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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爱就爱[出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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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天发誓有什么用?他又不信天。”

  “如果露西是他的老婆,他为什么要说是你的老婆呢?”

  “那你就没再问一句,如果露西是我的老婆,为什么我要说是赛蒙的老婆呢?”

  林妲忍不住笑起来:“问了呀,就是因为两方面的问题都问了,所以把自己问糊涂了,只知道你们两个肯定有一个在撒谎,但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撒谎。”

  “你还不知道是谁在撒谎,怎么就不理我了呢?”

  “因为呀我发现你的车保险单上的地址和露西的地址是一样的。”

  陶沙不吭声了。

  林妲有点后悔把这事说出来,干吗呀,这不是暴露出妈妈查看他的保险单了吗?还暴露出她们母女俩在背后调查他。最重要的是,查明这些又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就像詹濛濛一样,根本就不过问。不知者不为罪,我不知道你有老婆,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近你,一旦我知道了你有老婆了,我不是得自觉回避了吗?

  陶沙好像下大决心似的说:“地址的事是这样的,赛蒙以前炒股赚了不少,买了豪宅,买了好车,还辞了职专门炒股,但他心太大了,赚了还想赚,收不住手,结果赶上经济不景气,股市大跌,一下全赔进去了。”

  “啊?这么惨?那他的豪宅呢?”

  “被银行收回,法拍了。”

  “那露西现在住的是你的房子?”

  “嗯。”

  “赛蒙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才回来投靠他爸爸的?”

  陶沙没回答,只许诺说:“待会儿到你家了,我指个东西你看,你就知道露西是赛蒙的老婆了。”

  到了林妲家楼下,陶沙停了车,不等她邀请,就提着装菜的塑料袋,在前面带头上楼。她跟在后面,突然想起詹濛濛的话,心里敲起小鼓点,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第一节

  到了林妲家门前,陶沙等她掏钥匙开门,然后就带头进到屋里,把菜放进冰箱,问:“你电脑呢?”

  “在我的卧室里。”

  “走,我们去那里,我拿个东西你看。”

  他们两人来到林妲的卧室,陶沙坐在她的电脑前,在网上折腾了一通,指着一个网页说:“看,这是露西和赛蒙的博客,你一看就知道她是谁的老婆了。”

  林妲走到陶沙身边,往他指的网页看了一下,迎面就是一张大照片,上面是赛蒙和露西,还有一个小女孩。

  林妲问:“这是他们的全家福?”

  “嗯。”他又点了几下,点出好多照片来,全都是赛蒙和老婆孩子的,有单独的,有全家的,也有夫妻各自跟女儿一起照的。

  陶沙又找了一会儿,找出一张赛蒙两口子若干年前的照片,两个人都很青涩的模样,那时的露西很瘦、很清秀,而赛蒙没现在这么成熟自信,有点青春傻,两口子旗鼓相当,很相配。

  林妲猜测说:“也许就是因为露西长胖了,赛蒙才在外面花的?”

  “不知道,但是以前在美国的时候,他好像没这些事,那时男人碰到一起,就是谈谈股市啊、健身啊、钓鱼啊、玩车玩摄影器材打高尔夫之类的。但这边不同,男人碰到一起,就是谈论升官发财夜生活,最后都落脚到小三二奶身上了,搞得那些没情人没小三的脸上很没光似的。”

  “那你呢?”

  “我?无所谓啦,反正他们早就觉得我是个怪物了。”

  “为什么你要一辈子不结婚呢?”

  陶沙沉默了一会儿,恳求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谈这个话题?”

  林妲赶快说:“好,不谈这个话题,你结婚不结婚,是你自己的事,我没权过问。”

  “除了这个问题,别的随便你问。”

  “别的随便问?那好,我就想问问你,‘陶妈’是怎么回事?”

  陶沙一愣,随即说:“这个是跟结婚不结婚相关的问题,也不谈好吗?”

  既然“陶妈”不能谈,林妲只好谈回露西:“你说我要不要把露西是赛蒙老婆的事告诉濛濛?”

  她才问了一半,就已经意识到这是个老掉牙的问题,在美国的时候就问过了,记得当时他是不赞成告诉濛濛的。现在她旧话重提,可别把他问哑了,或者骂她一句“罗唆”,岂不是很难堪?

