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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煮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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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她乖多了,你有心,她根本没心的。”
他说我有心,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胸脯。我有吗?过去陆孝总说我没心的,吵架时经常戳着我的左胸狠狠地说,汪姿你的心呢?你的心叫狗吃了?
可是现在樊晟年却说我有心,至少比何念秋有。
那一刻我挺心虚的,我怕我没有,怕是樊晟年看走眼了,我怕他苦逼苦地又遇到一个跟何念秋差不多的。给不起的幸福,不如不给。那个故事听起来他也是受害者不是么?他应该也不能再受伤了吧?
我没说话,他继续:“你说不要再见面,于是我离开了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我想了很多,是给你时间也是给我自己时间。一开始我也认为你跟她是一类人,甚至今天给你发短信时我都还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直到我再见到你,你扑到我怀里,一个眼神我便知道,你不是,你跟她不是一类人,你是我樊晟年想找的人。当初第一眼没看错,那就是没错。”
他的话语格外真诚并富有说服力,让我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去思考。也许他真的没错,那一个月,我极力压抑着自己不去想他,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心罢了,一旦他出现,我整个防线全部崩塌。身边出现一个男的我都会无形中拿他们跟他比,他消失了我会害怕他跟何念秋离开了北京,他又突然出现我会莫名其妙忐忑不安……
难道这些就是他口中所谓的“有心”?表示我会在意他?
在陆孝眼里我“无心”是因为,我从未因他这样惊慌失措
过,他应该感觉得到的。
可是我跟他,接触并不深啊。难道我们彼此潜意识里一见钟情?我心想,快别闹了,要真是一见钟情这也太狗血了吧?
半晌,我瑟瑟地问:“当初第一眼,指的是……?”
“电梯门一开,我眼前一亮,嚯,汪主播?不是失恋了么?跑来我怀里散心来了?呵呵。”
“去!没个正经!”我知道他故意这么调节气氛,于是带着笑打骂他:“说真的,你当时就知道我失恋啦?台里的八卦传的也太快了吧?又不是一个部门的,你又比我高那——么多。”我故意拉长音表示出我跟他阶级地位的差距来。
他刮了下我的鼻子:“逗你玩,我后来才知道的。当时就觉得,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可得使出浑身解数接住了啊,怎么才能把这馅饼拿回床上慢慢吃呢?”
“……樊晟年。”
“哈哈好吧,我发誓,当时绝对没有想到会和你勾搭上——”
“嗯?”我怒视他。
“纠缠?”他弱弱看着我。
“啥?”我还是不满意。
“难道、缘定终生?”他终于蹦出一个肉麻的大词汇!
“噗……”我被他击败了。
“词穷了,总之就是没有想过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今天这一步是哪一步?”
“天龙八部。”他突然起身从床上走了下去。
真是冷到家了。
“……你去哪?”
他回头暧昧地眨了个单眼:“饿了,吃点东西,不然一会儿体力不够。” 看着他凌冽的背影再结合刚才的冷笑话,我真是觉得这人其实内心各种无厘头啊,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咳咳。
他出门捣鼓了半天,我一直坐在床上回味之前的所有对话,他这是在求交往么?那么我又该如何回应呢?
等他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两杯泡面,嘴里叼着叉子,冲到我面前将杯面往茶几上一放,立刻将腾出的两只手拽上了我的耳垂。
我吓的往床头上靠了靠,瞪大眼睛不解他此举。
他抿着嘴笑了笑将嘴里的叉子放下说:“烫着手的时候摸耳垂就会瞬间不烫了,不信你试试。”
原来是这样?我狐疑地看看他,然后伸出两只手放在了杯面外面一会儿,然后突然感觉到烫的时候嘴里“咝咝”着将手迅速拽上他的耳垂,果然,真的不烫了哎。
我的眼睛又瞬间睁大表示诧异,他笑的跟个孩子似的,然后摸摸我的头:“没
骗你吧?”
“切,干嘛不揪你自己耳垂?”
