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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不可撩[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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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还没嫁给苏华风,应当还是县主。
她看起来确实是个病弱的人,难怪走得那么早。
许知瑜在心内暗暗记住眼前这些人,看来她上辈子做事畏畏缩缩,没来这宴会,确实错失了不少机会,这些人以后都是要打交道的,她得做好准备才行。
特别是李舒。这人既然是苏华风的心头好,那她自然不会开罪她,只是可惜红颜薄命。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李舒忽然开口问:“你是许府二姑娘知瑜么?”
她的声音淡淡的,好似也没什么情绪。许知瑜没想到她会先搭话,她侧过脸看她,回道:“是。”
李舒好似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她笑了声,说:“七八岁的时候,我们当见过。”
这对李舒来说是五六年前的事,对许知瑜来说却是十七八年前了,何况她中间并不太平,小时候的事,她记得并不多。
许知瑜的手指轻轻卷着耳侧的流苏,道:“小时候的事,我许多都忘了,还望县主见谅。”
“没事。”李舒摆摆手,她拿起桌上的茶水喝,说,“本也不是大事。”
许知瑜笑着点点头,李舒是个性子淡的,性格当属恬静,不端着架子,与她交谈很是轻松,难怪苏华风会喜欢上她。
她仔细回想上辈子李舒后来是因为何事香消玉殒,只是她当时尚且自顾不暇,便不曾打听过。
想到苏华风以后会为她神伤,许知瑜便禁不住小小叹了口气,若是可以,她想,她要保住郡主,不枉苏华风待许府的一片真心。
临开席,外席的公子哥也入座了。
许知瑜坐在世子夫人和县主旁边,自然颇受瞩目。
而方入席的苏华风见到的就是许知瑜有些发呆还叹气的样子,她眼睛不知道盯着何处,半点没察觉自己妍丽的外表已经惹得许多哥儿的窥视。
苏华风抿了抿嘴唇,从席上起来,走了上去。
等他一走近,李舒脸上的神情便丰富了起来,许知瑜悄悄看着,心内了然。
赵雪晴笑着对他说:“你怎的来了,平日里不是最厌烦这些的么?”
镇平伯夫人也满脸笑意。
“姑母。”苏华风叫了她一声。他朝许知瑜与李舒这边看过来,说,“我表妹坐在那里,是不是不大好?”
赵雪晴“咦”了声,问:“你表妹?谁?”
两人站得虽不远,不过席下嘈杂,他们说话声也不大,许知瑜与李舒并不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苏华风向这边看了一眼,对赵雪晴说了什么,叫她一愣一愣的。
李舒不自觉地挪了挪座位。
等话说完时,苏华风朝这边一笑,返回了座位,他眉宇飞扬,俊逸十足,举手投足间,自有风流韵味在其中。
许知瑜抿唇笑了笑。苏华风也太着急了,原来这么早就对郡主有了情愫?
不一会儿,下人们搬来一架屏风,横亘在众人与两位姑娘之间,将其他人窥视的目光全部隔掉了。
好大的醋劲!
许知瑜偷看了眼李舒,暗道若是嫁给一个醋劲大的人,怕是以后过得麻烦。不过若李舒真心喜欢苏华风,也没什么。
但若是她以后的夫君如此,许知瑜想,她就不喜欢了。
她隔着薄薄的屏风,只能看到外头别人的身影,面容却是看不清的,这才发觉因为一架屏风,自己应是认不到多少人了。
席间,许知瑜与李舒又聊了一会儿,李舒站了起来,有嬷嬷上来扶她,她轻轻推开嬷嬷的手,说:“我去走走透气,你们不许跟着我。”
随后,她转身走出屏风。
许知瑜这下才知道无聊了。
这个屏风包裹着她,其他席座传来嘈杂的声音,就她这里格外清静,好似被人划出了块地,难以融于世。
过了好一会儿,李舒身边的嬷嬷差丫鬟来问许知瑜,丫鬟道:“嬷嬷想请问二姑娘知道县主去哪了么?”
