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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犯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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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女人喜欢给她们花钱的男人,他当了真地去为她凑十亿。
  听说女人喜欢能说会道得男人,他开始参加一些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社交活动,试着与人攀谈。
  他知道自己每一天都在改变,又觉得这也很好。
  …………………………………………………………………………………………………………………………………………………………………………………
  那个男人的结局,他其实早有预料。
  外公没有让他牵扯进那件事。
  他不是傻子,一直都知道信宏内部的动作,犯罪伏法,他觉得这没什么不对。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弟弟会在最后提出那个请求。
  不择手段。
  他在这个词上沉默了十二秒,说了好。
  他没想到她求死的意志那样决绝。
  当看到她把碎玻璃比在脖子上时,他是不解的。
  他想不通一个人为什么要殉情。
  张超解释:假设你特别稀罕一个人,她死了,你什么感觉?
  他坐在沙发上思考许久,想象如果她死了……
  五秒后,他艰难地掏出纸巾,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珠。
  他不能让她死!
  那一天,他走进洗手间,站在淋浴下冲了好久。
  穿好衣服,他吃下了盥洗台上的药片。
  强…暴女人……这种事情他从前连听都不想听,现在却要身体力行地去做。
  他在镜子前站了很久,渐渐明白了外公的话。
  他读书千本,听过上万的道理,却还是心甘情愿一脚踩进面前的污水。
  那是他的第一次,他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让她高兴,他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不敢听她说话,只能忍着生涩的疼痛,在心里默算自己的频率。
  完事之后,他坐在床边,想安慰她几句,却恨自己笨嘴拙舌,最后只能逃进洗手间,对着镜子里的裸…体发呆。
  他并不是圣人,却一直严格地沿着自认为正确的道路前行,从未偏差。
  他知道,这一段过去,会变成白衣服上的墨点,跟着他走过这一生,时刻提醒自己犯过的罪。
  只要她活着。
  如果这样留不住,他愿意就这么囚禁她一辈子。
  总有一天她会想明白的,他心里的魔鬼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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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断他的是铁链撞击床柱的声响。
  王董睁开眼,发现自己被铐在床上,全身上下给剥得像个鸡蛋一样干净。
  他红了脸。
  身上的女人和七年前相比,少了一分决绝,多了一丝沉稳,只总是挂在嘴角的坏笑仍旧一成不变。
  她穿着柔软的睡袍,托着只蜡烛骑在他小腹上,大腿内侧的嫩肉刮得他喉咙有些干。
  “哟,烫醒啦?”她俯下身,蜡油一滴滴掉在他胸口,不太烫,有点暖。
  他和他的泪痣害羞地偏过脸去,被她单手掰回来。
  “王小黑?你装啊?你再装啊?昨天压了我三个小时的是谁?今天装出一副处…男样儿给谁看?”
  昨天太过投入完全没注意时间的王小黑羞愧地闭上了眼。
  两小时后……
  在羞愧中半推半就最后又没控制住的王公子身体强健地把人从浴室里抱出来,开了小风慢慢给累得睁不开眼的那个吹头发。
  呼~呼~呼~
  她发丝飞扬,宛如回到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大风天。
  呼~呼~呼~
  她脸上有水珠,宛如回到泥地里打滚的那个雨夜。
  呼~呼~呼~
  她神情慵懒迷糊,宛如回到初次亲吻的那个雪天。
  他递上一枚消过毒的硬币,被细软纤长的手指夹起,在指尖翻弄着。
  他从未想过她就是自己找了十五年的女孩儿,他其实对那个女孩儿没有太多的印象。
  可发现的那一天,他竟有些欣喜。
  也许书上说的缘分,就是这个样子。
  他只想做一座山,她来,他在,她走,他等。
  关掉吹风机,他从床头拿起一只纸鹤,轻轻塞进她手中。
  她困得不行,迷迷糊糊中把纸鹤凑到唇边亲了一口,又伸臂勾住他脖子,在脸颊上也亲了一口。

  100 结局之归去来兮

  (镜花水月,黄粱一梦,别当真,当真你就输了)
  (接正文93章)
  长不过执念,短不过善变,足够把曾经辉煌一时的宏基集团从历史的舞台拉进商科教科书里。
  五年后,S市中心,信宏置业新建的公寓群中不高不低不大不小的一套。
