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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爱就爱[出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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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倌侵旨唇嚼吹母芯酢
慢慢地,她扛不住了,两腿不听使唤地夹紧了,好像有人从她的隐秘处抽出一根长长的绳子头,通过她的内部通道,一直向上牵引,最后从她腰部穿出去,攥在手里,使劲地拉。她感觉隐秘部位从内到外抽成一团,一股强大的快感从抽紧的地方爆发出来,放射到全身。
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高潮!
前辈们没忽悠人,真的是让人欲仙欲死!
然后,她感到那绳子在慢慢放松,她抽紧的部位慢慢舒展开来,快感也慢慢减退。
她很怕他再碰她,感觉一碰就会再次抽成一团,但她现在已经没力气了。
他心有灵犀地等在那里没动,只不停地轻吻她的脸,说着“我爱你”。
等她全部舒展开了,体力也恢复了,他又开始抚摸她,从轻到重,一直到她体内的那根绳子又被抽紧,再次缩成一团。
她呜呜咽咽地恳求他:“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轻声问:“不好吗?”
“好,但是不要了。”
“为什么?”
“我怕。”
“怕什么?”
“怕我会死掉。”
“小傻瓜,怎么会死掉呢?这是很多人求都求不到的。”
第三节
两人正在缠绵,忽听外面有人说话:“哇,好大的胆子啊!门都没关!”
林妲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冲出卧室,循着声音来到客厅,发现是詹濛濛,正在脱皮鞋,换拖鞋。
林妲不成句地问:“你——你回——了?”
“你在睡觉?怎么连大门都没闩,流氓闯进来怎么办?要是你这黄花闺女被人祸害了,我可没办法向你妈交代!”
林妲龇了龇牙,没答话。
詹濛濛走进自己的卧室,拿了几个瓶瓶罐罐,往浴室走。
林妲也跟了过去:“今天不是说去赛蒙家过夜的吗?”
“哼,别提了,一提我就心烦,他现在是越来越没风情了,平时难得见个面,一见面就是那事,前戏也没有,速战速决。今天叫我去他办公室,站在那里就把事办了,然后塞给我几十块钱,叫我自己打车回来,说他要加班。妈的,简直把我当廉价鸡婆了!”
“哇,在办公室啊?那不是很——”
“很什么?很刺激?”詹濛濛边卸妆边说,“刺什么激啊!可能他觉得很刺激,三把两把就控制不住了,但我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不是看在他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是蓝少东的分儿上,我早就不理他了。”
詹濛濛开始脱衣服:“我要冲个澡,今天在他办公室做的,没地方冲澡,只好回来冲。”
林妲怕待会儿詹濛濛洗完澡,像平时一样,半裸体的就出来了,小声嘱咐说:“待会儿穿戴整齐了再出来,闷闷在这里。”
“啊?他在这里?在哪里呀?我怎么没看见?”
“在我卧室里。”
“哇,你金屋藏娇啊?刚才是不是正在做爱啊?”
“没有没有!”
“还不承认!你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鸡窝,一看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
“真的没有!”她下意识地理了理头发,“他在帮我选学校。”
“选学校把头发都选乱了?难道是倒立着选的?”
“真的不是在那个!”
詹濛濛笑起来:“别蒸的煮的了,我又不是你妈,你怕个什么?快去续你们的好梦吧,我要洗澡了。”
林妲回到自己卧室,发现陶沙不在那里,她使劲眨了眨眼,再看一遍,的确不在。
难道刚才只是一场梦?
她拿起手机,拨了他的号码。
但没人接。
她慌了,跑到窗口向下望,什么也没看见。她又跑到大门外,从楼梯口向下望,也没看见。她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大脑一片白茫茫。
詹濛濛洗完澡,穿得恭而敬之地来到林妲卧室门口,探头向里看了一下,诧异地问:“你不是说闷闷在这里的吗?”
“他走了。”
“这么快就走了?是不是被我吓走的?”
“谁知道?”
