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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犯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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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丁巾巾那出来,林轻看看了看表,才过了半个小时。
她没有直接出去,而是缓慢地往洗手间走。
在洗手间里磨蹭了一会儿,又转了回去,把隔壁帘子一掀,打了个招呼:“嗨,刘宗。”
刘宗身上穿了件运动衫,头发还乱糟糟的,显然来得比较急。他身边坐了一个穿得很体面的中年妇女。
这女人林轻也见过几次。她顺道打了个招呼:“伯母好。”
看见她进来,刘宗下意识地往里坐了坐,支吾打了个招呼,目光往隔壁飘,极小声地问:“走了?”
刘宗的母亲倒是没动,也没回应林轻。
林轻十分有主人翁精神地坐下,有点饿,灌了口茶:“刘宗,刚才你也听到了,有人把你们当枪使。”
她说完这些,就不再说话,只安静喝茶。
对面的刘宗挪了挪左边屁股,又挪了挪右边屁股,最后把两边屁股都挪了挪,看了看一直正襟危坐的他…妈,小声道:“林轻,我真没想让你死,我只是让他们吓唬吓唬你。”
林轻放下茶杯,眯眼看了看他,还是没说话。
又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茶。
半晌,刘宗搓了搓衣服袖子,绕到她身边:“林轻,你……你这几年还……还好么?”
林轻问得很真诚:“你说呢?”
刘宗满身满脸都写着尴尬和害怕:“林轻,前几天的新闻,是你做的吗?他们都以为是明城制药干的,但我就觉得是你。”
林轻老实承认:“是我,宏基收购仁慧实验室的事也是我。”
这时候刘夫人终于说话了:“你想要什么?”
林轻很爽快:“两千万。”
刘夫人更爽快:“不可能。”
林轻也不在意,指了指刘宗:“不给钱,就让我出口气,让他进去,蹲三年。”
刘宗吓得往后蹭了蹭:“林轻,我当年真……真是没有办法……”
林轻看了看他,学着他的语气:“我现在……也真是没有办法。”
刘宗今天进来就是被虐的,求助地看向刘夫人:“妈,您说句话啊……”
刘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不成器了点,也不好随随便便送出去给人吓死了:“宏基收购仁慧已经成定局,就算我给你两千万,你还能有挽救的法子?”
林轻默了片刻,才慢条斯理开口:“伯母,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谁系的扣儿谁解。这办法是我给李洛基出的,我自然也有办法让他收不成。仁慧到时候做的只是分股,一股变两股,原先20一股,以后10块一股。”
刘夫人听得莫名其妙,但还是抓着最后一线希望问:“两千万高了,价钱上降一降,我们还有得谈。”
林轻摆摆手:“其实,要是刘宗愿意和我分享分享他的小秘密,不谈钱也行。”
一时间两个人都看向缩在角落里的刘宗。
先说话的是刘夫人:“宗宗,谁找过你?他是不是挑唆你了?”
既然刘夫人说话了,也就省得林轻说话。
刘宗又拽了半天袖子,看起来真的是十分为难:“我……说了……他不会放过我的。”
林轻从包里摸出来个文件夹,正是王信宏留给她的那个。
她把文件往桌上一散,看了看时间,简单结束了这场对话:“刘宗,上次骗你,是我办的不地道。但你接连害了我几次,我也不能忍着。这件事上你不是得罪他,就是得罪我。他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给你三天时间,想好了告诉我。”
说完,她朝刘夫人点了点头:“伯母,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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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酒吧后面的土坡上,林轻看到刘宗母子的车子离开,过了一会儿,面色苍白的丁巾巾也从酒吧里出来。
看起来这场壁脚双方都听到了,听到了就好。
林轻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缓慢地,极其缓慢地蹲下身去。
怎么可能不在意?
怎么可能不去想那一幅幅暗夜里狂野的画面?
怎么可能不去想那一句句“第一次”、“在他床上”?
怎么可能不去想那一千多个她不在的日子?
