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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昊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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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何畔!!
依莲张口想喊他,却忽然紧张得无法发声,她只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急剧奔流,心脏重重地在胸腔里擂撼。
她急急喘了几口气,才迈得动脚步朝那个熟悉的身影消失的地方追过去。
可是,她才踉跄地跑出几步就跑不动了。
因为有人从身后拦腰抱住了她。
“放开我!”她不去理会身后的人是谁,只是疯狂地挣扎:“放开!”
无奈,无论她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揽住她的粗壮手臂。
“依莲,你。。。。。。先进去。”
这个声音——依莲转头一看,果然是池强昊。
池强昊在依莲停止挣扎回头看他的当儿,一把把她抱起。突然的失重让宿醉过后的依莲一阵眩晕,等她恢复过来,已经被池强昊抱回房间里了。
“放开我!”又急,又气,又怒,依莲胡乱捶打着他:“别拦着我!”
胡乱捶打的拳头有一两拳打中了池强昊的鼻梁,他吃痛,手上的劲就松了些。依莲趁机摆脱他,朝门口冲过去。
可是,她刚跑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拉开门冲出去,就又被池强昊抱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依莲依莲奋力挣扎,又焦急又愤怒的她忍不住对他拳打脚踢。
“依莲,你冷静点!”他说,一边躲过她的拳头,一边牢牢制住她。
依莲无法冷静,何畔离去的身影让她几欲疯狂,她一定要追上他!而池强昊的阻拦更让她愤怒。她只想尽快摆脱他,去追何畔!
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是这样一个彪形大汉的对手?不一会儿,依莲便被压制到了床上。身上的重压让依莲几乎窒息,她重重地喘息,眼睛却仍愤怒地瞪着他。
“依莲,你冷静点!”看到她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稍稍松了劲。感觉到他松了劲,依莲再次挣扎,企图推开他。
她在他的身下的挣扎扭动,让他身上升起一股热,她扭动得越厉害,那股热燎燃得越厉害。终于,他低头吻住近在咫尺的娇嫩红唇。
该死的,他怎么能,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吻她?!
气急攻心,羞愤交加,依莲几乎昏厥过去。但她勉力挺住,紧紧咬住牙抵御他的进攻,一边摇摆着头想摆脱他的唇。
“不,不要!求你——唔。。。。。。”就在她张口求饶的当口,他的舌竟然悍然攻入。她气得真想咬断那非法入侵的舌,可却无能为力。
正当依莲绝望之际,突如其来的一拳,把池强昊打得歪倒在她身边的床上。
依莲只看见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在她的眼前一晃,她急切地回头去看着那个颀长的白色身影:是何畔吗?是他吗?
池强昊迅速起身,他握拳本想回击,却忽然改为伸手拉过毯子就往依莲的身上盖。
感觉手中的毯子一轻,池强昊看过去,只见那个人也同时拉了毯子往依莲身上盖。
“滚开!”池强昊说道,声音冰冷如铁。
“应该滚开的是你!”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虽然依莲从来没有听过他用如此冷冽的语调讲话,但她仍然听得出来,是才子。
不是何畔,那么刚才在房间里的是谁?思维茫然着,混乱着,依莲推开毯子,就要下床。
可是,床边的两个人同时伸手拉住了她又一左一右地同时拿毯子往她身上盖。依莲这时候才忽然发现,原来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衫,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她想拉好毯子把自己盖好,无奈两只手臂都被牢牢地抓住了。
“放开我!”
“放开她!”
“放开她!”两把男声异口同声的声音盖过了依莲的声音,两把声音同样冰冷如铁。
“我说,放开她!”池强昊的眼神冰冷地凝视着伊俊才:“她是我的未婚妻。”
“是吗?”伊俊才对池强昊冷冷地说道:“可是你不配!”
“好痛!”依莲说道:“你们,都放开我!”这两个针锋相对的人几乎要把她撕扯成两半了。
两个人同时放了手。依莲连忙拉过毯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
☆、22 相见不相识(一)
“别说未婚妻,即使是妻子,你也不应该强迫她。况且,你能不能娶她为妻,还不一定呢。”伊俊才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道。他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床单的某处,目光便忽然定住了,俊逸的脸上忽然闪过复杂的神情。
“你什么意思?”池强昊警惕地微微眯起双眼:“难道你。。。。。。你们。。。。。。想抢人?”
