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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学霸重生日常-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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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正义恨不能仰天长啸,为自己洗刷不白之冤:“你个挨千刀的死耗子,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这事是云飞发现后告诉我的!”
作为常驻娱乐版头条的昊哥,对应付花边新闻颇有经验。他很快顺藤摸瓜找到了源头,确定了始作俑者:“我擦,这家伙……是第一狗仔工作室里的得力干将,这帮人夙兴夜寐,专职毁人不倦,你怎么招上他们了?”
“少废话,无论需要花多少钱,找谁也好,趁天亮前摆平吧!”张正义掷地有声地抛下一句,与昊哥火速讨论完毕,分头行动,开始调动各路人马。
凌晨时分,下了场薄薄的小雪。
如意睡了浓浓的一觉,因为昨晚与云飞的通话,这一夜,她睡得格外香甜。
满足的醒来,看看表,已经八点过五分。今天她需要十一点前赶到现场,继续参加排练和节目审查。在被窝里懒懒地蜷缩五分钟后,如意强迫自己下床,整理洗刷。
刘妈做好了早饭,吃完饭,她抓紧出门前的时间,争分夺秒地跑去琴房,练琴活动手指。
电话响了,如意望了眼来电人,带着愉悦的心情接起:“丽莉姐,好容易放寒假,没趁机睡个懒觉?”
许丽莉声音平静:“如意,你起来了?今天我送你去演播厅,正在接你的路上,等红灯呢,快到了,别着急。”
“你来接我?”如意一脑门问号。
“见面再说,一会儿见。”大概是因为绿灯亮了,许丽莉挂了电话。
九点半,许丽莉赶到。她一面停车一面警惕地四下张望,果然发现在如意住处附近藏着几个肩背长|枪短炮,冻得瑟瑟发抖的男子。才下过雪的早晨异常寒冷,难为这些娱记的敬业精神了。
许丽莉同样是被清晨唤醒的。张正义与昊哥想来想去,通过赵宇航联系上了她。千拜托万拜托,希望正式演出前由许丽莉出面接送如意。
许丽莉判断着与这些职业狗仔的距离,知道自己没有引起他们的关注,所以尽量把车停的离如意住的单元靠近一点。
许丽莉敲门时,张正义刚好在与如意通话。
张正义用尽量舒缓的语气向如意简要地说了下情况,安慰她不要放在心上,他们那边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余波会有,但不会成为风暴式的新闻。
“如意,这几天我暂时不方便出面,所以特意请你的同学许丽莉去接送你。记住,从现在起,无论何人问起我们的事,一概微笑不答,实在躲不过,就说是普通朋友,当前最要紧的,是保证几天后的春晚演出。”
因为赶时间,电话里无暇多说。许丽莉叮嘱如意围巾口罩墨镜帽子全副武装,跟在她身后走出楼道,匆匆上车。赶在狗仔们冻僵状态下没能完全反应过来之前,启动汽车走人。
“你怕吗?”许丽莉有点担心如意的承受力。
“没事。”如意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波澜。出门前,她简略看了看那些被强行压住热度的狗血报道。
许丽莉当然不了解,李如意在经历过前世堪称“惨绝人寰”的人肉搜索和各种脑洞清奇,毫无下限的攻击后,对此类绯闻的耐受力,比许丽莉判断的要高得多。
许丽莉开着车,字斟句酌地开口:“如意,说句实话,我觉得张总挺好的。”
“挺好的?”如意忍不住促狭地盯了许丽莉一眼,“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被收买了,忘了头回向你打听他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了?”
“头回打听?”许丽莉侧头回顾了一下,“你是说,你刚刚参加完艺考的那会儿?”