  还好,陶沙还比较信守诺言,只要不是与他结不结婚相关的事,他都不介意她问:“随你,你想告诉就告诉。”

  “我觉得应该告诉濛濛,越快越好,因为濛濛已经谈到生孩子的事了。”

  “这才几天啊?就谈到生孩子了?赛蒙肯定不会同意。”

  “你放心好了。赛蒙不会这么不小心的。”

  “但是濛濛把那个什么都扎了小洞了。”

  “扎小洞?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上面扎了小洞。”

  陶沙明白了,眉头皱得那叫一个紧:“濛濛这不是害人害己吗?就算赛蒙曾经有过跟她结婚的打算,现在知道她使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他也会甩了她的。”

  “那我更得告诉濛濛了,我得给她打个电话。”

  林妲掏出手机,他一把按住她的手:“别淘神费力了,现在打肯定晚了。”

  “为什么?”

  “我们走了这么久了,他们肯定早就……”

  林妲明白了陶沙的意思,眼前浮现出艳照上的一些镜头,脸发起烧来。他放开她的手,转过身去看电脑。

  林妲等自己的脸不那么发烧了才问:“那你是不是应该跟赛蒙谈谈?”

  “谈什么?”

  “赛蒙是你的朋友,你怎么能看着赛蒙毁坏自己的婚姻呢?”

  “我哪有看着他毁坏自己的婚姻?你不记得了,他跟濛濛发生那事的时候,我不是正在美国吗?鞭长莫及嘛。”

  “我说的‘看着’不是真的‘看着’,是‘不作为’的意思。”

  陶沙开玩笑说:“哦,是这个意思?那你也是看着濛濛毁坏赛蒙的婚姻。”

  “我怎么看着了?”

  “不是濛濛把赛蒙灌醉才发生那事的吗?你也没作为哦,要说有责任,你比我责任还大,是你的闺蜜把我的发小拉进泥坑里去了。”

  “啊?你倒打一耙?”

  “呵呵,他俩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那你要不要告诉露西呢?”

  陶沙说:“但是我们把赛蒙和濛濛的事告诉露西也没用啊。”

  “难道就让她蒙在鼓里?”

  陶沙咕哝说:“有时候蒙在鼓里比知道真相还好一些。”

  第二节

  陶沙走了之后,林妲还很兴奋,睡不着觉,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把今天的点点滴滴都汇报了。

  妈妈吹嘘说:“我的眼光没错吧?陶沙肯定不会撒谎的!”

  “但是我太替露西难过了。”

  “你还是别把濛濛的事告诉露西吧,她不知道,就跟没这事一样,心里也不难过。如果她知道了,该多么为难!回中国与丈夫团聚吧,孩子又要在美国读书;不团聚吧,她肯定再也放不下心了;离婚也不是个事,孩子还这么小。”

  林妲发现妈妈跟陶沙的看法太一致了,简直像事先开过碰头会,统一了口径似的。她声明说:“我也没说要把这事告诉露西,再说我连她电话号码都不知道,想告诉也不可能。”

  妈妈大概听出了林妲的不快,赶快把话题转到别处去:“好了,现在知道陶沙没家室,开心了吧?”

  林妲开玩笑说:“也许陶沙见我们两个好哄,又在哄我们呢。”

  “不会吧?你不是看到了赛蒙和露西的全家福了吗?”

  “呵呵,全家福是什么高精尖技术吗?谁不会PS几张全家福出来?”

  妈妈还是坚持相信陶沙没撒谎,但詹濛濛听说这事后的反应,简直与她开玩笑时说的一模一样:“他在哄你呢,你一下就相信了?”

  “不是哄我,他给我看了赛蒙和露西的博客的。”

  但詹濛濛根本不相信:“外国的博客?那可是被屏蔽的网站哦,他怎么能看到?”

  “可能是翻墙的吧。”

  “你看他翻了?”

  “没注意,我那时没想到他是在找露西他们的博客。”

  “他一个电脑洋博士,要搞个山寨博客网页还不容易?别说他,我都可以搞一个出来。”

  林妲觉得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他事先做了个网页来骗我?”

