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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火焰[娱乐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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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周旋去了。
透明的指甲轻划几下,眼看青年将手里酒杯一饮而尽,孙怜心中微动,也跟着勾起了嘴角。
那看似含情脉脉的目光深处,闪过了一丝难以窥见的趣味。
·
秦鹤等人到房间时,江郝已经抽完了半包烟。
原本缩在最后的李佳仪闻见这一室烟味,登时便瞪大了杏眼,蓦地冲上前,大力将男人指间夹着的烟夺去。
江郝长眉一皱,阴鸷目光看着那根烧到一半的烟头,语气不虞:“让你别去拿,小心烫着手。”
李佳仪眼眶一红,视线定格在他黑色毛衣下的腹部,语气委屈中带着一丝心疼:“烫死我算了!受了伤还要抽烟,你还嫌你伤口不够痛吗?”
俊美的男人啧了一声,狭长双眼不满地看向不远处的秦鹤。
“鹤哥,不是让你别说吗?”
没等一身清冷的男人答话,李佳仪细长手指便轻拧了一下他结实的手臂,愤然道:“你还打算瞒着我?!”
“祖宗,疼,真的疼。”
江郝嘶了一声,佯装不适地皱起眉,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拙劣的演技,偏偏李佳仪急得冷汗直冒,慌忙去看他的伤口。
待瞥见江郝嘴角暗藏的笑意,她瞬间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用力捶打江郝,下一秒却被男人结实的臂膀一揽,牢牢地锁在了这个充满烟草味的怀抱里。
“。。。你别闹,有人在呢!”
江郝闻言,漫不经心地眯起眼,仍抱着怀里的身体不松手:“哪儿有人呢?看不见。”
秦鹤和宋阮:“。。。。。。”
待他们闹罢,四人这才分别入座。
江郝左手拿出手机,还是那副懒懒的模样,对身侧气质清冷的秦鹤道:“听说嫂子最近碰到了麻烦?”
宋阮一愣,眉目淡漠的年轻男人一脸不置可否,慢悠悠地承认:“是有点小麻烦。让钟叔去查了,今天之内应该能找到人。”
江郝略一挑眉,语气好奇中参杂着厌恶:“谁这么见不得人呐,非得躲后头儿玩这些阴测测的把戏。”
他转头看向宋阮,目光中难得带上了一丝善意:“不过嫂子,你放一百个心,有鹤哥在,就肯定没事。”
宋阮怔愣一瞬,这才明白,江郝口中的“嫂子”说的便是自己。
清冷绝艳的脸瞬间红透,热意顺着耳垂往下蔓延,她害羞地侧过脸,却被身边男人在桌底下悄悄握住了手腕。
宋阮一顿,感受到他如同雪落松枝般轻柔的力道,笑着垂下了头,没有挣扎。
李佳仪见她这副与以往大相径庭的模样,也不由得捂着嘴偷偷一笑,惹来江郝乱揉一通她的刘海,二人便又闹到了一块儿。
包厢内,两对容貌出色的人儿各自笑得开心,配上头顶暖色的吊灯,气氛看上去竟也异常和谐温暖。
·
吃到一半,宋阮和李佳仪去了卫生间。
前脚刚走,饭桌上,江郝便立马抽出了一支烟点燃。
“伤怎么样?”秦鹤目光清冷,语气淡淡。
“死不了。”
江郝对他一笑,烟气呛鼻,他忍不住咳嗽几声,牵动了腹部的伤口。迸裂的痛感夹杂着血迹蔓延的濡湿,让江郝舔了圈牙龈,沉沉道:“那几只臭虫里,我倒是看见了一张意想不到的脸庞。”
秦鹤见他这副表情,脑中的猜测一闪而过,皱起眉,凝声问道:“江念?”
