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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行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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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比苦笑着掏出手帕略为擦拭了一下,便沿着青石铺就雕刻有细致花纹的甬道朝着宫外走去。
科尔比。夏默出身于特兰斯瓦尼亚最古老豪门之一的夏默侯爵家族,但他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旁系分支后裔,在血缘上和现任的夏默侯爵已然十分疏远。
除了夏默这个姓氏和共同祖先留下的家族徽章,科尔比。夏默与显赫的夏默家族之间的关系可谓淡如薄水。能够升任现在的位置和受到老大公的器重,完全是科尔比。夏默个人努力奋斗的成果。
当然在他个人成功的背后也不能说和夏默家族一点关联都没有,毕竟同样是夏默家族的后裔子孙,特兰斯瓦尼亚的那些守旧贵族势力也不大方便用出身不好之类这些借口打压科尔比。夏默的升迁,因而多数人还是将科尔比。夏默与夏默家族视为一体。
至于真实的情形如何,大多数只能通过表面现象了解事物的凡人是不可能去关心这种高深问题的。
特兰斯瓦尼亚的爵位授予制度十分严格,即便是某个古老的家族通过几代人的奋斗和努力也很难获取一个真正的贵族头衔。
大公通常授予有功之臣的爵位只有不能世袭给子孙的勋爵这一类止于受册封者己身的容光爵位。得到拉凡迪诺三世破格提拔的科尔比。夏默在旁人看来则是一步登天的幸运儿,他从不能世袭爵位的骑士阶层的普通一员,一跃成为了可以使用独立家徽的世袭贵族,迈过了许多人一生都不能企及的障碍。
成为贵族固然可喜,但一想到自己的处境,科尔比就不得不露出苦涩的笑容。
不参与政治活动不代表科尔比就是个政治白痴,特兰斯瓦尼亚国内那些顽固派的活动能量,即使以科尔比的孤陋寡闻也知晓这些人的嚣张气焰到了何等地步。要他们赞成由一个身上有着精灵族血统的人继承大公的位置,还不如直接杀了那些信奉血统论的老家伙来得痛快一些。
对于自己将要面对的狂风暴雨洗礼,科尔比也作做好了心理准备,反正这是拉凡迪诺三世的旨意,他只需要负责执行就可以了。
至于其他的东西以科尔比这种蹩脚的政治能力,就算知道了别人要对付他,大概也拿不出什么好对策吧!
手握拉凡迪诺三世签署的授权书,科尔比刻意避开了嘈杂的人群,独自从旁边的侧门悄悄地溜走了。
他必须尽快出发,老大公的身体状况的确是挺不了很久了,到时候找回阿利斯也是徒劳无功,有了这份大公给予的授权书,科尔比能够调动两个中队的皇家骑士,军力足以抗衡任何一家贵族的私兵了,顽固派明着下手并不可怕。
要是他们来阴的科尔比。夏默叹了一口,那还是让刀剑来说话吧!
离开时科尔比。夏默的行动虽然小心隐蔽,却也避不开有心人的瞩目。望着科尔比。夏默匆匆离去的身影,等待觐见拉凡迪诺三世的人群边缘有两个人开始交谈。
“侯爵阁下,您真的不打算阻止科尔比出发吗?如果阿利斯上台,就冲着我们一直都在支持二殿下,到时夏默家族可是没什么好果子吃啊!”
这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他似乎底气不足犹犹豫豫的,才说完这段话。站在他对面的老者身着华丽的猩红色天鹅绒长袍,金线绣成的花草动物栩栩如生,常人一见他的行头便知此君出身非富即贵。
目送科尔比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远处宫殿的拐角,华服老者缓缓说道:
“我们夏默家族已经在特兰斯瓦尼亚延续了十六代,你知道为什么到今天也没有象其他豪门一样消亡?赌钱时投注的诀窍就是不要将你手上所有的筹码都只押在一门上头,政治投机也是一样,我们不能把整个家族的兴衰压在某一个人身上。科尔比的血脉虽然比较疏远,但他也是夏默家族的嫡系子孙之一,若是将来他能得势,我们夏默家族就仍然有兴旺发达的一天,你懂吗?”
