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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凶小怂包在线养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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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拖地了,过来把这盘点心吃了。”
一听到吃,阮绵绵“咕噜”一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只要别让她拖地,别说吃点心了,让她胖个十斤她都愿意。
她洗了下手,一晃眼的功夫,盘子里的点心就被她洗劫一空,还满足的打了个嗝。
“二百五,好吃吗?”闫傲翘着二郎腿,磨砂着下巴坐在边上,眼中带着报复后的快感。
阮绵绵白了他一眼,最后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幼稚”,然后继续拿起抹布擦地。
闫傲:“……”
大老板跟小保姆的第一次交锋,以小保姆的完胜而告终。
8点半从闫家出去,阮绵绵直接去了张蓉家里,那边有专业的化妆师,画好之后,两人直接去了拍摄场地。
虽然签了阎罗媒体的丑角儿,但是阮绵绵却不能以阎罗媒体员工的身份出现,因为那样不仅会影响阎罗集团的声誉,还会引起全民对阎罗集团的抵制,到这股价下跌。
所以两方的保密协议,那肯定是必须的,用明面上的话来说,阮绵绵其实签这份合约,除了有点钱之外,没有任何的人身保障,因为阎罗媒体并不会成为她的庇护,不过也算是各取所需吧,她只需要每天跟着张蓉去完成公司派发的通告就行。
等熬过了这一年,她的小日子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两人刚到拍摄场地,就听到化妆间内传来一个女人高昂的抱怨声。
“什么破地方啊?天气还这么热,这能拍吗?要是把我的脸晒黑了,你们谁负责?还有那个丑角怎么还没定?天天这么等,谁受得了?”
阮绵绵看了眼外面被云层遮起来的太阳,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不过谁让人家是大牌呢?现今阎罗媒体当家花旦,高敏。
不仅人长的漂亮,家里还有钱,追她的富家少爷多如过江之鲫,她愿意自降身价来阎罗媒体签约,无非就是为了一个人,闫傲!阎罗集团的太子爷,也是将来的继承人!
闫傲不是闫家唯一的儿子,但却是最小的儿子,所以不管是哥哥姐姐,还是父母大伯最宠的都是他,其他人都有自己的大公司,只有他是一个“小小的明星”,所以大家一致决定把阎罗集团的股份划到了他的名下,虽然身体弱,但是有钱啊?娶媳妇的资本不能少。
高敏追闫傲这件事,整个娱乐圈都知道,她甚至还多次跟闫傲告白,至于到底是为了他那个人还是为了他的家产,这就不得而知了,毕竟闫傲那种身体,一命呜呼怕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对于这件事,闫傲本人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就连正面回应,拒绝都没有过,不知道是无视,还是真的不知道,唯一拉动他神经的事情,恐怕就只有阮绵绵诬赖他那件事了,他亲自在官博澄清孩子不是他的。
“诶呀呀,大小姐,别生气,别生气,生气老的快。”导演哄完,又朝着外面吼了一句:“快去给张蓉打电话,要是再不来的话,就永远别来了。”
走在外面的张蓉哪里还敢耽搁,连忙拽着阮绵绵走了进去:“对不起,对不起导演,我们来晚了,绵绵,快,快给陈导道个歉。”说着,张蓉就打算去按阮绵绵的脑袋,示意她赶紧弯腰道歉。
阮绵绵脑袋一转,阴冷的看了张蓉一眼:“我记得拍摄时间是10点,现在才9点半,我为什么要道歉?若是不想要我,大可以说,我走就是了!”
阎罗媒体签约阮绵绵当丑角儿的事情,高层都是知道,陈导自然是其中一个,所以对于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当然再清楚不过,“不要”这两个字,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以前不管什么时候都低声下气的怂包,今儿个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敢这么大声的跟他说话?一会定要好好的治治。
第18章 第十八蛋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前小花旦啊?脾气可真大,居然敢跟咱们陈导叫板,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当真还是以前的花旦?怕是侮辱了这两个字,陈导,她不想演,就让她滚,我们剧组不缺民众演员!”
高敏对阮绵绵可谓是恨到了骨子里,以前不管做什么阮绵绵总是压她一头,现在?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了!
听到高敏这么说陈导顿时有些为难,想了想说道:“大小姐,你不是想知道谁是咱们这部剧的丑角吗?你若是把她赶走了,那可又得等了,至于时间嘛?”
