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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宠无下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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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静言怔住,心里猛然一痛,哥哥们……也能看得出来吗?
  “对了,昨天有个男人去我家找你呢……”
  “谁?”钟静言猛抬头,一颗心不知为什么就突突跳起来。
  “三十出头,高高瘦瘦的,气场超级强大,不过他的样子冷淡严肃,我吓得差点尿裤子。”
  钟静言已经知道是谁,不知为什么,心里又开始有点烦躁,闷闷地问,“他找我什么事?怎么找去你那里了?”
  “你先告诉我,他跟你什么关系?”
  “我们……”钟静言张了张嘴,叔叔?前男友?炮友?情。。人?
  “他就是我前面跟你说过的,这四年以来一直照顾我的人。”她最后这样说。
  “不是你男人?”郑晓宣的样子只差流口水。
  “……不是。”钟静言烦躁地将头扭过去看着窗外,很快又扭过来,“你别打他主意,因为,……我和他曾经在一起过。”
  郑晓宣被奶茶呛住,还没咳停便迫不及待地问,“你是说,你们……咳咳……上。过。床?”她将意思翻译过来。
  钟静言眼皮颤了颤,垂下头没吭声。
  上。过。床!多么直白又形象。她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他们在床上的场景,那些呻。。吟、缠绵、一波高过波的快乐……
  “落落我不崇拜你还真是不行,那么棒的男人都被你收入裙下,凭我研究性。。学多年的经验,那位大叔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极品中的战斗机,人中又深又长不说,鼻翼还很高,肌肉劲瘦有力……”
  “够了,郑晓宣你几岁了?马上都要读研的人了还这么幼稚。”钟静言忍不住低声喝止她。
  看着郑晓宣兴奋的样子,钟静言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反感急涌上来。
  “这不叫幼稚,食色性也,这是人之常情。可是你用不用反应这么大?刚才说到你哥哥的老二,你都没有这样激动? ”
  “我……”钟静言语塞,她的反应……不一样吗?即使不一样,不是应该哥哥们的老二被议论了,她反应更大吗?
  “总之我不爱听这些,你把嘴角的口水好好擦擦吧!”有些什么,令钟静言不敢再想下去。
  “你现在有了哥哥,不如把大叔让给我吧……”
  “大叔是他自己的,又不是我的。你想要自己去找他……”钟静言捏紧了手中的奶茶杯,可是,那掀开了盖子的半杯奶茶里,竟浮现出一个画面,床上的女主角替换成郑晓宣……那样的画面,让钟静言全身迅速起了厚厚的鸡皮疙瘩。
  “他为什么找你?”她强压着心中的烦乱,转移话题。
  郑晓宣这才从幻想里回神,“他让我给你这个。”
  她从包里掏出一部新款手机,“他说你手机落在他那里,让你记得开机。”
  “他怎么知道你是我好朋友?……”话说出口,钟静言便后悔了,那个人,她的事情,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吗。只要他想 ,他似乎是无所不能的。
  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吸引了钟静言的注意。
  她们头顶上方,悬着一个小型壁挂电视,此时正在播放新闻节目:
  “今天上午,因被怀疑擅自更改容积率,非法占用公共面积,本市西效新开发的楼盘“松石湖”小区遭到住建部叫停,据查,此楼盘的开发商钟震文先生,与新上任的副市长钟震声先生为双胞胎兄弟……”
  播放的画面中,大群的记者正在采访震文:
  “请问您与钟震声副市长是双胞胎兄弟吗?”
  “是他包庇或者授意你这样做的吗?”