“咦居然没想起来?太笨了。”他边笑边用叉子在杯面里搅了搅,挑起一根说道。
我才不信他会这么诋毁自己,于是认定他是故意的。
我报复心大起,又将手伸去杯面那然后拽上他的耳垂,他嘴里嚼着泡面还发着“唔唔”的声音,假装很生气地瞪着我,暗示我后果很严重。
我才不理他那么多,只顾报仇雪恨,可他似乎是真饿了,埋头迅速吃着碗里的面都顾不上反击,我肆意胡闹了一会儿觉得大快人心,直到他“咣叽”一声放下杯面,我愣在那,感觉一场风波是躲不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感觉又少了是不?因为窝又cut了一半……
梨儿没办法啊 章章都特别长 编编命令窝cut到一章2500哇 窝已经尽力了啊
放眼看去窝每章字数都好实惠 为此天天被编抽打窝会乱缩嘛……
发稿一个月不到就快9w了 伤不起啊 数据涨的跟不上我日更三四千的速度哇!
窝也不舍得让乃们追2500的 窝尽量保持3000左右吧!mua个~~
☆、25晋江独发
我连忙装无辜似地端起自己那碗面准备开吃;樊晟年没有再故意烫我耳朵,我不晓得他会怎样反击,心里一阵嘀咕,端着泡面的手都开始哆嗦。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轻轻夺过杯面说:“我喂你啊。”
“不不不,我自己来就好了。”我慌的都结巴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他。
只听他坏笑了两声,然后抱着杯面猛喝了口汤;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掰着我的脸慢慢将汤送进了我的口中。
我因为反应过慢所以吞下去时感觉整个喉咙起了火似的;本身就烫,又是辣口的,也不知道他烫着没;反正我上颚是瞬间破了层皮。
我“哼哼”着,眉头紧皱地看着他,他好像才发觉自己玩大了,一脸焦虑地掰着我的嘴说:“怎么,真烫着了?我看看。”
“不给,讨厌!”我故意扭捏着不从,还把脸别去了一边。
“那我一干到底当做惩罚。”说罢他便要端起杯面再烫自己,我必然是阻止,没想才伸手一挡,他便笑盈盈地说:“果真还是心疼你男人么。”
“口出狂言!樊晟年,我今儿还真就想看着你把这一碗汤一口气喝干净了。”我不爽他总是这样不清不楚占我便宜,就算是让他吃苦头我也要赌一口气。
没想他真的端起杯面咕咚咕咚饮了个见底,我睁大着眼睛赶紧送上旁边的矿泉水:“你、傻瓜,不嫌烫啊?”
他抽了张纸巾覆在嘴上看着我说:“君让臣死,臣……”
“如何?”我将手挡在胸前,见他一点点压低身子靠近。
“臣脱你裤子!”他手突然在我眼前一闪就绕到了下面去,我窜到椅子下面连滚带爬。
我在前面半跪着窜,他在后面站着慢悠悠向我逼近,我不停喊着:“啊别别别,不跟你闹,别抓我——咯咯啊——”
他手一钩就钩住了我的裤腰,然后迅速绕到前面去解了我的皮带并“嗖”地一声抽出来。
“靠,你、你要干嘛?”我心惊胆战地看着他弯着个嘴角然后手里拿着皮带缓缓抽打着发出“啪啪”的响声,心想难不成他这么变态?!
他冷笑两声让我更加害怕起来,慌逃中我背后突然“咣”地一声撞在床头柜上,疼的我龇牙咧嘴起来。
再抬头看看那人,真是幸灾乐祸啊!正咧起一边嘴角邪笑着呢,然后突然也跪下来用手撑在地上固定身子,上半身前倾过来。
在他喘着气吻上我之前我居然大喊的是:“求别抽!”
他抖着身子叼起我的
舌头不停打转,我俩都跪着,他将双腿夹过来包住我的腿,夹着将我挪了个方向靠向床边。终于不被床头柜的把手顶着我的后背了,还是床垫子软和。
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我闭上眼睛刚要找个舒服的姿势搂住他的腰,他身子就突然抽离了一些,然后笑着将我的皮带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瞪着个眼睛心想他真是要玩花样啊?他看到我吓成那样又抖着身子笑了起来,趴到我耳边说了句:“还真以为我会抽你啊,这么重口。”
“明明是你……唔……非……吓唬我……”嘴又重新被他堵住,害我都不能顺溜说一句话。
他咬着我的嘴唇哄我:“谁吓唬你了?打他去。”
我毫不客气地照着他后腰就是一掌,伴随着“嗷”一声,我也坏笑起来:“就是这货吓唬我,刚被我收拾了。”
“哼,你死了。”
他突然雄起,像只豹子一样扑过来一把将我拎上了床,然后骑过来疯狂地亲舔我,我听到了他发出的低沉又性感的闷哼声,感觉自己就像只母豹子一样任由他在我身上舔舐游走。雄豹在求合体,母豹居然乖乖就范,躺在他身上挺尸似的连声娇喘。
我身子刚被他弄出感觉来,他也正在劲头上,我俩就被一阵烦躁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铃声不是我的,那就是他的咯?
