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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等风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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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听错吧,你刚刚是在替他说话?果然患难见真情——”
“冉云素你从前不是这么不善良的,就不能停止落井下石么?这粥味道太淡了,再来口泡菜。”娇病公主抬手指了指矮桌上的碟子,勉强咽下冉云素喂过来的一口粥。
吃过饭,冉云素又伺候她把药给吃了,“穆穆,那些药里还有一包吊瓶液体?这个要什么时候回去注射?”
“回个屁,秦教授一块儿都让医生开了出来,告诉我明天一早自己扎。”
“那……你行吗?”冉云素见过她给流浪狗上夹板,也见过她帮隔壁奶奶擦红花油,给自己输液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不行也得行啊,不然你帮我扎?那还不如我自己来。”穆瑾拱在枕头里,“就说他这个人变态嘛,一个医生会拿手术刀还不行吗,扎针、抽血样样都得干,他自己连往小婴儿的血管里埋管这种活儿都能干,简直就是变态中的战斗机!”
穆瑾朝她挥挥手,“不行了,我得赶紧睡觉了,睡前再跟你聊他,我肯定要做恶梦的。素素,帮我把电视调到荔枝TV,我还是看一会儿秦烈风的新剧再睡比较好。”
冉云素拿她没办法,用遥控器帮她调好台。
“你不陪我一起看吗?”穆瑾掀开被子赤诚邀请。
“不看,”冉云素潇洒转身,“我在平板上看的,剧情落后一集,你不要给我剧透!”
穆瑾:“……”
*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冉云素正在帮穆瑾往一天的药盒里分药,魏嫂便开了门迎秦烈峥进来。
“穆瑾呢?”秦烈峥环视客厅,没见目标人影,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到时间了没起来输液,还在睡懒觉?”
冉云素忍笑,朝穆瑾房间指了指,“她不是病了么,多睡一会儿也不算太过分。”
秦烈峥转身便往穆瑾的卧室走去,吓得冉云素赶紧跟在后面发声,“穆穆,秦教授来看你啦——”她的步子追不上他,声音总能快过动作吧。
无奈卧室门一开,呈现在眼前的还是一具豪迈的人形‘大’字,被子揉作一团踢翻在身侧,穆瑾的一条腿搭在上面,蓬乱的长发里,一张脸歪向门侧,嘴角似乎还挂着一点亮光。
冉云素心塞地闭了眼睛,再偷偷瞄了下不动声色站在门口旁观的秦烈峥。幸好穆瑾昨晚穿的那套睡衣还算保守,规矩的长衣长裤,只是一条裤腿被她蹭到了膝盖上面,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小腿,这应该算加分项吧。
冉云素走到床边,抓着穆瑾的胳膊晃了晃,“穆穆,醒醒啦,你到时间输液了。”
“唔——着什么急,晚一点也不会死——”床上这只仍然闭着眼睛一通乱拱,人形‘大’字自动翻转,变成了脸朝下。
“睡着的时候也可以输的吧?”冉云素转头询问,结尾带了个轻声的称呼,“秦教授。”
这三个字一出口,人形‘大’字腾地从床上弹射起来,两手在脸上头上一阵乱梳。
穆瑾朝冉云素背后一看,梦里的凶神果然复活,她惊得顿时就清醒了,呼啦一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吭哧吭哧憋了半天,冒出一句,“男女授受不亲没听过吗?”