“难不成是她,万年丑角儿?哈哈哈哈……好好好,就她了,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啊?快快,开拍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从一个盛世小花旦变成一个万年丑角?这翻转,怕无论是谁都会大吃一惊吧?想必她的黑粉们都已经准备好吃瓜了,希望阮绵绵不要死在舆论的海洋里,好运哦,哈哈哈……
阎罗媒体安排给阮绵绵的通告是闫傲亲自派发下来的,因为这部剧刚好需要一个丑角儿,所以,以阮绵绵现在的形象,在合适不过。
这部剧的名字叫《旦》,是一部演绎古代戏子生活的电视剧,也讽刺了当时社会的现实,以及生活的不易。
主演叫刘婵,是个靠唱戏为生的小花旦,性格温婉,坚韧不拔,反正只要是好的词都会出现在她的身上,而配角刘娟,心思毒辣,嫉妒心重,长的也丑,因为嫉妒小花旦,常常各种陷害,为了把小花旦拉下台,甚至用化妆后的样子经常游走在各路高官有钱人之间,肮脏不堪。
而今天要拍的第一场就是两人的戏,刘娟陷害刘婵落水,为了得到她的信任,刘娟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跳入了冰冷的湖水中救人。
这大冷天儿的,虽然有着微弱的日光,但还是有些冷,作为主角的刘婵自然是被众人拥护,刚拍完落水那一幕,立马就有人把她拽了上来,披上了毛毯。
而阮绵绵只是象征性的用毛巾擦了擦头,刚准备走就被陈导给叫住了:“阮小姐,你这跳水的表情不对,重新再来一次。”
见导演这么说,阮绵绵只能无奈的接受,把毛巾递给了张蓉继续拍。
“哗啦!”阮绵绵纵身一跃,跳进了冰冷的湖水里,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不行,再来,你脸上要有急切的样子,又不是去送死!”导演大声训斥道。
“嘭!”水花飞溅。
“补妆,她脸上的丑陋胎记掉了,从新黏一下,再来!”
“哗啦,哗啦……”连着跳了五六次,导演还不满意。
纵使阮绵绵有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她算是明白了,这陈导怕是在记仇,要给她下马威呢?行,好啊,那咱们就好好玩玩儿,她瞟了一眼不远处那蠢蠢欲动的水鬼,身上威压一出,狠狠的朝着那只水鬼碾压了过去。
水鬼顿时吓得瑟瑟发抖,灰溜溜的游到了她的边上:“看到坐在水边的胖子没?给我拖下去,让他多喝点水,别弄死了。”
就在阮绵绵第七次跳下水的时候,陈导也跟着跳了下去,大家见状顿时乱做一团。
“快,快救人,陈导演落水了。”随着摄影师的一声惊呼,湖面跟投饺子似的,会游泳的“哗啦啦”全部都跳了下去,可是拽了半天也没能把陈导给拽上来。
见阮绵绵坐在一边擦头发,高敏昂着头一脸高傲的走了过来:“大家都去救陈导了,你既然会游泳干嘛不去?”
阮绵绵用一副看傻子似的表情看向高敏:“你大冬天的去跳十来次水试试?我还不信你游的动,你要想救就赶紧去不然一会没机会了,少在这假惺惺的教训别人。”
“你……”高敏碰了钉子,自知无趣只能悻悻的走开,临时不忘给张蓉使了个眼色。
“我去下厕所,一会还有一场戏,你别乱跑。”说完,张蓉便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去,实则是去找了高敏。
刚进化妆室的门,就听到高敏在对助理一顿劈头盖脸的谩骂:“你翻天了是不是?弄不好就滚蛋,也不看看自己身份,敢跑到我面前来撒野,滚,滚出去!”
