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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课后的教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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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淑抽了抽气,“你这个混蛋。”
  书政抱抱她,“以后不混了。”
  她付出了一切,他有无尽的爱和亏欠。
  成年人的感情世界残忍又直接。
  屋外巷口有嬉笑的小孩经过,与屋内平静无声的气氛对立,书令仪走出门外,靠着围墙,把空间留给他们。
  后来书令仪才知道,书政付了一半的违约金脱离了项目,他的东西都被快递回花市,派件员托送来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抬进家里。不做项目的书政被花市本地的一所高校聘请为教授,在市考古协会也有挂名。
  书令仪肉眼可见,刘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父亲陪她的日子也充足有余。
  放学后,她和陈犹匪说了这件事。
  教室里只剩他们,足够亲昵的相处。
  陈犹匪把她抱在桌子上,两人贴在一起,刚结束了一吻。
  他气息略微不稳,“你爸爸没做错。”
  书令仪仰头,手撑着他的肩头,轻声闷哼一声,“你是小狗吗,到处咬。”
  陈犹匪低头舔她的唇,再到秀气的下巴,“汪。”
  书令仪红着脸推他。
  陈犹匪霸道的吻她,挑‘逗似的在她耳边连续“汪”了两声。偶尔声音清冷,偶尔低沉。
  “够啦。”书令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又被男生的狗叫萌的发愣。
  陈犹匪:“够什么?”他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略微无奈又色气满满的道:“我每天都在忍,也好辛苦,快点毕业吧。”
  书令仪把头埋在他胸口,一手抓紧他的衣服,一手捂着嘴脸烫的她半天没出声。
  高三的时候,陈犹匪在巷子院门口骑在单车上等着。
  书令仪出来坐在后座和他一起去学校,手里拿着早点,一边抱着他的腰一边喂给他吃。
  “妈妈问你明天有没有空……”
  陈犹匪在红绿灯处停下,吃完她手里最后一点早点,还把她手指舔干净,“嗯?”
  书令仪脸红耳熟的指了指,“绿灯了。”她在风里说:“爸爸生日,请你一起吃饭。”
  陈犹匪踩着车轮,又稳又快,故意的问:“你想我去吗?”
  书令仪在他背上写字。
  陈犹匪宠溺道:“你怎么不说话?”
  单车停下,书令仪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控诉道:“你太坏了。”
  书令仪:“我想你来啊。”
  男生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笑的满意而嚣张。
  让陈犹匪来是刘淑的意思,书政也没有意见。
  家里亲戚少,有些也极少来往,不是什么大生日就在家里过了。
  陈犹匪来那天也刚下课。
  他不回家贺天一习以为常,以为他和平时一样送完书令仪再回去。
  “晚上聚一下吧?别把书读死了兄弟。”贺天一被摧残的厉害,许久没摸游戏忍不住想放松一把。
  然而陈犹匪拒绝了他。
  “我靠,过分了啊。”
  陈犹匪:“有事。”
  贺天一眼尖的看见他书包里有个礼物盒的长条状物。“这是什么?”
  陈犹匪放任他翻出来看,踢了他一脚,“就这么看,别拿出来。”
  贺天一啧舌,“你怎么还带红酒?”
  陈犹匪:“送人。”他拿过书包,等书令仪一回来就和她一起出校门。
  踏着黄昏,陈犹匪第一次走进书令仪的家门。
  他一眼能看见那盆绿植被照顾的很好,屋内亮起灯光,书政招呼他们进来,刘淑正端着蒸好的虾蟹出来。
  书政讶异,“你还带了红酒?”
  书令仪也不知道。
  陈犹匪放在桌上,“叔叔喝吧。”
  酒价值不菲,男生在长辈面前一脸淡然,礼送了就是送了,没有要收回来的意思。
  书政去拿了四个高脚杯,向刘淑示意了下,宽厚的笑着说:“那就庆祝一下吧。”
  书令仪第一次喝酒,沾了一口,眉眼微皱不太适应的模样。
  陈犹匪给她夹了一筷吃的,两人挨坐在一起,低头让她吃点别的。
  面对刘淑和书政的目光,陈犹匪端起酒杯,“叔叔生日快乐。”
  书政在刘淑的眼神下只得说:“适量喝一点就行了。”
  陈犹匪点头,只专注在书令仪身上。
  夜色已晚,浮云映月,河岸边温热的风四起,吹人的头发丝和衣襟。
  书令仪眼眸湿润,喝酒后的脸微红。
  面前的陈犹匪动作轻柔的抚过她的眉眼,在到唇上,略带酒气的道:“乖宝,你要怎么送我回家?”
