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指神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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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四嫂，你可别把闺女嫁小天，那就差了辈分。”阴山吐了口烟打趣道。

“行，不嫁他，我把闺女嫁给你，你就当我上门女婿，辈分正合适。”杨四嫂揪起阴山的耳朵。

“行了嫂子，别揪了，我服了，没人给我介绍对象了我就娶你闺女。”阴山龇牙咧嘴的说道，会场上的人哄堂大笑起来。

“你以为我闺女真嫁不去是怎么的，非要找你这个小黑土疙瘩。”杨四嫂又紧了紧手指。

“小山，你多入一股算杨四嫂的，就当聘礼不就行了。”肖阳可不怕热闹。

“小天，我家没钱，就拿我的口粮地入股吧。”王寡妇说道。

王寡妇开会很少参加，参加了也很少说话。

吕天看她旁边没有王之柔，不禁松了一口气：王婶还是比较可信的，在努力兑现诺言。这么多人看到毫无瑕疵的王之柔，肯定会炸锅。

“好的王婶，明天找张会计办手续。”

会议的内容传达完，人们三三两两陆续回家，边走边议论。

村民心态不一，有的强烈支持，有的强烈反对，还有的等待观望。吕天并不着急，新鲜事物吗，就要有一个接受的过程，有一定的缓冲时期。

当初引进“红提”葡萄时，人们也是观望等待。当看到一亩地收入三万多元、相当普通葡萄几倍收入时，人们态度就截然不同，纷纷跑到他家要树苗，这天哥、天弟、大侄子叫的，耳朵都疼。

接下来的几天，关注货栈的同时，吕天把大部分精力放在集资上。

成哥被打了之后销声匿迹，好像蒸发了一样，该来的迟早要来，先不管他了。

王之柔眼睛冶好的消息全村传开，如水滴入油锅，人们纷纷议论起来：这个说王寡妇前世修来的福，那个说是神仙下凡，这个说和尚看女儿来了，那个说王寡妇给女儿吃了人身果。

王之柔不管这些，睁着在眼睛在村子里走来走去，还到天山货栈参观了一番。

王寡妇也是应接不暇，上门提亲的一个挨一个，谁让女儿多才多艺，还长得水灵呢。

做为发起人之一，未来产业公司的董事长，入股要绝对当顶梁柱，起到模范带头作用。自己如果不积极入股，别人会以为这是个骗局，自己都没信心谁会跟着你干。

吕天从姑舅姨四家借了十五万，又从县城的同学张大宽借了十万，自己还有五万的储蓄，凑了三十万入了六股，这董事长必须多入，说话就会有分量。

村里入股情况不算乐观。虽然做了深入的思想工作，但入股热情不高，一共筹集一百四十股，离一期目标还差很多。

吕天把刘菱、肖阳、阴山、张侠都叫到了货栈，除了刘菱，其他人都是吕天找来的产业公司发起人，而刘菱是大学生，接触事物多，所以也找来商量下步集资计划。

“我看这些钱足够，弄一个上档次的生产车间就行，不用再集资。”肖阳拍拍身上的土，刚给小猪添完料，身上满是玉米面。

“这些钱看上去是不少，也能建个上档次的生产车间，但我们的定位不在这里，要建就建最好的，全国一流的，要不就不建。不然我们建了几年后就会落伍，不符合新的生产标准，还要推翻重建，那时造成的损失会很大。”吕天摇摇头说道。

“吸收了这些股金，还是看情看脸，这是天哥你，要是换别人还没这么大号召力，想再集出资来，我看有难度。”阴山晃晃头道。

张侠皱皱小巧的鼻子说道：“制约我们的还有思想问题，吕家村本来不算大，还有一部分人坚决反对，一部分人还持观望态度，要凑起1200万，难度太大。”

“说的对，干事业就得有难度，如果没有难度，谁都能干，谁都会干，也轮不到我们来干，既然启动了就要干下去，而且一定要干好，干漂亮，所以找大家想想办法。”吕天扫了扫四个人道。

“天哥，张侠说的对，我们不能把眼光只停留在吕家村，可以向外拓展，向外蔓延，周边村也可以发动发动，肯定有思想活跃的，能接受新鲜事物的村民，这样我们就能扩大入股量。”刘菱双手托腮坐在桌子旁边。

“对，我们可以到付坨村、张家村、董家铺等离我们近的村子发展，动员他们村的村民入股。”肖阳指了指墙上的地图：“我姨家在董家铺，可以通过我姨父帮我们宣传。”