助理哭哭啼啼的跑出化妆室,高敏拿着一根女士香烟,烦躁的在边上吞云吐雾。
“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张蓉开口道。
“还能怎么?那个阮蛋怎么回事?几天不见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谁给她的胆子,敢跟我这么叫板?”高敏怒吼道,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满是狠厉。
张蓉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好了别气了,现在她虽然跟阎罗媒体签了约,但是并不能得到阎罗集团的庇护,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们能搞垮她第一次,也能搞垮她第二次,怕什么?乖,别气了。”
听到张蓉这么说,高敏这才舒服了许多,掐灭了烟拉起了张蓉的手说:“表姐,还是你对我好,要不是你,这个怂包还不知道要压我多久呢?快出去吧,免得她起疑。”
起疑?呵!阮绵绵端着一杯热茶心情格外的好,怪不得呢?原主那个怂包说倒就倒,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敢情儿是张蓉在背后搞的鬼啊?表姐?两人居然是表姊妹,这倒是挺令人意外的,原主若是知道是最信任的人在背后捅了她一刀,也不知道会不会气的活过来。
“阿嚏,阿嚏……”一杯热茶还没喝完,阮绵绵就华丽丽的发现,她好像感冒了?做人第一次生病,原来是这种感觉啊?难受,唔,果然有一点点难受。
因为导演投湖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阮绵绵那场戏也算是过了,后面都是她单独使坏的镜头,也并未遭到什么不公的待遇,拍完之后,阮绵绵就跟剧组,还有张蓉分道扬镳了,带着一个帽子全服武装去了郊区的南山墓地。
说好听点儿叫墓地,不好听叫乱葬岗,因为A市的正规墓地是在西边,有守墓人看管,火葬场什么都齐全的,而南边的墓地是十几年前留下来的,都是入土为安,没有什么规矩可言,随处可见乱七八糟的墓碑,常年无人打理。
那些有钱的人家早就把自家的墓地迁去了西边的正规庄园,这边能剩下的八成都是没有家人的孤魂,或者枉死的怨鬼,还有医院扔过来的死胎,到了晚上可谓是怨气冲天。
陈娇娇一家的墓地也在这边,为了彻底祛除她身上的隐形符咒,阮绵绵才不得不跑这一趟。
她魂体上面的隐形符咒虽然已经被她拿掉了,但是并不能起到关键作用,等三天后的正午,那道隐形符咒又会重新出现在她的身上,这样正是隐形符咒的厉害之处,即便是撕了也可以无限循环的,但是撕的次数越多,循环的也就越慢。
但阮绵绵岂会有那么多的耐心,直接找陈娇娇的墓地,把钉在她尸骨上的符咒阵法祛除就行了,再把尸体火化掉,以后天王老子都打不了她的主意。
第19章 第十九蛋
到了南山城墓地附近,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晚点回去,随后就按照陈娇娇给的地址开始找她的墓碑。
陈娇娇一家人都死了,父母自然是有人祭拜的,她死的时候年纪小才16岁,一般年纪这种时候意外死了都不会有正式的墓碑,因为人们怕死去孩子的灵魂留在家人的身边不离开,得不到安息。
找了大约两个小时,阮绵绵才找到一个小土坡,上面有块石板平放在土坡上,被杂草掩埋着,正写着陈娇娇的名字,而墓地周围都是新土,显然是被人动过了。
因为习惯了黑暗,所以即使不打手电筒,阮绵绵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她看了眼不远处亮着灯的小村子,把准备好的收缩铁锹从包了拿了出来。
漆黑的夜幕下,一个小小的身影在乱葬岗上辛勤劳作,陪着她的只有阵阵阴风,以及耳边的鬼哭狼嚎。