  书令仪动作迟钝,抓住他的手,慢吞吞的问:“要~飞~回~去~吗?”
  微微清醒的陈犹匪眼底有笑,“什么?”
  书令仪怕他不懂,带着醉意张开手,“就是,这样。”她轻晃着,一不小心栽倒在他怀里。
  陈犹匪舔了舔唇,克制着自己,咬咬牙,“真想把你偷回家。”
  他把书令仪送回去,在门口压着她亲了会儿,从脸颊到脖颈,生生忍下来,抽身退开。
  “陈犹匪,我腿软了……”书令仪软绵绵的道。
  陈犹匪:“……”
  那个晚上,四周无人,少年成了偷香的贼,直勾勾又难耐看着她。
  想碰不能碰,在外面待了近一个小时,书令仪才走进家门。
  陈犹匪沿着河岸奔跑,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
  少年的精力被发挥的差不多,他瘫坐在座位上,捂着脸想着女生有了醉意,乖巧的不像话的样子,低声发笑。
作者有话要说:  书宝宝拉着肥哥的手乖乖祝大家七夕有糖吃。o(*////▽////*)q
又肥:别出门,明天会有抱着花的男人对你说,让让。

  ☆、第27章

  去向学校的路上落了一地的枯叶; 今年的冬来的要早一些。
  穿着校服的少年外面还套了件羽绒外套,附近的奶茶店里贺天一等人早在那里吃吃喝喝; 有的蹭着桌椅赶卷子。
  他进来的时候其他人的视线都跟着他,看他融入一群男生中。神色倦倦,带点冷漠和慵懒。
  抄完卷子的李安递给贺天一,示意了下; “他怎么了?”
  消消乐过了一关的章扬跟着看了眼,“被甩了?”
  男生一脸冷漠的咬了口面包,眼神透着冷气。
  贺天一好好把写的有朱珠名字的卷子收起来; 对两人父爱无限的道:“别傻了狗娃。”
  小马哥小心打量散发不悦的陈犹匪,“他,他是书令仪去学舞了,见不到她了吧。”
  “哟,你怎么知道?”
  小马哥小小得意; “艺术生都这样; 下个学期就好多了。”
  贺天一:“那咱匪哥日子得多难过?”
  一行人齐齐看向脸色更沉的男生。
  书令仪通过舞蹈蔡老师去了邻市一家艺校,回来的行程要四五个小时; 她暂时在那里和其他艺术生一样短时间住宿。
  陈犹匪起码有一两个月没见到她了; 忙碌的训练还有疲累使得书令仪和他打电话的时间都很少。
  相互的藉慰就是偶尔发发消息。
  但最近,两个人的消息页面停留在上个星期。
  教室里每个班都少了一点人,有的休学; 有的在外面和艺术生一样为自己的未来多积累一份资本。
  陈犹匪接过贺天一的传球,往天花板上抛去,划出一道弧线; 被贺天一接住。
  外面有人叫他,挨着门口的男生通传,“陈犹匪,有人找你。”
  走廊上站着两个女生看着他。
  从书令仪和陈犹匪在一起后,高中部都知道他们的关系,随着高三的毕业,他们又上升一届,两人的传闻早在学生中传了千八百里。
  学生里很少有能谈这么久的,尤其是在其他人看来男生不像能坚持这么久的人。
  因为书令仪一直不在学校,没看见两人在一起,对他们打探的女生也更多了,以为他们分手了又或者存着别样的心思,总以为自己会比对方的女朋友更吸引对方。
  篮球的声音落地,男生捡起来,又丢向同伴。
  贺天一接住,瞟了眼外面的情况,啧了声又传给陈犹匪,知道他是不会理会的了。
  果然在门口的男生以为他没听见又叫了一遍后,还是没有人理会。
  班上不少人看过来,找陈犹匪的已经不多见了,这次还算比较新鲜。
  通传的男生一脸犯难的看着两个女生。
  教室里陈犹匪猛地一砸篮球,球弹向桌子,咯吱一声歪了,吓到不少人。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坐回自己位置上,突然一片安静,半天才有人小声说话,从头到尾他都没出去过。
  哐当的铁路上火车驶过,远处的楼房里窗帘被缓缓拉上,刚回到宿舍不久的书令仪在床上趴了一会儿。
  同住的其他女生也陆续回来,一脸疲色。
  田梦推门进来,全身酸痛的来找书令仪。
  “那个热敷的眼罩你还有没有,借我一个,明天还你。”
  她熟练的爬上书令仪的床,痛苦的呻‘吟,“拉筋太疼了,你怎么都没什么反应啊。”
  书令仪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热敷眼罩给她,“你先用吧。”
  她动作明显慢了几个度。
  田梦躺在她床上,“要不咱们去做个按摩吧?半年没这么动过,半条命都没了。”
  书令仪肌肉酸痛,没什么力气说话,摇了摇头,往里靠了点给她多挪出来些位置。
  她下意识的去摸枕头下的手机,才想起手机都暂时被收进保险箱里去了。
  “你找什么?”田梦好奇。
  书令仪:“手机。”她手搭在额头上,有气无力的问:“宋老师有说什么时候还给我们吗?”