张侠面露喜色：“对，张家村可以让我姑姑宣传宣传，我姑父是张家村副村支书，号召力一定强。”

“可不可以向银行贷款，这个大款能傍就傍。”阴山吐了个烟圈道。

“这个办法好，还是人多大，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五个臭皮匠能顶两诸葛亮。”

吕天眉毛一扬，面露喜色道“：我们分一分工，阴山对贷款程序熟悉，明天我们两个一起去县城，印制产业公司发展规划及入股细则的小册子，然后再去银行了解一下贷款的事情，其他人入村找联系人。后天我们分头行动，入村纷发公司传单，扩大影响力，吸引更多的人入股，大家看怎么样。”

虽然有了办法，效果怎么样很难预料，不管怎样也得努力试一试。

印刷厂的效率非常高，把小南河的地形一交待，哪里是产业园区，哪块是农业餐厅，哪块是水上乐园，做一个大致的规划设计，用做宣传资料足够，真正的规划图纸还得请专家去做。给工作人员一讲，排版设计样板校对完后，吕天和阴山、刘菱一起来到农业银行。

本来没有刘菱的事情，小妮子非要跟着跑来，吕天没办法，只好和阴山一人一台摩托车跑到了县城。

第十三章　把我妹妹身上的爪子拿开

农业发展银行很有气魄，十五层的大楼给人一种威压感。

信贷科科长是个大胖子，深深的陷在老板椅中，厚厚的眼镜片下是眯缝着小眼睛，端着水杯慢慢的喝茶。

吕天把来意一讲，小眼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上下瞅了瞅三人，最后盯在刘菱俊俏的脸上不再移动。

吕天感觉敏感，只看那眯着的小眼睛，今天的事情肯定办不成。

“你用什么担保？”小眼睛又抿了一口茶。

“我们集资了700万，还有500万资金缺口，银行给我们一些支持，产业公司建成后全部资产做为银行抵押。”阴山拿出集资凭据说道。

“500万不是个小数目，这可不是儿戏。”

小眼睛翻了翻眼皮，扫了眼集资凭证说道：“这些凭证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不是法律依据，按照我们的信贷政策，你们所说的不符合贷款条件，等公司正式成立后，拿着公司的执照再来吧。”

小眼睛向后一仰，抚一下稀疏的头发。

“科长，我们搞的是农业项目，符合县委发展农业集约化生产政策，也应该得到贵银行的大力支持，科长您再考查一下，我们真诚得到银行的支持与帮助。”吕天递上一科烟说道。

吕天本不抽烟，今天为了跑贷款，特意从超市买了一盒小熊猫。

“科长您再考虑考虑，我们公司的发展壮大，对我县，对农业银行都有好处。”刘菱也微笑着说道。

科长接过烟，吕天马上凑上去点着。

小眼睛慢慢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眼睛斜斜的盯着刘菱前胸：“小姑娘，不是我不考虑，三位来了也是对我们银行最大的信任，要是少的话还可以考虑，500万的数目，难办呀。这样吧，我跟行长汇报一下，我们再研究研究。”

碰一个软钉子，三人灰溜溜的走出银行，本想傍个大款，却不是想像中那么好傍。

太阳已是正午时分，该填填肚子了，贷款没办成也不能饿着回家。

来到中华街，找了个川味小吃部，围在一角落的桌子边，要了水煮鱼、几个小凉菜，半斤老白干，三人热热乎乎的吃起了起来，边吃边讨论集资的事情。

“谁是老板，赶紧给找一个雅间，快点准备！”五六个衣着不整的小青年走进小吃部喊道。

“各位大哥不好意思，今天人多，包间没有了，不如各位在这大堂克服一下吧，这正好有一张六人桌。”

老板是三十来岁的南方女人，小巧玲珑的身材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一看来人势头强硬，连忙陪笑道。

“就用这个房间，让里面的人滚出去，我大哥到你这吃饭是赏你脸，不要给脸不要，快点！”一个小青年指着一个包间嚎叫道。

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吕天顺着声音望去，那不是到货栈收保护费的成哥吗，头上戴着一顶帽子，鼻子上贴着创可贴，伤势没好还出来横，真不知好歹。