他皱眉,伸手去床头柜上摸了半天将电话按掉了,过来就要掰我的腿,结果电话居然又响了起来。
“啧,谁这么扫兴。”他随口嘟囔了一句,用腿夹着我去够电话。
我偷偷瞥了一眼,何念秋?
我瞬间没了兴致,在他身下挣了挣示意要起来,他好像也感觉到了,扭头过来露出了个很无奈的表情,继续皱眉挂掉电话。
我能感觉到他也没了兴致,因为杵在我肚子上的“那家伙”也不高兴了,瞬间垂头丧气。
我假装不在意似的拽了拽“那家伙”说:“没准找你有急事呢。”
他不说话,末了将夹在我身上的腿收回去,随意捏了捏我的耳垂哄着我说:“宝贝我回一个,马上回来。”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这通电话他稍微回避了我一下,但也没走太远,只是起身走去窗台那边,我还是能听到他说了什么内容,只不过何念秋说了什么我听不到。
呆愣愣盯着他那发达的臀肌和结实宽大的后背欣赏了起来,那一刻突然有种错觉,他是我的,而他正当着我的面在跟别的女人打电话。
我想过去撒娇
地环住他的腰将身子贴在他后背上听听那女人说了什么,可是我不敢,毕竟我不是他什么人,我没有资格。于是只好煎熬地听着他在电话里的只言片语然后进行编织脑补。
他整个过程说的话是这样的。
“念秋你找我?”听到第一句我心居然酸得抽抽了一下,念秋念秋喊的真亲。突然有些嫉妒那些名字是三个字的人,因为不喊姓的时候显得是那么亲密,而像我这种俩字的怎么喊?姿?所以通常都会被他们直呼其名了。
“你回来了?现在在北京?”无语,又回来?真够勤,还一回来就找他。
“嗯是啊,忙。”我心里翻个白眼想,快告诉她我们在做。爱!
“也没什么,你就现在说吧。”摔,没什么?!兴致都被她打破了好吗!
我不淡定地继续听着,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什么事还非得见了说啊。”
“唔好吧,那回头再联系。”
“你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嗯,没有就好。你也注意身体。”
靠,我的小心肝都被虐出血来了!
樊晟年回来的时候,我有些拘谨,呆愣地看着他,他好像也很不好意思似的没想要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
他只是坐过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柔情似水的眼睛又要把我看融化了,我下意识避开,他伸手将我的头带进他胸膛,一句话不说,也不解释,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是他谁啊?
末了他提起一口气刚要开口,估计是酝酿好了要说些什么煽情的话,我很默契地抬头,将手指按在他唇上打断他:“嘘,不解释。其实……你有多少个七年可以走错呢?你不必在意我,我也不会是你的谁。”我再次暗示我和何念秋是一类人,虽然我心酸到一个不行,但我还是强忍着警告他我不适合他,我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而且这话也等于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我承认我是怕,我生怕他一开口就是先一顿解释然后再一顿表白最后再一顿保证的,我觉得跟樊晟年的一切都发展的太快太顺利了,所以让我很不安。
他果然了解我,握上我的手深情地看着我说:“你是怕了还是——”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和陆孝也走错了七年,我们彼此有这种共鸣。
“你就当是吧。”我急于打断他的话,且不再回应他。
那是樊晟年第一次给出交往的暗示,最后以我的搪塞而收场。其实回想起来,他也并没明确说出口什么,我那样的反应实属正常是
吧。更何况,鬼知道他和何念秋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现来灵感码的虐 窝不是故意的!