“呵呵,他胆子也太小了,我又不会吃他,跑什么跑?要跑也该通告一声嘛,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跑了,害我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烦不烦啊?”詹濛濛边说边走进屋子,指指床,“看看,还说没上床,床单都被你们揉皱了。”
林妲把垫单抻了两下:“那是我坐了的。”
“嘿嘿,还好我先在外面吆喝了一嗓子,要是我直接到你卧室门前来吆喝,他肯定会吓得翻窗。哈哈,赤裸裸的一个男人挂在你窗外,那你可出名了,姐姐我都没干过这么拉风的事!”
“别瞎说了,恶心。”
“这有什么恶心的?难道做爱还能不赤裸裸?”
这下林妲拿不准刚才那事算不算做爱了,因为传说中的做爱好像不是这样的,至少得像詹濛濛说的那样,要赤裸裸的才行。
詹濛濛仔细打量了她一下,诧异地问:“你们是不是刚开始就被我打断了?怎么连衣服都没脱?还是临时穿上的?哇,那你手脚也太快了吧?”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啥事没有。”
“不可能,一男一女关在卧室里,头发又整得这么乱蓬蓬的,而且一有人来男的就跑掉了,那肯定是做爱了。喂,你对我不老实,出了事我可不会帮你的。”
林妲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詹濛濛抱怨说:“你妈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怪我没盯紧你。”
“你可别对我妈乱汇报。”
“偏要!”
两个人正在打闹,詹濛濛一眼看见桌上有张信用卡,眼疾手快地拿起来,惊呼道:“这是闷闷的信用卡嘛,怎么在你这里?”
“我也不知道,还是你看见的。”
“哇,一定是没现金了,只好扔下一张卡走人。”
“要现金干什么?”
“肯定是他们‘海龟’的习惯,上谁都不白上,一定要付款。不是说美国人接受了别人的服务,都要给小费吗?这可能是他给你的小费吧。”
“你把我当什么人?”
“不是我把你当什么人,而是他把你当什么人。”
“他——我——”
“别他他我我了,”詹濛濛兴奋地说,“还等什么?走,我们去逛夜市,把他的卡刷爆。”
“不是你想的那样!”
詹濛濛自顾自地说:“下次我也要让赛蒙把他的卡给我,他还从来没把他的卡给我用过呢。我真不知道哪种男人更可爱了,到底是没几个钱但舍得给你花的男人呢,还是腰缠万贯却一分钱舍不得给你花的男人?”
“这卡肯定不是用来付钱的。”
“卡不是用来付钱的,还能是用来干什么的?看的?吃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詹濛濛其实并不关心她是什么意思,还在想自己的事:“赛蒙太可恶了,手越来越紧,今天给的打车钱刚好就只够回家,我中途绕弯去我导师那里一下,就得自己贴钱。这只铁公鸡,一毛不拔!”
“他以前不是经常给钱你吗?”
“我的青天大老爷啊,他什么时候‘经常’给我钱了?总共就那么几次,还是刚开始的时候,一旦把我骗到手了,他的手就越来越紧。”
“有钱人是不是都这样?”
“可能吧。”
“那还是别找有钱人了。”
“只要嫁入了豪门,那就由不得他小气还是大气了,法律是向着我的,我只要法律规定给我的那部分,他能怎么样?”
“法律规定哪部分给你?”
“夫妻婚后所得财产,都是夫妻共同拥有。不管怎么说,至少他工资有我一半。堂堂的‘神州’集团CIO,怎么着也得有个上百万的年薪吧?”
“哇,那你每年都可以分到五十万?”
“不是为了这些,谁瞧得起他呀?我感觉得给他念念紧箍咒了,不然他手越来越紧,裤带也越来越紧,我图个什么呀?”
“念什么紧箍咒?”
“待会儿告诉你。”
詹濛濛说完,若有所思地出去了。
第四节
林妲陷入了回忆与沉思,好在手里捏着一张有陶沙姓名的信用卡,不然她真以为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做梦。
她正在那里入定,就听到詹濛濛鬼哭狼嚎的尖叫:“谁把我的艳照全都删了?”