  ……
  震文清俊的脸面对镜头,没有任何表情,“事实由相关部门调查后自会清楚。不过,我奉劝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你做任何事情都阻止不了我们。”
  他随意拨。弄一下额发,镜头下金光微灿,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左手中指上那枚再普通不过的金戒。
  ……
  听到这里,钟静言已经眼眶发热,身体抖个不停。
  难怪,今天哥哥们没有陪他,允许她自行出来和晓宣逛街。
  难怪,季少杰急着去郑晓宣那里找她。
  她握着手机的手正发着抖,按开通迅录,季少杰的手机、办公室电话、季家的电话,都存在里面。
  “喂,……”电话那头,季少杰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你为什么这样做?你以为这样对付我哥哥,我就会回你身边吗?”她大声质问,声音将小小奶茶店里的客人全都引得回头看她。
  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似乎没有料到她这样激烈的语气,声音也冷了下来,“有什么事,你直接过来找我说,你在哪里?我让司机去接。”
  他那么笃定,她的哥哥们此刻无暇□顾她。
  钟静言和郑晓宣一起被接到季仁集团办公大厦。
  四年间,季仁又换了一栋办公大楼,装修得更加气派辉煌,地段更是寸土寸金。
  秘书倒没有换人,罗小姐早在楼下等她。
  钟静言心里发急,只跟罗小姐随意点点头打过招呼,一路沉默,乘坐专属电梯,被罗秘书引至一间暗啡色的办公室门口,金色铭牌上写着“董事长季少杰先生”,下面是相应的英译。
  “季董正在里面等你。”
  罗小姐为她敲门,听见里面低沉而略带慵懒的男声说“请进”,为她将门轻轻推开。
  折身拦住郑晓宣,“这位小姐留步,请在会客室稍坐。”
  “我不要,落落,你带我进去看一眼战斗机,我保证不说话,就坐边上看……”
  门被从里面完全拉开了,一个高瘦的男人立在门口,“进来!”
  


63、大叔要结婚

  换了办公楼,他还是喜欢在高楼层办公;面积比之前大了许多;落地玻璃窗非常通透,往下;一眼可以看见地面蝼蚁般的车辆和人群;令人无端生出一种睥睨众生的感觉,室内却是一片冷峻的黑色;黑色大理石地面,黑色办公桌;黑色沙发。
  季少杰就在这一片黑色里;穿一件柔软的灰色V领毛衣;黑色休闲长裤;抵在办公桌上;长腿支地,端着下巴,对她们微笑,那深邃的眼底,是一点与窗外的天空呼应的微蓝色。
  在办公室里,他也穿得这么休闲。
  其实四年前,他已经很少穿严肃的正装,近年,他已经可以穿着任何休闲装与人谈生意,只要他愿意,甚至家居服睡衣也行。以他如今的身份和身家,不再需要任何外在的配衬。
  这个人,远远看去,只觉他优雅高贵,近看,却觉得他身上举手投足皆是经过时间沉淀之后的成功人士气息。
  这年头,年轻少男可以秒杀一众师奶,他这款成功熟男却绝对属于少女杀手级的。
  钟静言几乎一路听见郑晓宣咽口水的声音。
  这样来找他,钟静言以为他至少会有点不自在,哪知她还是高估了这人。
  他神色自若地让罗秘书给她们上冰淇淋,询问她们逛了哪些地方,吃了什么东西。
  郑晓宣抢着回答了他所有的问题,狗腿的表情令钟静言不忍直视。
  其实他们昨天才见过面,甚至……在私房菜馆的洗手间里他们还激烈地做了一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钟静言却觉得与他之间突然隔了很远。
  她握紧了手指,指上那个小圈咯得她皮肤钝痛,仿佛在提醒她,昨天她是单身,今天,她是已经订了婚的人。
  “大叔,您的办公室好气派啊……”
  “大叔,您身上的衣服是什么牌子的?一定很贵吧?”
  郑晓宣用段数极低的方式与季少杰套近乎,并且一直使用敬语。
  钟静言知道他平时最不爱听别人叫他大叔,不过此时也没心思理他。她烦恼地往嘴里填冰淇淋,虽然这样气冲冲地赶过来了,但是对这人,她心里总归有点发怵,而且他又是这样笑着,那怒气和烦躁憋得紧紧的,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突兀地说。
  说完才发现,大叔已不知何时坐在她的旁边,正拿湿纸巾为她擦嘴角的白色奶沫。
  她突然开口,郑晓宣被吓了一跳,不过上一秒郑晓宣也处在惊吓中,—— 被大叔温柔的动作给吓住。
  季少杰不动声色,擦完嘴角,又拉过她的手指,逐根擦拭,“什么?哪样做?”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哥哥?我知道是你做的,对吗?就像你让人突然封了汉唐酒店一样,对吗?”她反正豁出去了,气咻咻地夺回自己的手。
  季少杰懒懒地将那几根粉色的手指重新拉回怀里来,语调波澜不惊,像就说今天早上开了个管理人员例会一样,“只是给他们一点小小教训,警告一下而已,如果他们听话,很快会没事。”
  “我哥哥当然会没事,他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钟静言脸颊鼓得像只充满气的红气球,“我只是来警告你,不要再对他们玩什么手段,要不然,我不会原谅你”。
  季少杰笑了,她的威胁,就是“不会原谅”他。
  这听似幼稚的话,只对在乎她是否“原谅”的人才有效果,那么,她也知道他是在乎她,爱她的?