  田梦扯下眼罩,仔细看她脸上眼睑下那淡淡的青色。
  书令仪闭着眼,声音近乎呢喃,“要……打个电话才行。”她呼吸趋近平静,宿舍里都是轻轻的鼾声。
  当训练时间越来越长,不少女生抵抗不住,有的和人约好溜出去,或者想尽办法请假赖在宿舍休息。
  书令仪帮第三个女生带了请假条给老师,这个季节,舞蹈室外树叶已经掉光了,风萧瑟天空都是昏暗的。
  教她们的宋老师出名的严,拿过请假条即便什么话也没说,书令仪也能感觉到她的不悦。
  来训练的女生大气不敢出,舒展身体。
  气质高雅,神情严肃的中年女人逡巡着,从他们当中穿过,时不时用长条抽打在某个不规范的部位。
  “我不是说过要控制食量吗,收收你的小肚子!”
  “你,你,还有你,保持五分钟。”
  她走到书令仪身边,女生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唇色泛红,呼吸微重。
  “手,再抬高一些。”
  书令仪按照她的要求抬高,审视她的宋老师颔首,她转身对所有人说:“我说过,这周体重超标的,加重训练两个小时!”
  所有人身体抖了抖。
  书令仪从过来开始断了一切零食,苗条的她体重也持续下降,在老师看来是最好不过的状态。
  傍晚下课外出吃饭,田梦小声对她道:“我这里有个小手机,晚上你要不要用?”
  书令仪略微诧异,“用。”
  学校管的严,还派有宿管的阿姨查寝,书令仪打电话的时候已经近凌晨两点了。
  然后她发现也有女生这时候起床,与她目的一样。
  对方是另外一个寝室的,见到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然后拿着手机去楼梯间了。
  书令仪和她点头打了个招呼,也轻手轻脚的去了走廊尽头。
  男生的号码她熟记于心,然而铃声刚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
  寂静的深夜,烧烤摊上贺天一又叫了一打啤酒上来。
  眼看着陈犹匪拨了一个电话,对方没有接听,一直盯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说,你这时候打,她说不定在睡觉。”
  陈犹匪头也不抬,灌了一口酒,目光不离屏幕,贺天一抬起屁股伸头去看,也只看了半眼,似乎是个小视频。
  夜里寒气深重,陈犹匪喝了好几瓶却没有醉意,贺天一瞌睡却是快来了,他趴在桌上,要睡着的样子道:“算了,你要回去的时候再叫我,先睡了。”
  啤酒竖在酒桌上,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进来,陈犹匪拧着眉直接掐断。
  过了几秒,他反应过来返回去看那一排陌生数字,试着拨了过去,这么晚应该不是什么骚扰电话。
  书令仪:“……喂。”
  这声音,久违了。
  站在走道里,尽是冷风在吹,书令仪想起自己应该多带件外套出来。
  陈犹匪挂了她电话让她一时惊讶,不过也许是拿她当陌生电话掐掉了。
  等她再拨过去时,男生自己打过来了,她叫了对方一声,陈犹匪却没有说话。
  书令仪打了个喷嚏,“陈犹匪,你在吗?”
  好半天,男生才冷淡的嗯了一声。
  书令仪察觉到他态度的变化,张了张嘴想和他解释,话到嘴边又咽下,她问道:“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明天不是还有课吗,不休息,对身体不好。”
  陈犹匪:“这个时候你才关心我么?”
