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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爱就爱[出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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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什么也没说,而她就总是安不下心来。

  第六节

  詹濛濛从老家回来后,林妲就迫不及待地把陶沙有个痴呆儿子的事全盘汇报了。

  詹濛濛很感兴趣地听完,庆幸地说:“哇,好惊险啊!”

  “什么好惊险?”

  “我那时差点就把他当成蓝少东了,如果不是我醒悟得早,现在恐怕都被他骗到手了。”

  “骗到手怕什么?难道你不会跟他离婚?”

  “切,那多麻烦啊!留下一段婚史,以后还想嫁入豪门?我连不是处女都后悔死了,更何况离婚。万一他死缠着不放,我要离婚他就跟我拼个鱼死网破,那我不亏大发了?”

  林妲怎么想也想不出陶沙要跟詹濛濛拼个鱼死网破的情景。

  詹濛濛提醒说:“你也得当心点,像他这种穷途末路的男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抓不住别的人了,就会死缠着你。”

  “他不会的,你看他这次回来后就没再理我。”

  “谢天谢地!要是他还来找你,那就麻烦了。你这种软耳朵,经不起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我觉得他不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你不相信我的话?那就等着上他的当吧。”

  林妲索性把露西和陶沙地址相同的新闻也转播了,詹濛濛对此倒不是太惊奇:“我说露西是他老婆吧?你还不信。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最怕做小三,偏偏就做了小三,而我这种不怕做小三的,反而没做小三。”

  周末的时候,詹濛濛喜形于色地告诉林妲:“赛蒙邀请我去他那里度周末。”

  “是吗?挺主动的嘛。”

  “呵呵,男人就是这样,食髓知味,品尝过我的味道,就离不了我啦。”

  林妲心里有无尽的羡慕,怎么人家的爱情就这么顺利呢?

  詹濛濛说:“你瞧着吧,这次肯定让他着我的道。”

  “他不是已经着了你的道了吗?”

  “那是第一道,现在是第二道。”

  “还有第一道第二道?”

  “当然哪,第一道只是让他上钩。”

  “那第二道呢?”

  “第二道就要把他钓上岸来。”

  “怎么钓?”

  詹濛濛拿出一盒避孕套,在她眼前下晃了一圈。

  林妲问:“这什么呀?”

  “套套呀。”

  “用这个钓他?”

  “嗯。”

  “这怎么钓?”

  “都扎了小洞了。”

  林妲一愣:“你的意思是用怀孕捆住他?”

  “呵呵,聪明,一点就通。你可别告诉他哈。”

  “我到哪里去告诉他?”林妲担心地问,“如果你怀了孕他不娶你怎么办?”

  “怎么可能呢?他老爸那么想要个继承人,有了孩子他还敢不娶?不娶就让他老爸娶。”

  林妲突然想到,那个“陶妈”是不是也搞了扎小洞的把戏,所以陶沙才那么狠心地丢下痴呆儿子?如果真是这样,似乎也不能太责怪他。但现在好像不是她责怪不责怪他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就不理她了。

  林妲真的搞不懂,如果他对她和她妈都没意思,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到美国去照顾她们呢?难道真的是雷锋叔叔转世?

  詹濛濛在赛蒙那里过完周末回来,气急败坏地来找林妲:“你是不是把我的计谋都透露给赛蒙了?”

  “什么计谋?”

  “扎小洞啊。”

  “没有啊,我已经好久都没跟他说过话了,怎么透露给他?”

  “你不会用短信电邮什么的告诉他?”

  “我干吗要告诉他?”

  “哼,谁知道?也许你自己想嫁给他呢?”

  “我?嫁给他?别开玩笑了!”

  詹濛濛气消了些:“如果你没告诉他,那他也太精了。”

  “怎么了?”

  “他一定要用他买的套套,我把我带去的套套拿出来,要帮他戴,他都不肯,硬说他的套套是外国带回来的,好用些。”

  “也可能真的是好用些?”

  “切,男人到了那种时候,都是精虫上脑,只想快点入港的,哪里还顾得上选套套?有人帮他们套,他们是求之不得,像他这么清醒着头脑选套套的男人,我还没见过。”

  “那你说是什么原因?”