作者有话要说: 越来越喜欢秦教授的小盆友请举手~
☆、我知道我对你有多重要(五)
秦烈峥也不理她,径自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药品和药水做输液准备,没两下,输液瓶被挂到壁灯的弯臂上,他修长手指捏着消毒棉签,等着她把手递过来。
肉在砧板,穆瑾也不好推辞,她的确对自己扎自己没什么信心,也就配合地把手伸了过去。
消毒、送针、固定,一气呵成,秦烈峥调整了下点滴的速度,转身就离开了房间,和在医院里医生离开病房的姿势别无二致。
穆瑾觑着他离开,赶忙抓过手机对着自己照了照,懊恼地使劲抓了抓头发。
冉云素留秦烈峥在家里吃了顿早餐,整个过程穆瑾的房间里动静全无。
秦烈峥一走,穆瑾那边就发出了哀嚎,“他来了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啊,这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反正我觉得他好像也没把你当个女人看,病人的形象差一点也是正常的嘛。”冉云素含笑倚在门口,“再说,我不是没叫过你,是没叫醒你。”
吃过早饭,俩人一起窝在床上对着电视刷剧,穆瑾感叹,“这样的日子真幸福啊,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
她俩看的是秦烈风三年前参演的一部剧集,偶像时装剧,烈风给当时红得发紫的陆家安当男二号。这是一个个性暖男的人设,女主虐他千百遍,他待女主如初恋,最后还为了救女主被车给撞死了,赚得小女粉们哗哗的泪珠子。
“素素,你说秦烈风之前对爱情的理解,会不会很大一部分都来源于你啊?我觉得现在看他饰演的那些角色,每一个都有对待你的时候的影子,眼神啊,动作什么的。”
“哪有那么夸张,他从前的生活真是不要太精彩,周围应该会有很多吸引他的女孩儿吧。其实现在我也不是太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会喜欢我,我常常怀疑,他对我的感情里可能很大一部分是同情和愧疚,如果没有那次绯闻事件的推波助澜,说不定我们仍在彼此的平行轨道上行驶。”
穆瑾伸手过来拍她,“干嘛说这种不自信的话,你在他眼里就是好得不得了啊,会画画,长得美,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又坚强又有趣……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我要是个男人,我也会爱上你!”
冉云素的笑容微凉,“可是他配得上更好的。”
“别乱想!喂,你说秦烈风他是处男吗?”穆瑾神秘地凑在她耳边,“不是说现在,我是说他跟你在一起之前。”
冉云素被她这么一说,耳朵立即红了,“流氓!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
“那你介意吗?如果他之前……”
“我不想和一个处女讨论这么限制级的问题。”冉云素瞪她,“那你猜,秦教授是处男吗?”
穆瑾一拍大腿,“他肯定是啊,你看他勇斗歹徒那时的童子功,还有他禁欲到死的一张脸,我怀疑他不仅是处男,还是X冷淡!”
冉云素蹙眉看她,“你可真是恶毒啊——”要知道人家秦教授都三十四岁了,说他是处男,相当于骂他不是男人好吗。
“冉小姐,你的快递。”魏嫂在客厅叫她,“很大一箱子,要拆开吗?”
穆瑾拿起遥控器按了暂停,“是烈风寄来的吧,走,看看是什么东西。鲥市特产?那里的风干鱼特别正宗。”这边肚子还没好利索呢,那边吃货的本质就暴露无遗。
魏嫂帮忙拆了外包装,穆瑾惊呼,“哇塞,高科技,像个机器人。”
那小萌物大概身高一米,通体雪白,有个大大的圆脑袋和一副近似圆柱形的身躯,圆形底盘上配有充电插口。冉云素左右看了看,的确很像一个机器人,又找不到哪里有启动按钮。
“这怎开的啊,连个开关都没有,说明书也没有,该不会是声控的吧?”穆瑾前后左右地查看,又戳又捅的,小萌物老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
“喂!哈喽!”“外星人?”“笨笨?”“大白?”“是不是没充电啊?打电话问问秦烈风怎么用。”
冉云素也是一脸茫然,“他要是想预告使用方法早就会说了,估计问了也是白问,还得被他看笑话。”说着,她将右手展开覆在小萌物黝黑玻璃面具的正脸上。
叮叮咚咚一串轻盈悦耳的音乐声响起,小萌物的额头上亮起一串蓝光,它底盘转动,正对住冉云素的方向,萌萌的电子音响起,“素素,你好,我是你的新朋友,我的名字叫‘风宝’,很高兴认识你。”
冉云素和穆瑾瞪大眼睛面面相觑,穆瑾指着它小声说,“它说它叫风宝?而且它还认识你,好恐怖。”
“是的,我的名字叫风宝。”小萌物朝穆瑾的方向转过脸,黑漆漆的面罩上映着穆瑾呆若木鸡的表情,“素素,是否需要追加新的人脸识别选项,你可以将她录入你的朋友列表。”
“是的,需要。”
“No,不需要!”