  他话里透着斗气般的漠然。
  书令仪小心解释道:“不是的……陈犹匪,我手机被老师收走了。”
  收手机是一时的决定,将近两周的紧急评测训练时间,没有人敢轻易疏忽。
  走廊上突然传来小小的呜咽声,是楼梯间的女生在哭,似乎是在哭诉每天练舞的苦。
  书令仪抱紧了自己,任冷风侵略自己,轻叹一声,“对不起,没有及时告诉你。”
  餐桌动了动,一瓶啤酒掉在地上。
  烧烤摊的老板被惊动,抬眼看去,只剩最后一桌的年轻客人丢下了同伴,往马路边上走去。
  陈犹匪直接坐下,选了个安静的地方,这里听的见他和电话那头的女生交流的声音。
  饮酒后,低沉略微沙哑的声音说:“我没睡,也不在家。”
  路边的灯上围绕了一群蛾子。
  “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他眼里有着血丝,话音富有温度,视线穿过对街的建筑物,仿佛能看见她的身影就在面前。
  陈犹匪:“下次不管怎么样,都找办法打电话说一声好吗?”
  他知道女生乖巧,要做一些投机取巧的事情是不太可能的,除非逼到极点。
  书令仪软软的答应,她揉了揉鼻头,“那你现在还在外面吗?”
  陈犹匪听见她的鼻音,眉头微蹙,“嗯。你呢。”
  书令仪环顾四周一圈,“我在宿舍走道上,和你说完电话就去睡觉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她轻轻跺了跺脚,穿着拖鞋有些冷。
  陈犹匪喝了酒浑身发热,大马金刀的坐着,仰起头看向黑夜的天空,一手握着手机,“乖宝,辛苦吗?”
  书令仪微微一顿。
  那头陈犹匪好似醉意上头了。
  “天上有颗星星,长的和你好像啊。”
  楼梯间女生的哭声越来越大,崩溃的语无伦次好几次,终于让人听清楚她在哭什么了,“太累了,我快撑不住了,你怎么不来找我,你知道为了打一个电话有多难吗?”
  书令仪忽然感觉眼睛一热,忍着眼泪掉下来的冲动,吸了吸鼻子,“不辛苦。”
  陈犹匪:“……你哭了?”
  书令仪捂住嘴,“才没有。”
  凌晨的夜许久过后才有一辆车疾驰飞过。
  陈犹匪对着手机啵啵两下。
  书令仪:“……”
  低沉温柔的声音说:“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会疼了。”
  书令仪眨巴眨巴眼,鼻子红红的,咬着唇缓缓扯出一个笑。
  楼梯间的女生终于说完电话了,她和书令仪同时回寝室。
  两人碰面时,女生眼睛红红的,哭过的痕迹很明显,朝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我声音太大了。”指不定这层楼的人都听见了。
  书令仪比她好一些,就是眼角有点红,鼻子一下一下的吸气,像是感冒的前兆。
  “还好的。”她安慰。
  女生和她说了声晚安,各自回去了。
  躺在床上那一刻,书令仪沾上枕头睡意便排山倒海的来了,一直到第二天她昏昏沉沉的被田梦叫醒。
  “天哪,你怎么发烧了!”
  书令仪捂着头要起身,田梦把她拦下,“算了算了,你别起床了,我去帮你请假。”
  “等下……”她一说话就喉咙疼。
  田梦把她按回床上,“你还想干吗呀,你嗓子都烧成这样了。”
  书令仪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不用她使力气就倒下了。
  她听见田梦出去的声音,再然后她又迷迷糊糊睡着了,只有想让自己清醒的那一点意识在挣扎。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有人来了。
  对方握住她晃动的手轻哄着她,书令仪晕乎乎的抓住那只手,觉得温暖又熟悉。
  

  ☆、第28章

  陈犹匪酒醒以后用手机在软件上买了票; 学校那里有贺天一帮他带请假条。
  冲动的男生不过背着书包这就来了,出发大厅里不少人投以注目; 他穿着红白色的校裤,黑色体恤外面是自己的外套,气场强大,冷漠耀眼。
  懒懒的蹬脚计算着时间; 他没有和谁说去做什么。
  戴上的耳机阻拦了一切想要和他搭讪的可能。
  在查到目的地后,他和叫来的车主沟通去到那里。
  路上给女生打电话接的却是别人。
  低沉好听的声音瞬间变了一个调,无所顾忌的男生微皱着眉头; “为什么会病了。”
  听出不悦的田梦心下一跳,她刚给书令仪请假回来。
  “这怎么知道呢,可能抵抗力差,吹了太多冷风了。”
  陈犹匪:“……”
  书令仪头脑发胀的睁开眼,眼前的男生正在低头给她别着发卡。
  “你醒了; 先别说话; 看看嗓子痛不痛。”
  陈犹匪把挡住她眼睛的头发用发卡别在耳后,顺手拿过一旁的水杯喂给她喝。
  书令仪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清了清喉咙; 除了不太舒服,已经不怎么疼了。不过一开口还是被她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陈犹匪见她发懵,“不像你说话声对不对?”
