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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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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听了安澜的叙述当即瞪得目瞪口呆,易家老夫人居然说凌雨薇是董佳慧的女儿,这是怎么回事?他之前从来不曾听董佳慧说起过啊?
“你说董佳慧那人心里有多变态?”安澜说完后摇着头说:“既然凌雨薇是她的女儿,而你又是她儿子,她怎么还会让自己的女儿去和自己的儿子谈恋爱呢?要是你真跟凌雨薇有那什么关系了,岂不是乱伦了吗?她居然还一再的要求你娶凌雨薇为妻呢,她大脑没毛病吧?”
“凌雨薇是不是董佳慧的亲生女儿我不知道,”易水寒如实的说:“但我不是董佳慧的儿子这一点我却是心知肚明的。”
“什么?”安澜睁大眼睛望着易水寒,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水寒,你刚刚说什么?”
“我不是董佳慧生的,”易水寒重复了一遍,看着安澜诧异的神色在她跟前蹲下来低声的说:“其实,我是易夫人邵含烟的儿子,只不过在生下来时就被董佳慧给抱走了,然后我就成了董佳慧的儿子。”
“那邵……我是说易夫人她儿子不见了她不报警寻找的吗?”安澜只觉得有些奇怪,而且易水寒的身世也越来越复杂了。
“听说当年易夫人的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有时候摇摇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我成了董佳慧的儿子,一直到六年前,我们俩分手那天,我晕倒在雪地里……”
“你晕倒在雪地里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是董佳慧的儿子了呢?”安澜愈加的不解了,望着易水寒:“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我昏迷不醒,医生究竟怎么诊断的我不清楚,总之我醒过来后发现易家人都从滨城赶过来了,除了我父亲易旭山,还有易天泽跟易语嫣,最让我意外的是,就连一向见不惯我的大妈邵含烟都来了。”
“我醒来后,董佳慧看我的目光明显的闪躲,而一向讨厌我的大妈却带着惊喜和歉意,易天泽和易语嫣也对我特别好,然后他们全都劝我回国来。”
“我是跟着他们回国后才慢慢的发现事情不对劲的,一直讨厌我的大妈变着法子讨好我,一直对我排外的大哥再也不排斥我,而易语嫣小时候就和我关系不错,现在长大了也依然和我亲密无间的。”
“易语嫣对我好我觉得很正常,毕竟小时候有过兄妹的情意在里面,可大妈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不得不让我生疑,于是我就给曾经那家医院的医生打了电话,这才知道原来我不是董佳慧的儿子,而是邵含烟的儿子……”
“那当时又是怎么查出你是邵含烟的儿子的呢?”安澜愈加的疑惑了,“医生总不至于平白无故就让你跟董佳慧还有邵含烟验DNA吧?”
“听护士说当时好像是血液科一个实习医生把数据搞错了,”易水寒笑着解释着:“于是医生就诊断出我是骨癌,而骨癌需要做骨髓移植,这首先便是自己的兄弟姐妹,易夫人当时为什么来了不知道,总之当时好像是因为抽血比对才发现不对的,然后生性多疑的易夫人偷偷让医生做了我和她的DNA鉴定。”
“哦,好吧,”安澜终于明白了,然后耸耸肩膀道:“都说豪门关系复杂,没想到居然复杂到这个地步,你这个叫董佳慧叫了二十几年妈的人不是董佳慧的儿子,而董佳欣夫妇从孤儿院里领养的孩子却成了董佳慧的女儿,这真真是……”
易水寒看着她心说,你家关系就不复杂?你也不是你父亲顾云博的女儿啊?