  林轻盘着两条白嫩嫩的腿,正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上自己户头的总数愣神。
  这五年来,一向不务正业的人在林缘的指导下洗心革面,用从前股神哪里混来的一千万种子资金起家,中间磕磕绊绊、上上下下几次,目前长线美男收益稳定,短线成果越发精进,也算对得起从小在交易所里长大的心路历程。
  对着自己那点家产流了一会儿哈喇子,林轻点开Business Insider,拽过万能翻译器姜楚乔,边听她讲今天的新闻,边半阖了言养神。
  姜楚乔念了几段新闻,林轻心里有了点想法,打断道:“楚乔姐,把咱们手里的能源股都抛了……”
  话没说完,桌上的电话震起来,林轻思路被打断,闭着眼睛摸起电话,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所有的不满都在听到“保外就医”几个字是烟消云散,林轻从椅子上跳起来,略僵硬的套了件外套,连条裤子都来不及换,抓了车钥匙就往外跑。
  身后姜楚乔的声音被“咣”地关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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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下过一场雨,路面还是有些滑。林轻一下一下松着油门,那节奏好像五年前的心情。
  临行检具……亏他干得出来。
  当年,要不是张秘书的电话大的及时,宏基大厦下头真是白多一具摔烂的女尸。
  林轻咬牙切齿地攥着方向盘,当年那坐过山车般的心情仍旧栩栩如生。
  还好,还好,她舒一口气,还好。
  据说死刑犯在行刑前大多会被吓得站立不稳,也有大喊着要招供或者检举的。这种情况一般都会由法院或检察官当场核实,如果认定早已查实、属于侥幸心理,则继续执行。如果当场无法查实,则依据法律程序暂缓执行,将犯人带回进一步调查审理。
  一般来讲,大部分这种最后一刻的招供,都不会成功。
  偏偏有人就成功了,比如说惠州某毒贩,比如说宏基这位公子。
  他在被拷上刑场前一刻招出三名不在案的走私贩,把自己的量刑从死刑减为无期。
  无期……五年前林轻握着电话站在天台,泪水被风吹得半干,缓了好久才嘿嘿嘿笑出声来。
  只要活着,哥哥,只要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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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停在莱茵医院,她趴在方向盘上,一眨不眨盯着大门口,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中间姜楚乔来了几个电话,林轻迷迷糊糊回了几句,也记不清回了什么。
  就这么等到了晚上九点多。
  先被她看见的是一身休闲装的李洛淳,接着是张秘书和几个西装男。
  最后出来的那个人,很高,很瘦,穿衬衫的样子仍然很有型,单手插在口袋里,比之前少了五分骚包,多了三分沉稳林轻一瞬间醒了,推开车门朝他跑了过去。
  先看到她的,是正在给身后人拉车门的张秘书,张秘书见她跑得和投胎似得,忙朝她指了指。
  可那人只是回头一看,眼里没有多少情绪,弯腰上了车。
  黑色轿车绝尘而去,林轻愣在原地,口中的两个字随风而去。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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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张秘书从后视镜里看叶半天在后座把玩打火机的那位,一时还有点改不过来称呼:“李总,刚刚那是林小姐哇!“男人把打火机揣回口袋,长眼睛看向窗外:“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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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宏基虽被信宏收购,皇冠酒店好歹还是在罗薇薇名下。张秘书等人把东西送上去,乖乖闪人。
  洛淳这些年还算不错。长手指擦过水晶吧台的雕花,看着一尘不染的之间,他想。
  洗了澡,李洛基站在落地窗前,想起医生不能饮酒的嘱咐,无奈笑笑,嗅了嗅已经聚到唇边的红酒,把酒杯放下。
  整栋楼的火警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响起的,他刚要换了衣服下楼,忽然又笑了,来过张椅子,坐在玄关。
  乌拉乌拉的警报响的人耳朵发疼,他靠在椅背上,背后是永远站立的北极熊标本。
  等到警报停了,他慢慢拉开门,看见了门口那个大半夜拉火警扰民的罪魁祸首。
  她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还维持着一个敲门的姿势。
  似是没有想到他会忽然开门,林轻的手尴尬的挥了挥:“嗨!”