在老者面前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的中年人点头哈腰地说道:
“是,是!我懂了。”
老者笑了笑,却没留意中年人低垂的面孔上堆着的谄笑逐渐冷却为一团冰霜,同时,他的眼眸中多了一种叫做欲望的火焰。这种来自每个人内心的火焰不但会燃烧自己的生命,更会伤害到他人,那么中年人到底想干什么呢?
第十二章 歧路 第一节
“轰隆隆”
回荡在山谷间的一声巨响恰似惊雷霹雳,巨大的桔红色火柱快速腾起,映红了烟雨朦朦的山谷上空,熊熊燃烧的树干和枝杈被爆炸产生的暴风吹袭到半空中,随后下落到地面引起了更大范围的破坏。
眼前的一切正如先前所料,陈无咎自信地一笑,看着惊讶不已的阿利斯说道:
“现在我们可以走慢一点,后面的那些人暂时没心思来找茬了。”
这场猫捉老鼠式的游戏进行到现在,陈无咎已经丧失了耐心,他不再满足于那种无关痛痒的陷阱骚扰小把戏,决定大干一场,给后面的盗贼一个永生难忘的深刻教训。这样做的成本非常高昂,以陈无咎目前的能力,只能调配出初级魔法药剂,而初级魔法药剂的杀伤效果仅相当于五级以下低阶奥术的水平。
使用魔药引发的魔法效果远逊色于法师学习的真正奥术这姑且不说,而且这种魔法效果属于无差别攻击,对于使用者和被攻击目标具有同等的杀伤效力。
随意玩弄魔药学这把双刃剑的结果很可能是一个不好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或许从这个角度讲,魔法药剂使用在辅助方面更为适合,而拿出来用于直接攻击还是先自求多福吧!
在苹果谷旅馆房间内陈无咎投掷出的魔法药剂引发的是一种五级的奥术“剧毒迷雾”,这种可怕的魔法在无风力影响的前提下,可以覆盖面积达到五十公尺乘以五十公尺,垂直高度三十公尺的绝对杀伤范围。
当遇到火焰魔法攻击时,具有强烈挥发性的“剧毒迷雾”与空气发生反应便会剧烈燃烧,普通的火焰因达不到“剧毒迷雾”的燃点因而无此附加效果。
“剧毒迷雾”的杀伤力陈无咎不敢确定到底有多大,不过从前的试验证明,任何需要呼吸空气的动物,一旦被“剧毒迷雾”困住,那么不超过十秒钟就肯定会翘辫子。比之原世界沙林毒气、塔崩一类的工业化制成品,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无咎冒着绝大风险在封闭的建筑物内使用“剧毒迷雾”,简直就是阎罗王下了勾魂帖子,黑白无常上门拜访。只要“剧毒迷雾”开始发挥效果,处于杀伤范围内的人想跑都来不及。
当然,要是当时陈无咎和阿利斯喝下解药的动作稍微迟钝那么一点点,二人的结局便一定是和死不瞑目的苏拉一块搭乘死亡班车结伴下地府去了。
出于对自己人身安全的考量,陈无咎已经不大算在正面对敌的时候使用这种危险性过高的道具,魔法药水只用来挖坑陷害别人就没关系了。成功了固然好,不成功陈无咎也没多少损失。
刚才在树林中,陈无咎为尾随而来的盗贼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陷阱宴席。耗费了他六瓶魔法药剂组成的五级奥术“连环火袭术”的恐怖陷阱,杀伤力比得上一整队扛着火焰喷射器的士兵。
只要来人触动了敏感的陷阱机关,就将无可避免地引发“连环火袭术”的效果。
这个魔法陷阱的威力巨大,不过要炼制出一瓶“火袭术”的魔法药剂,即便材料齐全,也需要陈无咎付出十天的时间进行提炼和纯化,目前这是制约他制造更多魔法药剂的主要困难。
越是高级的魔药需求的加工时间也就越长,而且炼制魔药必须有洁净的实验室和器皿,在这种因陋就简的野外环境下,能凑合着做出一些小恢复剂就算陈无咎很厉害了。
离开遗忘之地以前,为了对付黑沼泽的威胁,阿利斯和陈无咎身上背满了冰系魔法药水和土系魔法药水。
面临困难的陈无咎不得不舍弃了大部分一时派不上用场的魔法药剂成剂和得来不易的魔药原料,所以现下才会弄得这么狼狈。
这可是两个月的辛苦成果啊!虽然心痛自己炼制的药水就这么浪费了,不过当陈无咎听道山谷折射后传来隐约可闻的惨叫声,还是禁不住轻蔑地一笑。心道:“非你们够聪明不肯跟过来,否则下场绝对好不了。”想到这里陈无咎笑得愈发得意,就像是一只潜入鸡窝偷到肥鸡的老狐狸。
给不识趣的对手下过了绊子,想必他们今天晚上可以安心的休息一夜了。
