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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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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而是他入赘到了我们顾家,换而言之,现在的易家只能算是水寒的娘家,当然,前
提是如果他还承认自己是易家人的话,如果他不承认自己是易旭山的儿子,那么,你们的易家和我们就没任何关系。”
易语嫣被安澜这一番话说得当即就回不上话来了,好半响才苦笑着道:“二嫂,二哥和你的婚姻是你嫁到易家还是他入赘到顾家我就不发表任何意见了,毕竟那是你们俩自己的事情,而我今天来这里——”
易语嫣说到这里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然后又叹气一声说:“我爷爷奶奶年岁已高你也是知道,爷爷都八十一岁了,这大过年的,我大哥在美国回不来,所以,爷爷奶奶就希望二哥和你回家过年。”
“不好意思啊,你爷爷奶奶的希望跟我没多大关系,”安澜淡淡的道:“我是易水寒的妻子,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过年他在哪里我在哪里,所以你跟我说这些没有任何作用。”
“我知道你跟二哥的感情深,”易语嫣急急忙忙的接过话来,不待安澜接话又赶紧说:“二嫂,二哥和家里人的矛盾闹得有些深,当然,其中也或多或少有些误会,他现在估计不大愿意回家,但是我相信,二哥肯定听你的,只要你同意明晚回易家过年,我相信……”
“我为什么要回你们易去过年啊?”安澜冷冷的抢断易语嫣的话:“我是顾家人,水寒现在也是顾家人,我们自然是要在顾家过年,你说是不是?”
易语嫣当即就被安澜给呛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响才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道:“二嫂,我今天来这找你,不是跟你理论的,我是来请求你,看在我爷爷奶奶年岁已高的情况下,看在爷爷奶奶盼望孙子孙媳妇回家过年的那份心情下,请你跟我二哥回易家过年好吗?”
安澜听了易语嫣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嘴角不由得扯出一丝讥讽道:“易小姐,其实不用我提醒想必你也知道,你爷爷奶奶心目中的孙媳妇应该不是我吧?他们又怎么会希望我跟水寒回去过年呢?他们希望的应该是凌雨薇跟水寒回去过年吧?”
“不是那样的,”易语嫣略微有些着急的辩解着:“二嫂,真不是那样的,我承认,我们易家在对待你的事情上有偏颇,可是,我爷爷奶奶原本也是很喜欢你的,虽然后来因为你去了韩国给邓擎苍当助演然后出了一系列的事情,可总的来说,我们易家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凌雨薇的,比如我和我妈,比如奶奶爷爷,他们也是持中立的。”
“你们家是什么态度我真没什么兴趣,”安澜依然淡淡的说:“好了,易小姐,你今天找我的目的就是希望我明晚跟水寒回你们易家过年是不是?”
“是,”易语嫣赶紧点着头,然后又急急忙忙的说:“我爷爷说了,只要二哥跟你回去,二哥的海米科技他不会不管的,二哥现在很困难你也是知道的,二嫂,只要你们态度稍微软一点,你跟二哥就不需要过得这般辛苦,二哥的海米也不需要……”
“有句话易小姐应该听说过,”安澜冷冷的打断易语嫣正说着的话,然后淡淡的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我们是穷,我们身负巨额债务,但是,我们有志气,所以,回去转告你的爷爷奶奶和你的父母,就说我们不怕辛苦,我们相信苦尽甘来!”
