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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指神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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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给你使坏谁受得了，谁爱弄谁弄吧，产业园你别掺和了。”
吕妈妈端过一碗豆浆递给吕天，扭头对老头子道：“你个老东西知道什么，人在做，天在看，所有做坏事的人警察抓不住老天也会惩罚，恶人必有恶报。小天，不用听你爸的，妈给你打了豆浆，不凉不热正合适，赶紧喝了吧。”
吕天知道老爸胆小，上次中毒事件差点犯心脏病，这次失火比上次严重，造成的损失更是巨大的，初步估计有150万，老头的心肯定跑到了嘴里。
“爸，妈，没事，做什么事情都会有阻力，冲过去就是，瞅好吧，我去睡觉啦。”
两位老人休息后，吕天在火炕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到底什么人如此仇恨产业园，仇恨自己的话应该冲自己来，不应该去产业园放火。回忆自己的经历，也没得罪什么人呀，除了张友、王志刚和几个小混混就没有别人，小混混都是小昌、成子的弟兄，肯定不会办这事，张友、王志刚也不可能，他们放火的话应该从大棚外面点燃，到底是谁呢？
一阵电话铃响起，吕天揉了揉额头，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是张侠打来的，忙按下接听：“天哥你在哪，怎么还不到，村委会这边都开了锅了。”
抬眼看了看表，将近九点，这一觉睡到日上三杆。
吕天答应一声，赶紧穿好衣服跑到村委会。
村委会现在叫村民中心，地方不大，几百人聚集在一起，黑压压一大片，显得会议室很拥挤。
吕天玺坐在人群前面的桌子旁，撅着嘴生着闷气，老主任吕能站在吕长玺旁边，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群众被他的讲话吸引，没有人大声吵闹。
“所以说，这件事情与吕天董事长没有太大关系，属于人为破坏，昨天警察下了定论，我们还要一如既往的支持吕天当董事长，支持吕天的工作。吕董事长来了，请他再给大家讲几句。”
吕天刚刚前面站定，一个猴尖的声音叫了起来：“我们要求换董事长，我们要求换总经理！”
“没有能力就下台，不要带领大家都赔钱！”另一个声音又叫了起来。
“赚多少钱也没有用，大吃大喝都不够！”
“经常送礼也不行啊，多长时间才能赚两万多块！”
吕天双手下压，制止人们的议论，效果很是不明显。
吕长玺站了起来，“啪”的一声响，干瘦的手掌拍在桌子上，会场立即鸦雀无声。
老支书咳嗽一声道：“大家有意见慢慢提，得让人有说话的机会，这是干什么，要吃人怎么着，失火中毒，谁也不愿意看到，入股的钱都是大家伙一个汗珠子摔八瓣赚来的，赔了谁都心疼。现在由吕天给大家做个说明，都给我安静的听着！”
“大家不要吱声了，维持会场纪律！”吕能又站起来喝道。
张侠、肖阳、阴山都站在吕天身后，注视着矫健的背影。
吕天咳嗽一声刚想说话，一个猴尖的声音叫道：“我们要求换董事长！”
吕长玺噌一下站起来就想嚷，吕天一把把老支书按在凳子上，笑道：“猴三的愿望挺强烈，如果不能带领大家干出点样子，我会自动辞职，如果现在大家想换董事长，按照股份有限公司的规定，一股一票，投票决定。这是后话，我先把产业园最近发生的事情跟大家交待一下。”
吕天开始将产业园的谋划、贷款、建设、培训等相关事宜逐一说明，特别是贷款送礼、摔伤工人、中毒工人赔付做了详细说明，别的都是明帐，大家能够看到公开的帐单，而送表的事情有些人不能接受。因为一块表两万多，列入帐单是很显眼的，吕天便同张宏远商量了一下，改成了建设材料入了帐，这事跟几个董事做了交待。