  厚重的大门在她面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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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的几天,林轻简单交代了姜楚乔几句这阵子的短线策略,开始了变态的跟踪狂生涯。
  她找到张秘书,张秘书也不明白:“按理说,李总当年检举也是不舍林小姐你哇,这怎么出来了以后反而避着呢?”
  他仔细想了想:“林小姐哇,是不是你最近几年和信宏的王董走太近被李总知道了哇?可不是嚣张说出去的哇!”
  林轻拍桌子:“我什么时候和王信宏走得近了?”
  张秘书又想:“是不是这些年您都没有去看过李总,他不高兴了哇?”
  林轻再拍桌子:“是我不看他还是他不见我?!”
  张秘书再想:“那估计是李总有了什么身体上的难言之隐哇,不好意思见你。”
  林轻眉毛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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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做错了 什么。
  那之后,她每天都小哈巴狗似得蹲在皇冠大堂。
  他出门,她扑过去,被无视。
  他回来,她主动帮忙按电梯,继续被无视。
  后来她索性痴汉一样在皇冠开了房,去顶楼的电梯她的房卡刷不上去,她就每天爬楼梯往上跑。
  有事没事在人家门口转悠一圈,顺便手欠敲敲门。
  林轻举得自己活这么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不要脸过。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被无视了大概一百来次,考的蛋糕蛋挞曲奇饼被顺手扔进垃圾桶,林轻有点坐不住了。
  那天他在皇冠外头车中了正要上车的人,攥着他的袖子:“我就问一句,你到底什么意思?当年扔下我,我不和你计较;五年里一直不见,我也不和你计较,现在这算什么?”
  “什么意思?”那双永远不怀好意的长眼睛低了下来,长手指掰开她的手,“祝你和我那个身价百亿的大哥白头偕老……的意思”
  他嘲讽笑笑,转身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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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洛基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林轻正坐在大堂发呆。
  他没看她,径自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一刹,她从外面挤了进来。
  电梯不断上升,两个人各自占了电梯一角,林轻望着一直在跳的数字,开口道:“哥哥……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理我…“就在这个时候,电梯“咯噔”一声停了,屏幕上的数字变成了88。
  她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电梯开始下坠,几乎在一瞬间,要上一紧,她被人抱进怀里。
  林轻下意识搂紧对方肩膀,目光越过他肩头,看见屏幕上的88正在改变形状。
  “别怕”他声音很沉,“抱紧我。”
  按理说,这么两句话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可林轻还是平静下来。
  电梯下坠了一会儿,忽然停下来,左右晃动不停。
  等晃动也停止了,他才松开她,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退到角落。
  林轻捏了捏发软的腿,忽然说:“哥哥,我总是做一个梦”“我梦见你去了,我却没死成,被王信宏铐在床上干了一个多月。”她抬头,果然见他一直不为所动的表情有几分松动,“我还梦见我给他生了一个孩子,女儿,叫翠花。第一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恨自己为什么没死,几次想掐死翠花;第三年,我在翠花身上花的时间比想你要多了,我很害怕;第六年,我原谅了他,带着翠花和她生活在一起,只偶尔想起你;第十年,我又给他生了个儿子,小名叫王狗剩,我已经想不起你的样子了;第十五年,翠花早恋,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想起你了;第二十年,哥哥,我已经想不起当年喜欢你的心情了。”
  她语气很平淡,好像已经过完了这一生:“哥哥,我知道你为什么躲我,课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宁可现在和你一起摔死。”
  这话刚落,电梯又晃了晃。林轻索性松开抓着电梯扶手的手,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最后还是没死成,当电梯门被酒店工作人员从外面强行打开的一瞬,她被抓着手腕从电梯里拖了出来。
  “这一层给我开间房,现在。”他听起来很急。
  当大堂经理颤颤巍巍把门卡送来后,那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下,斯毫不怜惜地把她推进房里,关门。
  这个过程实在太快,林轻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拎起来仍在床上。
  林轻这才明白过来下奶上演的是个什么戏码,从床上撑起来,略担心:“哥哥,我听张秘书说…你这次保外就医是因为肺和肾都不太好,我觉得这个时候你还是应该……呃……注意身体。”
  他正在解扣子的单手一停,嗤笑一声,跨上床,半裸的胸口从她鼻尖擦过,他低头,阴森森地:“你说哥哥不行?”