傍晚,吃过晚饭以后,刚一支好帐篷阿利斯就先钻进去休息,篝火上的铜制水壶冒着水汽,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坐在篝火旁休息了一会,陈无咎再次起身开始打理行装,取出帐篷和炊具后凌乱的行李重新整理捆扎好,准备明早放回行囊里。
营地的旁边,那两头外形看起来很象是无峰驼的驮兽被陈无咎松开了缰绳,他们它们此刻正在慢条斯理地咀嚼着灌木的嫩叶,不时地传来低沉的打嗝声。
陈无咎把那些的小零碎拿到篝火前面铺好的垫子上,开始每天例行的整备工作。散落在地上的东西都是各种各样的机械零件、工具和储存魔药原料的瓶瓶罐罐,每一样都是陈无咎辛苦置办下来的家当。
突然,在帐篷里因为难以入睡而百无聊赖的阿利斯眼角余光好象在散乱的杂物中瞄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顿时脸色大变,他钻出帐篷疾走几步到了陈无咎身旁,用手指着一件闪闪发光的小金属制品,惊讶地说道:
“这个这个不就是力量时计吗?陈,你从哪里弄到的?”
不明所以的陈无咎顺着阿利斯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当初和翻译水晶一起被他得到的那个金属块在篝火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这小东西有什么好奇怪的,陈无咎不解地说道:
“我拣来的,还能是哪里来的。”
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阿利斯从地上拾起了这个和怀表大小仿佛的金属物,小心地擦拭掉上面的尘土,摇着头嘟囔了两句什么,照陈无咎的理解大概是说明珠暗投之类的意思吧!
从惊奇中省悟过来的阿利斯走到陈无咎面前,说道:
“这个就是巴伦西亚王国时代留存下来的力量时计,可以探测出任何一种目标物体的属性和数值,而且还可以用来鉴定未知物品的特性。巴伦西亚王国崩溃以后,这种力量时计的制造方法就失传了。别看这小东西不起眼,随便拿到洛桑学院去叫卖,我保证你能换回堆满一座城堡的金币。”
钱财之类的身外物对于身在异乡的陈无咎意义不大,他对目前这种满足自己基本需求的生活很满足了,陈无咎更关心这个东西能否帮助自己找到回家的途径。
看了一眼激动的阿利斯,陈无咎接过这个小金属块,仔细打量着它。
在地下神殿学习的一年多时间里,陈无咎曾经无数次把玩过这个小东西,但也没看出它的功用所在,既然阿利斯知道,陈无咎便开口问道:
“那么这个力量时计该怎样使用?”
阿利斯简略地给陈无咎介绍过基本使用的办法,陈无咎才发现自己真是蠢得有水平,许多东西想得太复杂反倒进入误区。
力量时计的用法很简单,只需要使用者把任意一只手的掌心向上平摊开来,接着把力量时计放在手心里,大约三十秒钟之后它就会投射出整理的数据。
急不可耐的陈无咎伸出一只手,那个小巧的力量时计就乖乖地待在掌心,不一会,陈无咎的眼前便出现了一块报纸大小的乳白色区域,用不同颜色标识的文字出现在上面,就如同传说中的全息投影技术。
“嗯!守序邪恶阵营,人类种族,身高173CM,体重73公斤”
全部以方块字模式显示的资料让凑过来看热闹的阿利斯一头雾水,止不住地询问陈无咎这种看起来怪怪的象形文字是不是他家乡常用的文字。
忙于分析资料的陈无咎随便支吾几句就把阿利斯抛在脑后,直到他琢磨不透一些数据的含义,这才记起身边尚有阿利斯这么一个活词典等着自己去开发利用。信奉压榨一切资源才能产生足够利润的陈无咎顿时变了一副嘴脸,先前的那张冷冰冰的扑克牌脸转眼之间已是热情得叫阿利斯感到害怕。
尽管分析数据是一门很专业的技术,好在力量时计给出的这些数据都非常浅显易懂,半吊子如吟游诗人阿利斯这样的非专业人士也能据此讲出个一二三来。
“通常来说,除非你有十分特别的过人之处。力量的高低决定你的物理攻击力和负重能力,而敏捷与命中率和闪避攻击的几率,还有移动速度什么有关。体质就是看你的身体条件如何,如果体质好就不容易疲劳和生病,受伤后痊愈的速度也取决于体质。智力有什么用不必我讲了吧!聪明人都是高智力的。这个感知是说看你对这个世界内在规律的感受,或者强大的直觉,这个实在因人而异,我不大好说谈到魅力我可是非常有心得的,你看走到哪里我不是都很受欢迎么?这就是个人魅力高的好处。哈哈哈哈,你一定很羡慕我讨女孩子喜欢吧!”
