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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煮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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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正彦唱歌的确很牛逼,学播音的嘛本身声音就很美,再加上他还学过声乐,当年我们校园某届歌唱比赛的冠军就叫他拿了去。我记得那时候我们才上大二,他的粉丝遍布了各个科系各个年级,脑残粉一堆一堆的,示爱短信更是不断。大家都说他是播音系少有的极品直男于是纷纷涌上,那时候他真是动动手指头就能有一大票女朋友,可他愣是一个都没找,坚持单身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女粉大失所望宁愿相信他是gay了。
  我在厕所对着镜子洗了好久的脸,那天我为显清纯所以只描了个防水眼线,几乎素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梳个马尾,褪去了胭脂水粉,还真像是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时候我跟崔正彦的关系比现在要好,我真正开始欺负他是在我跟陆孝感情稳定以后,像是想让崔正彦死心似的,我总是各种不屑他。可谁知,他偏好这口啊,越有难度越不理他反倒还激起他挑战欲了似的,大鼻涕泡似的越来越甩不掉。
  我对着水龙头一直往脸上泼水,然后我脑子里
  都是崔正彦唱的那首改了词儿的《迷迭香》,瞎唱什么真是!唱的人心里痒痒的。
  脑子一直嗡嗡嗡,心脏一直砰砰砰。这难道叫心动么?不,不可能。我不会对崔正彦心动的,八年前不会,八年后更不会。 
  更要命的是,那时候我脑子里突然飘进一丝可笑的想法,好像我如果对崔正彦动心那就是对不起樊晟年似的。我知道,我知道这想法荒谬之极,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解释?我一单身女子,有个默默喜欢了我快八年的男人搂着我唱了首歌我心动了,有何可耻的?为何我会如此紧张害怕局促不安?为何我会选择逃避?为何一定要say no?我大可以冲出去拉起崔正彦的手谱写一段迟来的爱不是么?
  我抽出纸巾轻轻在脸上沾了沾水,然后故作镇定地走了出去,见崔正彦两手插兜斜靠在墙上,目光一直盯着女厕门口。于是我眼神不小心和他对上了。
  他嬉皮笑脸地靠近我说了句:“怎么这么久?该不会是被我迷的小鹿乱撞不敢出来了吧?”
  我早就有所防御,扭头就走脱口而出:“我早就说了,学播音的男的不是gay就是自恋狂,你自己随便挑一个往自己脑袋上叩吧。”
  “汪姿你给我扭过来说清楚。”他使劲一拉我,我整个身子转了半个圈直接倒去了他怀里,因为正要抬头责骂他,那角度好死不死让我的唇直接落在了他的唇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占了便宜,学播音的到底是舌头灵活啊,可真会找机会钻!我伸出手臂去堵嘴,可是一下一下被他扒开擒住。他把我抵在墙上,两手在我背后死死箍住我的手臂,我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可以攻击他,那就是咬他。本来我想用膝盖顶他要害,可是我两条腿也被他死死的抵着,完全无法动弹,再者就算膝盖不受束缚,我也未必敢那么做,万一他要我负责下半生,我上哪哭去啊?
  崔正彦像是终于憋不住了似的,在那一刻将八年的情感狂泄了出来,我一直睁着眼看他自我陶醉,他的呼吸声粗重到掩盖了大厅所有的嘈杂,我急得直跺脚哼唧,可好像越挣扎他就越兴奋似的,舌头都快伸到我喉咙里去了,一时间我嘴里满是口水。
  我趁他舌头乱窜的时候找准机会狠狠咬他,咬了好几次才咬到,他叫了一声居然反过来咬我,真是报复心理强啊。
  感觉他接吻技术比樊晟年差远了,兴许是因为我一直在反抗,所以根本没在享受吧。他舌头倒是比樊晟年软,难道这是学播音的优势么?有那么一秒我居然浑身过电酥麻了一下,随之就更加投入地反抗他,他也丝毫不服输地回咬我。
  趁着把他咬疼的工夫我一把推开他往回去的方向跑,跑
  到一个无人的过道时突然脚底拌蒜摔了个狗爬,我双手使劲撑着想赶紧站起,谁知却被他赶了个正着。
  他满眼心疼地过来拉我,表情却是似笑非笑,一定是我摔倒的样子很好笑吧?