“对啊,你不是说他私下里……”
“嗨!”许丽莉笑了,“他们这些豪门出身的贵公子,谁还没点往事?对张正义,你不能用一般人的标准衡量。他确实很厉害,脑子大,有魄力,眼光最是刁钻毒辣,出手稳准狠,尤其近几年,事业版图扩展很快。最重要的是,如意,我觉得他对你是真心的。”
如意定定地看着窗外,没有接话。张正义的优点与长处她非常清楚,对自己的关切更不用提。假如没有云飞,他俩真可能成为一对。
许丽莉接着劝告:“如意,像张正义这种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大佬……唉!作为朋友我得劝你一句,应该好好珍惜,错过的话,太可惜了!刚才他亲自给我打过电话,语气中能听出来,他特别担心你的情绪受影响,好声好气地拜托我替他接送你几天,让我好好陪陪你,真感动!”
许丽莉说着,无限感叹地摇摇头:“我真想象不出,像张总这种……如意啊,有句话说得好,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若真能跟张总凑成一对,后半辈子就彻底有保障了,我还盼着抱你的金大腿呢……”
许丽莉后面的话,如意基本没听清,因为她走神了。看过那些报道后,她在认真思考一个问题——或许,是时候与张正义说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儿争取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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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自投罗网
如意知道张正义喜欢自己; 可以说是心甘情愿; 无怨无悔地为她做一切事。
或许刚开始时; 张正义仅仅把她当做“特殊人才”或感兴趣的对象,但后来的演变,大概连他自己也出乎意料吧。
男人真不真情,以女孩敏感的心思最能体会。她与云飞闹得不愉快那阵,自己情感的天平,不是差点儿向张正义倾斜吗。
但这种状况应该结束了。
如果他们注定没有未来,就不该藕断丝连,纠缠不清。应当趁着还来得及收拾,清清楚楚地画上一个令人心碎,却无可奈何的完整句点。
她是不信所谓说清楚后还能继续做朋友的鬼话,对张正义的个性而言,那是绝无可能的事。
如意情绪低落,不愿说话。
不知不觉的两年相处下来,张正义已经成了她生命中难以割舍的一部分。有他在身边的日子,欢笑多于眼泪,放肆大过拘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丝丝缕缕; 只要她愿意,宠溺和关爱永无底线。也许如许丽莉所说; 是不该错过的有情郎吧。
然而,再难割舍,还是要割舍。
这天下午; 趁着在演播厅后台等待排练的间隙,心情复杂的如意给张正义发了条写了删,删了写短信:“张总,我今天排练结束早,傍晚你有时间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谈。”
张正义收到这条短信时正在开会。短信中,看似平淡的遣词用句包含的信息量巨大,令他心头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撂下手机,压根不想回复。会议室内的气氛,随着老板脸色的冰冷而变得气氛微妙。
开会的高层们察觉到异样,悄悄观察。白日里,他们多多少少听说了老板“绯闻女友”在网络上曝光的事件。对金狮荣鼎集团的内部人员来说,这根本不是新鲜事。李如意的存在,早在一年前就不是秘密。不过那时,她还只是个形象美丽,默默无闻的小姑娘,谁也想不到她会拿下国际大奖。
张正义结束会议,把自己锁进总裁室,吩咐吴小姐不准接入任何电话。他像只困兽似的,孤独落寞地坐在转椅上,扯扯发紧的领口,心乱如麻。
在他的强烈抗议下,如意已经很久没称他为“张总”了,虽然更换的“老板”比过去的称呼没强多少,起码是个进步。