  他径自帮她擦完右手擦左手,在换过一只手的一瞬间,他的身体猛然僵住。
  那枚小小的金色饰物,刺得他眯起了眼睛,眼底微蓝的光芒被寒冷的冰霜一寸一寸冻结。
  钟静言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觉察到他身上气息的改变,“你……能保证以后不再找他们麻烦吗?”
  “不能!”季少杰的语气突然之间像结了冰,不光语气,周身散发出的气息,也突然变得凛冽之极。
  他缓缓将钟静言戴了戒指的那只手举起,指下用了五成力道,那金灿灿的戒指,就隔在他与她的面孔之间,“不仅会找他们麻烦,而且,我要让他们付出想像不到的代价。”
  他的样子那么可怖,额上青筋隐现,太阳穴突突跳动着,蓝眸的光芒那么冰冷,钟静言吓坏了,手骨都快被他捏碎,明明是理直气的,此时,却居然不敢回视他,“你,你先放开我。”她的身体本能地朝手指倾过去,疼得直吸冷气。
  “那个,大叔,我觉得你是不是先放开落落的手……” 郑晓宣看看情势不妙,终于收起色心,站起身试图将他们的手掰开。
  “你,真的和钟震文订婚了?”他刚才的笃定、慵懒荡然无存,变得满身戾气,似乎又回复到了四年前初见钟静言时的样子。
  “我……”这一刻,钟静言心里竟然涌起强烈的内疚。
  他像一只受伤的狮子,英俊的面孔变得有点扭曲,指关节捏得泛白,两眼都是嗜血仇恨的光,好像想把她吃了一样。
  两个女孩缩成一团,竟然不敢说话。
  良久,郑晓宣终于鼓起通气,顶着被人一拳砸死的风险说,“大,大叔,那个,咱们有话好好话,咱先别生气。落落从小就跟她哥哥要好,订婚也是迟早的事……”
  “你见过做人四年老婆还跑去跟别人订婚的吗?”
  他目光在郑晓宣脸上一绕,鹰隼般,吓得郑晓宣打了个激灵,磕磕巴巴地说“老……老婆?大叔的意思是,你们早已经结婚了?”
  “没有,我不是……”钟静言被那人捏着指骨,冒着冷汗分辨。
  “现在不是,马上就是了!”
  季少杰断然摔开钟静言的手,冷着脸站起身,掏出电话:
  “结婚登记要办什么手续?”
  “我不管!让他们马上过来我办公室,现场办理!”
  “照片过来这里现拍!证件都是齐的!”
  ……
  钟静言和郑晓宣面面相觑,瞠目结舌,这,这人是要闹哪样?
  他电话一个又一个拨出去,命令一个接一个下,语气不善:
  “帮我去买结婚戒指……我又没买过,哪知道什么牌子?总之越大越好!”
  “帮我去选一捧花……什么花?结婚该用什么花你就买什么花,买不好你别干了!”
  ……
  两个女孩石化了,在心脏还没有完全冻住之前,郑晓宣呆呆地问:
  “大叔,您这是,要和我们落落结婚吗?”
  “没错!”季少杰打完电话,面无表情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他老人家下了半天命令,口渴了。
  “那个,这些事都让别人去干了,您干嘛啊?”
