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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犯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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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板挺直靠在椅背上:“嗯,我有很多哥哥姐姐,都是我爸收养的。我都记不住名字,明邗哥像我亲哥哥一样。”
他换了档,一点没考虑她的年龄:“‘哥哥’这个称呼,在某些时候确实能激起人欲望。”
她好奇地把手伸出去捉风,半长不短的头发软乎乎地在风里飘,和她的性格不太像:“欲望?什么?”
他换了档,也没知会一声,一脚油门冲上高架,带得她小脸刷白。
“没兜过风?”
“没这么兜过。”
“害怕?”
“怕的是小狗。”
果然是小孩子。
兰博基尼在环城路上飞驰。
她嘴唇都哆嗦,还是死要面子地没话找话:“你有没有妹妹?”
“有两个弟弟。”
“哦……哥哥姐姐呢?”
他想了一下,觉得有些无趣:“没有。”弹开储物格,夹出烟盒扔给她。
那女孩儿愣了一下,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把烟盒放回老地方。
“你几岁?就抽烟?”他觉得有点好笑。
“十岁。”她叼着烟,“十岁怎么了?”
半天都不见她点,他笑了,伸手夹走她嘴里的烟,放在唇间点燃:“行了,不会抽就别装,没人因为这个看不起你。”
她转头,盯着他看了好半晌,忽然幽幽说:“喂,那根我咬过。”
夹烟的手指一顿,他发现这是自己十二岁后第一次和人有唾液接触,笑问:“你有没有艾滋?”
女孩子一愣,不太清楚艾滋是什么,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
他又被逗乐了。
那天他只是开车带她环城兜了几圈,和一个半大的小孩儿扯了些有的没的。
他发现那个孩子十分健谈,不管什么都能掰出个四五六来,比那些故作矜持的成熟女人有趣些。
等过个十年,她也会变成她们那样吧?在某个人的床上,咬着嘴唇红着脸不发声,或是扯着嗓子被人要。
想到这里,他略有惋惜。
车停在楼下,她却久久不下车,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喂,你为什么带我玩?”
“我不痛快,”和这么点个孩子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今天是我母亲生日,我父亲却忘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给你妈妈过生日?”她有点不明白。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一僵,无奈道:“她死了。”
小女孩一愣,好像也没多大同情:“我也没妈妈,不知道她是活着还是死了,管它呢。”
他松了松扣子,觉得这孩子果然早熟。
“我有我家老头子就够了,”她松了松安全带,敲腿,“我那么多哥哥姐姐没爸爸也没妈妈,我比他们好命。”
路边的夜色被过往的车辆带来又带走,一大一小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还是年纪小的沉不住气了:“喂……我腿麻了,你背我上去好不?”
他觉得这个提议很不现实:“你求人都是‘喂’来‘喂’去的?我连自己亲弟弟都不背,为什么要背你?”
她低头想了半晌,好像下了决心一样:“你背我,我以后叫你哥哥。”末了补道,“我腿麻也是因为你开太快,我爸说了,男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他啧啧两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上了你。”
她不理他满口黄腔:“喂,是不是男人?”
他抽完剩下的半根烟,下车,拉开副驾驶车门,蹲下身:“上来。”
她小人得志地爬了上去。
只背到楼下,她就迫不及待地从他背上跳下来,朝他直摆手:“就到这儿吧,被我家老头子看到你就完了。”
他抽着嘴角看她活蹦乱跳的两条腿,提醒:“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她正儿八经地想了一下,理直气壮地:“我又没说什么时候叫,等我心情好了再说吧。”
猴子说完,扭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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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难得吃瘪的李大少有些耿耿于怀。
原本只是小有兴趣,不小心就杠上了。
比如说,饭局和上床中间的时间,比如说,酒会和夜店中间的路程……
他在纸醉金迷的声色场所中游走,还不忘时刻把猴子拉出来溜溜。
自那开始,成熟性感高端大气的李大少经常出现在一些奇怪的地方。
贴着y的冷饮店、满是初中生的游戏厅、臭汗淋漓的武馆……
猴子就是猴子,一点都不见外。她会挖一勺冰激凌给他,会往他手里塞一只玩具枪,也会挑衅他和三百来斤的胖子打架。
简直幼稚到令人发指。
她第一次喊那两个字的时候,他喝得烂醉。
当天他上了娱乐版头条,评论员们搜集了他和各个男男女女的亲密照,大标题“宏基公子难挑重担”奉上。
让他醉的不是这个,而是李董事长不经意的一句话:“他们看得不可说不准。”
那天他坐在车里,眯着长眼睛看她:“我tm是个什么东西?”