许知瑜一愣,道:“嬷嬷误会了么,县主并没有与我讲她要去哪。”
嬷嬷焦头烂额,县主不爱声张,她们做事缩手缩脚,只能立即差几人先去寻,许知瑜站起来道:“我也去看看。”
而当下,李舒差人把苏华风叫了出来,二人一前一后,走在小桥之上。
第8章
镇平伯手上无实权,但与京城官宦人家多有往来,府中景致多迎合了京城人家的喜好。
不远处亭台楼阁精细如画,近处是小桥浅溪,溪中覆有圆润的石子,小尾的锦鲤游在其间,一派雅致。
李舒与苏华风并没有走远。
苏华风走在前面,脚步快了些,李舒堪堪跟在他后面,每每张口欲叫他等一下自己,却犹豫了一下,咬住嘴唇,小步紧紧跟在他后头。
上了小桥,苏华风似是没有察觉到她满心的纠结,他垂眼看着水下锦鲤,道:“县主若有何事,便请说明吧。”
这一句话何其疏离。李舒微微红了眼眶,她轻轻道:“你当真要如此?”
苏华风微微侧过身子,说:“当日里,是苏某赠错玉,之后,苏某已经说清楚了。”
这边二人说着话的时候,许知瑜已然下了宴席,后院有些大,几人散开来寻李舒。
许知瑜本来与净月走在长阶上,今天见了不少人,她正仔细回忆着小时候的事,待抬手摸耳侧的流苏时,忽然发觉流苏不见了。
“许是方才落在路上。”许知瑜想了想,说。
这流苏是一对的,她很是喜欢,若是少了一枚,倒也挺可惜的。净月说:“姐儿在此地等等,奴婢沿着原路给你找找。”说完她就沿着原路低头去找了。
许知瑜点点头。她眺望远处,仔细看着,对这里的一瓦一木也饶有兴致,便多走了两步,眼前没了挡着的半座假山,她就看到了有两人立在桥上。
不正是苏华风与李舒么?
许知瑜微微退了一步,此地他们正见不到她。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李舒微微向前踏了半步,似乎正在追问苏华风。
而苏华风却后退半步,拱手,他脸色上没有半分情绪,神色淡漠,丝毫不在意李舒。这么一比,李舒神色凄惨,倒是可怜了一些。
许知瑜心里猜,估计是起了什么争执。
活了两世的许知瑜当然知道,情这种事,偶尔小打小闹并不算什么,反而是种调剂,一帆风顺的感情,反而乏味。
她决定假做没看到,回去等净月。
忽然,李舒拿出了个什么东西,朝水中一扔,那东西并不大,入了水都没有声响。
李舒脸上带着种期待,期待苏华风能有神情的变化,然而那个面容俊逸的男人,却连眼睛都不曾朝水中去,他作揖,再退了一步,便告辞。
这一幕落在许知瑜眼里,她心内惊讶,止住了后退的步伐。
从苏华风在许府出现的那一刻,许知瑜一直以为他虽行事凶了些,但里子是热的,不然,也不会为父亲而来。
只是现在看他待李舒的样子,居然从不曾给个正眼,冷漠如斯。
那他们以后如何才能变得伉俪情深?许知瑜发现自己居然担心起来,不由摇了摇头,心道既然上一世都没甚么问题,这一世也不应该。
远处,李舒见苏华风远去的身影,她扶了扶栏杆,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便转身,浑浑噩噩地下了小桥。
那东西真不要了?许知瑜想着,以后李舒和苏华风结姻,今天扔的东西或许会成为遗憾。
她走近了看,溪水刚及脚踝,清澈见底,圆石太多,也不知道李舒扔的是个什么东西……
不多犹豫,她环顾四周,发现清清静静的没有旁人,便脱下鞋袜,提着裙子,涉入水中。
水中锦鲤受惊,四处散开,随即发觉没什么威胁,便又拢在许知瑜四周。她的脚趾娇小,脚背白皙,被水下圆润的石头一衬,宛若白玉一般,让人看了喜爱非常。
方才假山的地方,有人渐渐走近了。只是许知瑜此时一心找东西,并没有察觉。
她低着头,回想着方才李舒丢东西的地方,又微微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多走两步,果然在灰白的石子间发现了一块浅黄色的玉石。
还好是这个颜色,不然真不好找。许知瑜庆幸,她提着裙子,快速走到那边,伸手捡起玉石,玉石入手冰凉,圆润至极。
它约摸一寸大小。中间有一天然的空洞,玉匠打磨的时候,把那洞留了下来,洞中有一小块连着玉石主体的碎玉。
许知瑜迎着骄阳,看着那碎玉,发觉竟是一只兔子捣药的影子,与玉石浑然一体,就是那月上嫦娥身边的小玉兔。
这巧夺天工的雕刻的功夫,若没有十成十把握,没人敢这么下手。
许知瑜惊叹了声,心道如此特殊的东西,当是苏华风送给李舒的。
将玉石收入衣袖中,她提着裙子回到了岸上,正待穿鞋时,忽然一个男子自假山处出来,将她吓了一跳。
许知瑜不认得他,她侧身穿鞋子,假装没见到他,她本以为男子会回避,谁料到那男子竟径直走上来,问:“你,你是哪家的姑娘?”