詹濛濛糊着一脸的面膜冲进林妲的卧室,气急败坏地叫道:“我电脑里的艳照全部被删了!”
林妲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艳照”是指什么:“你是说赛蒙的那些片片?”
“肯定是陶沙那个混账王八蛋干的!”
“怎么会是他?”
“不是他还能是谁?难道是你?”
“我怎么会删你的文件?”
“那就是陶沙!”
“但是他一直都跟我在一起。”
“你一分钟都没离开他?”
“没有。”她说完这句,就想起自己曾经去妈妈卧室接过电话,但她潜意识里觉得还是不提这事更好。
詹濛濛揭发说:“至少我回来之后,你就没跟他在一起。”
“但是那才多大会儿呀?”
“够长的了,我在客厅换鞋,然后到卧室拿卸妆液和换洗的衣服,再然后去洗澡间卸妆,还跟你聊天,最少也有十分钟,他删个文件夹足够了。”
“但是他怎么知道你电脑的密码呢?”
“他是电脑博士,破个密码还不容易?”
“我觉得他不会做这样的事。”
詹濛濛想了一会儿,斩钉截铁地说:“那就是赛蒙那个混账王八蛋!”
林妲为赛蒙辩护的劲头就小多了,随便说了句:“他也没有你电脑的密码吧?”
“哼,他是电脑骇客,还怕密码?我看他们俩今天是串通好了的,闷闷把你约出去吃饭,然后跟你回家,寻找作案机会。赛蒙呢,就把我约到他办公室去,让闷闷找机会下手。后来赛蒙听说我要去我导师那里,就让闷闷稳住你,他自己跑到我卧室删文件。”
林妲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她也开始觉得陶沙今晚的举动比较怪异了。两人认识这么久,他从来就是避免碰她的,但今天居然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很反常。而且他不告而别,也令人怀疑,很可能是删照片已经得手,不用再敷衍她了。
说不定此刻那两个男人正在交流今晚的冒险乐趣,陶沙肯定会把她在床上的丑态描绘给赛蒙听,两人不定在用什么恶心的话说她呢。
詹濛濛好奇地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蛛丝马迹了?”
“没有,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什么有点奇怪?”
“闷闷今晚好像跟以前不一样。”
詹濛濛端详了林妲一阵,猜测说:“是不是把你推倒了?”
林妲没回答。
詹濛濛说:“肯定是把你推倒了,我一看你那蓬头垢面两眼放光的样子,就知道你今天做了特殊美容了。”
“特殊美容?你又说我蓬头垢面,又说我做了美容,一点不觉得自相矛盾?”
“切,我才不自相矛盾呢!我说的特殊美容你不懂吧?”
林妲悟出了“特殊美容”的意思,但不明白为什么把那叫“美容”。
詹濛濛开导说:“告诉你,女人最好的美容方式就是做爱,当然是做到尽兴那种,像赛蒙刚开始那段时间还差不多,你没发现我那段时间脸色特别好?但现在就不行了,他不把我做尽兴,我的脸色就难看,比不做还难看,怎么敷面膜都没用。你走到路上注意看一下,凡是那些脸色暗沉蜡黄的,都是老公没侍候好的。”
林妲不知道自己脸色如何,按她的感觉,应该很苍白,因为她觉得很疲倦,很想睡觉。
但詹濛濛不这样认为:“像你这么容光焕发的,肯定是上了他了,而且还上过不止一次。”
林妲听到“不止一次”,就觉得詹濛濛猜错了:“哈哈,你瞎说了吧?”
“你的意思是上了,但是只一次?”
“我——”
“你大概不懂我这个‘次’是怎么计算的。我说的可不是他进入了几回,而是你——做了几次特殊美容。老实坦白,不止一次吧?”