“抢人的人是你。”伊俊才凛然说道:“依莲她从来都不是你的。”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某处。
池强昊察觉到他目光的异常,他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他的目光也在那里凝了凝,然后,他迅速抬眼向裹在毯子里的依莲看了一眼。又再次转向床单,墨黑的眼眸忽然冷若冰霜。
依莲感觉到他看向她的目光里有着莫名的冷意。她看顺他的眼神看向过去。只见她脚边的床单上,竟赫然开放着一大一小两朵殷红的花。
看到那一大一小两朵鲜血染上的红花绚丽而暧昧地开放着,依莲的脸热了起来,她悄悄扯过毯子想盖住那两朵殷红。可是,随着毯子的扯动,又有一朵不大不小的红花显现了。
才子的脸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尴尬的红晕,他转开脸,不再看着床单上的殷红。
池强昊的目光则转到依莲染着红云的脸上,他的眼眸静海般深沉,眸光却仿佛结了冰般寒冷。依莲被他的目光中狰狞的冷冽刺得一凛。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同时,一道灵光在她的脑海里迅速划过。
依莲咬了咬牙,拥着毯子跪在床上。“对不起!”她说:“我。。。。。。我没有办法再跟你在一起了,我们分手吧!”
池强昊沉默不语,他墨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冷冷地盯着她的目光中寒意更甚。
有那么一刻,依莲以为他会扑上来掐死她,或者挥拳打向她。
但是,最终他并没有动手,只是一双墨黑的眼冷冷地、紧紧地盯着她。
“你确定?”他问,简单的三个字中,每个字都渗透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依莲挺直脊背,他的话语里显而易见的警告她当然听得出来。但她犹豫片刻,答道:“是的,我确定。”
他再度扫了一眼床单上那朵暧昧暗红的花,然后目光再次回到她的脸上。
“请你成全。”她低下头,恳求道。原本就跪着的她这个姿势显得更加卑微,更加恳切。
她没有听到他的答复,片刻之后,他离去的脚步声响起。重重的脚步声,似乎每一步都带着熊熊怒火。
依莲抬头,对着他僵直的背影说道:“谢谢你!”重重的脚步声顿了顿,却没有停下来,径直离开。
那个身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依莲仍愣愣地听着那越来越远的沉重脚步声。
“依莲——”一直不出声的伊俊才轻唤道。
依莲收回愣愣地凝视着门口的目光,看向他:“才子,帮个忙好吗?”
“好。”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床单上的殷红,才看向她的脸:“什么忙?”
“请帮我到附近的商场买一包卫生巾好吗?”依莲说道,又说了一个品牌的名字。她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扭捏,仿佛她让他买的是一瓶水,而不是那么私密的女性用品。
“好。。。。。。好!”伊俊才说道第二个好字的时候已经恍然大悟了,他跳了起来,风一般地卷了出去。
“谢谢!”她习惯性地道谢,他却已经跑得听不见了。她裹着薄毯倚靠在门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回身关好门,依莲看到门边的行李架上胡乱丢着一个装着衣服的纸袋。她拿起纸袋看了看里面,是一条粉红色的的连衣裙。依莲看到那是自己的尺码,应该是刚才才子带来的吧?连衣裙底下居然还有内衣内裤,而且尺码也刚刚好。看着那粉红色的内衣裤,依莲这时居然忽然有了一些尴尬的感觉。
依莲其实也只是一个平常的女生,刚刚之所以能够那么镇定自然地叫才子帮忙买卫生巾,是因为她的心思全部都用在刚刚形成的决心上了。如今看到一个跟自己并不亲密的人,居然会熟知自己的尺码,又联想到刚才叫才子去买卫生巾的事,不由得尴尬地红了脸。
洗了一个澡,从浴室里出来时,桌子上多了个装着卫生巾的不透明袋子,才子却不在屋内。
依莲看了一眼虚掩的房门,拿着袋子重新走进浴室。心里再次感激才子的善解人意和体贴入微。
再从浴室里出来时,才子果然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
“他在哪里?”不等他开口,依莲直视着他忽然问道。
“什么?”对于她突如其来的问话,他似乎没有准备,他脸上微微的笑意瞬间凝固了。
“何畔。。。。。。”每次说起这么名字,依莲都会有莫名的心慌悸动:“他在哪里?”