矮玛 捂脸逃窜……求别拍,本来这章是甜的我会乱说吗……
某梨是不是越来越坏了 嗯哼
☆、26晋江独发
那天后;我和樊晟年的关系就更加明朗了,那就是赤。裸。裸的床伴。偶尔做着情侣该做的事情,却谁也不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好像我们彼此更加享受这种状态似的,因为,谁也不用负任何责任,“开心”是两人在一起的唯一目的。
樊晟年居然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字不提那晚的煽情,我松了口气之余也有小小的失落。而且;他比以前更加神秘更加若即若离了,这让我心痒难耐。
明明比以往更加清楚他的背景了;却对他的行踪依然云里雾里。他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是我永远也不会踏入的领地。我们平时在单位本来就甚少碰到,即使碰到了也是擦肩而过;有时透过余光能发现他会贪婪地看我很久,可我从不敢直视他。单位八卦多,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于是连打个招呼都畏惧,心虚的很。
待到各自有需求时,樊晟年通常会打个电话委婉地说:“想你了。”而每次他那性感的声音一响起,我便控制不住心跳不已湿了身子。
而和他相比之下我的方法就略显得粗俗些了,我一般都单刀直入发个短信:X点你家见。
对于我的态度,樊晟年从未有过抱怨,他还是那么柔情那么卖力。若不是他的眼眸和气息太过熟悉,我真有种错觉像是我在嫖他似的。
难道我也开始没心了么?不,我恰恰就是怕自己没心,所以才学着控制自己的情感。我想这样的关系简简单单一目了然,不会扯不清,我和他就不会给彼此造成任何伤害。
然而我错了,大错特错,那根本是个愚蠢的决定。
其实樊晟年和我不管哪个,那时候在那段关系里都没有真正的游刃有余。我们快乐,我们享受,是因为那段关系里只有“我们”。
所以我一直被这个误区蒙蔽着我的双眼,我以为,床伴这样的关系很适合我们。而不晓得其实那时候,任何一个外来者的靠近,都会让我们彼此浑身炸毛,恨不得端起枪来扞卫自己的领土。我们都是自私的,只是一时没发现。怕是“爱情”这玩意儿早就悄悄溜到我俩之间了罢。
我和他这样的关系大概持续了快一年,那一年里,我不知道何念秋有没有像那天似的一回来就找樊晟年,因为我刻意在他面前对这些私事不闻不问,但是不问不代表我不上心。
其实我有偷偷算过,何念秋大概每隔两个月就会消失在荧屏之前一周,我想,那时候她应该就是跑来北京找樊晟年了吧?所以一般那个时段我从不烦他,他也很默契的从没在
那时候找过我,所以我怀疑他们藕断丝连。
我虽已经很极力在控制自己的情感了,但有时还是酸溜溜的,不敢去深想何念秋有没有跟樊晟年保持联系。
女人到底是女人,给出了肉体,就必定牵连情感。
如果说与他第一次上床时只是动了情的话,那么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动心了吧。
我总认为较起真儿来讲,动情和动心是两码事,情有很多种,情是片面的,是零碎的。而心是完整的,我也忘了具体是何时,我已经把心偷偷交给了樊晟年。
冉婕早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我也向她坦白了我和樊晟年的关系,但我始终不敢在崔正彦面前提起这个人的名字。冉婕摇着头说她果然是神算子,她早就算准了我与樊晟年“缘分颇深”,她说起这几个字的时候,是一脸的意味深长。眯着个眼睛用食指捣着空气,一副街里街坊拉红线说媒的样子。
每次冉婕一提樊晟年,我就一脑子的剪不断理还乱,看得她也纠结不已。她后来又从“樊哥哥”改口叫他“樊姐夫”了,说是经过一番理论推敲,她认为樊晟年是在等我答案,说他一定是在等我整理好了过去的烂情绪重新投入他的怀抱。不提,只因顾及我的感受。
我不否认我也这么假想过,可是这样的可能性有多少成?还是那句话,我不敢冒险。