安澜说完这句就站起身来,然后从自己的钱夹里掏出一张红钞放餐桌上,易语嫣急急忙忙的要阻拦都没阻拦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优雅的转身朝咖啡厅门外走去。
易语嫣在咖啡馆坐了会儿才起身离开,其实她来找顾安澜之前就已经预想过后果了,只是当这一结果真的呈现,她依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想到满头白发的爷爷奶奶,想着总是默默流泪的母亲,想到往年过年时都红红火火的易家大院今年将是怎样的一种冷清,她心里不由得有些酸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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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开车送了安澜去电视台,然后又开车去了花市,准备买两盆蝴蝶兰回去。
其实沁园里原本什么花都有的,秦沁一说以前林叔在时总是把沁园里的花草树木经营得很好,可自从林叔走后,沁园里的花草树木就疏于管理,有些长变形了,有些甚至直接就死了,比如,蝴蝶兰这种娇贵的花。
安澜说她和母亲出国时那蝴蝶兰也都还活得好好的,虽然林叔走了,可秦沁一平时自己没事也在沁园里自己给花草浇水施肥修枝剪叶什么的。
但是她们母女俩出国后,沁园里就只有陈婉茹母女三人了,安欣要上班,安瑜要上学,而陈婉茹对厨房做菜之类的还挺有兴趣,不过对花草树木就很不精通了,她甚至都懒得浇水。
正是因为秦沁一母女俩出国了三个多月,所以沁园里最
娇贵的花儿蝴蝶兰死了,而秦沁一那人又特别喜欢蝴蝶兰,所以今天早晨忍不住就念叨着今年过年沁园没蝴蝶兰了。
易水寒想,他现在穷,这大过年的也买不起什么贵重的礼物送给岳父母,既然岳母想要蝴蝶兰,那他就去花市买两盆回去放她清苑好了,也算是他的一点心意。
因为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花市人非常多,几乎可以说是人满为患,易水寒开着车转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停车位把车停下来。
花市很大,而他又是第一次逛花市,根本不知道哪里有蝴蝶兰卖,于是进了花市转了两条巷子后看着有端着蝴蝶兰的人赶紧上前问了一下,这才知道方向。
蝴蝶兰是娇贵的花朵,所以卖蝴蝶兰的摊主都搭建了很好的屋子,一走进去就觉得暖洋洋的,因为蝴蝶兰怕冷。
他进了一家最大的蝴蝶兰摊位,看见一盆大大的蝴蝶兰问:“这个多少钱?”
正忙着的服务员还没来得及理他,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略微惊喜的声音:“寒二哥,是你吗?”
易水寒赶紧回头,这才看见柳云溪也在这个摊位里,而她正站在两盆更大的蝴蝶兰前,刚刚因为人多挡住了,他都没看到那两盆蝴蝶兰呢。
“云溪,这么巧,你也来这买蝴蝶兰?”易水寒很自然的跟柳云溪打着招呼,就好似跟自己的妹妹说话一样。
柳云溪从小和他关系不错,俩人也一直都像兄妹一样,他小时候喜欢柳云溪更胜过喜欢易语嫣,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易语嫣是大妈邵含烟生的,而邵含烟极其不喜欢他。
“邵家老爷子喜欢蝴蝶兰,”柳云溪很自然的解释完又问:“你也买蝴蝶兰么?是不是安澜也喜欢蝴蝶兰?”
“安澜倒不是很喜欢蝴蝶兰,”易水寒淡淡的解释着:“是我岳母喜欢,沁园今年的蝴蝶兰因为疏于管理都死了,所以我打算买两盆回去。”
“哦,上一辈人可能都喜欢蝴蝶兰,”柳云溪笑着说,然后用手指着自己跟前的那两大盆蝴蝶兰对易水寒说:“那这两盆蝴蝶兰让给你了,你拿回去送给你岳母吧。”
“这怎么行呢?”易水寒即刻推辞着:“既然是你先看到的,应该你买才是,我去别家再看看。”
“别家我都去过了,就这家的蝴蝶兰大一些,开得也茂盛一些,”柳云溪赶紧说:“寒二哥,你这第一年入住顾家,给岳母买盆花就买大一点的吧,反正邵家年年买蝴蝶兰,大一点小一点都无所谓了,他们又不知道我看见了这么大一盆的蝴蝶兰。”
易水寒听她这样一说,也就没再推辞了,即刻掏出钱包来:“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寒二哥,你这跟我说钱就见外了啊,”柳云溪赶紧用手把他的钱包合上再递给他道:“我们什么关系啊?亲兄妹似的,你这里跟二嫂办结婚证我都没送什么礼,这两盆蝴蝶兰就当是我的贺礼了,你不要嫌弃礼物轻就成了。”
“可我和安澜五月份结婚时你已经送过礼了的,”易水寒坚持着,虽然他现在的确是穷,欠了巨额债务,可这两盆蝴蝶兰的钱也还是有的。
“五月份那是你娶顾安澜,送礼是应该的,”柳云溪赶紧笑着解释道:“而现在是你嫁给顾安澜,也还是应该恭贺一下不是?”