做生意也不容易，什么样的人都能遇到。还是装没看到吧，与这家店非亲非故，别给自己找麻烦，更不能给别人添堵。

“昌哥你看，这里有个靓妞，咱们就在这吃吧，挨着美女吃饭香。”一个二十来岁的小混混指了指刘菱说道。

刘菱一听赶紧低下头，吃着自己盘中的菜。

“就听你的，成子，把那小妞叫过来，陪大哥喝几杯。”为首的昌哥大马金刀的向中间一坐吩咐道，其他人也纷纷围在了桌子边。

成哥叼着烟，吐着圈走到刘菱跟前叫道：“小妞，我大哥有请，你们这桌饭算我的，陪我大哥喝两杯。”

边说边瞅桌上的三人，当看到吕天时，顿时脸上露出恐惧之色，拿烟的手立即抖了几下，停在半空一时忘记插进嘴里。

吕天朝他微微一笑道：“我当是谁呢，这么大的嗓门，快赶上好哥了，原来是成哥，好几天没见，好想你呀，没吃饭吧，要不坐下一起喝一杯，这酒度数比较高，54度的，止痛效果好。”

前几天刚挨的打还不长记性，又到这里耍威风，还是没打痛。

“成子，你他娘的会干事不，这点小事都办不成，怎么出来混。”昌哥不耐烦的叫道。

成子立即醒了过来，把烟放到嘴里叫道：“昌哥，今天好巧，遇到了我的仇人，就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

成子在家养了几天伤，心里好窝囊，出道好几年，从来没有这么丢份过，兄弟们虽然没说看不起他，但眼神明显有了不敬之意，这老大当的真是丢人，让人打成个熊猫样，猫在家里好几天不敢出门。

伤养的差不多，独自跑到县城找到昌哥，请求昌老大前去报仇。

昌哥的小弟被打，自己也是很没面子，痛快的答应了此事，本想吃完饭就去吕家村，没在县城一隅居然碰上了，送上门来比到乡村找方便得多，省了油钱，又省了口舌，就在这搞定吧。

有老大在，还有好几个弟兄，你吕天再厉害也不过三个人，成哥的恐惧心理逐渐消失。

几人哗一下全部站了过来，把三个人团团包在当中。

昌哥坐到刘菱旁边，扫了眼吕天、阴山，然后瞅了瞅刘菱，在那高耸之处盯了盯，转回头来冲吕天嘿嘿笑道：“你就是吕家村的那个小子，功夫不错呀，胆子也不小，敢打我小弟，很有本事呀。”

说完一只手很随意的搭在刘菱肩上。

刘菱躲了几下没闪开，气得小脸一红嚷道：“臭流氓，把你的手拿开！”

阴山一看要打架，立即站起来挡在吕天面前喝道：“哥们，你们想干什么，我们吃我们的饭，你们喝你们的酒，井水不犯河水，要不以多欺少，这可是法制社会，小心我报警。”

阴山曾听吕天说过打架一事，以为事情结束，小打小闹是经常的事，没成想惹到了黑社会。

“小子，识相点，拉屎没有吊的事，站一边去！”成子大声吼道。

吕天站起身，把阴山拉到身后笑道：“昌哥是吧，有本事没本事咱另说着，你先把我妹妹身上的爪子拿开！”

昌哥把刘菱身上那只手举到眼前，翻过来翻过去的看了几眼，笑着对身后的弟兄说道：“爪子，哈哈爪子，他说我这是爪子，有这么好看的爪子吗？”

身后的小弟们也跟着笑起来道：“大哥的手是我看到过的最漂亮的手，要成爪子了，他的手不成蹄子了吗。”

吕天把刘菱也挡在身后，笑道：“成子在吕家村裁了跟斗，今天你们是不是想帮他找回场子？”

“小子，你真有种，这时候还嘴硬，我就是想找场子，你不同意是怎么的，是不是还得找个人签个字呀。”昌哥邪邪的一笑道。身后的小青年们立即哄笑起来。

吕天扫了眼昌哥等人说道：“不用签字，既然昌哥说了话，不给谁面子也得给昌哥面子不是，我有个建议，在这找场子也不合适，人多眼杂，说不定还弄坏老板的桌椅，踩坏了路边的花花草草，我很爱护小生命，伤害了它们于心不忍。不如我们到城北的大市场，那里空旷，警察一时也过不去，你们人多也好施展，大家看怎么样？”

“不行，这小子肯定心里害怕，想顺着尿道遛走，别上这小子的当。”一个小平头嚷道。

“昌哥，我看这小子也是胆怯，他再能打也打不过我们七个，他就是想跑。”