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如意的反应,正朝着自己最不愿看到的方向进展。
张正义沉默良久,自欺欺人地给如意回了条短信:“风口浪尖,暂时不见面比较好,如果不是急事,等你春晚演出结束后再谈不迟。”
他宁愿相信,自己猜测的如意的想法只是一时冲动,是看到报道后的过激反应。或许缓过几天,她会收回不该有的念头。
等春晚演出结束?看到短信的如意迟疑了一会,拖到年后真的好吗?不,既然是迟早需要面对的事,尽早了结,对大家都好。
纵然心里堵的难受,她还是在短信中坚持了自己的意见:“张总,不要拖到春晚后了,如果您今晚不忙……希望明年,大家都能有个新开始。”
看到这条短信的张正义,瞬间觉得自己像个超级白痴。
他一辈子没对人这么上心过,可谓劳心费神,机关算尽,不惜投入一切所能投入的时间与精力。他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不屑于在她身上采取任何以往用惯的,哪怕一丁点儿手段,企图用爱和真心来感化她。事实证明,纯属扯淡。
今天的事,假使他稍稍自私一点,任由他俩的“恋情绯闻”持续发酵,甚至稍稍使点儿坏进行推波助澜。恐怕这会儿,已经失控到满城风雨,李如意有口难辩的地步了。
绯闻于男人而言无关紧要,最差是富豪泡了个小明星,对自己的形象没多少影响。他耗费大量的人脉、资源和金钱,仅仅是因为不想看到李如意的形象受损。
这边仍在继续投入,那边却已经准备撤退,要与他彻底划清界限了。张正义点燃一支烟,在总裁室里吞云吐雾,自想心事。走出办公室时,他浑身散发的戾气,令吴小姐等人心中一凛,噤若寒蝉。
晚上九点,如意被一辆低调的商务车接到了张正义的私人会所。
如意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判断不出,当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后,对方会做出何等回应。
过去,她可以仗着火眼金睛对自己的让步装痴卖傻,甚至偶尔“欺负”他一下。可真到说再见时,她难以确定,这位在坊间素有“暗黑教父”之称的大佬,会不会瞬间撕下温柔的面具,做出些出格的举动。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动摇了。
她被带到了第一次在这个会所见面的房间。
两年间,除了花草,屋子里的布局几乎没动过。厚厚的手织地毯,简约飘逸的明式家具,墙上的名家字画,系有鸦青色琴穗的伏羲式古琴……
唯一改变的,是那些身着苏绣旗袍,吴语软侬的美女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批体貌端正的年轻小伙。
她抵达不过两分钟,形象得体的张正义飘然而入。他面容平静,仿佛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
“晚饭吃了吗?我让他们备了佛跳墙。”他摆摆手,示意小伙子们可以上菜了。
片刻,用高汤和绍兴酒文火煨制的佛跳墙端了上来。各吃的汤罐里,鲍鱼、海参、鱼唇、杏鲍菇、蹄筋、花菇、墨鱼、瑶柱……十几种材料层次分明地摆放在粘稠醇厚的汤汁中。看得出,耗费了大厨不少心血。
精致的蔬菜肴馔一道道送上桌来,如意拎着汤匙,无心下咽。
“怎么不吃呢,没胃口?”张正义看似若无其事。见如意停下汤匙望向自己,脸上浮起一个古怪的微笑,“怎么,怕我给你下毒?”
听到“下毒”二字,如意立刻明白,张正义已经了然自己的心思了。她放下汤匙,感觉口中像含着一个千钧重的橄榄,表达的语句从未像此刻这么艰难。
李如意吃不下,张正义照样吃不下。他推开面前的盘盏:“你想跟我谈什么,说吧。”
“张总”两字刚叫出口,张正义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可怕。
“我想说的是……”
“打住!”张正义不耐烦地拿起桌上的湿毛巾擦擦手,“不用说了。”
“我……”
“好了!我已经强调过不用说了,需要反复重复你才能听懂吗?”