  我觉得好丢脸,赌气照着他的手就是一顿咬,他居然俯□子将一根食指伸进我嘴里说:“二货,手掌又不疼,喏,给你咬这个,十指连心够解恨了吧?”
  我愣住了,我知道崔正彦是逗我,可是不知为何我就是很想哭。拍拍屁股从地上坐起来,他拉住我的手又将我带入怀里:“不咬了?不报仇了?”
  我使劲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将我头抬起,然后愣了一下问道:“怎么了这是?哭什么?就那么不禁摔?”我不理他,侧身扭头准备挣开怀,他不提还好,一提我那眼泪哗哗哗的。
  我加快脚步不想让他看到我出丑,他在后面三两步拽住我:“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
  “没事你哭个毛!陆孝又欺负你了还是——你想那姓樊的了?”
  “都没有。崔正彦。”
  “嗯?”
  “你敢不敢别对我这么好?”
  我说完这句话以后足足五秒没听到任何回应,过了一会儿便是一阵开怀大笑,我莫名其妙看着他笑了一阵然后说道:“你这是终于开窍了还是怎么的?你那石头心终于被我撬开了?这会儿是感动了?还是心疼了?”
  我就知道这货没个正经,真是白为他掉眼泪了。我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吧,只是白了他一眼错过他的目光。我的确是突然有点小感慨,总觉得崔正彦像个傻子似的耗在我身边,你说他怎么就不知道找个女朋友好好谈谈恋爱呢?
  我扶了把额头正准备要回去,这疯子却牵起我的手说:“既然觉得过意不去,那就——”
  “你想的美!”我以为他要说什么让我从了他之类的话。
  谁知他却将我的一根食指放进了他的嘴里咬着说:“该是我惩罚你吧?”
  他轻轻咬着我手指坏笑着看着我,我都做好准备被这疯子咬几下得了,他倒好,居然还不要脸的吮上了!
  “你疯了你!”我眼睁睁看着自己手指在他嘴里进出进出的,好一幅不纯洁的画面啊!
  他得寸进尺地用舌头在我指尖绕动,我只要稍稍一往外抽他就立马变成咬,真是无奈透了,只好不停掐打着着他的侧腰。
  “崔正彦我数三下,再不放开手指我就——唔——嗯唔——”
  “你就怎么?你不如选一样乖乖地——”他压着我的唇含糊说道。
  再顾不了那么多了,拎起脚面照着他小腿迎面骨就是一记踹,他吃痛,嘴上却死也不肯饶了我。
  我费尽力气狠狠吐了句:“崔正彦你饥渴吧你今天!”
  他突然放开了我,两眼像烧着团我似的,血红血红盯着我良久。我觉得我也许大概可能是戳到他痛处了,好内疚……
  他很无奈似的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轻轻问我,声音带着沙哑:“你喜欢樊晟年么?想要跟他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将脸别过去。
  “那崔正彦呢?”
  “不想。”
  “……”
  我回答地干净利落脆,然后就后悔了,我瑟瑟地转过脸来去看他,那表情可想而知。
  他瞪大的眼睛慢慢微眯,末了好似很失望地吐了句:“好,我明白了。”
  “崔正——”
  “不用解释,答案很明显。”
  他双手离开墙面走了,我跟在他后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似的,可仔细想想,我也没做错什么啊,我知道他一直喜欢我没错,可这么多年我每天都劝他远离我的啊。
  好吧,也许我真的错了,我忘了他是越挫越勇的人了,唉。
  我俩一前一后走到场子门口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我饥渴了好多年了,也没人可怜我。”
  然后说完他就忍不住咧起了嘴角,我怔了一下,随之也苦笑起来。这个崔正彦啊,还说我二货呢,他才是标标准准的二货好吗,叫人怎能不心疼。
  总是打过骂过斗过,受了伤还懂得说这种玩笑,真是的,也许这也算是我俩相处的独有模式吧。
  我说:“等你生日送你个‘肉灵芝’。”
  他斜眼撇着我说道:“你妹,连个充气娃娃都不舍得送我?”
  “国产的质量差,进口的又太贵,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啊……你最好祈祷你下夜班时单位还有人。”
  “干嘛?你还想作奸犯科不成?”
  “那可说不准我哪天精虫上脑就在停车场候着你,一把给你按车前盖上!”
