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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犯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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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几个男人扭住了。
  她抬头茫然:“怎么回事?刘宗怎么会死了?”
  刘夫人当时情绪很不稳定,噼里啪啦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对她身后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吩咐:“老徐,你说我为什么找她?”
  那男人林轻认识,是刘宗家的一个司机,从前刘宗和林轻混的时候,林轻也见过他不少次,还跟着刘宗叫他徐叔。
  老徐是个老实人,不然也不会为刘宗服务十几年。听到刘夫人发话,走上来说:“宗宗从前总和林小姐打球,每次都约在那个门见。”徐叔的脸和林轻第一次见他时比老了不少,“宗宗开始迟到了几次,林小姐不太高兴,后来宗宗每次去晚了,林小姐就罚他站在井盖上唱国歌。”
  刘夫人越听越气:“我的儿子我自己都舍不得罚,你倒好。”
  老徐继续说:“这几年林小姐不在,宗宗去打球,还是习惯走那个门。每次进去前,也会在井盖上站一站,就是不唱歌了。”
  刘夫人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你还想说什么?除了你还有谁能知道宗宗会往那里站?!难道是老徐要害宗宗不成?你现在就和我去自首,现在就去!把你干过的那些事给我交代清楚了!”
  林轻被人押着走了十几步,才回过神来。
  她胳膊一扭一缩一别,甩开一个人的钳制,对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的刘夫人:“不说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就因为我让他站过井盖?就算把我交给警察,你指望他们给我定什么罪?”
  她声音清晰,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第二,不说当年那件事不光我一个人知道,就算没人知道,只要有意害刘宗,跟他个几天,也知道他的习惯了。”
  “第三,我比你更想知道是谁害死了刘宗。因为他下一个要弄死的可能就是我。伯母,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你要对付的人不是我。如果我死了或者被送进去,你永远也找不着害刘宗的真凶。”
  刘夫人瞪着她看了许久。
  最后说话的是老徐:“夫人,我看林小姐说的有理。不说别的,她和宗宗俩当年那么要好,那十好几年的情分做不了假的。就算后面有点误会,林小姐也不至于要宗宗命。”
  刘夫人又瞪着林轻看了好半晌,胸口起起伏伏几个来回,才挥挥手:“走吧。”
  一群人走了,徐叔落在最后头。
  他是典型的八字眉,总是给人一种没精神的感觉。
  八字眉下头有点浑浊的眼睛看向林轻,徐叔开了几次口,都没说出话来。
  最后,他从腰包里摸出一个挺精致的小布袋子,递给林轻:“宗宗这几年一直觉得对不住你。上次出国,回来就带了这个。”
  徐叔说到最后有点艰难,喉咙沙哑地咳了几声,转身走了。
  林轻低头看向袋子里的网球,上面是一个签名,分成三段,最后一个s有点上勾。
  很多年前,她靠在长满草的墙根儿,一边翻硬币,一边对井盖上磕磕巴巴唱国歌的那个说:“刘怂啊,下次再迟到,就罚你去要费德勒的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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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十天,林轻一直有点恍惚。
  她那天故意让刘宗和丁巾巾互相听了壁脚,确实是安了借他们的嘴让背后的人慌了的想法。
  她给刘宗三天时间,有一种考虑也是为了让对方着急。
  只要对方着急了,事情就好办了。
  只是没想到能这么着急。
  林轻一边手速极快地挑针一边想。
  她当日和刘夫人说,任何一个人,只要跟了刘宗几天也会知道刘宗的习惯,可她就是有种直觉,这个人,是个熟人。
  以刘宗那么胆小的个性,他不会和不熟的人接触,而刘宗的熟人,大多也是她的熟人。
  当年知道井盖这件事的,除去刘宗、徐叔和她自己,无外乎平时混得熟的几个。
  陈衡,宋二百,张紫婷,周桑桑,诸葛成,鸟姐,李洛基。
  是谁,不念以往情分,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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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前张超找到她,怀里的支票又陪同他的兰花指出来逛了一圈:“我说小林子啊,你知道今年年会相当于半个春晚不?你知道到时候八大企业代表都要讲话不?你知道老爷子多想让那位露个脸不?你知道信宏有多少人愿意拿脑袋争这个机会不?你知道那位自己多不上心不?你知道你的150万就要扑腾着洁白的小翅膀飞了不?”