不过这样的话也就在他心里过了一遍,而他嘴上说的却是:“好了,安澜,我们不要去讨论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了,不管凌雨薇是谁的女儿,总之,我都不会娶她为妻的。”
“你确定……你没有把
柄落在董佳慧手里?”安澜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到董佳慧说的话心里依然有些后怕。
“放心吧,我哪里来那么多的把柄?”易水寒没在意的说,手上拿了毛巾在她的头发上继续擦拭着:“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赶紧让我把你的头发擦干,你是孕妇呢,湿头发披久了不好。”
安澜点点头,于是就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任由他拿着毛巾在自己的头上擦拭着。
房间里的灯开得很暗,光线就显得柔和暗沉,看上去极具诱惑。
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或许是因为今天见了太多的人听了太多的事大脑太累没休息好的缘故,此时此刻,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在易水寒那双大手温柔的帮她擦拭着头发的时候,安澜缓缓的闭上眼睛,只觉倦意袭来,恍如汹涌的潮水,一下子就将她淹没了。
看着歪倒在椅子上睡着的女人,易水寒摇摇头,迅速的把她的头发擦干,丢开手上的毛巾,绕到她身前弯腰下去将她抱去。
突如其来的腾空让安澜微微的皱眉了一下,不过却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然后小猫似的的哼了哼,继续沉沉的睡着。
易水寒满足的叹息一声,怜爱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看着怀里跟猫似的的慵懒女人,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抱着她蹑手蹑脚的朝着那张古老的大床走去。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让她平躺着,刚想拉过冷气被来给她盖上,躺在床上的人儿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好似对突然离开了那温暖的怀抱有些不满,小嘴哼哼了几声。
☆、187。我愿意用婚姻去换
易水寒原本想把她放下去洗了澡过来陪她,可这会儿小女人拽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他有些无奈,只能跟着到床上去,在她身边躺下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而他则在她闭上的眼睛上轻轻的吻了吻,低声的说:“睡吧,我的小安安,寒寒在这陪着你呢。”
不知道安澜是不是真的听见了他的低语,刚刚略微有些皱着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然后眼角眉梢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继续睡着。
易水寒长长的松了口气,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轻轻的印了一下,悄悄的起身准备下床,却见她的小手依然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袖,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在一起了籼。
易水寒有些无奈的摇头轻笑,伸手去想要把她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掰开,他也想赶紧躺下来陪她睡觉,可偏偏今天在海城工厂忙了一天,晚上又请几个管理员去吃饭,他虽然没喝酒,但是回来的路上为了强打精神抽了不少的烟。
可安澜的手抓住他的衣袖不放,易水寒又怕把刚睡着的她弄醒了,掰她的手也不敢太用力,见她实在不松手,于是只能低下头去,在她耳边低声的哄着她:“安安,放开我好不好?我去洗个澡就来陪你和宝宝,我这会儿一身脏着呢。姣”
睡梦中的安澜也不知道听清了他的话没有,不过拽紧他衣袖的手却慢慢的松开了,嘴里哼哼卿卿了句,易水寒耳朵凑得近,倒是听清了,她说的是:“洗快点……”
易水寒笑笑,抓紧时间下床,去衣帽间拿了睡衣冲进浴室去,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一身洗得干干净净,直到自己都闻不到烟味了才走出浴室去。
来到大床边,擦干头发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来,手伸过去,轻轻的穿过她的脖颈,让她枕着自己的臂弯,而他另外一只手则过来把她拥抱在怀里。
睡眠中的安澜好似熟悉这一切,原本微微有些皱着的眉头再次舒展开去,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然后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头埋首在他的胸前,一脸满足的睡着。
易水寒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感受到怀里那个大大的肚子顶着自己的肚子,明明抱着一个人,此时却有抱着老婆孩子三个人的感觉,满足的笑意悄悄的涌上了眼角眉梢。