说完,他借着酒劲哈哈哈笑了:“我tm不过是李洐养的一条狗罢了。一个早晚要处理了的私生子,一个被怜悯喂大的可怜虫。”
“哗”的一声,他被人泼了一脸水。
那孩子拧了瓶盖,顺道在他衬衫上擦了擦手:“你看起来好热,脸都红了。”
他头发丝都在滴水,正要发作,却听她学着他的口气:“我不知道你tm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你tm为什么觉得自己是个可怜虫。我只知道你tm又帅又酷,车开得好,上好大学,还会说话,比我班里的男同学都厉害。”
她抽出一张纸递给他:“哥哥,你tm到底为什么不开心?”
那一晚,女孩子的脸在霓虹灯下明明暗暗,他于酒精迷醉中第一次记住了她五官。
“我tm喝多了。”他用纸巾盖住脸,仰躺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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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称呼会上瘾,就好像打马里奥也会上瘾。
当某一天,李大公子发现自己一周内打游戏的次数超过打炮时,他扔了手里的游戏手柄。
“回家好好写作业,哥哥还有正事。”
小女孩盘腿坐在地毯上,睁着一双不大的眼睛:“哥哥,你是不是打不过我,自爆了……不对……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自暴自弃。”他下意识补全,然后火气更大,“你说我打不过你?”
之后又是一轮大战。
“哥哥,你玩2p好不好?我还没完过1p……”
他毫无花花公子自觉地学着她盘腿坐在地上,挥了挥手:“等你到我肩膀了再说。”
“扑通”一声,红裤子的马里奥又殉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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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生日一前一后,差不了几天。
他十九时,她十一。
他拒了国外大学的offer,在本事某知名高等学府挂了个名,整日不见人,只期末时去考个试,居然从未挂科。有一天和他不熟的同学说:“前几天你没来上课,你妹来找你。教授逗她,让她求导。她和教授说‘爷爷你告诉我我哥在哪’,教授问‘爷爷告诉你,你就做题?’。你妹妹一摆手‘我叫我哥来,他肯定会做。’”
她逃学,常被找家长。数学次次满分,语文永不及格。老师狐疑地对戴着眼镜自称她亲哥的李大公子抱怨:“没见过偏科偏成这样的。你们做家长的要多督促,让孩子多看看名著。”
兰博基尼停在书店外,他收起眼镜,在《金瓶梅》和《西游记》间犹豫不决。
他二十时,她十二。
他大多时间扑在兰台,大量吸收新人。一是为自己享用,二是为投资新片。那一年,他几乎每周都要睡上三五个新面孔,好在年轻人体力好,夜夜笙歌也还撑得住。
她的电话永远不合时宜。
有时李公子正在紧要关头,地上的手机铃铃铃响了。他停,不顾床上人哀怨的表情,走过去捡起电话,清清嗓子:“又怎么了?”
她永远有奇怪的突发事件。
“哥哥我脸上长了个东西”,“哥哥我作业不会做”,“哥哥我今天揍人把那傻子门牙打下来了”,“哥哥我偷拍了美女给你看”……
李公子一边要安抚身下的弟弟,一边又要安抚电话那边的妹妹:“你等20分钟,哥哥这就过去。”
有一天他突发奇想,早上打了个电话给刚认识的男模:“半小时,皇冠酒店。”
刚放下电话,又有新电话进来,对面的声音哆哆嗦嗦:“哥哥,你下来一下好不?”