许知瑜咬了咬嘴唇,她心里怪自己应该等净月来了再找玉石的,这时候这清静的地儿遇到陌生男人,实在有些……
匆匆穿好鞋子,她无心与其攀谈,说:“公子莫再问。”
她本以为把话讲得这么明白了便无事了,那男人却又近了一步,说:“姑娘,在下宰明煦,见姑娘好生眼熟,不知道姑娘芳名?”
许知瑜最不喜欢的,便是这么步步紧逼的人。
她不应话,低着头往回走。
此时,苏华风在宴上,他轻轻抿了一口酒,看向上首,隔着薄薄的屏风,有一人的身影,但他一眼认出来,那人并不是许知瑜。
他心内奇怪,忽然见净月一人走过来,差人把净月叫来,问:“你家姐儿呢?”
净月如实说了刚才的事,原来她在原地找不到许知瑜,还以为许知瑜回宴上了。苏华风将她手上红色的流苏拿走,说:“带我去刚刚你们去的地方。”
许知瑜走了几步,宰明煦就跟了几步,他在后面穷追不舍,竟是对着许知瑜滔滔不绝起来。
许知瑜仔细回想宰家,其父是在朝三品大员吏部尚书,宰明煦却是个地地道道的纨绔,在当时,也曾凑热闹,遣人上门来纳妾。
如此一来,许知瑜更不喜这人,何况这人还紧紧跟着她,宛如狗皮膏药似的。
许知瑜停下来,她脸上带着怒色,道:“请公子不要跟着我。”
她本就生得好,一生气,反而没有半分叫人害怕,反而那脸颊红润,唇色殷红,娇态自然。
宰明煦在宴前便见过她,只是后来不知道是谁加了架屏风,叫他好生可惜,这下这么近地见她,当然更是喜欢她昳丽的样貌。他十分眯着眼睛又走近了一步,道:“若是姑娘告知在下……”
原来与这样的无赖讲话是讲不通的。许知瑜暗气自己为何不直接回去宴上,还要与这样的人废话一句,她不再理会他,正要往前走时,忽然手臂被宰明煦抓住。
“放开!”许知瑜一惊,赶紧甩开他的手。
宰明煦只觉得方才手臂温暖娇细,她整个人仿若暖玉做的,当是上上品的美人,他丝毫不觉自己唐突,“嘿嘿”一笑,道:“姑娘莫怕,在下绝无其他之意。”
听完这一声,许知瑜浑身不适,她小跑起来,宰明煦竟也跑起来,也在此时,不远处净月带着一名男子走过来,正是苏华风。
许知瑜眼前一亮,心中大喜,连连挥手叫道:“表哥!”
苏华风见到许知瑜时,脸上神情松动,却在见到她身后的男人时,脸色又崩了起来。
他大步走过去,仔细打量了许知瑜,看她除了裙摆好似沾了点水,其余并没有大不同,心底里松了口气,问:“你去干什么了?”
许知瑜仰起脸,露出笑容,道:“刚刚去找县主呢,没找到,这就回来了。”
宰明煦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原来你是苏川之的表妹啊!不过我之前怎么没见过呢!”
许知瑜听见他的声音便不喜欢,她轻轻抓住苏华风的袖子。
苏华风向前走了一步,他高大的身影把她挡在了后面,净月再站到许知瑜旁边,宰明煦再怎么样也见不到这只挠动他心肺的小鱼儿了。
宰明煦望着他们那边,好歹是收起登徒子的模样了,只是一开口还是紧追着许知瑜不放:“川之,之前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有这样的表妹?”