林妲真的不明白詹濛濛是怎么看出来的,摸了摸脸,没答话。
詹濛濛笑起来:“哈哈,被我说中了!我的判断很准吧?看不出闷闷床上还是一把好手呢,能把羞涩矜持的林丫头搞成这么淫荡的小蹄子,他还真有一套。”
林妲听得如坐针毡:“别瞎说了,我们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的,看你满脸都是舒服过后的那种倦态,就知道你这次是过足了瘾。”
林妲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詹濛濛不饶她,接着说:“所以找对象还是要找个阅人无数的主,不用教他,他自己就知道如何取悦你。”
林妲被那个“阅人无数”搞得芒刺在背:“是不是只有阅人无数的男生才会——”
“肯定的啦,像你这种从来没经历过的菜鸟,知道不知道怎么取悦人?”
“但是我是女生——”
“男生女生都一样,实践出真知,没做过怎么知道怎么做?哪怕做过了,不做个若干回,哪里知道怎么才能把女生插上西天?”
这个“插”字听得林妲很恶心,声明说:“他根本就没有——那个。”
詹濛濛愣了好一阵才明白林妲的“那个”是什么意思,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太厉害了!你的意思是他根本都没进入你,就把你——特殊美容了?嘿嘿,我也想领教一下闷闷的绝技呢!”
林妲后悔极了,真不该这么容易就被詹濛濛把话套出来,如果詹濛濛真的去勾引陶沙,那可怎么办?
这下惨了!
有了参照物,詹濛濛更不满意赛蒙了:“他就是刚开始几次还可以,肯花时间,肯下工夫,把我弄得很舒服,越到后面,他越自私,也就越敷衍,每次都是草草几下了事,我都还没会到味呢,他已经结束了。”
“你可以——告诉他你的——不满意啊。”
“告诉了也没用,他说他工作太累了。我自己掏钱买了‘伟哥’给他吃,他还不肯吃,说有副作用。”
“那就——别做这事,干点别的。”
“什么呀!我们现在就像嫖客和妓女,见了面就是喝酒看带上床,他就是把我当个发泄的工具。”
“那你也把他当个发泄的工具。”
“他这个工具越来越不好使了,供我发泄都不行。本来今天想拷贝几张艳照给他,给他念个紧箍咒的,哪知道一张都没有了!”
林妲提醒说:“是不是你自己什么时候不注意删掉了?”
“怎么可能呢?我自己手痒,把我的镇山法宝删掉?那不等于把银行存款烧掉了吗?”
林妲再想不出其他可能性来了。
詹濛濛说:“肯定是他们两人搞的,这事肯定有你们家闷闷一份,如果不是他亲自删的,就是他帮忙删的,反正少不了他。”
林妲底气已经不足了,不敢替陶沙打包票。
詹濛濛自言自语地说:“也许他跑这里来是为了查出我们的IP,或者安装一个什么窃密软件,或者hack我的密码。他在你电脑上逛了那么久,要搞这些区区小事真是太容易了!”
第五节
林妲眼前浮现出自己去妈妈卧室接电话,而陶沙蹑手蹑脚到詹濛濛房间删文件的镜头,还有陶沙压住她到处乱摸,而赛蒙偷偷潜入詹濛濛卧室删文件的镜头,越想越像,越想越真,最后已经气不打一处来了。
詹濛濛老练地说:“这样吧,你观察闷闷这几天会有什么反应,我呢,就观察赛蒙这几天有什么反应。如果闷闷食髓知味,又跑来找你开工,那今天的事就只是巧合。但如果他从此就不来找你干这事了,那么——我不说你也明白了。”
“但是他根本就没有——”
“那是因为我及时赶到,今天要是没我这个保护神解救你,你肯定被他摧残了。还是我这时间拿捏得好啊,不然你我都没法向你妈妈交差。对了,你妈妈快回来了,我得找个地方搬出去。等我去跟赛蒙说说,就说我要搬他那里去,看他有什么反应。”
“如果他不同意呢?”
“不同意?我就给他念紧箍咒!”
“你不是说艳照都被人删了吗?”
“呵呵,狡兔三窟嘛,咱们学电脑的,什么破文件不是备份了又备份?都快备成强迫症了,更何况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要多备几份。”
“你还有备份?”