他一看表,六点,不知道又什么事。
第97章 番外之菩提 中
霜气里她的小脸冻得有点红,怀里一个破破烂烂的塑料袋,袋口伸出一截儿蔫巴巴的刺儿脑袋。
把仙人掌往怀里抱……他眉梢直跳,还真是足智多谋。
“哥哥,我和你说啊,我们学校组织春游了,我看着这个。你瞧,仙人掌!你在路边看过仙人掌嘛?没有吧!你看过还会开花的仙人嘛?也没有吧!我昨晚挖的,连根一起的!!你快看看是不是还活着。我听说仙人掌可以吸辐射的,你把它放在电脑边上,占不了多少地方……”
他嘲笑她没见识:“仙人掌怎么不开花了?是个植物就有生…殖器。啧啧,还没根黄瓜有用。”看着她衣服上一块泥点,脸色沉了下来:“你怎么过来的?”
小脸一僵,含糊其辞:“我……呃……搭车回来的……”
“李总?”老远有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和他打招呼,正是被他叫来的男模,“您亲自下来了。”
男模看看林轻,眉头一皱:“李总,这个……未成年吧?不知道您好这口……未成年太危险了,咱们换……”
“你先回去。”他李总把那个未成年小女孩拨到身后,脸色不好,“我还有事。”
男模一愣,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还是老实离开,临走时劝道:“李总,小姑娘还小,您手下留情……”
“你以后,都不用来了。”他轻佻交代。
果然,没多久,带队老师急匆匆赶来:“这孩子胆子太大了,大半夜偷偷离队,混上长途汽车回城,你是要吓死老师吗?”
看着她满不在乎地被老师拽走,他忽然有点想笑。
他二十一时,她十三。
他开始带她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们混在一起。
开始,他犹豫过,他们玩的那些东西,对于她这个年纪来说也许太无聊了。
没想到她接受得比自己当年还要快。
抽烟、喝酒、打球、玩车、骑马、赌钱……
她虽然没到年龄,却是个很好的观众。有时大家私底下开局,他偶尔让她来叫两把,竟然赢多输少,还能给他赚钱。
“哥哥,我可不能给你丢人。”她盯着牌桌,认真说。
他二十二时,她十四。
他开始只是想替她卖陈氏个人情,却忘了她脑子一向灵光。
一个陈氏被她当种子种下,不到两年时间,那个小女孩变成了本市红人。
有朋友暗地里提醒他:“小姑娘是可爱,但你也宠得有点过了。她这几年就有点跋扈,我看再这么下去,过几年连你她也不放在眼里。”
李公子斜靠在两个大胸妹中间,枕着大腿:“我乐意。”
他二十三时,她十五。
女孩子的身量渐渐拔高,模样也愈发妩媚。
那一天他带了个叫mia的模特回皇冠,完事后上楼洗洗睡下,那一夜睡得不安稳。
早上出门时,却见一个人影缩在花坛边,小小一只,差点错过。
他开门下车,那影子却没像往常那样扑来,而是远远跑开。
他快步上前,把人一把扯住:“干了什么亏心事,见着哥哥就跑?”
她眼睛里有点血丝,手是冰凉的,神情恍惚:“我……就是路过。”
“路过?”他挑起嘴角,“说事。”
她咬了咬唇,神情和原先有些不同,半晌扭捏道:“我……我流血了。”
“伤哪了?”他刚一出口,暗骂自己白上那么多女人,目光往下又回来,竟然有点欣慰,“小姑娘也长大了,嗯?”
她脸上倒没有什么害羞,只是恍惚:“哥哥,你昨晚……做了什么?”
有些事他不愿和她说,随口扯道:“出去打桌球,都是老头子,没叫你。”
她茫然“哦”了一声,退后几步:“哥哥,我肚子疼,我先回去了。”
那之后,她开始化妆,开始打扮得不伦不类。
他不觉得好看,却也由着她来,却没发现她的风格总是跟着他身边的女人在变。
他二十四时,她十六。
那一年她开始追星,追的还是韩国娘炮尹俊希。
知道这件事时,他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不悦,随手往桌上撒了几张不雅照,吓得几个不听话的艺人齐齐哆嗦。
他叫来张秘书:“把姓尹的弄到兰台。”
张秘书立刻会意:“您是想撮合林小姐和尹艺人哇?”