伸手拿床头柜的遥控器,把房间里的灯关了,整个房间暗沉下来,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窗外沁园里夜晚的虫鸣声。
不知道睡了多久,俩人都双双的沉入了梦想,突然安澜一下子坐起来,闭上眼睛的她嘴里惊慌失措的喊着:“水寒……水寒……”
“安澜……安澜……”被吓醒的易水寒跟着坐起来,即刻伸手把她拥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低声的道:“安澜,我在这里,安澜,我这里呢。”
安澜好似听见了他的声音,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慢慢的躺下去,人却没有醒过来,只是身体本能的在他怀里拱了拱,嘴里迷迷糊糊的嘀咕了句什么,手再次紧紧的环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易水寒觉得她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太紧有些不舒服,想要把她的手拉下来,刚伸手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就听见她又叽里咕噜的嘀咕了一句。
而这一次,她嘀咕得有些大声,易水寒听清楚了,她嘴里说的是:“水寒……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易水寒明显的楞了一下,也说不出心里此时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眶刺痛,深吸一口气,好半响才稳住自己的情绪,双臂紧紧的拥抱着她,薄唇凑到她耳边低声的保证着:“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会永远陪在你和宝宝身边的”
睡梦中的安澜或许是听见了他的话,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明显的松了下来,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放松,慢慢的手臂从他脖颈上滑落下来,然后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再次沉沉的睡去。
然而易水寒却是无法再次入睡,他的手就那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下颚放在她的发癫,闻着她的发香,却久久的不能睡去。
安澜再次从睡梦中醒来,天光已经大亮了,清晨的阳光从纱窗照射进来,推开一半的窗户吹进来早晨清新的空气,一看就知道今儿个是阳光明媚。
床上已经没有了易水寒的身影,她伸手过去摸了摸,好家伙,连温度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起床多久了。
安澜用手揉揉头,她还记得昨晚自己做梦了,好像梦见好几个黄头发的人把易水寒抓住了,然后用枪指着他的
头问她要不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然后跟他离婚,如果不打掉孩子跟他离婚,就一枪毙了他。
当时好怕,不断的跟那些人说好话,说自己肚子里两个宝宝,自己舍不得宝宝,也舍不得易水寒,让他们不要为难他,可那些人根本不听她的,见她一直不肯同意,于是扣下了扳机……
明明知道那是个梦,其实当时把她吓住了,可她却并没有真正的醒过来,好像后来有人把她拥抱住了,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替她舒缓着,然后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跟她说没事,他没事……
安澜靠在床头坐了好一会儿,正准备下床来,房门却在这时被推开,易水寒推门走了进来,动作极轻,当看见安澜已经在床上坐着时,嘴角又荡漾开温柔的弧度,脚步加快,三两步来到床边,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就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安澜刚刚睡醒,嘴里还有些味道,见他的唇印下来,于是便本能的想要推开他,然而他却没有给她推开的机会,薄唇准确无误的硬在她粉嫩的唇瓣上。
“唔……”安澜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情急之下不得不配合他,好一会儿,直到她有些喘气不匀了于是才放开她的唇,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柔声的道:“老婆,早安。”
“早安,”刚睡醒的安澜声音软软糯糯的,迷糊不清中带着几分迷人的诱惑。
“要起床吗?”易水寒低头在她耳边轻笑着问:“要不要我抱你下来?”
安澜的脸微微一红,推开他伸过来的手闷闷的说了声:“人家还没去洗漱呢……”
见她那娇俏的模样,微微带着红晕的脸庞,易水寒只觉得心神荡漾,又低下头来在她唇边轻轻的吻了下,这才笑着道:“我已经洗漱过了,有没有尝到牙膏的味道?”
安澜就佯装生气的瞪他一眼,伸手打开他伸过来的手,嘟着嘴说了句:“你就不怕我嘴臭?”
“呵呵,”易水寒笑出声来,温柔的眼神里全都是宠溺,指腹在她细腻的锁骨上游走着,柔声的道:“你身上全都是香的,哪里有臭?”
“……”
好吧,易水寒这厮今天早上这嘴肯定是摸了蜜糖的,甜言蜜语都说得如此的动听,而且还不让人觉得腻,却让她觉得自己整个的被幸福包裹着的一般。
“起来吧,早餐已经做好了,”易水寒伸手拉她:“要不要我陪你去洗漱?”