  林轻毛衣针没停,眼皮子没抬:“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不想丢人,我有什么办法?”
  张超气得直摸自己大腿:“你说说你们俩啊,遇到这事还真是天生一对。俗话说不蒸馒头争口气,你们俩怎么咽气咽得这么自然呢我说!”
  林轻抽针换边:“王小黑他咽气了?什么时候?”
  张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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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七点半,晚会准时开始。
  容纳四万人的体育场里座无虚席,体育场正中间用2米宽的led屏幕铺出来200平米的舞台,四周是现场直播的大屏幕。
  场地是信宏的,屏幕是韩资ig电子的手笔。
  所有演员和观众的服装由邗牌提供,晚餐小七豆腐坊负责。
  到场嘉宾获得顺游快递全年五折优惠,寰宇通讯当月免费通话套餐。
  新兴网络搜索公司负责网络直播。
  唯一一个啥也没贡献的,是大爷似的信宏。
  信宏一直很低调。
  后台有面单向玻璃墙,可以看到场上的情况。眼下开场歌舞还在进行,林轻扒着玻璃墙看向舞台正对面的贵宾席。
  稀稀拉拉只坐了几个人,决策层的只有一个的ceo李风离准点儿到了,膝头还架了个电脑,完全就是换了个地方办公的形容。
  怪不得企业代表讲话都放到最后,这一个个架子大得啊。
  看了一会儿歌舞,李璐来喊她:“林轻,衣服换好了?该咱们上妆了。”
  林轻瞅了眼刚入席的谢明邗,和同父母一同入席的张紫婷,跟着李璐走了。
  像她们这样的群众演员自然轮不上好化妆师,林轻瞅了被化好的小柳几个,只觉得她们的妆容特别符合古代审美。
  正在拾掇她脸的彩虹毛估计觉得林轻的五官特别适合他发挥,小手一挥,两道粗壮的眉毛就这么爬她脑门上了。
  林轻抽了抽眼角:“你能把我对面的镜子挪挪不?我心理承受能力差。”
  男化妆师一摔眉笔:“你是不是看不起人家的肆意挥洒风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林轻挺了挺两道英雄眉:“大师,你哭得真肆意。”
  就在闹腾的时候,化妆室里静了静,彩虹毛本来还在挥毫泼墨,看见来人以后立马变成写田字格了:“吴、吴姐?”
  化妆总监接过他手里的凶器眉笔,挺和气:“这个我来做,你去给别人弄吧。”
  彩虹毛赶紧让出坑儿来。
  吴姐用纸把林轻两道眉毛擦干净,又用眉粉好好打了一遍,才直起身端详她道:“六年没给你化妆,林小姐越长越漂亮了。”
  六年,当年的实习生小吴,已经成了兰台的化妆总监;而当年那个要去给哥哥奉献第一次的小姑娘,也再也没有了说“不图什么,图个高兴”的气魄。
  小吴一边给她细细描眼线,一边念叨:“这些年见过几千张脸,看来看去,还是林小姐这张最适合上妆。”她顿了顿,补充道,“可塑性最强。”
  正说着,外头传来一阵亦男亦女的歌声。
  那声音十分特别,就好像是一个人的身体里住了两个人,时而低哑时而纤细。
  歌词也有点意思。
  “……雨丝不断似珠帘,
  你抢了我的面。
  夕阳染红地平线,
  我啥也看不见。
  春花秋月似流年,
  一个比一个贱……”
  基本上就是一句小女儿情怀,一句抠脚大汉豪气。
  因为霸王别姬算是一个独立的节目,又排在最后,林轻她们几个一直也没机会和晚会其他节目同时彩排,此刻听了这歌都有点好奇:“吴姐,这谁啊?”
  吴姐一边给林轻修唇线,一边答:“是个新人,叫于繁,公司这个月才签的。”
  李璐有点好奇:“吴姐,这个于繁是男是女?怎么从名字和声音都看不出来啊?”
  吴姐对她竖了根手指:“对,上头就是看上他这点才签的。你们觉不觉得他的音色特别有意思?你们猜猜是男是女?”