默默地记下这些资料,陈无咎肯定他从阿利斯那里得到一点零散的资料介绍,无疑是很不全面的。陈无咎衡量了一下这些数据之间的关系,发现自己比之这个世界一般居民比较之后有一些生存优势的。
其实陈无咎天生具有一种不同于常人的特殊能力,只要他用手触及一件物品,那么他集中精神后就可以从这件物品中获取到留存的信息。
当然,陈无咎获取的大部分信息都是由一些杂乱无章的片断所组成无意义影像,物品包含的其他信息往往不能流传下来,只有那些接触过这件物品的生物产生的剧烈情绪变化才能被感知,诸如狂喜、绝望和恐惧之类的极端感受,陈无咎才可以还原出当事人的切身感受。
原本探索一件物品的记忆是陈无咎最为拿手的事情,但是自从他在原世界最后一次使用这种能力对项坠进行探察失败后,似乎这种超常能力便突然丧失了。有时明明感到自己可以恢复使用这项能力,可陈无咎每次尝试却总是以失败告终。
就像是用全身的力气去推动一扇大门,直到用尽了全力才发觉门只是虚掩着,那种用错了力气的感觉令陈无咎的头部感到阵阵难以抑止的剧痛。
第十二章 歧路 第二节
失神地望着手中的力量时计,陈无咎忽然苦涩地笑了起来,身在宝山居然不能自知,可悲呀!
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半天,陈无咎终于禁不住低声哀叹道:
“唉!什么时候我的能力衰减得这么厉害了?”
正当陈无咎心情低落的时候,在耳畔,一个清晰而微弱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响起。
“你的能力并没有衰减,只是不能适应这个世界的法则,另外我也稍稍借用了一点你的力量。”
大惊失色的陈无咎警觉地环顾左右,虽然明知决不可能有人在毫无察觉的前提下接近他到这个距离,陈无咎还是忍不住这样做了。大概是他已经隐隐感觉到如果这个声音不是有人类接近自己那么简单,这个问题的背景就太复杂了。
“不必费心找了,我一直都在你身上,看到项坠了吗?那就是我的身体哦!”
一年多来,陈无咎的精力不是花在早期的荒野求生,就是用在后来学习包括魔药学在内多门秘术,艰苦钻研和大量的试验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未来。
唯有夜深人静之时,独自仰望星空陈无咎才会回忆起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生活,恍如隔世一般的不真实。
陈无咎曾不止一次想过,也许不买这个神秘的项坠,眼前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自己仍然会和寻常人一样享受着平淡的生活,结婚生子,然后整天为了生活琐事而烦恼,随着岁月流逝慢慢老去,直到死亡的那一刻最终来临。
反复思考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已然成了陈无咎的一块挥之不去的心病,所以到后来他干脆强迫自己不去考虑这个问题,既然已经注定没有答案,那又何必自寻烦恼。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陈无咎毫无准备的时候,那个其实一直都存在着的答案突然间自己跳了出来,着实叫陈无咎有些措手不及。
当陈无咎重新用谨慎地目光审视着胸口的项坠,找到了自己思维上面存在的盲点,这个来历不明的项坠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侧目观察了一下刚好走到远处去洗漱的阿利斯未曾留意到自己的反常举动,陈无咎稍稍放下心来。
倒不是信不过阿利斯,毕竟有些秘密只要有第二个人知道,便很难说能否继续保守下去。
勉力镇定住心神,陈无咎从领口拉出项坠,冷冷地说道:
“你是谁?”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陈无咎便成为了彻头彻尾的未可知论者,现在碰到任何离奇的事情都不会贸然怀疑其存在的合理性。一张口陈无咎便直奔主题,而不去考虑这问题本身是否合理。
那个神秘的声音,轻笑了一声,说道:
“我是一个神!不过是一个连名字都被人遗忘的可怜的神明,暂时我只能通过这个项坠与你所在的地方联系。”
嗯!这个有点意思!面色如常的陈无咎点了一下头,说道:
“嗯!很好,请继续说下去,我非常有兴趣听故事,特别是那些曲折离奇而且匪夷所思的故事。”
自称神明的那个声音似乎有些惊奇,反问说道: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怀疑,其实我现在只是说谎骗你吗?”