“依莲——”伊俊才欲言又止。
依莲打断他:“不要敷衍我,我知道他回来了。”她的声音忽然带上了严厉的尖利:“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自己去找,一家家酒店的找。。。。。。”
伊俊才沉思片刻,之后,说道:“。。。。。。好,我告诉你。”话语带上了妥协的语调:“何畔他确实是回来了,可是。。。。。。”
“我们走吧!”依莲动身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
他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带她不远处的一家酒店,领着她穿过酒店长长的走廊,停住一间客房门前。
伊俊才的手按在门铃上,门铃单调的叮咚声在外面几不可闻。依莲的双手紧紧抓着包包,手心里汗津津的。她不停地深呼吸,却仍是感觉胸腔里似乎憋闷得很。
门终于开了,一个女子的面孔出现在依莲他们的面前。
“Who are you。。。。。。你找谁?”普通话说得很生硬的女子,有着混合着中西方血统的美丽脸庞,和纯粹西方的惹火身材。
依莲怔怔地打量着眼前艳丽的混血美女的时候,身边的才子从容地回答道:“我们找何畔,Pan,”
“进来吧。”女子转身让开道,自己也率先往里走。
依莲的身形晃了晃,她扶住门口站定了,深吸了一口气,才跟在才子后面走进去。
“来了?过来坐吧。”淡淡的,随意的一声招呼,声音却熟悉得仿佛透入骨髓,机械地走进房间里并坐下的依莲听着那声音,只觉得一阵热气冲进眼眶。
☆、23 相见不相识(二)
对面沙发上那个身影却仿佛带着光芒,一直紧紧吸引住了依莲的目光。
何畔的目光也看向依莲,不过他的目光只是淡淡的一扫,又回到了才子的身上。
“给你们介绍一下。”何畔伸出右手揽过坐在他身边的混血美人:“我的未婚妻Rose,”他的左手轻轻拍了拍她裸露在外的修长的大腿,笑了笑:“她给自己取的中文名字叫玫瑰。”
“Rose本来就是玫瑰的意思嘛。”玫瑰说中文的语调有些生硬,面上却是巧笑倩兮的。她更紧地依靠在他的身上,惹火的身材贴在他身上。
何畔笑笑,亲昵而自然地拥着她。
依莲的眼睛仿佛被强光灼痛了,她闭了下眼。只勉强说了声“抱歉”便冲了出去!
依莲跌跌撞撞地往下奔跑着,一层又一层的楼梯。
“依莲——”追上来的伊俊才抓住了依莲的手臂,他喘着粗气下两级到依莲所站的那级楼梯,将颤抖得难以自持的她拥入怀中。
依莲挣扎,却无力挣脱,终于颓然地哭了起来:“昨天晚上。。。。。。明明是他,明明是他的!”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才子轻轻说道,他心疼地轻轻抚着她抖动的肩头。
“即使昨天晚上是我喝醉了,在做梦。”依莲道:“那么今天早上呢?今天早上我明明看到他从我的房间出去的。”
才子沉默片刻,平静地说道:“从你的房间里出去的人,是我。”
是才子,原来竟然是才子吗?那么真实的感觉,竟然是错的吗?难道是因为醉酒,感觉错了吗?
眼前似乎又晃过那个仿佛梦境一般的,朦胧的晨光里的颀长身影,依莲闭上眼,却怎么也制止不了奔流不息的泪水,宿醉的头痛欲裂仍然抵不过心痛的锐痛。
中午时分,回到医院的依莲,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静。只有微微红肿的双眼悄悄泄露她曾经的失控痛哭。
推开房门看到里面空空的病床时,依莲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惊慌。她想起了早上的变故,池强昊冰冷的目光仿佛在她的眼前闪过,她心知爸爸病房的变换是不可避免的。
无暇顾及心底涌上的纷繁忧虑,她匆匆走到护士台,向值班护士询问。面貌陌生的值班护士问清她的姓名后,递给她一张依枫留下的留言条。留言条告知依莲父亲已经转到了红十字会医院。
在等电梯下楼的时候,依莲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楼梯款步走上来——是夏碧荷。
依莲闪躲到一棵植物的后面。透过植物的枝叶,依莲看到夏碧荷手提着那个精致的七层饭盒,来到爸爸原先住的512号病房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当然是没有回应的,她等了一下,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依莲默默看着夏碧荷的举动,心中却在犹豫着:要过去吗?要告诉她真相吗?可是,该怎样向她解释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呢?