  小柳没耐心,直接跑去看了,回来的时候还有点小激动:“是个帅哥!古典帅哥!!!!”
  林轻头没动,只垂了眼睛问:“他是不是有个姐姐,叫于二晴?”
  
  第五十二章
  
  有助理特意为吴姐拿来一个ipad放在化妆台上,屏幕上的网络直播正在进行中。
  于子文的黄毛已经不在,一头漆黑漆黑的短发干净利落,原本清秀的五官配上鸟姐家招牌的锥子脸,确实有点雌雄难辨的感觉。
  “……千愁万绪缠成线,
  你和我说太缺钱;
  缠绵悱恻难入眠,
  是不是我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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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天鸟姐来找林轻,手指头上光秃秃的。
  “我要走了,我呆够了。”她那天没化妆,只是墨镜还照样戴着,“我出来的时候放过大话,一定让亲戚们都住上大城市的别墅,不然我就不回去了。”
  她鼓了鼓腮帮子:“然后我这十几年还真没回去过,谁知道我们家亲戚那么多。好不容易能回去了,别墅还没了。”
  林轻抬手习惯性给她加了点冰水:“你知道我不会因为这个愧疚。”
  于二晴“嘁~”了一声:“林大小姐啊,除了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什么事儿能让你愧疚?我就是来和你说一声,我要走了。”
  林轻“哦”了一声:“慢走。”
  于二晴摇摇头,戴上墨镜,掏出钱包:“买单。”
  林轻:“走吧,我请。”
  鸟姐得了便宜又顺道卖了个乖:“别以为这样就收买我了,我斗不过你,但我姐姐妹妹弟弟还在。”
  林轻低头默了一会儿:“哦。”
  转身的工夫,听到鸟姐在身后喊:“这件事子文还没缓过来。他从小比我有毅力,8岁的时候为了赢书法大赛的500块钱奖金,一个月写了两千多篇字,后来家里买不起纸了,他就等旧的字干了再写一层;16岁开始打dota,在网吧里住过三天,没睡,我找着他的时候他眼睛都是闭着的,手里的鼠标还在动。打了一年就赢了全国1v1第一,对手最少也是打了四五年。”
  于二晴也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担心:“子文这孩子平时吊儿郎当,一旦干起什么来,不做到最好是不会罢休的,谁也劝不了。”
  “我走了,我姐妹你也知道,有野心没本事。我弟弟留在这儿,有空帮我照看着点,就算是看在夜香花炒鸡蛋的份上。”
  一边走一边嘀咕:“到底是个什么味儿啊?”
  她给林轻准备过那么多年夜香花炒鸡蛋,自己还一次都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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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凑过来,屏幕上于子文刚飙了一个八度,紧跟着又飚了一个,中间没歇气儿,又来了一个。
  他飙完,满体育场的观众都彪了。
  掌声和欢呼声中,于子文在音乐高…潮时退场了。
  一边的彩虹毛凑过来,一脸不知道哪来的骄傲神色:“哟~小于于真任性~~~”
  大家都咽了咽口水。
  这个妆一上就是一个多钟头。
  终于放开她脸的时候,吴姐自己都是一愣。
  半晌,她有点虚地招呼彩虹毛:“把假发拿来。”
  按步骤,林轻几个上妆前已经换好衣服,现在假发一戴上,就算是可以出场了。
  她站起来的时候,整个第三化妆间没人说话。
  彩虹毛“哎哟”一声:“吴姐!姐!你神了!!!你是我亲姐!你这哪里是化妆啊,简直就是整容啊哦!”
  另外几个受到的惊吓也不小,半天李璐反应过来:“这比电视上的都好看……连那个丁巾巾演的仙女也比不上……”
  小柳有点不爽:“听说天生丽质的女人上妆都不好看,就是平时不起眼的适合上颜色。这么一看还真是。”
  又盯着看了一会儿,仨人反应过来:“吴姐,你给咱们也修修!这太不公平了!”