  “所以我就怀疑是你走漏了消息。”

  “我真的没有!”

  “哼,这次让他逃脱了,但他别想次次都逃脱。其实我这个星期也没到排卵期,只不过本着宁可错扎三千,绝不放走一个的原则,才做个手脚。既然这次没用,那就留到下次吧,下次趁他不注意,把他那些外国套套全扔到抽水马桶去冲掉,看他怎么办。下星期正好是我的排卵期,保证一枪中的。”

  但下个周末形势发生了变化,赛蒙周四就打电话来:“林妹妹,周末上我家来玩吧。”

  “你跟濛濛商量过了?”

  “我在我家请客,还要经过她同意?”

  “你还请了谁?”

  赛蒙呵呵笑起来:“林妹妹,我请了你最想请的人,这回你该来了吧?”

  林妲装糊涂:“谁是我最想请的人?”

  他也装糊涂:“当然是蓝少东罗。”

  “蓝少东是谁?”

  “蓝少东就是蓝少西的哥哥。”

  “那蓝少西又是谁?”

  “蓝少西就是蓝少东的弟弟。”

  “呵呵,说吧,周末聚会有什么节目?”

  赛蒙一本正经地说:“讨论国计民生大问题。”

  “那我不敢去了。”

  “要开庆祝会嘛。”

  林妲很好奇:“庆祝什么呀?你和濛濛订婚了?”

  “跟她订婚?下辈子都不会,是庆祝陶沙找到工作了。”

  “他找到工作了?那是该庆贺一下。”

  但詹濛濛对这个聚会很不开心:“庆什么祝啊!就一码工,还是入门级的,本科生都干得了,他一个海外博士去干,多掉价啊!赛蒙还煞有介事地给他庆祝,像找到CEO的活儿似的,真脑残!”

  “是赛蒙帮他找的?”

  “才不是呢,赛蒙怎么会给他找这种工作?起码也得给他弄个高级软工干干。”

  “那他其实可以去大学当教授啊。”

  “他说当了教授就被捆住了,总不能扔下学生不管吧?而他干这么个初级码工,如果辞职,人家也容易找到替身,他给老板提的条件就是不签合同,想走就走。”

  林妲心一动:“他这是准备到哪里去啊?怎么要想走就走?”

  “谁知道?听赛蒙的口气,闷闷好像随时准备回美国似的。”

  “他为什么要回美国呢?”

  “不知道,赛蒙说他脑子不清醒。”

  林妲现在才真是脑子不清醒了,很激动,莫名的激动。

  第七节

  星期五对林妲来说,就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好难熬啊,恨不得一下就到星期六,一下就见到陶沙,至于见到之后又能怎样,她就不知道了。

  终于等到了星期六!

  林妲早早地就起了床,偷偷打扮了一番,淡妆,很素净的衣裙,尽量显得随意一点,好像没打扮过一样。等詹濛濛起床的时候,她已经打扮好了,关在卧室里,装做还在酣睡的样子。

  詹濛濛来敲她的门:“林妲,还没起床啊?你也太不积极了吧?”

  林妲心中暗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以一种刚睡醒的口吻说:“啊?这么早——”

  “不早了,快十点了,赛蒙说好十点来接我们的。”

  “好的,我这就起来。”

  赛蒙准时来接她们,还是在楼下打电话,两人下去后,还是詹濛濛坐前排,但一路上却没像以前那样打情骂俏,大概情和俏都留到枕边去打去骂了。

  这次也没去接陶沙,詹濛濛好奇地问赛蒙:“怎么今天不去贫民窟接闷闷了?”

  “不用接了,他已经去我那边了。”

  “你先接了他,再来接我们?”

  “那多绕路啊,我昨天下班就顺路把他接过去了。”

  “干吗昨晚就接过去?”

  “他说有几个菜很需要时间,要早点开始。”

  “哈哈哈哈,别骗人了!肯定是昨晚接过去欢度良宵了,难怪你脸色这么不好。”

  赛蒙一本正经地说:“可别乱说哈,如果林妹妹当真了,我可不好交差。”

  詹濛濛忍不住问:“交什么差?”