“……”
易水寒有些无语了,按照柳云溪这个说法,他和顾安澜还结过两次婚了?
不过仔细想来,也的确是这么回事,五月份是他从顾家迎娶了顾安澜,而今呢,却是他心甘情愿的嫁进了顾家。
因为理论不过柳云溪,易水寒最终接受了她送的这两盆蝴蝶兰,于是他和柳云溪一人搬了一盆蝴蝶兰走向花市外边的停车场。
两盆蝴蝶兰有些大,后尾箱只能放下一盆,易水寒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手上的蝴蝶兰放尾箱里,然后又找了些泡沫来塞好不让花盆晃动。
易水寒做这些时,柳云溪就在旁边对他说:“其实我挺羡慕你的,能坚持自己的原则很不容易,尤其是你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坚持下去,我都以为你会为了海米选择妥协的。”
易水寒就笑着说:“这个社会上不容易的时候很多,而且并不是你妥协就能让自己的日子更好过的,我小时候也曾无数次为了想让自己的日子更好过一些妥协过,但是后来发现,其实你越妥协日子反而越难过,你咬紧牙关坚持过去了,日子就能越过越好。”
柳云溪听了这话就忍不住感叹着说:“你这话说得极对,不过安澜那么好的女子也的确是值得你去坚持,我相信你们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易水寒就点着头说:“嗯,我也相信我跟她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虽然我和她的婚姻生活因为我和凌雨薇发生过那种关系有些许的瑕疵,但是,我相信那点瑕疵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岁月的打磨慢慢的黯淡下去。”
易水寒说完这句拉开后车门就去接柳云溪手上那盆蝴蝶兰,结果就听得柳云溪说:“寒二哥,如果你说和雨薇有过那种关系是跟安澜生活中的瑕疵的话,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跟顾安澜的婚姻生活根本没有瑕疵。”
易水寒只觉得有几分诧异,忍不住眉头一挑看向柳云溪:“这话怎么说?”
“因为……凌雨薇并没有怀过孕,更别提小产了,”柳云溪把话递给易水寒说:“医生说她都还是个处,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何来怀孕小产之说?”
“砰”一盆大大的蝴蝶兰因为易水寒的手没有接稳的缘故直接跌落到水泥地上,而他因为赶紧伸手去想要抓住最终却抓了个花盆的碎片又把手指给刮伤了。
“寒二哥,”柳云溪吓得赶紧叫起来,看着易水寒的手指不停流血,即刻转身就朝斜对面的小店跑,嘴里还喊着:“你赶紧用另外一只手把手指抓紧,我马上去买了创可贴过来。”
易水寒已经顾不得回答她的话了,刚刚因为心急伸手有些快,打碎的花盆棱边非常的锋利,把他的食指和中指割出了好深的口子。
好在柳云溪很快就买了一盒创可贴过来,迅速的帮他贴上,这才把那不停流血的伤口给堵上。
“你刚刚说什么?”易水寒的手指刚包好就迫不及待的问着正帮他把那些蝴蝶兰小心翼翼捡起来的云溪。
“我说云溪没有小产过,更别说怀孕过了,”柳云溪把一支一支的蝴蝶兰捡起来才抬头看着他说:“其实她在C市只是从舞台上摔倒而已,当时裤子的确是染红了,不过那不是小产,只是来月事而已,所以你不必因为这件事情内疚,她说怀孕小产都是编造的谎言,目的估计还是想让你良心不安然后负责娶她,这只是一个计策而已。”
“你后面还说了句别的,”易水寒闷闷的提醒着她,因为前面的他已经从邵含烟那知道了。
“别的?”柳云溪一下子没有转过弯来,忍不住疑惑的看向易水寒:“什么别的?”