  “当然哪。”

  “但他怎么可能山寨出那么多照片来呢?还有年轻时候的照片。”

  “他和赛蒙是好朋友,从小到大,不知道合过多少影,只要把赛蒙的头移植到他自己和老婆的合影照片上就行了。不信你把你的照片给我,我马上给你山寨一套你和世界首富的艳照来,保证你们两个从竹马青梅一直爱进坟墓。”

  林妲没话说了。

  詹濛濛分析说:“这事肯定是赛蒙和闷闷串通好了的,难怪你们一走,赛蒙就阴阳怪气地说:‘你闺蜜今天要丢处了。’”

  林妲很生气:“他这样说了?”

  “是啊,他说这次聚会啊、带菜啊、送人啊,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就是为了让闷闷有机会单独和你在一起,把事办成。结果都被你搞坏了。”

  “我把什么搞坏了?”

  “把你们自己的事搞坏了,也把我和赛蒙的事搞坏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如果你昨晚把闷闷留下,他怎么会深更半夜跑回去把我们都吵醒了呢?”

  林妲很吃惊:“他昨晚回赛蒙家了?”

  “是啊。”

  “把车还给赛蒙了?那他怎么回他父母家去的?骑车?”

  “骑什么车啊!他昨晚在赛蒙家住的,今天才让赛蒙送他回他那贫民窟,害我这么早就被赛蒙顺路送回来了。”

  “但是昨晚是闷闷自己提出要走的。”

  “他当然要假惺惺地告个辞,难道他能直接了当地对你说‘我要留下来跟你过夜’?”

  林妲还是不相信:“别开玩笑了,闷闷要是有那个意思,不早就提出来了?我和他在美国的时候可是天天待在一起的。”

  詹濛濛哧地一笑:“待在一起有什么用?你老妈肯定像个一千瓦的大灯泡,全程照耀,有时你老爸还加入进来,双灯合璧,闷闷哪里下得了手?但他那时肯定把工夫下足了,对你们娘俩殷勤了又殷勤,以为一回国离开了你妈那盏灯,你就会自动投进他怀里去的,哪知道你这么没眼睛,害他不得不绞尽脑汁,想出这么个蹩脚的借口来。”

  “什么借口?”

  “开庆祝会呀!又不是当总理,庆祝个什么?人家赛蒙当了CIO都没庆祝呢,他一个入门级码工,还好意思庆祝。”

  “庆祝会是赛蒙的意思吧?”

  “才不是呢,我问了他的。我说‘我上你这儿来,不就把地方让给闷闷他们了吗?干吗邀请他们上这儿来’?他说‘闷闷要是有你这么大胆就不会请我出山了’。看见没有?肯定是闷闷不敢上门追你,只好让赛蒙把你约出来。你看我多么有眼力见儿啊,主动叫闷闷送你回家,成全你们两个。”

  林妲压根都没想到昨晚陶沙会打算留下来过夜,但经詹濛濛这么绘声绘色地一描述,又头头是道地一分析,她也觉得有点像了。陶沙昨晚上楼啊、进门啊,都一反常态的积极,还以“用电脑”为借口,第一次进了她的卧室。

  其实她的是个手提电脑,如果他想避嫌,肯定会主动提出拿到客厅去用,但他没有,就坐在她床边的写字桌前用,而她坐在床上,两人离得很近,有好几次转身的时候都碰到了她的腿,当她拿出手机给詹濛濛打电话的时候,他还按住过她的手。

  但他最终并没提留下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她七问八问的,把他问烦了。

  第三节

  詹濛濛还在抱怨:“你看你,端什么架子呢?他不来找你的时候,你又想他来找你;昨晚他来了,你又把他赶走了。”

  “哪是我赶走的呀?”

  “反正你也没留住他,不然我今天还可以接着实行我的计划。”

  “什么计划?”

  “造人的计划呀!”

  “你昨晚没实行?”

  “实行当然实行了一下,但这种事情是多多益善,广种博收嘛。”詹濛濛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小纸盒,扔到她桌上,“这个给你吧。”

  林妲一看,是一盒避孕套,马上拿起来扔回给詹濛濛:“你把这个给我干什么?恶心死了!”

  “呵呵,这有什么恶心的?育龄期的男女,谁不用这个?啍,甲醇(假纯)!”

  “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我用不着了。”

  “为什么?”