差点,差点就把一壶茶浇到丁巾巾那张玉女脸上。
胃里一抽一抽地疼,扯得整个胸口都跟着痛。
她对自己说,所有强烈的感情,无外乎两个根本原因——饿的和撑的。
一定是因为没吃饭,对,一定是因为没吃饭。
林轻扶着电线杆站起来,又靠着电线杆站了一会儿,最后踹了电线杆一脚。
那一脚踹出去,电线杆没哭,她的眼泪却哗的一下子下来了。
她有点慌,心虚地朝周围看了看,见没有人,才松了口气。
这么一松,心里的悲哀却好像涨潮一样,铺天盖地而来。
丁巾巾,好样的。
每一句都戳在点上。
是啊,早就没有了,她的家,她的哥哥,她的朋友……
没人需要她在,倒是有很多人需要她不在。
她到底想装聋作哑地在在这个城市赖到几时?
林轻拿手背抹了下眼泪,最后却是抹一下哭一声,那一声声最后结成一个模糊不清的词:“哥哥……”
把大包往后背了背,腾出两只手来抹,边抹边抽着鼻涕,一如很多年前一样:“哥哥,怎么办……”
哥哥,我该怎么办?!
土坡下有引擎声。
林轻顺着声音看过去,只看见一辆黑色宝马,除了车身一尘不染以外,整个车型和车牌都透露着一句话:请别注意我。
一看时间,刚好两个小时。
林轻拿袖子胡乱蹭了蹭脸。
第四十八章
林轻用袖子胡乱蹭了蹭脸,天冷脸干袖子硬,这么一蹭就蹭出几道红印来。
她摸了摸在伤心时默默陪伴的电线杆,十分负心汉地从土坡上走下去。
才走到路边,就见他出来。
王大少他是从驾驶室里出来的。
林轻扶了扶下巴。
在她的认知里,王小黑有一扇穿越门,他想去哪,只需要“嗖”地一下子,神不知鬼不觉。
驾驶交通工具这种事儿,对他来说有点太人类化了,不适合,不合适。
林轻还在装下巴的时候,他已经从车头绕了过来。
于是她刚装上的下巴再一次掉下去了。
半晌,她问:“王小黑,你这是要去代言还是要去参加八十国峰会?”
一个人可以长得好看,一个人可以气质好,但是你长得好看又气质好,还偏要把自己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打扮起来,那就是反人类反社会。
林轻觉得王小黑今天的打扮十分违背社会主义大和谐。
整体仍是往常的简单低调,但是牛角扣的黑色大衣、袖口不时露出来的不规则纯金属袖扣、领带上同色的领夹、加上他一头一丝不苟的短发,合在一起却透露着一股诡异的骚气。
一个洁癖到不能容忍发蜡的顾客……也是苦了理发师了。
林轻拽了拽身上的破羽绒服:“王小黑,你和我说实话,你究竟是要去买衣服还是卖衣服?”
见他茫然不答,林轻又问:“王小黑,你和我说实话,今天这身是不是张超的品味?”
他好像被撞破奸…情一样,不好意思地带着他的泪痣别过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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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马路对面一辆黑色suv里,张超扯着菊花小马甲打了个喷嚏。
小胡子赶紧嘘寒问暖:“老大,没事儿吧?”
张超翻下镜子理了理鼻毛,轻轻打了打小胡子的肩:“我没事儿,盯紧咯,32年第一次约会,这事儿要是成了……咱可是信宏大功臣哟。”
小胡子信心不大:“哥,这能成吗?和个爷们儿约会能约出什么鸟来?”
张超又轻柔地拍了拍他脑袋顶儿:“这你就不懂了,能把个糙爷们儿整成小乖乖,那才叫有本事。”
小胡子在“小乖乖”这三个字上打了个哆嗦,略有感触地靠着方向盘继续盯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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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王公子目光飘忽地把四周的电线杆都看了个遍,才略显心虚地单手拉开车门,另一只手极其顺溜接过林轻手里的包。
林轻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滚进了车里,接过他递回来的包放在膝上。
冬日天短,才六点多外头已经黑了一片。昆仑海的位置有些偏僻,两人头顶上只有一盏不高的路灯。林轻透过挡风玻璃,看向前面黑漆漆的路,又看了眼山坡上那根孤零零的电线杆。
然后,她羞愧地拍了拍脸。
哭什么哭,电线杆都没哭你哭什么哭,小娘儿们似的……
刚调整好情绪,听到身旁车门一开一关,是王小黑上车了。
林轻侧头看了看座椅的位置,由衷且酸溜溜地评价了一句:“腿真长啊。”
他系安全带的手停了停,半晌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座椅往前调了调。
林轻无奈:“夸你呢,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他微侧了头,单手扶在方向盘上:“没吃?”