第十四章　别拿新鞋向狗屎上踩

昌哥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你是纯爷们，吐出的唾沫钉出去的钉。我们先走，再吃饭，成子的场子一定要找，欺负我的兄弟，一会也不中。十分钟后大市场，不见不散。”

昌哥一表态，一帮人纷纷走向外面，三辆越野车狂叫几声驶向城北。

“天哥，千万不能去呀，他们都是人渣，一个个心狠手辣，我们斗不过他们。”刘菱双手紧紧抓住吕天的胳膊说道。

“是呀，小伙子，能躲就躲，别拿新鞋向狗屎上踩。”一位吃饭的老大爷说道。

“这位兄弟，这餐算我的，姐给你免了，他们这样的人，我们平头老百姓惹不起，最好躲着走，赶紧回家吧。”女老板走过来劝道。

“天哥，我去发动摩托，我们赶紧回家，不然一会他们就找来了。”阴山转身向外走去。

“阴山，你带刘菱立即回家，剩下的不用你管，我一定要会会这帮人渣。”

“天哥，我不让你去，太危险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刘菱眼泪刷的掉了下来。

“没事的。”

吕天拍拍刘菱的头，用手背帮她擦去脸上泪痕说道：“今天的事没个了解，明天他就会找到村里去，早晚躲不过，今天把这事摆平，明天就没事了，我了解这样的人。听哥的话，你和阴山一起回去，你们在这分散我的精力。”

“天哥，我很担心你，要不报警吧，他们很怕警察的。”刘菱还是不肯放手。

“傻丫头，报警有什么用，一是没有出什么事情，没凭没据，人家也不会出警。二是他们今天不做什么，明天后天还会做什么，这事必须从根上解决掉。放心吧，哥的实力你不是不知道，没事的。”

看着阴山刘菱走远，与老板告别后向大市场驶去。

县城北部的大市场是全省最大的农村果菜批发市场，在全国有一定的影响力，不管春夏秋冬，天南海北的客商都到这里买菜卖菜。交易均在早上进行，一过上午10点基本没有人迹。

广阔的交易场地中间只停着三辆越野车，几个小青年站在车边等候。

吕天刚刚支好摩托车，一帮人像苍蝇一样立即把他围在当中，就等昌哥发话揍人了。

“小子，还真没看错你，有胆实，是爷们。”昌哥扔掉烟头狠狠地说道。

“表扬得我脸都红了，上了十几年学老师也没这样夸奖过我，有点不好意思。”

吕天摸了摸老脸说道：“不知道怎么个找场子法，是群殴还是单挑？”

“群殴是欺负你，单挑吧，我们车轮战，直到把你打趴下，让成子老弟满意为止。”

“我看这样吧，昌哥，你们一起上。如果我赢了，咱们的帐一笔勾销，你们别再到村子里找麻烦，疯狗一样跑进跑出，太扰民了；如果我今天输了，晚上摆一桌请哥几个喝酒，从今以后我做你昌哥的小弟，你看怎么样？”

“吆嗬，小看我们不成，就这样定了，如果你真赢了，三辆车任你挑一辆送你，如果你输了，给我们每人磕三个响头，然后做成子的小弟，成子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当我小弟你还不够格！”

吕天脱去外衣放到了摩托车上，冲几人呵呵一笑道：“行，那就撒马过来吧。”

“兄弟们，给我上，别弄死就行，打折胳膊腿赏5000，打折肋骨赏10000。”

话还没说完，一帮人如看到狗屎的苍蝇，一下子围了上来，铁棍、柴刀、棒球棒一起向吕天打来。

好汉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站在中间被围攻，必有眼到手不到的地方。吕天虽然没打过架，但也知道怎么对付群欧，见势不妙，俯身一个扫堂腿，躲避上面攻击的同时反击对方下面，有两个小子被扫倒，吕天就这空隙钻出包围圈。

向前猛跑了几步，后面一帮人叫喊着追了上来。要的就是这效果，小流氓的单面攻击对吕天来说就是小儿科，见一个小平头迫近，抬脚一个撩阴腿，这腿势大力沉，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拉。

小平头见势不好，急忙一闪，还是慢了点，只听砰地一声，一脚踢在两腿中间，小平头被踹的离地一尺，哎哟一声惨叫，憋红了脸，落地后捂着裤裆倒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吕天心中暗喜：太感谢你了老家伙，十几年的功夫今天用上了。