不少群众产业了怀疑，一块表可以做假帐，装进衣兜里的钱照样也能做假帐。提出这样疑问的人虽然不多，没有表示疑问的人也有些心动。
吕天接着道：“今天把各位股东找来，就是想给大家一个交待，消除大家的疑问，然后我们一起放心大胆的开始产业园生产建设，从现在的情况看，部分股东对现在的领导班子有些担心……”
“我们想换董事长！”猴三又叫了起来。
吕能脱下皮鞋甩了过去，喝道：“你他娘的安定会儿不行啊，听董事长说完！”
第四十八章 磨剪子来锵菜刀
吕能脱下皮鞋甩了过去，喝道：“**的安定会儿不行啊，听董事长说完！”
吕天抹了一把脸，接过张侠印好的选举票道：“农业产业公司是股份公司，就得按公司的规矩走，一股一票，先投信任票，再投选举票。如果有一半以上股东对领导班子失去信任，下一轮开始选举新的董事长，组建新的领导班子。选举工作由村支书吕长玺带领监事会成员进行，现在开始投票。”
吕长玺阴着脸，组织监事会五人一起发票、统票。
370股民，有190股投了不信任票。
吕天无语，整天跑前跑后，累死累活的忙，一心铺在产业园建设上，结果却弄个不信任，满肚子的苦水都流到了嘴里。
吕长玺投来关切的目光，张侠、阴山、肖阳也一起走上来。
吕天一笑道：“信任票结束，现在的领导班子下岗，开始选举新董事长吧。”
新董事长不好选，有威信、有能力、懂农业的人不多。
“我要选老主任吕能，大家看怎么样。”猴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同意！”
“我同意！”
“同意！”
“同意！”
新一轮选举很快结束，股民们投完票，眼巴巴地站在跟前等着唱票。
吕长玺站在票箱边，吕能站在他身后。一个监事会股民拿起一张张票开始唱了起来。
“吕能。”
“吕天。”
“吕能。”
“吕天。”
两行“正”字像蜿蜒的小路，在黑板上延伸。
唱票终于完毕，老支书监督完最后一张票，抬头看了眼吕能，一甩手走出了人群。
“现在我宣布，最后统计结果，吕能187票，吕天183票，吕能当选为新的产业园董事长！”
会场响起掌声，有人还吹起了口哨声，吕能的嘴角微微一瞥。
吕天站到人群前面，掌声立即停止，全场鸦雀无声。
他扫了眼众人道：“本想借着县镇两级政府的支持，建设高标准的现代农业产业园，带领大家发家致富，产业园我付出了很多，也努力了很多，没出了这么大的差错，给大家造成很大的损失，在此我表示真诚的道歉！”
说完向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人群中发出了轻微的惋惜之声。
直起身继续说道：“今天办理交接手续，明天新董事长吕能上任。不过，这下毒放火的事情，公安在侦察，我吕天也关注。大家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都是喝滦河水长大的，没有亲情，也有友情，至于这么狠心吗，如果真让我发现谁下的毒、放的火，我绝不轻饶！”
说完一挥手，“咔嚓”一声，实木的办公桌应声而碎，不用上斧头直接入灶台炖鱼正合适。
众人一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没一个人出声。
从小到大，没有人看到过吕天发火，更别说发这么大的火，感觉中的吕天是老实孩子，吃亏让人，今天这一掌，拍到了人们的眼中，也拍在了人们的心中。
如果这一掌拍在身上，做肉丸不用上绞肉机了，他什么时候学的这本事？
吕能吓得手一抖，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吕天发这么大的火，急忙道：“小天，中毒失火的事情大家都会关注，一定配合公安搞好侦破工作，严惩凶手！”
吕天拍了拍吕能道：“大哥，乡亲们对你很信任，不要令大家失望，从今以后看你的了。”
说完，吕天大踏步的走了，吕能伸手想抓他，一把没抓住，抬手说道：“小天……”
张侠、阴山、肖阳、付晶晶跟着跑了过去，吕天转头瞪眼道：“你们这是干什么，集体辞职？”
阴山道：“天哥你去哪，我陪你去。”
张侠也挡住他的去路道：“天哥，产业园的事情没有你怎么行。”
付晶晶也不惧怕吕天摸手，大手伸过来抓住他满是老茧的手，轻声道：“天哥等等再走，看一看情况吧。”