“阿嚏,阿嚏……”阮绵绵用纸巾擦了一下鼻涕,继续用铲子挖,丝毫不在意周围已经包围她的野鬼,反而还心情颇好的哼起了小曲儿,至于是哪个年代的就不得而知了。
边上的野鬼聚的越多,阮绵绵的心情就越好,当了这么多天的人,她感觉就像饿了好几万年,吃饱是什么滋味,她都快不知道了。
等会把陈娇娇的事情处理好,她一定要敞开肚皮吃个够本儿,这会就让他们先蹦跶蹦跶,毕竟鲜活的鬼魂吃起来更有嚼劲儿。
众野鬼们此时正热火朝天的商量阮绵绵身体的归属权,丝毫都没察觉他们已经变成了某个小女人眼中的盘中餐。
“我要吃她的小脸蛋,我不要吃屁屁,臭臭的。”
“我也是,我要吃胸,软软的。”
“我不吃脚,凭什么每次有大餐我都要吃最下面的,脏死了,我要吃胳膊。”
“……”
显然一群获得品尝权的野鬼们,都不是很满意鬼头给他们分配的部位。
因为大家的鬼龄都差不多,谁也奈何不了谁,平时都是各管各的,也只有吃人或者吃什么精怪的时候,才会积极的聚在一起,生怕少了自己拿一份儿。
听到大家的反驳,鬼头也有些无奈,干脆直接转身飘走了:“好了好了,你们自己分吧,我不管了,我也不吃了,反正就这么丁点儿大的一个女娃,看你们怎么抢。”
鬼头一走,原本争吵不休的野鬼们立马停止了吵闹,准备以实力获得人肉归属权,个个摩拳擦掌,一双黑洞洞的眼睛死死的锁在阮绵绵的身上,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示弱。
这边阮绵绵已经把陈娇娇的尸骨上的符咒阵法给去掉了,然后将带来的小瓶儿汽油浇在了棺材上,直接一起烧了,然后背起了包。
众鬼以为她要走,都不约而同的朝她猛扑了过去了,她嘴角轻轻一勾,猛地吸了一口气,数百只鬼魂跟被大风刮走了似的,唰的就消失了,那些后来的鬼魂还在前赴后继的往她身上扑,生怕去慢了尝不到鲜,阮绵绵来者不拒,张口就是几十,上百只魂儿。
啧,还是外面蹦跶的冤魂味道好,鲜活,比起以前她住的地方丝毫不逊色,就在她吃到半饱的时候,野鬼们终于发现了不对,为什么这个小女娃没事?反倒是一起的野鬼都不见了?
“等等,等等,别过去!这个女娃有古怪,老四,老四呢?”
“不知道啊?山精也不在,刚才他们可是冲在最前面的。”
“是啊,老鸨也是,都去哪儿了?他们是第一批冲上去的。”
众鬼站在原地,不停的清点鬼数,最后才发现居然又一半的野鬼都不在了?就在这时,阮绵绵丝毫不给面子的打了饱嗝儿。
“嗝,阿嚏,嗝,阿嚏……嗝……”
众鬼:“……”
“是她,肯定是她,刚才老大们冲过去就不见,我看到了,她张开嘴,把他们都吸进去了,我在远处看的清清楚楚。”一直拦路小鬼在不远处大吼起来。
听到他的声音,众鬼面色各异,慌忙开始逃窜,阮绵绵也是一脸的失望,看来今晚想吃个大饱怕是不大可能了,不过7分饱应该没问题。
她轻轻的打了个响指,周身的威压入海啸般瞬间扑向乱葬岗,顿时,乱葬岗上一阵鬼飞精跳,阮绵绵走一步就吞下一打鬼,别提有多惬意了。
“是谁?谁在墓地?”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到人类的身影,阮绵绵抬起的脚猛的一顿,然后悄悄的躲在一颗大树边上,生怕被人发现,要被误会成盗墓贼那还得了?
她用小手捂着嘴巴,一张小脸憋的通红,最后实在忍不住了。
“阿嚏,阿嚏,阿嚏……”连着几个喷嚏打完,阮绵绵这才感觉身心舒爽。
“来人啊,盗墓贼,盗墓贼,有人在偷咱们祖宗的坟,乡亲们快出来抓贼拉!”
阮绵绵:“……”MMP呀!
不一会儿,被团团包围起来阮绵绵,这些彻底嫣儿了,在鬼的面前她是个王者,可是在人的面前,她只是个青铜啊?
片刻后,她就在附近村民的齐心协力下,五花大绑的送进了局子。
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喷嚏,阮绵绵再次跟几天前才见过的女警,来了个面基仪式,万恶的感冒,真是害苦我也!!!