  林轻支吾:“其实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说,我其实不是很在意那个事儿……”
  “嘶啦”一声,是他捏着她的手,反手扯了他自己的衬衫:“用不用哥哥给你讲讲,我在里头的时候,每天都是靠幻想谁的裸体安慰自己?”
  纵是林轻脸皮厚,此刻也脸红了:“不是张秘书的吧?”
  他握着她的手脱了衬衫,又握着她的手去解皮带,坏笑道:“张秘书的也可以用,到底没你的管用。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叫他来一起耍耍。”
  说着还真拿起手机。
  林轻被吓得赶忙去拉他的手:“别、别,我信!”
  说完这话,他却没接话,只是似笑非笑地带着她的手,在他被拉开的拉链里面按着。
  到底还是没经验林轻强装出来的镇定刚才已经用完,剩下的只是丢人的哆嗦和不知所措。
  作为破过不知道多少处的老手,李公子捏着她的手逗了一番,忽然起身“哗”的一声把窗帘拉上,回身坐在她身边:“林轻,哥哥想要你,想了很多年。”
  他赤裸着上身,裸露的部分没有一块赘肉,皮带和长裤的拉链悬在腰下,露出那一点若隐若现的轮廓,伸出手一下下按着她的下唇,薄唇贴着她泛红的耳垂:“本来想死了痛快,最后发现还是舍不得。”
  “哥哥什么都舍得,就是舍不得你。”
  一句舍不得,胜过世间多少情话。
  他慢慢推着她躺下,高大的身躯为她挡住昏暗的灯光,好像一直以来那样。
  他低头,唇齿相交,津液纠缠,手指一颗颗划过衣扣,慢慢释放她身上的束缚。
  那气息太过熟悉,那动作太过温柔,林轻一时情迷意乱,只知道伸臂将他抱紧,努力贴的更近。
  林轻虽然没有经验,也知道第一次会很疼。只是这事她想了很多年,她觉得她喜欢他,就是肚子上捅一刀的那种疼,她也是可以受一受的。
  却忘了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高手。
  那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够她把这近二十年的羁绊在脑袋里过了一圈,等反应过来,两人的衣服早就被扔了满地。
  她有点不安地曲了曲腿:“哥哥,灯”
  他半撑在她身上,目光肆无忌惮的上下一荡,喉结动了动:“这几年长大了。”
  林轻一愣,胸前忽然一酥一麻,整个人说不出话来。
  他一只大手揉住她两边山峰,手指灵活地把两颗小樱桃夹起又松开,另一只手扶着她脊背探了下去,从腰线绕回,慢慢分开她的双腿,在那紧张的两片蓓蕾间来来去去。
  林轻被绷紧身体,电流从身体各处往脑顶汇,很快觉得下面一热,他手指所过之处传来些微的水声。
  她暗骂自己丢人,张口想要辩解一下,发出来的确实文字一样的一声:“别……”
  “别什么?”他手指一捏,坏笑着贴在她侧脸,“别碰,还是…别停?”