肖阳看得一呆，急忙从付晶晶手里拉过吕天的手，问道：“天哥，事情不能这样就算了，我们一手操办的产业园，说不让干就不让干了？”
吕天拍拍阴山、肖阳的肩膀道：“股份制公司就是这样，你们都留下，如果需要你们继续工作，大家还得挑起大梁，产业园是我们的心血，不能散了架、垮了台。我先回家稳定一下情绪。”
肖阳点点头说道：“天哥，放心吧，我们知道下步怎么做。”说完引着四人回到会议现场。
……
“磨剪子来锵菜刀；有费铜烂铁旧洗衣机旧冰箱旧彩电旧收音机的卖钱；有破书旧报纸纸箱旧塑料的卖钱；修冰箱冰柜擦油烟机啦！”
一阵阵吆喝声从乐平富强小区中传来，虽没有用扩音器，声音却传的很远很远。
“张婶，你这是干什么去？”
“李嫂哇，我把旧报纸卖掉，扔了一地下室，怪占地方的，你这是干什么去呀。”
“我老伴手拙不会磨刀，楼下来了磨刀的，磨一磨菜刀。”
“我的烟机也得擦了，就便看一看擦烟机的，咱姐俩同路，一起去看看。”
两个妇女走出了楼道，看到小区路上徐徐移动的三轮车，喊道：“收废品的，我这有旧报纸，过来看一下。”
“好咧，来了。”驾驶三轮车的青年很普通，破军大衣上补着补丁，两个衣服光鲜的小青年推着一辆小三轮车跟在后面。
李嫂扫了眼两个小青年，纳闷道：“锵菜刀的去哪了？”
着军大衣的青年嘿嘿一笑道：“大嫂，我就是锵菜刀的，菜刀拿来了没有？”
李嫂一愣，笑道：“收废品还能锵菜刀，水平怎么样？”
青年露出白牙笑道：“大嫂，磨一把刀三元钱，磨完你先用着，如果感觉好再给钱。”
张婶笑道：“农村人就是实惠，那两个是擦烟机的吧，你俩过来，我问一下擦一次多少钱？”
青年一笑道：“大婶，我也是擦烟机的。我先收了您的报纸，再磨了这位大嫂的菜刀，然后再给您擦烟机，价钱绝对公道，童叟无欺。”
两个小青年也跑了过来，嘿嘿笑道：“大婶，我哥他手艺没的说，全县一流，您尽管放心，如果不满意我们分文不收。”
大婶、大嫂哈哈一笑，说道：“真会做生意，三样活计跑一次路，效率很高，小伙子什么都会做，能人啊。”
青年不再说笑，支好磨刀石，嚯嚯地磨起刀来，不消一刻钟，菜刀闪着寒光递到了大嫂手中。
大嫂用手指试了一下刀口，笑道：“真不错，给你五元小伙子，不用找了。”
青年谢过大嫂后跑进楼道口，半个小时后走了出来，挥了挥手里的钱道：“成子，青皮，今天赚了31元，中午请你俩吃板面。”
两个人看了看青年的脏手，脸上挤成了核桃：“我说天哥，咱这活还是别干了，换换工种吧。”
青年笑道：“怎么了，感觉丢脸还是嫌赚的少，起码能让你俩吃饱。磨剪子来锵菜刀；有费铜烂铁旧洗衣机旧冰箱旧彩电旧收音机的卖钱；有破书旧报纸纸箱旧塑料的卖钱；修冰箱冰柜擦油烟机啦！”
吕天推起三轮车向前面走去，成子、青皮歪着嘴跟在了后面。
距更换董事长过去半个月。产业园已不能再去，家里的小温室也用不到自己，吕天便推起三轮车收废品，擦烟机，磨菜刀。
小昌知道产业园的事情后很是气愤，打算带一帮人到产业园进行“突审”，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背后捅刀子。
吕天忙制止了他，弄不出人命也会弄出冤假错案，让警察慢慢查吧。
小昌一听说吕天收废品，而且还把两台车送了，急得直跺脚，带领十五个弟兄到废品站找吕天。还没看到吕天，把废品站的老板吓得大小便失禁，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再起来。
吕天一心想收废品，赚点小钱，眼看过年了不是，自己的钱全部投在了产业园拿不出来。小昌没办法，派成子、青皮“协助”吕天收废品，寸步不离。
废品站老板也很有眼色，吕天收来的废品绝对一等货，给的是全国最高价。
半个月内产业园发生了巨大变化，建筑公司与水上乐园、生态餐厅全部割掉！
搞现代农业产业园，就要一心一意的搞农业，弄一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会影响精力，吕能董事长做了可行性分析报告，只有做专，才能做精！
生态餐厅容易转变，把食堂用的东西搬出来就能种植蔬菜瓜果。而水上乐园和建筑公司不是那么容易转变的，吕能征求意见后打算拍卖。