  “……神经病!懒得理你。”我白他一眼拉开体育馆大门。
  只听他在身后嘟囔了一句:“呵呵,别怪我没提醒你。”
  作者有话要说:矮玛,男二党happy了伐?梨儿每次写她跟男二都会脸红心态啊,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偷着最刺激???木哈哈哈哈……樊少年乃就先消失几章吧昂……


☆、第二十一章

  我为避免再和崔正彦单独相处于是快速走回观众席,冉婕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我俩说:“和学长干嘛去了?嗯?厕所打野战去啦?”
  “我呸!你再瞎说我——”
  “哎你舌头怎么了啊?怎么话都说不顺溜了?”
  被她这么一问我才反应过来,我舌头被崔正彦那家伙咬的又麻又疼,说出的话都很僵硬,感觉跟喝多了似的,还不停地分泌口水。
  本来我是可以想个借口顺顺当当把这茬给搪塞过去的,比如出了口腔溃疡神马的。谁知崔正彦在身后露出了个贱到家的表情,一副“我俩就是有鬼”的样子,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美滋滋托起了腮假装认真看球不理我们。
  我有口难辩,也不好意思辩了。
  直到比赛结束,我们三个都没再说话。中途冉婕一直拿胳膊肘顶我,并小声质问我,我都托着个腮帮子一语不发。
  末了她说了句:“真是一家人啊,连姿势都一样。”
  然后我发现崔正彦又咧起了嘴角,我终于忍不住掐了冉婕屁股一下叫她闭嘴。
  球赛结束颁完奖后,“傻大个”带领着其中两个队友走了过来。 “傻大个”真的有一米九多哎,我刻意学着冉婕的语气说:“‘抵笛’好,我们来看你比赛啦。你看着得有……一米九五吧?”
  他笑着转了转篮球说:“一米九一而已。果然对文字敏感的人对数字就不敏感。”
  我心想,嘿你个臭小子嘴皮子还挺利索啊,但是我为了给冉婕面子所以没说出口。我说:“‘抵笛’的性格我喜欢。要不是被冉小姐捷足先登了,“解杰”一定不放过你。”
  谁知他居然身子往后一错,歪着头对后面一个正太说:“姐姐想要我这样的有的是啊?来来,这有现成的,这货自打上次见过姐姐之后就念念不忘呢。”
  嚯,我被这群青葱正太生生吓到了,真是豁达啊。
  我心想,上次?夜店那次么?我可完全没印象。
  我下意识瞥了眼身边的崔正彦,果然眉间透着不悦,可谁让他矮人家十公分呢?气势一下矮了不是?都不敢说话了呵呵。
  我这才开始打量起身前这位正太,这货比“傻大个”矮个六七公分,看起来没那么突兀,身材挺好的,宽肩膀,小细腰,跟樊晟年差不多。留着个标准二次元正太头,生的却是一脸的冷俊,粗粗的眉毛横在那丝毫看不出情绪。
  “傻大个”突然拍了他一下小声说:“愣着干嘛啊?是谁整天朝思暮想啊?怎么
  见了也不说句话?”他拍的他浑身一哆嗦,我这才知道他那不是冷俊,是害羞。
  这时队里另一枚队员开始笑眯眯的跟着起哄,我不明所以地看看冉婕,冉婕冲我摊摊手然后对他们说:“矮油你俩这是干什么,别欺负人家,也别欺负我姐。咱一起出去玩吧,跟这杵着多尴尬。”
  大家纷纷叫好,只有崔正彦扫兴地黑着张脸说:“有什么好玩的?”
  虽然只是很小声地冲我发牢骚,却还是被肖遥听见了,他笑着回头问我:“这位是——不会是姐夫吧?”说罢还看向了害羞正太。
  我忙解释说:“不是,他是姐同事,而已。”
  说完就被崔正彦用手从后面杵了一下我的腰,还听他说了句:“你觉得呢?”
  于是我变本加厉地气他,加快两步对着那位害羞正太说:“弟弟,你叫什么?”