林轻这才想起,本来是说晚上要和燕宁去吃饭,现在胃里一抽一抽的,反正也吃不下,索性直接顺着他扯:“啊,吃过了。不是要买衣服吗?去买衣服吧。”
说完别过头去看窗外风景。
转头那一瞬间,眼角和嘴角一起耷拉下来。
胃里和心里一起抽,倒也分不清哪个更疼。这情伤得有点没理由,好在情伤大多是没什么理由的。
身边窸窸窣窣的。
过了一会儿,一朵纸卷的软塌塌的白玫瑰花出现在她视野里。
他刚才没去发动车子,而是不务正业地又卷了这么个东西出来,小心翼翼地送到她面前。
“别哭……”约莫是真没什么安慰人经验,干巴巴地蹦出两个字儿来,末了想起万能的语气助词,“了……啊。”
林轻尴尬:“谁哭了?”
他松了安全带,靠近了点,目光在她脸上停驻一会儿,十分肯定:“鼻尖,红了。”
林轻淡定瞎扯:“冻的。”
他又凑近了点:“眼睛,红了。”
林轻继续淡定瞎扯:“吹的。”
他似是不经意地笑了笑,靠得更近了:“嗓子,哑了。”
林轻扯淡从来不用缓冲:“感冒了。”
本来打算他再问什么,就连人带脑袋一巴掌扇回去,却见他慢慢拉回身子,手臂有些僵硬地搭到她头顶,顺着她乱七八糟的发丝轻轻梳了梳:“下次,”手指好似不经意地滑过她脸颊,“不必,一个人,哭。”
他收回手,把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鉴定科的似的:“咸的。”
林轻放下车窗:“再不开车我把你揍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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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信宏王公子明显没有购物相关经验。
没有购物相关经验的王公子把只揣了五百五的林轻带到一个五位数起的地方。
这一层没什么人,林轻脱了羽绒服,穿着件地摊货毛衣,在一身报复社会的王小黑身边走得心安理得。
身侧一个个“l”、“d&g”、“mulberry”、“s”的字样扑进眼里,又被林轻眨眨眼推出去。
就这么巡逻了一圈儿,王小黑见林轻始终目不斜视,只得单手顶着她的背,把她推进最近的的店铺。
林轻看到店名就发虚,她现在的消费水平是连维多利亚的秘密都不敢听的水平,更别说逼格不知道高了多少的。
店员们看到林轻进来本没太在意,但架不住她后面有个参加八国峰会的王信宏。两人前脚刚迈进来,两个店员就迎上来了。
“小姐,您是第一次来本店吗?我们是比利时设计师1994年创办的年轻内衣品牌有着‘缔造优雅内衣的公主’美誉。”
“小姐,我们昨天才进了一批最新款的睡袍,您要不要看一下?”
林轻被她们说得一愣一愣的,直感叹不愧是一套内衣就要两万多的地方,连店员的英文都说得和第二母语似的。
她看了眼边上一派正经的王小黑,掐下揭露他楚楚衣冠下的猥琐面貌的冲动,双手一抱胸,给自己找了找场子:“随便看看。”
再一转眼,王小黑已经被一名有眼色的店员请到沙发上坐着去了,连热乎乎的红茶都端上来了。
当然,王小黑是不会喝的。
看完了睡袍,又被领着看胸衣。林轻见店员眼光一直在她身上的破毛衣上蹭,索性把个暴发户扮演到底:“把你们这儿最贵的和卖的最好的都拿来给我看看。”
店员一愣,赶忙去挑。
bra拿上来,林轻看着其中一款,胃里一抽一抽的,太阳穴上青筋也一抽一抽的。
不是冤家不聚头,简直和她包里耻辱的32a一窝下出来的!
“小姐,要不要试穿一下?”