吕天听到这消息很是震惊，自己的美好愿望，未来发展蓝图，几天时间就被践踏的面目全非，心里像刀绞一样痛。
找到吕能后，吕天提出买断水上乐园、建筑公司的想法。
吕能嘿嘿一笑道：“小天，这事我得跟董事们商量商量，如果董事们没有意见，第一个转让给你。不过，这不是小钱，你可得有思想准备，把钱准备充足啊。”
第四十九章 再叫个大婶我听一听
吕天拧了拧眉毛道：“用我的股金抵，崔老爷子的也算在我头上，建筑队的工钱也算在内，剩余部分三个月内还清。”
吕能一拍大腿道：“好，我现在就跟董事们去商量。”
吕天兑换建筑队及水上乐园的消息传出没多久，产业园立即刮起一股风——退股风，一些股民跑到吕能跟前争着退股，其中包括李信、杨四嫂、肖阳、阴山、张侠，还有后入股的付晶晶等人。
吕天及时扼杀了这股风气，产业园必须搞，必须建，这是全村人，乃至全镇人民的心愿，对全村人来讲是个转折点、增收点，绝不能半途而废。
这股风气杀了一大半，还是有几人退了股，包括付晶晶、杨四嫂、李信和阴山，张侠与肖阳也退了出来，吕天让他们又送了回去。
产业园还要杀回去的，没有知根知底的人怎么行，一点文化也不懂，不知道“潜伏”啊！
吕能确实有办事能力，仍然起用张宏远、张侠、肖阳等部长级干部，总经理由自己兼任，又起用了猴三等人。延用以前的人显示了吕能的大度，对老班子的信任，自己兼任总经理又集中权力于一身，想法可见不一般。
吕天现在最担心的是钱的问题。自己跟崔老爷子，再加上刘天顺、杨四嫂、李信、付晶晶、阴山的股金，还有施工队工人工资，兑换建筑队都不够，水上乐园还有近100万的资金投入。
施工队工人愿意不愿意投资还要另说，吕天与彭树交流后，建筑公司开了一次全体会，征求大家的意见。绝大部分工人都愿意拿工资入股，还有人从家里拿出储蓄入股，彭树从家里拿来了10万入了股。
工人们不为别的，只为吕天的人品，给摔伤工人15万元的安置费深深震撼了他们的心，跟这样的老板做事，省心又放心。
近300万的资金缺口像张开大嘴的恐龙，实在愁人。
天天发愁不是办法，家里的生活还得过，推起三轮车到县城收购废品，让自己冷静几天，认真想一想办法。七八天时间没赚多少钱，收购效益无所谓，主要是把心态平和下来。
在两个“保镖”的保护下，吕天又转了半天，赚了七十五元钱，今天效益还不错。回头招呼两个人道：“你们两个还想跟着收购呢，还是回家吃饭？”
成子嘿嘿一笑道：“昌哥让我们寸步不离，我俩也喜欢跟天哥在一起，你回家了我们就回家，你不回家我们就跟着。”
吕天用破毛巾擦了擦手道：“上午就到这儿吧，我们去吃板面，兑现诺言。”
推起三轮刚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叫道：“收废品的等一等，我家有些废品。”
本想说关门点货，一听叫喊声糖份不低，感觉很熟悉，转头看去，白灵的小脑袋瓜从三楼的窗口伸了出来。
吕天嘿嘿一笑道：“大婶，你要卖什么，我给的价钱可不高啊！”
白灵一听这话，气急道：“收废品的你会说话不会说话，你家大婶这年青……呆子！是你，你骂我老，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阵高跟鞋响，白灵像一阵旋风样刮到跟前，一把揪住吕天耳朵道：“呆子，再叫个大婶我听一听！”
成子、青皮看看吕天，很是纳闷，又看看白灵，口水立即流了出来，好像看到小鸡的狐狸，小妞长得太俊了，天哥还认识这么漂亮的小妞？
吕天的脏手也不好意思碰她的葱白小手，耳朵揪的马上骨肉分离了，只好哀求道：“小玲，妹妹，白所长，白大侠，饶命啊！”
白灵过足了手瘾，放开暗红的耳朵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叫我大婶，哼！”
看到吕天一身装束，马上咯咯笑起来，捂着嘴道：“呆子，怎么混到这地步了，收废品了？”
吕天正色道：“收废品怎么着，这是革命本色，不要小瞅收废品的，没有我们，哪有方便面的盒子，哪有办公用的桌子，哪有吃饭用的筷子……”
白灵用高跟鞋轻轻踢了他屁股一下，笑道：“呆子快住嘴，恶心人不，吃饭时间到了，中午你请我！”