  书令仪点头; 尝试着开口,自己听听。“好奇怪……有点像男孩子。”
  陈犹匪想捏捏她的鼻子,最后还是摸了下她的脸; 不在意的道:“那也很可爱。”
  书令仪看着陈犹匪,“你怎么过来了啊……”
  医院里护士给她查看药水,针头被拔掉,棉签按压在手背上。
  陈犹匪抬头看了眼吊针,护士往不怎么见血色的手背贴了块胶布。
  “太久没见你,快想死了。”
  护士冷不丁看过去,男生一脸淡然说着腻死人的情话的样子,黑黑的眼珠子扫过来又落回到女生身上,钟情至深,令人脸红。
  书令仪看见护士憋着气,通红着脸出去,赧然和坏笑一下的陈犹匪对上目光。
  “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啊。”她脚动了动,有点要踹他的羞怯意思。
  陈犹匪大手摸进被子里,抓住她的脚捂住,“别动,脚都凉的。”他掌心温度很好,低垂着眉眼认真的给她捂脚。
  书令仪的血液一下暖和起来,陈犹匪轻柔缓慢的顺着脚踝而上,神情严肃的问:“比之前还要细了,瘦了多少?”
  他摸着那纤细的腿,侃侃两根手指能圈住。
  书令仪动了下,对上他漆黑的眸光,“痒啊。”
  陈犹匪:“嗯?”
  书令仪没被他吓住,带着鼻音说:“八斤呀。”见他表情不是很好,解释道:“我不是瘦的最多的,控制不了体重就不好跳舞了。”
  她本身是吃什么都不胖的体质,但摄入的糖分量过多还是影响了体重。
  陈犹匪捂暖了她的脚,在被子里放好拍了拍,“以后要把你养成大胖子,胖的连家门都出不去。”
  他起身到她身旁去,捏着她的脸,看她一脸吃惊不禁笑了。
  书令仪缩进被子里,脾气很软,想象一下自己也笑出声,说道:“那你也吃吧,不能我一个人胖。以后你叫陈胖胖。”
  陈犹匪俯身凑近她,脸贴脸,不怀好意的问:“那你呢,书胖胖?”
  书令仪笑红了脸,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她往前蹭了下男生的鼻子又退回去。
  “我不胖,你也不胖。”
  陈犹匪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笑靥如花的她,少年灼热浓烈的情感似火山一般点亮在眼瞳中。
  书令仪知道陈犹匪来邻市是突然的事情。
  原本打算过来看她就走,没想到碰上她生病了,于是在外面酒店开了间房。
  书令仪在医院吊完水,退烧之后被陈犹匪打包到酒店去了。
  “我还有衣服没有拿啊。”
  她在外面住,换洗的衣服也是要的,书令仪想着回去还要和田梦说一声。
  陈犹匪侧身躺在床上看着她,“去买新的。我还没给女生挑过衣服。”
  书令仪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转过身去拿陈犹匪放在一旁充电的手机,嘟囔道:“不要啦,我有的穿的。”
  手机一亮,看见屏保她愣了一下。
  两人的合照被他换成她睡觉的一张照片了,不知道陈犹匪什么时候拍的。
  书令仪不怎么碰他手机,除非是陈犹匪叫她翻什么她才会动,这次也是看见手机习惯性的碰一下就打算放回去。
  男生突然从身后贴上来,握住她的手。
  陈犹匪就着她的手按下密码,然后将她圈在怀里,两只手盖着她的手点开设置的类目,存储了指纹。
  “系统更新后的新功能。”
  书令仪耳垂发烫,缩在他怀中,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荡。
  “翻翻看?”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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