  詹濛濛得意地说:“因为形势发生了大逆转,现在是赛蒙求着我生,而不是我骗着他生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蓝家是几代单传,传宗接代的事就靠他了,现在他爸身体也不大好,他再不抓紧生儿子,他爸恐怕抱不上孙子了。”

  林妲有点不相信:“他这样说的?”

  “他和他爸都是这样说的。”

  “你见过他爸了?”

  “还没有,但我听过他们父子讲电话。”

  “是吗?他跟他爸打电话都不回避你?”

  “呵呵,他还是想回避我的,但他爸不回避我,昨晚我们办完事,正在床上养神呢,他老爸就打电话来了,先谈了一会儿‘神州’的事,都是什么在美国上市之类的,我也不懂,听得瞌睡连天。然后就说起生儿子的事来,他叫他爸待会儿再打电话,说他女朋友在旁边,但他爸说没关系,女朋友在旁边正好。他想起床到外面去讲电话,被我抓住了他的要害部位,只好乖乖地听我指挥。”

  “后来呢?”

  “后来?呵呵,说出来可别把你带坏了。”

  林妲装作不介意地说:“不说算了。”

  “你不怕被带坏?那我就说给你听。后来我就一直在他那里下工夫,把他整得气喘吁吁,他只好敷衍他老爸说‘好了,爸,我正忙着呢’,可能他爸问他在忙什么,他说,‘你不是想要个孙子吗?我这儿正给您办着呢。’”

  林妲想到那个场景,有点脸红心跳,毕竟她认识这个“成人片”里的两个主角,有足够的资料想象出那个鲜活的场面来。

  詹濛濛逗她:“怎么样?听得心潮澎湃吧?”

  “才不呢!”

  “那你就有点不正常了。”

  “不正常就不正常。”

  “女生不正常,男生就跑掉了。”

  “跑掉拉倒。”

  詹濛濛又回到老话题:“但是闷闷跑掉就害了我们呀!”

  “害你们什么?你们不是早就做足功课了吗?”

  “哪里做足了啊?还在前戏呢,你家闷闷就跑了回来。”

  “他回来怕什么?难道他自己没钥匙,进不了门?”

  “门当然进得了,但赛蒙听见他回来,就不好意思接着做功课了,跑去陪他聊天。”

  “聊什么?”

  詹濛濛笑着说:“肯定是聊你。”

  “聊我什么?”

  “聊你不正常,深更半夜把闷闷赶出家门。”

  “他们聊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我等了一会儿,就睡着了。今天一早闷闷就说要回贫民窟,叫赛蒙送他。赛蒙刚好也要到公司去加班,就把我也捎回来了。不过赛蒙已经答应我了,国庆节带我去见他爸,如果怀上儿子,就马上结婚,呵呵,那就是年内的事了。”

  林妲狐疑地问:“但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儿子呢?”

  “肯定是,我做足了功课的。你没见我这段时间什么荤腥都不沾?想生儿子,就要让自己呈碱性,少吃鸡鸭鱼肉,多吃青菜萝卜。这次的时间也掌握得很好,正是我的排卵期,而且我还用苏打水冲洗过了,保证体内呈阳性,有助于生儿子。”

  现在林妲完全相信博客是陶沙的杰作了,如果露西是赛蒙的老婆,赛蒙怎么会让詹濛濛为他生儿子,还答应国庆带詹濛濛去见蓝总?

  林妲都有点不好意思把这事告诉妈妈了,不然像是她在出尔反尔一样,一会儿说露西是赛蒙的老婆,一会儿说露西是陶沙的老婆。

  不过,林妲不想让妈妈还在那里空欢喜,就打电话把詹濛濛的话告诉了妈妈。

  但妈妈不相信:“我总觉得赛蒙这人不可靠,虽然我不知道他现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不是很相信他。”

  她无精打采地说:“算了,我也懒得管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他们爱谁谁,不关我的事。”

  妈妈没说什么,只嘱咐她好好复习GRE:“还是学习要紧,一个女孩子,只有自己站稳了,才谈得上别的。像濛濛那样想靠男人荣华富贵一辈子,很少有如愿以偿的。”

  “但我觉得她这次就能如愿以偿。”

  “何以见得?”