林轻刚想说不,那边一直正襟危坐的王公子发话了:“麻烦,多试,几件。”
林轻差点把一托盘的胸衣扣他脸上。
售货小姐看见王信宏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话来,不禁吃吃地笑起来:“小姐穿什么size”
林轻感觉血液有点上头。
店员见她不说话,特别贴心地建议道:“小姐,要不要我给您测量一下?之前有专家说过,中国有95%的女性都穿错了内衣,身材被切割太久,脂肪会流失到不该去的地方。就比如说啊,胸衣里面的海绵,就十分不利于胸部生长……”
一边说一边把林轻往试衣间引。
过了一会儿,试衣间里传来细细密密的说话声。
“戴之前要向上推一推……”
“脂肪游走到内衣外面是很危险的,您的胸部虽然不大,但是形状很好,要好好保持……”
“放松一点,我为您调整一下。”
“外面的帅哥是您男朋友吗?趁着还年轻,让男朋友多按摩按摩,还可以长大一两个罩杯的。”
外面的店员借着收茶壶的机会,偷偷瞄了好几眼沙发上的帅哥。
他嘴角慢慢向上挑了挑,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儒雅和温柔。
店员被晃得呆了呆,赶紧低下头去,却正好看见他搭在膝上的双手正在不自觉地进行一个揉捏的动作。
店员脸红了。
林轻出来的时候心情十分复杂。
还没缓过神来,听到身后的店员已经把她卖了:“这款拿一件32a,另外一款拿32b。”
嗓门不说大,也足够全店的人听清了。
她有点自暴自弃,直往店外走,压根没管身后的店员和还在沙发上摆造型的王小黑。
走出专卖店,林轻找了棵室内植物踹了一脚,气鼓鼓地在长椅上坐下。
过了一会儿,王小黑在几位店员的簇拥和“大爷常来”眼神下从店里出来,手里拎了个打着蝴蝶结的纸袋子。
林轻见他那张明明没什么表情但就是在嘲笑的脸,气不打一处来:“我没钱,你买了自己穿。”
他把袋子放在她身边,弯腰,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长椅上,盯着她又尴尬又赌气的脸看了一会儿。
“生日礼物,”他说,“我看了,你的病历。晚了,一个月,抱歉。”
林轻随手抓出一只32a,扯开包装的软纸,甩在他脸上:“滚!”
他单手拉下蕾丝胸罩,长手指摩挲过胸罩上半透明的部分,语气坚定:“不生气,会,长大的。”
林轻感动得抄起纸袋子倒了他一脑袋内衣内裤加睡袍。
“林轻?”
这一声从她背后传来,带了几分不太确定。
林轻扒着椅背回过头去,看见了两个好久不见的人。
谢明邗依旧一身走在潮流前沿的形容,身后站着神色不善的张紫婷。
林轻这才注意到,他们二人身后的玻璃房子专卖店上两个大字:邗牌。
她老爹果然是对的,谢明邗是个干大事的人,这才几年,把店都开到对面去了。
林轻没有打招呼。对面谢明邗的目光从她脸上转到她身后,清俊的眉头蹙了蹙。
张紫婷倒是没注意王信宏,只一眨不眨盯着林轻,好像要把她看出乳腺癌来。
几人正在胶着,从邗牌专卖店里走出一个人。
单耳钉、暗紫衬衫,长腿、登山靴,单手插在裤兜里。
谢明邗回过神来,转头淡淡:“李总。”
李洛基抬起头,目光从林轻身上掠过,直直扫向脖子上还挂了只蕾丝胸罩的王信宏。
第四十九章
林轻觉得时空门这种东西,可能不是只有王小黑才有。
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但眼前这冤家聚得未免太快太齐太和谐了点。
林轻扒着长椅靠背,以一种特别没有修养特别不矜持的方式挑了挑下巴,然后默默伸手把身后王公子脖子上的蕾丝围巾抽下来扔回纸袋子。
抽完了胸罩,又去摸他肩上的睡袍,扔完了睡袍又去抢他手里的内裤……
她的脖子以上始终保持和对面三人对视的状态。
一对路过的情侣不巧目击了整个过程,拐过去的时候那男的实在没忍住:“卧槽,这俩人太tm淡定了!”