咧嘴一笑,俊邪匪气的男人打了个响指,歪头轻声道:“Bingo,猜对了。”
“所以呢?”秦鹤眯起幽深双目,骨节分明的食指敲了下手底的木质餐桌。
“所以除她以外,那些臭虫都死了。”估摸着李佳仪回来的时间,江郝掐灭烟头,邪气阴鸷的脸隐没在这片缭绕的白烟中,“一枪一个,算给他们个痛快了。”
感受到身侧男人投来的目光,江郝勾起嘴角,漫不经心道:“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混混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陈年旧事,他总是笑着的脸色此刻冷如霜雪,狭长双目中,血腥暴戾的情绪渐显:“江念能逃掉一条命,也该感谢我用完了所有子弹。”
“否则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也得让她先残废,然后再带回江家慢慢折磨。”
秦鹤看他眼眶布满血丝,紧蹙的眉头也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不由得摇头道:“先不提江念回国的消息为何连你也不知道,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魔怔地和当年差不了多少。”
他冷淡的双眸看着面前的男人,沉声道:“看来江呈真的摸准了你的死穴,当年你和江念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放不下这个人。”
第23章 沉迷其中 欲罢不能
“死穴?”
他重复念着这两个字,眼里浮现出一抹讽刺的意味。
秦鹤没理会他的自言自语,漠然道:“重蹈覆辙这四个字,我以为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俊美的男人闻言,垂眸看着手腕上李佳仪给他编的红色手绳,缄默几秒,蓦地笑了。
“当年她真的是把我耍得团团转呀,江寒汀、江呈、江念。。。。。”
江郝闭上双眼,遮去了眸底暗涌的黑暗:“老爷子对我失望透顶,帝都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只有你还在我身边。”
“江念她突然消失,留下一封空白的信,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Y国。我在江家老宅跪了三天,发誓要把这一切都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帝都冬天的风可真冷,我跪在院子里,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原来风是能顺着骨头缝刮进人心里的,能把心里头仅剩的那点温情,都吹干吹没了。”
嗤笑一声,江郝狭长双目看着秦鹤,带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江念既然选择了回来,就要有被我咬碎骨肉吞下去的准备。”
秦鹤没出声,房间内一时寂静。几分钟后,门口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
狠戾的神情登时恢复原状,他转过头,对秦鹤淡淡道:“鹤哥,这件事别和佳仪说,我怕她知道了会乱想。”
食指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绳,他脸上带上了熟悉的笑容:“我想和她好好过日子,但是在这之前,江念必须死。”
。
一顿饭吃完,宋阮跟着秦鹤先前往天星娱乐,商量接下来应对网络舆论的对策。江郝则是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要先送李佳仪回公寓。
四个人分成两路,宋阮带上秦鹤让人送来的口罩和帽子,快步坐进了黑色卡宴内。
摘下伪装,她轻喘了口气,这才微微皱眉,“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刚刚从厕所回来后气氛就不对了。。。”
秦鹤单手握着方向盘,闻言,清冷幽深的黑眸瞥她一眼,沉默着没说话。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宋阮低下头,没想太多。
她打开手机,看了会儿信息内容,明艳的眉眼一皱,有些不情愿,“说起来,高安说还得让周晨帮忙出面澄清一下。”
“虽然他和我关系确实不错,但是果然,我还是很讨厌欠人情啊。”
“况且他以前帮我的已经够多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谢他。”
耳边是女孩碎碎叨叨的怨念,声音里夹杂着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撒娇,听起来又轻又软。
秦鹤听着听着就勾起了嘴角,左手一动,揉了下宋阮细软的头发,“你不愿意,那就不做。”
宋阮却根本没有听进他的话。
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刚刚头上那只有力的大手吸引住了——此刻宋阮才明白,为什么李佳仪总是说江郝摸她头时心脏砰砰直跳。
秦鹤的摸头杀,杀伤力简直是百分百的!
她傻里傻气地笑出声,原本冷艳的小脸突然变得温温软软,看上去好欺负极了。
秦鹤喉结一动,女孩扯住了他的衬衫袖口,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一眨,微红着脸对他要求:“你再摸一下,就一下。”
亮晶晶的目光带着一丝请求,秦鹤右手虚虚一握,到底还是没忍住,将这个一直挑战他耐力的女孩,一把拥入了怀中。
眨了眨眼,宋阮任他抱住几秒,随即伸手轻轻推开秦鹤。
“。。。。。。”顶着某人骤然变暗的视线,她抬眸飞快瞥他一眼,小心翼翼道:“不是抱,是摸。”
“就刚刚,摸头的那种。”
秦鹤眯起了幽深的眼。
他忽然发现,宋阮真的很像猫。
碰见陌生人时,脸上带着不屑一顾的高傲,锋利的爪子时刻亮着,偶尔凌厉地一抓,生怕别人会伤害她,警惕又不安。
可一旦在熟悉的人面前,她就变得粘人又温软,努力做到贴心乖巧,亮晶晶的眼睛一眨,想要什么你都会心甘情愿地为她送上。
而此刻,宋阮是仗着主人宠爱而恃宠生娇的调皮鬼,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现在敢亮起爪子和他开玩笑,她或许自己都没发现,那些警惕感在秦鹤的面前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轻轻地摸了摸面前女孩的小脑袋。
这种一步步打开宋阮心防的感觉。。。。。。简直让人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
另一边,江郝牵着李佳仪的手站在酒店的电梯内。
“你真的没关系吗?”