“不用,”安澜即刻就拒绝了,他陪她进去速度肯定快不了,没准在浴室里又要磨磨蹭蹭的折腾半天呢。
易水寒见她下床就擅自朝浴室走去,真不等他,也就没再跟着上去,而是赶紧去衣帽间拿了自己的衬衣西装等迅速的换上,今天还要见一名温哥华的客户呢。
安澜洗漱好出来,易水寒已经换好衣服正在打领带了,她忍不住就笑他:“今天是不是要见什么重要客户啊,你平时都不爱打领带的啊。”
易水寒就点头:“嗯,温哥华的客户,对我们那情定一生系列手机感兴趣,如果谈好了,应该是一笔大单,那我年底就可以还一笔债了。”
“那就好,”安澜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带,“希望这笔单能谈成,这样日子也就不用那么紧了,我今年是不能出去赚钱的了,最快也得明年下半年。”
“不用你出去赚钱,”易水寒牵了她的手和她一起朝楼下走去:“放心吧,我哪点债真算不了什么,现在房地产行情越来越好,我买的那块地已经赚了,如果我要想一下子把债还清,只要把那块地卖了就行了,只是现在卖不合算,房地产在目前的情况下应该还会再涨的。”
安澜对房地产的行情不太懂,不过最近她在家里也听父亲和安欣在说,好像今年房价涨了不少,博耀曾经的烂尾楼今年重新修建好来卖,都赚不少钱了。
易水寒上班去了,安澜便拿了小提琴和书下楼来,先是一个人练习了会儿走路,累了便在木制的凉亭坐下来,翻开书来安静的看着,听着沁园里鸟叫虫鸣的声音。
她今天带下来的是仓央嘉措的诗,或许因为爱音乐的缘故,她从小也喜欢诗,或许受到母亲佛经影响的缘故,她前天从母亲那拿了这本仓央嘉措的书过来看。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
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她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首诗,嘴角不知不觉的涌上笑意,心里想着,等晚上回来,要念给易水寒听,让那从小叛逆的野孩子也受点佛经的熏陶。
然而,她这一等,就是三天……
易水寒不见了的消息易家人是第三天才知道,第一个知道这消息的是易语嫣,当时她下班刚开车回到易家大院,刚下车,手机就响了。
是安澜打来的电话,而安澜极少给她打电话,用易语嫣的话来说,顾安澜虽然是她二嫂,可能因为搞音乐的人都清高缘故,总给她一种冷清的感觉,不那么容易靠近。
虽然对顾安澜给自己打电话略微有几分诧异,不过她还是迅速的按下了接听键,刚‘喂’一声,安澜的声音就焦急的传来:“语嫣,你二哥这两天跟你联系过没有?”
“没有啊,”易语嫣很自然的回答,然后还笑着补充了句:“二哥那人性子跟你差不多,平日里如果没什么事,一般都不跟我联系的。”
“你二哥不见了,”安澜的声音愈发的焦急起来,他前天早上出的门,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什么?”易语嫣大吃一惊,赶紧追问着:“究竟怎么回事?二嫂,你不要慌张,慢慢说,你是不是跟二哥吵架了?”
“我没跟他吵架,前天早上他出门前还在说有一个大客户……”
易水寒前天开车去上班后,晚上吃饭时他还没回来,安澜没有放在心上,想着他说的要见大客户,那应酬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易水寒不仅没有在吃饭时回来,前天晚上也一直都没回来,她晚上十一点多打他的手机,传来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易水寒一夜未归,第二天打电话去公司找陈楠,陈楠听了安澜的话也大吃一惊,赶紧说头天他陪易水寒一起去见的那加拿大客户,当时都谈妥了,然后客户说想打高尔夫,因为他不会打高尔夫所以就没跟着去了,是易水寒一个人陪客户去的。
易水寒最后的消息是昨天陪那客户去打高尔夫,然而昨天晚上他依然没回来,手机也关机,谁也联系不上他。
易语嫣接完安澜的电话整个人都懵了,她二哥这些年在滨城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虽然海米手机去年因为质量问题出事,几乎垮了,可二哥并没有跟任何人起冲突啊。
“语嫣,早餐都要冷了,你还站门口干什么?”邵含烟见女儿下车后就在门外接电话,接完电话也不进来,忍不住就喊她。
“妈,二哥……不见了。”易语嫣站在门外皱着眉头说:“刚刚二嫂打电话过来,说二哥前天早上开车去上的班,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怎么会这样?”邵含烟听了女儿的描述也大吃一惊,忍不住惊慌失措的追问着:“该不会是那些要债的向你二哥下的手吧?他欠下的债可不少呢。”
“现在究竟是什么原因还不知道,”易语嫣摇着头说:“我看得给爸打个电话,让他安排孙兴带人去查二哥的那些债主们……”
“什么债主啊?”徐青莲从后面走出来,因为前面的话没听见,就听见语嫣最后一句,于是赶紧追问着:“你二哥怎么了?他又欠谁的债了?”