  “呵呵,你不知道?”

  詹濛濛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叫起来:“今天聚会是不是闷闷的主意啊?他想见林妲,就叫你搞这么个聚会?”

  赛蒙淡淡地说:“至于吗?”

  “我也觉得不至于,他在美国都跟林妲同居了,干吗还装得这么害羞?”

  林妲抗议说:“我们哪里有同居啊?”

  “没有吗?你们不是同居了好几个星期吗?还有你妈,三个人同居。”

  “你瞎说!”

  “哈哈哈哈,同居就是同在一个屋顶下居住嘛,”詹濛濛打趣说,“你那小脑袋想哪里去了啊??”

  林妲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嘱咐说:“你现在跟我开开玩笑没什么,待会儿在闷闷面前可别提美国的事,免得他以为是我透露出去的。”

  赛蒙说:“什么‘以为’?本来就是你透露出去的嘛。”

  林妲急了:“我哪里有透露出去?”

  “你没透露出去,我们怎么都知道了?”

  詹濛濛大概知道瞒不住了,很大方地对赛蒙说:“是我听见的,怎么样?我就是人证。”

  赛蒙轻蔑地说:“你怎么能算人证?顶多算个物证。”

  詹濛濛伸出拳头擂过去。

  赛蒙一躲,车猛地往旁边一窜,把两个女生吓得尖叫起来。

  他扶正方向盘,绷着脸说:“你少这么傻头傻脑地擂我哈,再擂我把你扔路边去。”

  “谁叫你骂我的?”

  “我有骂你吗?”

  “你说我不算人证,那不就是说我不是人吗?”

  “你本来就不是人嘛。”

  “我不是人是什么?”

  “你是物质——女孩。”

  “那你是物质——男人!”

  “我怎么是物质男人?”

  “我怎么是物质女孩?”

  “你这么拜金,还不是物质女孩?要不我叫你物质大妈?”

  “你呢?你不物质干吗要从美国跑回来投奔你那富翁老爹?”

  赛蒙不吭声了。

  詹濛濛也不吭声了。

  林妲几次想找点什么说说,好活跃一下气氛,但那两个好像都没心思说话,她一个人也没法说下去,只好作罢。

  这下三个人都变成了“闷闷”。

  看着前排冷冰冰气鼓鼓的两个人,林妲心里有点悲凉,怎么男女走到上床的地步之后,关系反而变得这么不融洽了呢?也许激情真的能烧毁爱情?再想到陶沙说的“结婚七八年了,还会不吵架”,越发觉得爱情婚姻都好没意思,今天出发前的那种激动消了一大半。

  第八节

  到了赛蒙家,詹濛濛说声“我去下洗手间”,就闪了。

  赛蒙招呼林妲:“走,我们去K歌。”

  林妲推脱说:“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呵呵,想去看陶沙就直接说,我又不会阻拦你,干吗还要找个理由?”

  林妲来到厨房,发现陶沙正在切菜,炉子上几个锅子在往外冒热气,抽油烟机呼呼地响着,一片繁忙景象。

  她一看到他,心就快速跳动起来。她没叫他,静静地站在门边,发现他没穿老爸的黑色无领老头衫,而是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下面是条牛仔裤,腰上扎着一条蓝色的围裙,显得肩宽腰细腿长,很精神。

  陶沙仿佛感觉到了林妲的注视,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她,连手里的切菜刀都忘了放下。

  她问:“不认识我了?”

  “还真有点不认识了。”

  “为什么?”

  他笑了一下,没回答。

  她问:“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什么样了?”

  他又笑了一下,说:“你呢?”

  “我?忘了。”

  他还是一笑,不说话。

  她指指他手里的刀:“当心点哈,别说着说着说激动了,一刀——”

  他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刀,很尴尬地放到砧板上,撩起围裙擦手。

  她开玩笑地问:“为什么你一回国就不理我了?”

  “哪有啊?我一回来就给你打电话,还叫你有事就告诉我。”

  “哦,那就算把球发到我这边来,该我先理你了?”

  “我已经说了叫你需要帮忙就告诉我嘛。”

  她抱怨说:“你就只给我帮忙?”