依莲正在犹豫的时候,夏碧荷便一脸焦灼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她快步走到护士台询问。依莲看到护士微笑着摇了摇头的动作,也看到夏碧荷拿出手机来翻找号码,依莲条件反射地打开包包,想拿出手机来。可是包包里并没有手机,依莲想起昨天早上家里发生的入室盗窃案。记起手机放在那个包包里,也被偷走了。
包包里没有手机,但依莲的手碰触到了一个信封,里面是硬硬的卡。依莲想起那是昨天中午夏碧荷给的银行卡。她从来没有动过那张卡,连密码都没有改。
依莲从包包里拿出那个信封来,打算还璧归赵。然而,当她再抬头时,却找不到夏碧荷的身影了。
从人民医院里出来,依莲先去了一趟快递公司。那张卡终究是要还回去的,既然没有办法当面归还,只能借助于快递公司了。
在写目的地和收件人的时候,依莲犹豫了一下,写上的是池强昊的名字和地址。她没有办法直接把卡寄还给夏碧荷,她无法想像,她收到卡时的心情。况且,她也没有办法向夏碧荷解释得清楚这突然转变的局势。
那么,就把这个难题推给池强昊吧,反正他迟早要向他家人交代的,不是吗?
依莲随卡寄去了一张便签,说明卡是池母的,让池强昊归还。末了,依莲想了想,在“谢谢!”的后面,另起一段,加了三个字:“对不起。”
无论如何,她是欠他个道歉的。
从快递公司出来,依莲去到红十字会医院,按照依枫留言条里的地址,依莲找到了爸爸的病房。是一间普通病房,推开病房的门,依莲看到里面有两张病床,却只有爸爸一个患者。
此时,爸爸是醒着的,他正目光严厉地看着依枫。
“现在这样不是更好么。。。。。。你多为姐姐想想。。。。。。”依枫固执地说道。
“胡闹!”柳如是提起一口气,正想训斥儿子,却抬头看到了走进来的女儿。
“爸爸,今天感觉怎么样?”依莲走到床前,习惯性地伸手去握爸爸青白骨瘦的手。
耳边是女儿的温言柔语的问候,手也被女儿这样温柔地握着手,柳如是眼里的严厉便柔软了下来:“依莲,你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爸爸,您别着急。”依莲略一思索,斟言酌句地答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他。。。。。。本就不是长情的人,现在他改变主意了,对我。。。。。。对我们反而是好的。”
柳如是认真聆听了女儿的话之后,沉思地凝视着双眼红肿的女儿半响,却没有再开口,而是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依莲把父亲的手轻轻放回毯子里,理了理盖在他身上的雪白的薄被。
然后,她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默默凝视着她他被病痛折磨得苍白的脸庞。此时的父亲,不止是脸色苍白,就连眉毛也染上了苍白的色泽。加上满头的白发,显得如此苍老。明明才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却像个暮年老者。
依莲看着父亲的脸,心中止不住的心疼和恐慌。眼前闪过池强昊目光冰冷的黑眸,她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今天早上,从池强昊看到床单上的经血时的目光中,她知道他误以为那是初夜的印记。
于是,依莲便顺势向他提出分手。连她都惊异于自己居然能够敏捷地抓住了那稍纵即逝的机会。看来,她终究是不甘心委身于他的。或许就是那不甘,让她敏锐地抓住逃离他身边的机会。
☆、24 看不到彩虹的太阳雨(一)
只是,此时她自己是脱身了,可是父亲呢?父亲的病怎么办?庄园怎么办?种种担忧涌上依莲的心头:从池强昊离开时愤怒的脚步声看,他或许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不敢想象,如果池强昊实施报复,后果会怎么?