张正义这声动静一出,莫说如意惊呆了,连传菜的几位服务生也被吓了天大的一跳。看火眼金睛脸色不善,场面难堪,他们相互递个眼色后,同时选择火速溜走,临出去还替他轻轻带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张正义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瞬间爆发:“李如意,我想问你一句,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不够用心?或者,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李如意无言以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打算跟我说再见吧?当然,我希望你能迷途知返,临时改变主意也说不定。是走是留,开口前,你最好认认真真地想清楚。”张正义的语气令人心中发毛,即使在柔和的灯光衬托下,表情仍看起来有些狰狞。
如意脸色煞白,一时语噎。他直接到极点的开场白,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如意晓得,张正义“暗黑教父”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在他的地盘上,什么奇葩事都可能发生。别看平日千好万好,一旦翻脸不认人,谁也无法预料他会干出什么事。
她有些后悔今天的约见了。她过分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忘了对方其实是只藏起獠牙与利爪的凶悍雄狮。
见她在惶恐至极的状态下仍迟迟不答,张正义的目光变得愈发冰冷。
他冷笑一声,不疾不徐地点燃了一支烟,音调透着危险:“如果我今晚想把你留下,你绝对走不出这儿,别忘了,是你要求见面的。”
如意只觉浑身冰凉,像只自投罗网的鸟儿。她错了,从两年前的一开始就不该答应到这儿来。如下棋一样,落错一子,满盘皆输。她为什么要招惹眼前这种人物呢?他没有夸张,假如他真打算难为自己,在他的地界里,她插翅难飞。
“总有人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或许从开始我就不该对你太过骄纵,如果早一点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应该不会有后来那些麻烦事,当然,我认为现在也不晚。”
说到这儿,张正义像变戏法似的,取出了那只如意曾经见过,盛着稀有粉彩钻石首饰套装的名贵盒子。
眼见张正义起身朝自己走来,如意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想站起来逃走。
“别动!”桌子太小,说话间,张正义已经走到她身边,按住她的肩膀,“为你好,千万别动。”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困,不知道能不能有三更,让我出去溜达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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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春晚
如意浑身战栗; 感觉人生从未像此刻这么绝望。
她该怎么办?逃走显然是不可能的。她该报警吗?不; 对方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何况远水解不了近渴。如果报警的企图被他识破,只会更加触怒对方。
她眼下的窘境是,即便张正义撕破脸,鲜廉寡耻地对她做了什么。由于网络上的那些绯闻报道,她实在是有口难辩,只能吞下哑巴亏。否则一旦传扬开来,她非但得不到人们的同情,还会被当成清官难断的家务事,沦为笑柄。
张正义强行按住如意,不许动弹后,缓缓打开了那只华丽名贵的首饰盒。
他像举行某种仪式似的,郑重的,慢条斯理地取出项链,仔仔细细地替她围在脖子上,耐心地扣好项链扣。那个项链扣对他而言似乎很难搞,费了不少劲才终于扣好。
如意呆若木鸡地坐着,一动不敢动。无论这条项链亦或张正义的手指; 都让她觉得触感冰凉,心中恐惧。犹如一条嘶嘶吐信的毒蛇盘旋在她的脖颈间; 伺机一口咬下。
项链戴好,紧接着,他取出两颗粉钻耳钉; 摸索着依次替她佩戴在饱满的耳珠上。他应该是第一次替女孩做这种事,手脚笨拙,总也搞不掂,弄得她好一阵疼痛。
等他把几样首饰替她佩戴齐整,强迫她转过身子脸朝自己时。无路可逃的如意泪流满面,心如死灰般地闭上眼睛,决定放弃无谓的抵抗。
她绝然想不到,今晚等待她的竟是这种结局。
早知如此,她应该把人生的第一次交给云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犹如一只无助的羔羊一样任人宰割,予取予求。
张正义很久没说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如意毫无血色,热泪滚滚的美丽面孔,用尽男人的意志硬生生撑着,忍住了哽咽的冲动。
这辈子,他从没像现在这样爱过一个女人。即使她如此明确地拒绝自己,即使她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但这种方式,并不是他想要的。他在别的女子身上毫无顾忌的放肆,在她这儿,多碰一下都会让他心疼。
他细致地端详了她良久良久,如果时间可以,他愿意永远持续下去。可是不行,他已经感觉撑不住了,再多看一会儿,他会忍不住自己的眼泪。
“好了,”他从桌上取过纸巾替她拭泪,“没事了,回去休息吧,我让他们送你回去。”说完,张正义转身回到自己座位旁,借着找手机拨电话的机会,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想象中即将到来的可怕遭遇什么也没发生?他真的会轻轻放过自己?