“你说她是清清白白的,这是怎么回事?”易水寒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即将失控的情绪,依然气定神闲的看着云溪问。
“哦,那话是医生说的,”柳云溪这会儿说到这个脸不由得红了,忍不住低声的说:“这我就不清楚究竟不是怎么回事了,或许是雨薇自己闲着没事去修了那层东西也没准。”
柳云溪说完这句,即刻把手里捧着的几支蝴蝶兰朝易水寒跟前一送:“寒二哥,赶紧去再买个花盆来,刚刚花盆是直直的跌落下去的,只是花盆摔烂了,这些花都还全是好的,买个花盆装上就可以了。”
易水寒点点头,这才注意到云溪手上的蝴蝶兰,于是赶紧去花市里卖花盆的地方买了个大大的花盆出来,然后和柳云溪一起把蝴蝶兰又仔仔细细的装了进去。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柳云溪把花盆上绑着的红丝带的蝴蝶结又重新系了一下,然后才站起来拍拍手说:“寒二哥,你先回去吧,我还得去花市里再转转。”
易水寒点点头,见转身走开的柳云溪忍不住又喊了她一声:“云溪。”
“哦,”柳云溪脚步一滞,然后还是转过身来看着他,不待他开口就赶紧说:“上次雨薇来找你是我开车带她来的,对不起,这是我的错,可是你也知道,我之前一直当雨薇是朋友,因为见她爱你爱得太辛苦……”
“我是问你怎么知道她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这个事情的?”易水寒赶紧抢断她那还在不停自责的话:“她不可能把这样的秘密告诉你吧?”
“就是我带雨薇来找你那天知道的啊,”柳云溪赶紧笑着解释道:“那天她晕倒在工业区了,保安把她扶出来的,当时整个人脸色苍白如纸,我吓坏了,于是就开车送她去了海城市区大医院……”
柳云溪把当天的经过叙述了一下,然后叹着气说:“雨薇估计现在还怪我当时对医生多嘴吧,让她的秘密泄露了,可天地良心,我当时真的是担心她的身体……”
“我知道了,谢谢你!”易水寒看着柳云溪真诚的道谢:“不光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也谢谢你开车带她来找我,因为早晚都要面对她的,那天她来了也好,我和她总算是彻彻底底的断绝了关系,从此以后就什么都不是了。”
柳云溪听易水寒这样说心里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虽然说凌雨薇编造怀孕的谎言让人非常的不齿,可她爱易水寒那颗心到底也还是真的啊。
一个付出全部的心去爱了五年的男人,最终却落得个和他什么都不是的地步,这样的结果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易水寒待柳云溪转身走进了花市才拉开车门上的车,然后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一身酸软得连一丝儿力气都没有了。
刚刚柳云溪在这里他还强行的控制着自己,而此时,当他一个人独处时,他心里那股惶恐和彷徨才真正的从心底里冒出来,然后一点一点的渗透他的四肢百骸,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柳云溪刚刚告诉他医生说凌雨薇还是个处,那么,这就说明那天晚上帮他把身上的春毒解了的人不是凌雨薇。
既然不是凌雨薇,那么,那个人是谁?
而那天晚上,他的房间里,除了凌雨薇,剩下的另外一个女人就是……
天啦!他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
如果说和凌雨薇发生了那种关系让他觉得自己脏了,那么,如果和那个被自己叫了二十几年妈的女人发生了那种关系呢?那又是什么?
他就那样直直的趴在方向盘上,目光近似呆滞的看着前方,此时此刻,大脑里混乱不堪,一时间天地洪荒,他都不知道何处才是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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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晚上九点表演了出来,电视台门外的车比白天少了很多,她仔细的寻找了一下没看到易水寒的车,于是忍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他。
手机响了近乎半分钟才被接起,易水寒那声‘喂’有气无力的从手机里传来,她即刻觉察出了异样,赶紧追问着:“水寒,怎么啦?你不说开车来接我的吗?”
“我……我在花市外边的停车场,”易水寒的声音带着极度虚弱的传来:“安澜……我没力气开车了……”
“什么?”安澜大吃一惊,赶紧追问着:“你究竟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是不是追债的发现你了,然后他们对你动了手?”
“不是……我就是……浑身发软……”易水寒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安澜……我浑身发抖……我开不了车了……”
“我马上过来,”安澜说话间人已经走到路上去拦出租车了,嘴里还对着手机说:“水寒,你就在那等我,我马上打车过来。”
等安澜打车到中心花市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而花市外边的停车场车辆稀稀落落的,她很快就找到了易水寒的车。
“你究竟怎么了?”安澜看着趴在方向盘上的易水寒,发现他脸色极度不好,整个人看上去好似没一点精神似的,以为他感冒生病了,当即就伸手去探摸他的额头。
“我在花市买花遇到云溪了……”易水寒把云溪给他说的事情又用颤抖的声音给安澜复述了一遍。
“什么?”安澜也大吃一惊,睁大眼睛看着易水寒:“云溪说凌雨薇还是个处?那就说明你那天晚上和她没发生关系是不是?”