想到池强昊有可能会报复,依莲渐渐地心生惧意,还有一丝丝的悔意。
昨晚的梦境实在是太真实了,让她误以为何畔真的陪在她的身边。她以为他恢复了记忆。所以她才会那样毅然决然地向池强昊提出分手。然而。。。。。。
一双手轻轻按在依莲的肩上,依枫的声音也轻柔温和:“姐,别担心,还有我。。。。。。和才子呢,我们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嗯,”依莲点头,她抬头看见轻言柔语安慰着自己的弟弟。他的脸上沉静淡然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显得成熟沉稳了些,而他的沉稳让她纷乱的心绪渐渐安定下来。
不多时,依莲见到了爸爸的主治医生,樊主任。樊主任看起来略显严肃刻板,但他那像依莲爸爸一样,与年龄不大相符的满头白发时以及清瘦的体型,却让依莲感到莫名的亲切。
又听到依枫说,樊主任是全国著名的心脏病救治方面的专家,依莲的心便放了下来。
依莲也深知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转院来到这里并且联系到这么好的医生,其中一定有才子的功劳,不然单凭依枫是不可能办得到的。
还有钱,不管在哪里治疗,巨额医疗费肯定是少不了的。依莲不敢想象才子到底为此付出了多少。她摇了摇头,不愿再多想,只要父亲能够好起来。她只希望自己的任性不要耽误到爸爸的治病才好。
实际上,情况好得出乎依莲的意料。转院之后,爸爸的病情非但没有恶化,而且还稳定了许多。而且,还有更好的消息传来:联系到心源了!
“再继续观察几天,下周心源到的时候就可以做手术了。”听到依枫转述医生的话时,依莲高兴得热泪盈眶。
“好了,放心下来了吧?”才子打趣道:“这几天一直不眠不休地陪在这里,”他低头闻了闻她的身上:“你看你,一身发霉的味道,快出去晒晒太阳吧!”
“姐,你跟才子去吃饭吧,我守着爸就好了。”依枫也说道。他拍了拍才子的肩膀:“我姐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你可要请他吃好吃点的啊!
才子在他肩头轻擂了一拳:“那当然了,还用得着你说?”
依莲本不想跟才子出去吃饭的,无奈她一个人根本拧不过两人。
她想了想:才子请她吃饭也是因为看她一直呆在医院里太闷,想让她出去透透气。她不应该辜负他的好心。况且,才子帮了那么多的忙,她还没有正式向他道谢呢。
思及此,依莲说道:“若这顿饭让我请客的话,我就去。”
伊俊才笑了笑:“那感情好啊。。。。。。去飨吧,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依枫拍了拍才子的肩膀:“伊老板,你太奸诈了吧?吃个午饭还不忘增加自己餐馆的营业额?”
才子又轻擂一下他的肩头,笑道:“什么奸诈?这叫做‘经营有道’,知道不?”
* * *
中午,飨,主楼楼顶露台。
精巧的架子上一串串绿莹莹的葡萄在枝叶间若隐若现。初夏的阳光从葡萄的枝叶间透下的斑斑点点的光,似乎在活泼地跳跃着。
葡萄架下,一张洁白的圆桌已经铺上了精致的浅绿色餐布,两把做工精巧的椅子同样套着配套的椅套。
圆桌上已经摆上了七八个菜和一煲汤,香气四溢。
“哇,这,这也太隆重了吧?”依莲深深嗅了一下饭菜的香气,开玩笑道:“飨里的菜那么贵,我怕我的钱不够付账呢!”
才子也开玩笑道:“你若真没有钱付账,我就把你扣押下来。。。。。。让你在这里当老板娘好了。”看到依莲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单薄了起来,他又道:“得,不开这玩笑了,不然你该倒胃口了。我看我还是去脱依枫的裤子拿来当好一点。”
他为依莲拉开椅子,一边说道:“他不是说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要我好好招待你的吗?今天你就多吃点,统统补回来。”
才子滑稽的话,让依莲恢复了轻松的表情。她坐下来,笑道:“即使我把这些都吃了,光这一餐又能补回多少?”
才子绕过去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他对她笑了笑,道:“你是不是想说,以后我们每餐都这样吃?好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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