苏华风察觉袖子一紧,他心内一暖,然而面色却更冷了,道:“三句话都不离我表妹,宰明煦,我劝你别把主意打上来。”
宰明煦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地想再说句什么,苏华风却不再理会他,他转身对许知瑜说:“莫怕。”
许知瑜轻轻“嗯”了声。
苏华风由着她拉着自己的袖子,他回头再看了眼宰明煦,那眉目间的戾气,仿若要直接刺穿宰明煦一般。
宰明煦吓了一跳,可等几人走远了,又本性不改,琢磨起许知瑜的美色来。
赵雪晴见到二人一同归来,她笑着问苏华风:“瑜姐儿去哪了?我当是她坐得无聊去散散步了。诶,对了,那屏风……”她本意是叫苏华风撤掉好,不然县主与许知瑜也怪无聊了些。
“哦,屏风。”苏华风看向许知瑜。
只见许知瑜两手捧着热茶,小口小口地喝着,热茶氤氲,将她的双唇润得更红了。
苏华风同赵雪晴说:“再加一架。”
第9章
因为下了水,许知瑜跟侍女要了热茶,她喝了两口,觉得浑身舒适了,连被宰明煦惹起来的不适也压了下去。
再看李舒,她脸色苍白,心不在焉地发着呆。
看来此时并不适合将玉石交还。她抬手欲梳理流苏,却又一下子没摸到了,一愣,转身问净月:“你给我找的流苏呢?”
净月哎呀了一声,说:“被苏公子拿走了。”
李舒听到“苏公子”三字,一愣,她侧过头看许知瑜,轻声问:“你见着川之了?”
“来的路上恰好遇到表哥。”许知瑜笑了笑,她心想李舒此时应当既想听到苏华风的事,但又怕到,怕总比想要重要,于是她转移了话头,问:“县主,我们去和其他姑娘说话吧?”
只在她话音刚落,两个下人便抬着另一架屏风,两架屏风包围着,这下,两人之间真被划出了块地。
“苏大人说姑娘们身子弱,今天风有些大,挡一挡。”侍从笑了声,说。
许知瑜轻轻拿起杯子吃了口茶,看着屏风,又看了眼李舒,自己也没察觉眼中带了些控诉一样。
李舒侧看着那屏风,神色不知作何。
一个侍女拿着流苏递给了净月,净月一喜,连忙进了屏风内给许知瑜,说:“是苏公子遣人拿来的。”
只一会儿功夫,这流苏就与方才的不一样了。
许知瑜拿着流苏细看,只见流苏长带上被系上一个银制的精巧的铃铛,轻轻晃动,还会有清脆悦耳的铃声。
不知道苏华风哪里来的铃铛,许知瑜心想难不成他袖子里一直藏着这样好玩的玩意?
真把她当小孩哄似的。
李舒看着她的铃铛,问:“瑜妹妹,我瞧着这个流苏好别致,我可以看看么?”
许知瑜把流苏递给她。
李舒拿着流苏,她觉得这流苏有些眼熟,便看了看许知瑜头上的流苏,果然本是一对的。她问:“这个流苏能给我么?”
许知瑜一愣,她低头看了看流苏,那一刹那是有些许犹豫,旋即应了声:“嗯。”
她心想,以后苏华风的东西也是李舒的东西,现在她拿着苏华风给的金银维持许府,总不能连李舒想要的这点玩意儿都不肯给。
再过了会儿,赵雪晴先去了后院厢房,随后叫人来请许知瑜,许知瑜心内奇怪,但也站起来前去。
苏华风时时留意着屏风内的动静,见她出来了,他看了眼宰明煦,也跟了上去。
二人并行,许知瑜小声问:“表哥,世子夫人找我,会是什么事?”
苏华风走在她身侧,道:“不会是坏事。”
她本无底的一颗心,听到苏华风这句话时,渐渐稳了下来,她与净月刚进厢房,赵雪晴拉着她坐下。
赵雪晴见着苏华风,忍不住问了句:“我与瑜姐儿说几句话,你怎么也跟来了。”
苏华风说:“你们在里间内说,我在外间等着就是了。”
赵雪晴道怪哉,苏华风是不是对许知瑜看顾太过了?
不多想,她看了眼前小小的许知瑜,心疼极了,方才伯夫人说的许府动了圣怒一事,她也是才知道,便对许知瑜说:“才听伯夫人说清了许家的事……”
也是因此,许府成了这副光景。
许知瑜微微垂下眼睛,安国公世子夫人单独叫她来,就是要说这句话么?
赵雪晴以为她为家中事伤心,连连叹气,说:“唉,我本不该再提,只是你若有什么难处,千万记得不要自己憋着,可以来找我,知道么?”