后面两个小子一看，赶紧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挥舞着铁棍冲了上来。

吕天放慢脚步，眼看追到跟前，铁棍也飞到了头上，来势很猛，划破空气的尖啸声就在耳边，真要打在头上非得头破血流不可。

吕天向下一蹲，就势一个后滚翻，躲过铁棍，滚到两人中间，站起身双拳急挥，一拳一个，分别击中两人太阳穴。

这地方为人体最为薄弱的地方，打击过重就会导致死亡。七八个人打一个，本来就不公平，现在人人手里还拿着凶器，这是彻头彻尾的流氓作风，一点理也不讲，那也别怪哥们下手狠。

两人被击中太阳穴，一下子就摔倒在地晕了过去。吕天分寸把握的比较好，过重会出人命，过轻没有打击效果，不轻不重，刚刚使人晕厥。

突然听到身后有急风，吕天立即飞身跃起，来了180度小转身，躲过了背后袭击，在空中看清是成子用棒球棒攻击自己下盘。

好狠毒，这一棒子打在身上，胯骨非得打碎不可，看来这仇记得特别清楚，想通过这一棒找回去。

吕天抬起的右腿向下猛压，“啪”一声踢中成子后脑，成子立即趴在地上，抬起左脚再次横扫，成子滑出三四米捂着肋骨哭喊连天。

一脚带着五分愤怒，三番五次找茬，心狠手黑，这样的人不惩罚不行，你要是不仁，别怪我不义，这一脚过后起码断掉三根肋骨。

后面两人立即冲了上来，一人一把三菱刀，向吕天前胸刺来。

三菱刀是管制刀具，刀身呈菱角形，中间是凹下去的血槽，插到人身上，伤害不致命，但血槽就会要人的命，伤口流血不容易止住，会使人血尽而亡。

吕天横跳一步，侧身躲过，一个后鞭腿向右边那人踢去，小混混矮身一蹲，躲过攻击，刀子向吕天另一条腿刺来。另一人也侧滑步来到跟前，刀子向面门刺来。

二人一左一右，共进共退，连续七八个回合，双方都没有攻击到对方。

吕天暗思道：这两个准是当过特种兵的，动作沉稳，手脚利落，招招致命。

“小子，不行了吧，让你张狂，再加上我你试试。”呼的一声，一根铁棍向头上砸来。

吕天躲闪不及，急忙用胳膊一挡，那铁棍一下子转了弯，啪的一声击在后背上。

吕天闷哼一声，五脏六腑一颤，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后背火辣辣的痛。

“天哥小心！你们这帮臭流氓，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是哪个乌龟王八蛋生的你们，一点人性也不讲！”

两个人影冲过来，一个火红身影冲上来，抬脚便踢向昌哥，细高跟的皮鞋踢到肉上也不好受。

昌哥一甩手，棍子带着风声便向刘菱的小腿打去。

吕天赶紧冲过去，把阴山二人拉在身后，气愤地喝道：“阴山，我不是让你带她走吗，这点事都办不好！”

第十五章　让这小妞陪我睡两宿

正挥拳前冲的阴山一咧嘴，苦笑道：“天哥，小菱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我说不让她来，她非要跳车，我说来可以，远远看着，别让天哥分心，刚才看到你挨打，她就忍不住跑了过来，拉也拉不住。”

“天哥，你没事吧，痛不痛。”刘菱焦急的说道，眼睛不住的瞅他后背，伸手去撩衣服后襟。

吕天好生郁闷，现在战斗还没结束，她倒跑来察看伤情。

“哎哟，小两口你情我爱，挺有感情啊，小妞，你要是心疼他，那就陪我睡两宿，我便饶了他，怎么样。”昌哥晃着手里的双节棍嘿嘿笑道。

怪不得没挡着，原来是双节棍，不锈钢管制成，暖水管粗细。

“呸，臭流氓，现在是法制社会，伤天理小心遭报应！”

吕天把他们两推到一边说道：“昌哥，还没分胜负，我们继续吧。”

“好，赌注再加一条，如果我赢了，让这小妞陪我睡两宿。”昌哥盯着小菱高高的胸脯吧嗒吧嗒嘴说道，口水眼看就要流出来了。一棍把他打得差点吐血，也就这两下子。

“可以，如果你输了，每人敲折一条腿。”

“小子，还跟我放狠话，看谁敲折谁的腿，着打吧你！”

昌哥首先冲了过来，另两人也一左一右包抄过来，三个人又混战在一起。

阴山抄起地上一根铁棍也从后面追打过来。

“阴山，不用你，保护好小菱！”吕天边战边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