  “我?”季少杰耸耸肩,面色稍缓,“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没办法让别人帮忙的事。”
  “现在,郑小姐,您还需要留下来参观我们两夫妻办私事吗?”他嘴角一挑,勾起一丝戏谑。
  “可以吗?”他的意思那么明显,郑晓宣双眼小火花直爆,目光急吼吼落在季少杰裤子拉链处。
  季少杰终于黑下了脸,将她轰了出去。“你先去外面坐着等,一会由你做女方见证人。”
  “不要走,郑晓宣!你留下来帮我!” 钟静言拉住她胳膊叫 。
  无奈季叔气场太过强大,郑晓宣仅用一秒钟稍作权衡就叛。变了。
  出门那一刻,她朝钟静言吐了吐舌头,想起刚才大叔为落落擦唇掠发的样子,这样一个男人,成熟,多金,温柔却又霸道,嗯嗯,那玩意儿也大,他应该会让落落幸福吧?
  “卡嗒”!季少杰顶着郑晓宣的鼻尖,将办公室的门落了锁。
  回身,与钟静言愕然惊怕的视线相交,有一些两个人都不懂的情绪在空气里交换着。
  他面无表情,一边往她这边走,一边竟动手脱衣服,等走近她身边的时候,身上已经只剩下一条性感的子弹内。。裤,劲瘦有力的男性身材就这么暴露在光线充足的空间里。
  “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我跟哥哥已经订婚了,我们不能再……”钟静言一步步后退。
  话未说完,她纤巧的下巴已被狠狠捏住,那人眼神炙热得像要烧起来了,咬着腮帮子,“钟静言,你够狠!你做得真好!竟敢跟别人订婚。”
  “我捂了你四年,一点都捂不热吗?就是块石头多少也该有点感觉吧?我究竟不该对你心软,早就该对你来硬的,逼着要你,逼着跟你结婚,逼着让你给我生儿子……”
  钟静言吓得跳起来,她才二十二岁,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大着肚子,肚子里揣一孩子……那画面太恐怖。
  “不要,季少杰,你,你少逼我,你以为我还是18岁吗?我现在不吃这套。”
  她跳起来的时候,额头撞到了季少杰身上,赤。。裸的肌肉,结实而有弹性。
  她的心霎时漏跳了半拍,退后好几步。
  他沉着脸,慢条斯理地脱去身上最后一条蔽体内裤,那根黑紫色的大东西弹动出来,在空气里抖动,钟静言似能听见那东西“霍”地破空之声。
  她白着小脸,围着沙发转圈圈,一边思考着跑过去打开大门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少。
  “昨天……我已经下决心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再和你……”
  “所以呢?所以你昨天才那么主动?”
  他也不去捉她,就那么光着身体,坦然站在那里,老神在在地似笑非笑。他有足够的耐心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你,你欺负我!你几年前就说过,不会再欺负我的。”他越是不动,站在那里,却越是可怕,她终于哭了,像是预感到有些事不可避免。
  为什么总是这样,在哥哥们身边,她总是温暖的,开心的,可在他的身边,总是绝望的,无奈的?
  “不这样,你能老实听话吗?”
  “敢偷偷答应别人的求婚?你胆儿够肥的啊?”
  “小白眼儿狼,这几年,我把你宠得没边了。”
  他说一句,脸色便黑上一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碰上别人,他可以笑里藏刀,可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是,只要碰上她,便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目光一沾她的边,他就不是他自己了。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自己也知道,以前,他的性子暴戾古怪,浮躁,玩世不恭,可这几年,有了她,他变化很大,心态变得平和宽厚,真正具有了爷爷和外公希望的上位者气度,连setven都说他现在阴阳调和了。
  这话,他听着发笑,可心里滋润。
  每次,他在国内,只要想到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娇娇软软的小东西,她朝你发脾气,撒娇,让你一次次无奈迁就,一次次温柔妥协,她令你浑身舒。。爽,充满力量,充满希望,——真的,只要想想,抚摸着地球仪上她所在的那个地方,或者只是注视着她的照片,他就心里满满的,欢喜得全身发抖,哪怕她朝他吐口水,撒尿,哪怕她要吃他的肉他都愿意,这种狂烈得有些变。。态的情绪,除了他自己,无人能懂。
  他什么都宠着她,只要她想要的,天上的星星也愿意摘给她。只要,她肯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
  他以为,她多少是有些爱他的。
  在汉唐大酒店,以他的性子,根本不会给她上台机会。虽然那晚传过来的消息,钟震声不会出席比赛,但毕竟是在本市,难保没有有心人认出她,会传开去。
  可是,他就存了那么一点侥幸,对她,他越来越不忍心拒绝。
  可全部都是侥幸吗?以他在商界这么多年,他早知不能给对手一点点机会,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道理,他,比谁都门清。他不过是想试,想赌,想确定,经过了四年,即使她的那两个劳什子哥哥缠过来,她也会选他!会爱他!会跟他走!