  “她想找个富家子弟,就找了个富家子弟,虽然刚开始富家子弟不是很爱她,现在也转变了很多,如果她真的为蓝家生个儿子,那不就能荣华富贵一辈子了吗?”

  “但那又有什么意思?靠生儿子来巩固自己在蓝家的地位。”

  “那要靠什么巩固地位才有意思?妈妈,我觉得你还是老观念,总觉得嫁入豪门的女人很不幸,像金丝雀一样,歌唱得再好听,也是关在笼子里的。但是谁在婚姻中又不是被关在笼子里呢?你不被关在金钱的笼子里,就是被关在感情的笼子里,搞不好还被关在双重笼子里。”

  妈妈沉吟片刻说:“所以说感情上也要自立,只有在感情上也自给自足了,学会想爱就爱,才有可能享受爱情的幸福,不然的话,成天惊惊慌慌,怕他不爱你,怕他移情别恋,怕他出轨,那何时是个头啊?就算有人爱你,你都没法享受。”

  第四节

  果然不出林妲所料,她不主动找陶沙,陶沙也不来找她,而赛蒙也没再策划四人团聚。

  只有詹濛濛还是那么亢奋,已经买来验孕纸测过多次了,但每次都以失望告终,而每次失望都必然跑来向她抱怨:“都怪你都怪你,我又测出个‘小队长’。”

  林妲听詹濛濛念叨好几次了,已经知道“小队长”就是一道杠,也就是没中标,便安慰说:“现在还早吧?等几天再说。”

  “等几天就到国庆了,到时候我拿什么向我那未来的公公汇报?”

  “但儿子也不是测出来的呀!”

  詹濛濛咕噜说:“不管了,我就对赛蒙说测到‘中队长’了。”

  “可是十个月之后你拿不出儿子来怎么办?”

  “那时婚都结了,怕个鬼。”

  “结了婚不能离婚?”

  “离婚也能拿到一大笔钱了,况且我还可以说是中途流产了。”

  她摇摇头:“我看你是想嫁入豪门想疯了。”

  “切,谁不想嫁入豪门?”

  “我就不想。”

  “你不是不想,而是没这个机会。如果你有我这个机会,恐怕比我还疯狂。你看看那些女明星女主播们,哪个不是拼着命地嫁给富豪?但你看看她们嫁的那些富豪,又老又丑,我这个蓝少东怎么说也还留美博士一表人才吧?要是让那些女明星女主播知道,肯定冲上来抢人,所以我有危机感啊,一天不搞定就一天不安心。”

  “怎么才算搞定?结了婚就搞定了?你没见那些富豪都是结了离、离了结,风流韵事特别多吗?”

  “像你这种胆小怕事的,就只能嫁闷闷那种男人,又穷又老,没人跟你抢。”

  林妲无语了,因为她连陶沙这样“又穷又老”的男人都搞不定。

  詹濛濛好奇地问:“闷闷怎么样?没来找你?”

  “他找我干什么?”

  “你是A市最后一个处女嘛。”

  “难道每个男人都喜欢处女?”

  “男人不是喜欢处女,而是喜欢上处女。”

  “恶心!”

  “我觉得你真的有点变态了。”

  “我才不变态呢,是你们变态。”

  詹濛濛振振有词地说:“我不变态,赛蒙也不变态,世界上最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跟我们是一样的,男的想上处女,女的想嫁入豪门。既然大多数人都跟我们一样,怎么叫变态呢?应该叫常态。但你这样的人,就不是常态了,世界上顶多有百分之十的人是你这样。而闷闷呀,最变态,可能只有百分之零点五的人是他那样。”

  林妲给妈妈打电话时说起“变态”的问题,妈妈很不屑:“你别信濛濛那一套,很多人做的事就是常态?那流行病都成常态了。她难道没听说过‘出类拔萃’这个词?她以后再对你说那套,你就告诉她:我这是出类拔萃!”

  问题是林妲并不想“出类拔萃”啊!就想有个人真心真意地爱她,不是因为她是处女,而是爱她这个人,想跟她朝夕相处,白头到老。

  但在当今这个世界,也许她这点要求就是“出类拔萃”了。

  第五节

  正当林妲心情达到了一个新低的时候,妈妈突然打来一个电话,劈头盖脑就说:“还是你妈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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