  “那你还要我干什么?”

  “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不行?”

  “那行,等哪天有好电影了我请你。”

  “说定了哈,不许食言。”

  “不食言。”

  她仿佛吃了一粒定心丸,越发放松了:“听说你找的是个入门级的码工活儿?”

  “嗯,你很瞧不起吧?”

  “哪里呀!我还连入门级码工都不是呢,怎么会瞧不起你?我听说你找这个工作是为了随时可以回美国,所以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很好奇,为什么你要随时回美国呢?”

  “你说呢?”

  “我说是因为你儿子在美国,你要去看他。”

  他皱了皱眉:“我儿子在美国?你听谁说的?上次栽给我一个女儿,这次又栽给我一个儿子,那我是儿女双全了?”

  “怎么是我栽给你的呢?是事实么。”

  “什么是事实?儿子还是女儿?”

  “都是。”

  两人正要细谈,就听到客厅那边的吵闹声,陶沙赶快停了火,跑过去看究竟。林妲也跟了过去,看见赛蒙和詹濛濛站在客厅对峙,剑拔弩张的。

  陶沙问:“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见好像有人在吵架?”

  赛蒙说:“她无中生有,硬说我把她手机里的照片删除了。”

  詹濛濛说:“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明白,别以为不承认就能混过去。”

  赛蒙强硬地说:“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的人品,那我们没得朋友做了,我送你回去吧。”

  詹濛濛反驳说:“你以为我是一块砖,你想往哪儿搬就往哪儿搬?”

  “那你要怎么样?”

  “我要你赔我照片。”

  “好吧,手机拿来,我给你照。”

  “我稀罕你给我照?”

  赛蒙让陶沙主持公道:“你说这人是不是不讲道理?照片不是我删掉的,她偏要怪是我;现在我说帮她重照,她又不要我照,说送她回去,又不肯回去,这不存心搞怪吗?”

  陶沙又打圆场说:“林妲,你去帮濛濛照相吧。”

  林妲上去拉詹濛濛:“走,你想照什么相,我帮你照。”

  詹濛濛跟着她来到小卧室里,把门关了,小声问:“是你告诉他艳照的事了吧?”

  “没有啊。”

  “那他怎么会知道?”

  “你确定是他删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这事只有你和他知道。难怪他上星期那么热情地邀请我来度周末呢,原来是想找机会删艳照!幸好我先知先觉,早就在电脑里做了备份。”

  林妲安慰道:“反正你留了备份,删了也不怕。”

  闹了这么一出,林妲以为詹濛濛会生气走掉,但詹濛濛不仅没生气走掉,还决定留下过夜,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詹濛濛就吩咐陶沙:“你今天开车送一下林妲吧。”

  林妲小声问:“你今晚不回去了?”

  “我明天再回去。”

  林妲看了赛蒙一眼,他好像没反对的意思。她真是搞不懂这两人了。

  林妲虽然很替詹濛濛担心,怕待会儿跟赛蒙吵起来没人劝架,但她还是打心眼里感谢詹濛濛的决定,这样她就有机会单独跟陶沙在一起待一会儿了。

  说起来她跟陶沙认识也有段日子了,还在美国“同居”了几个星期,但两人真正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几乎没有,总有各种各样的电灯泡在旁边照着。现在是他们第一个独处的机会,她心里乐开了花,但在其他三个人面前还得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实在要点技术。

  林妲看了陶沙一眼,发现他脸上是一如既往地看不出名堂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很希望跟她单独相处。

  赛蒙说:“喂,不是说要带菜的吗?快去装吧,别高兴糊涂了,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陶沙站起身对她说:“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厨房去装菜,一下就好。”

  林妲想到他是跟父母住一起的,应该不用开伙,以为是替她装菜带走,急忙客套:“不用不用,留着他们吃吧,我要吃可以自己做。”

  陶沙解释说:“但我租的那屋子没地方做饭。”

  原来是这样!林妲刚说完话的嘴都还没来得及合上,这下又得张开,省掉了中间的程序。

  赛蒙哈哈大笑,詹濛濛则毫不留情地嘲弄说:“哈哈,林妲,自作多情了吧?”