  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这才叫赢,这才叫完整的拥有。
  当你爱上一个人,你会变得贪心,会希望全然的拥有,包括她的身和心。
  那晚在高速路上找到她,她选择了跟那两兄弟走。
  在私房菜馆门口,她再次选择了别人。
  他一直在想,也许,她需要时间,她还那么小,又被他宠惯了,哪里分得清什么是爱呢?
  乍然重逢,她都没有将自己交给别人,这不就是爱他的证据?
  可是,他今天看到了什么?这个小傻瓜,她没有将身体给别人,却答应了别人的求婚!终究,她的心,还是属于别人的。
  那一刻,他发觉自己身体都在摇晃,是疼痛?是害怕?也许都有。
  他败了,败给了那兄弟,败得这么彻底。
  只要想到,有一天,她将走出他的世界,去另外的世界对着别的男人笑,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就是这种感觉!琼瑶,矫情,却又真实。
  如果注定得不到她的心,那么,他一定要得到她的人!必须得到!
  这一刻,他猛然懂了一句话,你把心给了一个人,就意味着无论是喜悦还是疼痛,都由那个人来主宰。
  他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阴鸷地盯着她,就像盯着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猎物。
  钟静言应该发抖,应该害怕的,可是,或许是隔着远远的距离,在她印象里总是对一切慵懒从容、淡漠高高在上的大叔,看起来竟那么的孤独脆弱。
  他的眼神依旧是阴鸷,甚至显得有些阴森,可是,他这么望着她,仿佛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芒,一旦失去就会死去的唯一的光芒。
  她的心脏缩成一团,不是因为害怕,亦不是因为胆怯,她只是觉得心酸。
  她清晰地认识到,最起码,这一刻,她的心,是偏向大叔的,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她不要他这样伤心,半分也不要。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看着我…… ”
  他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以为她是害怕。
  他远远地冷笑,“怕什么?我舍不得杀你,甚至舍不得打你。”
  他俯身从保险柜里拿出几个本子,“啪”地扔在办公桌上,“这是你所有的证件,在那些人进来之前,你拿回去,我们便结不了婚。”
  她的那些证件本来都放在学校安排的酒店里,后来她有打电话回去,学校方面说没有找到。
  一定是他找了沙丽,沙丽不知道情况,便拿给了他。
  钟静言狐疑地看着那人,不敢相信他突然变得这么友好。
  他抽出一枝纸烟,想起了什么,没有点燃,只是在桌上弹了弹,挑眉看她。
  “你休想我过去,你休想……”她咬着唇瞪他,这人,他才没这么好。不打歪主意干嘛那只鸟还那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些争取二更。群么么……
  表霸王我……亲爱的们,耳机需要留言作动力……
  下章,亲们懂的……



64、季叔的惩。。罚

  “嗯哼,”他摊了摊手;无奈状;“你不要就算了,我收回去。既然你不拿;那么你是愿意和我结婚了?正好;一会民政局会派婚姻登记的人过来,咱俩把事办了。”
  敢情民政局像他家开的;随传随到。
  钟静言无法,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只得说;“你先把裤子穿上我就过去。”
  “好!”那人倒很爽快;脚一勾;套上黑色休闲裤。
  那只愤怒的大鸟被装起来了,钟静言并没有发现他连内。。裤都没穿,只觉得安心了一些,深吸了口气,犹豫着,还是满眼戒备地朝那办公桌走去。
  季少杰一直看着她走近,纸烟在手上放松地磕来磕去,可钟静言的手刚刚摸到那几本证件的边,他便仿佛等到了最佳捕猎时机的猎豹,猛然出手,钳住钟静言的手腕。
  钟静言只觉得桌椅地板一旋,人便倒在了某个坚。硬的怀里。
  “你!你这坏人!”她恼怒地又踢又打。
  可那人硬得像铁铸的一样,哪里撼得动分毫?
  她两只手腕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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