“现在的关键是……”易水寒可怜兮兮望着安澜,紧张得额头冒汗的开口:“我身上的春毒是怎么解的?如果不是凌雨薇?那么,又是谁?”
☆、143。老婆,有你真是太好了
“现在的关键是……”易水寒可怜兮兮望着安澜,紧张得额头冒汗的开口:“我身上的春毒是怎么解的?如果不是凌雨薇?那么,又是谁?”
“轰隆隆”安澜只觉得头顶就响起了三声惊雷,当即就把她劈得像一根被人大火烧过的木头了。
易水寒跟她说过,那天他送了她回去,然后是董佳慧在他家里等着他,而他进房间后遇到的是凌雨薇燔。
既然凌雨薇是完璧,那么……窠。
虽然易水寒和凌雨薇发生过那种事情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如果在凌雨薇和董佳慧之间做选择的话,她宁愿和易水寒发生关系的人是凌雨薇而不是……董佳慧。
“我来开车吧,”安澜伸手把易水寒从驾驶室拉出来:“你去副驾驶座位坐,然后仔细的回想一下,当天晚上……”
“我全部都回想过了,”坐进副驾驶座位的易水寒可怜兮兮的望着安澜:“可我最后的记忆是在卧室门边的地板上和凌雨薇扭打在了一起,当时她极力的想要扑上来,而我极力的想要推开她……
“后来呢?”安澜启动车后侧脸看着他追问。
易水寒摇着头:“想不起来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想起来的就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
“……”
安澜这一下彻底的无语了,那个春药真那么厉害么?让人连自己做了什么事都不记得?
“你不说你一品江南当时装了监控的么?”安澜赶紧提醒着他:“要不找出你的监控视频来看看?”
“我只在客厅和餐厅装了监控啊,”易水寒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我没那么变态,还在卧室里装监控?”
“就算你在客厅里装的监控,也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吧?”安澜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拿监控出来放一下,看你进房间是什么时候,然后她有没有进你的卧室,而她离开又是什么时候,这不就能推算出来了么?”
“对哦!”易水寒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瞬间茅塞顿开,即刻对安澜竖起大拇指道:“还是老婆聪明,那赶紧开车去一品江南吧。”
“开车去一品江南做什么?”安澜忍不住疑惑的问:“你一品江南的房子不是卖了吗?”
“房子当时是卖了,不过监控放一品江南门卫保安室在,”易水寒赶紧解释着:“当时我觉得那东西放别的地方不安全,于是就放那了,而一品江南的保安队长跟我很熟,答应帮我保管的。”
“好吧,希望一品江南的保安有职业操守,没帮你扔掉,”安澜即刻调换车道,准备在前面十字路口朝一品江南的方向开去。
等他们到一品江南时,都晚上十点半了,安澜刚把车停稳,易水寒就急急忙忙的下车跑向保安室去了,显然此时的他无比的着急。
安澜看着易水寒拿了个黑漆漆的东西回来,即刻知道是他的监控了,于是赶紧说:“你也别心急,我们拿回沁园去放吧。”
易水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其实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他极其希望能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可又非常担心事情的真相。
回到沁园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秦沁一和蔡素珍都还没睡,看见他们俩这么晚回来秦沁一忍不住抱怨着:“安澜,你怎么回事啊?我在电视上看你是九点上台表演的啊?电视台到家要两个多小时了么?”
“妈,路上塞车呢,”安澜赶紧对母亲撒了个谎,然后又跑去帮易水寒把车上的蝴蝶兰给搬下来。
“怎么还买花了呢,”秦沁一和蔡素珍看见他们搬花,也赶紧过来帮忙,秦沁一看见蝴蝶兰心里高兴,嘴里却说:“沁园花很多的啊,水寒你这不是破费么?”
易水寒就赶紧说:“不算破费,这也是一朋友送的,再说了,沁园花多,可没蝴蝶兰不是?这两盆蝴蝶兰开得挺好的,朋友有心,我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那就谢谢你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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