吕天双手一摊，无辜道：“我说白所长，你讲理不讲理，你一个国家公务员让一个收废品的请客，这人心何在，天理何在，公平何……”
话还没说完，一耳朵又被揪了起来，吕天赶紧道：“好，我请客，不过没好饭，板面。”
成子、青皮看傻了眼，想笑又不敢笑，憋了半天还是笑了出来，弯着腰道：“天哥，给我俩介绍一下美女？”
吕天介绍双方认识，成子抹了下口水道：“天哥，跟嫂子什么时候结婚呀，我送双份礼。”
吕天弹了一下他的脑瓜道：“小子，别瞎说，白所长那可是天鹅，哥哥我是蛤蟆，想吃也够不着。”
成子、青皮来到三楼，从白灵家里抱出来一大堆废品，有方便面箱子、快递的纸盒、装衣服的袋子、卫生巾的包装。小妮子实现不勤快，卫生巾的包装怎么能随便让男人看到。
屋子里面收拾得非常干净利落，白色基调的装修，白色的家具，连窗帘都是白色的，给人一种素雅朴实的感觉。
吕天头一次到白灵家，好奇的东瞅西看，不时抽一下鼻子，闻一闻屋内的香气，真是沁人心脾啊。
白灵也不怕弄脏沙发，让几人坐下后问道：“呆子，怎么混成这样，开始收废品了，这职业不错，富有划时代意义，下午还收不，我跟你一起去。”
吕天一口水差点喝进呼吸道，看了看成子、青皮，又看了看白灵，这两个小子属赖皮狗的打也不走，再来一个漂亮小妞一起收废品，名符其实的组团收废品，谁还敢出门卖废品。
吕天擦一下嘴忙道：“白所长，收废品哪是你能干的，我身上手上脏成这样才是正经收废品的，你小白衣服、小白手儿的不适合，还是去吃饭吧。”
“吃完饭再议，先吃饭去喽。”白灵也不怕吕天衣服脏，抱起他的胳膊就向外走。
吕天挥掉她的手道：“保持安全距离，人安全，衣服也安全。”
乐平金融大街上，一个穿着破绿军大衣的青年推着一辆三轮车，上面堆放着纸箱、废铁等破烂，后面跟着两个油头粉面的青年和一个天使般的姑娘，人们纷纷侧目。
“大哥，你看，那小子肯定是偷东西让便衣给逮着了。”
“我看也是，这小子真倒霉，到局子里肯定没好果子吃。”
“那姑娘是警察局新分的吧，以前没见过，这么漂亮，如果娶回家玩点制服诱惑……”
“兄弟，还是省省心吧，你再擦枪走火，把小**给弄丢了……”
说是吃板面，但不能真去吃板面，现在不是产业园董事长也是建筑公司经理，吕天也得要个小面子。
来到川味火锅前门，放好三轮车几人刚要向里走，老板跑出来道：“这位兄弟，今天没废品，要收的话明天再来吧。”
吕天一看认识，就是去市场与小昌、成子等人打架前吃饭的那家，他嘿嘿一笑道：“老板你好，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收废品。”
老板一下就认出了吕天，忙道：“大兄弟是你呀，快进来，怎么又改变营生收废品了？”
“瞎混，弄几个小钱好过年哪。”
三人坐定后，要了一个清汤锅、四盘羊肉六种蔬菜，开始吃了起来。
“呆子，你跟这老板很熟？”白灵抿着小嘴吃下一块羊肉道。
吕天嘿嘿一笑没说话，成子便把与吕天结仇，在此吃饭然后去市场打架的经过一说。
白灵张大眼睛，好奇道：“呆子，你又给我一个惊喜，没你打架还有两把刷子，收废品又是怎么回事？”白灵终于问出了好奇已久的问题。
吕天叹一口气，把这些日子产业园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
白灵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真有这样黑心的人，天哥，你缺多少钱，我让胖子给你想想办法。”
说完便摸出手机按了出去，吕天想拦也没拦住。
没过十分钟，一辆黑色本田停在门口，胖科长开门走下车，看到吕的装束一愣，然后抱着大肚子笑了起来。
“表哥，吕天缺钱，你给贷点款应急。”白灵吃了一口菜道。
表哥坐下后笑道：“吕经理这是演的哪一出呀，洪七公还是抗美援朝。”
吕天不能隐瞒，又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成子道：“天哥，你怎么不跟昌哥借点，他手上有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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