李佳仪仰头看着江郝,面含忧色,犹豫道:“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回去的,你受着伤,不舒服就要赶紧去医院。”
江郝勾了勾嘴角,拇指摩挲着手里柔软白皙的肌肤,低头轻声道:“没关系,你最重要。”
果不其然,身侧的女孩唰地红了脸,他狭长的双眼眯了眯,握着李佳仪的手更加紧了。
电梯楼层降到三楼,叮地一声停下。
酒气扑面而来,为首的中年人面带微笑,眼里醉意朦胧,“小怜啊,你白叔还得去趟蓝域应酬,我就把你交给子涵,让他把你安安全全地送回家。”
眉眼温柔的年轻女子轻声应了句好,看着面前中年男子油腻的醉态,目光深处蓦地闪过一丝厌恶。
身旁的青年和她一同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她抬眸,从反光镜里瞥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脸庞。
“江郝?”
侧过身,她目光不自觉搜索着男人周围,江郝见状,扯了扯嘴角,随口道:“别找了,鹤哥不在。”
匆匆收回视线,孙怜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对他露出了个无懈可击的微笑,“好巧,这都能碰见你。”
像是才注意到他身侧的女孩,孙怜美目一转,略带讶异地问了句:“这是?”
晃了晃十指相扣的手,江郝漆黑双眸斜睨着孙怜,懒懒道:“我对象。”
孙怜挑了挑眉,心中难掩惊讶。
她不是没听说过,江家的那个疯子如今被人管的服服帖帖,收了心每天准时准点接送女朋友。
只是她向来对流言只信半分,更何况,江郝喜怒不定的暴戾脾气众人皆知,要他乖乖对一个女人低下头颅,还不如杀了他来得更痛快。
可今日见他一点不避讳地牵着这女孩的手,被问及关系也丝毫不闪躲,孙怜眉梢微挑,褐色的眼珠一转,不露痕迹地打量起了李佳仪。
第24章 一个都别放过
一米六的个子,站在江郝身边显得格外娇小,黑而亮的长发垂落在肩膀,一张娃娃脸上有两个梨涡,此刻对她礼貌一笑,露出了一对俏皮的虎牙。
同样回以一个善意的微笑,孙怜移开视线,心中漫不经心地想:这女孩全身上下,除了那双眼睛,再找不出什么出挑之处。
江郝挑人的眼光,还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角落内,始终沉默的白子涵正低着头看手机,孙怜瞥他一眼,忽地勾起嘴角,转头对江郝介绍道:“这是白家的长子,白子涵。”
眉宇俊朗的青年听她提及自己,不由得讶异地抬头,面前女子弯起美目,盈盈的水眸显得格外无辜,对他笑道:“这是帝都鼎鼎有名的江家江郝,你应该听说过。”
白子涵转头,对上了那双阴鸷狭长的双目,沉默半秒,这才勾起嘴角,“久闻大名,你好。”
江郝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没有回答,孙怜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以江家的地位,白子涵确实还不够格让江郝开口。
然而电梯内安静几秒后,白子涵目光投向了男人身侧的李佳仪,神色难辨,“之前在秦家太子爷回国时,我和江先生见过一面。”
“和这位记者小姐,也见过一面。”
他说的是秦鹤刚回国时,在蓝域的那一次聚会上。
江郝闻言,半掀起眼皮,倚在冰冷的墙壁旁,语气没有半点波澜:“所以?”
嘴角一勾,白子涵笑着摇头,又变回了那副毫不起眼的模样:“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看着眼熟罢了。”
地下车库到了,电梯门叮地一开,面无表情的江郝牵着李佳仪出了电梯,孙怜和白子涵二人却依旧站在里面,互相看不清神色。
“。。。你故意的?”