他一边看照片一边冷笑:“她那么大点,懂什么叫喜欢?让你把人弄来拿捏住。”
张秘书站了一会儿,劝道:“李总,林小姐也十六了,不小了哇。您十六的时候都……”
“我和她一样?”
张秘书跐溜去办事了。
张秘书走后,他在办公室里踱了几圈,抽了几根烟,还是觉得心里憋闷。
他拿起电话,约了江安安。
至于到底是为什么憋闷,他在和江安安上床时,找到了答案。
在登上顶峰的一瞬间,他抬头看向墙上的油画,那画里出现的人让他身躯一震,捏得江安安一声哀嚎。
江安安心满意足地走后,他独自一人坐在阳台上,连烟都没点。
原来,他竟怀着这样的心思。
原来,他确然是一个恋童的变态。
这个想法给一向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李大公子带来了极大的打击,那打击大到让他大脑空白了三分钟。
三分钟后,他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
他就是变态了,他就是喜欢了。
反正男人对非血亲妹妹的心理,也就是那样,太容易就越了线。
想到这里,他竟有些激动,点了烟在阳台上走了几圈,又用酒店内线打了个电话,说他今晚要在皇冠办party。
李公子办活动,谁敢不来?盛大的party以后,自然又是一夜疯狂。
天亮时,他从酒…池肉…林中起来,忽然觉得有些空。
她还太小,可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二十五时,她十七。
那一年她辍学,他却不觉得太可惜。
他十七岁参加国际数学竞赛,和当年红极一时的叶小倩、以及后来的李风离一届,之后却对学业意兴阑珊。在他的认识里,学校只能让平庸的人不那么失败,却不能让聪明人变得成功。
他觉得她很聪明,既然那种地方她不喜欢,不如让她做喜欢的事。
那一天谢明邗站在他面前,那个男人总是清俊而温和。
他从办公桌后抬起头来,目光肆无忌惮从头到脚打过,忽而暧昧道:“今晚怎么样?你选地方。”
一向淡然的谢明邗身体震了震,脸上有一瞬间的诧异。
他轻佻薄唇,靠在椅背上摆弄扳指:“我在上半身和下半身各看一眼,大概就能知道别人对我怀个什么心思。你们搞艺术的,这种我也见过不少,没什么不好开口的。”
谢明邗僵立了十秒钟,温声道:“你说得不错,我确实是。但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表白,我是为了林轻。”
“林轻在戒毒所,因为你。”
谢明邗走后,他仰头靠在椅背上许久,叫来了张秘书:“和李董事长说,我今天回去吃晚饭。”
那一天晚饭,他主动提出要进入宏基地产。
李董事长放下筷子:“想挑大梁,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他二十六时,她十八。
生日那天,她看起来像个女人了,还是个颇有姿色的女人。
当年的小猴子,终于也出落成一位佳人。
他阅人无数,仍觉得她好看。
当然,自己家的童养媳,虽说是放养的,也比外面的野花野草招人疼。
就是这样,他反而下不去手。
那一年,他渐渐把重心从兰台移到宏基地产。
管理兰台的几年,见不得光的事他干得不算少。进了总公司,他才明白宏基是怎么在不到三十年发展成这个规模。
他却没有犹豫。
不见光的母亲、还小的媳妇儿、父亲一直愧对的大哥、虎视眈眈的弟弟……
他拿什么犹豫?