冉云素和穆瑾几乎同时回答,答案截然相反。
“启动人脸识别系统,请将正面对准我的扫描屏幕,滴的一声之后代表扫描完成。”
穆瑾慌忙地捂住脸,“凭什么它只听你一个人的啊?我可没同意让它扫描我,我跟它还不熟呢。”
“扫描失败,请重新将正脸对准扫描屏幕,滴的一声之后代表扫描完成。”风宝锲而不舍。
穆瑾老大不情愿地跟风宝来了个大眼瞪小眼,滴一声完成之后,风宝又提示冉云素语音输入一些关于此面孔的信息,诸如姓名、性别、年龄、职业、联系电话、共享权限之类的。
录入之后,风宝跟穆瑾就算是正式认识了,穆瑾好奇地逗它回答问题,发现风宝内置强大的搜索引擎,只要表达的关键词准确,它就能以极快的速度搜索到相关信息语音输出。
除此之外,风宝还会按照指示播放音乐,设置提醒功能,伴随功能,语音拨打电话……基本上相当于一个异形的智能手机。
穆瑾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忘记了刚刚对人家的冷漠态度,直到风宝跟着她去卫生间,她才吃惊地把它喝止在门口。
冉云素拨电话给烈风,“谢谢你送给我的大玩具。”
“你喜欢吗?我不在家的时候,它可以陪你聊天,我这里可以远程追加他数据库里的对话内容,它会越来越了解你的,甚至可以跟你聊起我。”
“素素,它会帮我提醒你不能熬夜,它可以监测你的生命体征,还有,如果你不舒服的时候,只要对着它叫我的名字,就可以接通我的电话。”
冉云素心里一软,酸酸甜甜的味道就在胸腔里泛了起来,“你已经把我照顾得很好了,真的不用总是担心我。”
“不过这个家伙不会上楼梯的,你可不要欺负它追不上你,一直躲在二楼画画。魏嫂说每次她去休息的时候你都还在画室里,这样我怎么能不担心你。”
“那我答应你,以后听风宝的话,他提醒我休息,我就去睡觉,总可以了吧。”
“嗯,你乖乖的,我争取过些天飞回去看你。要开拍了,晚上我再打给你。”
“穆瑾小姐,您的体温38。1摄氏度,偏高,建议您进行进一步检查。您如厕的时间超出正常范围,特别提醒您注意消化系统的疾病。”风宝蹲在卫生间门口跟穆瑾唠叨。
“滚滚滚,滚,你干嘛总粘着我啊,上厕所时不能被人打扰的懂吗?”穆瑾气得跳脚。
“穆瑾小姐,说脏话是不礼貌的行为,请注意您的用词。”
穆瑾:“……”
*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冉云素照着通讯录里一通未接电话拨打回去,这电话一连拨来三次,间隔都是五分钟,她在画室工作,所以没有接到。
“冉小姐,我是Persephone,还记得我吗?”听筒里的声音磁性慵懒,透着强势和自信。
“当然记得,夫人您好。”
“上一次见面有些匆忙,如果冉小姐有时间的话,可否赏脸一起吃个晚餐,我们还可以随便聊聊。”没等冉云素回答,她便继续说道,“今晚六点钟,我派车去接冉小姐,请将地址发给我。”
“好的,那就麻烦夫人您了。”冉云素答应下来,这位Persephone可是艺术品圈里炙手可热的人物,如果她今后无法再继续同方晋合作,那总要去尝试一下别的渠道来推广自己的作品,也许Persephone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风宝,晚上我会出去一趟,麻烦你帮我陪着穆瑾,提醒她按时吃药,晚上见。”冉云素换好衣服出门,跟送到门口的风宝道别。风宝随即十分听话地转身移动到穆瑾旁边。
“别总跟着我哦,我警告你。”穆瑾往旁边挪了几步,眼看着风宝也朝她的方向蹭过来一段距离,“嗷——冉云素,这是烈风弄来监视你的好吗,你干嘛总让它跟着我!走开啦!”
冉云素坐进Persephone派来接她的车里,车子转过路口,正好看见秦烈峥的车子反向驶来。这下好了,风宝有竞争者了,冉云素不觉勾起了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了,你们不要因为过得太嗨皮就忘记留言哦!