目前的这个状态有些许诡异。
专卖店门口的五个人,张紫婷盯林轻,李洛基盯王信宏,谢明邗目光在林轻和王信宏身上游荡,林轻一个盯了李洛基、谢明邗和张紫婷三个。
而王小黑……
王小黑他谁也没看,正低头把胸罩和内裤从袋子里拿出来,一件件包回到包装纸里……
勉强打破这个僵局的是传说中的老好人谢明邗:“林轻,好久不见,进来坐坐吧。”
语气热络得不像是曾经拔刀相见的仇人,倒像是在门口拉客的个体户小老板。
林轻还没反应,刚走出来的李洛基却动了。
林轻见他直直朝自己走过来,心里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那点悲愤和难受蹭蹭蹭地冒出来。
她打定主意,不管他要干什么要说什么,她都不能再退了。
“你别……”
后面的话卡在嗓子里,林轻看到他绕过长椅,无视所有人,插…着裤袋走进她身后的内衣店。
林轻懵了。
她回头看看还在打蝴蝶结的王小黑,默然:“小黑,我们走吧。”
王小黑只打好一个蝴蝶结,手指刚碰上另一边的丝带。
林轻见他这样,知道在他打出两个对称的蝴蝶结之前是走不成的,只得靠在长椅上等着。
坏就坏在这一个蝴蝶结上。
王小黑的蝴蝶结打好了,林轻松了口气,
刚站起来要走,对面内衣店里呼啦啦出来三个人。
李洛基单手拎着一只能装下林轻的袋子,身后跟了两个店员,一人手里拎了俩略小的袋子。
他走到林轻面前,手一抬,那只袋子“呼”地朝着她就砸了过去。
要不是林轻身手好,估计就成了世界上第一个被内衣砸残的。
两个店员目光复杂地看向这位顾客,默默把四袋东西都堆到她脚边。
之前帮她试内衣的那个店员特别忧心:“客人啊,你这几年别叫男朋友揉了,万一真揉大了,这好几十万的东西就白买了。”说完又深深朝王信宏看了几眼,一副尽在不言中的同情。
林轻被噎得说不出话,眼见着店员一步三回头地往回走,却被李洛基叫住了。
“她没男朋友,”他靠在柱子上用特别肯定的语气,“她还小,交什么男朋友。”
店员莫名其妙,但看李洛基买东西的架势,也知道这位不是个好得罪的主儿,只能顺着他说:“是,小姐看着不大,再等几年也来得及。”迅速逃离硝烟战场。
林轻踹了一脚快把她埋了的内衣袋子,当着李洛基的面“刷”地挽上王信宏胳膊,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用这辈子都没发出来过的声儿特温柔地:“亲爱的,咱们走。”
这话说完,她自己一哆嗦,被她挽着的王小黑也是一哆嗦。
俩人哆嗦完了,林轻不看李洛基的眼睛,扯着王小黑,迈过内衣山就往外走。
这一次拦路的却是一位女英雄。
张紫婷一身斜摆修身连衣裙,把她身上的优点显露无疑,就连腿短这个缺点都被巧妙地盖住了。
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笔。
她脸色从开始就不太好,现在一开口,声音也压得很低:“林轻,多年没见,进来坐坐。”
林轻看了眼仍立在原地的谢明邗,笑道:“行啊,我没钱,光看不买。”
扯着她的心肝宝贝亲爱的王小黑就进去了。
四个人陆陆续续进了店里,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棉袄张秘书蹭到刚轰了内衣店的李大少身边:“李总,这……这些怎么办哇?可惜我老婆是d,不然小张就勉为其难收下了哇……”
李洛基踹了脚地上横七竖八的袋子,低头笑问:“d,你很快活是不是?”
张秘书被这句话问得一哆嗦,赶紧表忠心:“不快活!不快活!小张最讨厌大胸了!有一个词,那叫胸大无脑,我家里那个哇……那真是不光大胸,还大凶哇咧!这不昨天回去晚了点,被她折腾了一晚上,哎呦喂那个……嘿嘿嘿嘿嘿……”说着说着脸还红了。
李总嘴角又挑起一个八度:“有老婆,你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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