“不是水寒又欠谁的债了,是他两天都没有回家,我们担心他是不是被债主们扣留起来了,”邵含烟耐心的给自己的婆婆解释着。
“债主们扣留?”徐青莲睁大眼睛瞪着邵含烟:“那不就是绑架了吗?对方索要多少钱啊?”
“奶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易语嫣赶紧安慰着老夫人:“现在的情况是二哥两夜没回家了,而前天中午他还在见客户……”
“猜测啊,你们能猜测个好的吗?吓死我了,”徐青莲白了自己的孙女一眼,然后又说:“得了,都不要自己吓自己,没准水寒带客户去玩,那客户好玩,于是一两天没回来不也很正常么?旭山以前不也是这样的?”
“妈,水寒跟旭山不一样,”邵含烟几乎本能的帮自己的儿子辩解着:“水寒在外边没人,他一心一意就爱着安澜,他如果不回去,即使手机没电了,他也会想着用公话给安澜打电话的,而不是一丁点消息都不反馈给安澜。”
徐青莲楞了一下,这才想起混账儿子在外边还有些混账的事情,于是她就说
:“得了,我们别在这干着急了,语嫣你赶紧给你爸打电话,让他安排人去找你二哥,如果真是债主什么的,就赶紧从旭日集团里拿钱出来还上!”
“是,”易语嫣应了声,又拿着手机走到院子里去给父亲易旭山打电话。
徐青莲看着院子里打电话的孙女儿就又叹着气说:“这个旭山,究竟怎么回事?老头子走前都跟他说了,要和水寒把关系搞好,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那债什么的,旭日集团有钱就先拿点出来帮忙还了,这老头子都走了一个月了,他难道还没帮水寒还债么?”
邵含烟在一边听着没啃声,因为这些个事情她不知道,而她现在和易旭山基本上不交流,她一门心思在等着老爷子的百日过了跟易旭山离婚,哪里去关注过他公司的事情?
沁园,顾家
易水寒一连两天没回来,安澜是真的着急了,而陈楠那反馈回来的信息也没多大用处,因为易水寒是一个人陪那客户去的高尔夫。
首先是查滨城高尔夫的前天和昨天的客人进出名单,可滨城高尔夫那边以客户保密拒绝提供,说要提供的话必须得警察出面才行。
要警察出面就得报警,陈楠建议报警,安澜猛的想到董佳慧提到的交易,心里大惊,在陈楠拿着手机准备报警时拦住了他。
“先不要报警,”安澜语气略微有几分急促的道:“陈楠,你先通知律师去法院延迟开庭一事,我觉得水寒出事应该跟他母亲董佳慧有关。”
“跟……总裁的母亲有关?”陈楠明显的楞了一下,疑惑的看着安澜:“你的意思是,总裁母亲因为你起诉她,于是才想的这个办法?”
安澜用手捂住颤痛的心点点头:“我之前跟水寒说过,董女士说握有他的把柄,他说没事,他没有任何把柄在她手上,可现在……”
“那怎么办?”陈楠看看安澜又望望秦沁一,这种事情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他没想到易水寒的母亲居然会对易水寒下手,他之前只知道易水寒的母亲向安澜下手,他还以为那是易水寒的母亲不喜欢安澜,希望易水寒娶凌雨薇的意思。
“先通知法院那边申请延迟开庭,实在不行就先撤诉吧,”秦沁一迅速的做了决定:“怎么着要先把董佳慧稳住吧,万一逼急了她狗急跳墙怎么办?”
“应该不至于吧?”陈楠越发的疑惑了:“不管怎么说,董女士也是总裁的母亲,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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