  林妲越发尴尬了,脸也有点发烧。

  陶沙很大方地对她说:“走,跟我到厨房去装菜。”

  林妲连忙抓住机会,跟着他往厨房走,听见赛蒙和詹濛濛还在身后笑。

  到了厨房,陶沙找了一了个有盖子的塑料饭盒,开始往里面装菜。

  菜装好了,陶沙找了个塑料袋,把装满菜的餐盒放进去,放稳了,才扎上袋口,提在手里,两人一同来到娱乐室跟另外两个告辞。赛蒙很简单地说了个“拜拜”,没送他们,连窝都没挪一下,仍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詹濛濛做个鬼脸,假仁假义地关照林妲:“当心点啊,别让他进我们家哈,也别让他把你载到他家去了,我可不想你老妈回来怪我没照顾好她的宝贝女儿。”

  林妲装做没听见似的,说了个“拜拜”,就跟着陶沙下楼去了。

  第九节

  外面,夜色迷人,天气不冷不热,道路不明不暗,空气里是初秋的夜晚特有的气味,被太阳晒过的青草味,再加上一种不知名的花朵的甜香味,沁人心脾。

  陶沙殷勤地为林妲打开车门,等她坐进去后,他把装着菜盒子的塑料袋放在她脚边,嘱咐说:“小心点,当心打翻了菜汁漏出来。”

  “好的。”

  他俯身替她系安全带,T恤擦到了她的脸,她好喜欢那种感觉,仿佛被他搂在怀里,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还有他的宠爱。但他很快就离开了,转到车的另一边,坐进驾驶室,把车开动了。

  林妲很失落,估计陶沙刚才只是怕她自己系安全带时脚下乱动,把菜盒子打翻了,才代劳了一下。

  陶沙一声不吭地开了十来分钟。

  林妲正在想该说点什么,就听陶沙问:“你妈妈还好吧?”

  “你想知道她好不好?那你怎么不给她打电话呢?”

  陶沙笑了一下,没回答。林妲不逗他了,回答说:“她挺好的,昨天打电话的时候还吹嘘说她现在能边开车边那个什么——”

  “打电话?”陶沙着急地说,“快叫她别边开车边打电话,很危险的。”

  “不是打电话,是听那个电台广播。呵呵,我突然想不起来了怎么说了。”

  陶沙舒了口气:“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打电话呢。”

  林妲有点吃醋地说:“你这么替我妈担心?”

  “是我要把车留给她开的嘛,如果出点事,你叫我怎么想?还不后悔一辈子?”

  她抓住机会问:“你把那么好的车留给我妈一个新手开,你夫人没意见?”

  “夫人?什么夫人?”

  “露西呀。”

  “露西是我的夫人?”

  “他们都这么说。”

  “谁们都这么说?”

  “濛濛,还有赛蒙。”

  “那就赛蒙一个人,怎么叫‘他们’?”

  “濛濛不是人?”

  “濛濛肯定是听赛蒙说的,那不等于是一个人吗?”

  林妲坚持说:“你不管我是听几个人说的,你只说露西是不是你老婆。”

  “呵呵,你这几天不理我,是不是因为这事呀?”

  “是,怎么样?”

  “呵呵,不怎么样。不过我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我还以为你一回国就嫌弃我了呢。”

  “嫌弃你什么?”

  “人黑呀,穿得老土啊,等等,等等。”

  “瞎说,我从来没嫌弃过你,是你自己在瞎编。”

  陶沙低声笑了一会儿,问,“他们说露西是我老婆,你就相信了?”

  林妲把詹濛濛的话学说了一遍,分析说:“那是赛蒙酒后吐的真言,还能有错?”

  “别听他的了,他要真醉了,还能跟濛濛做那事?”

  “醉了就不能做了?”

  “当然了。”

  “你这么肯定?是不是亲身体会?”

  陶沙笑了笑,没回答。

  林妲说:“但他对天发了誓的,说他没老婆。”

  “对天发誓有什么用?他又不信天。”

  “如果露西是他的老婆,他为什么要说是你的老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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