怀疑?不需要!陈无咎无可无不可地晃着头,说道:
“如果你在骗我,我一定会知道。受骗以后我通常就会很生气,那么这个可怜的项坠将要面临什么悲惨的下场,应该不问而知了吧!或许一座正在沸腾喷发之中的火山口,要么是大海之下的无底深渊,大概都能成为一个理想的垃圾处理场。”
大约是陈无咎的答复太过直白,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说道:
“你真的一点都不懂得敬畏神明,活象个野蛮的异教徒,跟那些住在森林里杀人献祭的家伙一样的疯狂,不可理喻。”
反复思考过前因后果的陈无咎,多少能猜到一些内情,毫不客气地用鼻子重重哼了一声,然后说道:
“神明!哼!看来我会莫名其妙沦落到这个鬼地方,你要负上全责喽?”
那个声音急忙解释,说道:
“这件事情你可不能怪我啊!那些人上次传送试验的时候,这个项坠里面就预先储存着能量,准备进行返回试验。那天谁知你头天又冒冒失失地用自己的力量进入项坠内部探察,一不小心就破坏了能量的平衡,结果第二天地震的时候项坠被闪电劈到,这件事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说到底,你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初的细节,陈无咎不得不承认自己使用超感应能力探察项坠的时候的确触及到了某些强大的能存在量。虽然当时并未造成直接伤害,但是让这家伙活灵活现地一描述,前因后果倒还真是蛮贴切的。
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本来还想逼问一些事情的陈无咎顿时泄了气。没想到自己一时多手居然弄出这么一个乌龙事件,唉!有时候事情的实情也着实叫人欲哭无泪啊!
“只要你肯帮我做一些事,你的愿望也不是无法实现的。”
图穷匕现的时候到了,那个声音趁着陈无咎心神不宁的当口开始煽动他的情绪。
嗯!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迅速警醒过来的陈无咎岂是那么容易摆布的角色,他略为思考了一会就初步掌握了对手的心思。
由于尚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无误,陈无咎先是谨慎地等待了片刻,才试探着说道:
“我这样的小人物能帮你做什么事?”
那个声音没有犹豫,立刻回答说道:
“我需要信徒,越多越好。”
陈无咎的脸上露出一个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笑容,点点头说道:
“这倒不难,不过帮助你以后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可别跟我说什么信我者得永生这样的废话,说更实际一点的东西。”
以神明自居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显得十分兴奋,说道:
“当你为我招揽到一万名虔诚信徒,记住不是普通的信徒,一定是虔诚的信徒。达成这个目标我就可以给你最需要的东西,你原来那个世界的时空坐标。不过,光是有了坐标还不行,穿越空间是人类软弱的身体无法承受的负荷,空间湍流的力量更是连神明都要小心,要不是我的力量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你,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你的身体就已经变成尘埃了。”
分析得出结论,对方的这段话可信度很高,陈无咎默认了对方的条件,无奈地说道:
“可以了,我同意合作,不过有一个小问题,我不太喜欢期货交易,群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你还是先拿出一点诚意来吧!”
那个声音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道:
“没问题,前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努力改造你的那把军刀,现在你把它抽出来看看。”
哦!陈无咎随手抽出腰间的军刀,仔细打量一番,感觉似乎没什么不同啊!
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说道:
“这把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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