许知瑜倏地睁开眼睛,她细细看着赵雪晴关心的神情。
从一开始她就一直带着防备心,只是,夫人确实从头到尾在关心着她,倒显得她像小人了。
许知瑜轻声道:“多谢世子夫人。”
她突然明白了,当年风雨飘摇的许府还能在京城中有一席之地,应该是有人在其间周旋的,只是自己一直不知道而已。
她一时感慨,原来自己竟曾错过这样的温情。
赵雪晴见这孩子忽的红了眼眶,只当许府给她太多重担,她心软极了,说:“今日开始我就是你赵姨母了,不枉我与你母亲当年的情谊。”
许知瑜“嗯”了声,擦了擦眼角,甜甜地叫了声:“姨母。”
隔着一道屏风,她们的对话自然都落到苏华风耳中,他正坐着,食指轻轻点着桌子,不由露出一笑,喃喃道:“是啊,她是这么好。”
这一声,里面的人都没听到,倒是在外间的净月听得心生奇怪。
这厢温情脉脉,外头下人禀报:“尚书家宰公子来了,说想见见姑娘。”
许知瑜撇开了脸,不掩不喜。赵雪晴将许知瑜的神色看在眼底,她牵着许知瑜的手,朝外头吩咐苏华风一句:“不见。”
来得正好,为何不见?苏华风的食指缩起来,冷笑一声,道:“见。”赵雪晴知道他强势,便小声同许知瑜说:“由着他去,你在里间。”
苏华风朝净月使了个眼色,净月进了里间陪许知瑜,赵雪晴出了里间,也坐了下来。
下人给宰明煦开了门,他急匆匆进来,却没见到那道倩影,只有苏华风与赵雪晴在。
他一贯浪荡惯了,连忙问了句:“许知瑜呢?”原来他已经打听好许知瑜的身世和名字了。
里头许知瑜听到了,轻轻吸了口气,心中很是不耐。
“你找瑜姐儿做什么?”赵雪晴皱眉,问。
宰明煦其实已经忘了苏华风先前的警告,他坐下后,仍在环顾四周,说:“唉,这不,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个人,能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心,来问问川之,她喜欢什么?”
苏华风的手指轻轻瞧着桌面,只有这样,他才能克制住自己,问:“你要娶我表妹?”
宰明煦是有几个通房和妾室的人了,可一想起许知瑜的笑容,仍忍不住喜欢,道:“我见到了她白嫩的双足,于她名节总是不好的。”
这么说还不够,他回想着,道:“她那脚趾如小白玉一样圆润,可真是个精致人儿。”
在里间的许知瑜抓住净月的手臂——气的!
“哦。”苏华风拿起放在竹条案几的茶杯,本想喝一口,忽然“嗒”一声,那茶杯在他手中裂成了几块。
“呀,华哥儿你的手……”赵雪晴的声音传到里间,许知瑜不由站起来。
苏华风笑了声,道:“无碍。”
他把碎了的茶杯放在案几上,指尖确实不曾叫破碎的茶杯刮伤。
赵雪晴正要叫大夫,如此一看,直道奇怪,许知瑜当是意外,松了口气,复又坐了下来。
宰明煦哈哈笑了声,说:“吓我一跳,原来镇平伯府的茶杯这么容易坏!”他随后又不忘来的目的,说:“我想好了,宰府的荣华富贵,当给知瑜。”
赵雪晴不满,道:“还请宰公子稍加收敛。”
宰明煦不依,说:“我便是直表心意,有何错?”
“见过双足是吧?”苏华风拿着帕子擦拭手指,他抬起眼睛看宰明煦,那一眼就和先前一样,宰明煦看懂了,仿若没把他当人看了的眼神。
他突然浑身冷汗,心里有些怕,但是转念一想,光天化日之下,这苏华风敢对他做什么?他嘴硬说:“正是如此。”
大晋的男女大防并不严格,只是真论起来,确实还是姑娘家吃亏。宰明煦就是在耍流氓。
赵雪晴也不耐烦了,她本想赶人,苏华风却抬手拦住,他叫来侍从,说,“你去把厨房里的仆妇都叫来。”
侍从不明就里,赵雪晴说:“去叫,说是安国公世子夫人叫的。”
很快,十七八个仆妇进了房中,个个过了三十岁,高大壮实,往厢房中一列,有乌泱泱一片的阵势。
宰明煦疑惑,道:“你叫这么多仆妇干什么?”实则赵雪晴和许知瑜也有些疑惑,端看苏华风如何做。
苏华风笑笑,对仆妇们说:“把鞋袜脱下来,每个人赏一俩银子。”
仆妇们心内疑惑,可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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