  吴姐给彩虹毛进行现场教学的时候,林轻挪到玻璃墙边上。
  室内的灯光打在墙上,映出她半个影子,浮在外面一片歌舞升平中。
  这次舞台剧的导演以严谨出名,林轻一度认为他和王小黑是病友。
  因为导演关系,她现在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白底儿黑红纹曲裾深衣,怎么看都不像是支持人拿着大刀招呼的。
  杂技、魔术、时装秀、小品、相声……
  舞台升起又降下,演员们从空中飞下来,演员们从下面升上来,演员们从法老棺材里跳出来……
  led屏幕上时而太空,时而海浪,时而樱花,时而废墟……
  还真是,当半个春晚在办了。
  林轻看了一会儿,身体有需求了——她要尿尿。
  临时的后台她还不熟悉,七拐八拐才找着洗手间。
  为了不沾到裙子,林轻尿得很用心。
  洗了手出来,人有点虚,一看对面的镜子,发现裙子还别在腰上,怪不得刚才觉得下半身有点凉。
  赶紧伸手去拉,却被人抢先一步。
  王小黑,不,今天要叫他信宏代表,信宏代表估计被折磨得不轻,几乎是全身黄金甲才被放出来。
  林轻把湿漉漉的手在演出服上擦了擦,一巴掌拍开正在拉囤积在她臀部裙子的手:“王小黑,你干嘛?!寂寞了摸自己去!”
  王小黑很委屈,义正言辞:“内裤,出来了。”
  林轻脸一红,心虚地把裙子一拉到底,又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脸皮:“内裤露出来怎么了?沙滩上的女的不都露内裤啊?本来是艺术,你一摸就变成猥琐了。”
  他低着头缩了手,认错态度一如既往地良好:“下次,不拉了。”
  林轻觉得这样也不行:“不能不拉啊!你要拉,但是不能猥琐地拉,要君子地拉,就像这样……”
  说着顺手在他西服后摆拉了一下。
  “林轻?”
  最近真是走到哪都有人用这种语气认亲。
  林轻抬头,看见三步外盆景边上站了一个人。
  竖纹西装,灰色衬衣,没打领带,鼻梁上架了一副细框眼镜,看林轻的眼神还有点惊艳和不敢相信。
  他摘下眼镜,掐了掐鼻梁,又把眼镜戴回去:“林轻,你在搞什么?”
  林轻手还扯着王小黑西装后摆,从正面看就好像是在摸他屁股。
  她讪讪缩了手,打个招呼:“啊,陈衡,你回来了?”
  陈衡上前两步,极顺手地正了正她头上摇摇欲坠的发钗:“听说我再不回来,你要把s市闹翻天了。”
  林轻一愣,想起来:“刘宗的事,二百和你说了?”伸手扯住他前襟,“陈衡,不是我做的。”
  陈衡有点尴尬地对一言不发也不避开的王信宏点了点头,反手握住林轻手腕:“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做的。不管是谁做的,你自己小心。你现在住哪?明天收拾收拾,先搬到我这里,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林轻支吾一声,这才想起王公子。
  转头一看,王公子一言不发,只下唇上多了两道牙印儿。
  这时几个穿着一字筒裙的工作人员走过来,用一种“可算找着你们”的眼神向王信宏和陈衡打了招呼:“王总,陈副总,几位老总都入席了,就差您二位了。”
  陈衡侧了一步,让王信宏先行,顺道对林轻说:“一会儿舞枪弄剑的小心点,别把自己摔了。”
  “对了,”他指了指林轻,竖了竖拇指,用口型说,“漂亮。”
  林轻哼哼一声算是回答,目光扫过王小黑笔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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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三个小时的歌舞终于停了,体育场上空七色礼花放了一轮,迎来了压轴的霸王别姬。
  贵宾席位于舞台正对面,位置不高不低,刚好和升起来后的舞台平齐。
  为了不搞特殊化,所谓的贵宾席也只是用玻璃矮墙围了一围,座椅还是那一排排的座椅,没搬几张圆桌什么的上去。
  陈衡和王信宏入席的时候,五排贵宾席已经基本坐满。
  第一排是宏基的李洐,寰宇的江振环、顺游的马遗民、的李风离、小七的张七城、ig中国区负责人,邗牌的谢明邗几个大佬。
  陈氏没参加今年的年会,陈衡作为客人自觉走到后排。工作人员对尚在愣神的王信宏解释:“王董事长今天临时有事,让王总您暂代信宏。”