  林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了。
  他低头亲在她脖颈,沿着曲线,从锁骨、胸口、乳尖、肚脐一路向下,在领情颇有忧患意识地再次夹住前,将那两条滑滑嫩嫩的大腿撑开,舌尖就这么不打招呼地探了进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对她做这种事,可两次的心境却不一样。五年前她被铐在床上,心里只有愤怒和绝望,五年后她躺在这里,感受到的只是一波波让人羞愧的快感和满足。
  她等了这么多年。
  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她一声“哥哥”只叫了半句,就被他用挂着亮晶晶银丝的唇亲了上来。
  那味道实在有点复杂,林轻的心理也有点复杂,却听他安慰道:“你那里最美味,哥哥不舍得独享,给你也尝尝。”
  林轻没忍住变态这两个字。
  她没得多少休息时间,他已经又堵在入口,那东西在因为上一次而泛滥的下体磨来磨去,他的主人声音有些沙哑:“宝贝,想要么?”
  林轻刚“唔”了一声,就觉得身下被一撑,有什么顶进来半截。
  她深吸一口气,却觉得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这时口中被他塞进一根手指,他看向她的眼神那样专注:“疼就咬。”
  话音刚落,林轻只觉得猛地一疼,她被吓得抬腿缠住他的腰,却没舍得咬。
  “疼吗?”他的呼吸有点重,却还是老老实实呆在里面没动,“真紧,宝贝。”
  林轻含住手指,脸上很茫然。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忽然笑了:“小傻子”
  她含着手指机械地点头。
  给她一分钟适应,他慢慢动起来,速度很慢,和李公子从前床上勇猛的画风不太一样。
  那么磨了个十来分钟,他见她放松了,才把手指抽出来,压着她的嘴唇:“宝贝,叫哥哥。”
  林轻有点神志恍惚,迷迷糊糊中贴着他的耳朵,小小声:“哥哥……”
  他被这一声鼓励,下面又大了几分,忽然捏住她的腰,快速抽动起来。
  “叫哥哥。”
  “哥哥”
  “再叫。”
  “哥哥……哥哥…哥哥……”
  那一声声哥哥,穿起二十年的时光,穿过她从儿童到少女又到女人的心思。
  “哥哥,你TM为什么不开心?”
  “哥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哥哥,我也想玩红裤子。”
  “哥哥,陈衡说他喜欢我,哥哥,你听到没有啊!”
  “哥哥,生日快乐。”
  “哥哥,你昨晚在做什么?”
  “哥哥,你睡了吗?”
  “哥哥,要不要我上去动一动?”
  “哥哥,等我以后赚钱了,你就可以早点退休。”
  “哥哥,你快走!”
  ……
  二十年的执念被一次次深入骨髓的撞击冲散,化成更坚硬的形态。她在他要抽身而去时仰起脸吻住了那唇:“哥哥,别走,在里面。”
  海水灌进洞穴深处时,她止不住颤抖的身体被他紧紧按进怀里:“宝贝,哥哥只要你。”
  林轻以为自己会哭出来,最后却只是挤出两个没什么分量的字眼:“混…………蛋………”
  …………………………………………………………………………………………………………………………………………………………………………………………………………………
  醒来的时候是半夜,自己赤身裸体被他抱在怀里,而抱她的那个不知道从哪弄来一身骚包睡袍,仍旧半敞。
  “醒了?饿么?”他抱着她打了个滚,吹着她的头发问。
  林轻觉得没穿衣服的自己没气势,索性闭了嘴不说话,被他嘲笑的盯了一会儿。
  “和哥哥做,舒服吗?”李公子这句话十分直接。
  林轻一愣,觉得说舒服有点丢人,索性摇头。
  他“哦?”了一声,翻身起床,还没站起来,被她小手拉住。
  床上的杯子遮不住她胸前点点吻痕,女孩子的眼镜晶晶亮:“哥哥,还要。”
  ……………………………………………………………………………………………………………………………………………………………………………………………………………………………………………
  张秘书想破了头也没想明白。
  明明是放荡不羁的霸道总裁,就连五年牢狱生活都没把这份骨子里来的气质磨没了,那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邪魅狂狷的李总变成了一只金毛寻回犬。
  “哥哥,我要吃羊奶起司。”
  “吃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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