“是呀,存在U盘里,你去告诉赛蒙吧。”
林妲忍了一天,没去找陶沙,但忍到第二天,就忍不下去了,因为陶沙连个音信都没有,她觉得再这样忍下去,他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她心里大把的问号像大把的枯草一样,塞得她吃不香睡不甜。
她决定以那张信用卡为借口给他打电话,不管哪头问起来,她都有理由。再说她只是打个电话,又没找上门去,应该不算“送上门去给人如何如何”。
于是林妲趁詹濛濛出门的机会,给陶沙打了个电话,他刚一接,她就赶紧把自己的借口搬出来:“你是不是把信用卡忘在我这里了?”
“不是忘在你那里,是特意留给你的。”
“留给我?为什么?”
“你不是要报名吗?没有信用卡怎么报?”
“我可以用我妈的卡。”
“你妈妈在美国待这么短的时间,应该没办信用卡吧?”
“好像办了吧?我看她买东西都是刷卡的。”
“那可能是借记卡吧?”
林妲也没搞清妈妈的卡是什么卡:“哦,是这样啊?”
“就用我的卡报名吧,别把妈妈的钱用光了,万一她飞机晚个点或什么的,都需要用钱的。”
“那我先借你的卡报个名,等我妈回来就还给你。”
“抓紧时间报名吧,还钱的事以后再说。”
林妲的“借口”一下就用完了,又不知道怎么巧妙而平滑地转折到别的话题,只好直统统地问:“你前天怎么跑掉了?”
“不跑掉等着别人抓现行?”
“你很怕别人看见你跟我在一起啊?”
“你不怕?”
“我不怕。”
“你不怕干吗跑那么快?拉都拉不住。”
“你拉我了?”
“当然啊。”
“为什么拉我?”
“我想帮你把头发整理一下,结果你一下就蹿出去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拉过我?”
“可见你当时有多紧张。”
林妲回想了一下,觉得他好像是拉过她一下,但她像被鬼追慌了一样,呼地一下就跑出去了,现在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当时为什么要跑出去。如果说是条件反射的话,不是应该钻被子里,或者把卧室门闩上吗?
陶沙提醒说:“真的要抓紧时间报名哦,有些好点的学校,报名截止时间都很早的,特别是对国际学生。美国国内的,你拖到五六月份报名都还赶得上秋季入学,但外国学生拖那么晚就赶不上了。”
“但是,我不知道报哪几个学校,你可不可以帮我参考一下?”
“可以啊,是我到你那里去,还是你到我这里来?”
林妲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说:“我到你那里吧。”
“行,我骑车过来接你。”
他们先到一个小饭馆吃了点东西,然后溜达着去他家。
这还是林妲第一次光临他的寒舍,很小的一间房,没什么家具,就一张小床,一个写字桌,一把椅子。陶沙让她坐椅子,他自己坐床,打开电脑,开始报名。
每个学校都要填写表格,姓甚名谁,家住何地,一样一样都得交待,还不能整张拷贝,每个学校都得重头填写,很花时间。折腾了一两个小时,报了八个学校,她不肯再多报了:“报名费不退的吧?”
“不退。”
“那不能再报了,八个够多的了,还要寄托福GRE成绩,那个也要花钱,光这几样就一千多美元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但是舍了孩子也不一定套得住狼。我觉得这一千多块钱都已经砸水里去了,再报就砸得更多。”
“在这种事情上不能小气的。”
“但是我哪来这么多钱往水里砸?”
“砸了是可以收回来的嘛,成倍成倍地收,我狡猾着呢,现在先在你这儿小投资一把,等你今后发大财了,肯定加倍还我。”
“谁知道能不能收回来?”
“肯定能。”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当然哪,我看人没错的。”
“你觉得我能办成留学?”
“肯定能办成。”
林妲憧憬说:“如果真的能办成,那就太好了,我觉得现在国内的大学都很浮躁,老师都忙着捞外快,学生也忙着捞外快,或者谈恋爱,找工作,都没什么心思读书,反正读得好不好,最后都是拼爹,像我这种没爹可拼的,读再好也没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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