☆、我知道我对你有多重要(六)
“冉小姐同一方阁的合作很久了吗?”Persephone今晚并未浓妆淡抹,她穿了一套款式简洁的中式长衫裤,亚麻质地,图案颇有些山水写意韵味。
这类服饰很难驾驭,胖一点则显臃肿,瘦一点则显松垮,高一点则显呆板,矮一点则显拖沓,偏偏穿在她的身上就是风骨仙姿,优雅从容。
“很久了,我从美院毕业之后便签约了那里,四年多了。”今晚的见面只有她们两个人,冉云素虽然意外,却也觉得放松。
“方晋是个精明的商人,他很不简单。”这话是笑着从Persephone嘴里说出来的,听在耳朵里却不像是赞扬的味道。
“方总人很好,他对我一直很照顾,国内的画廊生意不太好做,他的确要花些精力。”
听着冉云素替方晋说话,Persephone笑意不明地点点头,“冉小姐住的地方,是鲸市有名的别墅区,看来网上的一些传闻所言非虚。秦烈风,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在演艺圈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
这番话令冉云素有些不适,她不想同对方讨论自己的私事,更不喜欢有人将烈风比喻成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夫人,您找我来,应该不是对我个人的生活感兴趣吧?”
像是回过味来,Persephone灿然一笑,“对不起,冉小姐,我只是觉得,有时候一个画家的生活背景和人生经历,多少会反映在他的作品里。我无意冒犯你的私生活,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两天我看了你的一些作品,有几幅我很喜欢,包括方总那里的也正在谈。我想尽可能买下你之前的所有作品,”她确认似的点点头,“你没听错,是所有。我是个商人,懂得‘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你需要向我证明的,是我现在的行为叫做‘奇货可居’。”
冉云素微怔,她猜得到对方见她是因为对她的画感兴趣,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大手笔。“夫人,生意上我是个百分百的外行,您的行为在我看来的确很有风险,但我能做到的也只是画好我的画。”
“风险,总是和收益并存的,这些是我该考虑的事情。据我了解,你跟一方阁的合约已经快到期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会派这边的负责人跟你谈,方晋给出的条件我一样可以给到,也许我们之间还会发生好多惊喜。”Persephone用迷人的姿态啜了一口红酒,她看冉云素的眼神带着一丝玩味。
“谢谢。”冉云素也象征性地举杯轻啜。
生意谈完,气氛略微轻松下来,Persephone的目光饶有兴致地逡巡在冉云素身上,“冉小姐最近是否有新的作品?”
冉云素打开手机的相册,将那幅光明女神蝶点开来递过去。
Persephone很认真地凝视了一会儿,抬起的目光水汽氤氲,她会心一笑,“看来,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这真是个惊喜,让我非常感动!我想个人收藏你的这幅画,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价格,当然这个价格仅仅是现在听上去比较合理,当你真正成名之后,或许会觉得我占了你一个大便宜。”
“夫人您过誉了。”冉云素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方晋赞美人的功夫已经算炉火纯青,同这位Persephone相比简直就是草履虫遇见了生化人。
“不不不,虽然做生意难免要说很多曲意逢迎的场面话,但评论作品我从不撒谎,这是我的原则。”她从语气到神态都十分诚恳,“非常期待亲眼见到这幅原画,我想她一定比照片里震撼千百倍。”
“夫人,谢谢您的款待,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冉云素起身告辞。
这种硬木椅子,她坐得稍微久一点,起身之后的最初几步路总会走得有些不自然。Persephone上前挽住她的手,热络得恰到分寸,像是个年长会疼人的姐姐一般,“我也正好出去透透风,顺便送冉小姐回去。”
车上前排是司机和助理,冉云素与Persephone坐在后排,她似乎对鲸市不算熟悉,不时拉着冉云素闲聊一些当地的人文风物,彼此相谈融洽。
“冉小姐能遇到自己心仪也珍视自己的人,的确是不小的福气,这一点很让人羡慕。”车子在熙府花园的正门前停好,Persephone嘴角弯着好看的弧度,“不过,女人最靠得住的往往不是男人,而是自己。不要辜负你的才华,好好运用它,你的成就会比你想象的更令人吃惊。”
冉云素微微颔首,下车告辞。
车窗缓缓滑上,Persephone拍拍前排助理的肩膀,“Roy,我喜欢这里,房子就买在这里吧。”
“好的,夫人,我马上去办。”
*
“素素,你回来啦?”
“嗯,风宝呢?”
