他们……就来了。”
易水寒就亲吻着她的发心,略微有些歉意的道:“安澜,对不起,以前是我误会你了,宝宝虽然是不速之客,但是既然来了,我们就要好好的欢迎他们的到来,债可以慢慢还的,人一辈子长着呢,那点债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不用几年就会还上的。”
安澜点点头,朝他怀里靠了靠,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依
偎着他。
易水寒稍微用力拥抱着她,用手轻轻的爱抚着她的肩膀,俩人就这样安静的相依相偎在一起。
好一会儿,易水寒抬头看见不远处茶几上放着的一砂锅,这才注意到鼻翼间隐隐约约传来的味道,忍不住轻声的问:“是不是还没吃饭啊?肚子饿不饿?”
安澜这才感觉到肚子里空空的好难受,于是赶紧低着头,略微有几分不好意思的道:“妈来时就让我吃粥的,可那时我有些困,又想等你回来一起吃饭,于是就睡着了,这会儿还真饿着宝宝了。”
易水寒赶紧放开她下床来,然后迅速的去了茶几边,泥鳅粥已经有些凉了,他即刻拿起,对安澜喊了声:“我去护士台用微波炉加热,你再忍饥挨饿一下,最多五分钟就好了。”
安澜就笑,看着他提捧着砂锅走出房间门去,心里不由得满足的叹息一声,她和他,经历了这么多,总算是……心无猜忌的走到一起了。
———分界线———
董佳慧一遍一遍的拨打着易旭山的手机号码,那号码是易旭山为她特定设的一个号码,十几年未变过,被她称之为爱情号码。
只可惜这号码她再也打不通了,自上次易旭山来过之后,最近两周,她几乎每天都拨打,而那号码死一般沉积,却是再也没有开启。
随着易旭山号码打不通的情况还有她的信用卡到期了,而她以前购买物品都是刷信用卡,也从来不曾去计算过自己花了多少钱,因为时间一到,易旭山会自动把信用卡的钱转到她的卡上。
可这一次,易旭山没有转钱到她的信用卡上,她莫名的心慌起来,她租住的房屋也该交下一个季度的房租了,房东这两天打电话催着,她正用自己受伤拖着呢。
找不到易旭山,信用卡要还钱,她不得不给去外地上节目的凌雨薇打电话,好在凌雨薇最近半年一直在上节目在拍电视剧在参加各类演出,多少也有些钱,总算是把她那笔信用卡先给垫上了。
易旭山的电话打不通,她打电话去易旭山公司找易旭山的特助,可特助听见她的声音就直接挂断,完全不再理会她这么个人。
董佳慧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现在的她腿被截肢了,哪里也去不了,就只能在病房里眼巴巴的等易旭山的到来,希望他某一天还能把她想起,然后再来看她,而她已经编造了合理的解释,倒是会说得他再度相信自己的。
然而,董佳慧一天天等下去,不仅没有把易旭山给等来,反而还等来了法院的传票,顾安澜起诉她涉嫌故意伤害!
董佳慧手里死死地捏着传票,避开看护诧异的眼神朝窗外看,当发现楼下后花园里有人扶着一女子正在慢慢的练习走路时,她眉头当即一挑,迅速的记上心头来。
“小赵,推我到楼下散步,”董佳慧大声的喊着正坐在凳子上看电视的中年妇女。
“你不是说不喜欢下楼去的么?”看护小赵略微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董佳慧一张脸虽然拆线了,可因为缝针的地方太多,到处坑坑洼洼的,红红的条状在脸上,看上去好不吓人,所以董佳慧别说下楼去,她是连这个病房门都不肯出的。
“让你推我下楼,你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董佳慧对看护的多嘴多舌非常不满:“我想下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可以啊?”
看护即刻闭了嘴,这董女士特别不好护理,脾气又坏性格又怪,还时常跟隔壁床的人吵架,她如果不是看着她的工资给得比别的人一天高那么二十块钱,她早就不护理这人了。
安澜是被安欣推着来楼下练习走路的,她的石膏前两天拆除了,医生说要活动肌肉,时间长了不活动怕肌肉萎缩。
昨天她就想下楼来的,可昨天是秦沁一在护理她,而秦沁一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在病房里陪陪她还行,像这种扶着她练习走路就不行了。
而易水寒一周前就走了,虽然他非常舍不得离开她,可印度和越南的订单的确很大,这么大的单他担心陈楠弄不好,所以还是只有自己亲自去一趟。
照顾她和宝宝固然重要,但是海米的发展也同样重要,尤其是现在的海米,还欠下不少的债,而她却不得不终止今年敲定好的演唱会和各种商演等。
幸亏今天安欣来了,所以她看见安欣来即刻就跟她说想下楼去练习走路,因为那条腿长时间不动,现在好似不知道怎么会动了似的。
安欣二话没说就推她
下楼来了,然后用手扶着她,叮嘱着她不要着急,慢慢的练习,毕竟她这只是一条腿,练习起来应该不难。
的确不难,安澜走了几步很快就不用安欣扶着了,她自己扶着凉亭里的护栏,慢慢的移动着步子。
安欣就在一边笑着称赞她:“不错,你这走路跟弹琴似的,不过你不用急,慢慢来,练习累了就在凉亭坐会儿,等会儿太阳大了,我们就上楼去了,七月好热的,你可不能热着了。”
安澜点头,用毛巾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七月的确是热,她这才锻炼了十多分钟,就满头都是汗了。
恰好安欣有电话打来,她拿出电话看了眼就对安澜说:“那什么,你坐那不要动,我去一边接个电话,等我来了你才又练习,不要一个人擅自练习,你没人陪是不行的。”
安澜白了安欣一眼,挥手让她去接电话,她这会儿也累了,在凉亭的木条椅子上坐着休息会儿,吹吹早晨的新鲜空气也好。
安欣拿着手机走开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秘密电话,居然走到好远的地方去接了,而安澜双手扶在木条椅子上长长的吐起,一口气还没吐完,就看见又有人转着轮椅过来了。
安澜本能的一愣,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董佳慧,虽然董佳慧那张脸看上去好恐怖,可她还是把她给认出来了。
而轮椅上的董佳慧见她一脸的诧异,忍不住就阴阳怪气的说:“怎么,见到自己的婆婆都不知道打招呼了?”
安澜就淡淡的道:“什么婆婆,水寒都不认你是他妈,我还要来认你是婆婆的话,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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