  王信宏没说什么,在第一排最靠边的位置坐下,离最近的谢明邗还隔了两个空座儿。
  第二排正中的王凯行养子、王铭清的父亲王意神色略尴尬地看了一眼,很快又低头继续和身边的李洛凯交谈起来。
  第三排,12月穿着超短裙的江安安两条腿搭在前面的椅背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前面副总和老总的亲属,打开一盒口香糖递给王铭清:“唱唱歌,跳跳舞~~”
  王铭清接过口香糖,转手递给另一侧的王思语,余光越过第四排的张紫婷等人,落在第五排上。
  在那里,李大公子翘着二郎腿,左右小天使护航似的各一个美女,美女胸前四坨肉挥之欲出。
  王铭清皱了皱眉。
  其实不光她,大半个贵宾席都已经皱过眉毛了。
  平时也就算了,这种场合,连大佬们最多也就是带几个家人出席,他这一上来就带了俩d奶,两人身上的布片加起来都拼不出他一件西装上衣。
  李洐招招手,对着工作人员耳语几句,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走到最后一排,传话道:“李总,李董事长说,贵宾席座位有限,您只有一个位子。”
  李洛基半靠在椅背上,拉长音“哦?”了一声,对左右说:“老头子不给你们坐,那你们只能坐上来了。”说完叉开两条长腿,两d奶娇羞一声就要去坐大腿。
  工作人员懵了,赶紧回去再请示李董事长。
  这个时候维护社会秩序的是刚才还在抱怨无聊的江安安,大长腿刷刷连跨两排,把两个女人一推,自己靠到李公子身边去了:“洛基,不用麻烦,我有位子pany~”
  李洛基顺手揽过她肩头,对工作人员说:“带她们去后面坐。”
  d奶们扭着小腰离开的时候,压轴戏正开场。
  体育场四周的大屏幕上硝烟滚滚,音乐声铁马铮铮,慢慢拉开了西楚霸王项羽的一生。
  舞台已经升起到离地五米,大屏幕上直播着演员的特写。
  少有大志、起兵反秦、巨鹿之战、进入关中、楚汉战争……
  
  半小时后,台上矮几摆好,鼓点铮铮,一出鸿门宴拉开序幕。
  
  戏台上的戏台,刘邦一跪化解项羽之恨,范增命“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项伯拔剑阻挡,两人激战间,从范增背后的屏风后走出四位美女。
  大屏幕上,镜头从四名侍女脸上逐一走过,一圈以后,摄像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把镜头一回拉,最后定格在一个人身上。
  细眉凤目,鼻小脸纤,颈长腰细,眉心一枚花钿。
  不是标准的国色天香,偏偏有种超脱于一二三线各类女星的气质。
  那种气质叫,每一个动作,都好似泼出一手颜料。
  江安安盯着屏幕看了几秒,“咦?”了一声:“这女的有点眼熟哎。”
  抬起头,才发现身边的人正直着脖颈看向屏幕,搂着她肩膀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也许是光影造成的幻觉,江安安竟觉得他脸上有一瞬间的温柔。
  前几排里,张紫婷和王铭清脸色都不好看,张紫婷的母亲也有点纳闷:“紫婷,这个姑娘看着有点眼熟啊?”
  张紫婷声音依旧沉沉:“是林轻。”
  陈衡坐在同一排另一侧,目光落在张紫婷身上时有一瞬间的厌恶,再向前看去,发现第一排的老总中间,谢明邗向前倾了倾身子,而刚坐下的王信宏已经不知所踪。
  贵宾席上各怀心思,台上的人却浑然不知。
  林轻站好位置,脚尖一点,出剑、挽花、转身,为舞台效果特意加宽的衣袖甩开,好似莲花开在水中央。
  练了这么久,就算没尹俊希那个媚劲儿,至少也从砍猪腿变成剁肉馅了吧?
  她瞥了眼四周的屏幕,略满意。
  转了几圈,和对面的小柳一个交手,腰带一飘,两人换了位置。
  刚刚站定,却觉得头有点晕,在看身边,只觉得一切都慢下来了。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握剑的手止不住颤抖,耳边的音乐好似被拉长了的橡皮筋,嘣——嘣——嘣——
  她看了看台子下面,又扫了眼漫山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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