如意听到他的脚步离开,难以置信。她惊惧地睁大眼睛,看见张正义正背朝自己,在电话里吩咐司机待命。
打完电话后,重新转过身来的张正义已经面色如常:“不用这样看着我,别哭了,再哭我心都碎了。”
如意领会错了张正义的意思,以为他仍不肯放过自己,只是想换个地方。她有点焦急,抓着脖子上的项链不知所措,想取下还给他,又怕再次把他激怒。进退维谷,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情绪。
“别摘下来,我希望你留下它,原本就是为你买的,如果留在我这儿,每每看到总会想起你……走吧,高飞吧,今后,除非你有事找我,我不会再打扰你。我们之间所有一切的一切,从现在起,一笔勾销。”
“你……”确定对方的意图后,如意既惊讶又怕他变卦,试图把首饰赶紧还给他,“不不,这个太贵重,我不能留下。”
“住手!”张正义厉声止住她的动作,“随便你怎么用这套首饰都好,哪怕出门立即丢掉,我也不会在意。好了,车就在门外,你走吧,我的自控力是有限的,你最好趁早离开,再晚一点儿,我保证不了你能全须全尾的离开!”
张正义大力替她打开房门:“走吧,好好准备演出,电视机上见。”不待如意出门,他自己率先冲了出去。
张正义大步走入庭院,开出他的加长悍马车,深踩油门,加足马力在凛冬的暗夜里狂奔。不知不觉中,他已是泪如雨下。
他不知道要把车开往何方,开去哪里,仅仅是不想停下而已。什么超速,红灯,他统统不管不顾,恨不能把这辆车开到天涯海角,开到荒无人烟的无人区。
他打开车窗,一任寒风肆虐地吹入车内,让他脸上的泪水刺骨寒冷,几乎冻成了冰碴。但新的热泪持续奔涌,冰冷与火烫在他的脸上交融、刺痛、麻木。
不知道开了多久,也不知道开去了什么地方,眼看前方荒凉,他刹住车,掏出手机打给云飞。
“该死的云飞,我特么告诉你,假如有一天你敢对李如意始乱终弃,不用别人,我会一枪崩了你!”说完,他扣上电话,下车抽烟,直到把随身携带的大半包烟全部吸完。
如同做了一场梦,如意回到住处,仍感觉今晚的经历极不真实。
照照镜子,若不是脖子上的项链和耳垂上光芒闪烁的钻石证明它们的存在。她几乎怀疑,整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他说了,两人间的一切一笔勾销,从此不会打扰她的生活,电视机上见。
电视机上见……
如意摘下耳钉和项链,重新放回首饰盒里收好。这个盒子,是服务生追出来硬塞给她的。
灯光下,钻石的光芒华美闪耀,不可方物,像一滴滴燃烧的小火苗,灼痛了她的双眼。她颓然盖上盒盖,把这盒首饰藏在衣柜角落,不想看见。
张正义说如果他看见这盒钻石会想起自己。所以,他是打算把这段情感清扫的彻彻底底。像风中的鸽哨一样,嗡嗡鸣响过蓝天,你知道它的存在,但你很难跟踪它的方向。只知道它曾在空中划过,离你越飞越远。
他强行推开这份惦念,把碍眼的东西转移给自己。一如他永恒不变的强硬做派。这盒冷硬的钻石,是他的真实写照与霸道的标记。
如意关了手机,闭上眼躺在黑暗中,只盼望春晚早点结束。
如她短信上所说,等进入新的一年,大家都会有崭新的开始。
云飞说过,他可能去演出结束后的现场迎接自己,没几天了,等见到他时,可能一切都变好了。想到这儿,如意的泪水无法控制地汩汩而下。
夜半时分,昊哥捡走了张正义。
他难以置信火眼金睛会变成现在这幅德行,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骂他没用,只好一杯接一杯的陪他喝酒。
“耗子,我准备重新归队了,你高兴吗?”
刘天昊无奈地与他碰一下杯:“哥哥,你高兴就好。”
“高兴,当然高兴,无爱一身轻,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怎么不喝?”
刘天昊叹口气:“你这地下恋情的事还需要继续压吗?已经砸进去不少钱了。”
“继续,当然继续,没瓜葛了更要继续……耗子,后面的事辛苦你吧,她的事我不想知道,无论花多少钱,我听着就是。”
“敬你是条汉子!”刘天昊抓起酒瓶,真心实意的屯屯屯猛灌一气。
接下来的几天,接送如意的任务皆由许丽莉完成。
许丽莉似乎已经知道些端倪,看如意的眼神总有些惋惜,只是不好点破,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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