他也从未表白过不是么?草草的暗示被我含糊过去就再没下文了,叫我如何乐观又岂敢冒险?再者,我总认为他是何念秋的。
直到有一次,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发现我无法再这样躲躲藏藏下去了,骗的了别人,却始终骗不了自己的心。
就是我们床事被何念秋一个电话打断的那天过后不久,冉婕邀请我和崔正彦参加她们频道周末举行的“边走边播”,大概意思就是抽取二十名当周的幸运听众,然后周末和电台DJ自驾车队一起游山玩水现场直播。那个星期她特意少抽了几名听众,把我和崔正彦还有肖遥汪洋一起安排了进去。
那时候冉婕和肖遥感情已经相对稳定了,而汪洋呢差不多做了我的弟弟,本就是同姓,他又特别善解人意乖巧听话,我们四个私下经常碰头聚会,什么酒吧画廊小餐馆的。后来崔正彦见汪洋渐渐对我没“非分之想”了,也开始加入我们的小团体,我们几个凑在一起甚是和谐,唯一违和的就是,崔正彦总是逼汪洋叫他姐夫。
那次周末自驾游是去爬香山,我起了个大早的结果就是脑袋昏昏
沉沉了一天,路上一直在崔正彦的车上打瞌睡,好几次头都撞到玻璃上瞬间惊醒。
冉婕和一些听众坐在肖遥开着的商务车上,他们在前面边直播边带路,我和崔正彦还有汪洋在后面跟着,身后还有一大批车队浩浩荡荡。
估摸着睡了有一个钟,我又一次头磕在玻璃上打了个激灵醒过来,迷迷糊糊问了崔正彦一句:“还没到啊?”
汪洋很贴心地在身后递过来一瓶水说:“喝点水润润嗓子吧,马上到了,路牌指着就在前面。”
我这才顺着路牌看过去,香山景区就在眼前了。
睡饱了喝足了心情大爽,不料我刚伸了个懒腰便呆住了。
我们车子停在红灯前等待直行时,左前方转过来一辆甚是熟悉的车,为确保没看走眼,我下意识又揉了揉眼睛。
没错,是樊晟年的那辆Jaguar。
我从小就喜欢Jaguar,车标是只雄起着的豹子,充满了野性,可车身却又十分低调内敛,含蓄的华丽。
小时候爸爸跟我说,九零年代很多低调的黑道大哥都会开Jaguar,我一直深信不疑。可长大后我真心觉得,那样的车就适合樊晟年这样性感又品味的低调男人。
我来不及欣赏那优雅的车身,却直接被副驾驶上沉睡的女性吸引了眼球。她不仅熟睡,身上还盖着他的西装,那该是多么亲密的关系啊。那脸像是何念秋的,可我又不太确定。
车子拐弯时,貌似西装像下滑落了一些,樊晟年伸手给那女人拽了拽,甚是体贴周到柔情似水。
我腹腔里一阵翻江倒海,紧攥着手机差点就打给他问问他跟谁在哪里,可是攥到手生疼也没有拨出去。
无意间看到路标,他们刚才来的那个方向,有个很有名的别墅区;答案显而易见。
心又一次揪了起来,想起前几日何念秋打电话说回来了要见他,所以……所以二人就上了郊区的私宅缠绵去了么?我不愿深想,总之一晃而过之后,我一整天都心绪不宁。
没人看出我的异样,大概都以为我刚睡醒所以精神恍惚吧。
这人呐,贱起来谁也救不了。当时我在车上如坐针毡冒着一后背的虚汗,矛盾又在心里纠缠。自己在心里念叨的第一句话是:汪姿,这回怕是你自找的吧?人家上赶着你不要,现在知道难受了?可转念第二句又来了:果然这姓樊的不靠谱,果然他与何念秋有猫腻,幸亏我没踩进去,幸亏,幸亏……
作者有话要说:樊少年出轨了……噗
可能咩?那、那这又是肿么一回事?!
喂,又没在一起,这也算出轨?
哼,矫情女,你也该吃点苦头吧!
是乃选择这条路的不是么 只想炮?有本事一炮到底吧,表动情,千万表动情!
☆、27晋江独发
我很讨厌爬山;且最讨厌爬山,可那天却爬的出奇快。
冉婕和听众们在我身后谈天说地,却没有一句入到我耳朵里的。肖遥一路上都帮忙举着设备,我时不时回头看看他们,让人好生羡慕,洋溢着一脸的幸福。
奇怪好像所有人都以为崔正彦是我男友;休闲的时候有些听众朋友还凑过来搭话问长问短,崔正彦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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