“怎么回事?”女警看到又是阮绵绵的时候,眼中闪过嫌弃,但是对待村民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警察同志,我们怀疑她是盗墓贼,大半夜在我们村儿附近的墓地,不知道在干嘛。”
“盗墓贼?哈……咳咳……”听到村民说阮绵绵是盗墓贼,女警差点没忍住笑意,就她这小身板,还盗墓?偷死人的东西?开什么玩笑。
“警察同志,我不是盗墓贼,我真的不是,我只是晚上去祭拜我的朋友。”阮绵绵抬起头辩解道。
这时村民才看清她的容貌,这,这不是前几天上了新闻,据说要卖孩子的那个什么小花旦吗?难不成她改行盗墓了?也是,毕竟做这个可比卖孩子安全系数高多了,而且判的也少。
“叮铃哐啷!”阮绵绵刚辩解完,村民就把她的背包里的东西直接倒在女警的面前,什么铁锹啊,打火机啊,汽油瓶啊,还有开馆用的钳子啊,反正盗墓用的小部件应有尽有。
第20章 第二十蛋
“还说你没有?阮同志,你还有什么话说嘛?不好好的过你的日子,非要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我看你年纪不大怎么就不能走点正路?”女警言辞争议的批评道。
“就是,我们祖上都是穷人,哪有什么好偷的?你这小姑娘真是的,人死了都不能安息,你说,你偷了那几家?”村民的脸上满是愤怒。
阮绵绵现在简直欲哭无泪,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就是挖个墓吗?至于吗?再说了,她真的没有亵渎他们老祖宗的尸体啊?群鬼可以作证的。
“好了好了,很晚了,大家都回去吧,这件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大家都回去看看自家的墓地,有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侵害,如果有,明天来局子作证。”
听到女警的话,村民这才满意的离开,临时还不忘给阮绵绵一个警告的眼神。
“阮小姐,真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你跟我们局子还真有缘,走吧,老地方!”女警好像已经铸锭没有人来保释阮绵绵,干脆连让她打电话这个环节都省了,准备直接把人带进班房。
“欸,等下,不是可以打保释电话吗?”阮绵绵开口叫到,今晚要是不回去,孩子们肯定会担心的,所以她唯一能求助的人?他应该会为了明天的早饭来保释她的吧?阮绵绵自我安慰道。
“有人保释你?”女警显然有些意外。
阮绵绵无语的撇了撇嘴:“你怎么就知道没人来保释我?不管如何形式总是要走的,难不成你想剥夺我的权力?”
“哪敢,你手机在这,拿去打吧。”
这边闫傲正准备睡觉,拿起手机刚准备关静音,电话就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居然是阮绵绵,不免有些奇怪。
“喂?”
电话里充满磁性的男音,让阮绵绵的精神一震,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大老板,你明早想吃什么?我好给你带过去。”
闫傲皱了皱眉,这女人大半夜不睡觉打电话来就问他明早想吃什么?没病吧?
“只要不做二百五,其他好吃的都行,还有事吗?没事我要睡了。”闫傲说着就打算挂断电话。
“别别别,大老板,我明早可能没机会给你送美味早餐了。”阮绵绵可怜兮兮的说道。
闫傲愣了愣,有些不解:“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不说我就挂了。”
“我被抓进南城局子了,求保释!”
闫傲:“……”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挂断的声音,阮绵绵心如死灰,她就知道,就知道那个死男人在记仇,难道就不能看在她是小保姆的份儿上来保释她吗?小气,小气的狗男人。
阮绵绵拿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给家里打个电话,算了还是打一个吧,免得他们担心,就说有事回不去好了。
“走吧!”女警嘴角露出一丝讽刺,她就知道,像这种前科累累的女人,有人愿意来保释,那就奇怪了。
长得好看又如何,可却有一颗肮脏的心,这种人怎么配活在这世界上?
到了牢房里,阮绵绵又看了之前那名说“死鬼味”的狱友,于是友好的上去打了招呼:“嗨,又见面了,你还没走啊?”
狱友:“……”
这边,闫傲挂断了电话,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踏着一双拖鞋就急匆匆的出了门,闯了一路的红灯,仅仅花了十五分钟就赶到了南城局子。
还好大半夜的没有什么人,不然他这贵公子的形象怕是要毁于一旦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着急,总之听到阮绵绵出事,他也顾不得想其他的了。
“你好,闫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闫傲刚进局子,女警就认了出来,还别说这男人长得真不错,比电视上还好看,只是可惜了是个病秧子。
“我来保释阮女士!”闫傲朝四周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阮绵绵的身影,寻思着这死丫头莫不是大半夜的耍他?
女警听到闫傲的话有些不敢相信:“来保释谁?”
“阮绵绵女士,不在吗?”闫傲挑了挑眉反问道。
“嗯,在的,您稍等。”随后女警进去把阮绵绵带了出来,闫傲则是去边上签了一份保释文件书。
阮绵绵耷拉着脑袋从里面走了出来,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会有谁来保释她?像闫傲那种人不用指望他会良心发现的保释她。
“警察同志,我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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