“烦死了,跟屁虫,被我关在你房间里了。”
“……”
冉云素换好衣服,凑到穆瑾的房间,挑着眉对她察言观色,“穆穆,今晚秦教授留下来吃饭了吗?”
“吃了啊,而且还吃得很香,我还不能吃的他统统都大吃特吃,无良!”穆瑾今天的食谱仍旧是清粥小菜,这对于重口味无辣不欢的穆瑾来说的确算是一道酷刑。
“我觉得他不像你说的那样不通人情啊,人家可是每天早请安晚问候地来看你,这种比老公还尽心尽力的上司,整个人民医院大概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吧。你说他,会不会是喜欢你?”
“嘁——”穆瑾十分不屑地嘶出一口气,“你可千万别被他的外表迷惑,知道今晚他来干什么吗?来通知我明天开始上班的!而且,还留了个几十页PPT的早会报告给我准备,我真想再去打包一盆小龙虾回来吃死自己算了!”
“好像是残酷了点儿。”冉云素站起身,抿着笑意拍拍她的肩膀,“那我不打扰你啦,乖乖做作业吧。要不然凭你这大病初愈的小身板,还不得被他骂进重症监护室里去了。”
“为什么都是一个父母生养出来的,差距会这么大啊。一个暖男,一个禽兽,嗷——”
*
冉云素回了房间,风宝轻盈地滑过来,“素素,晚上好,今天过得开心吗?”
“还不错。”她抱着靠垫倚在床上,“风宝,你都会聊些什么?”
“历史、地理、人文、生物、科技、娱乐、文学、艺术、哲学……”如数家珍,大言不惭。
“停!”冉云素打断它,“那……你知道Persephone吗?Emmanuel Perrotin的当家人,程普芬女士。”
风宝额头上的蓝色光圈转了一会儿,“Persephone程,Emmanuel Perrotin的董事长,她丈夫去世后,她也成为Emmanuel Perrotin最大的股东。华裔,四十五岁左右,在法国定居超过二十年。互联网上关于此人的个人信息很少,神秘而极具魅力的女人。”
“她丈夫去世了?”冉云素有些吃惊。
“两年前,鼻咽癌,于巴黎皮提耶萨尔佩特里尔医院去世,享年六十九岁。”
冉云素早已抽出手机自己在网上搜索起来,关于这位程普芬女士,网络上确凿的个人信息的确很少,多半都是商业上的新闻。她有些吃惊,如此迷人的一位女士,居然是新寡不久的孀妇,而且她的丈夫竟然大她那么多,这背后究竟又是怎样一段不为人知的人生。
此外,还有一些信息暗示她喜欢年轻英俊的男人,私生活丰富多彩,当年嫁给Perrotin先生也不过是为了锦衣华服的生活。
传闻说她曾经这样说过:“美丽的身体会给人力量和希望,会给人激情、梦想和创造力,所以我迷恋一切美好的人。同样,痛苦和挣扎也会刺痛你麻木的神经,激发你深藏的潜力和情感,爆发出意想不到的力量。所以,美好和痛苦,你总要选择一样拥有。”
如她所言,冉云素理解,她对自己说的那句 “让人羡慕”指的大概就是她既拥有一个美好的秦烈风,又同时被痛苦和挣扎时刻相伴,算是令人无奈的鱼与熊掌兼得了。
秦烈风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女人最靠得住的往往不是男人,而是自己……所以我迷恋一切美好的人……
冉云素想着她说过的话,难道……Persephone对烈风有兴趣?一阵指甲刮擦黑板的锐响凭空在脑海里腾起,惊起一身汗毛。
风宝在她面前左右滑动了两下,“素素,你该休息了,如果暂时睡不着,可以闭上眼睛想象一下我陪在你身边。这是烈风要对你说的话。”
“烈风。”
冉云素叫出这个名字,风宝额头上的蓝光滚动,传来电话接通的等候音。
“素素,还没休息吗?”他周遭的背景音有些嘈杂,隐约还有人在催他。
“烈风,你认识Persephone吗?程普芬。”
“不认识,他是谁?”
“没事,我要睡了,你忙吧,注意身体。”冉云素刚想挂断电话,突然一个女声撞进耳鼓,“……风哥,导演催了,这个热茶你先喝一点,等会儿要淋雨,我帮你再贴两片暖宝宝吧……”
“素素?”
“嗯?”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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