  那正太腼腆地抿了下嘴,脸瞬间红到脖子根,却半天不肯回答我。肖遥实在看不过去了说道:“姐,他也姓汪,本来就特害羞一人,完后居然跟你一个姓,就更不好意思了呵呵,他天天看你播新闻,知道你姓汪以后——。”
  肖遥还没说完,那正太赶紧打断,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汪洋。”
  嚯,好清澈的眸子。然后他又瞬间把头低了回去。
  我只好缓和气氛:“原来是本家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岂不是证明很有缘?多亲切啊叫着,跟亲弟弟似的。”
  我说完这话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有崔正彦笑了。
  我这是说错话了?我没想伤害人家啊,只是、只是没想过小孩子也会真正喜欢我吧?所以潜意识直接当成姐弟了。
  汪洋倒是挺大方,腼腆笑了笑说:“弟弟就弟弟,也挺好的。”
  肖遥赶紧出来打圆场:“咱六个不如去我家吧?去打牌?”
  我反正没意见,偶尔和大学生在一起玩玩也挺好的,感觉自己跟回到了过去似的。还记得上大学时经常和同学去钱柜通宵,唱歌唱累了就开始打升级,我总是和崔正彦对家,各种拖他后退。
  我们六个分配完车辆以后,崔正彦就悲催的落单了。
  他本来都说有事回家不去了,我实在觉得他凄凉,就故意冲他说:“你回家能有啥事?替我写稿啊?”果然把他气的牙痒痒,末了还是跟了来。
  我心里暗笑,崔正彦,你生气的样子我怎么就那么喜欢看呢?
  别看冉婕和肖遥是姐弟恋,两人那腻乎劲儿还真是羡
  煞旁人。冉婕本身生的就显小,表面看起来倒也挺和谐。而且自从他俩在一起以后,她各种语气打扮都朝着萝莉看齐,想不和谐都难。
  再者我感觉肖遥思想挺成熟的,至少相处了几个小时下来我没有觉得跟他有多深的代沟,除了笑容清新点,声音稚嫩点,别的都挺好。
  我那天是拼了命地想和青葱少年们拉近距离啊,开的话题一个比一个新鲜,一个比一个稚嫩。崔正彦挺不自在的,一直坐在沙发上斜眼看我,显得格外不合群。肖遥和冉婕被我逗的一直笑,汪洋只是偶尔腼腆地抿抿嘴,然后低着头摆弄茶几上的积木。
  后来几个人聊累了就开始玩升级,肖遥跟冉婕拿一手牌,崔正彦终于来了兴致说要好好教教我,硬要带着我玩,我俩也拿一手牌。我俩和冉婕她们坐对家,汪洋很不自然地摸了摸头,貌似有点紧张,和我不是一伙了。
  我平时不怎么打牌,对升级更是略懂出牌规则而已,至于怎么算牌一概不知,也从来不会长个脑子记记牌什么的,属于初级菜鸟那一挂,只知道对家如果出了大牌,我只管往下面扔分就好。
  可是有次肖遥出了一对儿Q,到我出牌时我心不在焉不知道想什么呢,只觉得这牌真够大了,于是甩出一对儿10,以为可以得分了,谁知坐我下家的汪洋弟弟犹豫了一下,终于抿着嘴甩出了一对K。
  崔正彦上厕所回来刚好见到此情景,瞥我一眼说:“汪姿,我就不能离开你一步是么?非得把你拴我裤腰带上是么?”
  我顾不上别的,忙着翻下面出过的牌,果然,两副牌就是算不过来,连下面出过几个比Q大的都不记得,不光有K,还有几个A没出呢,我那一对10出的实在是不可原谅。
  肖遥踢了踢汪洋说:“你可以啊,对你女神都不手下留情?”
  他不留情面地呵呵笑着,把人家汪洋说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儿了。不光是他,听到“女神”俩字我也很尴尬好吗。
  只听汪洋干咳了两声,摸了摸下巴害羞地看了我一眼说:“吃一堑长一智。”
  “赶紧的别丢人现眼了,把牌给我拿来。”崔正彦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把我手里的牌夺过去,然后随意扒拉了几下下面的牌,嘴里嘟囔着大概算了算,然后重新将牌合上,得意洋洋等着继续。
  真是够了啊,小孩子似的,瞅他那得瑟样吧,真想给他两巴掌。
  我盯着大家出牌盯的起劲儿,到后来都变成崔正彦一个人在打了,无聊拿出手
  机刚要刷微博,突然“叮叮”两声,来了封Email。非工作时间收到的Email不是同事发来让我替班的就是其他乱七八糟的广告吧?我没理会。
  过了大概十分钟,又“叮叮”两声。我有点不耐烦,随手将手机调成静音。
  别人都没什么反应,只有崔正彦跟我没什么避讳,挑着眉问了起来:“谁啊追的这么紧?”