缄默几秒,孙怜细眉一挑,略带意外地看着对面的青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子涵摇摇头,仍是那副寡言少语的神色。孙怜轻笑一声,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语气肯定道:“你故意的。”
“白家是海城迁来的新兴家族,在帝都根基为零。你父亲急于进入帝都的豪门圈拓展人脉,而你,也迫于进入帝都这一代的年轻人圈子。”
她纤细的食指勾了勾一缕长发,眉眼带笑,“不过我倒是猜不出,白景的生意局连我父亲都请不来,你身为他儿子,又凭什么敢去招惹江郝?”
她几步轻移,缓缓行至青年身边,状似好奇地问道:“你明知江郝喜怒不定,仇家又多如牛毛,还要在他面前点明那位小姐的身份。”
“怎么,你就这么有把握,他不会给你和白家一个教训?”
白子涵沉默着听完了她的分析,俊逸的眉宇忽地笑起来。他低头看着孙怜,黝黑眼眸中浮现出一丝莫名情绪:“孙家大小姐,看来我请的人很靠谱,你的性格果真如她所说——早慧而多谋。”
孙怜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白子涵垂下眼,声音清朗:“不过在我看来,你还是过于自傲了。”
“我父亲酒里的东西是你下的吧?”
孙怜瞳孔一缩,脸上却丝毫不显,只是轻轻笑着看他,不承认,也不否认。
白子涵瞥见她眸光深处的戒备,稍稍挑眉:“你不必这么紧张,本来嘛,我也不怎么喜欢他。”
“况且,一点点助兴的药而已,至多让他在蓝域寻欢作乐时,心跳的快一些。”
“不过,如果不是他的高血脂还没有那么严重,或许今晚白家就要上社会新闻了。”
白子涵一顿,黝黑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面无表情的孙怜,语气淡淡:“第一次见面,你给我的印象,比我想象的还要让人惊喜。”
孙怜毫不示弱地回视他,半晌,笑了起来。
亮堂堂的电梯内,她能从镜子里窥见自己舒展的眉目和勾起的粉唇。
笑罢,孙怜抬起眼,斜睨着白子涵,轻声道:“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她亮得惊人的目光里,是遇见了同类的愉悦,和隐藏在最深处的征服欲。
原本,面前这青年在方才酒桌上的表现只是勾起了她一丝兴趣,而现在,她要看看,白子涵值不值得她去挑战。
“所以你挑衅江郝的资本是什么?亦或是说,你凭什么去试探他底线?”
孙怜眼角斜挑,不再掩饰的目光深处,充满了明晃晃的轻蔑。白子涵眯着眼看她几秒,勾起嘴角,“孙小姐,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讨厌的便是自作聪明,眼高于顶的人。”
“所以,恕不奉告。”
自作聪明?
脑海里倏地闪过一个人,如含远山的眸,深隽漠然的眉眼。
冷冷对她道:“我最讨厌的,便是自作聪明,实则蠢不自知的人。”
呵。
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东西,前一刻还气势凌人的女孩,这一秒已经弯起了盈盈的眼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子涵皱起眉,看她笑了几分钟才直起身,笑眯眯地,柔声道:“从来只有他这样说过我,这还是头一次从别人的嘴里听见。”
“他?”
没理会白子涵短暂的疑问,孙怜透明的指甲狠狠划过手心,粉唇翘起,“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白景妄想和孙家拉上关系,你也不自量力地想引起江郝注意。”
“初来乍到,你们以为自己旁观者清?”
她歪了歪头,一副温柔乖巧的模样,粉色的唇瓣里,吐出的话语却无比残酷现实:“帝都的豪门新秀数不胜数,孙家即使败落得再不成样,也决计不会看上白家这样的货色。”
“我猜你自以为是地拿李佳仪开刀,不会是以为江家那个小杂种江念回国了,江郝就会顾念旧情吧?”
她捂了捂嘴,在白子涵凌厉的眼神下,颇为不屑道:“江家都是疯子,江郝更是不要命的疯子。你应该庆幸今天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事,不然以他的手段,你现在不会还好端端站在这儿。”
说罢,她转身踏出电梯门,声音淡淡:“我让孙家的司机来,你可以走了。”
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视线内,白子涵目光晦暗,站在原地半晌,什么也没说地按下电梯,折返回包厢。
江郝的报复?