他二十七时,她十九。
他在南非弄了一颗裸钻送到欧洲,叫人掏空了一颗珍珠,镶成戒指。
张秘书探头探脑:“李总,您要向林小姐求婚哇?这钻戒真带劲儿。不过小张觉得吧,以林小姐对您的态度,您就是拿根狗尾巴草,她也是乐意的哇。”
他听了很高兴,却只是挑了挑嘴角:“再等两年,等她到法定结婚年龄。”
还有两年,再放纵两年。等到那时候,差不多也玩够了,收心了。
这一等,原是没有尽头。
他二十八,她二十,相识十个年头。
李董事长很满意,曾拍着他的肩膀说:“不愧是我的种。”
他在心里冷哼,面上还是带了半幅笑:“总不好给父亲丢脸。”
童养媳开始学她爹,自己在网上模拟股票交易,每每赚了点虚拟的零钱,就颠颠跑来找他吹牛。
“哥哥,等我能赚钱,我带你出去玩,看袋鼠和薰衣草,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哥哥,我也能赚钱养你的。”
他笑着掏出支票写了个数字:“给你点种子资金,让我早点退休。”
她吓得直摆手:“等我再试试、试试,老头子说我太冲动,得多磨磨才能上手。”
那天李董事长找到他,神色严肃:“你知道是谁害你母亲变成那样?”
那个故事并没让他多愤怒,倒是李洐的话让他心寒。
“金静夫妇害我妻亡子散,我就让她家破人亡。”
他冷笑:与他何干?妻是哪个妻?子又是哪个子?
李洐看出他心思,沉声:“我知道你和林缘的丫头走得近,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否则别怪我不讲父子情面。”
他拳头在身侧半攥,半晌笑了:“不插手?我妈瘫了二十几年,我能不插手?”
李洐看他半晌,似在审度,最后道:“这件事你去办。记住,不要儿女情长。”
他知李洐备有后手,只能一面造假证据陷害林缘,一面私下联系谢明邗,甚至建议谢明邗劝说林缘带着她出国。
那阵子他整宿整宿地失眠,茶几上总是并排摆上四五个烟灰缸。
他拿出戒指,那么小的一个圈,连他的小指都套不进。
是哥哥没用,不能替你遮风挡雨。你先出去,哥哥总会接你回来。
却没想到,没想到她比他想的决绝。
他没想到,她能联合了叶小倩和李洛凯把自己送进去。
那天他被押进警车前,见她勾唇一笑,心中怒火中烧。
竟是第一次人前失控,一拳砸在警车上:“贱人!”
李秘书来探视。
他坐在桌前,听说林缘这几日将带她离开。
那一瞬间,他忽然明白,爱恨间本就是一面镜子。她爱他多深,恨他许就多狠。
这一走,怕是再也不会让他联系上。
“不管用什么办法,把她留下。”他坐在桌后,对李秘书说。
他的人生,前十八年是灰灰白白的狂欢,后十年是模糊不清的光线,到了那一天,却骤然变成一个个漆黑的断点。
原是一步错,步步错。
第98章 番外之菩提 下
他在里头没呆多久,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翻地覆。
张秘书的车停在外面,他上了车,先点了根烟。
“李总,您受苦了哇。”
他吐了个烟圈。
“李总,林小姐还在里面,要不要想办法把她搞出来哇……那里头怪乱的……”
他靠在椅背上,捡起颗槟榔叼着嘴里:“谁也别动她。通知她那些朋友,谁去看她就是和我李洛基过不去。”
张秘书还想说情:“李总,林小姐也是气昏头了哇,这么多年交情,您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哇?”
他在车里脱下衣服,换上衬衫,不说话。
人多嘴杂,假若让她知道其中原因,按那个死犟的脾气,到时候跑去找李洐和王凯行拼命,谁拦得住?
就算拦住了,林缘跑了,李洐也不会放过她。
“派人盯着点,在里头别被人欺负了。”
与其让她乱冲乱撞,不如给她几个更容易对付的目标,比如,反正也靠不住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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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洐倒是没多疑,甚至把宏基地产交给他。
他比以往更尽力,做起事来也更狠辣,李董事长越发放心,连每周钓鱼的次数都增多了。
在里头憋了三个月,朋友们很够意思,环肥燕瘦的俊男美女不断被送到皇冠酒店。
他来者不拒。
每一次驰骋时,他总会下意识地看向桌上的电话,却再没人打断他的游戏。
也再没尽兴。
心底有了洞,越来越大。
醉了,没人守在外面等他;无聊了,没人陪他说话;病了,没人收起脾气端茶送水;开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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