  我低着头懒得理他,随口说了句:“小广告,治性病的,要我转发你么?”
  “……我有你不也有了?”
  噗,我才想起周围还有人呢,我抬头不好意思地咳了几声,崔正彦笑眯眯冲大家说了句:“咳咳,你姐经常这样跟我开玩笑,都说我是你们姐夫了。”
  我一时无语,不想让大家误会我跟崔正彦于是故意说道:“别听他瞎说,发信息的才是真姐夫呢。”
  “他?你是说、他?”他出牌的那只手僵在了空中。
  冉婕用手在我俩眼前晃了晃:“哎哎,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呐?”
  我冲她眨了个眼睛示意我是在逗崔正彦,她也很快心领神会了。
  崔正彦一脸的不爽,正要抢我手机过去看个究竟,手机就在我俩手中震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猜猜来信息的是谁吧~~~~想让是谁捏??
  快快告诉梨儿一下 窝好看看需不需要修文……


☆、第二十二章

  我低头一看,是个短信,真是“他”。
  屏幕上显示着短信是“F”发来的。
  我脑袋嗡嗡地一片空白,身子下意识离开了座位。我拿着手机跑去一边将短信打开,只有两个字:在忙?
  我刚想不屑地关掉手机重新回去坐下,又一条短信进来:怎么不回邮件?
  邮件是他发的?
  我说过不再见面的,所以不太想理他。且他选择故意躲着我这么久,消失的无影无踪,分明是算准了我会空落落,这是情场高手吊人胃口的手法啊。若他还正常上班只是碰见我时视我为空气的话,我想我是一点也不会难受的,眼下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要跟他较劲。可我读完邮件后深深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一页我可能翻不过去了。
  才看到第一封邮件,还是那简简单单撩人心弦的三个字:想你了。
  呵,我不自觉冲着手机冷笑一声,没打算再看第二封。崔正彦扭头看我一眼,我冲他摆摆手示意他继续玩。
  我真想打个电话骂骂樊晟年,指责他一句“想上床至少您也打个电话吧?没诚意到发发邮件发发短信就想得逞了?”
  可惜人多,我只好把火往肚里咽。
  正吐槽他连个电话都不舍得打,电话却真的响了。
  我算是摸清了此人的套路了,一步一步试探么?邮件不回就发短信,发短信不回再打电话。呵呵,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好像他有多没安全感似的。
  我挂断了他两个电话,他就不再打来了。我心里冷笑,正想回去接着看他们玩升级。
  刚要关机,最后一秒又进来了条短信,这条短信略长,内容也是我意想不到的煽情,他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只希望你相信我,消失也是逼不得已。想你,很想很想。我账户多了四千,是你给我的吧?这一个月我一直在想你把我当什么,你先别反问我,出来见我好么,我想亲口听这个答案。还有……樊晟年叫汪姿宝贝,他没这么叫过别人。
  我承认,不管樊晟年最后那句话是真是假,我居然下意识地全信了。就那么条短信,我僵僵地站在那读了无数遍,直到感觉眼睛酸酸的,我才发现我哭了。这太离谱了,离谱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小时候五六岁从楼梯滚下去摔断了胳膊,那么疼,我都没有哭。
  高中时有一年过年在姥姥家做饭把大菜刀掉在脚面上切断了血管流了小半盆子的血,那么怕,我都没有哭。
  跟陆孝谈了七年恋爱到头来遭背叛被卷钱,
  那么伤,我都没有哭。
  我却因为樊晟年一条真假难辨的短信而哭了,且哭到最后梨花带雨的。
  冉婕她们听见我这边有异样时连忙起身,崔正彦没敢往这边走,只是手里拿着牌,怔怔看着我,想必他也是吓坏了,他比冉婕还要了解我。我从不哭的,但一天之内却被崔正彦看见我落了两次眼泪,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我觉得在生人面前如此举动实在难堪,顾不上别的,只向大家匆匆道了歉便抓起衣服出门了。
  我身后有人追我,听起来不止一个。
  好丢脸,真的好丢脸。如果非要我选的话,我只希望是冉婕,其他人谁也不要跟来。
  即使是冉婕我也不懂该如何跟她开口,因为连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兴许是跟陆孝分手以来我把所有的委屈都积压在心里,后来又遇到樊晟年,反反复复这样纠结,然后他再这么一消失又一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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