他沉下眉眼,脑海中是江念和他说过的话——“帝都里,你只要不去招惹秦家,其它的随你心情。”
“秦鹤是秦家这一代的掌权人,不要说你,十个白家也抵不上人家一根手指头,你自己心里头要有点数。”
“孙家的孙怜,和她来往要留着心眼,那个女人表面柔柔弱弱的,心比谁都毒。”
“叶家嘛,除了叶陶这个老头,其他人都是个拎不清的性子,可以不用刻意交好,等我把一切都准备好再说。”
“至于江家。。。。。。”
这个被囚禁在Y国疗养院多年的女孩眨了眨眼,阳光照在花园内,她坐在木质秋千上,双眸宛如水洗的琉璃,清亮透澈。
“江家的人,一个都别放过。”
第25章 因为是你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白子涵垂眸,眼带讶异地接通了电话:“江念?”
“是我。”
一身白衬衫加牛仔裤的女孩慢悠悠地走在地下车库,神色漫不经心,“和孙怜谈的怎么样?”
“。。。。算是不欢而散吧。”白子涵苦笑一声,叹声道:“果然,帝都豪门的年轻一代,心气不是一般的高傲,那位孙小姐牙尖嘴利极了,我根本说不过她。”
“你要说过她做什么?”明媚的眉眼沉了沉,江念冷哼一声:“你只要让她记住你就行,无所谓留下什么印象。”
白子涵看着镜子里眉宇俊朗的青年,不由得也笑道:“这一遭过去,她肯定记得我了。”
“说起来,刚刚在电梯里还遇见了一个人。”
“谁?”年轻的女孩语气很是漫不经心,她侧身左拐,抬起眸,下一秒却手脚僵硬地愣在了原地,浑身如坠冰窖。
手机里白子涵还在说话,男声通过电流传播,失真地在她耳边响起:“江家的江郝,哦,还带着他女朋友。”
细长手指绞紧了手机,江念抑制住起伏的情绪,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我知道了,就这样。”
她挂了电话,站在原地半晌,看着不远处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相处了十几年的男人,手里牵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向来阴鸷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眼看着他们十指紧扣,走到了一辆蓝色劳斯莱斯前,准备上车了,她这才深吸口气,走上前,轻声道:“江郝,好久不见呀。”
身侧的男人猛地停下脚步,慢慢转过了身。
李佳仪眸光里闪着好奇,也往身后看去。
白色衬衫加蓝色牛仔裤,衬得本就脸庞稚嫩的女孩像个高中生,她对阴鸷男人一笑,侧脸隐隐显出一个酒窝,声音又甜又软。
江郝也咧开嘴,俊美的脸上慢慢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阴测测道:“错了,我们早上才见过。”
江念眨眨眼,像是才想来似的,点头笑道:“啊,确实,你的伤没事吧?”
她的眼睛还是像从前那样澄明透澈,在这个光线昏暗的地下车库内,依旧亮的惊人。
江郝却像是突然不耐和她周旋,随意地点点头,语气敷衍:“拜你所赐,死不了。”
说罢,他让李佳仪先坐上了副驾,绕至右侧,看着笑容有些僵硬的江念,问道:“还有事?”
低下头,江念掩去目光中的恨意,轻声应道:“不,我只是来看看你死没死。”
勾起嘴角,江郝邪气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个血腥的笑容,他压低了声音,哑声道:“我警告你,她在的时候,不要来招惹我。”
她?
轻声一笑,江念抬起头,直视面前的男人,“怎么,你怕那位记者小姐知道了你残暴的本性,迫不及待地离开你?”
狭长双目瞬间溢满冰冷气息,江郝像看死人般看着江念,“你应该庆幸,我的枪里已经没有子弹。”
说罢,他不再和江念纠缠,径直上了车。油门踩下,他毫不犹豫地将后视镜里的小人甩在了身后。
江念站在原地,半晌,纤长的眼睫垂下来,脸庞隐没在暗处,看不清表情。
…
帝都二环,蓝色的劳斯莱斯高速行驶在公路上。车内,俊美的男人面无表情,双手握紧了方向盘。
李佳仪侧头看着窗外,一张娃娃脸上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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